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短篇小說的開頭
㈠ 小說開頭討教
都說小小說的結尾重要,極端者甚至把小小說稱為「結尾的藝術」。其實,小小說的開頭同樣輕慢不得。人們的時間那麼緊,好不容易抽出一點閑暇、醞釀一點情緒讀你的小小說,不料讀了幾百字還不得要領,還進不了戲,乾脆「啪」地甩一邊,不受那個罪了。反之,如果小小說頭開得好,或語言別致,或富於動感,或角度新穎,或有一個吊胃口的懸念,我們就會眼睛一亮,興致大增。
有幾個不錯的開頭,隨手拈來與諸君同賞——
王晨的《鹿回頭》:樹有樹聲,鳥有鳥語;參有參諺,漁有漁歌;狩獵呢?72歲的炮手闞明德用肯定的語氣說,打獵也有打獵的規矩。
這個開頭簡明、硬朗,一望而知接下來要讀到的是一篇信息量大、饒有興味的作品。文學作品的信息承載量大小,也是水平高低的標准之一,狩獵對於我們是一個陌生的領域,何況是72歲的老炮手講的故事呢?盡快形成閱讀期待,是小小說開頭常用的手法。
再看看劉黎瑩小小說《仲夏的蓮》的開頭:
爸的煙袋鍋像一個小火球在明晃晃的月亮地兒一上一下閃著紅光,說:「南嶺那邊的親事,定了。」
蓮問:「定了?」
爸說:「定了。」
開門見山,不繞彎子,直接入戲,好!還有老作家許行的名篇《立正》,開頭是這樣寫的:
「你說說,為什麼一提蔣介石你就立正?是不是……?」
我的話還未說完,那個國民黨軍隊的被俘連長,早又「叭」下子來了個立正,因為他聽到我提蔣介石了。
這個開頭可謂精彩之至,一下子觸及到小說的核心內容。把最驚人的情節或細節放在開篇之初,也是小小說重要的創作技巧,可以讓讀者一開卷就集中注意力。在電影創作中,有經驗的導演對此格外講究。還記得《拯救大兵瑞恩》的開頭嗎?諾曼底登陸的驚險場面,讓我們幾乎是屏著氣來看這個好萊塢大片的——先聲奪人,出手不凡,較適用於情節性強的小小說開頭,而抒情類的小小說就另當別論了。
小小說由於篇幅所限,對語言的概括力要求很高,沒有刪繁就簡、惜墨如金的文字功力,是寫不好小小說的。筆者在閱讀來稿、特別是閱讀初學寫作者的稿件時,常常見到這樣的通病,即環境描寫太細微、太瑣碎,生怕讀者不知道你擁有許多美麗的詞藻。大到湖光山色,小到青枝綠葉,巨細無遺,如數家珍,寫了幾百字還剎不住車,您在那兒意猶未盡,讀者可就受洋罪了,不知道你葫蘆里究竟裝的什麼葯。我們知道19世紀的長篇小說常有大段景物描寫,動輒上千字,可那是馬拉車的時代。現在呢,人類都登上火星了。我的意思是,不是不要景物描寫,許多優秀的小小說也是以寫環境作為開頭的,試舉兩例:
礁盤其實是個小島,白白的珊瑚礁冒出海面聚成一堆兒,像一片白雲在天邊浮著。沒水,沒樹,沒草,甚至沒土,就馱著一幫子海軍陸戰隊的兵.
