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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說劇本1000字

發布時間: 2023-09-25 02:53:23

① 求原創小說一篇,1000字左右~

郎溪河谷的那一邊,綠色的山岡連綿起伏。而這一邊則是一方砂土地,樹木稀疏,敝舊的長途車站緊挨著公路,在陽光下泛著白光。緊靠著車站的一邊,是一排籠罩在冬日長長的陰影中的房屋,一串串塑料片編成的門簾掛在灶間半敞著的門口,遮擋著零落的雪花還有門外的寒氣。那個小夥子和那個跟他一道的姑娘坐在房屋外面背風處的一張桌子旁。天氣真的非常冷,而從南方來的長途汽車還有三刻鍾才能到站。長途車在這個小小的車站停靠五分鍾,然後繼續行駛,開往杭州。

"咱們進去喝點什麼吧。"姑娘問。她脫掉頭上那頂小巧的絨帽,把它放在桌上。
"天冷得很,"小夥子說。
"咱們吃點什麼吧。"
"兩碗辣醬面,要現下的。"男人對著門簾裡面說。
"大碗的?"一個中年婦女半站半靠地在門口問,一邊磕著瓜子。
"一碗四兩,一碗二兩加荷包蛋。醬給的多點。"
那女人懶洋洋地進去許久,端出來兩碗面條和兩只竹碗墊。她把杯墊和面碗一一放在桌子上,乜斜眼珠看看那小夥子,又看看那姑娘。姑娘正在眺望遠處群山的輪廓。山在陽光下是灰綠色的,頂部覆著一層積雪;而四下里的鄉野則是一片灰褐色,在凜冽的寒風中枝茬遍地。
"它們看上去象一群盤在一起的大蛇,"她說。
"『群山糾墨』,我記得我們上學的時候學過這么一句話。"小夥子一氣吃下了半碗面條。
"我早就不記得了。"
"你肯定學過,"男人說。"我記得很清楚,上那課的時候我正好坐你後面。你不記得並不說明什麼問題。"
姑娘轉頭看看油膩的珠簾子。"他們在牆上貼了些什麼東西,"她說,"那上面寫的什麼?"
"雪菲力。大概是一種新出的飲料。"
"咱們嘗嘗吧?"
男人朝著珠簾內喊了一聲"喂"。那女人從里間走了出來。
"一共是六塊五。"
"給我們再來兩瓶雪菲力。"
"只有冷的了。要嗎?"
"我不知道,"姑娘說。"冷凍過以後還好喝嗎?"
"好喝。"
"好,那來兩瓶冰的。"

"這汽水酸酸甜甜的好象梅子,"姑娘說,一邊放下汽水瓶。
"樣樣東西都是如此。"
"是的,"姑娘說,"樣樣東西都是酸酸甜甜的象梅子。特別是一個人盼望了好久的那些東西那些事情,簡直就象草莓一樣。"
"誒,別說了。"
"是你先說起來的,"姑娘說。"我剛才倒覺得挺有趣的。我剛才很開心。"
"好吧,咱們就想法再開心一下吧。"
"行啊。我剛才就在想呢。我說這些山看上去象一堆盤在一起的蛇。這比喻難道不好么?"
"很妙。"
"我還提出嘗嘗這種從沒喝過的汽水。咱們不就做了這么點兒事嗎——看看風景,嘗嘗沒喝過的飲料?"
"我想是的。"
姑娘又眺望遠處的群山。
"這些山美極了,"她說。"看上去並不真象一堆蛇。我剛才只是說,透過樹木看去,山的表面是曲曲彎彎的,上面還有一層雪。"
"咱們要不要再來一瓶?"
"好啊。"
一陣冷風把珠簾吹得拂到了桌子。
"這汽水涼絲絲的,味道挺不錯,"男人說。
"味道好極了,"姑娘說。
"那實在是一種很簡單的工作,阿秀,"小夥子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一邊說。"甚至算不上什麼很辛苦的活計,雖然都是在晚上。"
姑娘注視著桌腿下干硬的凍泥地。
"我知道你不會很在意那些方面的,阿秀。真的沒有什麼大不了。只要陪著客人去跳幾圈就可以了。"
姑娘沒有作聲。
"我會陪你一起去上海,而且一直呆在你身邊,和你住在一起。他們花上幾天工夫教教你,然後就一切都可以了。你的悟性很好,記得以前美術課的張老師是怎麼誇贊你的嗎?"
"那以後咱們怎麼辦?"
"以後我就一直陪著你啊,在上海,就象從前在老家時候那樣。"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呢?"
"我家隔壁李姐的妹妹前幾天過來了,她就在上海做陪舞生意。照她說,一個月一般好賴都能掙到兩三千塊錢,還不用很吃力。"
姑娘看著珠簾,伸手抓起兩串珠子。
"那你以為我會去做這種活兒嗎?在晚上陪著陌生人跳舞?"
"我知道這不成問題。你不用害怕的。我聽李姐的妹妹說,他們這行現在很吃香,客人一般也很客氣,出手大方的人很多。"
"我也認識許多小姐妹做這活兒的,"姑娘說。"晚上陪人跳舞,白天睡覺或者逛大街,都照樣過得很開心。"
"好吧,"男人說,"如果你不想做,也不必勉強。如果你不想做的話,我不會勉強你。不過我知道這種工作是很輕松的。"
"你真的希望我去做嗎?"
"我以為這是再好不過的工作。看看你現在才掙多少?我們還差好幾萬才能蓋起新房呢,這樣就能少辛苦幾年。不過,如果你自己不是真心想做,我也絕不勉強。"
"如果我去做了,你就會高興、事情又會象從前那樣、你會愛我就像以前常說的那樣——是嗎?"
"我現在就愛著你。你也知道的,我一直愛你,從你第一天和我同班的那天起。"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如果我去做了,那麼倘使我說某某東西象一堆大蛇,就又會和和順順的,你又會喜歡了?"
"我會非常喜歡的。其實我現在就喜歡聽你這么說,只是心思集中不到那上面去。心煩的時候,我會變成什麼樣子,你是知道的。"
"如果我去做這種晚上陪別的男人跳不知什麼名堂的舞的時候,你就不會再心煩了?"
"我不會為這事兒煩心的,因為李姐會幫你把一切安排妥當的;我已經和她談過一次了,她說她會好好照看你的。"
"那麼我就決定去干。因為我對自己毫不在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對自己毫不在乎。"
"不過,我可在乎。"
"啊,是的。但我對自己卻毫不在乎。我要去做這種該死的工作,陪著猥瑣的男人在黑黢黢的舞廳里一邊傻笑一邊扭腰,完了以後就會萬事如意了。"
"如果你是這么想的,我可不願讓你去做這工作。"
姑娘站起身來,走到車站房子的盡頭。公路對面,在那一邊,郎溪河兩岸是農田和樹木,覆著一層破絮般的殘雪。遠處,在河的那一邊,便是起伏的山巒。一片鉛灰色的雲影掠過糧田;透過樹木,她看到了凍結的河面。
"我們本來可以盡情欣賞這一切,"她說,"我們本來可以舒舒服服享受生活,但一天又一天過去,我們越來越不可能過上舒心的日子了。"
"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們本來可以舒舒服服享受生活中的一切。"
"我們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不,我們不能。"
"我們可以擁有整個世界。"
"不,我們不能。"
"我們可以到處去逛逛。"
"不,我們不能。這世界已經不再是我們的了。"
"是我們的。"
"不,不是。我有時候覺得,我在你的世界裡只是某個小部件,或者一塊橡皮泥。"
"但我從來沒有強迫你去做這些事情啊,我只是不忍心看著你每天辛辛苦苦在縫紉機上面趴10多個小時,沒有休息也沒有周末,然後每個月只能拿到一千出頭的工錢。"
"現在是一千二,春節前又漲了一次。現在我是我們廠里工資最高的縫紉工。那個女老闆很看得起我,她給我發紅包的時候說過完節還會再給我開心一下。"
"呵,咱們等著瞧吧。"
"我寧願做個辛勞的女工。我掙的錢每一分錢都光明正大、問心無愧。"
"回到背風處來吧,"他說,"我的錯,我不應該有那種想法。"
"你什麼錯也沒有,"姑娘說,"我照樣愛你。"
"我真的不希望你去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或者任何讓我吃苦受累的活計,"她說。"我知道。咱們再來杯熱的飲料好嗎?"
"好的。但你必須明白--"
"我明白,"姑娘說。"咱們別再談這事了好不好?"
他們在桌邊坐下。姑娘望著對面乾涸的河谷和冰凍的群山,小夥子則看著姑娘和桌子。
"你必須明白,"他說,"如果你不想做這差使,我並不硬要你去做。我甘心情願為了你好,如果你能明白的話。"
"難道我不明白嗎?現在我的工資固然不怎麼高,但是咱們總可以對付著過下去吧。"
"這我自然也明白。但我什麼都不在乎,只愛你一個。隨便什麼別的人或者什麼事情。不過呢,我知道那工作的確是非常便當的。"
"你當然知道它是非常便當的。"
"隨你怎麼說好了,但我的的確確知道就是這么回事。"
"你現在能為我做點事兒么?"
"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那就請你,請你,求你,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千萬求求你,不要再講了,好嗎?"
他沒吭聲,只是望著車站那邊靠牆堆著的旅行包。敝舊的包上歪歪斜斜的貼著他們的名字。
"但我並不希望你去做你不喜歡的工作,"他說,"盡管那工作很賺錢。"
"你再說下去的話,我可要尖聲叫了。"
那女人端著兩杯熱茶撩開珠簾走了出來,把杯子放在濕漉漉的杯墊上。"十一塊,"她說。
"她說什麼?"姑娘問。
"她說我們的飯錢加飲料一共11塊錢。"
姑娘對那中年女人愉快地一笑,表示感謝。
"我還是先把旅行包弄到車站那邊去吧,待會付錢,"男人說。姑娘對他笑笑。
"行。放好了馬上回來,咱們一起把茶喝光。"
他拎起兩只沉重的旅行包,繞過車站把它們拎到公路邊上。他順著公路朝著長途汽車開來的方向望去,但是看不見那班車。他走回來的時候,穿過小賣部,看見候車的人們都圍著櫃台在吸煙。他也湊上櫃台吸了一支牡丹,同時打量著周圍的人們。他們都稍安毋躁地等著汽車到來。他撩開珠簾子走了出去。她正坐在桌子旁邊等著,對他投來一個微笑。
"你覺得好些了嗎?"他問。
"我覺得好極了,"她說。"我又沒啥毛病咯。我覺得好極了。"

