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岳女雙飛短篇小說
㈠ 求一個故事或短篇小說:一個女人愛上兩個男人,最後兩個男人全都離開了那個女人!別粘貼網址!
畢業時,女孩子對男孩子說:我要去北京,北京的中關村有中國矽谷之稱,那裡機遇多,以後容易發達。
男孩子說:那我就回四川老家,那裡是天府之國,美女多,以後你發達了不要我,我容易再找。
女孩子的小拳頭在男孩子厚實的胸前輕敲,嘟起了小嘴兒,
說你就知道想美女,哼,就算以後我不要你了,你也只能想著你愛著我,不許你找別的女孩子。
男孩子握住女孩子的手,深情的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
說,傻丫頭,咱們的父母都在四川呢,你去北京了,我這個好女婿,當然得回去照顧岳父岳母啦。
女孩子的星目里閃著淚花,投進男孩子的懷里,再也不起來。
兩人異地相隔但是情愫不減,濃濃的相思當然只能靠無線電波來傳遞,發簡訊,打電話,
兩個人向祖國通訊事業的營業額盡心盡力的貢獻著。
一天,女孩子在網上讀到一個故事,說的也是一對情侶的故事,
每次打電話,那個男孩子都會等女孩子先掛電話,當女孩子經歷了世事滄桑之後,
她才發現,原來這個世上最愛自己的男人,就是那個每次打電話都等自己先掛的男孩子。
女孩子記住了這個讓她唏噓流淚的故事,那天晚上打完電話,她對男孩子說:你先掛電話。
男孩子一愣,說,傻丫頭,打電話還分什麼先後啊。
女孩子撒嬌,說,不嘛不嘛,就得你先掛電話,不聽我以後不理你了,讓你找不到老婆。
男孩子停了幾秒鍾,輕笑了下,說知道了傻丫頭,為了以後我不打光棍兒,我就先掛了哦,就知道浪費電話費。
女孩子聽見男孩子掛斷電話後傳來的第一聲線路忙音,她開懷的一笑,
在心裡對男孩子說:親愛的,我愛你,比你愛我的還要愛。
從那以後,兩個人打電話,每逢說到再見,她便握住手機靜靜的聽,等男孩子先掛。
而男孩子總會笑著親昵的叫她一聲傻丫頭,便掛斷了電話。
時間久了,女孩子漸漸的感到一絲淡淡的委屈:你知道嗎你,哼,每次我都等你先掛電話,我這么默默的愛你,你卻一點也不知道。
她想讓男孩子也看看那篇文章,讓他知道自己多麼愛他,哪天他也能等自己先掛一次電話,自己能切切實實的感受下什麼叫被愛,該多好啊。
女孩子忍住了,她的幸福中既有甜蜜又有酸澀,她想:能這么一輩子以一個獨特的方式深切的愛一個男人,也是一種幸福吧。
跟所有的北漂一樣,女孩子的日子過的並不舒適,但是能住在筒子樓里,相比那些住地下室的北漂們,女孩子的生活條件算不錯的了。
初時的雄心壯志已經被磨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尾巴,但是好強的女孩子並沒有向男孩子抱怨過什麼,她只是更習慣於對男孩子說那句我愛你。
筒子樓所在的那個社區治安不太好,甚至還有一個專偷女性內衣的變態狂。
以前有同租的女孩兒陪伴,女孩子並沒有感覺怎樣,但是那個女孩兒因為家裡有事告假回家了,
留下女孩子一個人住在兩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里,她很自然的感覺到孤單害怕。
那夜,女孩子在睡夢中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仔細的聽了下,是房門口傳來的聲音。
她抓緊被角,渾身抖作一團,大氣不敢出,無助的淚水無聲的從眼中湧出來。
突然,她的手碰到枕下的手機,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給男孩子發了一條簡訊:親愛的,我怕。
其實男朋友遠在四川,就算一個信息能起什麼作用呢?更何況大半夜的,男孩子可能早關機睡覺了。
女孩子忘記了要先報警,在這個最害怕的時刻,她只想起了男孩子。
令女孩子驚喜的是,信息發出後幾秒鍾,男孩子的電話打進來了。
她輕輕的接通,聽見裡面傳來男孩子關切的聲音:傻丫頭,是不是想我了?
女孩子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向男孩子說現在她一個人住在房子里,門外可能有賊,她好害怕。
男孩子安慰女孩子別怕,他想了想,對女孩子說:
把你的手機外放喇叭打開,把聲音開到最大,你慢慢去門口,別怕,親愛的,相信我,別怕。
女孩子冰雪聰明,男孩子一說,她就想到了男孩子的意圖:
男孩子大聲喊話,讓外面的人知道,屋裡有男人,偷東西或者打別的主意的人,識相的就快走。
女孩子戰戰兢兢的梛到門口,把手機的外放喇叭打開,聲音開到最大後,她輕輕的對話筒說:
好了,我在門口了,外放小喇叭也打開了。
這時候女孩子確認外面有人,而且不是一個,可以聽見他們微微的對話聲。
正當女孩子的身體抖的將要站立不住時,手機里突然大喊一聲:
***,誰在外面搞我的門啊?屋裡的哥兒幾個都起來,有客人來了。
男孩子的聲音高亢而粗獷,在寂靜的黑夜了把女孩子嚇了一大跳。不過門外的人可能被嚇得跳的更高,
女孩子只聽見一陣撲通撲通的腳步聲由近而遠,看樣子是被嚇走了。
女孩子舒出一口氣,腿一軟,攤在地上。
男孩子等了一會兒,輕輕的問:外面的人走了嗎寶貝?
女孩子終於哭出來,對著手機說,親愛的,我想你。
女孩子驚魂未定,男孩子便一直安撫女孩子,那一夜,兩個人捧著電話說到天明,
女孩子說快掛斷吧,打了這么久長途,得花多少錢啊。
男孩子笑著說真是個傻丫頭,女孩子說就傻,傻才會看上你啊,掛了吧親愛的,今天上班小心睡著被老闆K哦。
掛斷電話後,女孩子心裡一團甜蜜,她享受男孩子給她的安全感,不過美中不足的是,
男孩子似乎已經形成先掛電話的慣例了,這次也不例外,女孩子心想:
他雖然很好,但是到底不像那個故事中的男孩子愛女孩子那樣深的愛我,他都沒有讓我先掛過電話。
天開始熱了,女孩子的很多單衣上面都沒有口袋,所以很多時候她都忘記帶手機,
比如下班吃飯時手機忘在辦公桌上,比如跟室友出去玩時手機忘在租房裡,每次她回來都會收到男孩子的未接電話和信息,
也只有這些時候,她才會感覺公平點:哼,每次都先掛我電話,不能及時接你電話,就算是小小的懲罰吧,不許委屈啊,笨豬。
五月十二號,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天,女孩子在那個小公司里兢兢業業的做著自己的事,為自己的那點小小的夢想不懈的拼搏著。
快下班時,辦公室里傳起來一個消息:發生了大地震,四川汶川是震中,據說震級跟唐山大地震差不多。
女孩子心裡一驚,下意識的向口袋裡掏手機,忘記帶!
