主角是陳墨和夏輕雪的小說
⑴ 小說里的人物,有陳默,秦楠,夏輕雪,是什麼小說
甘十九作者著小說《絕世狂兵在都市》
主角陳墨夏輕雪等。小說主要講述了男主陳墨曾經是傳奇兵王,而如今回歸都市的的他將會掀起怎樣的風雲,錚錚鐵骨,一腔熱情,傳奇的故事會怎樣繼續,遇見夏輕雪之後一切是否會變得不同,到最後陳墨的結局又將會是何去何從?
⑵ 涓昏掔寧鑹寵稿ぉ鍚鐙犱漢澶у笣鐨勫皬璇
涓昏掔寧鑹寵稿ぉ鍚鐙犱漢澶у笣鐨勫皬璇存槸銆婅稿ぉ澶ч犲寲銆嬨
銆婅稿ぉ澶ч犲寲銆嬪凡浜2023騫3鏈23鏃ュ畬緇擄紝鍏ㄤ功鍏179絝狅紝350涓囧瓧銆傜被鍨嬫爣絳句負錛氱┛瓚娿佷慨鐪熴侀噸鐢熴傝繖閮ㄥ皬璇存儏鑺傝穼瀹曡搗浼忋佸墽鎯呮嘗婢滃.闃旓紝鏄涓鏈鎯呰妭涓庢枃絎斾勘浣崇殑浣滃搧銆
銆婅稿ぉ澶ч犲寲銆嬩富瑕佽茶堪浜嗕竴涓灝戝勾鍦ㄨ稿ぉ涓囩晫涓鎺㈢儲鍜屾垚闀跨殑鏁呬簨銆傚皬璇寸殑涓諱漢鍏鏄涓涓鍚嶅彨闄堝ⅷ鐨勫皯騫達紝浠栧洜涓轟竴嬈℃満緙樺閥鍚堬紝鑾峰緱浜嗙炵樼殑閫犲寲涔嬩功錛屽彲浠ョ┛姊浜庡悇涓璇稿ぉ涓囩晫涔嬮棿錛屽苟鑾峰緱鍚勭嶇炵樼殑鍔涢噺鍜岄亾琛屻
鍦ㄨ繖涓榪囩▼涓錛屼粬閬囧埌浜嗗悇縐嶅悇鏍風殑浜虹墿鍜屽娍鍔涳紝緇忓巻浜嗘棤鏁版$殑鐢熸昏冮獙鍜屽姏閲忕殑鍗氬紙銆備粬涓嶆柇鍦版帰緔㈠拰瀛︿範錛屼篃涓嶆柇鍦版垚闀垮拰澹澶э紝鏈緇堟垚涓轟簡璇稿ぉ涓囩晫涓鐨勪竴浣嶅法鎿橈紝鍙卞挙椋庝簯銆傚湪闄堝ⅷ鐨勬帰闄╁拰鎴愰暱榪囩▼涓錛屽皬璇存秹鍙婁簡璁稿氱巹騫匯佷慨鐪熷拰欖旀硶絳夊厓緔狅紝鍖呮嫭紲炰粰銆佸栭瓟銆侀瓟娉曞笀銆佹﹁呯瓑澶氱嶈掕壊銆
銆婅稿ぉ澶ч犲寲銆嬬殑綺懼僵鐗囨
閭h暣鍚鏈変竾鍧囦箣鍔涚殑鐙傛毚鍔涢噺錛屽氨紜鐢熺敓灝嗚佷篂涓愮粰杞伴炲嚭鍘匯傛湜鐫鑰佷篂涓愰偅鐘瑰傜偖寮逛竴鑸錛岃鐮稿叆浜嗙櫨綾沖紑澶栫殑灞卞礀澹佷笂錛屾灄鏄婂槾瑙掔瑧鎰忔洿嫻撲簡銆傚彉韜鍚庣殑閲戝垰涓嶅潖紲炲姛錛屽綋鐪熷己鎮嶇殑涓濉岀硦娑傦紝灝ゅ叾鏄鍔涢噺鏂歸潰錛屾洿鏄寰楀埌浜嗗墠鎵鏈鏈夌殑澧炲箙錛
鈥滆繕濂芥渶緇堜箣鎴樻潵涓村墠錛岃嚜宸辮凍澶熻皚鎱庯紝鍚哥撼浜嗛樋鏄燂紝鍖呯熷叕錛屽寘縐熷﹩涓変漢鐨勬墍鏈夊姛鍔涳紝涓嶇劧榪欏洖榪樼湡瑕佺炕杞︿簡銆傗濈揣鎻$潃鎷沖ご錛屾灄鏄婂杻鍠冭嚜璇閬撱
娌¢敊錛屽湪鍑哄彂搴旀垬涔嬪墠錛屾灄鏄婅繕鐗規剰灝嗛樋鏄燂紝鍖呯熷叕錛屽寘縐熷﹩鍙鍞ゅ埌浜嗗瘑瀹や箣鍐咃紝灝嗕粬浠涓夊ぇ欏剁駭楂樻墜鍔熷姏鍏ㄩ儴鍚哥撼鍒拌嚜宸變綋鍐呫傚湪榪炵畫鍚哥撼浜嗚繖涔堝氶珮鎵嬪姛鍔涗箣鍚庯紝鎸夌収鍔熷か涓栫晫騫翠喚璁$畻錛屾灄鏄婁竴韜鍔熷姏錛屾棭宸茬粡杈懼埌鍖澶鋒墍鎬濈殑500騫撮檺浜嗐
⑶ 一部喪屍末日小說主角叫陳墨
《末世之最強人類》 作者:流火與貓
《末世超級稱號系統》 作者: 一個人的發呆
《屍亡日》作者:鬍子嘿多
主角都叫陳墨
⑷ 灝忚翠富瑙掗檲澧ㄧ殑灝忚
涓昏掗檲澧ㄦ槸緗戠粶灝忚淬婂悗瀹椋庢祦銆嬬殑涓昏佷漢鐗┿