他們站起身,走向公路。去往杭州的長途汽車正在氣喘吁吁的靠站,裹挾起一地的塵土和雪漬。

——我寫的,定名為《群山糾墨》

② 求1000字以內英語短篇小說!

《蒙娜麗莎》風波

On Tuesday August 11th, 1911, a young artist, Louis Beraud, arrived at the Louvre(盧浮宮) in Paris to complete a painting of the Salon Carre(卡雷沙龍,盧浮宮的畫廊名). This was the room where the world 's most famous painting, the Mona Lisa by Leonardo da Vinci(列奧那多·達·芬奇), was on display. To his surprise there was an empty space where the painting should have been. At 11 o'clock the museum authorities realized that the painting had been stolen. The next day headlines all over the world announced the theft.

這一天是1911年8月11日,星期二,一位年輕的藝術家路易斯·貝勞德來到了巴黎盧浮宮的卡雷沙龍畫廊完成一幅油畫,在這條畫廊里陳列著世界上最著名的油畫——列奧納多·達·芬奇創作的《蒙娜麗莎》。令路易斯感到吃驚的是,本該掛著油畫的地方卻是空空盪盪的。中午11時博物館館方意識到這幅名畫已經被盜了。第二天全球各大報刊的頭條新聞都報道了《蒙娜麗莎》被盜的消息。

Actually the Leonardo had been gone for more than twenty-four hours before anyone noticed it was missing. The museum was always closed on Mondays for maintenance(維修). Just before closing time on Sunday three men had entered the museum, where they had hidden themselves in a storeroom. The actual theft was quick and simple. Early the next morning Perrugia removed the painting from the wall while the others kept watch. Then they went out a back exit.

實際上,直到達·芬奇的這幅畫被盜24小時後才有人發現此事。每逢星期一盧浮宮都要閉館例行保養文物。就在星期天,有三個人進入了博物館並藏在貯藏室里。他們的盜竊行動迅速而簡單,第二天一大早,三個盜賊之一佩魯吉亞從牆上取下《蒙娜麗莎》,其餘兩個為他望風,然後他們從後門溜走逃得無影無蹤了。

Nothing was seen or heard of the painting for two years when Perrugia tried to sell it to a dealer for half a million lire(里拉). Perrugia was arrested on December 13th. Perrugia claimed he had stolen it as an act of patriotism(愛國主義), because, he said, the painting had been looted from the Italian nation by Napoleon(拿破崙). Perrugia was imprisoned for seven months. It seemed that the crime of the century had been solved.

《蒙娜麗莎》在被盜後的兩年間一直杳無音迅,直到有一天佩魯吉亞想以50萬里拉賣給一個文物販子時,人們才重新見到它。佩魯吉亞於1913年12月13日被捕,他宣稱偷《蒙娜麗莎》之舉完全是出於愛國心。他說,盧浮宮的這幅畫是被拿破崙從義大利搶劫來的。佩魯吉亞為此被判了7個月的監禁,看來這個世紀奇案好像是解決了。

But had it? Perrugia was keen to claim all responsibility for the theft, and it was twenty years before the whole story came out. In fact Perrugia had been working for two master criminals, Valfierno and Chaudron, who went unpunished for their crime. They would offer to steal a famous painting from a gallery for a crooked(不誠實的) dealer or an unscrupulous(肆無忌憚的) private collector. They would then make a of the picture and, with the help of bribed gallery attendants(服務員), would then tape the to the back of the original(原始的) painting. The dealer would then be taken to the gallery and would be invited to make a secret mark on the back of the painting. Of course the dealer would actually be marking the . Valfierno would later proce forged(偽造) newspaper cuttings announcing the theft of the original, and then proce the , complete with secret marking. If the dealer were to see the painting still in the gallery, he would be persuaded that it was a , and that he possessed the genuine(真正的) one.