這是青年作家陸穎墨的獲獎小小說《礁盤》的開頭,數數,六十來個字,就把地處赤道的小島的嚴酷環境寫了出來,而且還點出了海軍陸戰隊,預示著故事將發生在他們身上。這段描寫如果拉長到幾百字,藝術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諸如此類以環境描寫作為小小說的開頭,有兩個要素值得注意,一是盡量精練,勿濫用形容詞;二是盡快和你寫的人物掛上鉤,或乾脆就以你小說中的主人公為視覺,通過他的眼睛去觀察環境,這樣的開頭就比較高明了。比如謝友鄞的著名小小說《殘頁》,開頭是這樣寫的:
半個多世紀前,東北民主聯軍一位長官,在警衛簇擁下逛街,經過橋頭茶館、水陸貨棧、車馬皮鋪、牛羊雜碎老湯館,在棺材鋪前停下。長官招呼:「老闆,生意興隆?」開棺材鋪的小老闆,臉嚇白了。
這個描寫環境的開頭,沒有使用一個諸如「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商賈雲集」之類的成語或形容詞,卻使讀者一看就被深深吸引住了。語言的錘煉非一朝一夕之功,《殘頁》的開頭可謂老練之至。在國畫創作手法上,白描常常用來畫靜物,而在文學創作中使用白描手法,特別是用在小小說的開頭,則一定要富於動感才好。
其實,大可不必為小小說的開頭絞盡腦汁,如果你對筆下塑造的人物有足夠的信心,那麼,直接以刻畫人物開篇,也不失為一種捷徑。
比如鄭洪傑的小小說《六嫂子》:六嫂子是村裡最俊的小媳婦,當年嫁來戴樓時,一村人都跑來看,半個月絡繹不絕。現在六嫂子已30歲了,生了兩個孩子,可還是風韻十足,俊俏迷人。這種開頭的筆法可能是最古老最傳統的技巧了,從唐傳奇到宋話本到明清筆記小說,一直到趙樹理至今長盛不衰,蓋因為小說是寫人的藝術,萬變不離其宗。但這類開頭切記一定要抓住人物的特徵來寫,或形象,或性格,或身份,總之要有與眾不同的東西。例如秦德龍的小小說《藝術家》,開頭是這樣寫的:藝術家老丁,不住大城市也不住中小城市,而住在鄉野小村,陪老婆喝面湯,喝完一碗湯,摸摸肚皮硬邦邦。當然,老丁也不用西裝革履包裝,也不留長發髯須嚇唬人。這就屬於抓人物特徵的開頭,什麼特徵?行為特徵。一下子使讀者對這位「藝術家」產生了好奇心,想讀下去認識認識他。
而彭飛小小說《下點》開頭這樣介紹他的人物:香水橋鄉新調來的鄉長走馬上任了。新任鄉長姓白,年紀不大,30歲出頭的樣子,長得文質彬彬的,說起話來慢條斯理,倒更像是學校的老師。這個開頭平易近人,娓娓道來,讀著毫不費力,看得出作者對「白鄉長」有充分的自信。
小小說的開頭,往往決定一篇作品的語言節奏和敘述基調。記得上個世紀80年代有一篇著名的短篇小說《陳奐生上城》,開頭是:「漏頭戶主陳奐生,今日悠悠上城來。」曾被許多評論家稱道。現在許多小小說作家已經形成了自己的創作風格,如青年女作家申永霞,她的語言無拘無束,恰與筆下表現的人物合拍,如《都市女子》的開頭:都市裡常有這樣一些女子,她們將皮膚塗成小麥色,將嘴唇塗成黑紫色,將中國人的頭發染成外國人的頭發,將原來倆細彎的眉毛拔掉再畫倆細彎的上去。一卡拉就OK,一跳舞就OK……土露就是一個。這個開頭既介紹了人物背景,又為下文的敘述確定了基調和活潑自由的風格。黃建國的名篇《誰先看見村莊》,是我國近年小小說創作中引人注目的精品,它的開頭從容不迫:她們回來了。她們不久將會看見自己的村莊。�連用兩個「她們」顯得渾然大氣幾分鍾以前,長途汽車「嘎」一聲停下,她們從窗口扔下大包小包,匆匆擠出車門,汽車重新啟動,拖一股白煙,拐過溝岔不見了。一會兒,她們要跨過乾涸的溝川,沿著對面那條蜿蜒的小徑爬上去,然後,就能看到她們的村莊了。這個開頭並不出奇,但你看看結尾:「呀,天都黑了,」她們說,「咱們快爬吧,看誰先看見村莊。」黑夜像洶涌的黑水淹沒了她們。就知道,開頭和結尾一脈相承,遙相呼應,作者在動筆前,已經有了「爛熟於心」�魯訊語的整體構思,是「一氣呵成」的產物。所以,我想,優秀的小小說是在動筆前就考慮到如何結尾的,並在開頭予以呼應。中長篇小說可以「跟著感覺走」,邊想邊寫,但小小說就不能這么散,即使形散但決不能神散,開頭就要聚住這股氣,用針扎而不是用巴掌打,一針見血,四兩撥千斤。
