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短篇小說和中篇小說是什麼
A. 宗璞簡介
宗璞,原名馮鍾璞,女,1928年出生,當代作家,常用筆名宗璞,筆名另有豐華、任小哲等。中共黨員,原籍河南省唐河縣,生於北京,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
(1)宗璞短篇小說和中篇小說是什麼擴展閱讀:
宗璞短篇小說《紅豆》。
《北歸記》的前五章率先發表於《人民文學》。宗璞與《人民文學》有緣。一九五七年,她的短篇小說《紅豆》發表於此;一九七八年她的短篇小說《弦上的夢》發表於此;一九八七年,她的《南渡記》前半部分也發表於此——這一次,她開始長篇小說的創作。
三十年後,最後一部《北歸記》再次亮相於此。雄心勃勃的宗璞,終於完成一個夙願:以四部長篇小說,精彩地敘述西南聯大的故事,敘述硝煙彌漫的八年抗戰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宗璞一九二八年生於北京(民國期間更名為「北平」),在這個古城生活了十年。抗戰爆發,全家人離開北平,南渡前往雲南昆明,在那裡,宗璞進入西南聯大的附中學習,在昆明,一呆就是八年。
八年,諸多往事都在她心中,走進半百之後,「野葫蘆引」的四部長篇小說,一直留存心中。曾經以寫短篇小說為主的宗璞,此時開始了第一部長篇小說的創作,從此一發而不可收。
六十歲寫到九十歲,三十年的歲月,眼睛漸漸失明狀態之下,她還是以頑強的毅力,以最後這本《北歸記》完美收官。
讀發表於《人民文學》的《北歸記》前五章,總能感受到宗璞回到北平的那種激動。小說中的主人公,其實都有她自己的影子。第一章第一節,宗璞以雄渾而蒼涼的筆調,書寫萬里長江承載中華民族的歷史前行。讀這段文字,可以想像在她心中沉甸甸的歷史厚重:
嘉陵江浩盪奔流。夏天的江水改去了春天的清澈,濁浪捲起一層層白色的浪花。奔流到重慶朝天門碼頭和金沙江相會,合成了萬里長江,載著中華民族奮斗的歷史,穿山越嶺,晝夜不息,奔向大海。太陽正在下山,映紅了遠處的江面。沿著江岸搭起的凌亂的棚戶,在遠山、江水和斜陽的圖景中,有幾分不和諧,卻給雄壯的景色添了幾分蒼涼。棚戶里有人出出進進,岸邊小路上有推車的、挑擔的慢慢移動,好像江水也載著他們。
不知從哪裡飄來的歌聲,隨著江波歡騰起伏。「我必須回去,從敵人的槍彈底下回去!我必須回去,從敵人的刺刀叢里回去!把我打勝仗的刀槍,放在我生長的地方!」歌曲的最後一句旋律高亢,直入雲天。
參考資料:
宗璞 網路
B. 宗璞的經典作品有哪些
宗璞代表性作品有短篇小說《紅豆》《弦上的夢》。
宗璞,原名馮鍾璞,女,1928年出生,常用筆名宗璞,筆名另有豐華、任小哲等。原籍河南省唐河縣,生於北京,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曾就職於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當代作家,從事小說與散文創作。代表性作品有短篇小說《紅豆》《弦上的夢》,系列長篇《野葫蘆引》和散文《紫藤蘿瀑布》等。有著作:《三生石》《我是誰》《鐵簫人語》。
《紅豆》內容概述:
作品通過大學生江玫與齊虹由於生活態度和政治立場的分歧而導致的愛情悲劇,講述的卻是一個在時代巨變面前知識分子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的故事。愛情雖然是故事內容的主要承擔,但並不是作品的主題。作家要想表現的就是這種人生在"十字路口的搏鬥"。世事紛爭,歲月留下了一些難以忘卻的記憶。當江玫不期然而面對那兩顆色澤依舊"十分勻凈而且鮮亮"的紅豆時,一段不尋常的往事如潮般湧上心頭。
