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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誼舞短篇小說

發布時間: 2023-09-02 05:14:06

⑴ 安東諾夫卡蘋果寫作背景

作者介紹《安東諾夫卡蘋果》作者:伊凡·蒲寧(ИванАлексеевичБунин,1870-1953)俄羅斯作家。生於俄國中部波羅涅日市 一破落貴族世家。由於家境貧困,中學未畢業就步入社會。做過校對員、圖書館員、助理編輯等。曾受教於托爾斯泰、契訶夫、高爾基等作家,並為高爾基主辦的知識出版社撰過稿。1909年被選為科學院名譽院士。十月革命爆發後,他持敵對立場,於1920年流亡國外,僑居法國直到去世。蒲寧的創作生涯始於詩歌。1887年開始發表詩作,1892年出版第一個詩集,1903年以詩集《落葉》獲莫斯科學術院的普希金獎。蒲寧的創作成就主要是中短篇小說,1897年出版第一部短篇小說集《在天涯》,得到評論界的注意。早期作品主要描寫中文貴族庄園生活,批判貴族階級精神上的貧困、墮落,又為其沒落輓歌,如短篇小說《田間》(1892)、《安東諾夫卡蘋果》(1900)、《末日》等。1910年,中篇小說《鄉村》問世,標志布寧的創作視野有了新的變化,由狹窄的貴族庄園轉向廣闊的社會,更加關心農民和俄羅斯的命運。這部作品使他成為俄國文壇上的第一流作家。1911至1913年間,布寧又創作了一系列農村生活的在中短篇,如《蘇霍多爾》、《歡樂的庭院》、《蟋蟀》、《夜話》、《扎哈爾·沃羅比約夫》、《莠草》等。這些作品真實地描寫了農村的落後和黑暗,農民的愚昧無知。但情調低沉,沒有微型機,沒有希望。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後,他寫了《弟兄們》(1914)和《來自舊金山的紳士》(1915),表現了他對資本主義文明的憎惡。流亡國外以後,布寧的創作仍充滿活力,除了自傳體長篇小說《阿爾謝尼耶夫的一生》而外,還有將近200篇短篇小說,其中較出色的有《米佳的愛情》、《中暑》、《三個盧布》、《幽蟬的小徑》、《烏鴉》和《巴黎》等。蒲寧的創作繼承了俄國古典文學的現實主義傳統,是寫作中短篇小說的高手。他的小說不太重視情節與結構的安排,而專注於人物性的刻畫和環境氣氛的渲染,語言生動和諧,富於節奏感,被高爾基譽為「當代優秀的文體家」。1933年,「由於他嚴謹的藝術才能,使俄羅斯古典傳統在散文中得到繼承」,蒲寧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文章簡注1 安東諾夫卡蘋果,俄國產的種晚熟蘋果。2小地主:俄國在18 世紀形成的個特殊的農民階層,地位介於小貴族及農民之間,都為小官吏的後裔,佔有少量土地,往往僅一個庄園。可蓄農奴,但與農民同樣負擔賦役。3戈比:俄羅斯等國貨幣單位,盧布的百分之一。4 圖拉市:俄國的一個工業城市。5 本堂節日:指所在地區的教堂所特有的節日。6 齋戒期:在俄歷六月底。7 比曲格牝馬:一種拉重車的大馬。8 俄里:1俄里等於1067 米。9 家奴:指在地主家裡當僕人的農奴。10 最後的莫希幹人:出自美國小說家庫柏的小說《最後的莫希幹人》,寫美國印第安人的莫希干族衰亡的故事,後來這個書名成為句成語,用來比喻某種人物的殘余。11 紅克瓦斯:一種用麵包或水果發酵製成的清涼飲料。12俄畝:1俄畝等於1.09公頃。13 靈:俄國種跑得特別快的獵犬,頭部狄長,四肢細長,善於追捕野獸。14 杪:木意為樹梢,借指年、月或季節的末尾。15 分櫱:稻、麥、甘蔗等植物在發育時幼苗靠近土壤部分生出分枝。16 狺狺:狗叫的聲音。17 黑林:俄國民間對闊葉林的叫法。18伊拉斯謨:文藝復興時期尼德蘭人文主義者,著有《愚人頌》(1509 年)19 葉卡德琳娜:俄國女皇葉卡德琳娜二世。她的在位年代是1762 年至1796 年。與法國哲學家伏爾泰有通信之誼,自稱是伏爾泰的崇拜者。在其執政期間,俄國曾出版過些伏爾泰的著述。20 《可歷克斯的秘密》:法國作家迪克雷·迪米尼爾(1761 一1819 )的一部長篇小說。21 《維克托,或稱森林之子》:迪克雷-迪米尼爾的一部小說。22厄洛斯:希臘神話中的愛神。23 茹利夫斯基:俄國浪漫主義詩人。24 巴丘希利夫:俄國詩人。25 翼琴:譯古鋼琴,現代鋼琴的前身。26 波洛涅茲舞:波蘭種舊式的隆重的交誼舞。27 馬合煙:一種下等煙。線索本文以時間為線索,從八月寫到十一月,將「初秋」蘋果成熟的季節、農田豐收的季節、「九月杪起」以及「深秋」初冬時狩獵的季節連綴成四幅如詩如畫的圖景,描繪出精美的俄羅斯農村秋天的景緻。主題整篇小說都籠罩在「安東諾夫卡蘋果」的馥郁甜香中,在對昔日美好的深情緬懷中,抒發對過去生活的留戀,對時世變遷的惆悵和感傷。這是一首舊時代的輓歌,溫柔敦厚,哀而不傷,將感情包裹於事易時移的幾幅對比鮮明的圖畫中,以藝術的美感來感染讀者。整篇小說用回憶的口吻,將我們徐徐帶入那個已經逝去的田園夢境中。在對昔日美好的深情緬懷中,抒發對過去生活的留戀,對時世變遷的惆悵和感傷。思想感情在《安東諾夫卡蘋果》中我們可以深深體會到作者仍對貴族生活充滿留戀和幻想,他仍幻想一切能回到過去。文章的開頭用回憶的口吻,將我們徐徐帶入已經逝去的田園夢境中,在對昔日美好的深情緬懷,抒發著他對過去生活的留戀,對時世變遷的惆悵感傷,這也正是作為一名知識分子的他為什麼會在十月革命持敵對立場。「安東諾夫卡蘋果」象徵著幸福、豐收、甜美的生活。出身於沒落貴族的他也許一生已註定不會有太多變化。貴族的身份讓他驕傲,雖然落破但也是一個貴族,這個身份束縛了他——即使他曾受教於托爾斯泰等名人,他身上的血液也讓他無法忘記那曾經珍貴的一切,也無法讓他放棄心中的幻想。身份等級的觀念讓他厭惡任何打破「理想化」社會平衡的革命,而「理想化」社會正是他意識中那與世無爭、相安無事的農庄生活,正是《安東諾夫卡蘋果》中所體現出的「理想」生活。文章中,作者極力描繪農村當時的富庶,人們的長壽、富足,心態平和,在細膩的敘事之後又曲突入虛,將自我納入了那幅生活的圖景中,想像自己作為一個莊主的生活。家境貧困的他沒有享受過什麼貴族所應享受的生活,而作為貴族的他心裡也一定渴望能過那種無憂甜美的生活。因為現實中他得不到、做不到、滿足不了,他便只能在文章中寄託自己的情感。場景四個場景:八月:蘋果豐收圖(場景一)又可分為:果園清晨圖,果園日暮圖九月:庄園生活圖(場景二)又可分為:農村富庶生活方式,中等貴族生活方式十月:深秋打獵圖(場景三)又可分為:雨季景象圖,雨霧日出圖,狩獵圖初冬:小地主生活圖(場景四)又可分為:蕭瑟荒涼打獵場景