榪欓儴灝忚翠互鍙や唬涓鴻儗鏅錛岃茶堪浜嗛檲澧ㄥ湪鍚庡涓鐨勯庢祦闊典簨鍜屾潈璋嬫枟浜夈傞檲澧ㄦ槸涓涓鏈烘櫤鑱鏄庛佸績鏈烘繁娌夌殑浜虹墿銆備粬鍦ㄥ悗瀹涓閫氳繃鑷宸辯殑鏅烘収鍜岃¤皨錛屾垚鍔熻幏寰椾簡鐨囦笂鐨勫疇鐖卞拰淇′換銆備粬涓嶄粎鍦ㄥ悗瀹涓璧㈠緱浜嗕紬澶氫匠涓界殑鍊懼績錛岃繕涓庣殗鍚庡樺樹箣闂翠駭鐢熶簡寰濡欑殑鎰熸儏綰犺憶銆
灝忚翠腑錛岄檲澧ㄤ互鑷宸辯殑鑱鏄庢墠鏅猴紝鍖栬В浜嗗寤蜂腑鐨勫嵄鏈哄拰闃磋皨錛屼竴姝ユユ攢鍗囧埌浜嗘潈鍔涚殑宸呭嘲銆備粬榪愮敤鑷宸辯殑鏅鴻皨鍜屾墜鑵曪紝鍖栬В浜嗗悇縐嶉毦棰樺拰鍥板冿紝鎴愪負浜嗕紬浜烘暚鐣忕殑瀛樺湪銆傚悓鏃訛紝闄堝ⅷ涔熺粡鍘嗕簡璁稿氬唴蹇冪殑鎸f墡鍜岀煕鐩俱備粬鍦ㄥ悗瀹鐨勬潈璋嬫枟浜変腑錛屼笉鏂鎬濊冧漢鎬х殑寮辯偣鍜屾叉湜鐨勮辨儜錛屽姫鍔涘繪壘鍐呭績鐨勫鉤琛″拰鐪熸g殑騫哥忋
鍚岄樻潗灝忚存帹鑽
1銆併婁竴騫村ぉ涓嬨嬶細浣滆呮槸鐓岀憶錛屾晠浜嬭茶堪浜嗙礌姘忓コ瀛愬洜鍑虹敓鏃剁殑涓鍙モ滅礌濂蟲壙澶┾濊岃璁や負鏄澶у叴灝嗘潵鐨勫笇鏈涳紝浣嗗洜姣嶄翰鏃╅濓紝濂硅鐖朵翰鎵樹粯緇欑殗鍚庢姎鍏伙紝闀垮ぇ鍚庢垚涓虹殗涓婄殑媯嬪瓙錛屽苟鍗峰叆浜嗕竴鍦哄満瀹寤鋒枟浜変腑銆
2銆併婇噸鐢熶箣灝嗛棬姣掑悗銆嬶細浣滆呮槸鍗冨北鑼跺錛屾晠浜嬭茶堪浜嗗皢闂ㄥ″コ娌堝欏師涓哄畾鐜嬪冿紝浣嗗洜鐞呯悐鍊欏栨斁鏃惰澶хЕ鍥藉笀涓嬫瘨瀹蟲昏岄噸鐢燂紝濂瑰喅蹇冭侀櫎鍘諱粐浜猴紝淇濇姢瀹朵漢錛屽苟閲嶆柊鍥炲埌瀹氱帇鐨勬鎶便
3銆併婁笉璐熷傛潵涓嶈礋鍗褲嬶細浣滆呮槸灝忔槬錛屽皬璇翠互鍘嗗彶鏋剁┖鐨勮儗鏅璁茶堪浜嗗コ涓諱漢鍏緗楀澔鍦ㄧ戝﹀疄楠屼腑琚閫佸叆鍙や唬錛屽苟涓庝竴浣嶅拰灝氶笭鎽╃綏浠涔嬮棿鍙戠敓鐨勭埍鎯呮晠浜嬨
4銆併婅姳鍗冮ㄣ嬶細浣滆呮槸Fresh鏋滄灉錛屾晠浜嬭茶堪浜嗗ぉ鐓炲ゆ槦鑺卞崈楠ㄤ笌鍗楀浗闀跨暀涓婁粰鐧藉瓙鐢諱箣闂寸殑鐖辨儏鏁呬簨銆
5銆併婃ユユ儕蹇冦嬶細浣滆呮槸妗愬崕錛屽皬璇翠互娓呮湞搴風啓鍒伴泹姝e勾闂翠負鑳屾櫙錛岃茶堪浜嗗コ涓諱漢鍏絀胯秺鍥炲彜浠e悗鐨勭埍鎯呮晠浜嬨
⑸ 小說<<何須淺碧輕紅色>> 有誰知道結局
第 31 章
她心裡積郁了許久的悶氣既然已經消散了,就無謂再無理取鬧了,陳墨有時候還是瞞溫柔的,就象此刻,她拖了文濤的手搖了搖,笑了說,「喂喂,好了啦,快下自習了,我們回寢室吧。」
那個呈現出石化物品特徵的傢伙口裡突然冒出一句,「你確定你將來真的不會後悔?」
陳墨想了想,聳聳肩膀,「那就不知道啦,一輩子這么長,人的貪念又那樣無窮無盡,誰說得清楚我在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之後,會不會又返過頭來想起陞官發財?」她幾乎是有些故意地欣賞著身邊人難得出現的不斷變幻的臉色,「不過呢,我一直想過要找一個登山專家陪我去爬珠峰,又想找個一流的美食家給我做『二十四橋明月夜』,還想找個好園藝師在花壇里就能幫我種出綠牡丹來……呃,其實我個人認為,這些目標有些人窮盡這輩子也不一定達得到的哦。」
