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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啊,快給我叫啊。」
譚麟匍匐在我腳邊,衣衫不整。
我半卧在貴妃塌上,用最溫柔的目光,最清甜的嗓音去糟踐他、折辱他。
因為我是公主,是華國最貌美最尊貴最有權勢的女人。
「不過是昨晚往你嗓子里塞了些蠟油,怎的這么嬌弱,好似不會說話了般。」
他死死的盯著我。
那一雙生的很攝人的眼睛在我這幾年的辛苦調教下,變得乖順又呆滯。
「看看這么好的身子,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我慢悠悠的坐起來,冰涼如玉的手指輕輕點在他的身上。
他似乎很害怕一般,瘋狂而又機械的搖頭,兩側被披散下的頭發遮住的臉頰露了出來。
滿滿的刺青。
是我用燒紅的針和滾燙的墨,一點一點綉上去的。這是我在他身上比較滿意的成果。
手指繼續向下探去,然後狠狠的拽住穿在他胸前殷紅地方的鐵環。
他喊不出聲,但冷汗已經將衣服都浸濕。
「嘖,還是沒長好。」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死死盯著我。
我從他布滿紅血絲的雙眼中依稀能看到自己的樣子。
烏黑的,猶如海藻般的頭發、慘白又病態的膚色、只用中間一點朱紅的嘴唇、還有一雙看起來無比清澈猶如一汪泉水的、泛藍的眸子。
這是公主章鹿,也是是如今二十四歲的我。
匍匐在我腳下的是譚麟。
前朝的太子,如今我公主府上的禁臠。
「譚麟,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玩的嗎?」
我將他從地上拽起來,然後慢慢貼到這身上。
多麼讓人著迷的皮囊。
高挑的身姿,如今還是那麼挺拔。只不過身上的龍涎早換成了催情慾的香。
我順著他的腰際摟去,將頭埋進他的胸口,貪婪的想找回最開始的,被我們兩個都遺忘的香氣。
譚麟像塊石頭。一塊沒有靈魂的,已經皸裂的石頭。
但我不介意,我一層一層剝下他的外衫,讓他赤條條的站在我身前,而我熱烈的吻上他的唇。
真好玩,我也喜歡這種感覺。
「真可惜,如果你不是閹人的話,我們或許可以在一起共度春宵。」
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我將手隔著他的腹部一路下沿,然後按住。
「你看,什麼也沒有了,現在你什麼也幹不了。」
譚麟突然發瘋的一般攥住我的手腕,雙目赤紅,滿面的刺青顯得他像個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果然還是一隻不聽話的賤狗」。」
碰的一聲,譚麟被我踹到了桌角旁邊,額頭重重的磕出了血。
我一步一步走過去,拽住他那已經被火燙的乾枯又蓬燥的頭發,然後用腳底狠狠的踩在他的臉上。
一、二、三
「嘎嘣」
血從譚麟的鼻子里流了出來,他鼻樑被我踩斷了。
「嘖嘖。」
多麼好看的鼻子,多麼俊美的一張臉。
只可惜。他只是一條賤狗,一條不聽話又不招喜的廢狗。
他笑了,這幾年第一次笑。和很久之前的那種笑容不一樣,不是真摯的笑也不是作為上位者施暴過後帶著得意與嘲諷的笑。
而是油膩的,討好的,十分下賤的笑了。
我頓感無趣,將搭在榻上的大裘披上,毫無興致的走了出去。
「殿下……」
我的貼身婢女守在門外,低著頭,乖順的問我。
「用奴婢傳喚安郎嗎?」
外面的天很冷,和屋裡的霧氣盈盈截然不同。
「回寢殿。」