還有一種懸念式的開頭,適宜情節性強、故事抓人的小說。記得小時候讀過一部長篇小說《平原槍聲》,內容全忘了,但那個開頭卻記得很清楚:老槐樹上吊著一個人……懸念式的小說開頭,當數美國「懸念大師」希區柯克用得得心應手,如《竊賊的浪漫史》開頭:我真不該停下汽車,可是她站在那裡憂郁無助的樣子,叫人看了於心不忍。這個開頭之所以吸引人,就在於讀者會想為什麼不該停車呢,停車後會有什麼浪漫或恐怖的後果呢?不由你不往下深究一番。小小說作家關汝松,以其豐富的想像力創作了一批科幻小小說,故事生動有趣,幾乎篇篇都有懸念式開頭,如《活廣告》:陳先生不買服裝。這不僅因為窮,還因為用不著。讀者會詫異,不買服裝穿什麼呀,即使奉行「天體運動」也要分場合呀?讀了下文才明白,陳先生原來是一家服裝公司的活體廣告。懸念式的開頭之所以有優勢,不僅在於增強作品的可讀性,而且一下子切入到小說的骨幹情節和故事核心之中,便於節省筆墨。日本著名小小說作家星新一也擅長用這種開頭的技巧。
愛下棋的人都知道,無論是圍棋、國際象棋或中國象棋,開局是至關重要的,因為它關繫到全局的發展甚至成敗,所以優秀棋手都能嫻熟運用各個流派的開局方法。
從某種意義上說,小小說的開頭也是這樣。我們只要留意研究,多掌握一些開頭的技巧,然後隨機應變,古為今用,洋為中用,匠心獨運,就邁出了創作成功的第一步。
㈡ 文學作品的經典開頭或段落讓你愛不釋手
海明威的超短篇《一個干凈明亮的地方》的某個段落令人過目難忘。著名的虛無禱文:"再見,"年紀大些的侍者說。他關了電燈,繼續在自說自話。亮固然要很亮,但也必須是個干凈愉快的地方。你不陵團要聽音樂。你肯定不要聽音樂。你也不會神氣地站在酒吧前面,雖然這會兒那裡應有盡有。他怕什麼?他不是怕,也不是發慌。他心裡很有數,這是虛無縹緲。全是虛無縹緲,人也是虛無縹緲的。人所需要的只是虛無縹緲和亮光以及乾乾凈凈和井井有條。有些人生活於其中卻從來沒有感覺到,可是,他知道一切都是虛無縹緲①的,一切都是為了虛無縹緲,虛無縹緲,為了虛無縹緲。我們的虛無縹緲就在虛無縹緲中,虛無縹緲是你的名字,你的王國也叫虛無縹緲,你將是虛無縹緲中的虛無縹緲,因為原來就是虛無縹緲。給我們這個虛無縹緲吧,我們日常的虛無縹緲,虛無縹緲是我們的,我們的虛無縹緲,因為我們是虛無縹緲的,我們的虛無縹緲,我們無不在虛無縹好塵緲中,可是,把我們打虛無縹緲中拯救出來吧;為了虛無縹緲。歡呼全是虛無縹緲的虛無縹緲,虛無縹緲與汝同在。他含笑友汪禪站在一個酒吧前,那兒有架閃光的蒸氣壓咖啡機。
㈢ 短篇小說的開頭抒情怎麼寫
我覺得我寫失戀愛情比較順手,這里原創:
我們從來沒有牽過手,穿過情侶裝,沒有互相通電話,也沒有同住一間房。但我不後悔,一切的開頭都已經偏離了軌道,結果為什麼去奢求。
那段被遺忘的光陰就這樣,輕輕滲透。。。
我們的故事,結束——
採納採納~快到碗里來~
㈣ 世界上最好的小說開頭
就如你無法評出世界上最好的小說是哪一部,你也很難說出哪個開頭是最好的開頭。
列夫·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是這樣開始的。
弗蘭茲·卡夫卡的《變形記》開頭如下:
這是海明威《老人與海》的開頭。