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陳墨也沒奢望自已是個神棍,能一口氣說得文濤立馬就拍胸脯答應她跟她天涯海角。她繼續搖著文濤的手催促,「走啦走啦,都要熄燈了,再不走人家回不了寢室了啦。」
陳墨回到寢室裹上被子開始睡覺,也許是前一段時間搞亂了生活作息的原因,她睡得並不是很好,大早就醒來了,張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等天亮。胡思亂想中她突然想起以前在書里看到過的古時候的妃子靠著每日畫一筆寒梅圖捱過整個冬季的故事,不覺打了一個寒顫。她把頭蒙進被子里對自已喊了三聲:我是陳墨,我是陳墨,我是陳墨。好容易熬到五點半,她跳下床丟下一句,「我去跑操,你們多睡一會兒吧。」就跑出去了。
初春的天氣,早上還是很冷很冷的。陳墨盡量把頭縮到脖子里。但是剛跑了一段,她就發現這時候的空氣異常的新鮮。不是撞球室錄相廳那種混合了煙味、酒味、體臭的陳舊得快要腐爛的空氣。那樣一種帶了一點點甜味的,清新的冷風,四周有一點點乳白的晨靄浮了上來,四面的天色漸漸亮起來了。
陳墨貪婪地深深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真好。她把脖子伸長了些。
她嘻皮笑臉地從系裡某個幹部的手裡騙到了八張跑操卡,開始正正規規按路線跑起來了,經過人工湖的時候,借著一點點晨光,她突然發現人工湖邊上一圈在整個冬天象是死過去的柳樹身上都籠著一層很嫩很嫩的黃綠的顏色。
原來除了文濤,自已還是能在生活里找尋發現其他的美麗的,
陳墨為自已感觀的恢復振奮了一下,她的心情有一點點雀躍,步履也開始變得輕快。
陳墨跑了三圈操,交了跑操卡,又跑到五食堂買了兩大袋子肉卷。回到寢室里還有幾個懶蟲沒起來,她挨個跳到別人床上去揉面團。到最後寢室里抱怨聲掀得開屋頂,「哪裡來的瘋子!快點把她弄出去!」
吃過早餐大家一同吵吵鬧鬧去大教學樓上課,畢竟年輕,陳墨兩節課撐下來居然還沒撲倒在桌上熟睡。上完一節大課之後換教室,就著下課那二十分鍾內從教學樓1棟走到他們自己的外貿系系樓,走路是肯定不夠時間的,陳墨一邊小跑一邊罵排課表的豬頭,又懷疑是不是本大班的哪位姑娘拒絕了在校辦幫忙排課的某位研究生哥哥的緣故。路過圖書館的時候,老遠看到一群西裝筆挺身桿筆直的精英從圖書館大台階上排成一字形走下來,陳墨眼尖,一眼就看到裡面西裝敞開露出裡麵灰色V領毛衣的文濤在一群扣子扣得一絲不苟的精英中光彩奪目獨領風騷。不錯啊,這傢伙精力很不錯么,承歡侍宴無閑暇之餘還能這樣英俊挺撥,她忙朝上揮了手喂喂地叫了幾聲,可憐文濤多少天以來只看過陳墨哀怨凄婉的怨婦臉,這時第一眼看到她笑得沒心沒肺陽光燦爛的臉,差點沒一腳踏空一跤從檯子上摔下來。
陳墨的時間已經不夠了,她看著文濤醒悟過來後那樣明亮愉悅的眼睛,一邊發力起跑,聽到自已的心在對他說,「也許,我不是最適合你的對象。但是即使你運氣特別好,一輩子都能站在成功的頂端上,說不定也會覺得寂寞,也會想要我站在你身邊陪你。而且有時候人的命並不會一直這么順利,那麼如果將來你會吃苦的話,我會在你身邊陪著你,象西方的結婚宣誓,『論富貴和貧賤,無論健康和疾病,無論成功與失敗,都會不離不棄,永遠支持他,愛護他。』」
