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女友第一次
⑴ 女孩子第一次是不是一定得落紅不落紅就不是第一次昨晚我跟我女朋友那個…她說她是第一
不一定的,有時候摔到,或者做激烈的運動,都會讓處女膜破掉,所以並不是第一次才會落紅,可以從你進入她身體時的反應,和她的面部表情來判斷,一般是處女的話第一次性愛的話她根本沒有快感只有感覺下面有撕裂般的疼痛,而且身體僵硬,根本不知道怎麼弄,如果有這些的話就是處女,哪怕沒有落紅
⑵ 短篇小說:好好待你老婆和女朋友(六月主題——公路小說)
1、
女人走進車廂,問坐在第三排空位旁邊的男人:「這里有人嗎?」
男人抬頭打量了她三秒,說:「沒人。」女人如釋重負地坐了下來。她是從另一輛車上轉來的,車爆胎了,一車人被趕下車,擠進了司機聯系的這輛車。還有人沒找到座位,只得退下來等後面的車。
女人放好提包,擺正坐姿,靠著後椅背,准備閉目養神。男人欠了欠身子望著她:「這個座位,從上車到現在,有人問,我都說有人。好像是專門等你來坐。不信?你問旁邊的人。」隔走道的另一座位上的男人點點頭,「是,好多人來問,他都說有人,沒騙你。」
「那真是我的運氣。」女人放鬆全身綳緊的警戒的肌肉笑了起來。男人也笑了起來。陌生人之間的尷尬像冰面樣被一點點敲裂。
男人微微側轉身子試探地問:「你是醫生還是政府上班的?」
女人正視前方,不假思索的說:「沒工作,在家玩的。」
男人有些狐疑,眼底失望:「不信,不像。」
「沒騙你,沒工作,家庭婦女。」女人堅持說。
男人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換了個話題,「你是哪裡人?」
「港鄉的。」
「我也是港鄉的。」
女人又笑了,挺直的後背松軟了。「港鄉哪裡的?」
「街上的,」
「我也是街上的。」女人興致被調起來。
「你姓什麼?」
「姓雷。」
「你呢?」
「姓羅。」女人若有所思,「你是港鄉那邊羅村的?你認識住在我一塊的羅什麼來著?一下子忘記他的名字。」女人摸著頭發,在大腦里思索,沒找到。
男人有些含糊,「我很少在家裡,只是這幾年才在鄉政府對面買了屋。」
「哦,我知道,就是鄉政府建好的三層一幢的房子,靠近加油站那邊。那你不是港鄉街上人,你是哪裡的?」女人問。
「我是金溪鄉的。」
女人「哦。」了一聲,若有所思。
「我老子以前在金溪鄉里上班。」
「哦,叫什麼名字。我以前在金溪鄉建工隊做過事。」男人問。
「我老子以前在金溪鄉就管建工隊。」女人說出父親的名字,感嘆了父親的一些往事,神色有些凄然。「不過,他死得早,沒死,多好。」
「我認識你的老子,很能幹,長得好。」
女人有些詫異,側轉了臉,熟人里對父親的評價有很多。「好人,」「多善良啊!」「多能幹啊!」。但評價「長得好。」,女人卻是第一次聽到。女人眼前浮起父親的面容,父親是長的不賴,但她們家中從來沒有這種認知和這種評價觀念,不是長得特別出眾的人,在她們眼裡都是普普通通平凡的人,沒什麼稀奇。她記得母親講過父親的一次玩笑。
「瑛兒,你說好笑不,俺下鄉去村裡做工作在大隊里開會,一個女的硬要擠在俺的凳上一塊坐,還要坐在俺的大腿上。」父親回家,喚著母親的小名把這事當笑話講給母親聽,母親笑笑不當一回事。
「是,我老子長的是還行,我長的不像我老子。」女人說。
「你是長的和你老子不像。」
女人突然記起了一個人,問:「你認識姜坂上姓姜的嗎?他以前也在金溪建工隊。現在是金源公司的老闆。」
「知道,他一直在建工隊,我在建工隊沒呆一兩年,就出去了。你那時應該好小吧?」
「是,我沒多大。那時爺娘都在金溪鄉工作。後來才搬到港鄉的。」女人望著他調侃:「哦,原來是大老闆,自己包工程的。」
「以前是做工程,到處跑,現在年紀大了,不想自己做,就幫別人做,輕鬆些。一個月也拿一萬多塊錢工資。」男人有些小得意。
過道並排另一座位的男人插話了:「他過得瀟灑,全國各地跑,美國歐洲都去過,台灣跟串門樣,一年去幾趟。我們這附近的人都知道。」