我的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分,今天沒有興致。
她很識趣的走在我的後面,為我將幾乎垂地的頭發挽起來。
好累……
也許是我的身體每況日下的原因,今天我渾身骨子酸軟,頭腦也有些混沌。
2、
「你不過是我買回來的丫頭,什麼時候還要問你願不願意?」
男人死死的拽著我的頭發,上面插著的唯一一根玉釵也掉在地上,碎成兩半。
「妾是殿下聘過禮的側妃,請殿下憐惜……」
「我」早已經哭成淚人,本應該秋水含波的雙眸此時卻快要腫成鈴鐺。
哦,我想起來了。
這是十六歲的我。
我祈求似的拽住他的華貴衣角,跪在地上,求他放過我。
在他眼裡,也許越哭著求饒的我對他來說更有趣味。
於是事情往我希望的正相反的方向走。
他將我那本就無比單薄的襦裙扯下來,一隻手強而有力的將我推到了榻子上。
來不及調整姿勢,我便只能跪在床上,背對著他,用十分難堪且屈辱的方式「承歡」。
也許在旁人眼裡,這是高貴的太子殿下給我的恩賜。
他像是一頭狩獵的惡狼,而我是一隻已經被制服的獵物。
蠻橫、粗暴,甚至是帶著恨意的一次次撞擊著我。
疼過的次數太多,我甚至不會像最開始那樣求饒呼喚。
是冷意嗎,或許是那份屈辱感吧。
我醒了,剛才只是一場夢。一場我九年前實實在在經歷過的噩夢。
我習慣了,沒有冷汗也沒有發怵,這是我每個夜晚,都會做的噩夢,甚至我連故事裡男主角的每一句難聽的諷刺,每一個粗魯的動作,都能倒背如流。
「公主。」
我恍神,才發現身邊坐著一個人。
劍眉星目,筆挺的鼻樑,稜角分明的面龐。
這是我公主府的「座上客」安和。
我看這個這個熟悉的臉龐,心頭不自覺的軟了下來,因為譚麟和那個噩夢給我所帶來的煩心都散了。
「阿和」。
我們倆的眼神碰撞,他似乎能體會到我的疲憊。
就這樣靜靜的,安穩的抱著我。
我睡著了,在他溫暖舒適的懷抱里,似乎還有淡淡的龍涎香繞鼻。
**
華國一直有個傳統,每年的初雪來臨後,無論是皇室還是民間,都會舉辦一場迎冬宴。
婢女為我頭上插上九尾金頭鳳,墜著珍珠步搖。發盤成飛天髻,額間抹上紅鈿。
我任她擺布,只仔細的端詳著銅鏡里的自己。
「殿下真是金姿玉色,連九天的玄女也比不得。」
丫鬟輕輕為我塗上口脂,鏡子里的人兒便立刻靈動就起來。
我輕笑著,不多言語。
我自幼便常常被冠上「第一美人」的名號,我不甚在意,因為那時我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即便換成村子裡的如花,他們也會照誇不誤。
如今我成了公主,不知為何卻很少人這么說我了。
「眸若清潭,眉若飛月」
曾有人這么說過我,我或許確實應當是極美的,
我想。
兩個婢女從後面幫我托起尾袍,這妖冶熾紅的袍,為這清冷潔白的京城多添一抹艷色。
我剛從院子里踏出去,便有個人迎面將我擁如懷。
懷抱寬厚溫暖,貂毛暖暖的將我的臉護起來。
「阿和?」
我在他懷里抬頭看著他。
他帶著湖藍色的發帶,面若冠玉、顧盼神飛。
他從寬大的袖口裡抽出一朵紅艷艷粉透透的四季棠,用那從蔥玉般的手指輕輕的戴到我頭上。
溫柔寵溺的笑從他的神色中流露出,脫去了故作成熟的樣子,他此時更像明媚的少年。不似往日那般清冷似冰、不苟言笑。
身後的抬裙宮女眼神中都帶著艷羨的笑意,唯有貼身侍奉我的大宮女寒枝顫顫巍巍,頭低的看不清臉。
我扶著安和的腰,塗了艷色口脂的唇輕輕貼近他清瘦刀削般的面龐。
「阿和」
「你這樣和他一點也不像。」
我笑的更甜,邁過他的身側,將頭上那多海棠利落的摘掉碰在地上,身後丫鬟們匆匆的腳步一個接一個的碾過,花朵零落成泥。
3、
這應該算我第二次進皇宮。
來的人很多,權貴名流聲色犬馬,今夜這里似乎不似往日威嚴,頗有幾分民間節宴的氣氛。