她立刻拿起辦公室里的座機給男孩子打電話,但是撥過去信號就斷,再撥家裡的座機號碼,還是不通,看來四川的通訊設施也被地震破壞殆盡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心急如焚的女孩子再等不及下班,從寫字樓里沖下來,招了一輛計程車就向自己租住的筒子樓趕去。
打開手機,竟然有五十多條未接電話,全部是男孩子打來的,她一翻,還有一條未讀簡訊:
寶貝,親愛的,傻丫頭,用盡我今生所有的愛叫你,我愛你,比你愛我還要愛。
自從那次你堅持讓我先掛電話,我就知道,你肯定也看過了那個故事,可是,親愛的,我想告訴你,我愛你,比你愛我還要愛。
其實我也看過那篇故事,很早就看過,那是一個美麗的故事,因為有所憾而美,但是那不屬於我們,
我不要那種美,那種缺憾的美,我不要!刻骨銘心必將伴隨著撕心裂肺,我寧願兩個人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
也不要那種刻骨銘心,我只想伴你過一生,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不要那種凄慘的美,我只要實實在在的幸福。
我從來不敢忘記帶手機,我怕哪天你會想我,如果我沒帶手機,我怕你也會同我一樣沮喪,很多時候,
即使是上廁所,我也要把手機揣兜里;我晚上從來不關機,每晚睡前我都更換一次電池,再把鈴聲調大,
我怕你哪個夜裡會害怕想跟我說話,如果我關機,你在異鄉會更加孤獨。
你每次都讓我先掛電話,我知道那是因為你愛我,我很開心,想起來總是眼裡潮潮的;
我的電話從來不關機,你卻不知道,那是因為我更愛你,別怪我沒告訴過你,我的寶貝,我是想等到咱們都老成妖怪時再說。
傻丫頭,看樣子我是沒有那個陪伴你一生的福氣了,我背上的那塊預制板,已經壓了我兩個多小時,
我的整個胸部背部都撕裂般的疼痛,我還能聞見自己流出血的腥味兒,寶貝,我可能無法再陪你繼續走下去了。
親愛的,我想聽聽你的聲音,我一遍遍的打你的手機,你為什麼不接啊?親愛的,你聽見我在呼喚你嗎?
親愛的,這里好黑,我好冷,我想讓你抱著我。
親愛的,我的親愛,我的寶貝,我愛你,我此刻是如此怯懦如此怕死,因為那意味著我再不能吻你疼你。
我更擔心的是你會因為我而傷心欲絕,別那樣,親愛的,我走了,你在北京再找一個人照顧你,那裡成功人士多,機遇多。
你是天堂里最聖潔的天使,沒有人在你身邊保護,我怕你會受到傷害。
答應我,親愛的,如果還有一個男人像我這樣愛你,千萬別不接他的電話,我知道他那時會有多痛。
我不能呼吸了,寶貝,再見了,來世,我一定要做你老公!
寶貝,親愛的,傻丫頭,再次用盡我今生所有的愛叫你,我愛你,比你愛我還要愛。
女孩子的淚水似江水決堤,哭到來不及呼吸,她仰頭向天,緊閉著雙眼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親愛的,下輩子我還做你的老婆,我再也不會關機了!!
㈡ 凌瀟瀟羅岳的小說叫什麼名字
《男按摩師的自述》。經查詢凌瀟瀟、絕正羅岳是短篇小說《男按摩師的自述》的賣叢男主和女主之一,該篇小說主要講述了羅岳一名產品銷售員,因為疫情原因,公司生意慘淡,為了養老婆孩子,在工作之餘,找了並配悔個兼職按摩師的工作,與凌瀟瀟為首的女顧客們發生的一系列情感故事。
㈢ 短篇小說:男上尉和女少校
短篇小說:
男上尉和女少校
鳳之翔 文
窗外一陣摩托車聲,把柳軍猛地一下給驚醒了.他睜開眼睛,先看了看身旁,葉萍萍半裸著身子趴在那兒,一條豐滿光滑的大腿壓在他的身上,半個臉埋在被窩里,呼吸十分悠揚勻稱,沉甸甸的乳房隨著呼吸極有節奏地一起一伏.她人很美,睡相也蠻漂亮.難怪旅里那一幫弟兄們常在一起砸他的洋炮,說他憨人有憨福,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在家裡,而且還是個少校呢.
在柳軍看來,什麼花不花玉不玉的,進了被窩還不都是一個樣兒!少校又咋哪?還能與其他女人有不同的滋味?想起昨天晚上她那個兇狠勁兒,柳軍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真想趁機在她渾圓誘人的屁股上捶一重拳。然而,葉萍萍渾身散發出的少婦特有的體香又使他握著的拳頭極不自然的松開了,一股異樣的黎明極易產生的強烈的沖動涌遍全身。但他沒有驚動她,只是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又拉起被角,蓋在了她裸露的身體上。
葉萍萍不知做得什麼美夢,極動情地哼了幾聲,嘴角微微動著,翻了一個身,又悄無聲息的睡去了。覺沉,是少婦們共有的特點吧。柳軍又轉過臉來看看這邊,不由笑了。三歲多的女兒媛媛睡覺很不老實,早就南北顛倒了,渾身一絲不掛,小被子已蹬到地下,枕頭竟墊在她的腰部,整個身體呈「凸」字型。
「寶貝,這樣睡覺可不舒服啊。」
柳軍輕聲念叨著,給女兒重新安頓好,又回身躺進被窩里,皺起了眉頭。
昨天晚上,為了女兒入托的事,上尉助理員柳軍和自己的少校妻子、通信助工葉萍萍美美的幹了一仗。
本來,如果他倆的單位哪怕有一個小一點的幼兒園也就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偏偏他的單位建幼兒園的報告五年中上報了十次,卻連一點迴音也沒有;而他的單位又在幾十公里之外的遠郊縣。這也不要緊,如果媛媛的化驗單子不出錯,也不至於弄到為了孩子入托的事而影響事業心極強的男上尉的工作。偏偏市婦幼保健站把媛媛的化驗單子給弄錯了。請了兩個上午的假,排了兩次長隊,好不容易才抽了血,填了卡,結果出來後卻使他們目瞪口呆:化驗單子上明白無誤地寫著孩子患了乙型肝炎!