「哦。」女人挺直了身子,認真打量著他。手上粗礪的皮,很厚,和肉分開了。左手無名指上帶著一隻闊板的金戒指。臉上五官稜角挺直,年輕時,應該還是很耐看。現毛孔粗大,黃醬色的臉上布了許多突起的脂肪粒。骨架寬大,衣服穿的熨貼。袖腕間露出一款表。男人看到女人的餘光掃到袖腕,他微抖動手:「二萬,歐米加的。」
女人說:「我一上車,就看到了。」
男人笑了。
女人問:「你到歐美去旅遊,是跟團還是自己拿著翻譯機自助游。」
男人說:「肯定是跟團,那麼大的地方又不通語言,走丟了怎麼辦?」
女人笑了,「經常去嗎?」
「沒,歐洲就去過一次,經常去,哪能吃得消。」
「台灣,怎麼經常去了?」
坐在過道那邊的男人笑出聲了,忍不住插話:「台灣一年要去幾次,那邊有個女朋友。」
「哦。」女人回過頭來望著身旁的男人。
「嘿嘿,一年去兩三次,那邊有個好了二十多年的相好。」男人笑笑。看樣子,他周圍的人都知道這事,他也不迴避此事。
2、
「怎麼認識的?」女人問。
「以前公司在福建,租了她的房子,她住在樓下,進進出出就熟了。她丈夫不在家,在日本做生意。慢慢地有感情了。一直就這么下來。」男人說。
「理解,出門在外哪能沒一兩位女朋友?很正常。」女人說。
「你理解?」男人笑著問。
「理解呀!這是人類正常的情感和生理需要呀,憋屈多難受,不符合人性。」女人坦誠說。
「我老婆不這樣想,應該讓你給她洗洗腦。」男人望著女人。
「你老婆知道這回事嗎?」女人問。
「不知道。肯定不能讓她知道。我有兩個兒子,還要她管呢。再說,知道了對她也是傷害,她會受不了的。」男人說。
「對。是沒必要讓她知道。你這點做的好,這是對她的保護。你是個好男人。剛才給你說那個住在我屋旁邊的姓羅……,羅什麼,記起來了,羅華生,他在這件事上,處理的就不是很好。現在搞的很被動。」女人很贊同他的說法。
「我也想起來了,羅華生,做事太高調張揚了,想幫那個寡婦,私下暗底里就行,結果弄成個生死架。子女面子在街上都丟盡了。他現在沒出去做工程?」男人問。
「沒。中風好幾年,差點癱瘓,現在好些,拄根拐杖在街上走來走去。她老婆不怎麼管他。」女人說。
男人說:「我家裡照顧的妥妥帖帖。沒一點風波。不這樣,那能在外面玩的動。」
「你女朋友怎麼又到台灣去了?」女人問。
男人說:「他男人的父親國民黨時去了台灣,他後來去台灣投奔父親,就全家留了下來。當時她去,真捨不得,那麼多年的感情。她有老公,俺有家,不可能的事。她到了台灣,打電話讓我去,就去了。」
女人問:「她老公不在家嗎?」
「不在,長年在日本做生意。」
女人「卟哧」笑出了聲。「難為她了,老公長年不在家。不過,你們這么多年的往來,也真不容易。」
「是,很多年的感情,不然哪會一年去兩三次。」
「平時天天聊嗎?」女人問。
「哪能天天聊,平時也要做事。一個禮拜聊個兩三次。算是野老婆。」男人做了虧心事樣。
女人說:「你這種想法不對,這種稱呼把人都叫低下了。是女朋友。」
男人感激的笑了,望著女人,「畢竟不是正宗老婆。」
「不是老婆就是女朋友。一夫一妻制從人性上來說就不科學。從始至終一個,那麼多年,哪有不膩的。再說你長年在外,生理上總要解決吧,有個女朋友很正常呀。你又沒危害他人,又沒破壞別人的家庭。那個台灣女人如果沒有你,她日子多難熬,要郁悶死。再說她丈夫長年在日本,說不定在日本也有個家。誰知道呢?」
男人說:「不知道。我不問那事。」
「是不要問,問多了無趣。你對她有情義,她對你有情義,就行了。他丈夫在日本有女人也正常。都是正常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理解,相安無事就行了。」
「她對我真的很好。我去了,幫我買衣服,煮好吃的給我吃。靠在我身上幾天不肯起床。這表就是她買的。不然,那能在一塊這么多年。」男人的話語間有種男性的自炫。
女人眼前浮起了一個盼歸的痴怨女的形象,莫名心痛,她心一橫,說:「你千萬不要相信女人。我不相信她就你一個男朋友。你想想,你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女性也是人,也有呀。這是人的自然屬性。」