果真如此嗎?佩魯吉亞試圖把這次盜竊案的全部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直到二十年後,整個事件的真相才大白於天下。事實上,佩魯吉亞一直在為兩個犯罪頭目瓦爾菲爾諾和肖德龍工作。在這個案件中,另兩個傢伙一直逍遙法外。瓦爾菲爾諾和肖德龍經常從陳列館偷竊名畫提供給奸詐的商人或肆無忌憚的私人收藏家。他們先製作名畫的贗品,然後向博物館的工作人員行賄,以便在博物館工作人員的協助下將偽造品粘在原作的背後,爾後他們再將文物販子帶到陳列室,並要他在要買的那幅畫的背面做上秘密的記號。當然,事實上文物販子只是在贗品的背面作記號。在此之後,瓦爾菲爾諾就偽造一些剪報宣稱原作被盜,然後拿出帶有秘密記號的贗品。如果買畫的販子看見畫仍然在展出,偷盜者將說服他相信展出的畫是贗品,而賣給他的才是真正的原作。

Chaudron then painted not one, but six copies of the Mona Lisa, using 400-year-old wood panels from antique Italian furniture. The forgeries(贗品) were carefully aged, so that the varnish(光澤) was cracked and dirty. Valfierno commissioned Perrugia to steal the original, and told him to hide it until Valfierno contacted him. Perrugia waited in vain in a tiny room in Paris with the painting, but heard nothing from his partners in crime. They had gone to New York, where the six copies were already in store. They had sent them there before the original was stolen. At that time it was quite common for artists to old masters, which would be sold quite honestly(合法的) as imitations(仿造品), so there had been no problems with US Customs. Valfierno went on to sell all six copies for '300,OOO each. Valfierno told the story to a journalist in 1914, on condition that it would not be published until his death.

肖德龍不僅偽造了一幅,而是六幅《蒙娜麗莎》。他用400年前古義大利老傢具做油畫板,所有贗品均經過了細心的老化處理,以使油畫表面產生裂縫顯得不幹凈。瓦爾菲爾諾指派佩魯吉亞盜走《蒙娜麗莎》的真品並叫他躲藏起來直到與他取得聯系。佩魯吉亞一直帶者那幅畫首在巴黎的一間小屋裡,可是他卻一直未見同夥們的蹤跡。原來瓦爾菲爾諾和肖德龍早已跑到了紐約,那裡儲存著六幅《蒙娜麗莎》的贗品。他們在原作被盜前就已將贗品運到了美國。在那個時代,藝術家們復制已故大師的作品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而且復製品還能夠合法地在市場上進行交易,因此復製品可以毫不費力地通過美國海關。在美國瓦爾菲爾諾以每幅300,000美元的價格陸續將這六幅《蒙娜麗莎》贗品出售。1914年瓦爾菲爾諾將事件真相透露給了一位記者,條件是只有等到他死後才能將此事公之於眾。

Does the story end there? Collectors have claimed that Perrugia returned a . It is also possible that Leonardo may have painted several versions of the Mona Lisa, or they might be copies made by Leonardo's pupils. There has been a lot of controversy and argument about a 450-year-old painting, but after all, maybe that's what she's smiling about.

事情就此了解了嗎?收藏專家們宣稱佩魯吉亞還回的《蒙娜麗莎》或許是贗品。或許當初達·芬奇創作了幾個不同版本的《蒙娜麗莎》;或許這些《蒙娜麗莎》皆為達·芬奇的學生們製作的復製品。因此迄今為止人們對於這幅有著450年左右歷史的名畫,仍有著諸多的爭議。也許,這就是蒙娜麗莎微笑的原因吧!

③ 拜託幫忙找一篇短篇小說1000字左右,不要電視劇的,要有寓意的。 加上中心思想和主要內容

原來愛情這么傷
聽說,這就是愛情

不顧嚴寒,我獨自一人來到他的身邊,
可他卻早有佳人在懷,
在我陷入失戀的悲痛之時,
所以的人卻說我幸福。
生命中,我遇上了兩個男人,
一個我深愛著,卻命在旦夕,
一個我傷害著,卻依舊相守。
——

第一節苦澀的青春(1)

聽說,這就是愛情,微微的甜,濃濃地苦,看著屋裡相依在一起的兩人,眼睛一熱,我竟流下了由生以來的第一滴淚。
轉身,回頭,我把手中沉甸甸地禮物放到他家門口,不知道他是否還能像過去那樣期待里邊裝得是什麼呢?或許不會了吧。
記得前天我對他說我會喜歡他一輩子,而他亦說會喜歡我一輩子,然而此刻他讓別的女人入駐他的心,原來愛情也會傷人,我的心門正被一刀一刀切割著……
曾經我想過我們再次相遇的許多可能畫面,有他依然在不顧嚴寒地等待我乘坐的火車,有他給我遞來溫暖的熱水袋,有他對著我送的禮物千般珍惜的樣子,可是我就沒有想到,想要給他來一個驚喜時,卻讓自己受到無比驚嚇。
他叫米凱軒,一次無意度假,讓我認識他,一個讓我視為生命般疼愛的男人,一次無意的邂逅,我們許諾今生,為了他,我可以不顧寒假寒風刺骨,坐上火車,只為能陪他一起度過假期。
誓言變離言,我們終轉身,相背而去。
我知道米凱軒猶如我的指汁沙,我稍有放鬆,他便隨風而去,也終離我遠去,他是一個花一樣的男人,擁著神賜的佳容,我知道他是神話中的白馬,而並非能與白馬匹配的灰姑娘,只是如今,想到他的離去,我的心卻疼痛不已。
痛止不住,淚流不停,我最終沒有回頭,因為傷口已經扯開了,我不想在上面撒鹽。
兩年的感情,走到了最後一步,我沒有聽到他說分手二句,而我卻在上面加上了句號。
拎著小小的行李箱我在寒風中站了足足一個小時,我不知道該去哪裡,難道我該回家嗎?然後把我的遭遇告知那些所謂的朋友,然後等代著她們來嘲笑我嗎?
我不要!
在此我舉目無親,卻又無顏回家,看來現在擺在眼睛的只有一條路了。
僅有的路,是我從米凱軒那裡認識的唯一一個人,可我與他命格相沖,每次見面都會鬧得不歡而散,然而他現在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哼,原來我也有走到窮途末路之時啊。
正在我想著見到他時該有的開場白時,然而他卻出現在我的眼前,而且似乎知道我的目的般,一來便拿起我的行李往他的家走去。
「莫言海,你都知道了?」我好奇地問他。
難道他知道米凱軒有了新歡吧,不然怎麼會知道我無處可去吧。
可是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轉身的時候輕輕地說了句話,雖然很小聲,但我卻聽到了,他說我真幸福。
幸福?我冷笑,今天我失戀了,然而有人卻說我幸福。

