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舔濕
1. 【短篇/微小說】鏡子里的愛情
「這是第幾對了?」
「第五對兒了,但還是第三對那個女的最慘。」
說話的是一對中年夫婦,兩個人正坐在B超室門外的座椅上竊竊私語。
這是一家前兩年剛從二甲升級到三甲的老破小社區醫院,從逼仄的走廊規模就能看出,門診樓應該是八十年代的建築。來這里看病的,除了居住在附近的老年人,就屬婦科門口的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一道沉重的鐵門外,坐著形色各異的男青年。有穿著大褲衩放盪不羈刷手機的,有背著書包文質彬彬耐心等候的,偶爾也會有那麼一兩個西裝革履看上去很商務的成熟男性靜坐在角落裡。
這些人所停留的地方,正式婦科門口的兩排靠牆的鐵質座椅上。女人們都進去檢查了,男人們只能留在門外,沒有了另一半的時刻關注,男人們的真實面目便都一覽無余。
僅僅是中年夫婦等候B超的半小時里,已經又來了五對年輕的情侶。
比起其他四個男人或多或少在另一半面前表示出的關心,第三個男人自始至終面無表情的坐在距離大門最遠的座椅上,神情之冷峻比那挺拔鼻樑上的銀邊的金屬眼鏡有過之而無不及。
無論是一臉不羈的毛頭小子,還是滿臉疲憊仍抱著電腦處理工作的白領男,在另一半從大門出來後,或緊或慢都會放下手中的事,即使沒有溫柔的語調,說的也是關心的話語:「怎麼樣?什麼情況?嚴不嚴重?」
只有第三個男人,在女人兩進兩出繳費、做檢查跑來跑去的時候,依然安然坐在座椅上沒有起身。女人每做完一件事,就會跑到男人面前匯報一下情況:剛剛做了什麼、接下來要做什麼,男人只是點點頭,看向女人的目光似乎都帶著無感,彷彿眼前的女人與他而言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
「哎,這樣的男人還跟他過什麼勁兒,現在都對你這么冷漠,都不要提再過五十年,就再過個三五年,恐怕都會形同陌路了。」 手裡握著帆布包的中年女人忍不住對第三個男人指指點點,在她看來,這樣對自己另一半毫不關心的男人簡直是糟糕透頂,用現在小年輕的話來說,就是——渣男。
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微蹙著眉頭,三番兩次的握緊自己老婆的手,並軟磨硬泡的提醒女人別人如何與他們無關,注意舉止,不要被第三個男人發現他們在談論他,以免發生不必要的麻煩。
在老公的勸說下,中年女人最終別過頭,氣呼呼的不再看向婦產科的大門口。
「我好了。今天的檢測都正常,醫生說明早過來空腹抽個血,再看看其他指標,沒事的話就沒事了,也不用吃葯。」 陳婉站在新婚丈夫的身前,低頭和座位上的丈夫說著看診結果。青絲如瀑的她體態豐滿,盡管穿著一身淺灰色的運動服依舊凹凸有致。陳婉語氣溫和、聲音柔軟,在丈夫面前乖巧謙卑的模樣引得等候在婦科大門外的其他男人紛紛側目偷看。
面對這樣嬌俏可人的另一半,估計99%的男人都冷漠不起來,而坐在座椅的涼太郎恰恰是那1%。他用帶著金屬戒指的手指輕輕推了推眼鏡,放下二郎腿站起身來,雙手自上而下的整理了一下西服,點了點頭,既沒有沒有拉起女人的手,也沒有環過女人的肩膀或腰,而是徑直轉身走去了電梯間。
陳婉似乎早就習慣了涼太郎獨子瀟灑的背影,仍是一臉幸福的跟在涼太郎的身後,宛如一個秘書的模樣,神情中沒有一絲落寞與傷感。她從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無論是惋惜的、可憐的還是羨慕的目光,她統統可以微笑著接納。
陳婉和涼太郎搭上電梯離開後,婦科大門外的等候座椅區掀起了一陣唏噓。許是想到自家難纏的母老虎或是哄不好的小公主,再想想剛剛懂事聽話的陳婉,形色各異的男人臉上整齊劃一的露出了苦笑,有幾個「戰友」不經意間四目相對,分別表示理解的挑了挑眉:這就是命吧!像涼太郎那樣穿著精緻、舉止優雅的男人,躲不開帥氣又多金這樣的優點,能找到那樣的女人也不奇怪。
離開了眾目睽睽的注視,涼太郎和陳婉一起坐上了私家車的後座,涼太郎對著後視鏡輕輕閉上了睫毛纖長的雙眼,隨即睜開,司機師傅便嫻熟的將車駛離了市區的方向。
