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皇小說
Ⅰ 秦南和蕭輕雪的關系
秦南和蕭輕雪的關系是情侶關系。秦南和蕭輕雪出自《絕世戰魂》電視劇,是由導演孫夢飛執導,演員黃宥天、朱麗嵐、金玄雨、趙熠洋等共同主演的一部古裝電影。妖族有至寶名為妖帝血晶,歷代妖王憑借妖帝血晶的力量肆虐人間,魂俠蕭輕雪從妖王蚩虺手中搶走血晶,准備帶到天劫谷焚毀。
電視劇:
電視劇(又稱為劇集、電視戲劇節目或電視系列劇)是一種適應熒屏、專為在電視或網路視頻平台上播映的戲劇樣態。電視劇的製作上既兼具了電影、戲曲、文學、動畫、音樂、舞蹈、美術、配音等現代藝術的元素;又融入了廣播劇、舞台劇、紀錄片、電視節目等的表演方法和拍攝特點。電視劇本一般分單元劇、單本劇、連續劇等;而在呈現方式上可分為真人劇、動畫劇、木偶劇等。
Ⅱ 蕭皇後的生平
歷史上風流一時、迷君傾國的紅顏女子不計其數,然而能象蕭皇後那樣數經改朝換代,總伴君王之側的女人卻是寥寥無幾。
蕭皇後天生就是一個人間尤物,她出生時,當時著名的占卜奇人袁天綱曾為她的相貌而驚奇不已,仔細推算了她的生辰八字,最後得出了八個字的結論——「母儀天下,命帶桃花。」蕭皇後以後的人生經歷似乎恰好印證了這八個字。她自十三歲作了晉王妃後,便開始不斷地被迫更換身份,歷經了隋煬帝的皇後、宇文化及的淑妃、竇建德的寵妾、兩代突厥番王的王妃,最後又成了唐太宗李世民後宮中的昭容。千般滄桑、萬種風流,全溶進了她幾十歲的生命歷程,使她成為一個命運奇特的女人,這也就是她命中註定的「桃花劫」吧。
蕭皇後是南朝梁明帝的女兒,天保二十年二月十九日卯時出生於後梁國都江陵。此女天生麗質,嬌媚迷人,至於說她美到什麼程度,那絕不是用語言可以描述的,從下面她的人生經歷中,我們或許大致可以領略出她傾國傾城的風韻來。
就在蕭皇後出世的那年,北周楊堅接受靜帝禪位而作了隋文帝,八年以後隋軍攻入建康,統一了全國。隋文帝的二兒子晉王楊廣在平陳戰爭中功績顯赫,為了表彰他,文帝除了給他加官晉爵外,還下詔天下名門世家,統統將家中未出嫁女兒的生辰八字呈報朝庭,以便為年方二十一歲的楊廣選一相配的王妃。誰知挑來送去,年齡相當的姑娘們這個不合。那個又相剋,最終唯獨剛滿九歲的蕭氏女的的八字與楊廣的八字合在一起才是大吉,於是選定了她。因為女方年紀大小,接入宮中後並未馬上成婚,獨孤皇後對這位稚嫩可人的小媳婦十分喜歡,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兒撫養,並為她請了許多師傅,教她讀書、作文、繪畫、彈箏。聰明過人的蕭氏女學什麼象什麼,往往一點就通,四五年下來,她不但出落成一個明艷秀麗的小美人,而且知書達禮,多才多藝。
晉王楊廣這時正駐守揚州,按朝規他每年進京朝覲一次,這一次他便能見到他將來的妻子蕭氏女,見到蕭氏女一年年長成,又出落得如此動人,他的心為之盪漾不已。隋文帝與獨孤皇後商議決定,在開皇十三年楊廣入朝時,為他和蕭氏女完成了婚事。楊廣這年是二十五歲,新娘才剛滿十三歲,以現在的習慣看來十三歲的新娘似乎太小了一些,但在古代,十三、四歲出嫁的女子是很普遍的。
洞房花燭夜,楊廣心花怒放地把嬌羞萬狀的小王妃擁進懷里,也象擁抱了無窮的希望,因為替他們合婚的人,曾經私下裡神秘兮兮地向楊廣透露說:「蕭女命中註定要入主中宮,母儀天下。」蕭氏女既然要母儀天下,那麼他這個作丈夫的不就是一朝天子了么?雖然晉王此時不是太子,但他仍然覺得希望就在前方,因此他把蕭妃視為自己命中的福星,對她珍愛備至。
因為有了蕭妃這顆希望之星,原本不曾對王位作妄想的楊廣,開始有計劃地與大哥楊勇展開儲位之爭了。楊勇這時已立為太子,卻因冷落了正房太子妃元妃而寵愛偏房雲昭儀,引起了嚴治後宮的母親獨孤皇後的不滿。楊廣乘虛而入,故意在母親面前極力裝出一副仁孝正派的樣子,還有意作出疏遠蕭妃專心政務的姿態;而聰明識體的蕭妃也一本正經地與他配合,還不時到獨孤皇後那裡哭訴楊廣只顧政務冷落了自己。他們夫妻的一唱一和終於打動了獨孤皇後的心,終於廢除楊勇太子之位,把楊廣推上了太子寶座。這時距離楊廣與蕭妃完婚已經七年了,也就是說,這對頗有心計的小夫妻,在母親獨孤皇後前面整整演了七年的苦情戲。
楊廣登太子位一年後,獨孤皇後因病而死,隋文帝擺脫了妻子的嚴厲約束,開始沉溺於酒色,無心管理朝政,把行政大權託付給了太子楊廣,事實上,從仁壽二年以後,太子楊廣就開始掌有皇帝之權了。
隋文帝暮年入花叢,哪裡經得起眾多佳麗蜜蜂般的輪番吸吮,很快就精力殆盡,癱卧病榻了。一日清晨,楊廣入宮向父皇請安,恰好在迴廊上與文帝的寵妃、風華絕代的宣華夫人不期而遇,好一個宣華夫人,真的是滑膚如凝脂,粉面似桃花,言語賽黃鵬,行走勝弱柳迎風,楊廣不禁為之怦然心動。
心動歸心動,一想到名分攸關,宮中又耳目眾多,楊廣自然不敢輕舉妄動。第二天楊廣借口就近照顧卧病仁壽宮的父皇,而住進了近旁的太寶殿,他尋機趁著宣華夫人獨自入廁之際,躡手躡腳地跟隨在後,一把抱住心中嚮往的麗人;宣華夫人是陳後主叔寶的妹妹,雖然國破家亡,卻仍然保持著一份金枝三葉的高潔與矜待,豈肯讓楊廣隨意胡來,她大聲叱責,奮力爭脫,沒讓這個好色之徒佔到便宜。
病塌上奄奄一息的隋文帝,看見宣華夫人衣皺發亂、神色驚慌地跑回來,心想一定出了什麼事,經一再追問,宣華夫人無奈地說出;「太子無禮!」隋文帝一聽,不禁火冒三丈,怒罵道:「畜生!何足以託付大事,是獨孤皇後耽誤了我啊!」說完,又一選連聲地命令身邊的近臣柳述、元嚴道:「速召我兒來見!」並補充說:「是楊勇,不是楊廣!」。
深為獨孤皇後生前所看重而偏心於楊廣的尚書右僕射楊素聽到了消息,急忙把情況告知了太子楊廣,兩人合謀,召來了將去給楊勇傳信的柳述和元嚴,篡改了他們手中的詔書,並暗地裡把他們兩人逮捕入獄。然後又派左庶子張衡到仁壽宮侍侯病中的文帝,在楊廣的授意下,張衡在文帝的湯葯中投下了毒葯,毒死了隋文帝。
宣華夫人聽到隋文帝駕崩的消息頓時戰栗失色,心想:自己的保護傘已倒;曾被自己得罪的楊廣一定不會放過我。當天薄暮時分,楊廣派人送來一隻錦盒,宣華夫人以為是讓她自盡的鴆毒,遲遲不敢打開;經不住使者的一再催請,她雙手顫抖地打開錦盒,裡面竟是盛著一個五彩絲線編成的「同心結」,宣華夫人明白了楊廣的心意,宮人們紛紛向她道喜,她自己的心情卻雜亂如麻。