⑵ 王蒙 《夜的眼》

路燈當然是一下子就全亮了的。但是陳杲總覺得是從他的頭頂拋出去兩道光流。街道兩端,光河看不到頭。槐樹留下了朴質而又豐滿的影子。等候公共汽車的人們也在人行道上放下了自己的濃的和淡的各人不止一個的影子。
大汽車和小汽車。無軌電車和自行車。鳴笛聲和說笑聲。大城市的夜晚才最有大城市的活力和特點。開始有了稀稀落落的、然而是引人注目的霓虹燈和理發館門前的旋轉花浪。有燙了的頭發和留了的長發。高跟鞋和半高跟鞋,無袖套頭的裙衫。花露水和雪花膏的氣味。城市和女人剛剛開始略略打扮一下自己,已經有人坐不住了。這很有趣。陳杲已經有20多年不到這個大城
市來了。20多年,他呆在一個邊遠的省份的一個邊遠的小鎮,那裡的路燈有三分之一是不亮的,燈泡健全的那三分之二又有三分之一的夜晚得不到供電。不知是由於遺忘還是由於燃料調配失調。但問題不大,因為那裡的人大致上也是按照農村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古制而生活的,下午六點一過,所有的機關、工廠、商店、食堂就都下了班了。人們晚上都呆在自己的家裡抱孩子,抽煙,洗衣服,說一些說了就忘的話。
汽車來了,藍色的,車身是那種掛連式的,很長大。售票員向著擴音器說話。人們擠擠擁擁地下了車。陳杲和另一些人擠擠擁擁地上了車。很擠,沒有座位,但是令人愉快。售票員是個臉兒紅撲撲的、口齒伶俐而且嗓音響亮的小姑娘。在陳杲的邊遠小鎮,這樣的姑娘不被選到文工團去報幕才怪。她熟練地一撳電門,遮著罩子的供看票用的小燈亮了,撕掉幾張票以後,叭,又滅了。許多的街燈、樹影、建築物和行人掠過去了,又要到站了,清脆的嗓子報著站名,叭,罩燈又亮了,人們又在擠擠搡搡。
上來兩個工人裝束的青年,兩個人情緒激動地在談論著:「……關鍵在於民主,民主,民主……」來大城市一周,陳杲到處聽到人們在談論民主,在大城市談論民主就和在那個邊遠的小鎮談論羊腿把子一樣普遍。這大概是因為大城市的肉食供應比較充足吧,人們不必為羊腿操心。這真讓人羨慕。陳杲微笑了。
但是民主與羊腿是不矛盾的。沒有民主,到了嘴邊的羊腿也會被人奪走。而不能幫助邊遠的小鎮的人們得到更多、更肥美的羊腿的民主則只是奢侈的空談。陳杲到這個城市來是參加座談會的,座談會的題目被規定為短篇小說和戲劇的創作。粉碎「四人幫」後,陳杲接連發表了五六篇小說,有些人誇他寫得更成熟了,路子更寬了,更多的人說他還沒有恢復到20餘年前的水平。過分注意羊腿的人小說技巧就會退化的,但是懂得了羊腿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卻是一大進步和一大收獲。這次應邀來開會,火車在一個小站上停留了1小時零12分鍾,因為那裡有一個沒有戶口而有羊腿、賣高價的人被軋死了;那人為了早一點把羊腿賣出去,竟然不顧死活地在停下來的列車下面鑽行,結果,制動閘失靈,列車滑動了那麼一點點,可憐人就完了。這一直使陳杲覺得沉重。
正像從前在這樣的座談會上他總是年齡最小的一個一樣,現在這一類會上他卻是比較年長的了,而且顯得土氣,皮膚黑、粗糙。比他年輕、肩膀寬、個子高、眼睛大的同志在發言中表達了許多新鮮、大膽、尖銳、活潑的思想。令人頓開茅塞,令人心曠神怡,令人猛醒,令人激奮。結果文藝問題倒是討論不起來,盡管主持會議的人拚命想引導大家圍繞中心,大家談得最多的還是關於「四人幫」賴於立足的土壤,關於反封建,關於民主與法制、道德與風氣,關於公園里有愈來愈多的青年人聚眾跳交誼舞、用電子吉他伴奏,以及公園管理人員如何千方百計地與這種災禍作斗爭;從每隔三分鍾放送一次禁止跳這種舞的通告、罰款辦法到提前兩個小時凈園。陳杲也在會上發了言,比起其他人,他的發言是低調門的,「要一點一滴,從我們腳下做起,從我們自己做起。」他說。這個會上的發言如果能有一半,不,五分之一,不,十分之一變為現實,那就簡直是不得了!這一點使陳杲興奮,卻又惶惑。
車到了終點站,但乘客仍然滿滿的。大家都很輕松自如,對於售票員的收票驗票的呼籲滿不在意,售票員的聲音里帶有點怒氣了。像一切外地人一樣,陳杲早早就高舉起手中的全程車票,但售票員卻連看他都不看一眼,他規規矩矩地主動把票子送到售票員手裡,售票員連接都沒接。
他掏出「通訊錄」小本本,打開藍灰色的塑料皮,查出地址,開始打問。他問一個人卻有好幾個人向他指點,只有在這一點上他覺得這個大城市的人還保留著「好禮」的傳統。他道了謝,離開了燈光耀眼的公共汽車終點站,三拐兩彎,走進一片迷宮似的新住宅區。
說是迷宮不是因為它復雜,而是因為它簡單,六層高的居民樓,每一幢和每一幢都沒有區別。密密麻麻的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的陽台,密密麻麻的閃耀著日光燈的青輝和普通燈泡的黃光的窗子。連每一幢樓的窗口裡傳出來的聲音也是差不多的。電視正在播送國際足球比賽,中國隊踢進去一個球,球場上的觀眾和電視熒光屏前面的觀眾歡呼在一起,人們狂熱地喊叫著,掌聲和歡呼聲像漲起來的海潮,人們熟悉的老體育廣播員張之也在拚命喊叫,其實,這個時候的解說是多餘的。另外,有的窗口裡傳出錘子敲射門板的聲音,剁菜的聲音和孩子之間吵鬧和大人的威脅的聲音。
這么多聲音,燈光,雜物都堆積在像一個一個的火柴匣一樣呆立著的樓房裡;對於這種密集的生活,陳杲覺得有點陌生、不大習慣、甚至有點可笑。和樓房一樣高的一棵棵的樹影又給這種生活鋪上薄薄的一層神秘。在邊遠的小鎮,晚間聽到的最多的是狗叫,他熟悉這些狗叫熟悉到這種程度,以致在一片汪汪聲中他能分辨哪個聲音是出自哪種毛色的哪一隻狗和它的主人是誰。再有就是載重卡車夜間行車的聲音,車燈刺激著人的眼睛,車一過,什麼都看不見了。臨街的房屋都隨著汽車的顛簸而震顫。
行走在這迷宮一樣的居民樓里,陳杲似乎有一點後悔。真不應該離開那一條明亮的大街,不應該離開那個擁擁搡搡的熱鬧而愉快的公共汽車,大家一起在大路上前進,這是多麼好啊,然而現在呢,他一個人來到這里。要不就呆在招待所,根本不要出來,那就更好,他可以和那些比他年齡小的朋友們整晚整晚地爭辯,每個人都爭著發表自己的醫治林彪和「四人幫」留下的後遺症的處方。他們談論貝爾格萊德、東京、香港和新加坡。晚飯以後他們還可以買一盤炸蝦片和一盤煮花生米,叫上一升啤酒,既消暑又助談興。然而現在呢,他莫名其妙地坐了好長時間的車,要按一個莫名其妙的地址去找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辦一件莫名其妙的事。其實事一點也不莫名其妙,很正常,很應該,只是他辦起來不合適罷了,讓他辦這件事還不如讓他上台跳芭蕾舞,飾演《天鵝湖》中的王子。他走起路來都有一點跛,當然不注意倒也看不出,這是「橫掃一切」留下的小小的紀念。
這種倒胃口的感覺使他想起20多年前離開這個大城市來。那也是一種離了群的悲哀。因為他發表了幾篇當時認為太過分而現在又認為太不夠的小說,這使他長期在95%和5%之間盪鞦韆,這真是一個危險的游戲。
按照人們所說的,對面不太遠的那一幢樓就是了,偏偏趕上這兒在施工,好像在這里還要安裝什麼管道,不,不止是管道,還有磚瓦木石呢,可能還要蓋兩間平房,可能是食堂,當然也可能是公共廁所,總之,一道很寬的溝,他大概跳不過去,被橫掃以前本來是可以跳過去的,所以他必須找一個橋梁,找一塊木板,於是他順著溝走來走去,焦躁起來,竟沒有找到什麼木板,白白地多走了冤枉路,繞還是跳?不,還不能服老,於是他後退了幾步,一、二、三,不好,一隻腿好像陷在沙子里,但已經跳了起來,不是騰空而起,而是落到溝里。幸好,溝底還沒有什麼硬的或者尖利的東西。但他也過了將近十分鍾才從疼痛和恐懼中清醒過來,他笑了,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一跛一拐地爬了出來,誰知道剛爬出來又一腳踩到一個雨水窪里,他慌忙從水窪里抽出了腳,鞋和襪子已經都濕了,腳感到很牙磣和吃了帶土的米飯時嘴的感覺一樣。他一抬頭,看到樓邊的一根歪歪斜斜的桿子上的一個孤零零的、光色顯得橙紅的小小的電燈泡。這個電燈泡存在在這里,就像在一面大黑板上畫了一個小小的問號,或者說是驚嘆號也行。
他走近了問號或驚嘆號,樓窗里又傳出來歡呼混合著打口哨的聲音,大概是外國隊又踢進了一個球。他湊近樓口,仔細察看了一下樓口上面的字跡,斷定這就是他要找的那個地方。但他不放心,站在樓口等候一個過往的人,好再打聽一下,同時怪不好意思。
