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六個腳趾
Ⅰ (短篇小說)似水流年憶往昔(一)_1500字
第一章
這個繁華的街道,是整個華嵐市的市中心,這里住著許多名人,各種各樣地位高的名人,而這里的保安系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因為各路名人容易傳出各種各樣不好的緋聞,謠言。所以在這里會專門有人清理這些「雜蟲」,這些人從來不公開自己的身份,他們一共十二人。他們的名字「moonannulus(月輪)」「每當月亮升起的時候,十二位瀟灑的黑衣護衛便雙手持輪站在華嵐市最高的樓頂觀望。」某位被月輪救了無數次的女演員激動地說著。
「首領。梵國那還有一個會議。」坐在副駕駛的冷峻眼鏡男看著車鏡,後座一位白色西服的男子。
「推掉。」西服男子看著車外的月亮,他有預感。今天月輪一定會像往常一樣出動,雖然。他是一國首領。但月輪成員的真面目就連他自己也沒見過,最多的只知道他們有六男六女,剩下的。什麼都不知道。
「首領,這次再推掉,梵國將與我國的關系徹底決裂。」眼鏡男冷冷的說著。
華嵐市東海大廈樓頂。(閑人免進!)
「星,幾點了?」一個穿黑色楓衣焦糖色頭發的女生站在大樓邊緣,好似向前一步就可以摔個粉身碎骨。
「七點五十三。晗,我們直接殺過去好了。」女生身後一位看似只有五、六歲的小孩子身著黑衣叼著棒棒糖說著。(星『打飛』灑家今年十三了!雖然身高還木有過一米三……T-T)
「不行,會暴露我們的目標。」不知何時,星身後走來一個女生,同樣穿著黑衣。
「菁。冥他們呢?」晗皺了皺眉問著星身後的女生。
「呃,他們……」菁臉微紅,冥神馬的她最喜歡了!
「快說!」晗轉過身給了菁一個嚴厲的顏色。
「報、報告隊長,冥、寺、揚在打紅十!河、宇在抽王八!」菁一激動向晗擺了個「Yes,Sir。」(向長官敬禮)的動作。
「那,熙呢?」晗頓了一下,她用腳趾都想得出他在做什麼。
「熙。在夜總會泡妞。」頓時,晗有種想把這市炸了的沖動。
「其他三個呢?」晗吸了口氣。
「榴在酒吧做 *** 的工作,布在女僕咖啡廳做糕點師的工作,蘭。在和同學聚會。」菁一臉尷尬的說著,不敢想像晗現在的表情。
「走吧。」晗脫下黑衣,露出一身休閑服,似乎早已計劃好了一般,上身熒綠色的運動服,下身超短的牛仔褲,頗有女青年的風范,隨後星也褪下了黑衣,粉紅色的小洋裝,配上她原有的金黃色卷發,披在肩邊,有一種洋娃娃的感覺,但這洋娃娃不僅會動還會說話有著人的思想。(星:就是人!)菁扎了個小丸子頭,上身白色T恤還寫著「lovelovelove禁」下身超短牛仔褲,白藍色的帆布鞋,也有一種成 *** 青年的感覺。
「先去找冥他們。」晗的牙中硬生生的擠出這句話搞得旁邊兩個人一抖。
某個角落。
「冥、寺、揚、河、宇你們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么?」晗半蹲在角落旁屋檐上。
「晗才忘了吧,今天可是全國休假唉!再說,去年這時候不也放了么?」宇抬頭答著,還不忘看兩眼手中的牌。
「現在幾月?」晗的口中有些被隱藏的怒意。
「三月。」冥繼續發牌。
「你們休了多少天假?」晗站了起來雙手抱胸。
「六……六十三天。」河撓了撓頭。
「再不給我工作,我可是會撤掉你們的!」晗陰笑了笑亮出幾個人的「月輪身份證明卡」,只見幾人神速的把牌一摔隨著晗揚長而去。
某某某酒吧。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里,我的夢里我的心裡我的歌聲里……」台上一位穿著平凡長相卻不平凡的女生拿著麥克唱的如此煽情(抹淚),台下的人靜靜傾聽,無一人喧鬧,安靜的不像酒吧。
「啪啪啪啪啪……」眾多的鼓掌聲顯得如此另類,一時愣掉的人們也接二連三的鼓起掌來。
「榴,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星美滋滋地喝著晗給她買的藍色妖姬。
「……我,工作做完了。晗,走吧。」榴隨著這一夥人揚長而去。
初二:千乃妖妖
Ⅱ 《巫師》系列的背景或者劇情是怎樣的
背景:
《巫師》是依照波蘭籍奇幻小說作家 Andrzej Sapkowski 所寫的故事內容來設定,游戲主角是一位從小接受劍術訓練的魔物獵人,以替居民獵殺怪物賺取傭金維生,《巫師》目前預計有五個游戲章節,而且將會有著:好(善良)、普通、壞(邪惡)這三種不同的游戲結局。
《巫師》系列的故事發生在一片大陸,分為南北兩方,北方是北方王國,表面上成立了反抗南方尼服加德帝國的北方聯盟,但實際上各懷鬼胎。南方是由原來辛德拉王國准國王恩希爾統治的尼服加德帝國,有一統天下之心。而狩魔獵人(以主人公傑洛特為首)則是一派對政治不感興趣,只為金錢工作的改造後突變者。
人們對他們有需求,且不認為他們與自己相同,因此雖然對他們有想見之心卻難以尊敬。小說主要介紹了傑洛特,希里,葉奈法等人的故事。
小說結尾傑洛特被暴民殺害。此時游戲的劇情開始。希里利用長者之血與狂獵達成協議,救活了傑洛特。但自己也開始被狂獵追捕。傑洛特復活後沒有了記憶,蜥蜴幫又在女巫獵人的授意之下開始了對凱爾莫寒的圍攻,傑洛特在戰斗中逐漸找回了能力與記憶。
劇情:
因為不明原因昏迷並失去記憶的巫師/獵魔人 利維亞的傑洛特(Geralt of Rivia) 被巫師同伴們救回來巫師的北方要塞Kaer Morhen。剛恢復不久,Geralt就被捲入了神秘的武裝力量攻打Kaer Morhen的事件中。
帶頭的兩個人,被稱作教授(Professor)的人物,和一個神秘的法師是一個叫做火蜥蜴(Salamandra)的組織的成員,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強取長久以來用來基因改造巫師的葯劑和設備。一番戰斗後兩人攜帶著葯劑瞬移逃遁。活下來的巫師們決定分頭探查火蜥蜴的行蹤,並最終阻止他們。
第一章 - 維瑟瑪(Vizima)城郊
追尋火蜥蜴下落的巫師Geralt來到了維瑟瑪城的城郊。維瑟瑪城是北方諸國之一的Temeria的首都。在這里Geralt遇到了一個叫Alvin的不同尋常的男孩。
兩人的路途此後還會數度交叉。維瑟瑪城郊此時被一個可怕的怪物的陰影所籠罩著。
而維瑟瑪城也被封鎖無法進入。為了進城繼續調查火蜥蜴,Geralt必須贏取村子的信任,尤其是幾個有權勢的人物的信任——Mikul,Haren,Brogg和Odo。
Mikul是駐扎在進城要道之一的一座橋邊的衛兵長官。他交給Geralt的任務是清理一座古墓中的怪物從而讓他和他的衛兵進去尋找寶藏。
在清理古墓是,Geralt發現了一具叫做Ilsa的女人的屍體。她的死因是服毒自盡。當Geralt報告給Mikul時得知Mikul曾經愛著Ilsa,並且將Ilsa的死怪罪於村子裡的一個女巫,Abigail。盡管如此Mikul還是給了Geralt應得的獎賞。
為了取得Brogg的信任,Geralt答應幫助他殺掉夜間出沒的溺鬼(drowners)。就在Geralt殺光溺鬼之後,卻發現原來Brogg在夜間偷偷向松鼠黨出售武器裝備。此時Geralt可以選擇是否與松鼠黨戰斗。
Geralt找到了Odo打算取得他的信任,沒想到卻沒防備被狡猾的Odo用烈酒灌醉並被扔到了Odo的菜園子里獨自面對一群食人巨騰。一番戰斗後Geralt要求Odo交出自己應得的獎賞並取得了Odo的信任。