這令人驚艷的開頭,出自狄更斯的《雙城記》。
以上的小說開頭,都令人難忘。但如果只可以投一票,許榮哲老師說他會毫不猶豫地投給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
我雖沒有讀萬卷書,但《百年孤獨》的開頭,無疑也是我讀過最好的小說開頭。你可能沒有看過完整的《百年孤獨》,但你一定也知道那經典的開頭。
這個開頭,創造了英語語法中一個全新的時態:過去將來完成時。
許榮哲老師分析,小說的第一個單詞「許多年後」,讓讀者一躍跳進小說的時空,而且是小說里的未來,奧雷連諾上校正要被槍決的時間。而在那個生死關頭,他想起了遙遠的找冰塊的下午。因「想起」二字,讀者又急急地往回奔跑,越過小說的當下,繼續往前奔跑,來到小說的過去。加西亞·馬爾克斯高超的技巧,彷彿將時間賦予了魔法,一出場就令人目眩神迷, 讓讀者在未來與過去之間進行速跑 。很多人爭相模仿這一經典開頭,如「多少年後,某某如何時,他會想起多少年前,這樣一段事。」
但這只是表面的模仿。這句話還有更深層的內涵。奧雷連諾上校生命中的兩件事,面對行刑槍隊和找冰塊,對他的人生有著怎樣的意義呢?所謂性格決定命運,這一簡潔的開頭便詮釋了這一重要的命題。奧雷連諾上校還是個孩子的時候,父親帶他和哥哥去參觀吉普賽人的帳篷,面對冒著白煙,巨大而透明的冰塊,哥哥退縮了,但奧雷連諾迎向前,摸了摸說:「好燙。」 這件事說明了他的性格,也預示了他的一生。面對行刑隊即是他的命運。
許榮哲老師從內外兩方面,詳細分析了這段世界上最好的小說開頭。
我也照著模仿了一個我即將動筆的小說開頭。除了模仿「過去將來完成時」這一時間上的技巧,我也認真地思考了內容層面。
相信你們會立刻明白我的意圖,它是那麼淺顯地表露了出來。即伍爾夫所說的:「作為一個女作家,寫作至少需要兩樣東西:一間屬於自己的屋子,一年500英鎊的收入。」
㈤ 短篇校園愛情小說開頭
七?是個怎樣的數字?曾經以為它是我的幸運數字,我好像錯了。
寢室的問我,班上的人問我,以前的同學問我,哥哥問我,妹妹問我。所有的關心我的人都在問我。我分手了嗎?多麼尷尬的字眼啊。我多想回答他們,說一句沒有。
艱難,還是艱難,艱難道我不知如何去答復他們。昨天妹妹讓我過年把嫂子帶回去給她看看,我心碎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我卻不得不實話實說。「她只是故意氣你的,幾天後就回來了。」多麼好的願望啊,多麼希望早上醒來的時候,這句話變成現實,那些事不過是一個噩夢。可是現實,現實狠狠的給了我一棍子。
我好後悔,後悔沒有牽著你的手走過校園的每一個角落,讓每一個人都看到,讓他們知道這是我的女朋友,沒有人會搶走她,不要打她的主意。
好好的生活吧,不要有壓力,我依然守候在我們最初的地方等你,等你回來我的懷抱。都說在月亮最圓的時候許願,願望就會實現。月亮啊,求求你盡快實現我的願望吧,也希望你把我的祝福和愛, 伴隨著月光散播到空氣里,陪伴她每一個日日夜夜
㈥ 短篇小說開頭怎麼寫
這是我的一點經驗,因為我也是一個喜歡寫小說和看小說的人。
言情類的,一開始大多是一段主人公的內心對白。比如倒敘式的:「或許從那天開始,我就一直沒有忘記過。」比如直接的:青春是一首歌,當從他口中唱出
時,憂傷,快樂或許就在那一瞬間取代了它所擁有的原本意義。又比如名言(俗語)開頭,然後得出一個與眾不同的結論:當xx聽到老師說:「人盡可夫」時,她
的心忽然猛地跳了一下。她不是那種保守的女孩,也不是特立獨行的愣頭青。她喜歡一些盡可能輕快地旋律,就像她的生活一樣。她偶爾會將四周的朋友悄悄隔開,