第二節苦澀的青春(2)
因為春節尚未到來,所以莫言海的家裡只有他與他的妹妹莫言朵在家裡,莫言朵看到我,眼神里有著濃濃的羨慕。
我苦笑,難道我的遭遇在別人的眼裡是這么值得歡喜的事情嗎?
我還以為來到這里,我可以向莫言朵訴苦的,只是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羨慕著我失去米凱軒的遭遇,嘆了口氣,我進了房裡,這一刻我堅強的臉皮終於撕破,倒在床上大哭起來。
一段感情,還以為可以愛到天荒地老,現在才知道,愛情也不過是一根嫩芽,是那般的脆弱,風一吹,便夭折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等我走出房間的時候,莫言海與莫言朵已經不在那裡了,聽到陽台上傳來聲響,我慢慢地移步,看到莫言海正在接電話。
我知道偷聽別人講電話是很不好的,但看到莫言海神秘的樣子,我把耳朵貼在牆上,聽到她莫言海刻意壓底的聲音,我幾乎可以肯定有問題。
「她現在還在房裡哭呢。」莫言海對著電話說著。
我在想,他口中的她是我嗎?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莫言海回了一句:她真幸福。
這個她又是我嗎?為何他會認為我幸福呢?電話的另一邊又是誰呢?為何如此的關心我?
不管是誰,都不重要了,現在我好累,好累,不想再想誰關心誰,誰又傷害了誰,我敲了一下門,莫言海回過頭,看到我,慌亂地掛斷電話,我告訴他,我出去轉轉。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天氣很冷,但沒有人流減少,我讓淚輕彈,身邊人群來來往往,沒有人回頭看我一眼,彷彿就只是一粒塵埃,讓所有的人忽略了我的存在。
清楚地記得我和米凱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情況,那時的我就像迷失了方向的人,不斷地用渴求的目光看著過路人,在無數次回頭後,我終於發現了他,是他把我帶到了他家。
可如今,他伊人在懷,又怎麼會想到我的存在呢?不管我多少次回頭,依然見不到他的身影。
無意地經過一家精品店,看著上面的招牌,那是我和米凱軒常光顧的店,輕輕地走了進去,依然還是以前的老闆,這里的貨品依然是最時尚的,然而唯一不一樣的是這次我的身邊就沒有米凱軒。
老闆見到我,馬上停下手邊的工作,熱情地對我打招呼,我笑笑,問他有什麼新產品,我隨意地挑了樣自己喜歡的東西買了下來。
在我結賬離開的時候,老闆卻突然叫住了我,把一個水晶球放到我的手裡,我看了看水晶球,很精緻,上面還有我愛你三個字閃閃發光,我以為那是老闆向我推介的產品,搖動搖頭,我退還給他。
我告訴他,那水晶球很貴,我買不起,這也是我的實話。
然而他卻告訴我,這是有人給我訂做的,說是送給心愛的女人。
我依然沒有拿,我想應該是米凱軒訂的吧,這個水晶球是送給那天的那個女人的吧,那水晶球真美,可我卻沒有資格擁有它。
在我走出精品店大門時候,我聽到了老闆發出羨慕的聲音:真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第三節苦澀的青春(3)
回莫言海那裡的時候,在路上我看到了和米凱軒在一起的女人,而她的身邊陪著一個男人,但那不是米凱軒,看到我,他們兩人放開彼此。
看到他們的動作,我很好奇,照理他們是不認識我的,那為何看到我後,他們會如此的慌張呢?他們似乎在隱藏著什麼?
會是什麼呢?與我有關嗎?
沒有任何的交談,我們在人海中擦肩而過,而這是我聽到的那女人對男人說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又是一個說我幸福的人,這一刻我多想沖過去對她說,是啊,曾經我是最幸福的人,然而我的幸福都被你搶走了,如今幸福來對我來說,也不過是片刻雲煙,隨風而散了。
原本是要回莫言海那裡的,然而雙腳卻走進了公園,坐在冰冷的石板凳上面,我看著沒有星星的天空,彷彿看到了絕望,想靠著石板凳而眠,這時我看到了木柱上一行深紅色的大字,我好奇,是因為上面有我的名字。
「蘇可歌,我愛你一生一世。」這知道這不是米凱軒寫的,因為我認得出他的字跡,那這會是誰寫的,在這里我還認識誰?剛才和莫言海通電話,關心我的人又是誰?
「原來你在這啊,天冷,回去吧。」在我沉思的當頭,耳邊傳來莫言海的聲音。
很低沉,卻很溫柔,以前他不曾這般對待我,我知道他變了,他不再對我冷若冰霜,可這是為什麼呢?
我問他,剛才的電話里是誰,他說是我不想提起的人。
我沒有再問,轉身要離去,卻看到他看著那塊刻著我名字的木柱,目光是那麼的溫柔。

第四節苦澀的青春(4)
米凱軒的生日到了,我和莫言海都去了,見到米凱軒的時候,我控制不住地抱緊了他,當他看到莫言海的時候,卻輕輕地把我推開,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生日晚會的氣氛很古怪,在場每個人都怪怪的,我坐在那裡,看到米凱軒和那個女人坐在那裡,他沒有給我介紹她是誰,也沒有提到我們的事情,似乎我們的過去,只是我的一個夢。
來到頂樓,看到莫言海在那裡抽煙,他看到我,把煙蒂丟進垃圾桶里,走到我的身邊,把我的頭按到他的胸前,他說想哭就哭出來。
「為什麼他到了最後,也不說他不愛我之類的話,為何他的懷抱變得如此冰冷。」
莫言海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靜靜地聽著我說。
「為何你們變得那麼的陌生,你以前是不會對我那麼好的,你以前看到我這樣你會嘲笑我的。」抬頭,用淚眼看著莫言海,感覺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我很好奇,他在想些什麼。
「我從來就沒有變,依然還是那個人。」莫言海這般回答著我的話。
莫言海的手機響了,是一條信息,正要打開的時候,看到我在身邊,他把手機放進褲袋裡,我很想知道那信息是什麼,為何他不願讓我看到。
手快速地伸進他的褲袋,把手機拿出來,翻開剛才那條信息,是莫言朵發來的,她說:你的心一定很痛吧。看著莫言海,我問他會心痛什麼,他卻沒有說話,把手機收好。
深夜,我們都留在米凱軒的家裡,在我睡得正香時,一陣的的咳嗽傳進我的耳朵,我聽得出是由米凱軒的房裡傳出來的,我下了床,向他的房裡走去。
走進米凱軒的房間,我看到他倒在地板上,手不斷地按著胸口,眼神中充滿了痛苦,我把他扶到床上,拿起櫃台上的一瓶葯,葯瓶底下壓著一張紙條,條紙上寫著:切記,每次只能吃兩顆。
那字跡,和那木柱上的是一樣的,我問米凱軒,那字條是誰留的,他卻沒有回答我,只是用著羨慕的眼神看著我,他說有個人比他更愛我。
隨後我看著他就要入睡了,我只好離開。

第五節苦澀的青春(5)
第二天正要回莫言海那裡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米凱軒送我們,我的心裡有些傷感,難道兩年的感情對他來說是這般的不值一談嗎?就連最後的送別也這般牽強嗎?
米凱軒可以放下,但我不能,我在那裡等,直到中午,依然沒有見到他下樓,我等不及了,沖到他的房裡,卻看到他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蒼白的臉色,活像一具屍體,不,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米凱軒死了,在他的手裡緊緊地握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蘇可歌,他愛你。
我根本就理不清是為什麼,我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我只知道我不想他離開,我抱著他,淚輕彈。
莫言海隨後進來,看到已經死去的米凱軒,嘆了口氣,深深地說:「還以為他可以活過今年。」
我回過頭,看著莫言海問著:「你都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他會死。」
那天莫言海告訴我,米凱軒自八歲的時候成了孤兒,他的父母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自殺,因為他米凱軒的父親有遺傳性心臟病,到了晚期的時候,他母親殉情而死,也就在那個時候,米凱軒得知自己也有心臟病。
「那麼說,他不是移情別戀,他只是不想我和他的媽媽一樣,選擇自殺陪他下葬是嗎?他是愛我的,是不是。」我大聲的喊著。
莫言海把我的頭壓到他的胸前,不斷地撫摸著我的亂發,而我卻不停地哭。
「米凱軒說,有個人比他更愛我,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問。
「知道,但你恨他。」
最終他並沒有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米凱軒死了,我已經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我提出了回家。
莫言朵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間,她說:「你真的記不起來了嗎?」
我疑惑地看著她,不懂她的意思,或許是不明白她為何會知道,沒錯,兩年前,我失過憶,並不是完全的忘記,只是忘記了某些記憶罷了,可這個莫言朵是怎麼知道的呢?
看著我的反應,莫言朵苦笑,她說:「如果不是因為他愛你,我真想一刀殺死你。」那表情很真,而我也看到她的眼睛露出對我的恨意。
「他是誰?」我問。
「他是誰?你恨他,可你知道嗎,最可恨的人是你。」
不管我怎麼問,她始終沒有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唯一知道的是那個人比米凱軒更愛我,而我卻恨他。
在我陷入沉默的時候,莫言朵告訴我,我懷過孕,我再一次愣然,是的,媽媽說我在兩年前懷過孕,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孩子沒了,那年我18歲。
「孩子是莫言海的。」這是我聽到最不敢相信的話。

