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短篇小說葯
Ⅰ 魯迅葯的深刻含義
魯迅《葯》的深刻含義:小說以百姓們對「葯」的迷信,揭露了封建統治下人民的麻木和愚昧,表現了封建統治的罪惡和黑暗。《葯》是現代文學家魯迅的短篇小說,全書在批評封建統治的同時,也頌揚了烈士們英勇不屈的精神。
《葯》的主要內容
小說茶館主人華老栓夫婦為兒子小栓買人血饅頭治病的故事,明暗線交替,以華老栓夫婦給兒子治病為明線,以夏瑜被軍閥殺害為暗線,歌頌了為民族獻身的烈士,揭露和斥責了封建統治的罪惡和黑暗,也批判了群眾的愚昧無知、麻木落後的狀態。
這篇小說通過對封建統治爪牙的刻畫,揭了封建統治的罪惡和黑暗。康大叔、夏三爺、紅眼睛阿義等人的形象,則集中表現了封建統治階級陰險、狠毒、貪婪、卑鄙的本質。
群眾的愚昧無知、麻木落後的狀態在小說中也有體現。用人血饅頭治病,是一種迷信,而華老栓卻深信不疑,為有機會買到這種「葯」而「感到爽快」;他關心的只是他的兒子。他對烈士的死無動於衷,而對劊子手畢恭畢敬,顯得十分愚昧、麻木。
Ⅱ 魯迅小說以《葯》為題有幾層深意
「葯」,小說里指的是人血饅頭,是老實愚昧的貧民華老栓為其兒子華小栓治病的葯,是他用他們一家節衣縮食積攢下來的辛苦錢從刑場上與劊子手康大叔那換來的.小說從華老栓半夜起身,為兒子買「葯」入筆,具體形象地描述了華老栓去刑場買「葯」、華小栓服「葯」、眾茶客議論「葯」、直到華大媽去上墳.簡潔的概括就是四個部分:取「葯」、吃「葯」、談「葯」、結局.整篇小說自始至終都圍繞著「葯」來寫,「葯」貫穿全文,是本篇小說的行文線索.
小說以「葯」為標題,不僅製造了懸念,吸引讀者去閱讀、去思考:這是什麼葯,治什麼病的葯,圍繞這葯會有怎樣的故事發生,同時也符合了文章標題要言簡意賅、寓意深刻的原則.魯迅自己也曾說過:「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態社會的不幸人們中,意在揭出病苦引起療救的注意.所以我力避行文的嘮叨,只要覺得將意思傳給別人了,就寧可什麼陪襯拖帶也沒有.」(《南腔北調集》:《我怎麼做起小說來》)
《葯》這篇小說篇幅雖短,但是「容量」極大,題目雖只有一個字,可含義非同一般.在我印象中,現代文學作品中也以一字作為短篇小說題目的佳作,好象也只有葉紹鈞的《夜》而已.看來想以一字作為文章標題並不是件簡單的事,這足可見魯迅的文學功底的深厚.
憂國憂民 發人深省
——從《葯》的主題說開去
魯迅從事小說創作,是有非常明確的目的性的.《葯》寫在「五四」運動發生前夕,同時魯迅對辛亥革命時期的許多資產階級革命家非常熟悉,這就使魯迅在從自己豐富的生活積累中選擇辛亥革命時期的社會生活關系作為描寫題材時,確定了「在與舊的社會制度斗爭中革命者和群眾的關系」這樣一個主題.魯迅自己曾對別人講述過《葯》的寫作意圖:「《葯》描寫群眾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或者說,因群眾的愚昧而來的革命者的悲哀;更直捷說,革命者為愚昧的群眾奮斗而犧牲了,愚昧的群眾並不知道這犧牲為的是誰,卻還要因了愚昧的見解.以為這犧牲可以享用.」(孫伏園:《魯迅先生二三事·葯》)這就是這篇小說的主題和所要表達的重點.
而文中關於華、夏兩個姓氏的設置也有其內在的含義.華、夏為中華民族的代稱,魯迅特地選擇這兩個姓氏賦予故事的主人公,隱喻了小說的主旨在對中華民族的命運進行探索.以「葯」為題,也暗示人們去思考救國救民的良方.