男人望著女人,聽她說。女人情緒有些不平靜。「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你長年累月在外面,你老婆沒有這方面的生理需要?」
「不會。」男人堅定的說。
「你說的那麼堅決,只是你個人的認知。她也是人,和你一樣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自然外求。你不能排除村裡沒有和你一樣有生理需求的男性。你不在時,他照樣會圍著你老婆轉。正常呀。你以為的不會只不過是你的想當然。我在農村裡呆過,這種事多了去,以前有,現在比以前還多。她肯定不會讓你知道,就像你也不會讓她知道。家還是家,只不過是解解渴。」女人說。
男人坐直了,靠著窗戶,定定的看著女人。這次他不堅持自己的觀點。「不知道。」
「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只不過是男性的臆想。」女人狠狠的又加了一句。
男人眼底有絲慌亂,但又反駁不了女人。
女人接著說:「在城裡,這種事更普遍。有位男性喜歡撩妹,還認為是自己的本事。對妻子說:'你有證據沒?你又沒捉姦在床。』妻子跟他鬧的心灰意涼,後來她在網上認識鄰縣同一系統的,兩人卿卿我我在一塊五年,利用出差的機會你來我往。那位男性還洋洋得意,認為自己能撩到妹,是本事。實際誰給誰戴綠帽還不一定呢?」
男人有些不甘:「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看樣子不是男性的專利,也適合女性。」
「本就不是男性的專利。要是我遇見你老婆,一定教她,別委屈了自己,有對自己好的,就跟人家。」女人笑著說。
女人接著說:「你在台灣的女朋友,真的只你一位男朋友?我不信,很可能你只是她其中的一位男朋友。一年去二三次,怎麼能解渴。其他日子怎麼辦?再說你們有婚約嗎?有婚約又能約束嗎?她有這個自由和權利。」
男人挺直身子,再也沒有上車時的淡定。「不知道,反正我去的時候,就只我一人,其他我沒看到,我只能管到我去的時候沒有。其他我不好說。」
女人問:「如果你知道你台灣的女朋友還有其他男朋友,你還會來往嗎?」
「不會。」男人說,「不過,我不會去打聽這事。隔這么遠。」
「這就對。愛或喜歡就好好愛好好喜歡。知道多了並不好。包括你的老婆。」女人拍了拍大腿。
3、
他們沉默了好久。女人眼底有些迷茫,眼珠不能定睛。她重重的坐在座位上,眉心顰蹙。她想了想,還是開了口。「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男人示意女人說。
「男性和女性有什麼不同?是長的好看重要還是感情重要。」女人問。
男人和過道對面的男人不約而同的說:「第一眼肯定是看長的好不好看。長的不好看,肯定沒性趣。看到長的好看的,自然而然就有生理反應,這不受大腦控制。你們女人難道不是這樣嗎?」
女人說:「不是呀。看到長的好看的,沒反應呀。只不過會說一聲'嗯,這人長的還不錯。』就沒有其他的了。」
女人不相信的又問:「難道隨便在大街上看到長的漂亮的,都有反應嗎?」
「有呀。」坐在過道那邊的男人說。
女人伸長脖子看看周圍有沒有好看的女人,想驗證下,「這怎麼知道?」
「我知道。」男人靠在車窗上,「我這就有反應。」他望著女人。
「我怎麼不知道。」她用餘光迅速瞄了下他的褲襠處,好像沒頂起來。
「你怎麼知道。」男人笑了。
女人說:「我長的又不好看,個子又矮,算得上人畜無害。」她站來讓男人看。
男人說:「還行,耐看,有些味道。」
女人腳穿一雙白皮運動鞋,下身穿一條鮮艷的紅色西褲,上身是黑色綢緞帶蕾絲邊的襯衫,頭發紮成馬尾,一盪一盪,耳垂吊了一副菱形彩金耳墜。
女人又問:「在有感情的女人和沒感情的漂亮女人面前,你會選擇哪個?」他們倆個又搶著說:「肯定是有感情的女人。有感情的女人味道都不一樣。」
「是嗎?」
「是呀。」