前日下的初雪將化未化,宮瓦還是白茫茫,但稍有融了的雪水順著朱牆滑下來。
「皇上駕到!——」
眾人皆從攀談中回過神來,恭敬的向章蔚行跪拜禮。
威嚴奢華的刺金龍袍,高高豎起的雕龍金冠,頎長的身姿、在這大殿步步生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是章蔚登機以來第一場迎冬宴,去年因叛黨未請和邊關戰事的原因擱置了
「平身。」
清潤的聲音卻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大殿曠大聲音久久不消散。
「皇姐。」
章蔚邁上主位,目光與在他左側落鸞座的我交匯。
聖上是我的弟弟。
在我印象里,他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卻沒想到如今早出落得英俊男子模樣。
他長的不似我飛眉挑目,樣貌很周正舒展,確實有帝王之相。
只不過此時殿上的氣氛卻略有詭異,這次宴會的「主角」卻遲遲未到。
底下微有些討論聲,章蔚和身邊的太監不知講了些什麼。
他這邊剛吩咐完,大殿外就有二人緩緩進來。
「下官攜幺妹參見陛下。」
聲音有些低沉冷冽。
凌國公盛鴻之。
我抬頭微瞥,只見他一襲玄衣,沒有豎髻而是用玉挽扎了個吊馬。
他身側這個女子約摸十五六歲,還未完全長開。但生的一副玉人骨好皮囊,能看出來是個美人胚子。
這應就是國公府的大小姐,盛舒情。
二人落座與我與章蔚之下,底下的賓客也開始談笑風生,相互敬酒。
舞女們到大殿中間跳起雪女舞,琵琶聲、古琴聲、角鍾聲,絲竹聲不絕於耳。
雪釀的醇香飄散口鼻之間,饒是很少飲酒的我,也很喜歡這個滋味。
宴過半旬,給足了權貴們交談的時間。
「皇上已登機兩年,宮中是時候該有一個皇後了。」
我扮演起我在這場宴會中應有的角色,適時的說出這句話。
「早聽聞國公府大小姐溫婉賢德、才冠華京,又是名門出身、金枝玉葉……」
一些我早就熟悉過的贊美之詞順口而出,眾人的目光匯集到我與陵國公兄妹身上。
「能得長公主如此誇贊,小女實在不敢當。」
盛舒情向我福身,白凈的臉頰上飛過幾抹紅暈。
「若是華國能得盛小姐當皇後,想來也是十分不錯的……國公,您覺得呢。」
我將眼神轉到盛鴻之身上。
那張本生的好春色的臉上此時現出十分完美的笑。
他頭發長的好,眉毛也濃密墨黑。此時細看,睫毛也比尋常人纖密許多,在下眼瞼透出一小塊陰影。
「國公府和幺妹三生有幸,不知怎擔著大任。」
我本還像與他再反復客套幾句,但章蔚還算知我心。
便利落的以一句「朕也覺著盛小姐不錯。」幫我結束了這場對話。盛舒情成了華國的准皇後,國公府也與皇室結親。
宴會又恢復了歌舞昇平,眾人們不驚訝,因為這後位明眼人都知道非國公府莫屬。
作為助章蔚登基的最大功臣,華國的最大權臣,盛鴻之註定是要當國舅的人。
**
華燈初上,宮內的宴席剛剛散去,坊間卻是大好時光。
我來時坐著馬車,如今只想好好逛逛這燈火通明、一片昇平的皇城。
禮袍很繁重,哪怕脫去了外披,也紛繁復雜。燈籠和煙火照亮了漆黑的夜,我也安然沐浴著落在身上的這一抹光。
「公主殿下。」
我從宮門走,卻意外碰到了熟人。
「陵國公?你怎麼也從這兒走?」
我熱絡的跟他說話,這位如今可是我的准親家兄弟。
「今天外面的盛景還沒見識過,初雪的坊間可是華國的一大特色。」
盛鴻之仰頭,注視著宮牆外盛放的煙火,耀眼的華光從他漆黑的眸子里劃過,我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如我差不多年紀混跡官場多年的權謀老手,為什麼會露出這么明朗的笑容呢?