番外:自是花中第一流
某天晚上,一個很悠閑的場合,一群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酒足飯飽之後,捧了香茶有了符合人類進化本能的進一步的追求:開始追求精神上的滿足,換個通俗點的稱謂,就是開始打屁聊天。從陳墨的陽台上該種什麼花說起,陳墨如一慣習性的賣弄文采,長嘆了一聲,「身寄東籬心傲霜,不與群紫競春芳」,張婷婷也不是沒學過中文,不甘人後地頂了一句,「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滿京城。」吳嫻嘿嘿地搖頭,「你們這算什麼?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豆媽本來是無甚興趣的,此時也不禁要加進來秀秀自己背過的古詩,「人道花無十日紅,此花無日不春風。」學文科的女生,再謙虛的也難免在心下以花自喻過,不學中文全盤西化如小珩,居然也還記得一句,「一朵忽先變,百花皆後香」。這一番古文秀進行了大約四十分鍾,大家把能背得出來的關於花的詩詞全找出來了,居然還有人比出了詩經和屈原,「彼澤之陂,有蒲與荷 」「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討論得非常熱烈,大家都發現了自己記憶力是那樣可貴驚人,聚會的氣氛充分符合社會潮流之「和諧」二字。
到各人家中怨夫捱不住孤獨,不約而同使用了催字決,一時里只聽得電話聲聲,此起彼伏,各人這才依依而散。
陳墨意猶未盡,回到家抓住某人袖子問道,「你喜歡什麼花?」
某人想來早已熟悉她的跳躍似思維,眉毛不動地答道,「衣服幫你找出來了,你洗完澡早點睡吧。」
陳墨繼續問,「喂,說真的,你覺得我象什麼花?」
那人皺了眉頭,「什麼花啊草啊的,你們這些女人,就是麻煩……」
陳墨還是毫不氣餒,追問,「說嘛說嘛,在你心裡,我到底算得上什麼花啊?」
某人有些煩,拿起搖控器斜了眼睛看她一眼,「狗尾巴花唄,你還以為你是什麼花?」
陳墨豎起眉毛,抓起沙發墊子就砸了下去,「說實話!」
那人抬手抵住那隻軟綿綿的墊子,笑了道,「好了好了,就算是桂花好了,你去洗你的澡吧,一身的味道。」
好歹也升級為傳統名花了,陳墨轉了眼睛自言自語,「桂花?桂花?暗淡輕黃體性柔……」她馬上跳了起來,「好你個某某,居然還是轉了彎子說我長得丑!」
那人的注意力又被迫從世界盃上轉移了出來,男人嘛,耐心極其有限,這一下說話的口氣都變了,「說你半桶水你不服氣,有本事你把那詞背出來聽聽。」
從不發脾氣的人一旦發起脾氣來都是很恐怖的說,陳墨馬上老實了下來,乖乖地在心裡背起詞來,只背得半闕,只看她臉上一紅,立馬無聲無息地去了洗手間,一場風波就這樣偃旗息鼓。