剛來到城郊的Geralt目睹了一群地獄犬(Barghest)襲擊一個女人Caroline和同她一起的男孩Alvin,Alvin逃過一劫,Caroline卻沒能倖免。Geralt殺掉了怪物之後,Alvin的身體突然放出光芒並漂浮起來,他用詭異的聲音道出了一則預言。
一個叫做Shani的醫學生前來幫助救治Alvin,並且提到了火蜥蜴和村中的神父。通過神父Geralt得知了自己需要去得村中德高望重之人的信任才能繼續旅程,還獲悉了一個火蜥蜴的秘密據點的位置。為了阻止地獄犬的繼續出現,神父讓Geralt在夜間點亮分散在各處的五盞長明燈。
Geralt此後找到了女巫Abigail,她暫時收養了Alvin。Geralt和女巫懷疑這個男孩就是怪物出現的根源。Geralt為女巫湊齊來一個草葯制劑,在其作用下男孩Alvin再次陷入深有狀態並且又說出一則預言。
在清除掉火蜥蜴據點後,Geralt再次遇見Alvin,Alvin將他帶到正在躲避村民迫害的女巫Abigail處。Geralt此時面臨著選擇。他可以幫助村民將女巫燒死,或者幫助女巫逃出死劫。無論Geralt如何選擇,本章的Boss,一條巨大的地獄犬,都會出現。
如果Geralt選擇幫助Abigail,Abigail就會幫助Geralt與惡犬戰斗。戰勝Boss後Geralt還要面對帶頭迫害女巫的神父。如果Geralt選擇了幫助神父殺死女巫,神父會在Boss戰結束後感謝Geralt。
在取得了眾人的信任之後,神父向Geralt到處了火蜥蜴的秘密據點。清理掉據點之後,Geralt發現將自己帶到城郊的火蜥蜴小首領已經死了,真正的幕後主使躲在城中。
拿著神父給的進城許可,Geralt找到了Shani一並進入了維瑟瑪城中。
第二章 - 神廟區
本章中Geralt來到維瑟瑪城的神廟區繼續調查火蜥蜴的下落。在一個私家偵探Raymond Maarloeve的幫助下Geralt有幾個有重大嫌疑的人物需要一一排查。
隨著重大嫌疑人被一個個排查掉,Geralt發現原來真正的火蜥蜴首領正是一直在幫助自己的Raymond, 其真名叫Azar Javed,一個來自遙遠國度的強大術士。
而他也正是那個率領火蜥蜴攻打巫師要塞並且偷走葯劑的兩人之一,那個神秘的術士。他殺掉了Raymond並用法術偽裝成了他。
火蜥蜴曾經殘忍地殺害了Raymond的妻子與兒子,並且對他兒子的屍體施放法術將其變成了一個怪物。Raymond通過怪物腳上的六隻腳趾辨認出了兒子,並下定決心找到真凶。
然而,就在Azar Javed得知Raymond與Geralt共同調查他的時候,Azar 決定採取行動將Geralt騙入埋伏中殺害。
聰明的巫師看穿了Azar Javed的伎倆並且將計就計,將Azar誘騙至一個法師塔中。Azar Javed在於Geralt的對決中敗下陣來,卻還是設法逃脫了。
第三章 - 貿易區
Geralt在女術士Triss Merigold的在維瑟瑪城貿易區的家中醒來,他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就是與Azar Javed的戰斗。Triss 在與Geralt討論了他的失憶之後提醒他有一個社交晚宴需要他們兩人當晚參加。
Triss在晚宴上將巫師介紹維瑟瑪城中的權貴人物以及Adda 公主,Foltest國王的女兒,和她的親信,烈焰玫瑰騎士團的成員,Roderick de Wett。
在與眾人的攀談中Geralt得知了一些失憶以前的自己的情況,並且得知了Adda公主最喜愛的食物。
Geralt為Adda准備了食物,高興的Adda邀請Geralt到房中敘談......Geralt得知Foltest國王不願意讓Adda公主置身於政治當中,然而Adda卻在暗中計劃著什麼想要證明父親是錯的......
晚宴結束後,一個來自Nilfgaard帝國的富有商人Declan leuvaarden 告訴巫師,他和他的秘密社團組織正在調查火蜥蜴在維瑟瑪城的行動中心,和他們到底想要干什麼。Declan告訴Geralt兩個火蜥蜴活動區域,一個在神廟區的貧民窟,一個在沼澤地。
二者都可能有有用的信息。Geralt成功地混入了一個位於下水道當中的葯劑實驗室,在其中發現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了另一個位於沼澤地的據點。在下水道的另一處據點,Geralt發現了一份國皇家通行證,持此證者可以在宵禁後依然在城中街道上活動。
在清理掉沼澤地的火蜥蜴後,Geralt發現了同樣的通行證,以及一封密信。Geralt將密信解密後,找到了火蜥蜴的一個秘密基地。
然而巫師在這個秘密基地發現的,竟然是Radovid, 北方諸國之一的Redania的國王!原來Radovid一直想暗中藉助火蜥蜴實現Redania和Temeria兩國的通婚結盟,後來放棄了繼續與火蜥蜴合作。
在女術士Triss的幫助下Geralt終於找到了火蜥蜴的大本營。在這里Geralt再次面對術士Azar Javed和教授。最終Azar Javed再次逃脫,教授卻葬身於一隻巨大怪物之口。
戰勝了本章最終BOSS後,還來不及喘口氣的Geralt就被Adda公主以及眾騎士團騎士逮捕,到了這時,Adda公主再也不打算掩飾自己勾結火蜥蜴企圖發動政變的圖謀。女術士Triss再次出手相救,將Geralt傳送到了與維瑟瑪城隔湖相望的濁水村。
第四章 - 濁水村
在濁水村Geralt遇到了好友,吟遊詩人Dandelion。Dandelion告訴巫師,小男孩Alvin也在附近,並且正在被一個叫Alina的女人照料者。
Dandelion將一個項鏈轉交給了Geralt,並告訴巫師Triss認為這個項鏈可以幫助抑制Alvin體內翻湧而出的魔法力量並停止他的噩夢。然後項鏈的效果微乎其微,但是卻讓男孩心情好了起來。
他開始如影隨形地跟著巫師,並且與他談論了自己的非凡能力。Geralt得知Alvin可以在時空中穿越,卻沒法控制這種能力,而是在面臨壓力的時候不自主地發動。
烈焰玫瑰騎士在一個叫Rayla的雇傭兵的率領下出現在了村裡,他們正在追捕松鼠黨和包庇他們的當地村民。Geralt也被捲入了這場三方激戰中。被嚇壞的Alvin再次消失。巫師與好友Dandelion返回維瑟瑪城。
第五章 - 維瑟瑪老城區
本章中,巫師Geralt終於見到了Temeria的國王Foltest。Foltest交給巫師兩個任務, 1.解除Adda公主身上的詛咒;2,徹底鏟除企圖推翻他的火蜥蜴。首先我們來講公主Adda的故事。
Foltest國王從小就愛上了自己的姐姐Adda。這段孽緣惹怒了同樣愛著Adda的Ostrit,和國王的母親。
這兩人中的一人,或者兩人,對國王與Adda產下的女兒,同樣被命名為Adda,立下了詛咒。雖然Adda與母親一起死在了產床上,這個惡毒的詛咒讓Adda在死後的第七年重生成為一種叫striga的怪物。
這種怪物通常由女性變來,充滿了對生者的憎恨與食慾。又過了七年,一個名叫Geralt的巫師出現在了維瑟瑪城並且解除了公主Adda身上的詛咒,這就是巫師系列最早的短篇小說」The Witcher「裡面的故事。
Geralt跟隨負責維瑟瑪安保的Velerad來到了公主Adda下葬的墓穴,不料卻被Velerad反鎖了進去,並且被告知只要除掉了怪物就能出來。
Geralt知道striga只在午夜後出沒,於是在公主棺槨旁冥想到了午夜。Striga果然出現了!