正說著,太子楊廣已經在腥紅宮燈的引導下,悄悄前來會宣華夫人,宮女們連扶帶拽地把她簇擁到太子面前,一個是色迷迷地急不可待,一個則憤恨、羞怯交集於心,但迫於時勢,宣華夫人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又能如何反抗呢?她無奈地俯伏在地,低聲喚了一聲:「萬歲」。當天夜裡,父皇新喪的楊廣就在宣華夫人宮中度過了消魂的一宿。
第二天舉哀發喪,喪事完畢,太子楊廣換上冕服即位而為隋煬帝,蕭妃自然也就升為了皇後,印證了袁天綱說她將「母儀天下」的預言。這時楊廣是三十六歲,蕭皇後才二十四歲。隋場帝覬覦已久的皇位終於到手,再也沒有誰能約束他了,因此就徹底露出他貪歡好色的本來面目。蕭皇後已與他做了十餘年夫妻,新鮮感已消失,而費盡心機才到手的宣華夫人則更能刺激他的胃口,因此,他每日下朝以後,便泡在宣華宮中尋歡作樂,把個同舟共渡十餘年的蕭皇後冷落一旁。蕭皇後當然咽不下這口氣,她利用皇後的權力逼迫宣華夫人遷往偏僻的仙都宮,斷絕她與陪場帝的來往。
自從宣華夫人遠離後,為她所迷的隋煬帝惘然若失,鬱郁寡歡,脾氣也越來越暴躁,根本不理睬蕭皇後。蕭皇後見此情景,知道採取這種強行隔離政策並不能換回煬帝的心,不如索性成全他們,自己也能討得煬帝的歡心,反正自己的皇後寶座是誰也占不去的。於是,她誠懇地對煬帝說:「妾因篤念夫妻之情,才勸陛下遣去宣華夫人;不料陛下如此眷戀,倒把妾看作是妒婦而不可理喻,是妾求親而反疏也。不如傳旨,召宣華夫人入宮,朝夕以尉聖懷,妾也能分享陛下之歡顏。」
隋煬帝聽後大喜,派快飛馬前往仙都宮宣召宣華夫人。使者回來時,沒召來宣華夫人,卻帶回夫人所寫「長相思」詞一闋:
紅已稀,綠已稀,多謝春風著地吹,殘花離上技。得寵疑,失寵疑,想像為歡能幾時,怕添新別離。
隋場帝看了以後,明白宣華夫人是心中顧忌蕭皇後,同時也想乘機絕斷與自己的關系,以明舊志。他當然不會就此罷手,當即依韻和詞一闋:
雨不稀,露不稀,願化春風日夕吹,種成千萬枝。思何疑,愛何疑,一日為歡十二時,誰能生死離。
他的垂施雨露、圖慕恩愛之情躍然紙上,又遣快馬送往仙都宮。
難辭煬帝的執著之情,宣華夫人只得重施脂粉,再畫娥眉,乘坐煬帝派來的七香車再入宮來。說不盡的朝歡暮樂,道不完的男歡女愛,可惜美景不長,半年之後,宣華夫人一病不起,煬帝傷心欲絕,整天長吁短嘆,再也打不起精神。蕭皇後見狀勸解道:「宣華雖死,何不更選佳者,天下之大,難道就沒有國色天香的麗人么?」
一語驚醒了沉醉於舊夢中的隋煬帝,他對宣華夫人的懷念反正是在色不在情,只要另有美人填補,他便可以忘卻傷心。於是他一面下詔廣征天下美女,一面派遣匠作大將宇文消總管營建東都洛陽,先建顯仁宮,後修西苑,廣泛搜羅海內外奇材異石,佳木珍草充實其中,准備安置好美女後,他便可以在那裡盡享人間樂趣了。
俗話說:「家花不如野花香,」蕭皇後縱然有天仙般的美貌,但隋煬帝早已司空見慣,不以為奇了,所以一心征選新的美女入宮。而蕭皇後深知這個風流的皇帝丈夫,不會象他父親那樣容易就範,自己也不具備獨孤皇後那樣的專制本事,皇帝擁有三宮六院、成群嬪妃又素有古制;因此只好放寬心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隨機識趣了。其實,不能不說蕭皇後這是明智的舉措,位極至尊的皇帝反正也管不了,不去惹他反而保全了自己。正因為蕭皇後的忍讓大度,所以沉緬於酒色的隋煬帝對她一直十分禮敬,自己享樂也不忘了蕭皇後。
西苑的十六院已建成,但尚且缺少美女主持其中;於是隋煬帝與蕭皇後一道,從應征而來的天下美女中,選出品端貌妍的十六人,封作四品夫人,分別主持各院,這十六院分別是:景明院、迎暉院、棲鸞院、晨光院、明霞院、翠華院、文安院、積珍院、影紋院、儀鳳院、仁智院、清修院、寶林院、和明院、綺陰院和降陽院;接著又選出三百二十名美女學習吹彈歌舞;次一等的則分為十人一組,分配到各處亭台樓榭充當職役。
隋煬帝偕同蕭皇後在西苑的湖面上泛舟,在亭謝里賞花,在海山殿上飲宴並歡賞歌舞,在嫩草如茵的草坪上馳馬追逐嬉戲,其樂融融,惹人羨熬。然而,待到華燈初上時,十六院的女主人,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由宮女簇擁著站在院門前由煬帝挑選,煬帝與蕭皇後同輦流覽,煬帝看到中意的便下輦到該院留宿,與該院主人歡度良宵;這時,蕭皇後就獨自乘輦知趣地走開,回到海山殿獨守空幃。
玩膩了十六院,隋場帝又命人建造了一座精巧別致的「迷樓」,樓內分為四閣,分別為「散春愁」、「醉忘歸」、「夜酣香」、「追秋月」;更選三千童貞女子輪番入閣值夜,隋煬帝任意寢宿,真可謂是日日新婚、夜夜洞房,樂不可支,把一切軍國大事,盡拋腦後。蕭皇後對此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就作了一篇「述志賦」,婉轉地勸規皇夫有所節制、用心國政,然而一點效果也沒有產生。
在隋煬帝左擁右抱,放盪酒色之際,蕭皇後卻冷冷清清地度過一個又一個寂寞的長夜。這時蕭皇後方才三十來歲,綿綉春心並沒泯滅,雖然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她那充滿激情的心仍覺得空盪盪的。不久,海山殿的護衛校尉宇文化及年輕英俊的身影深深映入了她的眼簾,也逐漸印入她孤寂的心底,於是她不時對他遞送秋波,施以恩愛;宇文化及其實也早就被這位美麗而孤獨的皇後迷住了,他好多次都想沖上去把她擁進懷里撫慰一番,但礙於她的身份,他不敢妄動。一個風狂雨驟的午夜,宮女們都已歇息,因心情躁動而不能入眠的蕭皇後起身踱步來到大廳,正好遇上值夜的宇文化及,四目相撞,霎時撞出了閃亮的火花,一股熱流沖擊著兩個期望已久的人心,他們不顧一切地擁抱在一起,不久,宇文化及又把蕭皇後抱進了她的卧室,在那張錦綉大床上,兩人共作了一場鴛鴦夢。從此,兩人借宇文化及職責之便,乘隋煬帝夢醉迷宮時,他們就悄悄共度春宵。
為了飽覽江南秀色,隋煬帝下令鑿通了連及蘇杭的大運河,然後帶領蕭皇後及眾多佳麗浩浩盪盪幸游江都。煬帝下江南時,只見運河中舢艫相接綿延二百餘里;騎兵沿岸護衛,旌旗敝野;龍船搖櫓拉纖的都是年輕的宮女,柳腰款擺,姿態曼妙,讓隋煬帝大飽眼福,謂之「秀色可餐』;而宮女們梳妝洗下的脂粉流滿了運河,香氣數月都不散盡。大業六年,揚州壯麗的離宮落成,隋煬帝偕同蕭皇後再次游幸江都,煬帝還寫下了著名的「春江花月夜」一詩;
暮江平不動,春花滿正開;流波將月去,潮水帶星來。