如果說這篇小說的主題只是魯迅對當時社會陰暗面的揭露的話,那麼小說的主旨則體現了魯迅對國家、對民族前途命運的思考和擔憂.這才是真正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才是魯迅這篇小說的精華.
雙線交叉 明暗搭配
——從《葯》的結構說開去
在結構設置上,魯迅為了從革命者和群眾兩個方面來描寫,採用了「雙線結構」.作者同時描寫兩條線索:革命者夏瑜英勇奮斗,但是由於孤軍作戰,加上被族人出賣,終於在寂寞中犧牲;華老栓愚昧落後、麻木不仁,用人血饅蘸饅頭作為葯給兒子治病,但這葯並不見效,兒子也終於死去.這兩件事原本風馬牛不相及,但是卻因為一個人血饅頭聯繫到了一起,因為那血是革命者夏瑜的血,所以這兩個線索既相互獨立又相互聯系,相互構成一個完整的藝術整體.
而在兩條線索之中,華老栓的悲劇又是作為明線來寫的,夏瑜的命運則是暗線,以華老栓一家為正面描寫的對象,使夏瑜的形象不經描寫卻也能深深的印在讀者腦海中.原本一篇小說是要通過矛盾沖突來推動情節發展的,但是《葯》中卻沒有矛盾沖突的直接接觸和正面發生,取而代之的是一明一暗兩條線索的結構形式,這也使得小說中帶著不明朗的含蓄隱秘色彩.
耐人尋味 意義重大
——從《葯》的象徵說開去
魯迅善用象徵手法,他常把自己對人生、對時代的思考,凝結成為一種耐人咀嚼的象徵意象.《葯》這個題目的選用就顯現了這個特點.「葯」本是治病的方劑,魯迅用作小說的題目,我認為有三層含義:革命者以血去醫治社會的苦難;國民卻以他的血去醫治自己兒子的疾病;作為革命文學家的魯迅則是用這個可悲的故事去醫治人們愚昧麻木的精神和思想.但是以上這三層含義的「葯」都無法徹底救治人民的痛苦,應該尋找一種更有效的「葯」,那就是:徹底打碎封建統治者加給人民的精神枷鎖!
在小說的結尾,魯迅在夏瑜的墳頭安排了一個紅白相間的小小花環.於是花環便也成為了革命力量的象徵、未來希望的象徵、理想的象徵.它給人以鼓舞、以激動、以信心.它既表達了魯迅對革命烈士的懷念與贊頌,也表達了他對革命前途的一種樂觀:這是革命力量必將最終勝利、為革命犧牲的志士的遺願必將實現的象徵.
Ⅲ 魯迅的《葯》寫於什麼時候:
《葯》是魯迅先生寫於1919年4月25日的短篇小說。
作品通過對茶館主人華老栓夫婦為兒子小栓買人血饅頭治病的故事,揭露了封建統治階級鎮壓革命,愚弄人民的罪行,頌揚了革命者夏瑜(人物原型是秋瑾)英勇不屈的革命精神,惋惜地指出了辛亥革命未能貼近群眾的局限性。
作品以華老栓夫婦給兒子治病為明線,以革命者夏瑜被反動派殺害為暗線,兩線交織,結構完整。這篇文章被收錄在魯迅先生的短篇小說集《吶喊》中。也是魯迅先生的經典作品之一。
Ⅳ 華小栓是出自魯迅的哪個作品
出自《葯》
《葯》是中國現代文學奠基人魯迅創作的一篇小說[1]。這篇小說通過對茶館主人華老栓夫婦為兒子小栓買人血饅頭治病的故事,揭露了長期的封建統治給人民造成的麻木和愚昧,暗中頌揚了革命者夏瑜英勇不屈的精神,指出了辛亥革命未能貼近群眾的局限性。作品以華老栓夫婦給兒子治病為明線,以革命者夏瑜被軍閥殺害為暗線,雙線交織,結構精巧。
整體賞析
思想內容
《葯》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後直到五四初期這一歷史時期的中國社會面貌,歌頌了為民族民主革命獻身的烈士,揭露和斥責了封建統治的罪惡和黑暗,也批判了當時革命黨人脫離群眾的缺點和群眾的愚昧無知、麻木落後的狀態。