第六節記憶有點傷(1)
離開之前,我去了一趟精品店,我問老闆,那水晶球是不是還在,老闆說剛才被取走了,我奇怪的問他,這不是米凱軒訂的嗎,可米凱軒已經死了,又怎麼會來拿呢?老闆告訴我不是米凱軒訂的,當他看到我的手鏈時,他說是訂這條手鏈的人訂的。
可我明明記得這手鏈是米凱軒送我的。
離開那天,是莫言海送我去車站,那天我很想問他,是不是曾經我懷過他的孩子,可最終我沒有說過口,提著小小的行李箱,手裡握著莫言海寫給我的信,走上了大巴。
大巴開走的那一刻,我看向窗外,竟然看到莫言海的眼睛閃爍的淚光,而他的手裡卻捧著一個水晶球。
我拆開他給我的信,內容不多,只要幾個字:記得要快樂。只是那字跡讓我發抖,因為和木柱刻的一模一樣。
我突然明白米凱軒口中的人是誰了,原來是莫言海。
可我依然理不清我和莫言海有什麼往事,為何我曾經懷過的小孩會是他的,我與他的相識不是通過米凱軒嗎?還是說我和莫言海早已認識,可為何莫言朵又說我恨莫言海呢?
大巴穿過隧道,撞上了一排護欄,頓時我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的頭撕裂般疼痛,腦海里不斷地闖進莫言海的身影,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和我長得很像,她微隆著腹部,手裡拿著一把尖長的水果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莫言海,再把水果刀刺進莫言海的身體。
莫言海沒有痛呼,只是深深地看著她,眼裡帶著淚,聲聲地說著:「蘇可歌,我愛你……」
在莫言海的暈迷的時候,她不斷地向自己的腹部揮拳,直到小孩流產。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終於知道夢中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原來我曾經想過我殺死莫言海。
在我的記憶中沉睡了兩年的記憶,我終於知道了答案。

第七節記憶有點傷(2)
兩年前
我和好友陳非非到城裡買書,在書店裡我認識了莫言海,他手裡拿著一本我找了很久的書,我問過店長,這里只剩下一本了,而我知道來城裡的機會不多。
我小心地拉拉莫言海的衣袖,問他能否把那書給我,他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後拿著書到櫃台結賬走人了。
「這什麼人啊。」我指著他,真想臭罵。
「算了吧,城裡的人都比較驕傲,下次出來再買吧。」陳非非了拉我。
沒辦法,人都走了,我氣也沒用,只有隨手挑了幾本書便到櫃台結賬。
出了書店,我與陳非非兩人想要去找一家店面吃點東西,這時卻發現莫言海靠在石柱上,正有一瞬沒一瞬地看著我。
「原來這書是言情的啊,看來我是用不上場了,反正你喜歡,那我送你吧。」說完後,他把書給放到我的手上,隨後離開。
在我翻開書的時候,我看到書上留下了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
就是這樣,我認識了他,一個和我完全不同世界的男人。
更讓人意料不到的是,我們居然相戀起來了,並很快地,我發現我懷孕了。
自我和莫言海相戀以後,陳非非變了,她對我不再像以前那麼好,每次見到就像見到敵人一樣,也說不上為什麼,自那以後,她做什麼事情都特別的針對我。
一日,我媽媽來看我,面對媽媽的到來,我很好奇,也很害怕,因為我怕她知道我懷孕的事情,可我沒有想到的是她正是為了這事而來的。
「你這個不要臉的,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媽媽一見到我便大喊著。
「媽,我做錯什麼了。」我在掩飾著。
「這么小就懷孕了,這就對了嗎?」媽媽罵著,一個耳光落到我的臉上。
媽媽是怎麼知道我懷孕的?我沒有告訴她啊,而且這事除了莫言海和陳非非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媽媽是怎麼知道的呢?
看著我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媽媽氣極敗壞地回家了。

第八節記憶有點傷(3)
有一個晚上,很冷,陳非非來敲我的房門,我看到她衣服凌亂,嚇個半死,連忙把她帶進房間,不斷地問著她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她卻只是哭。
我天生不會安慰人,看到陳非非哭了,我只能靜靜地坐在那裡,等她哭完,她告訴我:「莫言海他不是人。」
她說莫言海不想我懷他的孩子,把消息告訴我媽媽,讓我媽媽逼我打胎,可他沒有想到我媽媽卻沒有這么做,然後他便威脅陳非非,叫她陪他睡覺,便讓我生下這個小孩。
聽了陳非非的話,我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拿著水果刀,奔向莫言海的家裡。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莫言海會這么對待我們的感情,既然做了就要認,為何還在如此的傷我?還要把我的朋友拖下水。
那時我腦子一片空白,只想到要替陳非非討回一個公道,更要替我的感情申冤。
看到我的出現,莫言海有點驚訝,卻還算熱情,看到我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他臉上露出了歡喜,可當時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點。
「你愛我嗎?」輕輕地我問了一句。
那時我沒有等莫言海回答,便用刀捅進他的身邊,他沒有痛呼,只是深深地看著我,重復著一句話:「蘇可歌,我愛你……」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小孩了,而那段記憶也沒有了,唯一有的是那張火車票,我不知道在我的身上為何會有那張火車票,似乎為了找回些什麼,我一個人再次來到城裡,也就是這時我遇到了米凱軒。

第九節原來這叫愛情(1)
我終於知道我為何會懷上莫言海的孩子了,而我也終於明白他為何會說我恨他了,原來我真的很恨他,可為什麼別人都說他愛我呢?
傷得不重,我申請了出院,等我走到車站的時候,我卻買了返城的車票,或許我該去問個明白。
來到莫言海的家,感覺到他家的氣氛不太好,他的眼眶紅紅的,而莫言朵旁邊的垃圾桶里卻裝滿了擦過眼淚的紙巾,看到我的出現,兩人錯愣地站起來。
我走到莫言海的身邊,我問:「我是不是懷過你的孩子?」
「是。」莫言海雖然疑惑我的問題,卻老實的回答。
「那我問你,我懷了你的孩子是不是讓你很生氣?」
「不。」
我看著莫言海,把陳非非的話重復地告訴了他。
「陳非非,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哼,那天我剛回到家,我看到她脫光衣服求莫言海要她,現在倒好,居然說莫言海威脅她。」莫言朵冷笑著。
我看著莫言朵,再看看莫言海,他的眼中只有真情。
我終於明白了一串的事情,原來一切都是陳非非步的局,而我卻走了進去。
笑了笑,我轉身,想要離去,我知道這坐城市不再屬於我了,曾經這里有一個深愛著我的男人,而我卻往他的胸口桶上了一刀。
我知道,我已無顏面對莫言海,我無法想像,這兩年來,我當著他的面與米凱軒親熱時,他會怎麼想,我不知道當我帶著他托米凱軒轉送的禮物向他炫耀那是米凱軒送我的禮物時,他的心會不會痛。
我明白他們所說的幸福是什麼含意了。
米凱軒說我幸福是因為了他愛我,在他死後卻有一個比他更愛我的人繼續著愛我。
精品店老闆說我幸福是因為有兩個男孩在他的店裡給同一個女孩買禮物。
那天和米凱軒在一起的女人說我幸福是因為了她知道米凱軒為了不讓我為他的病而難過,找她演了一出戲。
……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裡?」見我要走,莫言海拉住了我。
我回過頭,看著他,眼淚奪眶而出,原來想要掙脫的,而我卻沖進了他的懷抱。