他臨走以前,那個邊遠的地方的一位他很熟悉也很尊重的領導同志找了他去,交給他一封信,讓他去到大城市去找一個什麼公司的領導人。「我們是老戰友」,當地的陳杲所熟悉的領導同志說,「我信上已經寫了,咱們機關的唯一的一輛上海牌小卧車壞了,管理人員和駕駛員已經跑了好幾個地方,看來本省是修不好的了,缺幾個關鍵性的部件。我這個老戰友是主管汽車修配行業的,早就向我打過保票,說是『修車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去找找他,聯系好了拍一個電報來……」
就是這么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找一個私人,一個老友,一個有職有權的領導,為另一個有職有權、在當地可以稱得上是德高望重的領導所屬單位修理一輛屬於國家所有的小汽車。沒有理由拒絕這位老同志的委託,而懂得羊腿的重要性的陳杲也就不對帶信找人的必要性發生懷疑。順便為當地辦點事當然是他應盡的義務,但是,接受這個任務以後總覺得好像是穿上了一雙不合腳的鞋,或是穿上一條褲子結果發現兩條褲腿的顏色不一樣。
邊遠的小鎮的同志似乎「洞察」了他的心理,所以他剛到大城市不久就接連收到了來自小鎮的電報,催他快點去討個結果。反正我也不是為了個人。反正我從來也沒坐過那輛上海牌,今後也不會坐。他鼓勵著自己,經過了街燈如川的大路,離開了明亮如舞台的終點站和熱情的乘客,繞來繞去,掉到溝里又爬出來,一身土,一腳泥,來到了。
終於從兩個孩子口裡證明了樓號和門號的無誤,然後他快步走到了四樓,找對了門,先平靜了一下,調勻呼吸,然後盡可能輕柔地、文明地然而又是足夠響亮地敲響了門。
沒有動靜,然而門內似乎有點聲音傳出來,他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好像有音樂,於是他摒棄了方才剎那間「喲,沒在家」的既喪氣而又慶幸的僥幸心理,堅決地再把門敲了一次。
三次敲門之後,咚咚咚傳來了腳步聲,吱吜,旋轉暗鎖,光當,門打開了,是一個頭發蓬亂的小夥子,上身光光的,大腿光光的,渾身上下只有一條白布褲衩和一雙海綿拖鞋,他的肌肉和皮膚閃著光。「找誰?」他問,口氣里有一些不耐煩。
「我找×××同志」,陳杲按照信封上的名字說道。「他不在,」小夥子轉身就要關門,陳杲向前邁了一步,用這個大城市的最標準的口語發音和最禮貌的詞句作了自我介紹,然後問道:「您是不是×××同志家裡的人,(估計是×××的兒子,其實對這樣一個晚輩完全不必用『您』)您能不能聽我說一說我的事情並轉達給×××同志?」
黑暗裡看不到小夥子的表情,但憑直覺可以感到他皺了一下眉,遲疑了一下,「來吧」,他轉身就走,並不招呼客人,那樣子好像通知病人去拔牙的口腔醫院的護士。
陳杲跟著他走去。小夥子的腳步聲——咚、咚、咚。陳杲腳步聲——嚓、嚓、嚓。黑咕洞洞的過道。左一個門,右一個門,過了好幾個門。一個門里原來還有那麼多門。有一個門被拉開了,柔和的光線,柔媚的歌聲,柔熱的酒氣傳了出來。
鋼絲床,杏黃色的綢面被子,沒有疊起來,堆在那裡,好像倒置的一個大燒麥。落地式台燈,金屬支柱發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亮光。床頭櫃的櫃門半開,露出了門邊上的彈珠。邊遠的小鎮有好多好友託付陳杲給他們代買彈珠,但是沒有買著。那裡,做大立櫃的高潮方興未艾。再移動一下眼光,藤椅和躺椅,圓桌,桌布就是樣板戲《紅燈記》第四場鳩山的客廳里鋪過的那一張。四個喇叭的袖珍錄音機,進口貨。香港歌星的歌聲,聲音軟,吐字硬,舌頭大,嗓子細。聽起來總叫人禁不住一笑。如果把這條錄音帶拿到邊遠的小鎮放一放,也許比入侵一個騎兵團還要怕人。只有床頭櫃上的一個裝著半杯水的玻璃杯使陳杲覺得熟悉,親切,看到這個玻璃杯,就像在異鄉的陌生人中發現了老相識。甚至是相交不深或者曾有芥蒂的人,在那種場合都會變成好朋友。
陳杲發現門前的一個破方凳,便搬過來,自己坐下了。他身上臟。他開始敘述自己的來意,說兩句又等一等,希望小夥子把錄音機的聲音關小一些,等了幾次發現沒有關小的意思,便徑自說下去。奇怪,一向不算不善於談話的陳杲好像被人偷去了嘴巴,他說得結結巴巴,前言不搭後語,有些詞用得不倫不類,比如本來是要說「想請×××同志幫助給聯系一下」,竟說成了「請您多照顧」,好像是他來向這個小夥子申請補助費。本來是要說:「我先來聯系一下」,竟說成了「我來聯絡聯絡」。而且連說話的聲音也變了,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聲音,而是一把鈍鋸在鋸榆木。
說完,他把信掏了出來,小夥子斜仰著坐在躺椅上一動也不動,年齡大概有小夥子的兩倍的陳杲只好走過去把邊遠地區領導同志的親筆信送了過去。順便,他看清了小夥子那張充滿了厭倦和愚蠢的自負的臉。一臉的粉刺和青春疙瘩。
小夥子打開信,略略一看,非常輕蔑地笑了一下,左腳卻隨著軟硬軟硬的歌聲打起拍子來。錄音機和香港「歌星」的歌聲,對於陳杲來說也還是新事物,他並不討厭或者反對這種唱法,但他也不認為這種唱法有多大意思,他的臉上出現了一個輕蔑的笑容,不自覺的。
「這個×××(說的是邊遠地區的那位領導),是我爸爸的戰友嗎(按,到現在為止他沒有作自我介紹,從理論上還無法證明他的爸爸是誰)?我怎麼沒聽我爸爸說過?」
這句話給了陳杲一種受辱的感覺。「你年輕嘛,你爸爸可能沒對你說過……」陳杲也不再客氣了,回敬了一句。「我爸爸倒是說過,一找他修車,就都成了他的戰友了!」
陳杲的臉發燒,心突突地跳起來,額頭上沁出了汗珠,「難道你爸爸不認識×××(邊遠地區的首長)嗎?他是1936年就到延安去的,去年在《紅旗》上還發表過一篇文章……
他的哥哥是××軍區的司令啊!」
陳杲急急忙忙地竟然說起了這樣一些報字型大小的話,特別是當他提到那位知名的大人物、××軍區的司令時,刷地一下子,他兩眼一陣暈眩而且汗流浹背了。
小夥子的反應是一個20倍於方才的輕蔑的笑容,而且笑出了聲。
陳杲無地自容,他低下了頭。
「我跟您這么說吧,」小夥子站了起來,一副作總結的架勢,「現在辦什麼事,主要靠兩條,一條你得有東西,你們能拿點什麼東西來呢?」
「我們,我們有什麼呢?」陳杲問著自己:「我們有……羊腿……」他自言自語地說。
「羊腿不行,」小夥子又笑了,由於輕蔑過度,變成了憐憫了,「再一條,乾脆說實話,就靠招搖撞騙……何必非找我爸爸呢,如果你們有東西,又有會辦事的人,該用誰的名義就用去好了。」然後,他又補了一句,「我爸爸到北戴河出差去了……」他沒有說「療養」。
陳杲昏昏然,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了腳,不由得側起了耳朵,錄音機里放送的是真正的音樂,匈牙利作曲家韋哈爾的《舞會圓舞曲》。一片樹葉在旋轉,飛旋在三面是雪山的一個高山湖泊的碧藍碧藍的水面上,他們的那個邊遠的小鎮,就在高山湖泊的那邊。一隻野天鵝,棲息在湖面上了。
黑洞洞的樓道。陳杲像喝醉了一樣地連跑帶跳地沖了下來。咚咚咚咚,不知道是他的腳步聲還是他的心聲更像一面鼓;一出樓門,抬頭,天啊,那個小小的問號或者驚嘆號一樣的暗淡的燈泡忽然變紅了,好像是魔鬼的眼睛。
多麼可怕的眼睛,它能使鳥變成鼠,馬變成蟲。陳杲連跑帶躥,毫不費力地從土溝前一躍而過,球賽結束了,電視廣播員用溫柔而親切的聲音預報第二天的天氣。他飛快地來到了公共汽車的終點——起點站。等車的人仍然是那麼多。有一群青年女工是去工廠上夜班的,她們正在七嘴八舌地議論車間的評獎。有一對青年男女,甚至在等車的時候也互相拉著手,扳著腰肢。今日的四銘先生看了準保又要休克了。陳杲上了車,站在門邊。這個售票員已經不年輕了,她的身體是那樣單薄,隔著襯衫好像可以看到她的突出的、硬硬的肩胛骨。20年的坎坷,20年的改造,陳杲學會了許多寶貴的東西,也丟失了一點本來絕對不應該丟失的東西。然而他仍然愛燈光,愛上夜班的工人,愛民主,評獎、羊腿……鈴聲響了,「哧」地一聲又一聲,三個門分別關上了,樹影和燈影開始後退了,「有沒有票的沒有?」售票員問了一句,不等陳杲掏出零錢,「叭」地一聲把票燈關熄了。她以為,乘車的都是有月票的夜班工人呢。
1979年