然而,這種艷麗奢侈的享受,不知耗費了多少的民脂民膏,引得民憤四起。因而,大業十二年秋天,隋煬帝准備偕蕭皇後第三次游江都時,眾大臣苦苦勸諫:「若再縱情游樂,天下恐生變故!」隋煬帝卻心不在焉在說:「人生自古誰無死,年過半百不為天。」他覺得只需自己享盡了繁華,即使國破人亡也不足惜。
第三次來到江都,可惜江都的繁花已開盡,隋煬帝又想東游會稽,命人開鑿通會稽的江南河。誰料運河尚未鑿成,天下已經大亂。太原留守李淵攻下長安;宇文化及與兄長宇文智及在揚州起兵造反,率兵進入離宮,剛滿五十歲的煬帝在寢殿西閣被亂臣縊殺。
這時宇文化及已經升為右屯衛將軍了,好幾年不曾單獨與蕭皇後相處,這次速速殺死隋煬帝,也大半出於迫不及待地要與蕭皇後重敘舊好的心願。蕭皇後萬萬沒有想到領兵作亂的賊子是自己昔日的情人,她責備他的恩將仇報,憤怒地要求他為隋煬帝按天子之制舉行厚葬;宇文化及滿足了她的要求,在一切妥當之後,蕭皇後無可奈何地成為了宇文化及的偏房。
宇文化及醉心於美人蕭皇後的纏綿之中,暫時忘了自己的政治擴張。這時,在中原一帶起兵的竇建德,節節勝利,直通江都,宇文化及抵擋不及,一敗再敗,最後帶著蕭皇後退守魏縣,並自立為許帝,改稱蕭皇後為淑妃。不久,魏縣又被攻破,倉皇退往聊城,竇建德率軍一路追擊,最後攻下聊城,殺死了宇文化及。這次距隋煬帝的死,還不到一年時間。
取得暫時勝利的竇建德又被蕭皇後的美艷姿容和高貴氣質迷住了,收她為妾,在樂壽地方縱情於聲色之娛,幾乎忘記了自己逐鹿中原的初衷。無奈竇建德的原配妻子曹氏是一個醋意頗重又十分厲害的女人,她對竇建德迷戀蕭皇後一事橫加干涉,常在他們兩人沉浸於溫柔鄉中時不期而至,撒潑發怒,弄得竇建德大失情趣。這時北方突厥人的勢力迅猛地發展起來,大有直逼中原之勢。原來遠嫁給突厥可汗和親的隋煬帝的妹妹、蕭皇後的小姑義成公主,聽到李淵已在長安稱帝,又打聽到蕭皇後的下落,就派使者來到樂壽迎接蕭皇後,竇建德不敢與突厥人正面對抗,只好乖乖地把蕭皇後及皇族的人交給來使。
中原頻頻的戰混已嚇破了蕭皇後的膽,丈夫及情人的相繼慘死更傷透了她的心;她也願意遠走大漠,離開傷心地,而來平復自己的情緒,更希望在完全不同的環境里,開始自己新的生活。
天生美質難自棄,突厥可汗見到蕭皇後的風采,頓感天下之美都集於此女一身,當天夜裡蒙古包中春情洋溢,無可奈何中,蕭氏便由隋天子的皇後變成了番王的愛妃。時勢至此,命運已經不能由她自己掌握,反正當初袁天綱就預言她命帶桃花,在劫難逃,那也就只有聽天由命吧!
後來,老番王死了,由頡利可汗繼位,按突厥人的風俗,老番王的妻妾——義成公主與蕭皇後姑嫂兩人又被新任番玉接手。雖說蕭皇後要年長於義成公主,但由於她那卓卓迷人的風韻,頡利可汗更中情於她。
十年後,也就是唐太宗貞觀四年,唐朝大將李靖大破突厥,索回了蕭皇後。這時蕭皇後已是四十八歲的半老徐娘了,而唐太宗李世民才三十三歲,但蕭皇後入朝時,李世民見她雲髻高聳,霧鬢低垂,腰似楊柳,臉似牡丹,美眸流盼,儀態萬千,完全沒有按年齡而應有的老態,比一般的少女又多一份獨到的成熟果實般誘人的風韻,才華蓋世的李世民不禁為之心旌搖曳;再加上蕭氏飽經離亂而孕育出來的楚楚可憐的情態,更加令人由憫惜而生愛憐。
顧不得年齡的懸殊,更不在乎外人的品評,大唐天子李世民在蕭皇後身上體會到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更感受到一種類似姐姐與小母親般的溫馨,使他為繁重國事所累的心得到撫慰。這就樣,蕭皇後被唐太宗封為昭容,成了大唐天子的愛姬。
李世民作皇帝後,為了避免重蹈隋煬帝的覆轍,在宮中勵精圖治,崇尚儉節。蕭皇後來到宮中時,他破格舉行了一次盛大的宴會來歡迎她,四處張掛著華麗的宮燈,歌舞姬們獻上輕歌曼舞,桌上堆滿山珍海味,唐太宗以為這種場面已夠豪奢了,因此問身旁的蕭昭容:「卿以為眼前場面與隋宮相比如何?」。
其實,眼下這點排場距離隋宮的豪奢情形還差得遠呢!隋宮夜宴時並不點燈,而在廊下懸掛一百二十顆直徑數寸的夜明珠,再在殿前設火焰山數十座,焚燒檀香及香料,既可使殿中光耀如白晝,又有異香繞梁,如入仙境,每晚燒掉的檀香就有二百多車。對此,蕭昭容不便明說,只是平靜地說道:「陛下乃開基立業的君王,何必要與亡國之君相比呢!」
唐太宗立即明白了她話中的含義,深為她的明曉事理和言語得體而折服,對她愈加敬重和疼愛了。
蕭皇後在唐宮中度過了十八年平靜的歲月,六十七歲時嗑然而逝。在她的一生中享盡了榮華富貴,但也歷盡了滄桑桃花劫。
Ⅲ 絕世戰魂輕雪與誰結婚了
《絕世戰魂》電影中輕雪與秦南結婚了。輕雪一直深愛著秦南,秦南也很愛護輕血。輕雪與秦南是《絕世戰魂》電影中的男女主角。
《絕世戰魂》是由上海騰訊企鵝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象山汐盟影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喀什龍合田玉影視文化有限公司、霍爾果斯芮翊影視文化有限公司、北京掌閱影視有限公司聯合出品,孫夢飛執導,黃宥天、朱麗嵐聯袂主演的古裝玄幻電影。
該片改編自極品妖孽的作品《絕世戰魂》,講述了上古時期,人族妖族並存於世,歷代妖王憑借妖帝血晶的力量肆虐人間,魂俠蕭輕雪為守護人間安寧,將從妖帝血晶帶往天劫谷焚毀,卻不料途中血晶被平凡少年秦南誤吞,無奈之下只得帶秦南一同前往天劫谷,期間所發生的一系列的精彩故事。
劇情介紹
妖族有至寶名為妖帝血晶,歷代妖王憑借妖帝血晶的力量肆虐人間,魂俠蕭輕雪從妖王蚩虺手中搶走血晶,准備帶到天劫谷焚毀。市井少年秦南一心想成為魂俠,可惜始終無法覺醒武魂,為了掙錢照顧一村老幼,只得四處行騙,途中與蕭輕雪偶遇。
妖王手下追來,打鬥中秦南不小心吞下血晶,蕭輕雪用盡各種方法都無法將血晶取出,只得帶著秦南同行。歷經各種艱辛後他們終於到達天劫谷。天劫谷主陸千機成功幫秦南煉化了體內的血晶。
然而此時蚩虺早已暗中布下天羅地網。前方危機重重,秦南能否化險為夷,又能否在對抗蚩虺的過程中成功覺醒武魂,成為真正的魂俠。
以上內容參考:網路-絕世戰魂
Ⅳ 求經典古代宮廷小說
《妾上無妻》不是宮廷的也很好看
《清朝穿越記》宮廷的,很好看
Ⅳ 女主叫蕭可嵐,男主叫李明伊小說名字
《風動護花鈴》,主角名字換了,叫蕭輕雪,李長卿,不過內容一模一樣
Ⅵ 大主宰小說有新章節嗎
有,土豆每天都更新滴!