第十節原來這叫愛情(2)
原來這叫愛情,有點刺痛,有點傷感,卻依然幸福著。
春天來了,城市裡顯得非常的熱鬧,莫言海拉著我手,漫步在廣場上,他說,晚上會有煙花,我說我喜歡看,然後他便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再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春暖會花開,只是今年的春天格外熱鬧,因為我成為了莫言海的新娘。
我想起了陳非非,打了個電話向朋友打探,朋友說陳非非坐牢了,是因為她看上了她的老闆,她老闆早已有妻在身,感情也不錯,為了拆散他們,陳非非在老闆娘的茶里下了葯,隨後老闆娘和她家司機發生了關系。
醫院檢查出老闆娘是受了葯物的控制,才會情迷意亂,最後警方在陳非非的包里查到了剩餘的葯。
在莫言海的陪同下,我們到了當地的派出所,看到我和莫言海一同出現,我看到陳非非的眼裡帶著恨。
「朋友不是用來傷害的,如果朋友是建立在利用的立場上,我想我們已經不再是朋友了。」輕輕地,我對陳非非說。
「你們為什麼還在一起,為什麼你們都可以得到幸福,而我卻不能。」陳非非就像發了狂一樣。
「幸福是建立在感情上面的,你對待愛情,只付出心機,卻不曾付出感情,又怎麼會得到幸福呢?順便再送你一句話吧,我和蘇可歌已經結婚了。」
陳非非還要對我說什麼,莫言海卻在丟下話後,拉著我離去了。
愛是神聖的,不是真心的人是永遠也不能走在一起的。

④ 有沒有誰可以推薦一些好看的短篇小說,1000多字的。

審問室內,燈光有些昏黃。一個年輕人頹然坐在椅子上,頭低垂著,雙手不斷摩挲著。

周警官清了清嗓子,問道:「姓名?」年輕人頭也不抬:「阿德。」「年齡?」「24。」「犯什麼罪?」「搶劫,還有故意傷人。」

周警官嘆了口氣說:「哎!多美好的年華呀!你怎麼會想到去搶劫呢?」

年輕人抬起了頭,眼裡閃著淚光:「我也不知道會走到這地步,反正一切就這么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周警官的審問進行得非常順利。他有種異樣的感覺,似乎不是在對犯罪嫌疑人進行偵訊,而是在聆聽一位久別朋友的傾訴。這名叫「阿德」的年輕人不需怎麼追問,就主動坦白了曾經的一切:「高中的時候,我的成績很差,每次考試,我都是那個拉班級後腿的人。有一次,班主任把我喊到講台前,眼神里全是鄙夷不屑,而且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把我狠狠訓了一頓。同學們也都在下面笑我。有幾個女生笑得特別猖狂,那尖利的笑聲我到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我那時候年少無知,自尊心又很強,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就一把推開班主任,奔出了教室。就這樣,我離開了校園。後來聽說班主任因為被我一推,手刮在黑板的邊角上,流了很多血。我當時心裡是很內疚的,我並沒想讓他受傷,但沒有人知道,我的心也流血了。」「後來呢?」周警官追問道。

「晚上回到家,父親也沒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順手抄起一根木棍,追著我這個『兔崽子』就是一頓猛打,說是要讓我改改這沒規矩的性子。雖然被父親揍是常事,但這一次我感到特別委屈,心裡很是不平,就離家出走了。」

周警官皺了皺眉頭:「你後來不是考大學了嗎?」

年輕人接著講:「是的,後來我回學校了。一分錢沒有,到哪裡去流浪啊?再說,我也不想放棄自己的將來,學還是要上的。只是後來同學們看我的眼光總是怪怪的,老師們也不太愛搭理我了。我拚命的讀書,希望用成績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我的底子畢竟太差,結果只考了個三本。」

「這不是挺好的嗎?那後來呢?」周警官問道。

後來畢了業,去找工作。但遭到了很多白眼。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到一家大型企業應聘,那經理連我的簡歷也沒看一下,鄙夷地說:「三流大學出來的吧?還真是佩服你怎麼有那麼大的勇氣來我們這里應聘!」我一氣之下,去了一家服裝廠。我再也不做出人頭地的美夢了,只想當一個的自食其力的工人。」

「其實,你也挺不容易的。」周警官說道。

「做出這個決定,我心裡覺得特別踏實。明天就要去上班了,今天得先放鬆一下。我進了一家賭場,結果輕輕鬆鬆就贏了一大筆錢。命運總算不那麼背,似乎時來運轉了,我心裡幾分竊喜。第二天,我又去了那邊。雖然我也知道賭博有風險,但總抱著僥幸心理,總認為自己能一直贏下去,哪裡知道,到最後我欠下一大筆債,根本還不起了。我每天都被那些賭場僱傭的打手追著打。有一天,我在街上走著在一條僻靜的小路上看見一位婦女在數錢。我頭腦一熱,就去搶劫,正准備逃跑,哪知道被這婦女揪住,她拚命地呼救反抗,我只好對她下了手。」

年輕人眼裡沒了淚光,轉而露出了木然的神情。看著「自然而然」走到這地步的阿德,周警官默嘆:這單該由誰來買呢

⑤ 1000字左右的短篇小說不要言情的

這個是900多字的短篇小說:「兒子,我覺得你應該尊重我和你母親的意見,你們才認識沒多久,不能這么草率就下決定。你才23歲。」一個中年男子望著自己年輕的兒子,眼中滿是慈愛。
「爸,我不能聽你的,我已經答應她了。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改變的。」
「可是,你就不想想……」
「爸!」兒子倔強的眼神讓父親只能重重的嘆了口氣。