⑶ 色,是不是交誼舞的靈魂

色,是不是交誼舞的靈魂
偶然翻看前任吧主珊然女士的一篇關於交誼舞心得體會的文章,對交誼舞及共舞的男女關系作出很好的詮釋,特此推薦給大家,與大家分享:
有些事不宜說破,彼此心照不宣,共同維持著一種朦朧的局面。比如跳舞,大家一本正經地進了舞場,這是公認的高雅的娛樂活動,雖然男的抱著女的,女的依偎著男的,那可是健康的人間交流啊,千萬不要往別處想,如果想了,也不要去捅破那張薄如蟬翼的紙,即使都看得那樣清晰,感覺是那樣真切,也得緘口其言。這就是大雅若俗的道理吧。交誼舞就在這樣的玄妙格局下旋轉著繽紛的燈光,回盪著迷人的音樂,敲擊著咚咚鼓點,男男女女享受著該享受的東西。
不要一說到色,就用陰暗的心理去想,色是人類的天性。
我國幾千年傳承下來的觀念,男人是不好隨便拉自己妻子以外女人的手,更不可以樓摟抱抱。在封建社會女人不可以將東西直接遞到男人的手中,應當是放在盤中,或者放在桌上,這就是孔老夫子所宣揚的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封建禮教人為地把性禁忌擴大到了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異**往不為社會所容,所謂「男女不雜坐,男女不同行,男女不同席,叔嫂不通問」。
現代的交誼舞,取消了男女直接接觸的禁令,男女伴舞正是它的最大特點。它為男女直接接觸提供了方便,它把夫妻之外的男女親密接觸合法化。不再提心吊膽,也用不著偷偷摸摸,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坦然自得。交誼舞這洋玩藝兒,自從傳入中國後,經歷過許多跌宕起伏的命運,一會兒禁,一會兒放,都是圍繞一個敏感的主題,「色」,長期糾纏不清。
過去,有些人總覺得跳舞裡面有鬼,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總不會有好事,你說鍛煉身體吧,怎麼非要這樣摟著女人「鍛煉」?你說「欣賞」音樂吧,為什麼一定要一男一女在地上磨蹭才有勁?好象是掛羊頭賣狗肉。這樣搞下去會不會移情別戀,會不會亂套?會不會是培養第三著的基地?會不會影響家庭和睦社會穩定?越想越嚴重了。
交誼舞的確是「性含量」非常豐富的舞蹈形式,可以說是邊緣化的性接觸,除了**之外,在舞廳看到的五花八門的動作,使許多人思想陷入了尷尬境地。有的人步入舞廳時,迎面掛著「未成年人不得入內」的牌子,不免產生了一絲負罪感。你看許多電影、小說、電視劇在描寫男女苟且之事常常把交誼舞作為背景,如果只是用「交誼舞是高尚文明的文化娛樂活動」一句話概而括之,並不能完全消除人們思想上的陰影。不過,弊端也罷,陰影也罷,如果變換個思考方式,這些所謂「問題」的存在,恐怕就是交誼舞生命力和誘惑力的源泉。為什麼交誼舞有這樣大的魅力?為什麼經久不衰?因為它符合自然規律。
交誼舞基本架式,以三步和四步舞來說,男伴的左手與女伴的右手相握,右手摟女伴的腰,男的擁抱女的的姿態,體現了男性對女性的愛撫和護衛。反映了男性的主動性。著名作家張愛玲說過:對於大多數的女人,「愛」的意思就是「被愛」。交誼舞的基本架式,使女人依偎在男人的臂彎里,有了自己的一個小小的領地,心理上有了短暫的歸屬感,隨著迷人的音樂旋律,好像乘上了由男人臂膀圍攏的小船,在愛的海洋里盪漾。
雙方的面孔相對但又不是直面,在肩頭錯開,既可以委婉的相互欣賞,又便於貼近耳邊講些悄悄話。透過肩頭這個窗口,還能夠看到更加紛繁的世界。一邊抱著舞伴,一邊瀏覽擦肩而過的美景百態。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身在曹營心在漢,也未嘗不可。可以說達到了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美妙境地。
在動作的默契上,交誼舞是以男士為主動方,男士以手上的外界看不到的秘密信號傳遞給女伴,女士在男士的指揮下,玩轉出優美的花樣。可以說交誼舞是男人玩耍女人的舞蹈,女人依偎於男人長臂下施展美麗的默契,可以說真正是展現「心想事成,萬事如意」的一種藝術。

試想若是把這些水分擰干,抱著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木乃伊,跳舞就不再是一種樂趣。如果硬要把男女拉開,那就變成了廣播體操,舞廳和夜總會都只好關門了。
但堅冰終於破開。在交誼舞被禁多年後的1979年春節,中央電視台突然播放了共青團中央出演的一個舞蹈節目,跳的是交誼舞「快三步」。這個小節目,一下子在中國老百姓中激起了巨大的波瀾。80年代以後交誼舞熱再度席捲神州大地。當時,到處可以聽到蓬嚓嚓,甚至出現這樣的順口溜:「十億人口三億賭,剩下七億在跳舞」。足見廣大勞苦大眾對於舞的追求和譏渴。交誼舞為平民階層性禁錮,割開了一個小小的空隙,許多下崗待業的人,花上幾塊錢,就可以到舞廳,得到一些籍慰、舒展,把壓抑的愛和生活中的郁悶釋放出來。
性原本是美麗的珍貴的東西。後來被試圖壟斷它的統治階級,從老百姓手中奪來,成為少數人的專有權利,不論是古代的皇帝,現代的權貴,他們都不會放棄這個權利,十個貪官九個淫,而老百姓則是不可做,不可說,不可想,不可看,不可聽。被賦予黃色、淫穢,一有逾越,加以治罪。
我想,交誼舞給普通的民眾保留了一小塊綠地,可以說交誼舞還原了古人類兩性關系的原生態,大概億萬年前,我們的祖先們在篝火旁半裸著身體的狂歡,那時沒有人給它扣上色情的帽子。現代交易舞為保存人類的純真,留下了一絲古老的記憶。

⑷ 《罪馬》讀後感

《罪馬》的主要內容是在一次去婁阿甲故鄉的巡演中,白珊瑚因為受到了一條蛇突然出現的驚嚇從而不小心讓正在做高難度動作的主人撞到了鋼架,失去了生命。在這本書中珊瑚對他的主人的這種精神領我們十分感動。以下是我整理的《罪馬》讀後感,歡迎大家閱讀。