《弦上的夢》內容概述:
寫的是一個女孩梁退在文革10年中充滿坎坷和辛酸的故事,揭露了在人妖顛倒的歲月里兩代知識分子在肉體和心靈上所受到的殘酷傷害。描寫了那災難深重的日子和在災難中奮起的年輕一代。告訴人們:「人的夢,一定會實現」。
C. 作家宗璞的簡介
宗璞(1928-)女,原名馮鍾璞,著名作家,國學大師、哲學家馮友蘭之女。 1938年。在戰火中,年僅10歲的宗璞隨長輩南遷到昆明。在西南聯大度過的8年時光,給宗璞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1948年,宗璞開始發表作品,1957年發表的短篇小說《紅豆》是其成名作。新時期創作的代表作有:短篇小說《弦上的夢》、中篇小說《三生石》、童話《總鰭魚的故事》、《我是誰》等。 1985年春到1987年底,宗璞完成了一部反映中華民族知識分子命運的系列長篇小說——《野葫蘆引》的第一卷《南渡記》。 1993年秋,馮友蘭先生去世。一場大病後的宗璞重新提筆,繼續中斷多年的《野葫蘆引》,開始創作第二卷《東藏記》。期間,宗璞遭受病痛的折磨,甚至因嚴重的眼疾幾近失明,多次被迫中斷寫作。2002年,這部耗去她7年精力的作品終於出版問世。 來源:初中生世界
D. 宗璞的散文集有什麼
宗璞著有長篇小說《南渡記》、《東藏記》(野葫蘆引第一、二卷),中篇小說《三生石》,短篇小說《紅豆》、《魯魯》、《我是誰》等,散文集《宗璞散文選集》、《鐵蕭人語》等。並有童話、短詩、譯作等多種,已編為《宗璞文集》。
E. 關於宗璞的作品簡介
宗璞簡介
宗璞(1928—),原名馮鍾璞,祖籍河南唐河,生於北京。乃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先生之女,幼承家學,抗戰勝利次年入南開大學外文系,後曾就職於中國文聯及編輯部工作。又多年從事外國文學研究,吸取了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之精粹,學養深厚,氣韻獨特。
主要作品
短篇小說《紅豆》、《弦上的夢》;中篇小說《三生石》;童話《總鰭魚的故事》、《蝸居》、《我是誰》;長篇小說《南渡記》(《野葫蘆引》之一)、《東藏記》(《野葫蘆引》之二);四卷本《宗璞文集》。
永遠的大家閨秀
○ 佚 名
永遠的大家閨秀。凡是見過著名女作家宗璞的人,都會這樣覺得,無論初識還是熟知。
78歲的女作家一頭華發益顯慈心睿智,一身便裝不掩滿腹詩書。來訪者隨女作家走木地板,穿細走廊,牆邊書櫥中裝滿各類書籍。書房不大,北面書櫃中,多是女作家自己寫的書;西面放電腦桌;南窗微微開著,可見窗外的丁香已綠,寫字台上的傳真機,不時響起;東面牆上掛著先父國學大師馮友蘭先生為愛女錄寫的對聯:高山流水詩千首,明月清風酒一船。
宗璞落坐在電腦桌旁平時寫作的轉椅上。「雖然現在身體不好,但我很努力。」女作家平靜地說。原來老人幾次手術後視力下降,每天上午寫作都是口述,要靠別人幫忙打字。
據悉,宗璞正在抓緊《野葫蘆引》四部長篇小說中的第三部《西征記》的寫作,前兩部《南渡記》《東藏記》已分別於1988年、2001年出版。《野葫蘆引》是寫抗日戰爭期間北校南遷全過程中前輩學人的風貌,尤其是寫在民族危亡的大關節上知識分子的操守。「我要把那段歷史真實地留下來。」女作家平靜的語調透出一種堅定。
「人道是錦心綉口,怎知我從來病骨難承受。兵戈沸處同國憂。覆雨翻雲,不甘低首,托破缽隨緣走。悠悠!造幾座海市蜃樓,飲幾杯糊塗酒。痴心腸要在葫蘆里裝宇宙,只且將一支禿筆長相守。」這首散曲是宗璞先生自述生平的游戲之作,但字里行間透露出的卻是她創作的艱辛與執著。