這對於已被生活和工作中的無數煩惱弄得焦頭爛額的男上尉和女少校來說,無異於晴空一聲霹靂!上不了幼兒園事小,女兒的健康事大。趕緊投名醫,求專家,做復檢,結果卻出乎意料:一切正常。哪究竟是什麼地方不正常了?男上尉本來就是個遇事愛較真的人,何況是自己的女兒?馬上找到婦幼保健站,一查便水落石出。原來是保健站工作疏忽,張冠李戴了。那個身體極胖個子矮小圓如肉球的女站長很不耐煩的對男上尉和女少校說:「工作中的差錯是難免的嘛,你們說是不是?我們黨的原則一貫是有錯必糾嗎,改了就是好同志。我們還是很負責任的。這不,馬上就給你們更正過來了嘛。」
「現在怎麼都這樣?錯事她們做了,好話也叫她給說盡了!」
男上尉嘴裡嘟啷著。他礙於面子,還在陪著笑,女少校卻沒那麼好的耐心,早已拉著孩子飛出院門。她直想吐!
等柳軍領著孩子拿著單子來到軍區機關幼兒園的時候,一切都晚了。園長是位五十多歲的男同志,他把入托表、體檢表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說:「本來你們這些基層幹部的孩子是不能入我們幼兒園的,只是雷處長打了電話,我們才給了你這個面子。可是床位空了好多天,也不見你來,只好讓給別人了。」
柳軍趕緊遞上一根煙道:「老園長,你再給想想辦法吧,全托沒有,日托也行啊!」
園長把手一攤,做出了無可奈何、想要送客的樣子。男上尉見再說也無濟於事,便退了出來……
「媛媛是我的心,是我的情,是我的愛,是我們的一切!」
女少校經常這樣做夢似的念叨著。
可是,孩子上不了幼兒園,別說受教育,就連他們每天的工作、生活,都難以運轉了。晚飯照例是男上尉掌勺。葉萍萍照例是六點一刻進家門。一進門,便詢問起下午辦理媛媛入托的情況來
還沒聽完匯報,女少校就尖著嗓子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要是早托個人隨便填個化驗單,把媛媛送進軍區幼兒園,就不會有這擋子事了。哼,全世界就你認真!我還沒聽說過誰為了娃娃入托去醫院搞體檢的。真是個窩囊廢!」
大凡世上的男人,最反感別人罵自己的就是這句話了。試想,一個窩窩囊囊的男人還能在自己的老婆跟前挺起腰桿子來么?更何況這句話本來就有責罵男人「那方面」無能的含義。
柳軍當時火就不打一處來:「你說什麼?我是窩囊廢?你行!你行怎麼叫人家清編給清掉了?你行怎麼叫人家給發配到青海去了?你行怎麼找領導談了四五次都談不通?還說我窩囊,也不尿泡尿照照你自己!」
葉萍萍氣得一拳打在他的肩上說:「柳軍你這個該死的,你還真來勁了啊?」她斜了他一眼說:「那咱就擺一擺看誰行誰不行。」她一邊揀米,一邊對正在坐油的柳軍說,「你入伍都快十五年了,至今才是個洋肉串,還有什麼資格跟我這個專業技術少校比?」
葉萍萍說完這句話,露出一臉的嘲笑和得意,性感的嘴角向上一翹,很有些挑釁的味兒。
柳軍像是叫什麼噎住了似的,一言不發,埋頭幹活。停了好一會兒,他才說:「論軍銜,本人是比你低;論職務,本人也不比你高;論對家裡的貢獻嗎,本人更不比你大。可這能怪我嗎?只能怪我父親沒能參加抗日戰爭卻給地主扛了長工;只能怪他老人家沒當上司令員只當了個飼養員;只能怪我沒找一個高級幹部做岳丈!再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沒本事了。如果不是這樣,說不定我也會步步高升的,而決不會像現在這樣還只是一個羊肉串!」
說到這,他偷看了女少校一眼,見葉萍萍已被他的話語所打動,便輕聲對她說:「少校同志,本人還有一件事沒來得及向你報告哩。」
女少校警惕起來。結婚五年來,他摸遍了她身上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而她呢 ,也摸透了他的脾氣性格。只要上尉同志說話時謙虛中帶有檢討的意味,準是他在街上買錯了東西或者又在單位里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說吧,啥事?別吞吞吐吐的。」她催促著。
柳軍很難為情的開了口,還不停的搓著手,「這次我回來,除了辦媛媛入托的事以外,還有一件頂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啥事?」
「我准備明年轉業。」
「什麼?」
女少校像是叫蠍子蜇了似的跳將起來:「你要轉業?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定了?這個家你還要不要了?」
面對女少校連珠炮般的質問,男上尉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我的姑奶奶,饒了我吧。這不是我的主意。你也不想一想,我工作幹得好好的,幹嘛要轉業?是旅里邊轉業摸底時摸上的。幹部科的李科長不是我老鄉嗎?他悄悄對我說,按照新編制,我們運輸科不是超編了嗎,上邊要求明年必須轉業一個,那兩個都是能耐小職務高後台硬的人,誰又能動得了他們?只有我一無後台二無靠山,兵齡長,進步慢,又接近最高服役年齡,正好拿我開刀。」
「你是大學生,又是技術骨幹,他們怎麼能讓你轉業?」女少校還有點想不通。
「嗨,這你就錯了。」柳軍搖著頭說,「這年頭誰還管這個?骨幹?骨幹頂屁用!你難道沒聽人家說嗎?現如今『關系是金子,鈔票是銀子,考核是樣子,工作是傻子』。咱們既沒有能擺到桌面上來的關系,又沒給領導辦過什麼象樣的事,你說,人家憑什麼留咱?」
一席話,說得葉萍萍長時間沉默不語。直到脫衣上床,她的嘴仍然噘得老高,臉拉得很長,都進被窩了,還是陰雲密布。柳軍本想用胳膊攬住她哄一哄,卻被一把打掉了,一轉身,只給了他一個光滑的脊背和肥肥的屁股。柳軍覺得下身不由得硬了一下。再哄,她竟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柳軍掃興極了,只好鑽到被窩,獨自生著悶氣。然而,葉萍萍身上散發出的那一陣陣只有成熟少婦身上才有的異樣的氣味兒使得他飢渴難耐,遲遲不能入睡。
正是八九月天氣,屋子裡仍很燥熱,已經睡熟了的葉萍萍竟蹬掉了蓋在她身上的薄棉被,使她的只穿著背心和褲衩的身體暴露無遺。望著她那高聳的晃悠悠的乳房和充滿女性曲線美的身體,柳軍的心裡滿了無限的愛意和遐想。他猛然記起一件事來:
前天上午,通信總站一個熟人來找他批點車材,他順便問了葉萍萍被編余的事。人家告訴他,據內部人士透露,葉萍萍被清編,而且一下子清到青海去,並非工作幹得不好,業務技術不過硬,「而是另有原因。」那人詭秘的說。
「另有原因?什麼原因?」柳軍緊張的問。
「聽說呀,」那人往他跟前湊了湊小聲說,「聽說是這么回事。今年初部里來人檢查工作,站里照例舉辦舞會,由政治處主任親自挑選了十多名姿色出眾的女舞伴。當然少不了你們葉萍萍。不知你知道不,你們小葉可是我們公認的站花哩!可一曲沒跳完,葉萍萍就抹著眼淚急匆匆的退出了舞池,站領導怎麼留也留不住,當時就揚長而去,把部長一個人晾在那裡了。據說那位部長為此大發雷霆,當場就把已經答應撥給站里的二十萬元收了回去,並連夜搬到地方賓館去住了。你想想,站里的頭頭們能輕饒了她嗎?」