《罪馬》讀後感

《罪馬》這篇文章講了一匹馬對主人忠誠的故事,讓人十分感動。

陽光馬戲團到哀牢山黑虎冢表演馬戲。一名馴馬師叫婁阿甲,他的家就在黑虎冢,婁阿甲帶領著六匹他一手帶大的白馬上台演出,這場表演十分成功。表演結束後,婁阿甲要加一個節目「超級馬術」。「超級馬術」就是在馬上做出各種驚險的雜技動作。他叫來頭馬白珊瑚,結果在表演時出了意外,一條一米長的虎斑游蛇竄了出來,白珊瑚受到了驚嚇,向別的地方跑,婁阿甲的後腦勺被砸開了一個血洞,死了。按照黑虎冢的風俗,應該剽馬,最後還是婁阿甲的妻子歐陽光貝出面說情,才放了白珊瑚。回到馬戲團,白珊瑚先是絕食不吃飯,歐陽光貝後來拿出婁阿甲的照片和衣服才肯吃飯。白珊瑚又把頭馬的位置讓給了另一匹白馬眉心紅。又用腳踢傷了想要奪到頭馬位置的兒子藍寶貝。最後它逃亡到了哀牢山黑虎冢,因為蛇害死了婁阿甲,所以白珊瑚在那裡專門踩蛇,那裡人叫它守靈馬,也有人叫它踩蛇馬。

讀了《罪馬》這篇文章,我十分感動。白珊瑚雖然是動物,但忠於自己的主人婁阿甲,婁阿甲死了,但它要為主人守靈、復仇,便想到了出逃。它怕自己出走會帶來麻煩,先把頭馬的位置給了眉心紅,又踢傷藍寶貝才出逃。

我希望大家都可以與動物和平相處。

《罪馬》讀後感

在「動物小說大王」沈石溪的筆下,一篇短篇小說《罪馬》。讓人讀起來不由自主地感嘆動物與人之間的親情。

主人公白珊瑚是一匹奧賽特競技馬,它與馴獸師兼馬術表演家婁阿甲的感情親如父女。在一次表演時,白珊瑚因看到蛇受到驚嚇不小心讓正在做高難度動作的主人撞到鋼架,在去醫院的途中死了。按照習俗白珊瑚是罪馬要被殺,可是婁阿甲的遺願是不要為難白珊瑚,他的妻子和女兒也不願讓白珊瑚死去。白珊瑚又回到了馬戲團,但它的心思不在馬戲上,經常朝埋葬婁阿甲的方向望。它把頭羊的位置讓給了年輕氣盛的公馬眉心紅,還與孩子斷絕了關系,然後離家出走。後來聽人們說婁阿甲的墳前常年徘徊著一匹白馬,看見蛇就踩,人們稱它為「守靈馬」或「踩蛇馬」,其實這就是白珊瑚,它又回到了日夜思念的主人身邊。

這種人與馬之間的深厚情誼真讓人感動!我覺得白珊瑚沒有罪,它對主人的愛和內疚之情深深地打動了我。白珊瑚是一匹有靈性的馬,一匹懂得感恩的`馬,一匹勇於承擔後果的馬,一匹重情重義的好馬!動物與人共同創作的情感故事感人至深,這種感情最純潔、最真誠,願我們每一個人都能擁有這份難得可貴的情感!

《罪馬》讀後感

我最喜歡關於馬的一個故事叫《罪馬》,它講述了一匹名叫白珊瑚的馬的故事。白珊瑚是馬戲團里的頭馬,它的證人叫婁阿甲,出生於黑虎冢。在婁阿甲家系表演的時候,由於工作人員的疏忽,一條虎斑游蛇隱藏在場地中沒被發現,白珊瑚的馬蹄聲驚醒了蛇,而蛇又把白珊瑚嚇了一跳,最後的是馬的主人婁阿甲從馬背上摔下來,死了。失去主人的白珊瑚意識到了主人的死是由於自己的過錯,開始它不吃不喝,想以死來為主人贖罪,但在婁阿甲家人的安撫下,它又換了一種方式,先是將馬戲團的表演安排好,把自己頭馬的位置讓出來,又把自己想當頭馬的兒子教訓好。在一個雨天,它逃跑了,跑回到主人的墓地處,踩死一條條蛇,為主人守靈。讀到這兒,我不禁被白珊瑚這匹馬感動了,一匹馬對主人的感情如此深,甚至超過了現在人與人之間的情感。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一些兄弟姐妹為撫養老人的事情打得不可開交,對撫養老人的事能推就推,不願多付出一點。

試想一下,如果沒有父母,你能長大嗎?你能有現在的生活嗎?所以,我們不能連牲口都不如,應該好好學習,讓家裡人高興,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

《罪馬》讀後感

今天,我讀了沈石溪的作品《罪馬》。

這本書講的是婁阿甲在他家鄉一次表馬戲表演中,他的馬白珊瑚在一次最精彩的馬戲的表演中被一條蛇所驚嚇,跳了起來。結果婁阿甲碰到了鋼鐵上,頭被碰了一個大窟窿,傷勢非常嚴重,被緊急送往外地的醫院,在送往醫院的過程中,白珊瑚也跟著車子跑了二十三公里。最後,婁阿甲沒能被送到醫院就死了。白珊瑚由於害死了它的主人,要被村長處死。四位村民拿著長茅,准備刺白珊瑚。這時,馬戲團的導演說:「婁阿甲臨死之前囑咐,請不要難為白珊瑚了。」同時婁阿甲的女兒和妻子連忙求情,說阿甲比疼女兒還疼這匹馬,再說也不都是這匹馬的錯,請你們不要殺了這匹馬。結果白珊瑚得救了。白珊瑚又回到了馬戲團,但它不願做頭馬了,它把頭馬的位置讓給了眉心紅,在馬隊中也幫助眉心紅樹立了威信,大家都很納悶。結果在一次馬戲表演後的夜裡,白珊瑚逃跑了,大家找都沒能找到。但後來聽婁阿甲村的村民們說,在婁阿甲的墳前經常會有一匹白馬出沒。並且圍著婁阿甲的墳來回走動,見到蛇就蛇就踩,老鄉不知道馬的名字,就把它叫守靈馬,也有叫它踩蛇馬。

讀了這篇文章,我被白珊瑚的忠誠所感動。白珊瑚做為一匹馬,能對主人這么忠誠,真是太難得了。我做為一個小學生,更應該學習白珊瑚,忠誠於父母、老師、朋友。別人對我們好,我們更應該對別人好。

《罪馬》讀後感

在這個世界上不僅人和人有著深厚的感情,就連人和動物之間也有著割捨不斷的情。這不,這幾天我利用空餘時間讀完了沈石溪的中篇小說《罪馬》。

故事的情節大概是這樣的:這是一場罕見的事故,讓人不寒而慄。一個馬戲團來到一個村寨演出,馬戲團這天准備的非常充分,前幾個節目都很順利,老虎鑽火圈、人熊交誼舞、雙胞胎走鋼絲。好幾個節目都演得非常出色,沒有任何紕漏,按照演員表現在該馴馬員出場了。演出本已經結束,但是寨子里的鄉親都久久不肯離去,馴馬師婁阿甲一看鄉親們如此熱情,於是加演一個節目,誰曾想,一個加演節目徹底改變了白珊瑚的命運。在馴馬師表演高難度動作時,突然鑽出一條蛇,白珊瑚一驚,將馴馬師從馬背上摔下來,甩到鐵柱子上。在去醫院的路途上,馴馬師不幸逝世,於是白珊瑚決定絕食。在婁阿甲妻子的勸說下白珊瑚放棄了絕食。白珊瑚逃跑了,不辭而別,不知去向。這可急壞了團長,怎麼說白珊瑚也算是一匹通人性的馬。原來他去了婁阿甲的埋葬地黑虎冢。團長同意讓白珊瑚留在這。據當地村民說,這匹白馬喜歡踩蛇。看來它是為他的主人報仇哩!

這篇故事給我很大的感觸,這匹馬真通人性。懂得知恩圖報,有些人會說人話卻不如白珊瑚這匹馬。而白珊瑚雖是一匹馬,但難得把它當牲畜看。可以說白珊瑚是一匹難得的好馬。婁阿甲沒白養它!

大家喜歡這本書嗎?如果喜歡你們一定要看看吧!