小說中的重要人物是民族民主主義革命者夏瑜,作者是通過側面描寫來表現的,但他的形象仍然很鮮明。夏瑜是一個青年革命者。他有著崇高的理想和堅強的斗爭意志,他熱愛真理,對革命事業表現出無限的忠誠。在革命遭受挫折,他被投入監牢時,仍然對勝利充滿信心,表現出樂觀精神。在敵人監牢里,他堅持斗爭,進行革命宣傳,「勸牢頭造反」。牢頭向他「盤盤底細」時,他侃侃「攀談」開了,說出「這大清的天下是我們大家的」這樣響亮而有力的話。紅眼睛阿義狠狠「給他兩個嘴巴」,他卻「打不怕,還要說可憐可憐哩」,可憐阿義的不覺悟。最後,他終於為革命事業獻出年輕的生命。這表現出革命者英勇無畏、大義凜然的英雄氣概。
小說通過對封建統治爪牙的刻畫,揭了封建統治的罪惡和黑暗。夏三爺、康大叔、紅眼睛阿義等人的形象,則集中表現了封建統治階級陰險、狠毒、貪婪、卑鄙的反動本質。康大叔是個劊子手,他兇殘狠毒,卑鄙詭詐。他一出場便使人感到憎惡。他替主子殺害革命者,公開宣揚革命有罪,告密有功,毆打革命者合理;他詐騙群眾,把革命者的鮮血當「葯」高價賣出;他宣傳人血饅頭是治病的良葯。作者滿懷憎惡的感情,集中刻畫了他丑惡的外貌、野蠻的行動和卑劣的靈魂。作者對殺人劊子手的描寫,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統治階級的罪惡,爪牙、幫凶尚且如此,主子必然更加兇殘狡詐。夏三爺是個卑鄙的人,他極端自私,為了保全自身和獲得錢財,竟不惜喪心病狂地告發夏瑜,出賣自己的侄兒。紅眼睛阿義是監牢的牢頭,在他看來,牢頭榨取「犯人」的「油水」天經地義。他去盤問夏瑜「底細」,結果夏瑜太窮,沒有「油水」可「榨」,他「氣破了肚皮」。聽了夏瑜的宣傳,他不但毫不感動,反而狠狠地打了夏瑜兩個嘴巴夏瑜犧牲以後,他非但沒有絲毫同情,而且拿走「剝下來的衣服」。他們實際上都是在維護罪惡的封建統治。
小說也在一定程度上批判了當時革命黨人脫離群眾的缺點。革命者的犧牲是壯烈的、可歌可泣的,但是他所從的正義事業並不為一般群眾所理解。他的犧牲在一般群眾間沒有得到應有的同情,反而有人說他「發了瘋」,說他「真不成東西」,根本不知道他的死亡究竟是為了什麼。他被殺的時候,周圍站著許多群眾看熱鬧。他所流的鮮血,被華老栓買來當治癆病的葯。就是他的母親夏四奶奶,除了母性的愛憐外,也沒有認識到兒子所從事的事業的真正意義。她沒有因為這樣的兒子而自豪,反而在上墳時見到華大媽,臉上「現出些羞愧的顏色」。她發現墳頂的花圈,不能理解它的崇高意義,只能當做迷信的解釋,認為兒子「今天特意顯點靈」。在這種情況下,夏瑜的犧牲就顯得寂寞了。通過這些描寫,作品反映了辛亥革命本身存在著很大的弱點,那就是革命黨人嚴重地脫離群眾。他們非但沒有發動群眾參加革命斗爭,而且也沒有讓群眾充分認識革命事業的真正意義。群眾不了解他們為什麼革命,當然也談不到對革命黨人的同情和支持。
群眾的愚昧無知、麻木落後的狀態在小說中也有體現。華老栓是當時社會中一部分沒有覺悟的勞動群眾的代表。他勤勞善良而又十分愚昧。他經營小茶館,藉以維持一家三口的生活。他疼愛兒子,為了給兒子治病,不惜拿出長期辛勤積攢的錢。但到了買「葯」市場刑場,他卻「吃了一驚」,不敢走近,退到一家鋪子屋檐下「發冷」,在他眼裡,看殺頭的閑人像「鬼似的」,當劊子手遞給他想要買的良「葯」——人血饅頭時,他卻不敢去接。在這些地方,作者著力寫出了他性格中質的一面——勤勞和善良。在華老栓的性格中,還有很重要的一個方面,就是愚昧。用人血饅頭治病,是一種迷信,而他卻深信不疑,為有機會買到這種「葯」而「感到爽快」、幸福;買到「葯」後,他無比興奮,小心地煎「葯」,充滿希望地看著兒子吃「葯」。他關心的只是他的兒子。他完全不了解什麼是革命,也就對革命者的死無動於衷,而對劊子手畢恭畢敬,顯得十分愚昧、麻木。