天氣很特別,明媚的陽光卻下著蒙蒙細雨,一滴滴的雨點,好像演奏著一支舞曲,雨點在陽光的點綴下,像一顆顆五彩的珍珠,光彩耀目。
「你願意嗎?」牧師的聲音清晰的回盪著,「新郎,你願意娶S小姐為妻並愛她一生一世嗎?」
新郎溫柔的望向身旁,微笑的回答道,「我願意!」
整個婚禮在鮮花的簇擁下圍著參加新婚的人們,有的拿著攝像機,正仔細的記錄著這次新婚的每一個細節。有的則拿著鮮花,見證著這場新婚儀式。也有的偷偷流著淚水,那是新娘的母親,對面則是那位與新郎爭執過的父親,此刻的他正凝望著台上那位年輕而又英俊的新郎。「好,我宣布你們成為合法夫妻。」啪!啪!也不知是誰帶的頭,但是所有人都默契的給予了自己的掌聲。新郎對著所有人微微點頭,「謝謝大家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雨漸漸的大了起來,豆大的雨點砸在地上,濺起一層白蒙蒙的雨霧,宛如縹緲的白紗。一陣風猛刮過來,那白紗便裊裊地飄去了。
大家都走向了新娘,走向被幸福之花包圍的新娘,今天的新娘無疑是最漂亮的女人,白色的婚紗,精美的戒指,還有,精緻的水晶棺。是的,此刻的新娘正躺在棺材裡。新郎穿著筆挺的西裝,帶著新郎的標志,在他身後是一個巨大的「奠」字,和一個扎眼的花圈,新娘的遺像周圍充斥著白色和黃色。新郎沒有哭泣,他怕新娘的樣子會因淚水而變的模糊。其他人也只是暗暗的抽泣著,一場婚禮就這樣結束了。
雨漸漸的安靜下來,千萬條細絲,盪漾在半空中。陽光慢慢溫暖著濕潤的大地,溫暖著潮濕的街道,等待著再一次的明媚。

「爸!我……」
父親輕輕的拍了拍新郎的肩膀,轉眼望著水晶棺里的新娘。
他終於給了她一個儀式,一個做夢都從未想過在此舉行的儀式。來源:www.565388.com

⑥ 寫一篇1000字左右的小小說

呼喊特麗莎的人

我邁出人行道,朝後退幾步,抬起頭,然後,在街中央,雙手放在嘴上作喇叭狀,對著這一街區的最高建築物喊:「特麗莎!」
我的影子受了月亮的驚嚇,蜷縮在我的兩腳之間。
有人走過。我又叫了一聲:「特麗莎!」那人走近我,問:「你不叫得響一點,她是聽不到的。讓我們一起來吧。這樣,數一二三,數到三時我們一起叫。」於是他數:「一,二,三。」然後我們一齊吼:「特麗麗麗莎莎!」
一小撮從電影院或咖啡館里出來的人走過,看見了我們。他們說:「來,我們幫你們一起喊。」他們就在街中心加入了我們的行列,第一個人數一二三,然後大家一齊喊:「特-麗麗-莎莎!」
又有過路人加入我們的行列;一刻鍾後,就成了一大群人,大約有20個吧。而且還不時地有新成員加入。
要把我們這么一群人組織起來同時喊叫可不容易。總是有人在沒數到「三」之前就叫了,還有人尾音拖得太長,但最後我們卻相當有效地組織起來了。大家達成一致,就是發「特」音時要低而長,「麗」音高而長,「莎」音低而短。這樣聽上去就很不錯。當有人退出時,不時地會有些小口角。
正當我們漸入佳境時,突然有人--如果是從他的嗓音判斷,他一定是個滿臉雀斑的人--問道:「可是,你確定她在家嗎?」
「不確定。」我說。
「那就太糟了,」另一個說,「你是忘了帶鑰匙,對不對?」
「其實,」我說,「我帶著鑰匙。」
「那麼,」他們問,「你為什麼不上去呢?」
「哦,可我不住這兒,」我說,「我住在城市的另一頭。」
「那,恕我好奇,」滿臉雀斑的聲音很小心地問,「那到底是誰住在這兒?」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說。
人群似乎有些失望。
「那能不能請你解釋一下,」一個牙齒暴露的聲音問,「你為什麼站在這兒的樓下喊『特麗莎』呢?」
「對於我來說,」我說,「我們可以喊其他名字,或換個地方叫喊。這並不重要。」
他們有些惱怒了。
「我希望你沒有耍我們?」那雀斑聲音很狐疑地問。
「什麼?」我恨恨地說,然後轉向其他人希望他們能為我的誠意作證。那些人什麼也沒說,表明他們沒接受暗示。
接下來有一陣子的尷尬。
「要不,」有人好心地說,「我們一起來最後叫一次特麗莎,然後回家。」
這樣我們就又叫了一次。「一二三特麗莎!」但這次叫得不太好。然後人們就紛紛回家了,一些人往東,一些人往西。
我快要拐到廣場的時候,我想我還聽到有聲音在叫:「特-麗-莎!」
一定是還有人留在那兒繼續叫。有些人很頑固

⑦ 自編短篇小說

我叫隋玉, 我是太子,一位亡國太子。

那晚,叛軍攻入皇宮,父皇見大勢已去,悲痛之下撞向了金鑾殿柱而死。母親帶著我落荒而逃,那是我第一次見母親如此狼狽,我看見她脫下華麗的宮服,穿上粗衣蔽履,不顧形象的從皇宮的狗洞爬出。可即便狼狽至此,她也不願撒開我的手,她護著我的樣子幾乎讓我忘了她曾經的高高在上,遙不可及,而是一位真正的母親。母親深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們沒有離開京城半步,而是在京城的郊外隱姓埋名。

  十幾年過去,我已然從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小男孩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面的男人。自從逃到這里後,我就想過平常人的生活,可母親不願。母親一直記恨著當時的反叛者也就是當今的皇上,在這十幾年間,母親一直在找機會復國,並且叫我不許忘記亡國之恨,她告訴我,我是太子,我背負著復興國家的使命,我這一生都要為復國而活,可是,她卻忘了問我我願不願意。

  就當我以為我這一生只剩仇恨的時候,我遇到了她,她救贖了我。

————————————

  初遇她時,是在一個賣首飾的攤子前面。

  「喂,這是我先看見的!還給我!」她女扮男裝氣呼呼的沖我叫喊著,兩隻眼睛瞪的老大。

其實我第一眼便認出她是女子,雖然她打扮的像個男子但身上那股姑娘家的稚氣還未褪去。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隨後便付完錢扭頭帶著引起禍端的木蘭釵走了,好似沒看見她一樣。

  那姑娘見我沒理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這輩子還從沒有被人這樣無視呢!

「你站住!」當即就追上來拉扯我的頭發,追風察覺後,用劍把她擋的向後倒退了幾步,「公子得罪了。」追風作揖道。

這讓那姑娘更加氣憤,欲還手卻被旁邊的丫鬟拉住在耳邊小聲說了什麼,她聽後臉上稍變,像是想起了什麼,隨後說道,「本公……子從小想要的東西還沒有拿不到的時候,既然你不肯把那釵讓給我,那我買下來總可以吧?我出十倍的價錢!怎麼樣。」

  我看著她那張得意的臉,更加不想理會她,若是換做別的物件我或許可以考慮讓給她,可是這個釵子是我母親從前喜愛的,之前迫於生計不得已當掉了,今日機緣巧合居然在這里碰到,我自然是要買回去的。

  「這本就是我先拿到的,公子還是去看看別的物件吧,我就不奉陪了。」說完沒有理會她震驚的表情,轉身就消失在了人海里。身後傳來她氣急敗壞的聲音「啊,這人居然不理我,別讓我再碰見他,再讓我碰見他他就慘了!」聽見這些話,腦海里想著那張稚氣未脫的臉生氣的樣子竟覺得有一絲好笑。