出城的方向暢通無阻,約莫二十分鍾不到,車子駛入了一間私家別院的大門。日式風格的庭院在中式林立的別墅區里難得一見,也算是獨樹一幟了,這是涼太郎在中國唯一的房產。
車子停在後院門口,陳婉隨著涼太郎下了車。和往常一樣,全程沒有人說話,車內的空氣冷的快要凝滯,兩個人下車後,司機師傅長舒了一口氣,有錢人總是有那麼點不一樣,這家人的怪就是惜字如金了吧。
涼太郎和陳婉一前一後的走到廊下,和中式房間布局不同,傳統的日式裝修鞋是要脫在門外、也就是廊下的。
陳婉同往常一樣推開門,看著涼太郎靜靜的蹲了下去,一隻手伏在陳婉的鞋面上,另一手把住鞋的後跟,隨後陳婉輕輕的一抬腳,便脫掉了一隻鞋子,踏進室內的榻榻米,另一隻腳同樣,待陳婉進屋後,涼太郎再自己脫掉鞋子,擺好兩雙鞋關上推拉門。
回到室內的陳婉習慣性的走到卧室,因為在卧室門口一層的牆邊,擺放著一個足夠大的落地穿衣鏡。陳婉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眼眸清澈、面容乖巧的自己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嘴角,隨即厭惡的閉上了眼。
很快,洗過手的涼太郎來到了陳婉的身後。此時的涼太郎一雙狐狸眼沒有了眼鏡的遮擋盡顯魅惑,他從身後抱住陳婉,弓起後背,將頭埋在陳婉的頸邊,輕輕的蹭著。這舉止,宛如一隻187cm的巨貓見到了久未歸家的主人,深情纏綿不捨得離開。
涼太郎的熱情讓陳婉整個人都泄了力氣,她將身體靠在涼太郎的懷里,緩緩的睜開眼,此刻的她面無表情,看不出是享受還是討厭,眼眸依舊明亮,只是多了幾分冷清,看著讓人難以接近。
她抬起手,輕柔的撫摸著涼太郎的頭,她將手指順著涼太郎的後腦勺深入發根,感受著發膠下涼太郎柔軟的頭發。接收到信號的涼太郎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陳婉的頸部,比之嘴唇若隱若現的摩擦,熾熱的吻也讓陳婉逐漸沉醉。陳婉今天穿的是一件套頭的衛衣,這讓涼太郎很是生氣,他氣急敗壞的拉扯著衛衣的領口,很快他的吻便席捲了陳婉的雙肩以及胸前。
顯然,只是這樣並不能讓他滿足。看著涼太郎逐漸紅透的耳根與臉頰,陳婉冷笑著看向鏡中的二人:此刻的涼太郎跪在陳婉的身前,膝蓋以上緊緊的貼在陳婉的身前,左右晃動不停的摩擦著陳婉的身體,頭埋在陳婉的胸前,想要繼續往下探索,但雙唇最終只敢停留在陳婉凹陷的鎖骨。
透過鏡子,陳婉似乎看到了鏡中的涼太郎賣力的搖晃著身後的尾巴不斷示好,但是獎勵是有限的,無限的獎勵等於放縱,放縱過頭再想訓練一個有思想的生物重新懂得地位和分寸,便都是徒勞的了。
可此時的涼太郎早被陳婉身上的氣息沖昏了頭腦,他不斷的深吸著陳婉身上的味道、親吻著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膚,他的雙臂緊緊摟住陳婉婀娜的腰肢,兩只溫暖的大手五指均勻的打開,在陳婉的背部不停的撫摸著她的每一根骨節。
「好了,涼。」 言語間,陳婉陡然的收回了上一秒還輕揉著涼太郎頭發的手,話音清澈,語氣異常冷靜,彷彿剛剛什麼事也不曾發生。
聽到陳婉的制止,原本意猶未盡的涼太郎也迅速的將自己剝離開陳婉的身體,他站起身來,重新來到陳婉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幫她整理剛才被自己拉扯凌亂的衣服。
陳婉目不斜視的看著鏡中,身後的涼太郎低垂著頭,劉海有些散亂,臉上的紅暈仍清晰可見,突然陳婉對著鏡子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她一隻手覆在涼太郎為她整理衣服的手背上,另一隻手徑直抬起,正正准準的捏在涼太郎左耳的耳垂上。
陳婉冰涼的手指碰上涼太郎滾燙的耳垂的一刻,涼太郎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輕顫了半秒,這一變化陳婉都透過鏡子看在眼裡,她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得意的咧嘴笑了起來,她笑起來的樣子宛如一朵太陽花,陽光、純真。