當溫清璇那優美倩影出現在那靈陣之中時,這片天地間也頓時爆發出了一些嘩然之聲,他們目光投射而去,只見得此時的溫清璇身體之上似乎是纏繞著一些靈力光紋,這些光紋如同蛇一般將她束縛著,令得她無法掙脫。
不過現在,這些原本極端明亮的靈力光紋,卻是變得薄弱了許多。
在溫清璇身後,還有著十數道身影,皆是模樣嬌美的少女模樣,顯然她們便是萬凰靈院的另外隊伍,只不過現在的她們,同樣被困在了這靈陣之中。
一道道目光匯聚在溫清璇身上,而當眾人見到她身上那薄弱許多的靈力光紋時,心中都突然湧起了一抹震動,旋即視線瞬間轉向了牧塵。
他們此時方才明白,牧塵究竟打著什麼主意原來他是在故意在使用一切手段將蕭皇逼得動用整座靈陣的力量來對付他。
因為在這靈陣中,被困住的不僅僅是他,還有著溫清璇她們。
而顯然,蕭皇想要將溫清璇困住,那就必須花費極大的力量來壓制,可如今那種力量卻是被逼得用來對付牧塵了,這樣一來,他難免就會顧此失彼,進而將溫清璇那邊的束縛變得薄弱。
而溫清璇是什麼人物?曾經的分數榜第一,如今的分數榜第三,她所擁有的實力,恐怕就算是現在排名第一的姬玄都不敢有絲毫的小覷,此次她會被困。幾乎絕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蕭皇設計用她的隊員來拖住她,不然的話,誰都不會相信。蕭皇能夠真的獨自對付得了溫清璇。
所以,一旦溫清璇破陣而出,那蕭皇接下來的境況,必然會是相當的悲劇。
而顯然,牧塵從一開始就在打著這種主意。
「混蛋!」
蕭皇原本冷漠的臉龐,終於是在此時湧上了一絲暴怒以及心悸,牧塵這一手。實在是有些狠辣,幾乎一下子就將他的陣腳所打亂。
他幾乎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自溫清璇美目之中投射而來的冰冷目光,顯然。後者對他的恨意,可絲毫不輕。
蕭皇狠狠的看了牧塵一眼,旋即印法一變,急忙想要催動著縛天陣的力量再去困住溫清璇。畢竟與她比起來。牧塵顯然要更好對付一些。
不過,此時靈陣內的靈力,大多都是被牧塵所布置的那些靈陣所困住,即便那些靈陣已被沖撞得搖搖欲墜,但卻不可能瞬間將其突破。
而在蕭皇急忙調動靈力時,溫清璇卻是美目冰寒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她那曼妙動人的嬌軀上,開始有著璀璨的金光綻放出來。在其體內,似乎是有著清澈的鳳鳴聲響徹天際。
而在金光的綻放下。溫清璇嬌軀之上的那些如蛇般的光紋,則是在一點點的迅速被溶解。fqXSw.com
蕭皇見到這一幕,面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起來,旋即他印法急變,那些被困在靈陣之內的靈力便是更加瘋狂的沖擊著,他必須再度將靈陣的力量調動起來。
轟轟!
不過牧塵好不容易才將這縛天陣的力量分割困住,又怎麼會輕易的讓蕭皇再度將力量凝聚,當即他一聲冷笑,也是將那些靈陣催動起來,盡可能的將時間拖延下來,只要接下來溫清璇她們順利脫困,那他也就是去了所有的後顧之憂,再也不用擔心蕭皇以此做威脅。
兩人皆是各自催動著靈力的力量,一時間竟是有點僵持。
而在這種僵持中,蕭皇的面色越來越難看。
「蕭王!」
眼見溫清璇身上的靈力光紋越來越稀薄,蕭皇終於是忍耐不住了,一聲低喝。
在其身旁,那面龐冷厲的蕭王聞言,眼中頓時有著寒芒閃過,旋即他手掌一握,竟是有著一張火紅牛角弓出現在其手中,弓弦瞬間拉滿,箭尖直接鎖定牧塵,那箭頭處,火焰升騰,一種極端凌厲而熾熱的靈力波動散發出來,猶如是要撕裂空間。
「咻!」
不過,還不待蕭王拉弓射箭,突然一道凌厲無匹的劍光沖天而起,一柄劍光凝聚而成劍影,直接是當頭便是對著那蕭王狠狠的斬下。
嗤啦。
劍影斬下,甚至連空氣都是被一分為二,那種無可阻擋的鋒銳之氣,令得所有人面色都是一變。
蕭王眼瞳也是微微一縮,旋即他身形一退,箭頭橫移,手指一松,一道火紅箭影頓時咆哮著沖出,狂暴的靈力纏繞在其周身,震碎空氣。
嘭!
劍影與箭影狠狠的撞擊在一起,頓時爆發出狂暴的沖擊波,周圍的山峰,都是被震得搖搖欲墜,地面上,更是被泄開的劍氣撕裂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縫。
兩道攻擊漸漸的消散,蕭王卻是有些面色陰沉的抬起頭,他望著前方不遠處凌空而立的絕美少女,後者手持一柄閃爍著波紋的長劍,一對冰徹的眸子,泛著冰冷的將其鎖定著。
「先前的規則,可沒允許你出手。」洛璃盯著蕭王,聲音清冷的道。
「我出不出手,可不是你夠資格來管的。」蕭王冷笑道,他眼中充滿著戾氣的盯著洛璃,雖說後者容顏絕美,大凡男人看了都會心動,但偏偏他卻是無動於衷,那手掌反而緊緊的握住手中那柄火紅牛角弓,弓身之上,火焰一簇簇的燃燒起來,散發著熾熱的靈力波動,顯然,這火牛弓,也是一件威力相當強的靈器。
洛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卻是再沒有與其說任何話,她手中洛神劍緩緩的抬起,一股極端強悍的靈力波動則是緩緩的席捲而出,洛神劍上。更是有著水波般的紋路浮現,劍尖處,劍氣凝聚。伸縮不定。
所有人都是能夠感覺到那自洛璃體內散發出來的凌厲波動,當即不少高手面色都是忍不住的一變,驚疑不定的盯著洛璃,從後者的身上,他們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危險。
蕭王的面龐也是此時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他手掌緊緊的握住那火紅巨弓,手臂上有著青筋在聳動。他死死的盯著洛璃,不過最終還是沒能出手,因為他也是從洛璃身上感覺到了威脅。
眼前的少女。可並不是只有著絕美的容顏,她的實力,也同樣恐怖。
「不愧是洛王啊。」
在那遠處的山峰上,武靈盯著洛璃的倩影。素來平靜的清秀臉龐也是浮現了一抹贊嘆之色。因為就連此時的他,都是感覺到皮膚隱隱刺痛,那是因為此時的天地間,都是有著那種凌厲無匹的劍氣在悄然的游盪。
「她很厲害嘛。」武盈盈撇撇小嘴,雖然她也是心高氣傲,但面對著洛璃這般出色的人兒,也是不免沒有那麼強烈的自信。
「呵呵,在靈路終點。如果她不是執意要對付姬玄,靈冠也不一定會被溫清璇得到。」武靈一笑。道:「她是一個很驚才絕艷的女孩,這樣的人,以後就算是在大千世界中,也會大放異彩的,牧塵那傢伙倒是要艷福。」
話到最後,即便是以武靈的性子,都是有點感嘆,畢竟洛璃與溫清璇這樣的女孩子,實在是太出色了一些。
「天鵝肉不總是被癩蛤蟆吃著的嗎。」武盈盈輕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將牧塵給貶了一下。
「牧塵可不是癩蛤蟆啊」
武靈微微一笑,他望著那處於靈陣之中的修長身影,喃喃道:「能夠被姬玄都忌憚的人,怎麼會普通?呵呵,倒是有趣,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傢伙這次又碰在了一起,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是誰能夠笑到最後?」
「姬玄那個傢伙可不好對付啊。」
武靈眉頭微微皺著,那清秀的面龐,卻是罕見的變得凝重以及忌憚。
轟轟!