柳軍陷入了沉思。但是,有一件事必須馬上問一下:「那麼,你們知不知道,那天跳舞時,小葉為什麼哭著離開呢?」
「小葉沒對你說起過?」
「沒有,她壓根就沒對我講過跳舞這檔子事!」
「那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你聽了可別上火。」
那人壓低聲音說:「聽人講,那位部長來頭不小,愛好興趣也挺多,特能喝,特愛跳舞,搞那種事嗎,更是他的『業余愛好。』聽說他早就盯上小葉了,在跳舞時不但手腳不老實,把小葉樓得緊緊的,還利用轉花子的機會趁著酒勁美美的親了小葉一口哩。」
柳軍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很不高興的問道:「胡說 !你你又沒去跳舞,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打字室的女兵胡麗娜那天也陪一個領導跳舞,她說是她親眼看見的……」
柳軍氣得一拳砸在卓子上,粗聲罵道:「這個王八蛋!」
那人見他生氣了,竟不以為然的勸他說,「其實你們小葉也真是太小題大做了。孩子都有了,那種事,逢場作戲么,何必認真呢?不就被部長親了一口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別人想叫人家親人家還不親呢!你就全當叫蚊子叮了臭蟲咬了不就行了?有的人不就是『旱路不通走水路,』全靠老婆陞官發財么?那些人,誰得罪得起?別說你我,就是再大點的官恐怕都不敢!老弟,我勸你還是消消氣吧。」
氣得柳軍七竅生煙,破口大罵,當時就把那人趕出了辦公室……
葉萍萍仍在夢中,伸著手不知要抓什麼東西,卻抓住了柳軍的一隻耳朵,很痛,才使柳軍的思緒回到了屋子,回到了現實。孩子入不了托,老婆可能被清編去青海,自己明年又極有可能轉業,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柳軍感到自己彷彿被許多無形的繩索縛住吊在半空中,上不著天,下不挨地,兩只懸空的腳胡亂動著,卻不知該踏向哪裡,而哪裡又有他落腳的地方。
他倆手托在腦後,躺在暖哄哄的被窩里,一動不動,長吁短嘆。
窗外,太陽光已經很強,人們的說話聲、鳥兒的鳴叫聲、汽車的發動聲、摩托車刺耳的「突突」聲,匯成了一支熱鬧的黎明交響曲,徹底把夢游似的柳軍拖回了現實當中。
「究竟怎麼辦才好呢?」他又嘆了一口氣。
女少校終於睡醒了。她先是張大嘴巴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隨即又張開兩支白皙嬌嫩的長胳臂,很舒服的身了個懶腰。聽見柳軍還在那兒嘆氣,便教訓他:「行啦行啦。干嗎這么勞神?小心熬壞了身體。能幹就干,不能幹就轉。一個大活人還能在一棵樹上弔死不成!」
柳軍捏了一下她保養得極好的極富彈性的臉龐,半笑半怒的說:「我何嘗不是這樣想呢?可是說說容易做起來難呀。就說轉業吧。 我往哪兒轉?去了干什麼?現在地方上的事情也無非是這樣:一靠金錢,二靠關系。金錢我們沒有,關系我們有嗎?難啊!」他一下子撲上去重重的壓在她那散發著香味的誘人的身體之上,瘋狂的吻著、摸著、動作著……幾滴傷心的淚水滴在葉萍萍的脖子上、臉上,滴在她細膩光滑豐滿的胸脯上,滴在她的心裡。她吃驚的睜開因動情而微閉的眼睛,捧起他那張因連日憂愁勞累逐漸消瘦的臉龐,充滿柔情的對他說,「你真的愁的不行了嗎?」
「真的。」
「不要發愁。」她一翻身,又壓在他的身體上,重重的親了一下他的臉,柔聲說道,「你說的那些都對,又都不對。」她把泛著潮紅的臉緊貼在他那熱而結實的胸脯上,「我們是一沒金錢二沒關系,」她把「是」字的音拖得又長又重,「但是,我們誠實勤奮呀,我們有腦有手有知識啊。好賴我們還是軍隊幹部,總會給我們一碗飯吃吧。將來國家發展了,我們的出路會好起來的。你說對不對?再說,我們有一樣最寶貴的東西,難道你忘了?這可是當今社會上許多人都缺少的。」
「你指的什麼?」柳軍一臉迷茫。
「愛情。」她明媚如春的眸子里閃過一縷無比幸福快樂的光彩,「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對。你說的對極了!」
柳軍忘情的摟緊了她,又猛地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自己身子底下。動作太重,把床弄響了。
「你又在欺負媽媽!」
兩人回頭看時,女兒媛媛早已光著屁股站在她的小床上。一隻胖乎乎的小手指著柳軍,怒目而視。
葉萍萍趕緊將女兒抱過來,一邊穿衣一邊說:「我的好寶貝,以後可不能光著很子在外面站著呀,這樣會感冒的。感冒了可要到醫院去打針呢。」
媛媛很懂事的點點頭。又問:「媽媽,爸爸老是這樣欺負你你怎麼不打他呀?是不是你喜歡爸爸這樣欺負你?」
葉萍萍的臉上騰起一絲紅雲,責怪道:「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的事。」回頭對正在洗臉的柳軍說,「喂,上尉同志,今天的活動是怎麼安排的?」
柳軍給她一個滿是肥皂沫的花臉說:「這樣吧,我帶著媛媛再去碰碰運氣。你哪,再到總站去一下,找你們主任和政委再把咱們的實際情況反映反映。如果一定要清理你,就給他們說把你安排在離城裡近一點的地方也行。青海咱們實在是去不成,也是堅決不去的!記住了啊?」
正在梳妝只顧在臉上塗抹的葉萍萍聽到他的話,很認真地點點頭。看著鏡子里那張漂亮的臉蛋和水汪汪的眼睛,她滿意地笑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柳軍一個戰友的母親在省保育院當院長,答應給他幫忙。當他拿著戰友寫的條子找到院長的時候,那位滿頭銀發和藹可親的老幼教工作者連聲說:「來吧,叫孩子來吧。現在就去辦手續。」
辦完一切手續後時已中午,肚子餓得咕咕叫。柳軍只好帶著媛媛去吃牛肉拉麵,這是這座城市獨有的一種名揚全國頗具特色的地方吃食。飯店本來就不大,人又多,座位十分緊張,人們只好蹲的蹲站的站,好不難受。柳軍實在餓極累極,趕緊買了票,安排媛媛在一個快要吃完的中年人身後站定,囑咐她一旦人家吃完,就將凳子佔住,「要不然,」他又一遍叮嚀道,「咱們就得站在大街上吃飯了。」
「媛媛知道。」女兒眨巴著眼睛說。
後來還是沒占上位子。柳軍只好蹲在地上,先給女兒喂。旁邊有個老太太,見他帶著孩子吃飯很難受,就要把凳子讓給他,柳軍推辭了,並沖老太太笑了一下。這一笑卻引來了老太太的一席話,「你們這些當兵的呀,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在外邊吃飯容易得傳染病嗎?你們不心疼自己,也不心疼孩子嗎?」
柳軍除了一個勁的點頭之外,什麼話也沒有說。他又能說些什麼呢 ?