這樣的陳婉令涼太郎著迷,他看著笑魘如花的陳婉,不由得將頭再次深深的低下,好像一個青澀的少年,不敢直視剛剛告白了的女孩的模樣。但現實的「青澀」更讓陳婉興奮,她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開始緩緩的扭動起後腰,有個不可言說的小朋友正在和她打招呼。
陳婉的舉動讓涼太郎下意識的往後撤了半步,今天的忍耐真的快到極限了,一連一個星期,陳婉都不讓他親近一分,這樣的挑逗對他來說是望梅止渴的特效葯,也是毒葯。
可是涼太郎的躲避並沒有換來陳婉的「仁慈」,她再次靠了上去,甚至用手抬起了涼太郎的下顎,讓他看著鏡中自己意亂情迷的模樣。陳婉盡情的扭動著身體,彷彿涼太郎的懷抱是一個按摩器,她蹭來蹭去,感受著涼太郎身體的熱量一點點傳遞給自己,並用自己冰涼的雙手不斷撫摸涼太郎的頸部和敏感的雙耳。
在陳婉的攻勢下,涼太郎的氣息愈發的粗重,他再次將雙臂緊緊的環抱住陳婉的腰腹,任由她摩擦著自己的身體,看著鏡中陳婉戲謔的表情,涼太郎卻感覺無比的滿足:他算是再一次的滿足了這個女人的慾望了吧。
看著涼太郎逐漸的投入,陳婉終於決定放過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了,她用手撫摸著涼太郎的側臉,將他的頭轉向自己,然後側過頭,給了身後的涼太郎深情的一吻。
溫熱的氣息在兩個人的鼻腔間流竄,涼太郎能清晰的感受到陳婉身上獨特的香氣,陳婉也能感受到屬於涼太郎身上的獨特香水味道。涼太郎盡情允吸著口中的每一分柔軟,陳婉也毫不示弱的邊吻邊轉過身來,雙手順著涼太郎的腰線找到了他身上的皮帶,一番摸索後,找到了皮帶上的暗扣,解開了涼太郎的皮帶。
面對陳婉的「動手動腳」,涼太郎沒有反抗,自然也沒有幫忙,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生來就是折磨他的。
果不其然,陳婉解開涼太郎的皮帶後,又順勢解開了西褲的扣子,「哐當」一聲,掛著皮帶的西褲褲腰,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留下的只有一條深藍色四角內褲和兩條白嫩又充滿肌肉的大腿。
沒有了一層障礙,陳婉能得到更好的發揮。她雙手摟上涼太郎的脖子,最後發起了總攻。舌間纏繞的法式熱吻對涼太郎來說十分受用,很快不等陳婉蹭上涼太郎的身體,飢渴難耐的涼太郎便開始用力摩擦著陳婉的腰臀處。
眼看著小朋友越來越興奮、情緒高漲到頂點,陳婉毫不猶豫的咬上了涼太郎探過來的舌尖,「恩——」一陣吃痛的同時,身下一陣濡濕的感覺襲來,涼太郎緊緊的抱住陳婉,用力之大彷彿要把陳婉鑲嵌到身體里。
約莫半分鍾後,涼太郎無力的松開了雙臂跪坐在地上,而陳婉貼在涼太郎腰前的灰色衛衣也拓濕了一大片,看著衣服上的污穢,陳婉不假思索的將衛衣脫了下來丟在一旁,只穿著一件黑色內衣站在涼太郎的面前。
看著涼太郎羞愧的低著頭,陳婉還未作罷,她伸出腳來到涼太郎的兩腿中間,故意勾勒著小朋友的形狀,直到涼太郎抱住她的腿才算停了下來。她冷漠的抽開了腿,並用剛剛丟在地上的衛衣上衣將觸碰了污穢職務的腳趾擦乾凈,隨後她雙手捧起涼太郎的臉:「張嘴。」
涼太郎應聲張開了雙唇,然後伸出了覆著血絲的舌頭,陳婉仔細端詳著舌尖上的傷口,傷口不大,陳婉咬的很小心,畢竟咬壞了她可是會心疼的。於是陳婉毫無預兆的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涼太郎舌尖的傷口,一絲絲銀絲順著兩個人的舌尖垂下…
縱使不想繼續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出醜,卻也抵不過正常的生理反應,一番舌尖上的雙人舞作罷,涼太郎的平角內褲已經濕透,原本保留的那些也全部釋放了出來,日式的榻榻米草席上,泛著一絲絲水光。
陳婉用大拇指擦去唇邊的水漬,擦在褲子上,又順勢脫去了運動褲,赤著腳,穿著一身黑色的蕾絲內衣重新站回來鏡子前,她欣賞著鏡中的自己,同時欣賞著身後尾巴都搖不起來的男人,神情冷漠且充滿了厭惡。