「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後記
新婚旅遊的時候,陳墨提出了要去一趟老院子看看,文濤如一貫對待陳墨提議的態度,絕對不會提出任何異議。
車子漸漸駛進了他們熟悉的那條路,陳墨有點緊張,咬著唇,雙手互握。她側過頭看看,文濤的視線緊緊聚焦在前面隱約可見的大院上,根本沒來得及理她。陳墨心裡微微地好笑,明明也是想來的,昨天還是那樣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呢。
只要不是太過凄慘,誰會願意忘記自已的童年?
陳墨很快地就笑不出來,她一貫眼尖,一眼就看到院子外面一圈圍著大池塘的玉蘭花形的水泥欄桿還是她們以前在的時候的那個舊的,包括她們以前偷偷下池塘摘荷花的那個缺口,她坐直了,伸出手去抓文濤的手,文濤似是安慰地拍拍她的手。
大院自從他們搬離了之後,顯然已經衰敗,現在裡面被無數民辦的中專所租用,一撥撥鮮艷的面孔在裡面進進出出。到了大院門口,兩個人下了車。下車的第一眼,陳墨沒有打量新砌的大門和石獅子,而是第一時間就溜到了那對放在門口廢草坪里的那對灰不溜秋的木製俄式崗亭上去了。這么多年的風吹日曬,那對崗亭那樣地殘舊不堪,不少地方都爛出一個個的洞。但是它尖尖的塔尖還在,它居然還在。陳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指有些發抖地指著崗亭示意文濤看,文濤顯然也受了震撼,一把握住陳墨的手,點頭如搗蒜一般。
好容易平靜了下來,陳墨雙足如不聽使喚一般從大門左轉。向左繞又向右繞,毫不猶豫地走到一棟三層的樓房前面,這棟樓並沒有陳墨想的那樣蒼老,相反,新裝的銀色防盜網和鋁合金窗,襯著那一面磚牆,反而顯得很是相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進了最後一個單元的門。
她一口氣扶著曾經是他們天然的滑梯的寬大的木樓梯爬上了三樓,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樓道口上以前媽媽砌的雞籠和一牆斑駁的印子,時光似是回到了二十年前,她似是想起了什麼,跑到牆角蹲下,果然讓找到了歪歪扭扭的幾個鉛筆字,「劉鵬程是個豬!」旁邊並且還打了一個箭頭指向二樓,原來一切都還留在這里等著她。她心頭一酸,眼淚水就撲撲地掉下來了。
文濤輕輕地拍拍她,拿出相機把她和她童年的印記一起圈了進去。感謝上帝,還送給了她這樣一份大禮。
過了一會兒,文濤牽著眼圈仍然紅紅的陳墨下樓,一邊嘲笑,「女人可不都是水做的……」
畢竟也二十年過去了,老院子里很多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比如以前滿院子的樹和菜地都已經不見了而為無數的新房子所代替。兩個人開始憑記憶猜測腳下的方位。