宗璞在嘉定看病時,聽她慢慢地向醫生敘述自己的病情,真的覺得這句「從來病骨難承受」並非虛言。因為從小體弱多病,宗璞做過各種各樣的手術,因而得了個外號:挨千刀的。《東藏記》的寫作開始不久,她的視網膜脫落,經過手術幸未失明,但是左眼僅有0.3的視力,右眼幾乎看不見東西,說是「准盲人」實在不為過。近年來,相依為命的老伴去世,宗璞的頭暈頑疾更加重了,勞累過度時會天旋地轉,加上左手時常麻木痙攣,她已經無法長時間閱讀和用筆寫作。
雖然身體的頑疾帶來的是許多的不適和不便,但並沒有阻止宗璞對寫作的熱愛。她戲稱自己是「三餘作家」,因為多年來她的寫作只能在業余、事余和病餘進行。尤其是上世紀90年代以來,她的作品幾乎篇篇是同疾病斗爭所得。不能執筆寫就口述,由助手記完一段再念給她聽,一節完成再列印出來給宗璞看,當然,字型大小也必須放大到一號。難以想像宗璞先生就是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一點一滴地完成了線索紛繁、人物眾多的《東藏記》。她說自己「像一隻螞蟻,很小的螞蟻,認真努力地在搬沙,銜一粒,再銜一粒,終於堆起一座小沙丘」。
如此重病纏身,何以還要對寫作不離不棄?宗璞先生也承認:「我寫得很苦,實在很不瀟灑。但即使寫得淚流滿面,內心總有一種創造的快樂。」但是,她說:「讀小說是件樂事,寫小說可是件苦事。不過苦樂也難截然分開。沒有人寫,讀什麼呢?下輩子選擇職業,我還是要干這一行。」
宗璞先生從父親身上承繼的不僅僅是日後文學創作的積淀,更是一種堅韌執著的寫作精神。馮友蘭先生開始寫《中國哲學史新編》時已80多歲,年老多病,起先還能自己寫,以後就只能口述,在助手的幫助下用他最後十年的生命完成了《中國哲學史新編》七卷本。薪盡火傳,這脈脈文心在曾經長期侍奉左右的宗璞的精神中一脈相承。在母親、父親、丈夫,這些生命中最親的人一一西去時,宗璞依舊繼續著自己的寫作和生活。她選擇了父親的書房做書房。當年馮友蘭失去目力聽力後,就是坐在這個房間里慢慢地寫著的。而如今,宗璞也在這間書房裡,長年抱病寫寫停停,迎接著生命長河中的一波又一波。她說:「我坐在父親的書房裡,看著窗外高高的樹,在這里,准盲人馮友蘭曾坐了三十三年;無論是否會成為盲人,我也會這樣坐下去。」
宗璞先生說,寫《野葫蘆引》是來自於一種留住一段不被歪曲的歷史記憶的使命感。年少時隨父兄輩南遷,這段銘心刻骨的親身體驗成為了她創作《野葫蘆引》的豐富素材。早在上世紀50年代,她就想寫一部長篇小說來刻畫出西南聯大師生們身受亡國之痛、流離之苦,卻依然以國家民族的命運為己任的精神品格,但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未能動筆,不過小說的人物已在她心裡經過了千錘百煉。經過15年的心血澆灌,兩個「野葫蘆」——《南渡記》與《東藏記》終於「長熟」了。
那天,她帶著這兩個耗盡心血「培育」的「葫蘆」來到復旦大學,聽滬上一些作家、評論家的點評。整整三個小時,病人宗璞帶著助聽器,如石佛般靜坐,傾聽各位的高論。
宗璞認為:「歷史是個『啞巴』,靠別人來說話。人本來就不知道歷史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寫的歷史。我寫的這些東西是有『史』的性質,但裡面還是有很多錯綜復雜的我不知道的東西,那就真是『葫蘆里不知賣的什麼葯』了。還是把人生看作一個『野葫蘆』好,太清楚是不行,也做不到。」「我還不能說這是個野葫蘆,只能說是一個引子,引你去看人生的世態。」一句話道出了書名的來由,其實,小說最初名為《雙城鴻雪記》。
《野葫蘆引》由《南渡記》、《東藏記》、《西征記》、《北歸記》4卷本長篇小說組成,如今,《西征記》的寫作已經開始。宗璞先生說:「接下來的寫作還有許多難題,我知道說要克服這些難題是在說大話,我深知自己的能力越來越小,但我還是會去做。」