Geralt故技重施再次將公主Adda恢復人形,並且在她的棺槨中找到了Adda已經死去的愛慕者,被懷疑對公主下咒的Ostrit留下的筆記。無論何人正是利用這裡面的信息試圖讓公主變回striga
從墓穴中出來的Geralt再次遇見Velerad並且從他口中得知國王Foltest給他的獎勵——火蜥蜴的下落,老莊園。在去往老莊園的路上,巫師遇到了騎士團的De Wett。De Wett 向巫師打探striga是否被殺死了。
愚蠢的De Wett不小心提及了Ostrit的日記,Geralt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向他提起發現日記的事。原來是De Wett不甘心服從於公主而想要借巫師之手殺掉公主Adda。De Wett和他的騎士被Geralt殺掉。
在老莊園中,Geralt終於殺掉了屢次逃脫的Azar Javed,並且得知了火蜥蜴背後真正的主腦,烈焰玫瑰騎士團的大師Jacques da Aldersberg。
Aldersberg的真正目的是利用公主Adda和火蜥蜴為他打造的變種士兵推翻國王Foltest建立起一個極端迫害非人類的國家。
Geralt返回維瑟瑪城向國王揭露Aldersberg的陰謀。
尾聲
公主Adda的詛咒被成功解除後,Foltest和Radovid兩位國王同意Adda與Radovid結婚並在兩國間建立同盟。而同盟軍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企圖謀反的騎士團。Geralt也被給予除掉Aldersberg的許可。
最終,Geralt與Aldersberg難免一戰。然而在戰前,Aldersberg向Geralt說明了自己所作所為的原因。原來,Aldersberg一生都被一個可怕的預言(好像哪裡出現過?)糾纏著。
他的幻覺中人類將毀滅於冰河世紀,只有他可以成為人類的救世主。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發明了經過變異的Greater Brothers,這些變種戰士將會護送著他的信徒到達南方避難,躲過浩劫。
在戰勝了Aldersberg後,狂獵之王突然現身,要求Geralt將Aldersberg的靈魂交給他。Geralt可以選擇將靈魂交給狂獵之王,或者拒絕並與其戰斗。不管怎樣游戲到這里就結束了
最終動畫
Geralt前往宮殿向國王要自己的報酬,不想國王卻遭遇了神秘的刺客。Geralt涉險戰勝了刺客。這個無名的刺客有一雙巫師的眼睛......
(2)短篇小說六個腳趾擴展閱讀:
由CD Projekt開發的RPG《巫師》(The Witcher)採用的是Bioware的Aurora引擎製作的,但是並不是直接拿來使用,而是作出了很多的改進。尤其是畫面渲染的相關部分改良了不少。
氣候的變化以及晝夜的轉換過渡非常之自然,水的表現也相當逼真,尤其是水面的動作,很明顯是經過了物理計算的。
游戲中最重要的一個元素,就是豐富的戰斗風格。這是游戲中最重要的元素之一,也是和市面上其他游戲最顯著的差別之一。普通游戲頂多提供二到三種攻擊。
我們可以通過許多不同且有效的方式來擊敗我們的對手,每種方式都是為某種類型的敵手所准備的。根據遇到的對手不同,在《The Witcher》中的戰斗需要結合炫目的劍擊,釋放印記,使用魔法,甚至用火把和拳頭戰斗。
參考資料:網路-巫師
Ⅲ 誰有這個小說的全版
張靜感覺過了很久自己才漸漸蘇醒過來。她感到很累,頭很暈,好像全身無力。她想喊叫,自己卻聽到了低沉的「嗚嗚」聲,是完全被壓制住的聲音。她這才感到嘴裡塞滿了好像是棉布之類的東西,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張靜本能的想用手把塞在嘴裡的東西掏出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身後。怎麼回事,張靜心想。她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平房的土炕上。大衣被脫掉,手套、手錶和都已經被人摘掉,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大腿和雙腳也被人用布條捆了起來。嘴裡塞著布團之類的東西,軟綿綿的,把口腔塞滿了,壓住了舌頭,外面還勒著寬布條,在腦後讓人給打了個結,用舌頭根本頂不出去。壞了,我被人綁架了,張靜心想。她掙扎著想坐起來,但是無濟於事。張靜只能嘴裡「嗚嗚」悶叫著,絕望地看著窗戶上的鐵條。
過了一會兒,屋子的門開了,進來兩個女人,看打扮和長相,象是農村女人。衣服很舊,很樸素,皮膚黝黑。兩個女人一高一矮,高的那個三十多歲,身體健壯。矮的那個二十多歲。兩個農婦小聲嘀咕了幾句,那個高個子的女人就出去了。剩下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叫劉香草,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妹妹。香草小的時候看的電影裡面,那些穿靴子的都是些壞人,象日本鬼子,國民黨軍官等。前幾年和姐姐進城打工,那些穿著皮靴的城裡女人一個個都顯得非常精神,很多城市女人都對穿著樸素的她和姐姐投去鄙視的目光。自己對這些穿著入時的城裡女人既嫉妒,又氣憤。今天自己和姐姐終於綁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城裡女人。她們已經盯上她好幾星期了.這是個很愛臭美的女人, 每次看到她時,這個女人都穿著漂亮衣服和皮靴,看上去漂亮又神氣-----第一次時是黑色貂皮大衣,黑絲襪和黑色高跟皮靴,第二次見到她時她穿的是淺藍色大衣和黑色低跟皮靴。第三次這個女人穿的是灰色呢子大衣,黑絲襪和棕色中跟皮靴,第四次時她穿著白色裘皮大衣,下身穿了灰色靴褲,亞麻色長襪和黃色過膝翻毛皮靴,還有的時候她穿著小風衣,搭配黑色及膝長靴。有時她穿長款皮衣搭配黑色過膝皮靴-----這讓香草心裡十分妒忌,同時心裡也癢癢得.心裡想著要把她抓到後一定要好好折磨羞辱一番. 她經常穿靴子,而且每次都是長筒的皮靴。今天她穿著米黃色長大衣,粉色高領毛衣,灰色休閑褲和黑色粗中跟皮靴。今天早晨香草和姐姐春花從城裡把這個女人迷暈弄來,姐妹倆把這個女人的大衣脫掉,摘掉圍巾,手套和手錶,捆住手腳塞住嘴。盡管現在這個女人被捆綁堵嘴,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她,嘴裡「嗚,嗚嗚」的叫著,象是求饒。但是烏黑的長發,白皙的皮膚,姣好的容貌,優美的身材,漂亮的衣著(在香草看來這身打扮就是漂亮)讓香草這個農村女人非常嫉妒。尤其是張靜腳上還穿著黑亮的長統皮靴,就仍然顯得很神氣。
香草走到炕邊,伸出手摸張靜腿上那雙皮質很好的靴子,張靜嚇得把腳縮了回去。
「老實點,不然我把我姐和姐夫叫進來把你扒光吊起來。聽見了嗎?」張靜點點頭。
「把腳伸出來。」香草說道。張靜把腳伸了出去。香草貪婪的摸著張靜腳上黑亮的真皮長靴,心想,真好看。對張靜的美貌和衣著的嫉妒使香草覺得一定要脫掉這個女人的皮靴,讓她沒法臭美.
香草對張靜說:「靴子不錯,但在炕上,你也不用穿了.我給你把皮靴子脫了晾晾腳,把炕都踩臟了,你要是敢踢我,哼。別怪我不客氣!」 「嗚」張靜雖然不願意她脫掉自己的靴子,但是心裡很害怕不敢拒絕,只好點了一下頭。
香草解開捆綁張靜雙腳的布條。左手抬起張靜的右腳,右手輕輕拉開了靴子拉鏈,然後雙手拽著靴跟把靴子脫了下來,露出了張靜那隻穿著黑棉襪的腳。張靜的腳比較大,有39碼,豐滿勻稱,緊緊包在襪子里,五個腳趾頂在襪尖里,從外面看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線,香草面對著張靜的腳心,只見黑色的棉襪襯托出張靜腳心優美的曲線,就象一個拉長的「S」,而黑色的襪子更增加了一種神秘感。這只腳真漂亮,香草心想。接著她又慢條斯理地脫掉了張靜左腳上的皮靴,把張靜的雙腳推到炕上。香草脫掉自己的棉鞋穿上張靜的靴子在屋子裡試。但是香草個子矮,腿短,腳也小,穿著張靜的長統皮靴不合適。香草只好脫掉靴子上炕。
香草抬起張靜的右腳從側面看,發現張靜的腳比較薄,而足弓比較高,所以從側面看又增加了幾條優美的曲線。香草把張靜的褲子和毛褲的褲口向上卷了一下,沒有看見襪口,又卷了一下,才看見張靜白色的秋褲和黑色的襪口。襪筒比較長,與白色的秋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雙襪子象一樣緊緊包在張靜的腳和腿上。保護著張靜的雙腳。張靜冬天喜歡穿襪筒長的黑襪子,襪筒緊緊包在秋褲外面,象雙小靴子一樣保護著自己的腳。香草也注意到張靜那雙小棉靴一樣的襪子,為了羞辱張靜,她自然更要脫掉張靜腳上的這最後一層保護,讓她光腳呆著。
「臭美,穿那麼長的襪子。」香草說著,話里帶著一股嫉妒。香草撓了一下張靜的腳心,張靜想把腳縮回去,但是被香草抓住。她很怕,不知道香草要干什麼.靴子被脫掉,她的腳少了一層保護,現在腳被抓住,她更有些慌.