她走到涼太郎的身後,緩緩蹲下,雙手扶著他的肩頭,側過頭輕輕的咬著他的耳朵道:「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乖乖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許偷懶,一直欣賞到我洗完出來哦…」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往浴室走去。
此刻的屋中只剩下涼太郎一人,他沒有起身清理身上和地板上的污穢,也沒有乾脆偷懶躺在地上休息,而是乖乖的望著鏡中的自己:鏡中稜角分明的男人五官依舊帥氣,只是頭發凌亂,領帶也散開,襯衫領口的第一、二顆扣子被解開,西裝上衣也出現了褶皺,西褲和腰帶更是慘烈,就那麼攢成一坨堆在腳踝,腳上的黑色棉襪怕是目前全身最工整的衣服了,深藍色的平角內褲和大腿上都充斥著不明液體,盡管濕漉漉的體感並不舒適,涼太郎卻依舊這樣跪坐著看著鏡中的自己。
他已經完全被馴服,即使他在外界看來是個叱詫風雲、年輕有為的日本企業家,但是只要回到這間屬於他和陳婉的別苑,在陳婉的身邊,他便不是他自己了。還記得他第一眼看到陳婉的時候,覺得她是一個天使,他從沒有見過那麼單純且少女的女孩,可是交往以後才知道,陳婉不僅是他的天使,也是個惡魔,一個會吞噬他身心的惡魔,人前她有多麼的純真,二人世界裡就有多麼的令人著迷,宛如一顆夢幻的毒葯,讓他越陷越深…
淋浴間的水聲想起,涼太郎的心隨之一顫,他多想和陳婉一起共浴,但是他知道,只要他不順從陳婉的意志,她會隨時隨地消失…
擦去鏡子上的水霧,陳婉拿起了洗手池旁的金邊眼鏡,她對著鏡子笑得燦爛,卻不知為何令人毛骨悚然,空洞的眼神說明了一切,這是個沒有心的女孩,她過上浴巾披上浴衣走出了浴室,路過方才和涼太郎親密纏綿的卧室門口,看著涼太郎對著鏡子痴痴地笑著,她推了推鼻樑上的金屬眼鏡:「涼,去洗澡吧,晚上還有萬總的晚宴。」
看著鏡子的涼太郎應聲而起,方才一臉的痴笑不見了蹤影,取而換之的是早上那副冷峻的神情,他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沐浴更衣,再次來到客廳時已是傍晚時分。
涼太郎照舊穿了一身精緻的西服,陳婉也換上了一身漂亮的白色連衣裙,兩個人並肩而站的樣子宛若童話里的王子與公主,陳婉小心翼翼的挽起涼太郎的胳膊,一臉嬌羞的低頭道:「涼,我們走吧。」
涼太郎拽了拽西服的前襟,挺起胸膛,目光堅定,面容嚴肅,成熟的商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走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再次坐上了私家車的後座,很快車子就駛到了萬總位於城外的私人別墅,涼太郎拉起陳婉的手,兩個人走了進去。
「哎,陳小姐可真不容易啊。」 各家達官顯貴都去參加宴會,各家的司機聚在草坪上聊天,給涼太郎開了五年車的司機師傅感慨道:「你們知道嗎,我開車這家的涼先生是個日本人,公司很大,人很厲害,但性格也很難搞,平時很少說話,一直都很嚴肅,除了應酬的時候幾乎看不到他笑或是有表情,給他開車別提有多壓抑了,去年認識了這個陳小姐,本以為人談了戀愛會開朗許多,不想依舊如此,陳小姐那麼漂亮活潑,涼先生出門愣是連手都不給牽,今天倒是難得兩個人挽著手一起走,太不容易了,陳小姐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嘍……」
2. 濕情gl小說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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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晚宴
當紅影視小生林未躺在專屬休息間的長沙發上,身體不是很舒服,那種已經熟悉的小腹酸脹還是讓他不安,他是個男人,為什麽也要像女人一樣經歷這些?!