當喧囂飛揚了一天的浮塵在夜幕降臨時紛紛落到地面的時候,在外奔波了一天的柳軍也疲憊不堪地回到了他那個小窩,就如塵土落到地面一樣悄無聲息。孩子早已在他自行車後邊的座架上睡著了,小腦袋跟著自行車的顛簸來回搖晃,一幅委屈可憐的樣子。「什麼時候我們也能像外國人一樣有自己的小汽車開開,那小孩子就不會受這份洋罪了。」他想。
葉萍萍早就在狹小擁擠的家裡等著他們了。飯菜已經上桌,鍋里的冬瓜湯還冒著熱氣。女少校一臉的興奮和愉快,紅色的套裙把她本來就十分好看的身材襯托得更加楚楚動人。
柳軍一進門,鼻子嗅嗅,眼睛瞅瞅,一臉的驚喜:「嚯,今兒個太陽還真是從西邊出來了!」
「去你的。」
葉萍萍還想撒個嬌,卻看見車子後邊已經睡熟了的女兒,心疼得趕忙跑過去抱起來,一連親了好幾下,又罵柳軍道:「你真是個沒心肝的,把孩子弄病了我可跟你沒完!我的可憐的小心肝呀。」
等吃完晚飯,一切收拾停當,柳軍便把多虧戰友的母親幫忙,媛媛才入了全托的事給葉萍萍匯報了一遍,隨後又眉飛色舞的說,「你猜我今天碰到誰了?」
「碰見誰了?」
「高奇!」柳軍故意把字咬得很重。見女少校仍然張著嘴瞪著眼,又說,「就是我那個外號叫『四隻眼』家在齊齊哈爾的同班同學嘛。」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他,」女少校終於想了起來,「他不是前幾年轉業了嗎?」
「不錯,他是在四五年前轉業了,走的時候才是個正連職。可人家如今是省連通科技發展有限責任公司的副總經理,硬梆梆的副縣級,坐的是奧的!你猜人家工資是多少?說出來嚇死你:年薪十五萬!他聽了我的情況後對我說:『叫走就走吧。部隊又不養老,年齡越大越麻煩。你看那些師干團干,還不如我們。轉業後像個降價商品似的叫人家踢過來踢過去的,多寒磣人哪。就說咱老政委,多好的人哪。四十多歲,正是幹事的時候。說不要就不要了,地方上又沒啥關系,到現在工作還沒落實好。用他自己的話說是死起來太早,干起來太老,除了老婆孩子,給誰誰都不想要。真是活受罪啊。我現在才發現如果幹不上去,軍裝是脫得越早越好。當然,我可不是挖牆腳。』他告訴我說他們新近成立了一個計算機中心,正好缺個懂行的。他知道我在這方面有專長,叫我去他那兒。並說地方上的事他全包了,工資待遇只會比部隊好,絕對不會比部隊差。我想了一下,把咱們的想法再給領導們反映反映,如果能留下繼續干那是再好不過了,畢竟咱對部隊還是有感情的。如果實在留不下,我就向後轉吧,。你說哩?」
葉萍萍自打結婚以來還是第一次這么認真的一字不拉的聽完了柳軍的講述,就如一個信徒聆聽教義那般虔誠。柳軍的一席話,把她帶進一個陌生的五彩斑斕的世界。她的思緒正沿著這條線向前延伸,延伸,擔心多於憧憬。直到柳軍搖著她「問你話哩」,她才回過神來說,「好吧,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她得意地對他說,「我可確實有好消息告訴你哩。」
柳軍搖了搖頭,露出不大相信的神情。
「我不走了。」葉萍萍興奮地說,「今天我去找我們主任和政委,他們卻告訴我說總站黨委已經決定把我留下了,繼續回技術處干我的老本行。」
「肯定有原因吧?」柳軍狐疑的問。
「我當時還不是和你一樣不明就裡?」女少校依然那麼神采飛揚,「後來呀,我到機關一打聽,你猜怎麼著?原來部里那位部長被人告了。說他不但生活作風不檢點,更有嚴重的經濟問題。上邊派人一查,件件是實,他就到了台啦!」
「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哩。」
柳軍興奮異常。他一把將葉萍萍拉過來,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里說,「這幾年真是委屈你了。」他捧著她那張俊俏的臉頰端詳起來,只看得女少校紅暈泛起,春潮湧動,嗔怪道:「又不是不認識,興這么死看?」
「我發現你今天比任何時候都美麗動人。」
「我會永遠這樣美嗎?」她充滿希翼的問。
「會的。你會的。」他滿懷信心地說:「只要生活永遠美麗。」
夜色深沉,星星眨著多情的眼睛。他們已經躺在柔軟舒適的席夢思床上了,一床又薄又輕的被子裹住了他們。然而,那兩顆滾燙的心,那兩條激情奔涌的河流,那慾望四溢的火熱的肉體,那永恆不變的快樂和他們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又是什麼東西能裹得住的呢?
燈早已熄了,窗外天空中的星星依稀可見。如痴如醉的彈奏完了一曲愛的樂章之後,他們都有點累。他們並排躺著,互相能聽見對方的呼吸,勻稱悠然;能看見對方沒合上的眸子,一眨一眨。柳軍突然問道:「你說,你明天就回技術處上班去了?」
「對呀。」葉萍萍偎依在他溫暖的胸前輕聲說道。
「哪我呢?」柳軍有點失落的說,「我明天干什麼?明天會怎麼樣呢?」
「放心睡吧。明天會好的。」一陣睡意襲來,葉萍萍打了一個呵欠。
柳軍沒有答話。他在心裡對妻子,也是對自己說:是的,明天會好的。一定!