「得把你的襪子脫了。」「嗚嗚,嗚嗚」張靜搖著頭,想求香草別脫她的襪子。
「又不聽話了。得把你的襪子脫了,讓你光著腳,看你怎麼逃跑。」香草雙手拽著張靜的雙腳說道。
張靜不喜歡光腳,也不願意讓人看見自己的赤腳,即使在夏天,張靜也要穿著長筒或者短筒絲襪,她覺得被人脫掉襪子就象被扒光衣服一樣難為情。而今天這個綁架她的農村女人脫了她的靴子之後卻還要脫她的襪子!但是如果自己反抗,肯定會受到折磨,再說對方也是女人,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也只好由她去了。說著,香草就把雙手的手指從襪口的兩側伸進張靜右腳的襪子,勾住襪子慢慢向回拽。香草脫得很慢,她心想,你不是不想讓我脫掉你的襪子嗎,我偏要脫,還要慢慢脫,叫你害羞。襪子脫過了秋褲的褲腳,轉過腳後跟,張靜白嫩的腳踝和紅潤的腳後跟露了出來。當襪子脫到腳心時,香草停了一下,象是要欣賞一下自己的作品。張靜腳掌的前半部分和腳趾還包在襪子里,襪子脫下來的部分堆在張靜的腳掌上面,白嫩的腳掌和黑色的棉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香草用左手握住張靜的腳,「嗚——」香草的手涼,張靜叫了出來。香草沒有理睬張靜的反應,繼續用左手牢牢握著張靜的腳,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則拽住襪尖輕輕向上提,張靜的腳一點點從黑棉襪里露出來。柔軟的棉襪輕輕蹭著張靜的腳,使張靜覺得有些氧。香草向上提著襪子,最終,張靜的腳趾路了出來,襪子完全脫了下來。張靜那不願意輕易向別人展示的玉足終於呈現在香草面前.
香草拽住襪尖向上提,把張靜的襪子脫了下來。「這只大白腳。」香草說道。那是一隻保養得很好的腳,豐滿,干凈,白嫩,腳心白里透紅。,沒有老皮和繭子。「腳趾還挺長。」香草說著,一邊捏著張靜的第二個腳趾。張靜瞪了香草一眼。香草又用右手托起張靜的左腿的小腿肚子,左手從小腿的後面伸進襪口,把襪口翻過來,拽著襪口慢慢向回拉,一直把襪子脫過了腳踝,香草看見張靜白嫩的腳一點點露出來。她把襪口向上提著繼續慢慢脫張靜的襪子,當襪子脫到腳尖處,張靜只有五個腳趾包在襪子里時,香草把張靜的腳放下,松開手,讓襪子脫下來的部分耷拉在張靜的腳面上,讓張靜更覺得屈辱。香草輕蔑地「哼」了一聲,拽起襪口向上提,把襪子拽了來。「去,臭腳。」香草打了一下張靜的腳心,把張靜的腳推開。香草把張靜的襪子拿到鼻子底下聞了一下,讓香草奇怪的是,以往和姐姐弄來的女人都是農村姑娘,扒下來的棉襪或尼龍襪沒有臭味已經算干凈的了。而眼前的這個城裡女人的襪子不僅沒有臭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難道這個城裡女人的腳不臭嗎?香草以為自己的鼻子出了問題,把張靜的襪子又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仔細聞了聞,才確定自己沒有錯,這個城裡女人的襪子散發出棉襪特有的香氣,混合著靴子里淡淡的皮革味,甚至還隱隱透出些許香水氣息。原來,張靜有時會在自己的腳腕和襪子上灑些氣味淡雅的香水。襪子很乾凈,看的出來主人很愛干凈,勤洗勤換襪子。香草看著躺在炕上的張靜,想到這個早晨還很神氣的城裡女人現在已經成了自己和姐姐的俘虜,她那雙神氣的靴子和襪子已經被自己脫掉了,露著白嫩的雙腳,自己還打了一下她的腳心。這更增強了香草作為征服者的感覺。拿著張靜的襪子,香草又想出了一個羞辱張靜的辦法。她趴在張靜身邊,把襪子揉成了一團,解開圍在張靜嘴上的布條,掏出塞住張靜嘴的布團,笑嘻嘻地對張靜說:「你的襪子還挺香的,來,你自己也嘗嘗。」
「求求你,放了我吧。」張靜扭著頭說到。
「求你不要,嗚,不,嗚,嗚嗚」不等張靜說完,香草就用右手捏住張靜的腮幫子,用左手把襪子塞進了張靜的嘴裡,並使勁地往裡頂了頂。「好好嘗嘗,啊。」香草一邊笑嘻嘻的說,一邊用布條緊緊地包住張靜的嘴,在腦後收緊打結。
「嗚,嗚」自己的襪子被人脫掉塞進自己的嘴裡,張靜感到惡心和屈辱,但是她只能徒勞的蹬著自己那雙白嫩的腳。
「老實待著。」香草把張靜的雙腳按住,用布條捆了起來。
香草用左手揉捏著張靜右腳的第二個腳趾,一邊用右手撫摩著張靜右腳光滑的腳心,笑嘻嘻的說:「你的腳丫子真嫩。」香草起身出了屋。
張靜雖然是個善良的人,但是她也有些看不起農村人。每到冬天,當她看見那些穿著臃腫,臉膛黑紅的農村婦女時,穿著華麗考究皮草大衣的張靜就有一種優越感。而把農村婦女腳上的棉鞋和自己腳上的名牌皮靴一比,張靜的這種優越感就更強了。沒想到今天自己落到了兩個農婦的手裡,被她們捆綁起來,任她們擺布,自己喜歡的靴子和自己的襪子被扒掉,自己的襪子還被塞進嘴裡。她從來沒有被這樣羞辱過。張靜的襪子雖然是早晨新換上的,還很乾凈,但是乾燥的襪子塞在口腔里,讓張靜感到嘴裡很乾。而且今天她穿的這雙棉襪襪筒比較長。這是因為張靜冬天喜歡在長筒皮靴里穿襪筒長的襪子,又暖和又舒服。這樣,襪子團起來,體積就比較大,把張靜口腔塞得嚴嚴實實。張靜想,沒想到自己在穿襪子上的偏好今天竟方便了綁架自己的人。她想用舌頭把嘴裡的襪子頂出來嘴裡,並發出「嗚嗚哼哼」的聲音。可是香草是先把襪子塞在張靜的嘴裡,然後一點點塞進去的,塞得很嚴實,把張靜的舌頭壓住,外面又用寬布條圍上。張靜用舌頭的力量根本頂不出來。張靜想,還是先把布條弄開。她掙扎了幾下,想掙脫捆綁手腳的布條,但是香草捆得很結實,根本沒法掙脫。張靜累得挪到炕邊「呼,呼」地喘著粗氣.她感到光著的雙腳冰冷,看著地上放著的自己的靴子,長長的靴筒歪倒一邊耷拉到了地上. 在心想,不如先把腳從捆綁的布條里褪出來,伸到靴子里暖和暖和。張靜用力地蹭著雙腳,想把腳從捆綁的布條里褪出來。可是香草捆得太緊了,張靜根本褪不出來。張靜心裡想,唉,現在自己的腳這么冷,卻只能光著腳,連靴子也穿不了。
過了一會兒香草再進來時,手裡端著一盆冷水。香草把盆放在地上,把張靜的雙腳拽出炕邊,又把盆里泡著的毛巾擰了出來,用左胳膊夾住張靜的雙腳,用右手把水淋淋的毛巾包在張靜的腳上。張靜的腳凍得生疼,雙腳拚命想抽回來,但是自己太柔弱,而香草雖然矮,但是力氣很大,死死拽住她的腳。香草又用泡在盆里的茶缸子在盆里撈了一缸子冷水,澆在張靜的腳上。這時,香草的姐姐春花走了進來,一把把香草拽開,沖香草喊到:「干什麼呢?你!」,又壓底聲音說:「要是把她弄病了咋辦?哎,她的襪子呢?」香草朝張靜一努嘴。春花脫掉棉鞋上了炕爬到張靜旁邊,仔細看了一下張靜嘴裡塞著的襪子和嘴上圍著的布條,對香草的堵嘴方法表示滿意,說:「行,挺嚴實。幹得比你姐還好。拿條干毛巾來。」香草這才出去,找了條干毛巾。春花接過毛巾,給張靜擦腳,說:「行了,你出去吧。」春花給張靜擦完腳,用一條枕巾把張靜的雙腳包在一起,包好又很細致地把枕巾的幾個角系好,解開了圍在張靜嘴上的布條,拽出塞在嘴裡的襪子放在一邊。「噗,大姐,我的腳很冷,能讓我穿上襪子嗎?」春花很和氣地對張靜說:「你的襪子塞在嘴裡,肯定已經濕了,揪出來也是濕的,這么冷的天,穿濕襪子非感冒不可。待會兒我給你找雙干襪子換上。不過我還得把你的嘴堵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張靜趁自己的嘴還沒有被塞住,向春花哀求著。「又不聽話了。張嘴!」春花生氣了。張靜只好張開嘴。春花又把剛才的布團塞進張靜的嘴裡,再用布條圍上,在後腦勺打結。這次張靜沒反抗,春花比較容易地完成了。「不許亂動。」春花說到。張靜「嗚,嗚」點了兩下頭。春花便轉身出了屋子。