革命仍有前途。作品結尾處,寫到夏奶奶上墳的時候,忽然在夏瑜的墳頂上發現了一個花圈。在寂寞荒涼的荒野,這花圈發出異彩,暗示出夏瑜並不是完全孤寂的,而是有無數革命者從他的犧牲受到教育和鼓舞,踏著他的血跡前進。它表明了盡管反動統治階級對革命者實施殘酷的屠殺,卻無法撲滅革命的火焰。在這里,作者告訴讀者,夏瑜為革命而壯烈犧牲,精神是永垂不朽的,革命仍然是有前途的。
魯迅自己對《葯》是這樣解釋的:「《葯》描寫了群眾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或者說,因群眾的愚昧而來的革命者的悲哀;更直接地說,革命者為了愚昧的群眾奮斗而犧牲了,愚昧的群眾並不知道這犧牲為的是誰,卻還要因了愚昧的見解,以為這犧牲可以享用,增加群眾中的某一私人的福利。」(《談〈葯〉》)
藝術成就
在結構線索安排上,《葯》有一明一暗兩條線索,明線是華老栓一家,暗線是夏瑜一家。
明線:(一)一個秋天的後半夜,華老栓到刑場買「葯」→(二)當天早上,小栓在茶館吃「葯」→(三)當天上午,茶客在華家茶館談「葯」→(四)第二年清明,華大媽為小栓上墳。
暗線:夏瑜在刑場就義→夏瑜的血在茶館被吃→茶客在茶館談夏瑜→夏四奶奶上墳。明線是主線,突出群眾的愚昧麻木;暗線是次線,揭示革命者的悲哀。兩條線從並行到融合,突出因群眾的冷漠而帶來的革命者的悲哀。
《葯》明暗兩條線索的主次作用有不同理解。有人說「暗線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是《葯》的主線,夏瑜的主人公的地位是「擺好了的,確定了的」。也有人說,《葯》描寫了「兩個主人公」,又有人說《葯》「是一篇沒有主人公的小說」,明暗兩條線也就沒有主次之分了。
在人物描寫方法上,作者善於運用白描手法,往往通過人物動作的描寫來表現人物的心理。華老栓買人血饅頭以前從華大媽那裡接過「一包洋錢」,「抖抖的裝入衣袋,又在外面按了兩下」;寫他到丁字街站在人家屋檐下,看到有幾個人「從他面前走過去」,又「按一按口袋」。這些動作,反出這個窮苦的小茶館主人對血汗錢特別珍惜。華老栓出門後「跨步格外高遠」,表現了他的興奮和滿懷希望;寫華老栓向康大叔買人血饅頭時,「慌忙摸出洋錢,抖抖的想交給他,卻又不敢去接他的東西」,表現了他的驚訝和恐懼。
這篇小說藝術構思非常精巧。小說寫兩個家庭的悲劇,有著深刻的寓意:一個家庭的兒子死於愚昧,而造成愚昧的是反動統治階級,說明這不是一般的葯所能奏效的,急需尋找新「葯」;另一個家庭的兒子為革命而死,他的犧牲也不是救治社會的「葯」,要使中國新生,還需要尋找新「葯」。兩家的姓定為「華」「夏」,意在表明這正是中國社會的悲劇,當時革命者急需尋找救治中國的新「葯」。小說雖然還不能寫明這新「葯」是什麼,但顯然為即將到來的一場新的革命提供了借鑒的材料。
夏四奶奶上墳這個場面,是表現《葯》構思深刻而獨特的另一個方面:連作母親的夏四奶奶也不能理解兒子,竟然感到不好見人,更讓人深思。
小說故事集中,結構嚴謹。這篇小說用一個人血饅頭將兩個家庭連接起來個革命的基本群眾,卻以一位革命者的血為葯。這樣,圍繞人血饅頭可以描寫廣闊的社會背景,刻畫各階層的人:「看客」「茶客」「劊子手」「幫凶」等等,從中揭示出一個嚴重的問題:革命與群眾的關系問題。這是獨具匠心的。小說以茶館為背景,也是精心選擇的。茶館是各階層群眾聚集的場所,便於表現社會面貌,實際上成了整個社會的縮影。