走到車庫時,兩個人相視一笑,陳墨心裡是輕鬆了,南腔北調地唱,「椰子糖椰子糖,有人還欠我一棵椰子糖。」文濤心裡還掛著心事呢,很是敷衍地說,「放心,你這棵椰子糖可貴呢,我拿這一輩子抵在你這里呢。」
陳墨猜到了他的心事,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跟著他往西院去。
但是兩個人還是站住了,面前原來有一排矮房子的地方雖然已經為高樓所替。陳墨還是很快地吐著舌頭跟文濤道歉,「其實呢,我還真不能肯定那雷炮是我丟到你手上的。」
作為受害人的文濤反過來安慰犯罪嫌疑人,「嗯,我知道,你們一群人在比賽甩雷炮,是我沒眼色闖到你們地盤的,誰知道是誰丟的,我是活該挨炸。」
陳墨佯作暴怒,「那你後來看著我就象是在看兇手一樣!搞得我一直以為是我炸的,心虛了不知多久……」一邊看看左右無人,拉著他的手飛快地放在嘴邊啄了一下。
文濤嘿嘿的笑,摟過陳墨肩膀,在她臉上貼了一下,「不這樣怎麼騙得到你?再說了,我可一句話都沒說是你炸的。」
陳墨哼了一聲,「狡辯,所以你才讓我有這么重的負罪感么!」文濤還想以溫柔感化之,身邊走過的一個小女學生看見文濤,忙嘻嘻地推了身邊的同伴要他們往這邊看。陳墨可不想承擔起教壞孩子的惡名,拉了文濤嘻嘻哈哈地落荒而逃。
兩個人朝西跑了一陣,遙遙的陳墨已經看到了那棟當年很稀罕的七層樓辦公室,不由喘著氣說,「咦,文濤,你家快到了吧?」
身旁的文濤已經石化,陳墨順著他的眼睛看過去,她剛才這一陣跑,居然沒有看到以前那麼耀眼的那幾棟三層樓的別墅。她定睛一看,別墅的院子由於沒人打理,已經完全荒廢了。灰色外牆頓時顯得十分的破敗來。而別墅的陽台上和落地窗前花花綠綠地晾著無數衣服褲子。原來已經變成了學生宿舍。
陳墨呀了一聲,「這可不就是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文濤的臉上沒有別的表情,這是他的家,看著自已的家被糟蹋成了這個樣子,有什麼滋味也只有他自已知道。陳墨忙跳到他面前,「喂喂,最多我們努力賺錢把這個房子買下來嘛,你可別生出末代王孫自殺的心思來了啊。」
被她這一番插科打諢,文濤終於恢復正常了。他也嘿嘿地笑,「你說的,你要出錢幫我把這個房子買下來的啊。」
陳墨馬上搭下眉毛來,「大哥,求你了,你今年又不是三歲,這話你也信。」她馬上又神氣起來了,「再說,有我這么個能說能唱能解憂的大活人陪著你難道不比這棟死氣沉沉的房子要強?你也太不知足啦。」
文濤馬上笑了,「這倒是真的,有你這樣管著,我這輩子還敢想別的么?」
陳墨伸出手就去掐他的手臂,文濤呼痛,卻趁了陳墨心軟的一刻,返手去捉她,陳墨嘿嘿地笑著跑開。文濤慢慢地站直了身子,金錢和權勢,浮名和利祿,也許所有的一切總有一天也會象面前的這棟房子曾經代表的東西一樣灰飛煙滅,但是只要這個人站在身邊陪著他,此生終不必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