但他從知道自己與別人不同時,就不曾怨過父母,因為父母已經為他付出足夠多了,甚至為了怕他覺得被忽視,感情濃厚的父母沒有再給他生一個弟弟或妹妹,全心全意地只愛護他這個與常人不同的孩子。
林未很想回去休息,但今晚還有不得不參加的晚宴,為此朱姐還特意把他從《逍遙游2》的拍攝基地召回來,這讓他煩躁不安,晚宴意味著舉止優雅、觥籌交錯、虛與委蛇,而這些他都疲於應對。
這時門被打開,一身銀色掐腰小禮服的朱姐進來,見林未躺著:「很累?可別睡著了,你知道一般的宴會應酬,能推的我一定不會叫你回來,這次很重要」,她走過去,拍拍他埋在沙發里的頭,笑著說:「一會你早些回去總可以了吧,消極抵抗是沒有用的。」
林未慢吞吞坐起來,輕打幾下自己的臉,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點,狡黠地對朱姐擠擠眼:「那我只露個臉就走咯,等你這句話很久啦。」
只有在這個經紀人面前,林未才放鬆一點,朱姐比他大20歲,挖掘他之後親自培養,他不知道朱姐有沒有發現他深藏的秘密,也許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不過這對林未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
弄了造型,換上銀灰色正裝,林未一掃在休息室的疲憊,又成了那個風靡萬千少女、羨煞千萬少男的當紅偶像。
《並頭蓮》by 七里【完結】[古代,主僕,短篇]
文案
病弱任性的小少爺和呆瓜木頭阿福的歡喜故事!
希望能解決您的問題。
5. 歡愛(短篇連載小說)
第2幕衣冠禽獸
栽在陳浩宇的設計之下,栽在我以為的幸福婚姻里,也栽在林益那個混蛋的身下。
我緊閉著眼睛,任由他肆意馳騁在我的身體里,一次次的猛力貫穿和填滿·…··
很疼。
然而在最疼的那一刻,我也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這是我僅剩的最後尊嚴。
而林益那個禽獸卻變著花樣折騰我,就是想聽到我的一聲嚶嚀。
「叫出來。」他霸道又強勢的命令著我,想看到我最丟臉的模樣。
到最後,我一張口緊緊地咬在他的肩膀上,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你做夢」,卻換來林益冷聲一記輕笑。
這樣的疼痛,讓林益變得更加的激動,也更加的粗野,橫沖直撞個不停,我的身體也顫抖的更加厲害,強烈的快感迅速將我吞噬,就連腳趾都綳緊著。
一夜沉浮。
第二天,我渾身疲累著,被傳來的衣物摩挲聲吵醒,睜開酸澀的雙眼,只見林益站在床邊穿衣服。
初晨的淡黃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落在他的身上,映出高大峻拔的身姿,俊美卻不失硬朗。他正低著頭,骨節分明的手指一粒一粒的扣著扣子,動作優雅,散發著強烈的迷人氣息。
平心而論,林益是一個十分出眾的男人。然而身體上的疼痛,時刻提醒著我,就算他再出眾,也不過是一個衣冠禽獸。
林益察覺到我的注視,斜睨了我一眼,跟昨夜的邪肆戲謔不同,他的這一眼冷戾駭人,帶著森森的寒氣,跟之前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一下子被凍住了,緊接著又聽到了一陣敲門聲,連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臉。
「哼。」林益看著我自欺欺人的動作冷笑了聲,才過去開門。
我緊綳著身體抓著被子,手指尖因為用力而泛著白。
隔著被子,我聽到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林總,這是你吩咐的東西。」
末了,林益拿著東西走了回來,對著被子底下的我命令道,「出來,把葯吃了。」
我稍稍拉下一些被子,在縫隙之間看到林益手裡的東西。
一瓶礦泉水,還有…···
一盒避孕葯。
他隨手一扔,丟在床頭,眼角戲謔的微揚越發明顯,對我嘲諷的開口,「是你自己吃,還是要我喂你?」
含著內心深深的屈辱,我憤然起身,雙手顫抖著取出三顆避孕葯,連看都沒看,全部塞在嘴裡。
在我擰開礦泉水吞咽之前,避孕葯苦澀的味道已經在口腔里散開。
我痛苦的吞咽,吃下了葯,紅著眼睛,對著林益倔強的開口,「滿意了嗎?林總。」
林益的神色紋絲不動,只有涼薄的目光從我鎖骨處掃過。
我一低頭,只見自己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露出一片斑斑點點的雪白肌膚,忙不迭的一怔,連忙拉起被子捂住。
難堪和屈辱再一次湧上心頭,我緊咬著牙齒質問道,「為什麼是我?」
林益不屑於回答我的問題,轉身大步離開,只留下最後一句話,「回去告訴陳浩宇,「明昌」的項目是他的了。」
隨著最後的關門聲,我緊抓著手裡的礦泉水瓶子,渾身顫抖的嗚咽了起來,眼淚不停的流,根本連停都停不住。
痛苦之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那個我跟陳浩宇的家。
被丈夫出賣,想著這些年的夫妻情分,原本以為等著我的會是陳浩宇的苦苦哀求,希望我可以原諒他一時糊塗做的錯事。
我在回去的路上,甚至不停思考著是要原諒他,還是離婚。
然而當我轉著鑰匙打開門,迎面而來的卻是響亮的一巴掌!