我順勢與盛鴻之一道出宮,我一襲紅裙,他一身玄袍,襯得我這紅色更如火一般妖嬈。
我們去了盛福居,京城第一大酒樓。
他一看就是這里的常客,隨手帶著上賓令牌。而我這幾年卻很少來這里,因為我府中的安公子廚藝可比這酒樓合我口味的多。
我一路隨他去了頂樓雅間,他特意挑了一間靠窗的,算是坊中最好的視野。
「盛福居自釀的酒,公主嘗一口?」
他遞過一個青花瓷杯,這酒香味很濃,應不是近些年的。
「是鴻霖三十二年的佳釀。」
盛鴻之好像看出來我在想什麼,在我問他之前就先回答了。
前朝的酒。
一杯好酒可以勾起很多回憶,正巧我關於三十二年的記憶並不少。
應是十五歲那年。
當時我還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是京城裡驚才絕艷的丞相府大小姐。
我過了一個很平常的春天和夏天,幸福到我只覺得那時我人生中最平常不過的日子。
我會彈琴作畫,也會逃女學先生的課,會在院子里摘杏花,也會懷著潮水般的愛去傾慕我的意中人。
只不過那年的初雪下的很大,大到掩蓋了整個相府,達到那滿地的鮮血還未凝結就凍成了冰。
雪夜很靜謐,我甚至記得當時自己的心跳聲。
「公主?」
低沉磁性的男聲將我從那年拉回來。
佳釀我沒喝進嘴,倒是撒到襦裙上大半。
「公主,酒不醉人 人自醉。」
盛鴻之眼底總是盛著淺笑。
我們兩個之間隔著四四方方的桌子,透過窗外的煙花,我能看他看的很清楚。
我下意識摸摸我的臉。
明明他和我差不多大,我反而比他滄桑的快的多。
不得不承認,他也算是我沒有見過的那種好看。
劍眉算是我見過的所有男人中最濃密最鋒利的。明明是正氣的五官,但他的神色中卻總流露出幾分近妖似魅的感覺。
「公主真的醉了?」
他這玩笑開的一點也不幽默,我明明一口酒都沒喝。
「今夜月色很美。」
只可惜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雖然迷人,但危險的很,是一頭蟄伏多年的惡狼。
「最近邊關又不太平了。」
盛鴻之的目光一直望著北方。
只消停了一年,邊關就又頻頻傳來被蠻族騷擾的消息。
「有國公府的柳葉軍在,我相信那邊馬上又會祥和起來了。」
我看著杯子里僅剩的淺淺的沒撒掉的酒。
柳葉軍的兵力甚至勝過國軍。
「宮中有皇上和公主殿下,華國一定又是盛世。」
從酒樓出來,我與盛鴻之並肩走在主街上。
人來人往的交談聲、小販的吆喝聲、觀看特技表演的叫好聲、青年男女的嬉笑聲……
公主府的人和國公府的人只跟在暗處,如果不看我們兩個過於華貴的裝束,似乎也只像兩個平常青年男女。
他的影子在地上拉的很長,或許是比我高許多的原因,我的影子看起來就像一隻臃腫的蛾子。
這寬大的綉袍和拖沓的裙擺。
他遞給我一枚玉戒。
「京內柳葉軍余部的,公主可以隨時命令他們。」
他說的到真摯,不知這東西為何會交給我這個只見過幾面甚是今晚之前還有著些敵對勢力關系的人。
「那謝謝國舅爺了。」
穿過鬧市人還,兩道影子一個走到國公府,一個走到公主院。
**
我甫一推開門進來,便看到安和坐在我的卧房梨木桌上看書。
「不是不科舉了嗎,怎麼還這么用功?」
我悄悄走到他身後,將有些泛涼的雙手附在他雙目上。
「殿下。」
除了我還能有誰進這里?只不過他這樣真的無趣的很。
「今天的宮宴開心嗎?」
他撂下那本書,換上了一副溫柔賢順的表情。
「當然開心。」
「不止多了一個弟媳婦,還有額外的收獲。」
我喜悅之情表現在臉上,但安和沒有往下問。
夜色已深,沐浴過後我們二人躺在那張過於寬闊的大床上和衣而眠。
只要他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做噩夢。
我摟著他精壯的腰身,將頭埋在他頸肩。
淡淡的龍涎香在他身上,好聞極了。
「公主,今日是臣的生辰。」
他用極輕極淡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只不過我早已入眠,沒有人回答他,只有床邊的幾根燭火在漆黑中搖曳。
桌子上的那本書是反的,桌子旁的銅鏡可以清晰的倒映出屋門的影子。
風也溫柔。
3 、
陰冷的後院牆上長滿了爬山虎,這屬於公主府不為人知的地方。大門常年緊鎖,誰也進不來。