李子雲曾借用古人的「蘭氣息,玉精神」六字來評論宗璞,可謂傳神。雖然,時代潮流的變幻也呈現於宗璞不同時期的創作當中。但是,宗璞的文字似乎永遠與時下的流行無關,堅持著自己純凈優美的本色——它的聲音似乎很遙遠,與時代格格不入,但真正閱讀時,心靈又不由得被它左右,時代反而離得遠了。這也許正是她的獨特魅力之所在。宗璞很認同自己是「本色作家」的說法。她說,我寫作品時,不是自己給自己規定一個什麼原則,只是很自然的,我要寫我自己想寫的東西,不寫授命或勉強圖解的作品。
和宗璞先生打過交道的編輯都知道,如果有什麼命題作文請她寫,就很難約到稿子。但如果是她自己送來發表的,無一例外地都是能上副刊頭條的好文章。深厚的傳統文化底蘊、細膩敏銳的內心世界的呈現、優雅嚴謹的文字,以及對於知識分子人格的持續關注,使得宗璞的作品有著當代作家少有的一貫品格。
俗話說「文如其人」。宗璞先生本人也是一個與流俗相去甚遠的人,話不多,卻自有一番「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氣度。獲得茅盾文學獎是一種難能可貴的殊榮,但宗璞先生卻平靜地說:「獲獎當然是讓人高興的事,但那是對過去工作的一種評價,也是一種鼓勵。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前面還有許多沒有做的事,那才是更重要的。」
F. 宗璞的簡介
宗璞,原名馮鍾璞,女,1928年出生,當代作家,常用筆名宗璞,筆名另有豐華、任小哲等。原籍河南省唐河縣,生於北京,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曾就職於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從事小說與散文創作。代表性作品有短篇小說《紅豆》《弦上的夢》,系列長篇小說《野葫蘆引》和散文《紫藤蘿瀑布》等。有著作:《三生石》《我是誰》《鐵簫人語》。
抗戰爆發時,她隨父赴昆明,就讀西南聯大附屬中學。1945年回北京。1946年入南開大學外文系,1948年轉入清華大學外文系,同年在《大公報》發表處女作《A.K.C》。1951年畢業分配在政務院宗教事務委員會工作。同年末調入中國文聯研究部,1956年至1958年在《文藝報》任外國文學的編輯。1957年出版童話集《尋月集》,同年發表短篇小說《紅豆》(《人民文學》1957年7期)引起文壇注目,在反右斗爭中遭到批判。1959年下放河北省農村。1960年調入《世界文學》編輯部。主要撰寫散文和小說。「文革」中被迫中斷創作,1978年重新發表作品。後調入北京外國文學研究所。主要作品有《宗璞散文小說選》,散文集《丁香結》,長篇小說《南渡記》,翻譯《繆塞詩選》(合譯)《拉帕其尼的女兒》等。所作《弦上的夢》獲1978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三生石》獲1977—1980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散文集《丁香結》獲全國優秀散文(集)獎。她的作品多寫知識階層,文字優雅,富於學養,含蓄蘊藉,「文革」後的創作追求現代主義技巧的探索,注重心理描寫,具有超現實的荒誕和象徵,比如《我是誰》《蝸居》《泥沼中的頭顱》等,受到批評界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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