看著春花出了屋,張靜再也忍不住了,屈辱和痛苦的淚水流了出來。張靜心想,這兩個女人為什麼要綁架自己?還要脫掉她的皮靴和襪子來羞辱自己。盡管腳擦幹了,還包上了枕巾,張靜還是覺得自己的雙腳很冷,而且把腳包在枕巾里讓張靜覺得很滑稽。張靜扭頭看了看自己被那雙春花扔在炕上的襪子,再看看自己的雙腳上包著枕巾。自己被捆綁塞嘴,自己的靴子和襪子離得很近,卻不能穿上。想到自己現在只能任人擺布,張靜心裡非常難過。很快春花就又進來了。春花手裡拿著一雙自己的花雙尼龍襪,她解開張靜腳上的枕巾,摸了一下張靜的腳,說:「喲,還這么涼!」然後就開始給張靜搓腳。春花的手很有力氣,手心裡布滿老繭,搓在張靜白嫩的腳上,磨疼了張靜。張靜「呼,嗚」輕輕叫著。「疼了?」「嗚」張靜點了點頭。「你的腳還挺嫩。」等腳搓得熱了,春花把襪子放到張靜面前。春花解開捆住張靜雙腳的布條,拿起一隻襪子,雙手的拇指從襪口的兩側伸進去,其餘的手指配合著一點一點的把襪子收到襪尖處,然後把襪子套在張靜的左腳上,使腳趾部分和前半個腳掌包在襪子里,襪口和餘下來的部分在張靜的腳掌處堆著。然後春花拽住襪口兩側把襪子給張靜往上穿。春花把襪口拽過腳踝,包在張靜的秋褲外面,然後向上拉挺了襪筒。緊接著又給張靜的右腳穿上襪子。張靜的大腳把襪子撐了起來,使得襪子的圖案很清晰地顯露出來。那是一雙農村女人常穿的花尼龍襪。襪口,腳跟和襪尖是紅色的,腳底部分也是紅色,在腳底部分從紅色的襪跟到紅色的襪尖有很多平行的細小的白色條紋,襪跟上面的襪筒和腳面部分則是白色,有一些細小的紅條從襪口一直通到紅色襪尖,平行的紅條分出的白色條格部分則有些小紅點平行與紅線平行排列。每隻襪子兩側的腳踝部分都有一個菱形的黃色花朵圖案。張靜很討厭這樣的花尼龍襪,覺得很俗氣。只有那些沒有品味的農村人才穿那種襪子,平時買襪子時對這種襪子看都不看。可是今天自己的襪子被人脫掉塞進嘴裡,這雙自己討厭的又花哨又俗氣的襪子卻被人穿在自己的腳上,而且這雙襪子不太合腳,緊緊地把腳包住,腳趾頂在襪尖上使張靜覺得不太舒服。
春花抬起張靜的右腳,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這雙以紅色為底色的花尼龍襪穿在張靜的大腳上,給人一種熱烈,嫵媚的感覺,使張靜的腳顯得更加性感。「行,挺好看。你看。」春花對張靜說。張靜搖搖頭。春花不高興了,「白給你的還嫌不好看,那給我脫下來光腳待著。」說著,春花就用右手抓住張靜的右腳,左手伸向襪子的襪口。張靜急忙搖頭。春花說:「你們城裡女人就是臭美。那黑襪子有什麼好看的,哪比得了我給你的花襪子。你看,這大紅顏色配上這花紋,多漂亮。」
春花指著張靜襪子上的花紋圖案說著「再說我的襪子也不臭。你別不識抬舉。」春花說著,又捆住了張靜的腳。
春花看見張靜仍然在看著那雙扔在一邊的黑棉襪,便問張靜:「還想穿自己的襪子?」張靜點點頭。
「那好,你得聽話,不然就把你的襪子扔進灶坑燒了。」張靜點著頭。」我這就去給你把襪子洗了。明天晾乾,你就能穿上了。」張靜只能點點頭,看著春花把自己的襪子拿出去。
春花也是喜歡張靜的美腳,她只不過不象香草那樣嫉妒得那麼厲害。所以她才拿了一雙自己喜歡的襪子給張靜換上,好欣賞張靜的美腳,而且覺得效果不錯。
香草看見春花手裡端著盆從屋裡出來,走上前去說:「姐,這個女人能不能過一段再賣?」
「喲,捨不得了。你是不是喜歡上她的那雙腳了?」 春花說。
「哼,我喜歡,你要是不喜歡,能給她洗襪子?」
春花一邊洗著張靜的襪子,一邊說:「也好,先避一避風頭,要是在路上讓警察發現就麻煩了。」洗完之後,春花把襪子拿到鼻子邊聞了聞,說:「嗬,還有香味。也別說,那個女人的腳還真的挺好看。你把拖鞋拿進去給她,把她的皮靴子拿出來,沒有靴子,看她怎麼逃跑。」
香草拿著一雙塑料拖鞋進了屋,只見張靜已經坐了起來,正扭動身體想掙脫捆綁的布條。香草說:「別費事了,你掙不開的。我姐綁得緊著呢。」張靜又掙扎了幾下,這次她把兩只捆住的腳互相蹭,想把腳從布條里退出來,腳上的尼龍襪的尼龍襪互相摩擦,發出很小的「嘶嘶」聲。張靜嘴裡「呼,呼」地輕聲喘著氣,但是沒有用,只好停了下來。而她雙腳的掙扎卻刺激了香草。
香草上了炕,摸著張靜腳上的花尼龍襪,看著張靜的大腳緊緊包在裡面,把尼龍襪撐起來,腳尖處可以看出五個腳趾頂在襪尖里的輪廓,腳踝的部分突出來,這雙大腳使得襪子的圖案好象就長在張靜的腳上一樣。香草心想,這女人的腳真是好看,穿靴子看著漂亮,脫掉靴子,穿著黑襪子的時候那真叫好看,光腳時,腳又白又嫩,穿花襪子更好看。嫉妒的香草用手掐了一下張靜的腳心,張靜悶叫了一聲。
「老實點,再亂動就掐死你!」香草說道,然後就下了炕,拿起張靜的靴子正要往外走,張靜突然悶叫起來,還扭動著身子。香草又回來,問張靜:「要上茅房是嗎?」張靜點點頭。「等著」香草拿著張靜的靴子出去。過了一會兒,香草把姐姐春花和姐夫衛生叫了進來。春花說:「給你解開,讓你上茅房可以,可你要是再廢話,就把你捆起來,讓你往褲里裝。」張靜點了點頭。三個人給張靜解開捆綁的布條,拽出塞嘴的布團,穿上拖鞋。張靜的手腳有些麻了。姐妹倆攙著張靜走到院子里。張靜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被關在一個農家院里。廁所在院子里,春花叫香草回屋,自己扶著張靜上廁所。進了廁所,張靜發現這里居然很乾凈,茅坑是那種瓷的,還可以用自來水沖水。只是窗戶太小,上面還有鐵條,不可能從這里逃跑。張靜問:「有紙嗎?」春花指了指牆上掛著的一個自行車筐,裡面有一些揉過的舊報紙。「謝謝」張靜有氣無力的說。然後春花關上門出去。
等張靜從廁所里出來,三個人已經等在外面,她們拽住張靜的兩條胳膊,又把張靜帶回屋裡。這次她們象剛才一樣把張靜捆起來,堵上嘴,再把門鎖上。
春花姐妹一天都沒給張靜吃東西,到了晚上才給她做了碗面湯喝。臨睡覺前,春花把炕鋪好,姐妹兩個解開捆綁張靜的布條,但是這次沒解開圍在嘴上的布條,也不讓張靜自己解開,然後兩個女人脫掉張靜的衣褲,只讓她穿著秋衣秋褲和襪子,再把張靜的手重新捆好。自己晚上和丈夫一起睡,屋裡只剩下妹妹香草看著這個女人。再加上張靜個子比較高,春花不敢大意,所以哪怕麻煩一些,她還是要把張靜捆綁起來。讓香草自己也脫得只剩秋衣秋褲,把襪子也脫掉了。香草穿上拖鞋和春花和把三個人的衣褲鞋襪抱出去。再回來時,春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給張靜洗腳。她讓張靜坐在炕邊,給張靜脫掉襪子。春花聞了一下張靜的腳。「行,不臭。」說著,就很仔細地給張靜洗了腳。洗完腳,春花把襪子放在土炕對面的桌子上。張靜沖著那雙襪子「嗚嗚」叫,意思是想穿上襪子。張靜的腳很怕冷,擔心夜裡自己的雙腳會凍著,就用這種方式求春花姐妹給她穿上襪子。春花就又給張靜穿上自己的那雙襪子,讓張靜躺在炕上,給張靜蓋上被子,把香草叫了出去,跟香草說了些要注意的事情,讓她晚上要小心些。自己就回屋去了。香草進屋上了炕,關上燈,躺在張靜身邊,鑽進被窩,頭朝著張靜的腳,和張靜一起睡覺。
春花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衛生已經上炕躺下了,春花也上了炕,脫去衣服,對丈夫說道:「明天一早就走嗎?」「恩,去縣城裡的勞務市場轉轉,看能不能弄到一個。」「啥時能回來?」「盡快吧,爭取明天就回來。」「那哪來得及啊?」「我主要是不放心你們倆。」「放心吧。她肯定跑不了。」兩口子便關燈睡覺了。