6. 好看的激情戲多的都市短篇言情小說
都市慾望:瘋狂的纏綿,還有媚骨銷魂,推薦哦,望採納
7. 短篇小說| 內褲,不送
小閨最近心事重重,為情所困,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腦袋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小肚子一陣陣地收緊疼痛。她知道是來月事了,可疼得她無力起不來,不能給自己沖杯紅糖水喝。
肚子里滾粥似地,醞釀著,終於開閘似的一泄而下,濕漉漉。她摸了一下屁股底下,不用看血浸透了褲頭。滲透入了床單,畫了一朵牡丹花。
她苦笑了一下,泄下之後,疼痛稍減些,拖著虛弱的身體, 晃晃悠悠起來上廁所換下被血吃透的內褲。換了被套,床單,沖洗,手泡在冰冷的水裡,腦袋清醒了不少。疼痛也緩解許多,機械式地搓著牡丹花圖,泡沫紅色漸漸變淡,最後消失滑入下水道。
洗完把自己丟上床繼續懶睡,"漂洋過海來看你……″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是莫邪迪打來的,不接,她翻了下身, 讓那首《漂洋過海來看你》繼續唱著。認識莫邪迪,是在一個"頂級俱樂部″,這個俱樂部里的會員都是單身王老五。而且是身價過億社會精英,每個男士除了有錢之外,還是外貌協會成員。
莫邪迪是制衣業巨頭,在巴黎時尚界擁有一席之地。但近年因為午午 集團的崛起,使他心情暴跳如雷,在俱樂部里,罵天下人皆負他。
"小閨,你知道嗎?那些制衣業最新潮品,全是我創造出來的。那款荷葉古典,引領時尚,讓多少同行 羨慕嫉妒恨吶。仿造的產品滿大街都是。害得我們公司損失不淺。現在又有午午推出一系列產品,擠得我沒飯吃了。″莫邪迪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倒起竹筒來。
小閨拉一下白色紗裙邊站起來:"莫總,別生氣了,讓我彈一首古箏二月春給你聽好了!″也不等他回,站起身飄然來到古箏前,坐下,玉指輕揮,叮咚聲響,白雲藍天,小橋流水在她指間穿梭著。蝶兒翩翩起舞,花兒在微風中搖曳生姿。陽光曬落身上暖意濃濃。初春回盪在整個俱樂部里。
A君修長的身影走進俱樂部,他是俱樂部里最帥的男士。只要他一現身,身邊鶯鶯燕燕圍上來,可他總是換不同女伴,好像沒有固定伴侶。
對了,俊男俊女成團而行,左呼右擁。似乎游戲人生才是他們的生活。
"好,一首二月春!要不我們來做一個游戲吧!以景寫詩,詞,每人把自己的職業寫出來,怎麼樣?″低沉的男中音,是在牆角棕色單人沙發,俱樂部發起人芩村有嘴裡發出來的。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俱樂部里其他人的響應。
身材豐滿,穿一件黑色無袖深v字領,白白的兩團糯米粉快要飄出來了,一頂網紗帽子 遮住了半邊臉,只看見塗著玫瑰紅的嘟嘟唇,是欣欣姐。她在俱樂部擁有一姐的地位,氣場強大,詩詞如衣,隨手換來。
"我就不客氣了,橘扒大家先來猜猜我做什麼的?
七拼八湊成席坐,
三朋二友包間聚。
欣欣端杯穿梭忙,
五臟六腑全靠它。
深夜孤影遊街行,
杯醉眼迷步伐亂。
冷風吹來起雞皮,
再來二杯吼銷魂。″
"好!不愧是一姐,出口成章,不才也來獻丑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入眾人耳,大家齊刷刷向他看去。
這人小閨從來沒有見過,或許他常來,但是俊男靚女太多了,在這個俱樂部里,沒有幾把刷子,閃光點,是會被碾壓成渣的。
"峽谷山川丈量行,
億年流光破肚研。
世上稀少探究竟,
雜草眾生不俱險。″
短短幾句打油詩,引起俱樂部里眾人低聲猜,這是何種職業?