一個人躲在靜靜的小黑屋裡,閉上眼睛,然後默默的流淚。但這回,她卻忘記了控制自己,「啪」的一聲從隔著三個正睡得滿頭大汗的網吧黨後面站了起來:「不
對!」
夏末秋初那似有似無的微風從她白色的百褶裙上越過,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形。身後望著那白色身影微微發呆的xx突然驚醒,帶著一絲詫異地望著這個女孩······等等,
等等可謂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都市類的,可以從描寫主人公小時候的家庭開始,順便把故事背景交代一下。也可以直接開門見山,將主人公的一些
基本信息描寫出來。類似於內心獨白的那種。舉個例子,打個比方:阿黃出生在一個90年代的南方農村小山溝里。那時正是春末夏初的季節,田地里到處都開著一
大片一大片的油菜花,黃燦燦的,這也預示著這今年又一個豐收的年歲。所以,他爸也很高興地給了他一個阿黃的小名。
他出生的這個季節並不算好,但也正是因為經歷過一個寒冬的考驗,所以他從小就沒生過什麼病,虎頭虎腦的······等等隨意就好。
玄幻和魔幻類的,一開始大多是序章,寫一些有關主人公的最終boss和他之前的死對頭(死了或殘了的對頭)的信息並介紹一下這個世界的世界觀,比如有什麼牛
叉的魔法師啊,神仙啊,等等的和職業等級的確定(這個也可以放在主人公大顯牛叉(倒霉?廢柴?等特性)的考試時候的說明)(說實話,我本人不喜歡什麼等
級,搞得好像是玩網路游戲似的,我砍你一刀,好,你死了,我就升級了。然後又砍誰一刀,好,又升級了······)但這也沒辦法,話說當年金庸先生寫的武
功都是幾層幾層的,我們又怎麼能免俗呢?只是少用,淡化最好。前面著重描寫一些這個世界的歷史和文化是有好處的。寫幾首詩什麼的,玄幻也好,西幻也好,甚至穿越都可以。
而
穿越就簡單了,隨你怎麼寫,反正爛攤子可以丟給那個世界的人,你只管把這個世界收拾好就行。比較經典的就是一出來描寫主人公無比郁悶的心情和回憶。(本來
好好地在和基友窩在寢室里打dota,沒想到一個閃電,閃瞎了屏幕和狗眼,而無比神奇的是基友發現自己也給閃沒了······(開個玩笑,不過大致就是這
樣,那邊有自己無比留戀的東西(基友,不是dota)而自己卻與這些永遠的告別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郁悶的?))之後就是懷恨在心的主人公利用無比博學的
現代科技型大腦征服這個位面和這個位面的女人了。當然這只是最經典或者說最俗的寫法,你自己也可以寫一些其他的,比如在這個世界開始了旅行,見識各種各樣的東西,甚至參與了這個世界最偉大的歷史,並最終得到了回去的方法,和闊別了20多年的基友重逢,從此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
再就是對人物的描寫,這個貴在傳
神,特別是那種一寫起來就是好幾百號人的小說,你不可能寫出幾百種描寫人物外貌的語句,讀者也不會接受。所以你得先在草稿紙上確定寫出每個人的個性特點(記住「矛盾」是
每個 重要 角色的性格特點,而 區別 只是或重或輕,而且只會表現在人物有意無意的所重視的情感上),以及他的口頭禪?習慣性動作?特殊(y
dang,陰沉,豪放等等)的語氣?,然後就可以在名字或外號上動動手腳:比如說到大名鼎鼎的《射鵰英雄傳》裡面的「老叫花子」誰都會想到:洪七公,還有
「老頑童」:周伯通等等。不然就可能會寫得連自己都搞不清誰是誰了。
㈦ 十個最經典的小說開頭
一部好的小說一定要有一個引人入勝,讓人慾罷不能的開頭。看看下面這十個最經典的小說開頭,是不是讓你瞬間有了抓起書來一口氣讀完的沖動呢?