⑸ 描寫同學聚會的短文章

同學聚會是一次再聚首,是對往昔友誼的鞏固和加深,這一種情感脫離於身份地位,是純凈友好的相聚。下面是我為大家整理的關於描寫同學聚會的短文章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描寫同學聚會的短文章篇1:同學聚會

分開多年今相聚,同學友誼久溫存。

深秋是多彩的季節,翠綠、金黃、火紅的樹葉交織在一起色彩斑斕,是耀眼迷人的季節。深秋是收獲的季節,成熟的絢麗盡顯豐收的喜悅,帶著留戀的心情享受一番秋的韻味。

在多姿多彩的風景里旅遊車載著四十多人的歡樂與歌聲前往密雲,兩個小時的歌聲笑聲沒有間歇過盪漾在車上,愉悅中抵達目的地密雲水庫岸邊的度假中心。這里離水庫僅200米,天空碧藍純凈,鬱郁蔥蔥的森林散發出勃勃生機,蒼松翠柏簇擁的度假中心恰似一座天然氧吧。從房間的陽台望去,那就是一幅畫,近山翠滴,遠山碧藍,密雲水庫風光盡收眼底。

中心的生態走廊觀光園匯集著各種熱帶植物,形態各異的碧綠葉子在生態園中伸展著。這里春意盎然,潺潺的流水輕唱著舞蹈著,纏繞的藤蘿、繁茂花草交織成一座綠色迷宮。山石錯落有致、台階旋轉撲爍迷離、迷幻景緻陶醉讓人們彷彿置身於室外仙界,又彷彿來到了異國他鄉。給這微寒的空氣中注入了一顆年輕的詩意。

同學們團聚在一起,記憶深處尋覓著熟悉的快樂的感覺,曾經在校園里的一切漸漸清晰。勾起回憶的是我們共室聽課專注的感覺,一起並肩行走說笑的神情,運動場上追逐的身影,點點滴滴的回憶,露出歡顏的微笑。記得言傳身教老師的容貌,依稀記得校園里高大挺拔的白楊樹給了我們多少涼爽期待的回憶,落葉年年一層層,送走了多少歡聚的同學們。

聚餐時同學們相互敬酒真誠問候,化解了學生時代的羞澀感覺,一切是那麼的親切自然。不管是胖瘦還是添皺紋的笑臉,彼此的心裡還在追憶著年輕,留在心間的友誼是多麼的珍貴無比,

我們不曾聯系但彼此還記憶著,飛速的時間里改變不了的是我們的友誼在清晰增長著。那些曾經充滿稚氣的臉變得憨態可掬,更有了寬闊的胸懷,更健壯的體魄,隨著歲月的推移時間的沉澱,再次相聚,對珍重友誼珍惜生活更加的眷戀。

生命的歷程里,即使我們分開多少年,友情離得遠遠的看不到痕跡,卻清晰存在著,即使身邊的朋友有很多,也不曾忘記同學之間幾年相依相伴學習的純真美好,溫暖的情意如江水流長。

聚餐結束同學們唱著歌跳著舞,燈光的閃爍、盡舞的節奏把人心推到快樂的頂峰,夢縈青春年少。一首首真摯動情的歌聲唱出了對生活的贊揚,一句句飽含深情的詩語道出了相聚的盼望,一曲曲牽手跳舞的旋律舞動了年輕的心態。

清晨迎著微寒的秋風,有的同學來到水庫邊緣,近距離接觸觀賞哺育我們的湖水,湖水在秋風的吹拂下泛起波紋,一圈圈閃動著光芒。有的同學登上望湖亭一覽湖中景色,天邊的一輪紅日輕輕映照在山水相間的水庫,染紅了天際,染美了山水,這一季令人魅力的景象天然合成。讓人贊嘆這寧靜清澈的湖水,是它哺育滋潤了大都市人們的生活,給人以嚮往陶醉,讓人留戀贊美。

上午,同學們在各個場館友誼比賽,熱情高漲。矯健的身影勝過當年的勇氣,對手的拼打透著和諧的氛圍歡快的笑聲。運動暢游增體健,友誼境界升無限。此情悠然,不想長大這里是心中的一片艷陽天,不想說再見要把時光留住在今天。

11月19、20日兩天的聯誼會結束了。密雲連綿的山碧綠的湖水映留在腦海里,也見證了同學珍貴友誼的增長。感謝聯誼會籌備組的同學,讓友誼連接上,時光和情意在回憶還在牽掛著。我們是同學,友情就會緊緊追隨牽動多少年,歲月還在四季里奔跑,期望同學之間的友誼像常青樹那樣四季溫存,密雲的山水散發魅力永遠湛藍碧綠。

合影留念是同學的心又一次的相聚。在通訊便捷的年代裡讓我們拿起手機把號碼撥出去,一句輕聲的問候,帶著關愛的心情,一條祝福的簡訊,承載友愛的橋梁。

同學們——-友誼地久天長、歡樂伴隨四方。

描寫同學聚會的短文章篇2:同學聚會

同學相遇,自然避免不了問寒問暖,切茶話情。幾句話後,幾杯茶後,暫時的陌生被慢慢地拋去,熟悉與熱切闖入彼此的言語里,幾顆心漸漸溫暖起來,也漸漸興奮起來。我們談起現在的日子,憶起往昔的歲月,彼此之間的和睦相處,同學之間難得的友誼,在記憶里拉開序幕。曾經的友好,幾許的相惜,在談論里不時一一提及。

當時的同學,書生意氣,風華正茂。大學的年代在腦海里一一閃過。聚會也被正式提出來。一時間,拿起先進的手機聯絡著一個個不算熟悉的電話。二十年的相識,十幾年的相別,讓大家彼此熱情飛揚,沖動飛向腦海。倉促的決定,臨時的相約,初五晚,在泉州濱海大酒店聚會也在電話里定了下來。

初五下午一點多,在永春搭上同學的車,給車子加油後,我們就急急忙忙地奔向泉州鯉城。一路上東拉西扯,談天論地,倒也熱鬧。在高速公路上,車子快速的馳騁,火熱的電話聯系,高興的問候語言,在車里一直不停地延續著。車輪在平坦的瀝青路上碾過,快速地飛奔著。回想一個個已經有些陌生的名字,回想一個個當初的臉孔,一股暖洋洋的味道在心中升騰起來。

車子穿過幾個隧道,繞過幾個大彎,不時在紅綠燈處走走停停。由於市區的城改,往日破舊的、窄小的城市一改容顏,現代化的都市擺在面前。高樓大廈有序地林立,路邊綠樹蔥蔥鬱郁,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好不容易,我們三人奔向班長家裡。

在尋找中,在問路里,最後終於找到了班長的住處。拘束的開始,客氣的談話,在開始還有一點尷尬。只是開心的幽默,讓氣氛濃烈起來。十七年的日子,十七年的相別,歲月無情,在不知不覺里,時光的滄桑爬在臉上,大家已經不是當初的年少輕狂的樣子,蒼老的素顏在訴說著久遠的光陰。只是,心裡的一份相逢的喜悅在滋長著,沖破了時光的鴻溝,我們漸漸親密起來,也漸漸撇下客套……

繁華的都市,令人眼花繚亂;道路錯綜復雜,四通八達。生長在泉州的班長居然也用起了導航儀,慢慢地來到大酒家。四點多時,車子停到了大酒家門前寬闊的停車場。豪華的裝飾,高級的場所,我心裡有一些興奮,也有一些忐忑。不知的道路在腳下摸索著,終究還是走錯了大廈。我們忙下電梯,又上電梯,五個人來到301房間,見到十四位的座位和一隻大桌子,不自禁有一些意外。我與同學數了數將到位的同學人數,讓酒家換上了兩個桌子,二十位的座位。

在聊天中,在茶水裡,在交流里,開始了漫長的等待。一個鍾頭後,熱切的心逐漸冷卻下來。路途較遙遠,來往自然不便,心想到位的同學不會太多。一個鍾頭後,兩位高挑的惠安同學到來,冷落的氛圍開始回升。最後,直到七點多鍾,才陸陸續續地來了大部分的同學,打破了寂寞的等待。十九位同學坐下後,開始了豐盛的晚餐。早已有些飢餓的肚子,在慢慢地填滿吃飽。酒杯也在碰撞中激起熱情的火花。猜拳、擲骰子、喝酒……一陣熱鬧,一陣沸騰的場面讓聚會邁向了高潮。同學們高聲談話,彼此交談,觥籌交錯;同學們熱情高漲,喜慶的氣氛在彌漫。流年似水,慢慢地流淌。十七年的別離今朝又相聚在一起,真的是珍貴至極。一杯杯酒水落肚之後,有些同學有些醉了,乾脆躺在旁邊的椅上小睡片刻,有的同學背靠椅子休息一會兒,有的同學樂不思蜀,盡情喝酒,滿臉通紅,臉蛋像極了一個熟透的蘋果……於是,近似瘋狂的場面令人熱血沸騰,好一番令人鼓舞的景象。