他把妻子樓得更緊了。
1998.6寫於蘭州
2004.12,2005.4改於天水
D
㈣ 許慕離慕光的小說是啥
許慕離、寒厲辰、慕光是豪門女頻小說《團寵大佬真千金》中的男女主人公,原著《寒太太她又在虐渣了》,作者「知夏」的作品之一。
㈤ 飛魔幻的一篇短篇小說 《防火防盜防岳笙》
字數限制,只能發一部分。另,此小說貌似有傳抄襲。以下是正文:
小仙很快活
岳笙路過。
四個工工整整的墨寫大字,襯著素白的絹帕,粘在紫 色的爐壁上 ,黑、白、紫煞是分明,令看者一目瞭然,讀者心曠神怡。此情此景,再配上空空如也的爐膛,上曇老祖也不知調用了幾千年的功力才沒有讓自己氣急敗壞,元神出竅。
」紅色,綠衣,給為師出來!"
"喵---"先現身的,是一隻花色貓兒,從爐子底下鑽出來,張著無辜的大眼睛,向師尊叫了一聲。上曇老祖胡須抖著,眼角抽著,問;"那兩個呢?躲到哪裡去了?"
「喵---"
"思過室?他們這一會倒自覺,以為自個兒跑到思過室為師就不治他們的罪了嗎?"
"喵喵---」
「什麼?他們......他們......岳笙和蓬萊老祖化成他們的摸樣......"師尊一跳老高,"你是說為師小睡之前搖扇子看爐子而且告訴為師岳笙正在偷紅葉仙子家人參果的紅衣綠衣兩僮兒是過那師徒變化的真正的紅衣綠衣早早就被關到思過室里?」
「喵喵----」師尊好厲害,後話的話一氣呵成連個停頓也沒有呢。
「你就認他們為所欲為?怎麼也不然告訴為師一聲?」
「喵喵喵---"連為師都沒有把他們認出來,它一隻道行淺薄的貓能做什麼?再說咧,紅衣、綠衣突然變身,而後瘋狂地向乾坤袋裡扔丹葯的時候,它也是很受驚嚇的啊。
「你你你......你也給為師到思過室裡面面壁思過!"
"喵-----」貓兒抗議地長長的尾巴搖了搖,踩著優雅的小步,去也。
在它身後,上曇老祖仰首大叫:「岳笙------」這聲滿滿悲憤控訴的吶喊,直透上下九重天。於是,九重天里所有耳聰目明的神仙都曉得,岳笙又一次得手了。這時,藏在某處的岳笙扯到身邊兩團雲屑塞住耳朵,兩排小牙「咯嘣咯嘣"嚼得格外勤勞,分外快活。
防火防盜防岳笙。此乃近來天界諸神的共識。岳笙出門,大家迴避哪。
沒有躲得掉的上曇老祖,到月老宮找好友控訴。聽罷他宛若黃河水的抱怨,月老同病相憐地抹了把眼淚、指了指頭頂的枯枝老樹:「這顆情樹本該今年結果,岳笙一個路過,清芽被洗劫一空,使我月老宮來年無情果可用,打亂了小神的鴛鴦譜啊......"兩位老神四目相對,無語凝噎。
紅娘掩口一笑,道:「師尊何不給岳笙繫上一個姻緣?挑一個脾氣夠硬耐性夠好韌性也夠強的戰神從旁煩著管著限著,她也就不能那麼逍遙自在了不是?」
「好!好!好!」上曇老祖連聲拍案叫好,「月老兄,事不宜遲,越快越好,是時候讓那隻無法無天的小月季安分守己了!」
在好友與愛徒的力挺之下,月老設宴相邀。岳笙欣然前往。月老用以待客的百花酒醇厚美味,不一時就使得小仙雙眼迷離,醉笑不止。正是行事時候,月老默念口訣,一抹紅光當即化出指間,繞向小仙小指。看著那條飄拂招搖的紅色光線,月老不由得意浮上心頭。須知道,這條他月老專有的紅線,可是經由紅塵男女的煩惱織就,三昧真火毀它不滅,神兵利器斷它不掉的呢,真個是宇宙洪荒內的神奇造化之一......嗯?紅線緩緩脫落,湮沒無跡。
「取通天鏡!"月老呆怔過後,命紅娘拿來鎮宮法寶,然後,師徒二人驚愕。
過了五六日,上曇老祖率著兩個又遭洗劫的仙友前來興師問罪:「月老兄你到底有沒有給岳笙牽上紅線?怎麼她依然到處招搖撞騙?」月老正酩酊大醉:「牽不了.....牽不了......岳笙她沒有情根......通天鏡里,她已把情根在幾萬年前連根除去.....」
「哪有這種事?」
「事實就是如此.....岳笙沒有情根,沒有情根,生不了情絲,沒有情絲,系不住紅線.....呵呵呵.......」
「當真?!」
九重天上天,天宮置雲間。凌霄有寶殿,九五至尊嚴。天帝陽昊今兒心情頗佳,招手喚來侍者衛從講一些六界近來發生的趣事。衛從興沖沖地講了月老的酒後失言,料想中天帝那涵蓋了世間萬物的清風淺笑非但沒有出現,他卻被突然薅來的一隻手差點捏斷脖子,好在那隻手僅僅只停留了一個眨眼的時間,在他咳嗽換氣的當兒,天帝的聲音已經恢復了那四平八穩的腔調兒。
「月老當真這么說了?」
「說.....」
「說那個叫岳笙的小仙沒有情根?」
「是的,這話不止微臣聽到了,當時路過的都聽得一清二楚......」
「准備一下」
「啊?」
「出門。」
「天帝欲往何處?」
「蓬萊山。」
二 天帝要小仙
天帝駕臨蓬萊山。
蓬萊老祖初聞弟子報訊,嚇了大大的一跳。天帝執掌天界,自有一套規則與忠勇追隨的文武仙臣,但與不在仙界內的蓬萊山,向來少有來往。他領著愛徒招搖撞騙,也不過在那些仙友間來來去去,從未想招惹到這位頭上,今日突然上門討人,實在納罕。
「天帝想要我家岳笙?」
「如果『她』的全名是岳笙那就沒錯。」
「天帝確定?」
「非常確定?」
「天帝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
「對。」
「好吧,不妨一試。」蓬萊老祖拈著拂地長須,樂呵呵道,「他日因,今日果,天帝既然這么想看那個果,小神願意割愛。」岳笙彷彿習慣了隨遇而安,除了借機揪了師尊幾根長須聊做紀念外,別無二話,乖乖順順地隨天帝走進了紫寰宮。從此後蓬萊小仙搖身一變,做了天帝的貼身侍女。貼身侍女要做什麼?
岳笙為此悶頭苦惱了一日,第二日在紫寰宮的寢榻上醒來,一溜煙地出去上下幾重天逛了一頓,搜羅回無數的仙花仙果仙丹仙葯美美飽食一頓,再跳進溫暖泡泡的天池內泡了一個時辰,蒙頭大睡。
陽昊來時,只能立在床前,戀視天蠶絲被外那張不知睡到幾重天的酣酣小臉。聽衛從說自家不見了一日的小仙回來了,他將修界與魔界聯事派來的談判代表撂下,為的是聽她說上一句話.......