狂暴無匹的靈力,猶如風暴一般在靈陣之內肆虐,那一道道小型靈陣也是被沖擊得裂紋越來越多,這些小型靈陣畢竟等級不高,所以面對著如此狂暴的靈力沖擊,也不可能堅持太久。
而對於這一點,牧塵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他所想的也很簡單,那就是盡量的拖延一些時間,好讓得溫清璇她們順利的脫離束縛。
「給我破!」
蕭皇的面色則是有些猙獰起來,他印法一變,再度暴喝出聲,喝聲如雷。
轟!
狂暴的靈力猶如猛虎下山,再也無法阻攔,最後轟的一聲,那一道道小型靈陣便是被強行沖破,頓時間,浩瀚驚人的靈力猶如海洋般的席捲而出,最後再度匯聚在一起。
轟隆隆。
靈陣之內,再度風起雲涌,那可怕的靈力匯聚在一起,就連牧塵神色都是忍不住的一凝,五級組合靈陣,畢竟不好對付。
不過所幸的是,牧塵的目的已經達到。
他抬眼望去,只見得在那靈陣深處,溫清璇俏臉冰冷的伸出玉手,她玉手握住金色戰槍,旋即重重的一跺,金光席捲,嬌軀之上的靈力光紋,頓時盡數的被消融而去。
靈力光紋消失,溫清璇周身靈力波動再度暴漲,旋即她玉掌伸出,快若閃電般的拍向了後方的顰兒,樂兒等女。
砰砰!
勁風轟在她們身上,金光閃爍間,竟直接是將她們嬌軀上的光紋盡數的震碎,而且那股力量,還將她們震飛了起來,最後直接飛出了靈陣籠罩的范圍。
「該死的!」
蕭皇見狀,面色頓時變得陰寒下來,旋即他狠狠的望著牧塵,眼中凶光一閃,袖袍一揮,那些匯聚起來,原本是要再度困住溫清璇的狂暴靈力,竟直接是化為了十數條靈力巨蟒,然後快若閃電般的對著牧塵沖去。
既然溫清璇已經脫離了束縛,那就再將牧塵抓起來當做人質!
牧塵瞧得蕭皇改變了目標,眼神也是一凝,手掌一握,噬龍魔槍閃現而出,槍身一震,也是暴掠而出,彷彿是化為了一條魔龍,與那些靈力巨蟒硬憾在一起。
砰!砰!
驚人的靈力肆虐開來,猶如風暴,噬龍魔槍所化的魔龍則是倒飛而出,化為魔槍,倒射向牧塵。
牧塵伸手一把抓住,身體狠狠的一震,倒射而出,這蕭皇含怒出手,幾乎是催動了縛天陣的所有力量,硬憾間,竟是連牧塵都是落入了下風。
牧塵身形倒射,不過就在他剛欲強行穩住身形時,身後卻是有著幽香涌來,旋即他便是感覺到一隻柔若無骨的玉手貼在了他的後背,助他將那股沖擊力盡數的抵禦了下來。
牧塵偏頭,然後便是見到了溫清璇那傾國傾城般的美麗容顏,當即無奈的聳聳肩,道:「似乎不對啊,明明是我來英雄救美的,怎麼角色換了一下?」
溫清璇原本冰冷的俏臉,聽得他這話,也是忍不住的浮現出了一抹笑容,旋即她瞪了牧塵一眼,只不過那眼神卻是的出奇的沒有以往的驕傲,反而顯得有些柔軟。
她猶豫了一下,俏臉微微紅了一下,紅唇輕啟,有著聲音傳出來。
「這次多謝了。」
Ⅶ 《廢話連篇好時光(原名:堆景集)》蕭輕若小說txt全集免費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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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坑的打算就是因為我備考備到人要發瘋了,萬惡的課程啊,四年的課程居然壓縮到三年上完,不發瘋才怪啊。
我和點點天天跑去圖書館的四樓外文閱覽室啃書,啃到看到書就想吐的地步,今天同學請客,耶耶,重慶石鍋魚,飄香味的,吃的那個爽啊,不過因為貪嘴,所以吃撐了,只好回寢室修養來啦。
所以,今天特有開坑的慾望,嘿嘿。
當然,這坑嘛也就是坑我自己的,本來就不打算去坑人啊,再說這坑裡的都是些雜談評論罷了,不是小說,不是連續的故事,坑不到人的,嘿嘿。我還是個好孩子的啊。
好了,就這樣吧,把自己一天的郁悶心情發泄一下,然後心情就很好,然後我就要順理成章的繼續啃書去,耶耶!
考試,考試,嚴刑拷打,非死必傻!!!!
2008年4月21日晚7點長沙記
話說這是我人生的第一個長評,我把長評給了茶茶的《落華舜若.魏紫》。
我看到這篇文完全就是我長久泡著碧水的最好「罪證」啊,幾乎是我不想面對承重課業的逆反心理的表現啊。當時茶茶是在碧水貼了……
應該是全本了
Ⅷ 推薦一些好看的穿越文和日式輕小說
以下絕對是我自己一字一字打出來的,手機上依然保留著,保留著沒刪除絕對是我喜歡看的,希望樓主也喜歡。看穿越小說5年了,能讓我喜歡的真的不多了。。希望樓主滿意,也許一些經典的你也看過,清穿的太多了,我就不介紹清穿的了,介紹些架空的,我個人喜歡架空的。
我自望星朝天歌(屬於搞笑的)
瀟然夢(經典啊)
小白的低調傳奇(很久以前的看的,不錯)
大龍門客棧
綺夢璇
入宮
鳳囚凰
滿朝鳳華(情節很不錯)
誤落龍床
穿越與反穿越(經典爆笑穿越文啊,我看過3遍了。。囧一個~)
武林萌主
八夫臨門
穿越以和為貴
穿越之宮女
胡作妃為
午門囧事(爆笑)
和親公主(很久以前看的,印象很深,很搞笑。。)
琉璃美人煞(這個正在看,不是穿越的。據說是虐心又虐身的)
仙俠奇緣之花千骨(前兩天才看的,不是穿越,但是絕對是個催淚文啊,虐心虐身。不知道樓主喜歡不。)
55555打字好辛苦滴哇,施捨點分給我這新手吧~
Ⅸ 古龍小說《絕代雙驕》裡面蕭咪咪住的那個地洞的來歷
第二十八回 穴里乾坤
小魚兒有個特別的脾氣,隨時隨地都要開玩笑,但他這玩笑開得也並非沒有用意,他想試試這株樹是空心還是實心。
他做夢也不想裡面會有人回應。不錯,裡面的確沒有回應,但那塊樹皮卻突然移動開來,好好的一株樹,竟突然現出了個門戶!