遲到的三位同學一進房間,一片掌聲立刻響起來。他們馬上加入現場的濃厚的氣氛里。厚厚的友誼讓當時的場面又一次走向高潮。葡萄酒、飲料、暖水……在一陣敬酒後,人變得肆無忌憚,斯文的外衣被剝落下來,直爽與豪邁頓時顯露出來。同學們的聲音此起彼伏。酒讓人變得不再客氣,酒也讓人拋開冷淡。於是,在歡樂的情景里,同學們綻放友情之花,在拋出一片真誠的心意,彼此感染彼此,一個影響另一個。

在友情的旋律里,可口的菜餚,細嫩的肉片,鮮美的湯,新鮮的滋味,辣辣的刺激,甜甜的果盤……在豐富的美味里,在酒的催化下,同學們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大聲說話,火爆的場面讓人歡欣。情感在恢復,隔閡在消失,友誼在加深……

在此後,部分同學不顧夜色朦朧,在依依不捨里先行離開。一些同學繼續瘋狂,走進KTV包廂,唱起歌謠,跳起交誼舞。在音樂聲里,在富有節奏的旋律里,自由自在地沉浸在曲子與歌聲的海洋里……

時間飛快地流逝,聚會落下了帷幕。同學們有的打車回家,有的結伴而行。在牽掛里,在關心裡,在送別里,揮手再見,慢慢地別去。後來,我與同學在回家的路上,還在想起那份難舍的滋味,那份年味,那份春味,那份濃烈的聚會,那份相互關心,那份相互體貼,相互溫暖心靈的普通又不普通、簡單又不簡單的深深的情誼。過年的初春聚會,把我們拉到了往日大學年代的日子。

描寫同學聚會的短文章篇3:同學聚會

大家在廣場活動了十幾分鍾,便沿著湖邊的路往南走。看著西邊的高樓大廈,我又沉浸到了回憶之中。2001年春天,我在長治一座新建成的八層大樓頂層報名參加成人高考。聞著若有若無的石灰味道,我看了看志願書上的空白,沒有半分猶豫便填下了雁北師院的名字。這一刻,我的火車恐懼症留下的陰影沒有發揮任何影響。後來一紙通知發到那個有條青石水渠的校園中,我又一次背起行囊坐上了2464夜車回到離開了五年的地方。那年校園往東擴大了一倍的樣子,但只在南北兩邊蓋起了一些建築,中間除了一條單調的讓人生厭的水泥路,還只是一片空曠的沙礫地。給人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在校園中遇到了那個粗壯的圖書館副館長,曾經是當年足球場上的球友。他認真的看了我一會兒,“你是老生吧!”在宿舍與舍友交流,大家都驚異於我來自遙遠的長治。從宿舍不出樓門就進到了教室,去搶後排桌位時驚喜的發現了熟悉的面孔,曹福民,張紅梅。他們同樣對見到我感覺不能理解。也是,我自己都不理解,因為這樣的決定不是出自我的大腦。幾天以後才見到他們口中的霍守敬。他看起來很忙,一般不在學校,在學校也不在教室。在宿舍聽著親切卻似懂非懂的大同方言,竊笑他們對學校領導和工資的不滿。後來他們又提到了宿舍的收費問題,“一天一個人收八元,也就是八八六十四。”“這么貴的一間客房,應該有淋浴和電視。“嗯,我們只有四張上下床。”他們說完哈哈大笑。後來他們又談到了考研的學生在附近的村裡租房子。這兩件事在我心裡混雜發酵,讓我產生了去村裡租房的念頭。當我和一個數學系的同鄉相遇後,這個念頭便熾熱起來,他填報這里是想看看世界有多大。最後讓我下定決心的是舍友玩牌直到深夜的旺盛精力 。一開始想讓老霍幫忙去他們學校所在的村裡打聽打聽,但看著他匆匆忙忙的樣子,最後還是親力親為。象填報志願時一樣的不假思索,我選擇了學校和文瀛湖之間的水泊寺村。計劃還在腦子里時,想像中的困難無比的龐大,但具體行動後,才發現所謂的難題都有解決方案。我和來自長治武鄉的同鄉第二年夏天住到了一戶房檐上畫滿圖案的農戶家。人均十五元,相當於在學校住宿兩天的花費。我們每天來往的路上有一個坍塌了一半的土堡;一個挖沙挖出的巨坑,證明滄海桑田不是神話,一些黑色的棺板從沙土中伸出恐怖的斷茬。院子里還住著一對學生情侶,半夜甚至能聽到他們吵嘴的聲音。我把房間里的一輛山地車推到了門口的修車攤上,花費了五角錢補好了車胎。便跳了上去,騎著它穿過寂靜

的村落,迎著有水草氣味的微風一路向東。那年的文瀛湖和我們離開時一模一樣, 岸邊倒扣著鐵皮船,殘破不堪但尊嚴依舊的古堡,湖水波濤起伏甚至有些海的味道,幾只水鳥騰空而起,尖利悠長的鳴叫讓湖邊孤單一人的我突然感到異常的落寞。我用力踩踏著腳蹬,以為加快了速度便能把寂寞甩到腦後。後來有風的夜裡還能聽到湖水的聲音,但我卻不敢再獨自一人去湖邊了。老霍看著我騎著自行車在校園里穿過,感慨說,還是你們南邊的人頭腦靈活。我也驚訝於自己還是有潛能的,但在熟悉的故鄉卻干什麼都沒心氣,什麼事也是在等靠拖,所以總是一事無成。後來在網上玩三D地圖,不由自主地搜索到了雁北師院,發現名字改成了大同大學,心裡怪怪的,又自然而然地去看心中的聖地文瀛湖,沒想到地圖上相應位置一片褐色,說明已經乾枯萎縮,不由感嘆一片寄託思念的地方消失了。十幾年過去,靠著微信平台和大家思念的力量,我們又來到了湖邊,沒想到湖水也回來了。聽說這些湖水來自黃河,是以自來水的價格一立方八元的價格買到的,一年就差不多一個億,如果市裡財政困難,眼前的美景隨時會消失。果然一切上層建築都建立在經濟基礎上呀!一路上,不間斷有騎車的人三五成群從身邊呼嘯而過,我想有朋友相伴,他們一定不會孤單。

當湖水看的有些審美疲勞時,路邊適時出現了一座嶄新的城堡。據說是在原來那座舊土堡基礎上擴建的, 五米高的城牆,一座雙重飛檐的城樓,在水光瀲灧的湖水襯托下,十分的雄壯, 不過兩頭石獅子守護的大門緊鎖。聽說裡面的牆上安有玻璃,可以看到原來的土牆。再走幾步到了一個廣場,中間也有一個用廢舊鋼材做的藝術品,大家都說這是什麼意思呀?

我剛看了一篇講畫家生活的網路小說,裡面提到過類似的作品創意,一些線條扭曲在一起。可以有多種解讀,可以是欣喜,也可以是思念,或者是思考等等,反正就是一種復雜的心理活動。當然也可以理解為是復雜的事物。這里是我們文瀛湖之游的終點,因為大家都有些累了餓了,於是紛紛在“思念”(我的解讀)下合影。尤其是馬錄芳成了焦點,都想沾點博士的光,希望能把這份“光”傳給讀書的子女。

於是又是馬錄芳的愛人執鏡,拍下了文瀛湖畔的幾張合影。幾個女生看見北邊幾十米的地方還有一個高大的觀景平台。於是提出到那裡看看,大部分同學都累的沒了興趣。我也想從高處看看文瀛湖全景,就陪著她們一起過去。沿著寬敞的木板斜坡上到了十二米高的眺台上,整個文瀛湖便一覽無余,看著三面擴展到天邊的浩淼湖水,真有

一種跳下去御風飛翔的沖動。北邊沒有走到的湖岸邊還有幾處入水台階和一座不知名的建築,看來我們今天還是只走了一小部分。

據說整個景區面積接近七百平方千米,綠化面積三百平方千米,是上海世博會的二倍。環湖有9.4公里的水泥路,還有大小不同的三座島嶼。 怪不得有人說,騎車才是游覽文瀛湖的正確方式。不過大家的目的不是游覽,而是懷舊。就像有人說的,相片里的風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合影的人。完美結束了文瀛湖之旅。我們繼續下一個環節,吃早飯。我和錦濤,海兵坐了同一輛車,又返回昨天的快捷賓館辦理一些未盡事宜。在賓館門口見到了苟仙紅和她漂亮的小女兒。大家打趣說,女兒比媽媽漂亮。在昨天中午的那個賣香料的飯店吃的早飯,十五元的自助餐。除了一般的豆奶,肉包子,油餅等,還有本地特有的羊雜,炸黃糕,我的最愛刀削麵。(我們縣城也有一家大同刀削麵館,我晚上有自習時,常到那裡去吃,而且還積極給身邊的人推薦。一個女老師聽我贊美的多了,專門去吃了一次,評價說,太膩了,不合她的口味。可惜去年不知怎麼關門了,嗚呼,我的刀削麵呀!我舌尖上的思念。)大家明顯餓壞了,都吃的有些過量。尤其是羊雜,連續添了好幾次料。今天上午的聚會活動是和班主任田老師一起重遊校園,不知怎麼很多人都喜歡叫他“老田”,也許這樣更親切吧!我們這次選擇從時尚大氣的正門進去。大門中間是塊天然的巨石,正面刻著“大同大學”,校園里的背面刻著“我思故我在”這句哲學意味很強的名言。