寒枝陪我走到門口,將那沉重生銹的鎖打開,便十分識趣的退下了。
冬日已至,這院子的地上都是殘枝敗葉。或許是從未有人打掃的緣故,這里總是充斥著一股腐朽刺鼻的氣味。
「……」
這院子里住著的正是譚麟。
只不過他如今好像同我鬧了點小脾氣,只蜷縮在床榻的最里邊,毛燥的長發將那紋滿刺青的臉龐遮住。
「太子殿下。」
我穿著艷麗的桃李色,胸口和裙擺皆是大朵盛放的芍葯。
這里昏暗無光,寂靜到銀針落地可聞。
我一步一步走進他,坐在那床沿上。
手指一挑,便勾到他一縷頭發。
「太子殿下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他抬頭,那雙已經沒有什麼神采,暗淡而混濁的眸子透露著幾分疑惑和恐懼。
「媚欺桃李色,香奪綺羅風。」
對於譚麟來說如鬼魅般的聲音在這暗無天日的房間里響起來。
在那黑暗之中,他的眼神從不解、慌張、到如今像都淬了毒。
牙齒戰栗的聲音,還有指甲陷到肉里的聲音。
我用手指輕輕放在他那顫抖的雙唇旁邊。
「每到春殘日,芳華處處同。」
「你都知道?!!」
譚麟的聲音像在油鍋里焠過,沙啞而怪異。
「我什麼都不知道呀,太子殿下。」
「只是這芍葯開的不是時候,偏偏在這寒冬臘月跑來礙眼。」
我享受的對著他那雙彷彿見了鬼一樣驚恐不安的眼神,只有會害怕的獵物才是最美味的。
「美則美矣,命數不久啊。」
袖子里的那隻芍葯箭被我拿了出來慢慢端詳。
「你殺了我罷!你殺了我!你這個瘋女人!你明明什麼都知道!」
狗又開始瘋狂的咆哮了。
「我是個瘋子這件事,不是全華國都知道的嗎。」
「一個因為男人的甜言蜜語而將自己的父母家人都害死的、一個在屠族仇人府里過了五年以色事人賤如牲畜生活的女人……」
「您說,這還不夠瘋嗎?」
「您在好好的睡一覺,明天醒來,應該就能見到與您伉儷情深的太子妃和你四歲的幼子了。」
「如果太子殿下您能如對待太子妃那樣對我的話,我想……」
「我想,我一定會讓您死的體面一點。」
我不管身後的譚麟在嘶聲力竭的喊著些什麼,應該是一些惡毒的咒罵。只不過他跪著爬出來的時候,嘴裡的咒罵又變成了「贖罪」和「祈求」。
凄凄的冬風將那扇沉重的大門關上,綉著一朵芍葯的裙擺刮到了門口的石階上,扯下一塊裙尾的布料。
明天會有一個死的前朝太子,也會有一個因犯了錯被永生困在公主府的宮奴。
寒枝自覺的將那扇門鎖上,扶著我,踩過這一路枯枝。
或許是我在裡面耽擱了時間,本一直誰在我身側未醒來的安和如今卻站在花廊邊上等我。
雋秀的眉眼,柔和又疏離的神色。他身上的那分憂郁感亦真亦假,他沒有脾氣,我也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公主。」
他好像等了我很久,聲音中染上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喜色。
我不答,只站在他面前或是等待或是打量著他。
「阿鹿。」
他用修長的手臂環住了我。
「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嗎?」
說話的聲音很輕,不知是想讓我聽見還是不想讓我聽見。
「你以前是哪的人?」
我正了神色,從他懷中抽身。
「家在永安陵上住。」
「這已經是公主問過臣的第五遍了。」
……
**
京中有前朝殘黨,他們曾經是譚麟的部下。
只不過如今沒有前朝太子,只有一個公主殿下的宮奴。
他們會以芍葯花為信號,用芍葯箭來傳遞消息。
邊關不寧,叛軍現蹤,京內兵力空虛。
我猜到了,盛鴻之也猜到了。
他給了我一支柳葉軍,我也在邊關給他留了一支章府親軍。僅存的余部。
譚麟知道這些前朝餘孽們不會走,所以他苟且偷生。
只不過我這盤棋中,譚麟是只誘捕餘孽們的誘餌。
只要一日華國內沒找到前朝太子殿下的屍體,那些人就不會散。
他想復位,而我卻要他徹底亡國。
秋風瑟瑟,所有的乾坤都在這紛紛而的楓葉中,燃燒或者零落。
溪雲初起日沉閣,
房中是安和點的熏香,味道清淡,卻舒人心神。
「安和,你喜歡我什麼?」
他沉思,復而認真的回答。
「殿下心慈、貌美、智足、勇全。」
他都知道我些甚麼樣子?