小魚兒這一驚倒是不小,整個人都嚇得向後飛了出去。綠裙少婦也像是嚇慘了,竟跪在那裡不能動。
樹,果然是空的。小魚兒瞪著那黑黝黝的洞,大聲道:「什麼人在裡面?是人是鬼,都給我滾出來!」
樹穴里沒有聲音,一點聲音都沒有。小魚兒一步步走過去,拳頭捏得很緊,捏得指節都發了白,那雙本來就不小的眼睛,瞪得更大。
綠裙少婦顫聲道:「不要走進去,裡面……裡面說不定有什麼東西。」
小魚兒大聲道:「怕什麼?這種鬼鬼祟祟的東西,沒什麼可怕的,他若真的很厲害,為什麼不敢出來見人。」
綠裙少婦道:「你……你要進去?」
小魚兒身子也縮了一下,道:「進……進去……」
他咳嗽一聲,大叫道:「自然要進去,這是惟一的線索,我怎麼能不查個明白?」
突然問,一陣香氣從裡面飄了出來。
那香氣竟像是一隻雞加上醬油五香在鍋里燒的味道。
小魚兒鼻子已聳起來,這味道在他嗅來,當真是世上最可愛的味道了,他咽下幾口口水,大聲道:「這裡面必定是人,鬼是不會吃雞的,妖怪縱吃雞,也不會紅燒……既然是人,就沒什麼可怕的。」
他這話像是說給那綠裙少婦聽的,又像是自言自語,壯自己的膽子,綠裙少婦顫聲道:「你若真的要進去,就要小心些。」
小魚兒大聲道:「我自然會小心的,無論做什麼事,我都小心得很,否則只怕已活不到現在了。」嘴裡說話,自樹下撿了塊石子,往洞中拋進去。
只聽「篤」的一響,小魚兒道:「這洞並不深。」
綠裙少婦柔聲道:「你果然是個很小心仔細的人。」
小魚兒不覺又挺了挺胸,道:「你在這里等,我進去瞧瞧。」
綠裙少婦顫聲道:「不……不行,叫我一個人留在外面,我怕都怕死了,我要跟著你一齊進去,有你在我身旁,我才放心。」
小魚兒瞧了她兩眼,道:「唉,女人,究竟是女人……好,你跟著來吧!緊緊跟著我,莫要走開。」
綠裙少婦道:「你用鞭子都趕不走我的。」
小魚兒已一腳跨了進去,腳下不覺有些飄飄然。
這株樹,裡面果然是空的,雖不深,但卻十分黑暗。
綠裙少婦緊緊依偎著小魚兒,顫聲道:「奇怪,這里還是沒有人。」
小魚兒道:「有人的,一定有人的。」
綠裙少婦道:「這里總共只有這么大地方,人在哪裡?」
樹穴周圍不過五尺,果然沒有可以藏下一個人的地方。
小魚兒皺眉道:「奇怪,紅燒肉的香氣是從哪裡來的?」
綠裙少婦道:「這香氣像是從下面……」
話未說完,他們站的地方竟突然往下沉了下去。綠裙少婦整個人都縮進小魚兒懷里,顫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咱們怎麼辦?」
小魚兒圓瞪著眼睛,大聲道:「莫要怕,怕什麼,咱們索性就下去瞧個究竟。」
兩個人的身子不斷往下沉,四下仍是一片黑暗,他們就像是站在一個筒子里,一個可以上下活動的筒子。綠裙少婦緊緊抓著小魚兒的手,她的手又濕又冷,這方才還殺人不眨眼的女子,此刻膽子竟會變得這么小,倒是令人想不通的事。
那「筒子」終於停了,小魚兒眼前一亮,又出現一道門,一片青朦朦的光線,自門外灑了進來。
小魚兒一伏身,「嗖」地躥了出去,外面竟是條地道,兩旁是雕刻精緻的石壁,壁上嵌著發亮的銅燈。
小魚兒喃喃道:「好傢伙,這地方居然還收拾得華麗得很,看來,此間的主人縱不是妖怪,也和妖怪差不多了。」
他剛想回頭,叫那綠裙少婦出來。突聽一聲慘呼,原來那鐵筒的門突又關了,鐵筒竟又往下沉,綠裙少婦的慘呼聲不斷自筒里傳出來。
只聽她凄聲呼道:「火……救命,救命,火……」
小魚兒大驚之下,要伸手去拉,但那就像是間小屋子般大小的鐵筒,他又怎麼能拉得住。他想隨著鐵筒往下跳,但那鐵筒恰巧嵌在地里,就不動了,只有那綠裙少婦的慘呼聲仍不斷傳上來。
「火……燒死我了,求求你……救命呀,火……」
凄厲的呼聲,聽得小魚兒全身冷汗直冒。他拳打腳踢,想弄開那鐵筒的頂,怎奈那鐵筒的頂也是精鋼所鑄,他用盡氣力,也是沒有用的。
綠裙少婦的慘呼聲已越來越衰弱。「我受不住了……求求你,讓我快些死吧!……求求……」呼聲突然斷絕,然後便是死一般的靜寂。
小魚兒也停下了手,痴痴地站在那裡。綠裙少婦竟被活活燒死在鐵筒里。
這女子雖然狠心,雖然和他沒有關系,但卻曾全心全意地依靠著他,而結果,卻落到這種下場。她選錯了人,選錯人了……
小魚兒的眼眶已變得濕濕的,突然嘶聲大呼道:「你聽著,無論你是誰,都仔細地聽著,你嚇不倒我,也殺不死我的,我卻一定要殺死你。」
地道里沒有回應,根本沒有人理他。
小魚兒咬了咬牙,大步向前走去。
地道並不長,盡頭處有一扇門,門上面也雕刻著一些人物花草,看來,單只建這條地道,就不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這里的主人肯花這么大的人力物力在地下建造條走道,當真不知是個什麼樣的怪物。
門,並沒有上鎖。小魚兒伸手一推就推開了。
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怎麼會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筆直走了進去,他好像覺得自己絕不會死。
只因他若要死,方才就該被火燒死——他只覺這地道的主人似乎不想殺他,為什麼,他卻弄不清楚。
他想的並不太多,這就是他思想的秘訣,只要能捕捉著一點主題,其餘的就不必想了,想多了反而困擾。
門後面,是一間廳堂。地道已是如此華麗,廳堂自然更堂皇,在地下竟會有如此堂皇的廳堂,更是件令人想不到的事。除了沒有窗子,這里簡直和地上富戶的花廳沒什麼兩樣,陳設的雅緻大方,還尤有過之。
但廳堂中仍沒有人。
小魚兒喃喃道:「這里的主人雖是個怪物,但倒也懂得享受,他若將這里弄得鬼氣森森,雖能嚇得倒別人,卻也苦了自己。」
突聽一人笑道:「不想閣下倒是此間主人的知己。」
這語聲雖是男子的口音,但緩慢而溫柔,卻又有些和女子相似,小魚兒滴溜溜一轉身,卻瞧不見人,不由大喝道:「什麼人?你在哪裡?」
那語聲笑道:「你瞧不見我的,我卻瞧得見你。」
小魚兒雖然沒有瞧見人,卻又瞧見一扇門。他一步掠了過去,推開門,又是間花廳。
廳堂的中央,有張桌子,桌子上有隻天青色的大碗,那始終引誘著小魚兒的香氣,便是自碗里發出來的。碗里,果然是只燒得紅紅的雞。
小魚兒眼睛又圓了。只聽方才那語聲又在另一處響起,緩緩道:「江小魚,這只雞燒得很嫩,是特地為你准備的。」
小魚兒身子一震,大聲道:「你……你怎會知道我的名字?」
那語聲笑道:「此間的主人,沒有不知道的事。」
小魚兒吼道:「你們到底是些什麼人?」
那語聲道:「你怎知道我們一定是人。」
小魚兒怔了怔,後退兩步,道:「你們究竟想要我怎樣?」
那語聲緩緩道:「你的膽子不小,竟敢一直闖到這里,但你若是膽子真大,就將這只雞吃下去,你敢嗎?」
小魚兒眼睛瞪著那隻雞,不錯,雞的確燒得很香、很嫩,但吃下這只雞後會怎樣?會死?會暈過去?會發瘋?