我很想在這下面照張相,可害怕跟不上大部隊就沒照成。其實現在大家已經走散了,快的人已經快到教工宿舍,慢的人還在大門口閑聊,我們屬於不快不慢,走到了籃球場中間。我內心深處里有些小驕傲的5.0的眼睛看到一個披著衣服的人,從教學樓方向沿著原來的行政樓邊上的路走來,在來來往往的運動員矯捷身影之間,他的蹣跚那麼的明顯。忙讓身邊的人確認,果然是老田。我們一邊往前走,一邊呼喊已經拐到活動中心去的另一撥同學。我是第一個和老田握手的,桂賢一直想知道老田說出了我的名字沒有,和她想的一樣,沒有。不過老田應該還記得我。不光是我去幫他掰過玉米,還因為我成教畢業時的論文指導老師竟然還是他,緣分吧!我們一大幫二十幾個人明顯很特別,不過我發現很少有人特意關注我們,大概回校探親的同學太多,這些師弟師妹都麻木了。老田明顯對的上“老”字,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他,感覺好有風度的一個人呀!隱隱約約有香港明星劉松仁的影子。

現在的他穿著不合時宜的厚秋褲,披著一件有些舊的西裝,嘴裡說著:“等你們好久了,要不是我就出去走路了。”在微信上聊天時,他就說他身體不太好,每天夜裡要泡腳。問了一下,他還沒退休呢!想到以後還要推遲退休,不由得懷疑到時候自己還能不能堅持到底。不過他精神還好,我們便一起經過地下走廊,先到擴建的北校區看看。走廊上方就是校門前的街,走廊里的牆壁沒有浪費,展覽著滿滿兩牆的書法作品。對於有一顆追求字體有藝術味道的人來講,這就是天堂,不過自己只有羨慕的份了。在新校區的游覽就不細寫了,總之很激動,但不怎麼感動。

再從地下過道回來,我問老田,當年的奶牛都還在嗎?他說早就不在了。他當年不想和學校的老師爭奪利益,自己跑到社會上去做生意,不知怎麼買了十幾頭奶牛,在老家和他的哥哥一起養牛賣奶。我們當年掰玉米時就是住在他們那個兩三個籃球場大小的院子里。後來,他乾脆又把奶牛全轉手給了他的哥哥,“他那個人,不知道變通,只知道拚死拼活的一個人死干,哪能行。”我腦海中浮現了一張有鬍子的曬的發紅的臉。在一個傍晚, 當時月亮已經出來了,白玉銀鉤一樣掛在還微微發青的天上。 他開的拖拉機拉了滿車的玉米骨朵,我們幾個人疲倦地躺在上面,看著月亮想著心事。他忽然哼起了什麼歌曲,那個黃昏因此變得異常美麗。可惜這樣的人在現在確實不會太成功。

⑹ 歐亨利的一則短故事,在意林還是讀者上看到的

是歐亨利短篇小說(汽車等待的時候),你說反了是男的有錢 女的弄巧成拙
原文
黃昏剛降臨,穿灰色衣服的姑娘又來到那個安靜的公園的偏僻角落。她坐在長椅上看書,一張大網眼的面紗罩住了她的頭巾帽和安詳恬靜的眼睛。昨天同一時間她就來過,還有前天;了解這個情況的年輕人在附近徘徊。
翻頁時,姑娘的書從手上滑下,在椅子上一磕,足足滾落一碼遠。年輕人迫不及待地撲到書上,帶著公園里和公共場合盛行一時的風度——彬彬有禮地獻殷勤,把書還給它的主人,用悅耳迷人的聲調冒險說了句不相乾的關於天氣的話。
姑娘從容不迫地打量著他,瞅著他整潔平凡的衣服和他沒什麼特殊表情的容貌。「你高興的話不妨坐下,」她說,聲音低沉爽朗,「光線太暗了,看書不合適。我寧願聊聊天。」
「你可知道,」他說道,「我很久沒有看到像你這樣了不起的姑娘啦!昨天我就注意到了你。美麗的小妞?」
「不論你是誰,」姑娘冷冰冰地說,「你必須記住我是個上等女人。我可以原諒你剛才說的話,我請你坐下,如果這一請卻招來了你的『小妞』,那就算我沒請過。」
「我衷心請你原諒。」年輕人央求說。
「換個話題吧。現在談談這條小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吧,他們去向何方?為什麼匆忙?他們幸福嗎?」
「看看他們確實很有意思,」他順著她的話說,「這是生活的美妙戲劇。有的去吃晚飯,有的去其他地方。真猜不透他們的身世。」
姑娘說:「我不那樣好奇。我坐在這兒是因為只有這兒,我才能接近人類偉大、共同、搏動的心臟。我生活中的地位使我永遠感不到這種搏動。你猜得出我為什麼跟你聊天嗎——貴姓?」
「帕肯斯塔格。」年輕人回答。接著,他急切地期待她自報姓氏。
「不能說,」姑娘舉起一根纖細的手指,微微一笑,「一說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不讓自己的姓名出現在報刊上簡直不可能。這張面紗和女僕的帽子掩蓋了我的真面目。我跟你說話,是因為我想和一個沒有被可鄙的財富和虛偽的社會地位所玷污的人談話。哦!你不知道我多麼厭倦——錢!錢!錢!歡樂、珠寶、旅行、交際,各式各樣的奢華叫我膩味透頂。」
「我總是想,」年輕人吞吞吐吐地試探說,「錢準是個好東西。」
「夠生活得舒舒服服就行啦。當你有了幾百萬時——,」她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叫人生厭的是那種單調。開車兜風,宴會,看戲,舞會,晚餐,一切都鍍上了財富的奢靡色彩。有時候,香檳酒杯里冰塊的叮當聲就幾乎讓我發瘋。」
「你是干哪一行的,帕肯斯塔格先生?」她問道。
「我,」帕金斯達克先生宣稱,「在飯館里幹活。」
姑娘稍稍一震。「不是侍者吧?」她問。
「我是出納員,就在——」他們面前正對著公園的街上有一塊耀眼的「飯店」燈光招牌——「那家飯館。」
「你怎麼不上班呢?」她問道。
「我值夜班,」年輕人回答,「再過一小時才上班。可不可以跟你再會面?」
「很難說。也許——不過我可能不再發奇想了。現在得趕快走啦,還有一個宴會。你來這里時也許注意到公園前面拐角的地方有一輛汽車,白色車身的。」
「紅輪子的那輛嗎?」年輕人皺著眉頭沉思地說。
「對。我總是坐那輛車。皮埃爾在車里等我,他以為我在廣場對面的百貨大樓買東西。想想這種連自己的司機都不得不欺騙的生活,多麼不自由。再見。」
「現在天黑了,」帕肯斯塔格先生說,「公園里都是些粗魯的人。可不可以陪你——」
「假如你尊重我的願望,」始娘堅決地說,「你就等我離開後,在椅子上坐十分鍾。再見。」
她在薄暮中迅速而端莊地離開了。年輕人看著她優美的身形走到公園邊上的人行道,走向停著那輛汽車的拐角。他不懷好意、毫不猶豫借著公園里的樹木的掩護,沿著與她平行的路線,牢牢盯著她。姑娘走到拐角的地方,看了看那輛汽車,然後走過汽車,朝街對面走去,走進了那家有耀眼招牌的飯館,走到裡面某個隱蔽的角落,取下帽子和面紗,坐到出納員的位置。
年輕人沿著人行道慢慢往回走。在轉角上,他腳下碰到了一本小小的平裝書,他認出是姑娘剛才看的書,漫不經心地撿起來,看到書名是《新天方夜譚》,仍舊把書扔在草地上,遲疑了片刻。然後他跨進那輛等著的汽車,往座墊上一靠,簡單地對司機說:「俱樂部,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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