魯迅這篇小說的環境描寫也很出色。小說描寫環境的地方不多,但這不多的幾筆,有力地渲染了氣氛,完全為刻畫人物、表現主題服務。開頭部分寫華老栓去刑場買葯:「秋天的後半夜……除了夜遊的東西,什麼都睡著」,「街上黑沉沉的一無所有,只有一條灰白的路,看得分明。燈光照著他的兩腳,一前一後的走。有時也遇到幾只狗,可是一隻也沒有叫。真是死一般寂靜。到刑場後華老栓只看到「幾個人從他面前過去了。一個還回頭看他,樣子不甚分明,但很像久餓的人見了食物一般,眼裡閃出一種攫取的光」。「只見許多古怪的人,三三兩兩,鬼似的在那裡徘徊」。殺人的刑場是如此陰森,可見革命者死得異常寂寞。結尾部分的墳場也寫得十分悲涼:「四面一看,只見一隻烏鴉,站在一株沒有葉的樹上」,「微風早經停息了;枯草支支直立,有如銅絲。一絲發抖的聲音,在空氣中愈顫愈細,細到沒有,周圍便都是死一般靜。兩人站在枯草叢里,仰面看那烏鴉;那烏鴉也在筆直的樹枝間,縮著頭,鐵鑄一般站著」。這樣的氣氛促使讀者聯想起整個社會的沉悶,為整個故事渲染了陰冷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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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栓子這個人物形象出自魯迅哪部作品
「栓子」這個人物形象出自魯迅的短篇小說《葯》,文中的人物名稱為:小栓,而非「栓子」。
Ⅵ 魯迅《葯》的故事情節梗概
《葯》是中國現代文學奠基人魯迅創作的一篇小說。這篇小說通過茶館主人華老栓夫婦為兒子小栓買人血饅頭治病的故事,揭露了長期的封建統治給人民造成的麻木和愚昧,暗中頌揚了革命者夏瑜英勇不屈的精神,指出了辛亥革命未能貼近群眾的局限性。
小說中的重要人物是民族民主主義革命者夏瑜,作者是通過側面描寫來表現的,但他的形象仍然很鮮明。夏瑜是一個青年革命者。他有著崇高的理想和堅強的斗爭意志,他熱愛真理,對革命事業表現出無限的忠誠。在革命遭受挫折,他被投入監牢時,仍然對勝利充滿信心,表現出樂觀精神。
在敵人監牢里,他堅持斗爭,進行革命宣傳,「勸牢頭造反」。牢頭向他「盤盤底細」時,他侃侃「攀談」開了,說出「這大清的天下是我們大家的」這樣響亮而有力的話。紅眼睛阿義狠狠「給他兩個嘴巴」,他卻「打不怕,還要說可憐可憐哩」,可憐阿義的不覺悟。最後,他終於為革命事業獻出年輕的生命。這表現出革命者英勇無畏、大義凜然的英雄氣概。
(6)魯迅短篇小說葯擴展閱讀
魯迅先生的《葯》寫於1919年4月25日,脫稿於「五四運動」時期,發表於1919年5月《新青年》六卷第五號。從作品所處理的題材來看,作品中人物所處的時代是在辛亥革命前後期間,也就是中國民主革命運動先驅者之一秋瑾烈士1907年就義那個時候,秋瑾烈士就義後四年即1911年,爆發了辛亥革命。
辛亥革命推翻了清朝建立了民國,但由於資產階級領導革命的軟弱性,未能完成民主主義的革命任務,帝國主義和封建勢力仍然統治著中國,中國仍停留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地位。當時領導辛亥革命的資產階級同封建勢力和帝國主義的妥協,脫離群眾,空想依靠少數人的力量(包括使用恐怖手段)代替群眾的革命運動。1907年7月6日,徐錫麟刺殺安徽巡撫恩銘,失敗後被恩銘的親兵殘酷地挖出心肝炒食。秋瑾也因此被告發而入獄,7月15日在紹興軒亭口英勇就義。
魯迅早在日本留學期間,就十分關心中國的革命問題。在仙台學醫時,他看了日本人殺中國人而另一大群中國人卻來 「鑒賞」 殺人 「壯舉」 的電影以後,深切感到 「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由此他得出結論:革命的「第一要著是在改變他們的精神」。秋瑾烈士的被害,他更感到「揭出病苦,引起療救的注意」的必要。正是在這樣的思考下,他提筆創作了《葯》。