1.You better not never tell nobody but God.
除了上帝,對誰都要守口如瓶,切記。
——The Color Purple《紫色》
2.They shoot the white girl first.
他們先開槍打死了那個白人女孩。
——Paradise《天堂》
3.Every summer Lin Kong returned to Goose Village to divorce his wife, Shuyu.
軍醫孔林每年夏天都要回農村老家跟妻子淑玉商量一次離婚。
——Waiting《等待》
4.If you really want to hear about it, the first thing you’ll probably want to know is where I was born, and what my lousy childhood was like, and how my parents were occupied and all before they had me, and all that David Copperfield kind of crap, but I don’t feel like going into it, if you want to know the truth.
如果你對我的 故事 充滿好奇,你第一件想要知道的事情一定是我生於何處,童年如何,以及在生下我之前父母的羅曼史,還有David Copperfield是怎樣一個爛人。但是坦白地講,這些我都不想寫。
——The Catcher in the Rye《麥田裡的守望者》
5.The Hegemony Consul sat on the balcony of his ebony spaceship and played Rachmaninoff’s Prelude in C-sharp Minor on an ancient but well-maintained Steinway while great, green, saurian things surged and bellowed in the swamps below.
領事正襟危坐在自己的烏木陽台之上彈奏著那架歷久彌新的斯坦威鋼琴,用升c小調演奏拉赫曼尼諾夫的《序曲》;與此同時,巨大的綠色蜥蜴在下方的泥沼之中蜿蜒逶迤。
——Hyperion《海伯利安》
6.Many years later, as he faced the firing squad, Colonel Aureliano Buendía was to remember that distant afternoon when his father took him to discover ice.
多年以後,奧雷連諾上校站在行刑隊面前,准會想起父親帶他去參觀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One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百年孤獨》
7.I was born twice: first, as a baby girl, on a remarkably smogless Detroit day in January of 1960; and then again, as a teenage boy, in an emergency room near Petoskey, Michigan, in August of 1974.
我曾兩次降生於世:第一次,一名女嬰,在底特律的一個無煙日;第二次,一名少年,在密歇根托斯基的一件急診室里,那是在1974年的八月。
——Middlesex《中性》
8.There is first of all the problem of the opening, namely, how to get us from where we are, which is, as yet, nowhere, to the far bank.
擺在我們面前的首要問題顯然是,如何從我們現在所在之處,去往遙遠的河岸。可是,我們連自己現在在什麼鬼地方都不清楚。
——Elizabeth Costello《Elizabeth Costello》
9.It is a truth universally acknowledged, that a single man in possession of a good fortune, must be in want of a wife.