一曲二月春演湊完,小閨起身,白衣飄飄向莫邪迪走去。
"小閨,你來首詩詞,早聽說你的詞,別有一翻韻味!″芩村有晃動著手中琥珀色的威士忌酒,半眯著眼睛, 眼光閃爍著。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來首就來首,小閨眼睛游到A君身上他斜靠在一棵塑料桃花樹下,雙手插入褲袋,似笑非笑。她不由心裡春心盪漾。陌上公子世無雙,大概就是指他了吧!
她清清嗓子:"來俱樂部有段時間了,來猜一下我的職業。
悟空崩出五指山,
叩拜唐僧叫師傅。
赤裸露體羞煞為師也,
挑燈密密縫從此為人形。″
莫邪迪皺起濃眉,把手上的酒一口乾了:"你跟我是同行?″
"差不多吧!″小閨伸手接過服務生端來的水果沙拉:"所以我跟你有親近感啊!″
俱樂部里的迷虹燈,閃耀著看不清每個人臉部的表情,像霧里看花,水中澇月,你能分辨這變化莫測的世界。
這個俱樂部最大的特色是,沒有操雜的音。安靜,舒適才是大家愛相聚的原因吧!
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廳埋差,正上方有一個舞台,上有多種樂器,圓液昌鋼琴,吉他,小提琴,電子琴,薩克斯,鼓架, 古箏,豎琴……真是中西合璧, 這些樂器是俱樂部會員自己演奏用的。如果誰想要演奏,自己可以上台去演奏一下。來展示自己的才藝,心情,還可以吸引互相喜歡的人成為知己,粉絲。
會員們三五成堆,自成圈,磁場相吸,自然分成組。
漂洋過海來看你終於停了,把小閨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嘆了一口氣,煩!
都怪自己是巨蟹座的性格,母愛泛濫,讓異性以為對他們有意思。見一個愛一個,可是身邊的男士一個比一個出色,不是出色,是絕代美男子。
才華橫溢,多金又多情。小閨在商場打滾多年,對人鑒定能力還是有的。俱樂部里任何一位,在社會上都是明珠。身邊異性從來不缺,可愛情就不好說了。
愛情是獨一份的,是保持忠貞的。對的愛情是愉悅的,不對的愛會痛苦萬分。心中在打疑問的愛,還是放棄吧!
俱樂部里大多數人,什麼都不缺,唯獨缺了一份珍貴的愛情。單身的人,在人群中尋覓愛人。
小閨的煩惱就是她不知道自己愛上了誰?為什麼對每個男士都會有好感?這是博愛,是濫情。唯獨缺少愛情?何為愛?
她想起了那次聚會時,芩村有提議做真心大冒險活動場景。
那天人還是挺齊的,好像約過一樣,全到場了。小閨業務上有點矛盾,處理完手中活進俱樂部, 空氣中彌漫著各種香水。男士的古龍水 尤其沖鼻,與女士甜膩膩的玫瑰香水混合在一起,鼻子發癢讓她忍不住狠狠打起噴嚏來。
對不喜香水味的女子來說,好像來錯了地方。可她還是來了,抬頭就看見A君身邊又換了美美。
"小閨,來得真好,今晚我們來玩真心大冒險。怎麼樣?″芩村有熱情地招呼著。"規則是把心中的愛人,用詩詞 鑲嵌的手法。寫進去。″
小閨對人有好奇的沖動,這個芩村有為什麼開這俱樂部?無人知道他的底細,他身上有 紳士風范,為人體貼周到,每個人都願意跟他交朋友。就這一點就非常了不起了。
他來自江南,跟小閨的老家挺近的,在俱樂部里能用家鄉方言交流,特別親。但他剛失戀了,錯,是他剛剛拒絕了一絕世美女的追求。
在小閨眼中,這位佳麗膚白腿長,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似乎從古代仕女圖中走來。看過她寫的情書, 哀怨動人,情意綿綿。
可不知為何,卻被芩村有拒絕了。
"好!小時候玩過的游戲,來吧!″
擊鼓傳花, 游戲開始了。咚咚咚,咚咚咚……一聲快過一聲,心臟跟著突,突直蹦。突然停在欣欣姐面前。
今夜有點怪,小閨明顯地感到氣氛不對,可又說不出來。欣欣姐手上的紅酒只剩下半杯了,看她臉,一定沒少喝。
"還是我先來。″一姐做事就是咔嚓,一仰脖半杯入喉。
"穀雨下珠珠,
山嶽霧漫漫。
吾在心口中,
愛字脫衣出,
你越山林來。″
好!大家拍手鼓掌!