待續……

⑧ 今天老師讓我們寫小說,親們幫我想一個,要反映社會現實的,短點的,大約800~1000字左右

可以借鑒莫泊桑的短篇小說,大多都是諷刺拜金主義,反應當時的社會現實的,比如說,你可以寫公交車上讓座,這已經寫爛了,你可以宕開一筆,寫不讓座,以第三人稱的身份,也就是像寫一篇作文一樣,故事大概:炎炎夏日,公車擁擠,老人(或孩子)在公交車上站著,沒人讓座,著重突出乘務員司機乘客的冷漠,接著,更有甚者還搶座,最好是穿著高檔、體面干凈的(外貌描寫),類似白領一類,此時要用一些動作、神態描寫,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需要寫自己太多的感想,就在開頭描寫的車水馬龍埋下伏筆,畢竟這是一篇小說。

⑨ 短篇的悲劇小說1000字以內

門,是上帝最初為人間創造的傑作。而窗,只是附帶的小禮物。
——前言

天幕漸漸降臨,人間又回到最初的平靜。燈如期亮起來了,這是黑夜裡的太陽,照耀了那些依賴光線生存的黑眼睛。農村遠離城市,寧靜與喧囂形成了反差。正如白天與黑夜,黑白不分的世界,其實是兩個世界的寄生。
天上繁星閃,地下蟲豸叫。寧靜的夜晚,天使一般美麗的幻想似乎在這里誕生。上帝已經活到九百九十九億光年了,他覺得老是呆在天宮,活得也太乏味了。於是,趁月色正好,到人間走一趟,體察一下民情。
這是他第二次來人間。第一次來的時候,地球還是雜草橫生,人煙稀少,到處呈現自然美麗和諧的風景。這次他來,還是選擇到老地方,一個依山而居,依水而旁的地方。
路上,他遇見了一個正在田野上捉螢火蟲的小男孩。他感到很驚訝,問:「你在幹嘛?」小男孩看見一個白發蒼蒼,衣冠閃爍的老人,也感到很驚訝。他從來沒有看見老人這般的打扮。男孩小聲地回答:「我在捉螢火蟲啊。」
「你捉它們來幹嘛?」上帝不解地問。
「我是捉來學慣用的。家裡沒有電燈,煤油也買不起。」小男孩說。
上帝開始悲憫起來了,想不到人間還有這么貧苦人家。當初,他是白天來,不知道人間也有黑暗。因為自己在天宮,總是燈火輝煌。那次他臨走的時候,為一戶人家造了一扇木門,他希望人間的房子都有門,有門才像一個家庭。
「我可以幫你什麼嗎?」上帝問。
小男孩根本不知道他是上帝,他小時候常聽父親說,「這個世界,還不知道是否有上帝的佑護,但人還是要靠自己的。」
「你能幫我什麼嗎?我只需要一扇窗。」小男孩在書本里看過這樣一句話:「當上帝關閉了所有的門,他還會開啟一扇窗。」所以,小男孩常常憧憬著心中的那扇幸福又久遠的「窗」。
「我是上帝,你知道嗎?不要說是窗,就是樓房,只要我說一聲,它們就出現在你面前了。」
小男孩驚奇得後退了幾步,心裡納悶:他是上帝?我不會遇見鬼了吧。
上帝看著小男孩那般表情,笑著說:「我真的是上帝,我可以幫你忙,請相信我吧。」
「那好,我只要一扇窗就夠了。」於是,上帝把小男孩居住地那所坐北向南的房子,變成了兩個有窗的房子,一個面朝東,一個面朝西。
「你現在回去看看,你家的房子已經有窗了。」
「我說的窗不是這個意思啊。」小男孩說。
「那你要什麼窗呢?」上帝不解地問。
「我要的窗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窗。你明白嗎?」
「這個也不難啊。」上帝一邊回答小男孩,一邊用手指劃,頓時,朝東的那個窗口外面有一片花海,繁花似錦。朝西的那個窗口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海,浪濤翻滾。
「你欺負人,你不是上帝。」小男孩說完就跑開了,他不相信那是上帝,他要回家。
上帝站在那,望著遠去的背影,急壞了。他想:「人間怎麼了?我早已創造了門,現在又創造了窗,這還不夠嗎?」
上帝由此生氣起來了,他決定關閉起人間的門來。於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關閉起「門」來;等心情好的時候,就為人間打開一扇窗。
仁慈的上帝,可憐的上帝啊,你永遠不懂得人間的愁與苦。或許,人間根本就與你無關。

⑩ 短篇小說怎麼寫(500—1000字的)

適者生存,弱者亡!——寫在前面
我是一隻狗,一隻很年輕的狗,但是,我現在必須給我的後代立下遺囑,切勿步我後塵!
我來自森林,那時的我僅僅是一隻身體薄弱的小狗。
一次偶然的機會,一個戴著蝴蝶結的小女孩發現了我,於是她把我帶回了她的家。
這是一橦別墅,坐落在青翠的樹木中,透過樹木,能隱隱約約看見圍繞在房子四周的那條寬闊陰涼的走廊。幾條礫石鋪成的車道,彎彎曲曲,穿越寬闊平展的草坪,通過這橦房子,車道上方,高大的白楊樹,枝葉交織成蔭。房後比房前空曠得多,寬敞的馬廄,十多個馬夫和男僕……
我簡直為這兒而陶醉,於是,我待在這兒。
鮮美的牛奶,香氣宜人的香腸,一切舒適的生活讓我快樂不已。漸漸,迷醉……
可終於有一天,我看見鷹展翅在天空中翱翔,夢見小溪邊的鮮美的花草,碧藍的天空……於是,我自主地做了個決定——離開!
森林,我已經很久沒來,一切久違,但一切依舊熟悉。
我遇到了我的曾經的好朋友哈克,驚喜之餘,我把我這幾年的經歷全告訴了他。誰知他一聽完,臉煞白,急急忙忙問我:「你……你現在會找食嗎?」我突然間驚了一下,努力尋找撲食的記憶,可一切空白,我茫然得搖搖頭。只聽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會找食嗎?」
我努力地翻出回憶,可記憶除出了衣食舒適的生活以外,再也找不到其他,我茫然地搖了搖頭。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一旦失去了自己的本能,你就再也回不到自己原來生存的環境,而對於你……沒有任何希望。」他搖了搖頭,轉身離去。我傻傻地聽著他一句句莫名其妙的話,獃獃地看著他離去,我不懂他是在干什麼,只是對於他的離去有一點酸意,可優異的環境已讓不屑一切,漸漸地,我又恢復了享受自然時的開心。
天漸漸暗了下來,太陽輕輕地落在山頂上,開始緩慢地沉落到遠方的藍色的天底下。它沉得越深,山巒的輪廓就顯得越清晰,好像移得更近了。在河流和群山之間的峽谷里,淡紅色的煙雲不知不覺地暗下來,山中升起輕柔的夢幻般的暮靄。
好美的景色,可我卻無心欣賞。
我的肚子已開始「咕咕」地叫。忽然發現地上有隻死蟲子,好惡心!我不吃!
我開始後悔,後悔離開那美美的牛奶、香腸;後悔離開主人對我的關愛之中,後悔自己的一時沖動,後悔……
我真的錯了,可……這一切已無力挽回。
太陽已完全落入山下,天空僅留下一片黑幕,連月光也不肯施捨給我。我想:黎明前,我將要死了。
我本應該在幼小時就獨自出去尋食,應該在樹林中奔跑來強壯自己,應該……適者生存,弱者亡。我非弱者,可由於我的懦弱,我的消極,我的膽怯,註定在飛翔時要重重地摔下!
其他的狗,不要再像我,自己去努力,自己去奔跑,保住自己的本能,活在世上,施展自己!
——立囑者:一隻失去本能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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