不知道,他的小仙子會不會說夢話?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仙丹來!」他一怔。
「荷花仙子不要小氣嘛,你家花房最好睡......不給睡?」小臉虎虎一狠,小嘴夢話繼續,「給我睡,我只佔一間。不給我睡,我放火全燒了!這帳你會不會算哈....."
他莞爾,抬手以手背在瓷片般的頰上緩緩撫過。這張小臉很精緻,她若是下到凡間,應該是禍國殃民的大美人,但比起以前還是遜色太多,就連性子也徹底改變......但,只要是她,只要是她的靈魂,不管以什麼樣的外在出現,他都要,要得甘之如飴。原本在碧落黃泉,修羅魔域皆尋她不見的漫長水月里,他早已經絕望,時間無窮盡,絕望也無窮盡,此乃天譴,他欠了她,合該如此。如今,是天譴過了嗎,才將她送回他身邊?
這一回,他再不放手。
三 天帝很護短
一大早,紫寰宮里來了一大群的不速之客,而且個個身份不全,來頭不小。掌管花果的凡卉仙子,主管人間農作物的五穀神使,負責四季更迭的輪盤使者......同心同氣,請求天帝主持公道。
「小神的無花果.....」
「小神的延壽米.....」
「小神的寒玉杵.....」
諸神你一言我一語,說來說去,都不外乎自家的田園收成或者寶物被小仙竊取的那點事,天帝聽得恁是無聊無趣。
「天帝,請為小神們主持公道啊!岳笙之前是蓬萊老祖的徒弟這位蓬萊老祖是出了名的護短,而且.....」為虎作倀。不敢妄語上神,只得含混帶過。
「如今既然岳笙已由天帝您來調教,就請....."
「 蓬萊老 祖護短不好惹,你們不敢惹,所以....."天帝細長的眼睛版眯半睜,似乎尚氤氳著初離床榻的蒙蒙霧氣,「你們來惹本尊?」
".....」
"本尊很好惹?」
"....."這時候誰敢應上半聲?
」本尊的小仙子樂意從你們那裡拿些東西來用,你們的東西能套她喜歡,你們大可不必覺得那是莫大的殊榮,但在本尊看來,確實是如此沒錯。」
"....."有沒天理了?
」本尊一向執法嚴明,護短的事向來不屑為之,小笙兒那邊本尊自會叮囑她兩句,以後若是看中了什麼,直接向你們開口就是,以各位神仙的雅量和慷慨,誰也不會藏私不給不是嗎?」
「....."讓不讓神仙活了?!
蓬萊老祖是開天闢地之始即成真神之身的五大上神之一,所謂與天同壽,盡管為老不尊,但有那樣一大神罩著他們委實不敢去惹岳笙,本以為天帝把那個無法無天的小仙要到跟前是為了嚴加管教,哪想到.....
這位的護短情結居然比蓬萊老祖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這位,他們是更加惹不起。所以,容他們在腹吼一句;還讓不讓神活了?!屏風後,岳笙咬著飯前開胃的仙芋果,兩腮鼓鼓,腦瓜里納悶不已;為什麼咧?
這個問題,午膳的時候被提了出來;「天帝您老人家為何要縱容小仙呢?"其實,陽昊正在慢條斯理地喝一盅湯,聽過這句話,湯嗆到氣道,咳聲驚天動地。
「你叫我什麼?」
「天帝呀。」
「後面呢!」
「嗯?"她細彎的眉兒困惑鎖起,「老人家?」.....
對哦,天帝是神,怎麼能稱「老人家」.....
"我很老嗎?」
「這...."感覺天帝老人家嘴裡的字似乎是一個一個向外狠狠蹦出來一般,岳笙很識時務地縮了縮脖子,「仙女姐姐們都說天帝是六界第一美男,看起來,自然是一點也不老。」
「嗯。」他才滿意頷首,極不順耳的三個字又讓兩道眉間的立紋深了下去,「為什麼是『看起來』?」
"這個.....不是嗎?」她小心翼翼,「您與天同生,活了有幾萬年了呢。」
天帝臉黑了一半;「此乃本尊的真身,再過幾萬年還會是如今的摸樣!」
「但『老』就是老了啊,就算您神老心不老,也還是老....."
"本尊哪裡老了?」天帝將玉箸一擲,聲音高得直沖殿頂,嚇跑了那隻在紫玉檀瓦上面仰肚大睡的花色小貓。
"好吧,您不老,您豐神如玉,,您光彩照人,您青春永駐。」原來,堂堂的天帝老爺也在意這凡夫俗子最在意的事哪,嘖嘖,要不得.....
「你這是什麼表情?」天帝又一嗓子吼了出來,駭住了托盤奉飫來的一干侍女。
她諂媚一笑,杏核狀的大眼內星光浮動;「心悅誠服、膜頂崇拜、高山仰止的表情。」
「我不需要!"
"那您需要什麼?」
他眸光一沉;「我需要什麼你都會給?」
「當然﹗」她仰直細頸,「師尊叮囑小仙如何侍師尊就如何侍天帝,師尊在小仙的心中是爹爹,小仙也會將天帝當成....."
天帝另一半的臉也黑了下去;「我不是你爹!」
「小仙知道啊,但小仙
會把天帝當爹一樣尊....."