我自認對他並不算多麼的認真或者珍惜。
他或許真是個傻子,好好的做官封爵的機會卻棄了。
仔細算來,他還不及我那個當了皇上的弟弟年齡大。
他與譚麟像嗎?
我仔細的詢問自己。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安和會選擇讓人清透的湖藍色和清香俏麗的海棠。
他也只是一個還沒怎麼長大的孩子,我或許不該將這些骯臟的東西引到他身上。
不知怎麼來的負罪感,或許每每看見他那張過於純良的臉,都會襯得我像個惡毒的壞女人。
如果他哪天要離開這里,或者去其他什麼地方做其他什麼事,我或許都會隨他吧。
只不過如今的華國,已然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D. 找四本短篇言情小說,,請告知書名或作者
羅帷春色系列(4本)
進貢娘娘(伊颻)
為了保護月眠國的子民,
生為公主出使和番是責任、是義務,
不過母後打的卻是只「送」不賣的主意──
這身為「貢品」,除了要「完整」還得「特別」,
好在母後有先見,要她主修「男人」這門學問,
反正不就是取悅男人的那套本事!?
她該學、該會的,照本宣科該是能應付了事了……
「把你會的,全都使出來!」
老天!這男人就不能客氣一點嗎?
她是學「藝」有成沒錯啦!
可這會兒要她實際「操做」,也要給點時間練習練習嘛……
嗯……該從哪兒開始呢?
師父交代要「循序漸進」,那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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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學的可是「愛」的教育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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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歡娘娘(羽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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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還沒嫁過門,她就當著千萬人面前給他難看!
好!很好!她好樣的既然她都不堅持當公主的優雅高
貴,他也不必跟她「客氣」的以禮相待,反正關起門
來,一切就隨君「索欲」了……怎麼?不喜歡!?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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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身娘娘(艾棻)
月眠國,是位於幅員遼闊大*陸上的第一大湖——月眠湖中央的一個小島國。
在四大強國分據的土地上,它不過是眾小國之一,在東西南北四大霸權的環伺下,它弱小得讓四大強國連侵略的意圖都提不起。
但是,在月眠湖四周的小國們可就不這么想了。
對於四大強國,小國們是不敢妄動干戈的,可是,對於幾乎毫無守衛能力的月眠國,小國們不企圖將之納入版圖,只因月眠國有著一項非常特殊的經濟利益,那就是——月眠紗。
月眠國因位於月眠湖上,其得天獨厚的地質和桑田孕育出奇特的月蠶,它所吐出的蠶絲色澤瑰麗,能紡織出世上最美麗的月眠紗,為月眠國帶來相當高的經濟收益,以至於其他小國們莫不覬覦著月眠國這座肥沃的小島國。
月眠國是個陰盛陽衰的國家,女性是特別的嬌媚可人,男性則生性溫文儒雅,所以,月眠國歷代的掌政者和執事官們清一色都是女性。
召聘娘娘(楓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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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真的沒想到,連她自己也溺水了……他--他這個無恥
的傢伙!是他自己要救她的,怎可厚顏的跟她索求"報酬"
!?他要她?那怎麼成!?她可是為了兩國和平所進獻的
"貢品"耶,又不是街上買一送一的"貢糖",他憑什麼"嘗"
她?哎呀!這人是土匪嗎?他怎麼可以不經她的同意,就
逕自拆她的"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