半夜,張靜感到燈好象打開了,便睜開眼睛,發現果然燈開了,自己的雙腳也被拽出了被子,香草就坐在自己的腳邊。她掙扎著想坐起來。卻被香草按倒了。張靜只好躺下。香草把張靜腳上的捆綁解開。「老實躺著!別動」香草說著。「我腳冷,把你的襪子給我。」「嗚~~嗚」張靜搖著頭。「穿我姐的襪子,你也配!給我脫下來!」香草伸手就去解張靜腳上的捆綁。「嗚~嗚」張靜悶叫著,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想把腳往回縮,無奈雙手和膝蓋都被緊緊捆住,行動受到很大的限制。自己的雙腳很快就被香草死死地抓住。香草撲過來,趴到張靜身上,卡住她的脖子,張靜本來已經被塞住了嘴,脖子再被卡住,就更覺得窒息。而這時春花在她那屋說話了:「咋了?」「沒事,姐,她不聽話。我把她捆緊點。」「不聽話就打,這樣的賤貨,就欠揍。」「按住她,我這就過去。」「哦,不用了,姐,她捆得結實著呢。」「行,那你小心點。」香草對張靜說:「聽見沒有,不老實就叫我姐姐過來治你。」張靜這才停止了反抗。其實停不停也都無所謂的,這種牛動和掙紮根本沒有用。香草坐在了張靜的右腿上,腿被壓住,張靜這下動不了了。香草用胳膊把張靜的左腳夾住,左手抓住張靜的小腿,右手的四個手指從小腿後面伸進了襪口,把襪子往下拽,這下動作很乾凈利索,馬上襪子就被脫到腳心,香草左手按住張靜的腳,右手拽住襪尖向上一提,襪子就不在張靜的腳上了。接著,張靜的右腳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香草把張靜張靜的腳又重新捆綁起來。就坐在張靜旁邊把姐姐的襪子穿上。穿好襪子,香草拉挺了襪筒。雙手還把自己的腳撫摸了一下。張靜覺得自己現在真是太屈辱了。自己被這兩個人販子拘禁捆綁,身上的衣服也被這兩個女人剝得只剩內衣,但不管怎麼說,那個年紀大些的女人還給自己雙襪子穿,可是現在,自己的這點權利也被剝奪了。張靜只能看著香草穿上襪子。這時,香草非常得意。這個城裡女人現在已經是披頭散發,她的衣服褲子皮靴襪子都被自己和姐姐扒掉,只穿著秋衣秋褲被捆綁塞嘴,還光著腳。她覺得非常解氣。都這個模樣了,看你還神氣不神氣。
香草趴到張靜身上,用手按住張靜的脖子對她說:「給我記住了,要是不老實可是要找罪受。聽見沒有?」「嗚嗚嗚嗚」張靜只好盡量點著頭。香草聞到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使她有種特別的感覺。「行了,老實睡覺!」香草說著,用腳踹了踹張靜被捆住的雙腳,用被子把張靜重新蓋起來。關上燈,自己也躺下。張靜本想不會再有事情,可是她感覺自己的腳趾縫里被插進了手指頭。又是香草,她享受著張靜那細嫩的腳趾,一邊用手指頭在張靜光滑的腳心上來回劃著。這個女人的腳真嫩呀,她心裡想。張靜非常害怕,心想,他們為什麼要綁架我?為了錢嗎?我家有錢,錢不是問題.為什麼他們不讓我和家裡聯系,也好要贖金呀,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提呢?但是對她來說,首先還是要適應這種被捆綁塞嘴的狀態,這兩個女人把她看得那麼緊,自己只能忍受,她不想再遭到更多的折磨和羞辱。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張靜醒來時,發現自己仍然是被綁著手腳塞著嘴,香草還沒有醒,仍然在輕輕打著呼嚕。張靜用力用雙腳踹開被子。因為自己雙手雙膝和雙腳都被捆起來了。她只能在炕上慢慢蠕動。這時,香草睡醒了,她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說:「你睡醒了。」香草掀開被子。「嗚~~嗚」張靜沖著香草的腳努嘴。香草知道張靜這是要穿襪子。「我給你把腳解開,你老實點。」「嗚嗚」張靜點著頭。香草解開了張靜腳上的布條,把襪子給張靜穿上。「老實待著!聽見沒有!」香草把張靜按倒在炕上,蓋好被子。自己則下炕,披上件衣服套上拖鞋就出去了。
看著香草出了屋子。出於好奇,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了解一下周圍的情況。張靜坐起來,慢慢挪到窗戶旁邊,背倚著牆,用雙手撐著,慢慢站起來。從窗戶裡面往外看。只看見春花也是只穿著秋衣秋褲,披著棉襖在院子里刷牙。正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看什麼看!」張靜就嚇了一哆嗦,她一回頭,原來是香草喊著,爬上了炕,把張靜拽倒在炕上。「我叫你看,我叫你看!」說著,香草沒想到張靜會反抗,被張靜的大腳一蹬,一下子坐在炕上。沒等香草回過神來,張靜就要下炕,「姐,快來,她要跑!」香草大聲喊著,從後面一把抱住張靜,把張靜往炕裡面拖。春花剛刷完牙,還在院子里,聽見妹妹叫她,立即回到屋子裡。春花看見香草把張靜按在身子底下,張靜蹬著兩只穿著花襪子的大腳。,但她馬上反應過來,爬上炕脫掉拖鞋,和香草一起按住張靜。三個女人只穿著秋衣秋褲在炕上扭在一起。春花姐妹倆很快就把張靜按趴在炕上。「按住她!」春花對香草說到。說著春花下了炕出了屋子。香草趁機把被子拽了過來,蒙住張靜的頭,騎在張靜的後背上。香草左手兜住蒙頭的被子,右手用力掐張靜的後背。張靜疼得直想叫,但是自己的嘴被嚴嚴實實地塞住。聲音被壓制在嗓子里。頭被被子蒙住,陷入黑暗的張靜感到非常恐懼。她要悶死我嗎?應該不會,但是為什麼要這么折磨我。不,我要呼吸!香草壓在她的身上,使她無法扭動掙扎,張靜感到自己快窒息了。
Ⅳ 【短篇小說】腳氣與愛情
十年前的夏天,我在縣城第一中學念高中。那一年,我剛好十七歲。
文理分科的時候,素有「數學白痴」之稱的我選擇了讀文科。當然了,我也只能學文科,學數理化的話,那還不如直接一刀殺了我來得痛快。
就在走進文科班教室的那一刻,我看見了白雪。她人如其名,皮膚白皙,身穿一身雪白雪白的連衣裙,美麗得如同童話世界裡的白雪公主一樣。不,對於十七歲的我來說,她就是現實世界的白雪公主。
原本以為學了文科就可以擺脫噩夢一般的高中數學。可是沒想到,這個魔咒終歸還是無法擺脫。令人意外的是,白雪居然是文科生里的數學學霸,而且是超級學霸。文理分科剛結束不久,有一次學校舉行理科班數學競賽,本來這個競賽是不讓文科生參加的。白雪主動請纓報名參賽,然後在全校師生的關注下,居然一舉奪魁,以一名文科生的身份輕輕鬆鬆地拿下了理科數學競賽一等獎,讓許多理科生大呼意外。從那以後,白雪成了我們學校的名人。
在高手如雲的班裡,每一堂數學課我都彷彿在蹲大獄一樣難受,甚至感覺是在上刑場一樣瑟瑟發抖。那一道道數學題目就像一個個劊子手,冷笑著看我,讓我不寒而慄。然而,白雪卻揮灑自如,那些我完全看不懂的題目對她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三下五除二就可以拿下,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我承認,自己已經不可遏止地喜歡上了白雪。不,准確來說,我對白雪的感情除了喜歡以外,更多的是崇拜,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拜。
我想追求白雪。可是,我憑什麼去追求人家呢?論相貌,白雪秀色可餐,楚楚動人,可我五尺差半寸,相貌平平;論智慧,白雪冰雪聰明,才智過人,而我反應遲鈍,數理化一竅不通。雲泥之別啊,看來明目張膽地追求白雪是不可能了,我選擇了另外一條路——暗戀。