"誰讓你把我當爹!」
"小仙高攀呀?」
"你你你.....""你」良久之後,天帝拂袖而去。膳桌前,岳笙茫然地啃了會指甲,然後-----
大快朵頤。
縱然小仙沒心沒肺,天帝的護短仍是氣壯山河。由此,小仙出門,九重天里更是雞飛狗跳,神哭仙驚。
「我回來了!」大包小包滿載而歸,岳笙一蹦一跳地進了紫 宮的大門。門口神衛對此早就熟視無睹,誰不知這位是天帝的心尖尖,他們縱算不必畢恭畢敬,也要小心伺候。何況這位小仙子大方得令人咂舌,隨手就能將從各仙家搜羅來的東西贈予他們,也不管那樣東西是不是修仙修道者夢寐以求的寶物。
「小笙兒啊。」左相蘊初語笑晏晏迎了上來,「今兒個可有什麼好玩的玩意兒嗎?」
「有也不給你玩!」
「為什麼?」
「你笑得假惺惺,小仙不喜歡!」
蘊初俊雅的麵皮抽了抽:「我說小笙兒.....」
「蘊初。」天帝文威嚴的嗓音響起。
「拜見天帝。」蘊初回身作揖。
陽昊將自家小仙子拉到臂彎:「你若閑來無事就到陽間走上幾遭,跑到紫寰宮來做什麼?」
「每月的今天不是微臣陪您對弈的日子嗎?」
「不需要了。」
「咦?」
「你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
「微臣告退。」
「還有一件事。」
「請天帝明示。」
「不準叫他小笙兒。」
「......」
左相大人離開的腳步才邁了不到十步,宮門外隱隱透來嘈雜之聲。門口神衛隱身遁入:「稟天帝,西重天諸神求見天帝。」
這景象近來屢見不鮮,但來者的來頭讓左相止步,天帝眉峰鎖起:「西重天?」
「對,西重天各宮的宮主都到了,言說岳笙小仙竊了西重天天主精心培養了兩千年的仙草.....」
陽昊瞅向身旁的小仙子:「你跑到西重天拿仙草了?」
後者大眼睛忽閃忽閃,恍惚道:原來那是西重天呀,難怪結界結的比其他幾重天的要堅實咧。蓬萊的月季花要開了嘛,我收服了兩株仙草的仙靈為我的月季守花期去了啊。」她居然能在西重天與這邊的結界間自由穿梭毫發無損?陽昊將她周身上下打量了一邊回,心下一寬,向蘊初道:「仙靈已被收服,拿回去也無效了,你替我問問門外諸神想要什麼樣的補償,但凡紫寰宮有的,本尊概不吝嗇。」
「如今仙草已是無法歸還,如果他們要的是把岳笙交出去,你待如何?」
陽昊目色凜冽:「你認為呢?」
四 小仙要雙修
西重天天主焉姒來訪。
那兩株仙草乃焉娰天主耗時千年,日日以心頭精氣加以灌注養成,昨日正是成熟之期,不想看守仙草的僮兒打瞌睡的當兒,仙草易主。
「那兩株仙草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天宴准備,如今突然沒了,不能不說可惜,但既然是天帝跟前的小仙子要的,焉姒就權當獻給天帝,不做計較了。焉姒此來只是想看看,能讓天帝如此無條件維護的小仙子到底是何模。」西重天主焉姒,有稱「天界第一美仙」,裙裾飄拂,纖腰一握,雪肌烏發,著實美冠天宇。
天帝隨和淺笑;「尋常小仙子一個,與跟隨在焉姒身邊的小仙們沒甚不同。」
「尋常小仙子能得天帝如此眷顧?」
「她的確是頑劣了一些,本尊會嚴加管教焉姒天主既然來了,這紫寰宮的物件若有看得上眼的盡管開口....」
「若焉姒想要向天帝討那位小仙....」
「她不是物件。」
冷硬冰寒的聲音將焉姒天主臉上的微笑凍得僵住,繼而苦澀凋零。
「天帝以為焉姒是在與天帝爭搶嗎?焉姒想討的只是與那位小仙見上一面。如此,天帝也不允嗎?」
「我問過她再說。」良久,天帝道。
焉姒驀地立起,顫聲問:「『她』是『她』吧?」他不語。
「是『她』對不對?」初初只是猜想,天帝的神色卻證實了她的猜想,焉姒嬌軀晃了一晃,強強將自己穩住,「你還是將她找到了....也唯有他,才能讓你一味的寵愛縱容....」
「一味地寵愛縱容....」陽昊自嘲一笑,「若我當真如你所說,她怎麼會....怎麼會....我去問她願不願意見你。我想你該明白見了面,什麼話當說,什麼話不當說。」言罷,他起身離去。焉姒頹然歸座,雙手掩面。不多時,低泣聲由指間溢出。
那廂,小仙仍然快活。
「花花,你不要只知在上面睡懶覺,下來陪我聊聊天嘛。」泡了個美美的澡,仰躺在鋪滿了月季花瓣的紫竹軟榻上,向頭頂瓦片上的某隻懶貓邀請。
「喵喵喵——」你什麼時候修成了目能透視的真力了?
「不曉得哎,也不知道幾時就到了這一層。」
「喵喵喵——」是不是那些仙丹的效果?
「不能確定啊,我吃進肚子里的東西那麼多,誰知道是哪個在發揮效果。倒是你,我餵了你那麼多靈丹妙葯。你怎麼還不成人身?」
「喵喵喵喵喵——」人家也很苦惱的好不好?所以草借睡消愁。
岳笙嗤之以鼻:「怎麼不說是你太懶,吃下去之後也不知道打坐運化.....」
「喵....喵喵——」人家才沒....天帝來了!
花色貓兒躍上飄在最近的一朵雲隱了身,陽昊恰恰推門進來:「小笙兒。」
岳笙在軟榻上翻了個身,懶懶招呼道:「天帝老爺好。」
「你很喜歡這張軟榻?"
本來頗計較她嘴裡的「老」字,卻看到她嬌小身軀所躺的那張紫竹榻時心口怦動,忘了所來的目的,卸了足上絲履,也一並躺了上去。
岳笙瞳眸大睜,看著將自己攏進懷抱的天帝老爺:「這...於禮不合....」她失笑,將她的小小腦瓜放進自己的肩窩:「你何時計較過禮數?」
「那那那.....」
「那什麼?」小仙子舌頭打結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天帝要娶我做天後嗎?」
他愣了愣:「你想做天後?」她眼尾狠狠一甩:「天帝不想?」
「只要你想.....」他薄薄的嘴唇落在她靈黠的眉睫間,「我就給你做。」
「哈哈——」,她得意地咧了嘴兒大笑,「我才不想!」他一僵,「你不想?」
「當然不想,小仙的腦子又沒有壞掉!」
當他的天後是腦子壞掉?陽昊又氣又怒,翻身將她狠狠壓住:「你倒說說看,做我的天後...."
「焉姒天主,您容小神稟一聲.....哎,焉姒天主!」侍女們的驚呼中,寢殿的門砰地大開,於是,纖美飄逸的焉姒天主連同隨她之後的諸多侍女,將天帝與小仙曖昧親近的糾纏盡收眼底,小仙給出一句很有力的解釋——
「諸位別誤會哈,小仙和天帝不是在雙修,以天帝的修為已經不需要雙修了嘛,雖然小仙很需要...."
㈥ 有一部小說男主人叫岳風、女主角叫柳萱,請問書名叫什麼
《神級狂婿》,又名《曠世神婿》
一陰一陽,巧妙天成!
岳風緊緊的盯著陰草,眼中掩飾不住的迫切,大喜道:"多謝師父。"說著,就伸手去拿。然而這一瞬間,任菲菲卻是輕輕一笑,將陰草收了起來,手法很快,讓人措手不及。岳風呆了一呆,不解的看著她:"師父。你這是..."給了陽草,不給陰草。
尼瑪,故意耍人吶?
"岳風,知道九天陰陽草多稀有嗎?"此時,一邊的白曉天冷笑著開口道:"全天下。估計也只有師父手裡有這么一對,如此貴重的靈草,怎麼能白白送給你?"
㈦ 言情小說女主角姓岳,在新婚夜用花瓶砸傷男主角,有個雙胞胎妹妹 女主性格很溫柔
是危機老婆,女主角應該叫岳芊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