毫無疑問,單身鑽石王老五都渴望有嬌妻相伴。
——Pride and Prejudice《傲慢與偏見》
10.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
——A Tale of Two Cities《雙城記》
㈧ 短篇小說的開頭
一個故事真的可以做出三種、五種,乃至更多種不同的開頭。這就要求作家披沙揀金,比較、選擇,為尋找一個真正好的開關,付出艱苦的創造性思維勞動。一個不精彩的開關,往往會挫傷欣賞者的興致。英國當代著名女作家伊利莎白·鮑溫認為,一篇好的小說應具備三要素,其中就包括「開關一定要開得好」。以短篇小說著名於世的契訶夫,說自己慣於「僅由開始和結尾組成短篇小說」,這是經驗之談。短篇小說由於容納材料的局限性,要達到短小精悍的藝術境界,開頭和結尾也就更為重要。
社會生活的無限的豐富性、多樣性,以及作家自有不同的藝術個性,決定了小說的結構、包括開頭的不可重復性和獨創性。短篇小說的開頭,既可以是氣韻生動的繪景,也可以是逼真的風俗速描;可以是時間、地點的簡潔交待,也可以是某種氣氛的渲染;可以用深蘊哲理的議論開篇,宕開一筆;也可以上場就開始人物行動的刻劃,入手擒題,等等,風韻殊異,各臻其妙。
大凡稱得上真正好的開頭,必然體現著某種共同性的特徵。白居易在《琵琶行》中生動逼真地描摹了那個女琵琶演奏者的高超技藝,有這樣兩句:「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一開始就寄情於聲,有力地扣響人物的心弦。短篇小說的開頭,是藝術感染的起點,當然離不開一個「情」字。這有助於我們理解開頭的獨特的職能。一般說來,小說開頭執行著兩種功能。一是「自然引起他事發生」(亞里斯多德語),一是激發讀者關心後面的敘述的情緒。開頭是敘述的開始,又常常同時是動作(情節)的開端,整個故事的演示和人物的刻劃,都是從這里擴展、生發開去的。開頭應該顯示出一種令人慾罷不能的定讀力,有力地鼓舞起讀者想像的雙翼,激發起他們對故事發展和人物命運的關切心情。開頭決定著整部作品的色彩和情調。它蘊含著某種特定的情緒和情致,並且要貫串、融匯進整篇作品中去(某種單一的情緒和情致,成為作品的內存的結構線索,這正是短篇小說區別於中、長篇小說的特點之一),從而引起讀者心靈的顫動、共鳴。
短篇小說的開頭,還應該是簡練、准確和明朗的,具有一種敘述的速度感。
為了充分實現開關的職能,迅速地形成一種巨大的定讀力,小說家常常運用驚奇、暗示、象徵、對比等手法。
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馬佐尼說過:「詩人和詩的目的都在於把話說得能使人充滿著驚奇感」。驚奇感的產生,依賴敘述內容自身的性質,或情勢緊張,驚心動魄;或出人意料,引人懸想。自然,驚奇並非是追求感官刺激,離奇怪誕,而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入情理之中。
暗示,以實帶虛,實中有虛,虛實相生,形成含蓄、深沉,耐人尋味的美。
象徵手法的運用,同樣可以使開頭含蘊深刻,富於情味和興寄,產生一種定讀力。
運用對比手法開頭,也不乏其例。比如,在歡樂的環境氛圍的描寫中,賽門鐵克引入一悲劇性的人物或悲慘的事件,獲得令人目眩的對比效果,或者讓性格迥異的人物一上場就激烈交鋒等等,可以使敘述更有興味。
一九三0年,列寧格勒作家出版社向許多著名作家寄去開列若干問題的調查表,其中有「你覺得什麼較難,寫作的開始、末尾、中間?」高爾基的答復是:「最難的是開頭,也就是第一句。就象在音樂中一樣,第一句可以給整篇作品定一個調子,通常要費很長時間去尋找它。」寫出真正好的短篇小說的開頭,需要對描寫對象有真知灼見,瞭然於心,所謂「畫竹必先得成竹在胸」,並且熟練地掌握藝術創造規律,才能做到「縱筆所如,無非法者」——這也許就是開頭所以「難」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