小魚兒突然大笑道:「你以為我不敢吃?」
他竟真的抓起那隻雞,吃了個干凈。
那語聲道:「很好,你的膽子真不小。」
小魚兒在褲子上擦著手,大笑道:「我怕什麼!就算你們都不是人,就算這只雞有毒,也沒什麼關系。你們若是鬼,我被毒死後,豈非也變成鬼了,何況,你們若要我死,盡可有許多別的法子,又何必如此麻煩請我吃雞。」
他的嘴雖硬,心裡卻還是有些發虛。他覺得這對手實在可怕得很,只因他根本弄不清他們是誰,也弄不清他們的用意,更不知他們怎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簡直就像是落在五里霧中,他以前當然也曾害怕過,但那種害怕卻和此種絕不相同。
只因此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麼。
只聽那語聲悠悠道:「你以為這只雞沒有毒?」
小魚兒大聲道:「這只雞難道有毒?」
那語聲道:「你可知道,有很多人,專喜歡做麻煩的事……」
小魚兒臉色突然發綠,道:「不錯,有許多人專喜歡做麻煩的事,我也錯了……」他嘴裡說著話,人已倒了下去。
他醒來時,只覺全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瞧不見,也聽不見絲毫聲音。
他就在黑暗中靜靜地躺著,什麼也不去想,這一切遭遇,反正是想也想不通的,想了反而頭疼。
黑暗中,終於有了聲音。
仍是那麼溫柔的語聲,喚道:「江小魚,你醒來了么?」
小魚兒道:「嗯。」
那語聲道:「你可知道你現在是死是活?是人是鬼?現在,你睜大了眼睛,等著瞧吧!」
這句話剛說完,四面燈光已亮了起來,小魚兒發覺自己還是躺在方才倒下去的地方,但四面的椅子七,不知何時,已坐著七八個人。
這七八個人都穿著寬大而柔軟的長袍,年紀最多也不過只有二十多歲,每個人都長得清清秀秀,白白凈凈。
這七八個人雖然都是男人,但看來卻又和女子相似,每個人都懶洋洋地坐在那裡,瞧著小魚兒懶洋洋地笑著。
小魚兒道:「你們就是這里的主人?」
這七八個人一齊搖了搖頭,一個個竟都是有氣無力,像是全身沒一根骨頭,人雖然都是活的,但卻和死人差不多。
小魚兒忍不住大聲道:「你們的主人究竟是誰?為什麼不出來見我?他若也像你們這種不男不女,要死不活的模樣,我還懶得見他哩!」
其中一人笑道:「你莫要笑咱們,三個月後,你也會和咱們一樣。」
小魚兒笑道:「真活見大頭鬼了。」
那人笑道:「你不信?你雖有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她。」
小魚兒道:「她,她是誰?」
那人道:「她就是咱們的女王。」
只聽一人銀鈴般嬌笑道:「我就是這里的女王。」
這笑聲聽來熟得很,小魚兒轉過頭,便瞧見了她。
她竟是那方才被活活燒死的綠裙少婦。
小魚兒整個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簡直比雞蛋還大。
第二十九回 顛倒乾坤
綠裙少婦瞧著小魚兒咯咯笑道:「天下第一個聰明人,世上真的沒有一個人能騙得倒你么?」
小魚兒痴痴地瞧著她,道:「難怪那兩人屍身全不見了,難怪你能找得到那地道的入口,原來你就是這里的主人,你……你的確騙倒我了。」
綠裙少婦道:「你服了么?」
小魚兒嘆道:「我服了……我早就說過,你是個騙死人不賠命的女妖怪,但我卻再也想不到,你這妖怪竟是從地下鑽出來的。」
綠裙少婦身子輕盈地一轉,笑道:「你瞧我這宮殿如何?」
小魚兒道:「不錯,的確不錯。」
綠裙少婦眼波一轉,道:「你瞧我這些妃子如何?」
小魚兒瞪大了眼睛。
綠裙少婦咯咯笑道:「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為什麼不可以?」
小魚兒苦笑了一下突又瞪大眼睛,失聲道:「你難道……難道要我也做……做你的妃……妃子?」
綠裙少婦瞧著他,嫣然笑道:「不對。」
小魚兒剛鬆了口氣,綠裙少婦已柔聲接道:「我要你做我的皇後。」
小魚兒呆了半晌,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他一生中簡直從來沒有像這樣大笑過。
綠裙少婦道:「你開心么?」
小魚兒大笑道:「我開心,開心極了,我什麼瘋狂的事都想到過,但卻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有朝一日竟會做皇後。」
綠裙少婦道:「你不願意?」
小魚兒瞪大眼睛,道:「我為什麼不願意?世上又有幾個男人能當皇後?」
他突然跳起來,往桌子上一坐,大聲道:「喂,你們還不過來拜見你們的新皇後么?」
那些輕衫少年你瞧著我,我瞧著你,終於一齊走過來。
小魚兒道:「只要磕三個頭就夠了,不必太多。」
少年們一齊去望那綠裙少婦,綠裙少婦不停地嬌笑,不停地點頭,少年們想不磕頭也不行了。
小魚兒道:「磕完頭就出去吧,我要和皇上喝酒了,快出去……妃子若想和皇後爭寵,皇後吃起醋來,是要砍你們腦袋的。」
少年們瞧著他,那模樣倒當真像是瞧見了個妖怪似的,突然一齊轉過頭,走了個干凈。
小魚兒拍手大笑道:「妙極妙極,做皇後的滋味可真不錯。」
綠裙少婦笑得已直不起腰,咯咯笑道:「你這小鬼真有意思,我在這里十多年,從來也沒有這樣開心過。」
小魚兒笑道:「從今以後,我天天都要讓你開心,開心得要死,你雖然叫『迷死人不賠命』,我卻要迷死你。」
綠裙少婦突然不笑了,瞪大眼睛,道:「你……你怎知道我的名字?」
小魚兒笑嘻嘻道:「我非但知道你這名字,還知道你叫蕭咪咪,也是『十大惡人』中之一,你看來雖然又嬌又嫩,其實最少也四五十了,但你放心,我不會嫌你老的,薑是老的辣,越老我越歡喜。」
他連珠炮似地說了一大篇,綠裙少婦已怔在那裡。
小魚兒道:「別站在那裡呀,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該過來和我這皇後親熱親熱才是。」
綠裙少婦凝眸望著他,緩緩道:「你只說錯了一件事。」
小魚兒道:「哦?」
綠裙少婦道:「我今年只有三十七。」
小魚兒嘻嘻笑道:「就算你十七也沒關系,『永遠莫要和女人討論她的年齡』,這句話我很小的時候就懂了的。」
綠裙少婦道:「別的事你說錯都沒關系,但你若說錯女人的年齡,她可不饒你。」
她的手,溫柔而美麗,她的笑,也是溫柔而美麗。