男人說:「我在外面搞工程,有很多應酬接待,有時去那裡,總不能讓客人進去了,俺在外面呆著。俺也一塊進去。真的,那就像撒泡尿樣,撒完了,就沒了。但是有感情那就完全不同。」
坐在過道那邊的男人眼神里還在回味,說:「那完全不一樣,有感情,你被人關注,被人在乎。沒感情,你就是一個交易的物,交易完了,大路兩邊各走一邊。有感情,兩人就會纏綿不斷,相互惦著。那種感覺說不清楚。」
女人望望左右兩邊的男人:「原來你也有女朋友。」
「我沒有,不要亂說。」走道那邊的男人辯解。
「有,也很正常,只是不要被你老婆知道,危及家庭。」女人說。
過道那邊的男人說:「是。做人要有責任心。有時在外面難免對另個女人動情,但真的不要影響家庭,影響家庭就是個不負責的人。」
先前的男人挺直身子,挪動屁股向前坐了坐,對走道的男人說:「我算是好男人。我屋前是所中學,有個十四五歲的女崽哩真的在我面前脫光衣服,我說:'把衣服穿上,穿上。』奶子還是硬梆梆的。我算是有自製力。咱們不能害人呀。」
女人問:「那時你結婚沒?」
「結了。」男人說。
過道的男人接過話頭,兩人在討論當年的這樁公案。
女人敷衍,「嗯,好男人,好男人。」
不知怎的,他們又把話扯到女人身上。
男人對女人說:「你也有男朋友。 」
女人想了想,確認了一下,說:「沒有。我是中性人,對男性不感興趣。」
「不像。」男人說。
女人說:「我真的是沒有。你是看我在大庭廣眾下談性。談性很正常呀,這是科學,又不猥瑣。我看你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且有一點認識,我就談談。一般情況下我不會說的。沒影響到別人吧?」
女人抬起頭,環視了四周,大多數乘客在私語或睡覺,隔幾排遠的座位處有一個三十好幾歲的男性伸長脖子向這張望,眼神熱烈。其他沒有任何異常。
4、
男人剜肉般望著女人:「你很特別,如果年輕十歲,我一定要搞定你。」
女人有些慍怒:「你就是年輕二十歲也搞不定我。」
女人接著說:「男性和女性就像一道數學題。你一出題時,我就解出了答案,清清楚楚,一招一式,你對我沒有任何神秘感。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再說,」女人歇了一口氣,「我又不慕利,你一個月一萬多,我不幹活,在家歇著一年都十多萬。沒有任何吸引力呀。」
「愛是一個神秘的發光體,它是引人向上走的。不是簡單的肉體之戀。我不愛慕俊美的外在軀形,這誘惑不到我。」女人停不下來。
男人和女人都不說話。其間男人接了個電話,電話里有個甜美的女聲:「叔,到了沒?服裝准備好了,就等看舞台效果。」
接完電話男人對女人說:「來看一個展台項目。」
女人把包抱緊在懷里,「嗯。」了一聲。他們之間又恢復了之前陌生人之間的距離。
車到站了。女人拎著包下車,男人在後面追問:「你去哪裡呀?」
女人頭也不回:「回家呀,難道你在市裡沒房嗎?好好待你的老婆和女朋友。」
男人悻悻地說:「原來是個有錢人。」
20190628於鄡城
⑶ 有一篇短篇腹黑男言情小說、男主和女主第一次在一個宴會上見面就被男主強了。 叫什麼名
這篇小說叫《荊棘花園》。
小說簡介如下:
主要講述了一對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妹的愛情故事。
那顆種子是什麼時候埋下的?那顆荊棘的種子。也許在我的心因為初次體會那前所未有的激情而緩緩歌唱的同時,那種子也在其中悄悄生根。那時,我發現,我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當我在她房間外聽到他們的嬉笑聲和音響里傳來的曖昧聲音的時候,我面無表情,卻咬緊了牙。是那跟她一起的男生嗎?是誰采擷過她?荊棘開始生長,在我的心臟上伸出第一根枝蔓,狠狠刺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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