哦!谷岳,原來那個陌生男子叫谷岳啊!欣欣姐愛上了他。小閨會心一笑。擊鼓傳花繼續著。
咚咚咚,咚咚咚……
咚,停!傳到了一身白色西裝的A君手中,他修長白得有點嚇人的手指,右手夾起紅色的花放左手掌中磨擦著。
"春眠不覺曉,
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
花落知多少?″
他……居然用古詩,可這詩,小閨心跳加快,臉發紅,她下意識地抓起桌子上的啤酒杯一口悶,喝了下去。
身邊幾位男士齊齊向她看去。芩村有叫:"好,開始!″
咚咚咚,咚咚咚……
在芩村有手上停了。他略微思索了一下,把手中花一拋一拋,然後抓緊。
"村中有一土,
種啥就出啥。
門前一小樹,
今來就發芽。″
"太棒了!村中有一土,虧你想得出。″欣欣姐正好坐在他對面,伸手拍打過去。
臉上飛上了二朵紅花,什麼情況?小閨沒有想到芩村有把他和小閨的名, 拆開了組合成一首詩。
她想找個地洞鑽下去,為什麼?這俱樂部里美女如雲,為什麼會這樣?這是一個游戲,不是真的,她暗暗告戒自己。別自作多情,這不可能是真的。
可是周圍所有的目光已經聚向了她。美女們各懷心事,盯著她。男士們的目光似乎要 扒了她的衣服似的。
繼續傳花……
小閨已經坐立不安了,害怕花傳到她手上,傳過來了,像燙手的山芋一樣,她丟給了下一位。咚,又停了。
傳到了穀雨的手上,他眼睛餘光掃了一眼小閨,轉頭正眼默默地注視著欣欣姐。
"遇見你三生有幸,
愛上你命中註定。
期侍你步入愛河,
欣欣榮今生無悔。″
哇!果然是高手,一出手就是挽著愛人,成雙成對了。小閨看著他倆,感覺真好。這就是愛情吧!今生找到唯一的真愛,多好!羨慕嫉妒恨!哈!咳!她看到幾雙眼睛 齊沙沙地向她看來。
不要,她預感到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黑暗。
"我看不用傳花了,我來一首吧!″莫邪迪拿過谷岳手上的紅花,放到鼻子低下聞了聞。
"閨中待嫁女,
君子好逑之。
知音世難求,
你現可知曉。″
這,不是添亂嗎?存心為難,小閨如坐針尖上,扎得慌。為什麼啊?這……因該開心還是悲哀?
俱樂部里任何一個男士走到人群中,都是鶴立雞群。優秀,要財有財,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可是三位同時喜歡上,這是一種悲哀,真的,小閨想兩腳 摸桐油,開溜!
"看來今天,小閨,你是人生大贏家啊!來姐姐敬你一杯酒。″塗著紅色指甲的手端著紅酒來到小閨面前。
一兩糯米粉團快溜出來玩了。
小閨眼睛睜不開,她一口喝乾了紅色的酒。
"小閨,上次你說那個悟空師傅什麼的,你是做內褲生意的吧!″芩村有一隻手托著下巴,微微一笑,話中有話:"今天,有三位向你表白了,你得有個答復哦!你看咱們三,誰是你最愛?″
A君身邊的美女嘟起了嘴:"君,我不舒服,你陪我回去吧!好嗎?″
小閨抬眼一看,A君那雙桃花眼裡倒影著自己的身影。嚇了一跳,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看來,你今天是不好過了,不如你送我們幾位內褲吧,一人一條,公平吧!″芩村有那低沉的男聲,帶著諷刺似的語調,陰陽怪氣地說著。
小閨肚子又痛了起來,她拉一下被子,用手揉著肚臍眼。她想忘了那天,怎麼回到的家,之後就生病了。
二天沒去公司上班,讓手下打理。她想起當時是……
"不送,不送內褲。″她用江南吳語向芩村有狠狠地丟過去, 落荒而逃。
天空下著雨, 淋濕了全身。
沒有人追上來,她孤零零地走在 彌紅燈閃爍的街頭。 噴嚏一個接著一個打。
截了一輛計程車,把自己送回了家。
手機有微信過來:"你送內褲不?″
"不送!″她打上二個字,停了下來。內心又讀了一遍"內褲″,"內苦″啊!
"不送″可惡,他一定知道,我會說:"不送內褲的。″
"唉!我被你打敗了!″小閨打過去。她突然心情好了!
好吧,不送內褲"苦″,那隻剩下甜甜的,或許很平淡的,或許是鹹的,但決不是苦的就行。
她收到一串壞壞的笑臉……
8. 推薦幾本短篇但很激情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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