我主動在體育課上和白雪打了招呼,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當時,白雪正在和另外一個女生喝汽水。聽了我的自我介紹,她一口鹽汽水噴了出來。可能是她聽了我的自我介紹覺得很尷尬,然而我一定更加尷尬。因為我記得當天下午穿的是一條卡其色褲子,因為沾上了從白雪嘴巴里噴出來的鹽汽水,看起來就像尿褲子了一樣。
尷尬之餘,我匆忙跑回教室。驚魂未定之際,我回頭看見白雪也進來了。她走過來,遞給我一包紙巾,小聲對我說:「對不起啊,剛才是個意外,真的。」
「沒……沒事。我習慣了。」我隨口回答。
「這種事你都習慣了?」白雪很驚詫。
「哦,不……不是。」我趕緊糾正,「我意思是說,在女生面前緊張我習慣了。」
「哦哦。你緊張什麼呢?女生又不吃人。」白雪笑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緊張。」我頓了頓,「對了,你是怎麼把數學學得那麼棒的?高中數學那麼難,一張試卷150分呢,你居然都能考到145分以上,真了不起呀。不像我,只能考45分左右。」
「哈哈。」白雪突然笑了,「從小到大,身邊的所有人都這么誇我。可能是我在數學方面比較有天賦吧。當然了,勤奮認真也很重要的。比如說……」
「叮鈴鈴……」下課鈴聲響起了。我心裡清楚,同學們馬上就要涌進教室了。
白雪突然停止了說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在這個敏感的年齡段,我們都無一例外地害怕來自其他同學的流言蜚語。
這次搭訕以失敗開始,卻以一個挺不錯的結局結束了。最起碼,我和白雪單獨說過話了。沒錯,是單獨。
這以後,我時不時去找白雪問數學題。其實,我心裡非常清楚,對我來說,那些題目無論是問老師還是問同學,都沒有什麼意義,不懂終歸是不懂。但是,問數學題給了我一個接近白雪的絕好借口。
我有時候會給白雪帶個早餐或者水果。當著旁邊同學的面,白雪推辭不接受。我就說,你給我講了那麼多數學題,我非常感謝你,這是給你的「酬勞」,你看知識就是「金錢」吧。白雪笑了出來,坦然接受了我的小禮物。
白雪的每一天都非常忙碌。我知道,學霸的世界和我們學渣不一樣。同樣是日月星辰,他們的世界轉速比我們快得多。我看見白雪每天從早上六點五十忙碌到晚上九點五十下晚自習,心裡又心疼又羨慕。都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可我覺得,如果有人給我一寸金,我會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給他。
白雪沉醉於學習,我沉醉於喜歡白雪和消磨時間。月考結束以後,我的總成績排名又一次排在了倒數第幾名。我擔心班主任罵我,但是他沒有那樣做。班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里,把成績單拿給我看。沉默了幾分鍾後,他提醒我考試成績很差,問我以後有什麼打算。我沒說話。我能有什麼打算?像我這樣的學渣,要麼將來念個大專,要麼將來出去打工,還能怎麼樣呢?麻雀變鳳凰的事情,在我身上絕無可能。班主任愣了一會,突然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是不是喜歡上哪個女孩子了?這一針見血的關心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我突然雙臉發燙,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沒有,沒有的事情,我回答,聲音很低,像蚊子一樣。班主任沒說話,但是我估計他已經猜到了,畢竟都是從青春期過來的。他說,沒有就好,其實這個可以有,很正常的事情。我說,老師,這個真沒有。
從老師辦公室回來,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白雪。她還是在馬不停蹄地做數學題。我不明白,那些等差等比數列、三角函數、圓錐曲線、排列組合、微積分到底有什麼魔力,居然讓如此清純可愛的女生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她心裡有愛情的萌芽嗎?她會對哪個男生產生一點點微妙的感覺嗎?也許會的,但我幾乎百分百確定那個男生不可能是我。
「木落雁南渡,北風江上寒。」秋天不知不覺就來了。校園里的玉蘭樹葉子開始片片飄落,氣溫也開始下降,我們都換上了秋裝。白雪穿了一件格子外套,再配上牛仔褲,真的是非常可愛。
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子,我實在是寢食難安。於是,我鼓起勇氣給白雪寫了一封信。我不想把這封信說成是情書,因為覺得那個詞語太俗氣,配不上我的冰雪美人。這一次的表白讓我實實在在體會了一下石沉大海和杳無音信兩個成語的意思。我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事情——如果每個成語都能夠讓我們切身體會一下的話,何愁語文學不好呢?
春節過後,新學期又開始了。冬去春來,氣溫開始回暖。燕子飛回來了,柳樹暴青了,小草冒尖了,校園里的玉蘭花又一次潔白芬芳了。
班裡開展班幹部競選,我也踴躍參加了。可是我的成績實在是太差了,也就語文勉勉強強,特別是作文每次得分較高,所以我競選語文科代表。班主任剛好是語文老師,他看我熱情很高,就大力支持我。於是,我如願以償了。當然了,品學兼優的白雪是班長,這一點幾乎毫無懸念。
作為語文科代表,我收作業的時候特別關注白雪交了沒有。這其實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因為白雪從來不拖拉作業,問了也是白問。可是我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引起白雪的關注,盡管我知道她很可能對此不屑一顧。
有一次,我專門拿著白雪的作文去找她。我說:「白雪同學,在數學上你是我的老師,那麼在作文上就讓我也當一回你的老師吧。」
白雪白了我一眼說:「我的語文科代表,我的作文怎麼了?」
我裝模作樣地坐在白雪的身邊,拿出她的作文說:「你的作文立意和構思還是挺不錯的,就是語言比較寡淡無味。比如,我們可以在適當的位置加上一些景物描寫,借景抒情或者是使用象徵手法……或者……」其實我明白,白雪是通才,文理通吃,作文也是一流的,我只是在雞蛋里挑骨頭而已。
「好了,大作家,我知道了。我會朝你看齊的。」
白雪的一番話把旁邊的同學逗笑了。是啊,白雪什麼水平我什麼水平,她需要朝我看齊嗎?搞笑。
五一一過,夏天就撲面而來。女孩子們又穿上了漂亮的裙子,看得男生一個個心癢癢。我看到白雪那麼亭亭玉立楚楚動人,也許是因為喜歡,也許是因為緊張,身上更是不停地出汗。下午家上課的時候,我的腳底板就跟一條小河一樣,嘩嘩淌水。
這一天下午,我上完廁所回來。因為下節課是英語課,我就拿出英語課本做好准備。不曾想,一打開書,發現裡面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清秀的字:「肖勇,你這個人挺好的,也有才華,就是個人衛生方面有點……建議你勤洗腳哈,實在不行了就去看看醫生,治療一下腳氣。」
太尷尬了!平生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此了。看那清秀的字體,應該是班裡哪個女生的。可是我周圍一圈的人基本上都是和我一個層次的學渣,好像沒有哪個女生字寫得特別漂亮的。那麼,問題出來了——這個寫字條的神秘人會是誰呢?