Ⅶ 魯迅先生的文章《葯》的賞析
《葯》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後直到五四初期這一歷史時期的中國社會面貌,歌頌了為民族民主革命獻身的烈士,揭露和斥責了封建統治的罪惡和黑暗,也批判了當時革命黨人脫離群眾的缺點和群眾的愚昧無知、麻木落後的狀態。
小說中的重要人物是民族民主主義革命者夏瑜,作者是通過側面描寫來表現的,但他的形象仍然很鮮明。夏瑜是一個青年革命者。他有著崇高的理想和堅強的斗爭意志,他熱愛真理,對革命事業表現出無限的忠誠。在革命遭受挫折,他被投入監牢時,仍然對勝利充滿信心,表現出樂觀精神。在敵人監牢里,他堅持斗爭,進行革命宣傳,「勸牢頭造反」。
牢頭向他「盤盤底細」時,他侃侃「攀談」開了,說出「這大清的天下是我們大家的」這樣響亮而有力的話。紅眼睛阿義狠狠「給他兩個嘴巴」,他卻「打不怕,還要說可憐可憐哩」,可憐阿義的不覺悟。最後,他終於為革命事業獻出年輕的生命。這表現出革命者英勇無畏、大義凜然的英雄氣概。
這篇小說通過對封建統治爪牙的刻畫,揭了封建統治的罪惡和黑暗。夏三爺、康大叔、紅眼睛阿義等人的形象,則集中表現了封建統治階級陰險、狠毒、貪婪、卑鄙的反動本質。康大叔是個劊子手,他兇殘狠毒,卑鄙詭詐。他一出場便使人感到憎惡。
他替主子殺害革命者,公開宣揚革命有罪,告密有功,毆打革命者合理;他詐騙群眾,把革命者的鮮血當「葯」高價賣出;他宣傳人血饅頭是治病的良葯。作者滿懷憎惡的感情,集中刻畫了他丑惡的外貌、野蠻的行動和卑劣的靈魂。作者對殺人劊子手的描寫,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統治階級的罪惡,爪牙、幫凶尚且如此,主子必然更加兇殘狡詐。
夏三爺是個卑鄙的人,他極端自私,為了保全自身和獲得錢財,竟不惜喪心病狂地告發夏瑜,出賣自己的侄兒。紅眼睛阿義是監牢的牢頭,在他看來,牢頭榨取「犯人」的「油水」天經地義。他去盤問夏瑜「底細」,結果夏瑜太窮,沒有「油水」可「榨」,他「氣破了肚皮」。
聽了夏瑜的宣傳,他不但毫不感動,反而狠狠地打了夏瑜兩個嘴巴。夏瑜犧牲以後,他非但沒有絲毫同情,而且拿走「剝下來的衣服」。他們實際上都是在維護罪惡的封建統治。
小說也在一定程度上批判了當時革命黨人脫離群眾的缺點。革命者的犧牲是壯烈的、可歌可泣的,但是他所從的正義事業並不為一般群眾所理解。他的犧牲在一般群眾間沒有得到應有的同情,反而有人說他「發了瘋」,說他「真不成東西」,根本不知道他的死亡究竟是為了什麼。他被殺的時候,周圍站著許多群眾看熱鬧。
他所流的鮮血,被華老栓買來當治癆病的葯。就是他的母親夏四奶奶,除了母性的愛憐外,也沒有認識到兒子所從事的事業的真正意義。她沒有因為這樣的兒子而自豪,反而在上墳時見到華大媽,臉上「現出些羞愧的顏色」。連作母親的夏四奶奶也不能理解兒子,竟然感到不好見人,讓人深思。
她發現墳頂的花圈,不能理解它的崇高意義,只能當做迷信的解釋,認為兒子「今天特意顯點靈」。在這種情況下,夏瑜的犧牲就顯得寂寞了。通過這些描寫,作品反映了辛亥革命本身存在著很大的弱點,那就是革命黨人嚴重地脫離群眾。
他們非但沒有發動群眾參加革命斗爭,而且也沒有讓群眾充分認識革命事業的真正意義。群眾不了解他們為什麼革命,當然也談不到對革命黨人的同情和支持。
(7)魯迅短篇小說葯擴展閱讀:
魯迅在《葯》中給我們描寫了兩個悲劇,一個是華小栓之死,另一個是革命者夏瑜之死。魯迅在描寫時採用了雙線結構,以兩條線索來展開。一條是明線華老栓為了治兒子的癆病,聽信儈子手康大叔的話,買人血饅頭來為小栓治病,但服後無效後死亡。一條是暗線夏四奶奶的兒子夏瑜為了推翻清朝的統治,為了解救苦難的百姓,最終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我們可以看到文章中魯迅《葯》最諷刺地方莫過於華老栓買的人血饅頭就是蘸的夏瑜的血,夏瑜是為無數人的未來和幸福犧牲的,最終卻被為之付出生命的人,吞噬了自己的鮮血。這是極其讓人感到悲涼的事實。夏瑜作為革命的先行者,我們可以看到他的勇敢,當他身陷牢獄時,並沒有因此氣餒,還積極的勸牢頭造反,從中我們可以看到他的樂觀與堅強。
在獄中他敢於宣傳「這大清的天下是我們的」。我們可以看到他不怕死的大無畏精神。在小說中夏瑜的形象是正面的,魯迅對他的精神進行了高度的贊揚,但他的努力與付出又有什麼用呢?在茶館里無聊的看客們只認為夏瑜的行為是在「作秀」,對他因宣傳革命道理挨了打,不僅不同情,反爾還幸災樂禍。當夏瑜要被殺時,又有多少人想他快點死呢?這些人像惡獸般窺視著夏瑜的鮮血。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殘酷的事實,革命者和被拯救者之間存在很嚴重的隔膜。對於革命者來說,連自己的母親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為何而犧牲,不能不得不說這是極其具有悲劇性的。
華老栓為代表的這些人,他們一面是受害者,另一面又充當了「吃人」者,華老栓聽信迷信。買人血饅頭來治兒子的病,病不但沒治好也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華老栓一家的遭遇是值得同情的。但另方面華老栓又充當了這些儈子手的幫凶,間接的也吃了人,從中我們可以看到以華老栓為代表的這些人們的迷信、麻木不仁。
夏瑜的死並沒有在群眾中引起強的反響,也沒有驚醒這些麻木不仁的群眾,魯迅用這兩個悲劇告訴我們,只有喚醒群眾,當群眾能解除他們的奴性思想自覺的支持革命時,革命才可能取得勝利。
Ⅷ 魯迅的《葯》的深刻含義是什麼
《葯》的題目包括三層含義:
1、人血饅頭不是葯,這迷信的結果,只會使人早日喪生。
2、夏瑜式的奮斗和犧牲也不是葯,救不了社會的病苦,喚不起愚昧群眾是覺悟。
3、真正療救中國──華夏,只有舍此另找新葯,能根治脫離群眾這一症結的新葯。
小說標題為《葯》,寓意深刻。窮苦的城市貧民以革命者的鮮血作為治病的良葯,這是何等可悲的社會現實。
革命者應該吸取歷史教訓,克服脫離群眾的弱點,發動群眾起來共同斗爭,這樣才能推翻黑暗社會,這對於革命者是一劑良葯。一個「葯」字,不僅簡明而集中此揭示了作品的思想內容,同時也尖銳地向讀者提出了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
《葯》的寫作技巧:
《葯》這篇小說故事集中,結構嚴謹,藝術構思非常精巧。在結構線索安排上,《葯》有一明一暗兩條線索,明線是華老栓一家,暗線是夏瑜一家。
明線:(一)一個秋天的後半夜,華老栓到刑場買「葯」→(二)當天早上,小栓在茶館吃「葯」→(三)當天上午,茶客在華家茶館談「葯」→(四)第二年清明,華大媽為小栓上墳。
暗線:夏瑜在刑場就義→夏瑜的血在茶館被吃→茶客在茶館談夏瑜→夏四奶奶上墳。明線是主線,突出群眾的愚昧麻木;暗線是次線,揭示革命者的悲哀。兩條線從並行到融合,突出因群眾的冷漠而帶來的革命者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