不管怎麼樣,我得先解決腳臭的問題。我看了一下手錶,距離上課還有一分鍾,還來得及。我馬上把字條裝進褲兜里,然後沖到最近的男衛生間,打開用來涮洗拖把的水龍頭使勁兒沖洗雙腳。然後,我趕在英語老師進教室的前一秒從後門溜進了教室。還好,有驚無險!
這一節課,我整個兒心不在焉,甚至連裝樣子都不想了。我在心裡反復排查,寫這個字條的女生究竟會是誰呢?是誰對本人的腳氣如此敏感呢?突然,一道靈光在我腦海里閃現——我記得上次去給白雪說作文的時候,看到她寫的字彷彿就是這樣的,每一個漢字的筆畫似乎都帶了一點兒「小銀鉤」。難道這個字條會是白雪寫的?她居然注意到了我有腳氣,可是我和她的座位明明隔了有整整三排的距離……
「肖勇,請你起來回答問題。」英語老師聲突然點到了我,「我剛才講的限定性定語從句有哪兩個要點?麻煩你給我復述一遍。」
英語老師洪亮的聲音驚醒了我。糟了糟了,我完全沒有聽課,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辦呢?情急之下,我反應上來這兩天上火了,鼻孔里有血絲,於是把小拇指伸進鼻孔里挖了一下,拿出來的時候手指頭上已經帶血了。
「老師,不好意思,我流鼻血了。」我說。
英語老師慌了,忙說:「怎麼回事?那你趕緊去外面水池那邊沖洗一下吧。」
就這樣,我成功躲過了一劫。
當天晚上,我從學習委員那裡要來了白雪的QQ號,想加她的QQ問一下那一張字條到底是不是她寫的。可是,白雪加上了我又始終不回信息。第二天早上,我習慣性地查看QQ消息,才發現白雪回復了一句「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接下來的一周,我基本上每天下午都會利用課間休息時間去水龍頭底下沖洗雙腳。我有腳氣病這事不假,但是我真的沒想到會對別人造成了困擾,而且對方還是女生。
周末的時候,我給白雪發消息:「星期六下午有空嗎?一起去體育場玩吧。」白雪回復:「對不起,沒時間。我在籌備數學競賽的事情。」我回復:「你不是已經拿了全校數學競賽一等獎了嘛。」她說:「這次是全省高中生數學競賽。」看到她的回復,我瞬間就傻眼了,沒有再打擾她復習備考。
時光飛逝,我們很快步入了高三年級。這是高中生涯的最後一年了,很有可能也是我們這些學渣的最後一年校園學習生活。
「珍惜吧,最後一年了!」我在語文課本的第二頁寫下這句話。(我的所有課本里只有語文課本保護得最為干凈和完整。)一來,我覺得這可能是我學習生涯的最後一年了;二來,我覺得這也很可能是我與白雪之間相處的最後一年。白雪那麼優秀,幾乎每一次大大小小的考試她都是總分第一名,而且第二名的成績與她還有較明顯的差距。我想她高考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會考上北京大學或者清華大學,最低也應該是復旦大學或者是浙江大學那樣的一流名校。那麼,高中畢業後,我們的命運肯定是天壤之別了,可能連見一面都很不容易呢。
暗戀的滋味兒實在是太痛苦了。為了不給青春留下太多的遺憾,我決定在高考之前正式向白雪表白。怎麼表白呢?我上網路查了一下,表白有多種方式,比如當面表白,節日送禮物表白,英雄救美然後趁熱打鐵表白,用蠟燭擺成一顆心然後手捧鮮花單膝下跪表白……思來想去,我決定在聖誕節的時候送禮物表白。
平安夜的那一天,我把提前買好的聖誕老人和巧克力裝在書包里。等到下晚自習的時候,我特意動作很磨蹭,其實就是為了等待白雪。我知道,她特別勤奮,每次下晚自習都是最後一個才捨得走。想到這一點,我忽然有點兒覺得追求白雪就等於是在耽誤她的錦綉前程。可是沒辦法,弓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准備,我就一定會把表白進行到底。
白雪要出教室了,我也趕緊把書包背上出門。關燈鎖門的時候,白雪問我:「你怎麼今天這么晚才走?」她有此一問其實也很正常,因為全班同學都知道,每天下晚自習我都是第一個從教室里消失的。
「是嗎?可能因為今天晚上月亮非常地美吧。」我剛一說完就打臉了,因為一抬頭才發現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月亮。
下樓梯的時候,白雪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樓道里很安靜,安靜得幾乎可以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
下了教學樓,我們並排走在校園里。道路兩旁是行道樹,再旁邊就是本校最近五年的大學錄取光榮榜。我猜,半年之後,白雪的名字一定會在新的錄取光榮榜的榜首位置熠熠閃爍。
「白雪,聖誕節……平安夜快樂!」我連忙拿出准備好的禮物送給她。
白雪愣住了,問:「為什麼?為什麼突然送我禮物?」
我滿臉通紅,硬著頭皮擠出幾個字:「因為我喜歡你!」
空氣突然凝固了。
兩分鍾以後,白雪平靜地回答:「謝謝你的心意,可是我不能接受你。」
「為什麼?是因為我學習成績差嗎?我知道我成績很差,配不上你……」
「不是。」
「那是為什麼呢?」
「你先把腳氣治好再說吧。我受不了男生的腳氣。」白雪拋下這句話,自顧自走了。
我愣在原地,天旋地轉。白雪不喜歡我,居然是因為我有腳氣!太兒戲了吧!
晚上回家,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可是我又覺得我一個學渣去追求學霸,也許是我兒戲在先的。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必須先把自己的腳氣治好再說別的。
寒假的時候,我讓父親帶著我去各種小診所看醫生,用了各種外用軟膏和泡腳湯葯,雖然短時間不能根治,但是天天泡腳和抹葯,畢竟起了一點點作用。一個寒假過去,我的腳氣雖然沒有根治,但是臭味兒沒有以前那麼明顯了。
開學了,我也效仿白雪,給她英語書里夾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我的腳氣基本上治好了」。三天以後,我的英語書里出現了另外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再把你的字努力寫漂亮」。我又開始買字帖勤奮刻苦地練字,一個月下來,我的字談不上漂亮,但是大有長進,比以前算得上是工整大方多了。
我又炮製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我的字也寫好看了」。這一次,我收到的回復是「男兒有志在四方,你應該努力看遠方」。我不明白,白雪葫蘆里賣的什麼葯?這到底是接受呢還是拒絕呢?
過了一個月,我以過生日的名義約白雪見面,當面問她這個問題。白雪沉默了一會兒,平靜地告訴我,她其實從一開始就拒絕了我。她目前不想談戀愛,覺得大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想努力拚搏一下,給人生更多的可能與機會。她還說,她拒絕我並不是真的因為我有腳氣。當初那麼嫌棄地說,包括後來說我字寫得不好看,主要是為了讓我明白,人是可以努力改變自己的,而成功的路其實就在腳下,優秀的方法就在手裡。
分別的時候,白雪走了兩步又轉過來說:「肖勇,你雖然總成績很差,但是很有文學天賦。你也許會考不上大學,但是可以嘗試寫作,特別是寫小說,說不定可以成作家。我相信只要堅持努力,你一定會成功的。加油吧,未來有緣再見!」
白雪走了,長發飄飄的背影逐漸消失在了五月的風里。我放眼望去,遠處的田野里,風吹麥浪,綿延數十里。
時光飛逝。高考以後,白雪不負眾望地考進了清華大學數學系,成為了我們所有人的驕傲。而我也毫無懸念地落榜了。成績揭曉的那一天,我沒有和任何老師與同學打招呼,買了一張車票,背上簡單的行囊,坐著一列綠皮火車去了新疆。我聽人說,新疆是一片非常廣袤而神奇的土地,那裡或許有許許多多等待發掘的故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