但這溫柔的笑容中卻隱含殺機,這雙美麗的手頃刻間也能致人死命,這小魚兒自然是知道的。
小魚兒卻偏偏裝作不知道,嘻嘻笑道:「我已知道你是誰,你可知道我是誰么?」
蕭咪咪眼波流轉,道:「你?……」
小魚兒道:「十大惡人若也有一個朋友,那就是我,江小魚。」
蕭咪咪道:「你……你竟敢自稱『十大惡人』的朋友?」
小魚兒笑道:「你難道以為我是好人不成?」
蕭咪咪嫣然道:「你自然不是好人,但你還太小,小得還不能做惡人。我瞧你……你只怕是那老妖怪派來的,是么?否則你又怎麼知道我。」
小魚兒道:「老妖怪我的確認得好幾個。」
蕭咪咪道:「好幾個?」
小魚兒眨了眨眼睛,突然大笑道:「哈哈,小僧從來不近妖孽,阿彌陀佛……近妖者殺……你殺時小心些,若讓血流得太多,肉就不鮮了……九幽門下,餓鬼日多,肉縱不鮮,也有鬼食……你呀,你就是個缺德鬼。」
他說了五句活,正活脫脫是哈哈兒、「血手」杜殺、「不吃人頭」李大嘴、「半人半鬼」陰九幽、「不男不女」屠嬌嬌這五人的口氣,不但聲音相同,語氣也相同,正是惟妙惟肖,活靈活現。
蕭咪咪眼睛已睜大了,嬌笑道:「你這小鬼,你認得他們?」
小魚兒道:「我從小就是在惡人谷長大的。」
蕭咪咪的手,立刻放下了,拍手笑道:「這就難怪,難怪你是個小妖怪,原來你竟是跟著他們長大的……他們常常提起我么?」
小魚兒笑道:「他們叫我遇見你時,要千萬小心些,莫要被你迷死。他們說你是六親不認,見人就要迷的。」
蕭咪咪咯咯笑道:「你相信他們的鬼話?」
小魚兒眯著眼笑道:「能見著你這樣的人,就算被你迷死,我也心甘情願的。」
蕭咪咪嬌笑道:「哎唷,小鬼,我沒有迷死你,倒真的快要被你迷死了。」
小魚兒大笑道:「現在,你可以請我喝酒了么?」
送酒上來的,竟是個孩子。
這孩子生得眉目清秀,但卻面黃肌瘦,像是發育不全的模樣,看神氣像是比小魚兒大,看身材又似小魚兒小。
他縮著脖子,駝著背,捧著盤的兩只手,不停地發抖,但一雙眼睛,卻仍不時偷偷在蕭咪眯胸前瞟來瞟去。
蕭咪咪笑道:「小色鬼,你瞧什麼?」
那孩子紅著臉,垂下了頭,道:「沒……沒有。」
蕭咪咪媚笑道:「你想親親我是么?」
那孩子臉更紅了。
蕭咪咪道:「來,想親就來親呀,怕什麼?」
那孩子突然放下盤子,抱住了她。
蕭咪咪突然反手一個巴掌,將他打倒在地上直滾,小魚兒瞧得直搖頭,突然發現這孩子背著臉時,滿臉都是殺機,目中狠毒之意,竟令人覺得可怕。
但他站起來時,他又變得一副可憐模樣,紅著臉,垂著頭,一步一挨,慢吞吞走了出去,像是路都走不動。
小魚兒道:「這小孩兒也是你的妃子?」
蕭咪咪道:「你吃醋?」
小魚兒道:「唉,你簡直是摧殘幼苗。」
蕭咪咪道:「我就是要折磨他,直到他死。」
小魚兒道:「你為什麼恨他?他不過是個孩子呀!」
蕭咪咪道:「他雖是個孩子,但他的爹爹……嘿,普天之下,再沒有一個比他那爹爹更毒辣更陰險的人了。」
小魚兒笑道:「哦?他難道比陰九幽還陰險?難道比李大嘴還毒辣?」
蕭咪咪道:「陰九幽雖險,李大嘴雖狠,別人總還瞧得出,但他爹爹做盡了壞事後,別人還在稱他為當世之大俠。」
小魚兒眼珠子一轉,笑道:「連你都說這人壞,想來他必定真是個大壞蛋了。」其實他心裡想的卻是:「你說他是壞蛋,他想必是個好人……」
他故意不問這人的名字,蕭咪咪居然也不說了。只見那孩子抱了個盤子走進來。
小魚兒突然道:「喝酒之前,我先得出去清存貨。」
蕭咪咪啐道:「沒出息。」
小魚兒笑道:「皇後方便時,總得有個妃子在旁邊伺候著……」
他拉起那孩子的手,道:「來,你帶我去。」
蕭咪咪嬌笑道:「小心些,莫掉下去先就吃飽了。這里的酒菜還在等著你哩。」
那孩子縮著脖子,垂著頭在前面走。小魚兒瞧著他的背影,似乎在想什麼。
這地下的宮闕,顯然是經過精心設計,每一寸地方,都沒有被浪費,長道的彎曲處,就是方便之處。
小魚兒突然問道:「喂,你姓什麼?」
那孩子道:「江。」
小魚兒笑道:「你也姓江?真巧。」
「你叫什麼名字?」
那孩子道:「玉郎。」
小魚兒皺了皺眉,眼珠子四面一轉,突又笑道:「奇怪,這里已是地下,這許多人的大便小便,都流到哪裡去了?這地下的地下難道還有通道?」
江玉郎道:「下面沒有通道,是墳墓。」
小魚兒道:「墳墓?誰的墳墓?」
江玉郎道:「聽說是建造此地工人的墳墓。」
小魚兒又不禁皺了皺眉頭,趕緊站起來,道:「你知道的倒不少,想必已來了許久。」
江玉郎道:「一年。」
小魚兒道:「一年……你怎會來的?」
江玉郎道:「閣下怎會來的?」
小魚兒道:「嗯,不錯,蕭咪咪自然有法子把你弄來的……看來這里必定還有條通向外面的道路,你……你知道么!」
江玉郎道:「不知道。」
小魚兒道:「你沒有查過?」
江玉郎道:「沒有。」
小魚兒道:「你難道不想出去?不想回家?」
江玉郎道:「這里很好,很舒服。」
小魚兒突然一把抓著他肩頭,沉聲道:「你這小鬼,我知道你心裡恨得要死,時時刻刻都在想法子出去,你瞞不過我的,你若肯與我合作,咱們就能想法子出去。」
江玉郎面上毫無表情,淡淡道:「閣下若是方便完了,就請回去用酒。」
小魚兒眼睛盯著他,盯了許久,一字字道:「我說的話,你記著,每個字都記著。」
江玉郎仍然縮著脖子,垂著頭,在前面走。小魚兒瞧著他的背影,還似在想著什麼。
倆人終於走了回去,蕭咪咪笑道:「看來,你存貨倒不少,我只當你真的掉下去了。」
小魚兒撫著肚子,嘻嘻一笑,道:「這肚子……」
江玉郎突然截口道:「他方便是假的,他只想要我陪著他搗鬼,只想從我嘴裡探聽出這里的出路,還叫我跟他一齊逃出去。」
蕭咪咪眼睛一瞪,冷冷笑道:「江小魚你真的想出去?你何必問他,我告訴你好了。」
小魚兒神色不動,卻大笑起來,笑道:「我在『惡人谷』都住了十來年,這地方難道比『惡人谷』還糟么?我不過是試試這小鬼的,你難道信他的?」
蕭咪咪悠悠道:「其實,不管你是真是假,你問他都沒有用的……
這地方的出路,除了我,誰也不知道。」
她拍了拍江玉郎的頭笑道:「想不到你倒很老實。」
江玉郎臉又紅了,垂頭道:「只要能常常在娘娘的身邊,我什麼地方都不想去了。」
蕭咪咪笑道:「小色鬼,今天不準再胡思亂想了,乖乖去睡覺吧!」
江玉郎瞧了瞧小魚兒道:「但他……娘娘難道……」
蕭咪咪道:「你想我宰了他?」
江玉郎道:「他……他實在……」
蕭咪咪輕輕給了個耳刮子,笑啐道:「要吃醋還輪不到你,滾吧。」
江玉郎垂著頭,轉回身,乖乖地走了。蕭咪咪根本再也未瞧他,這小鬼她是不放在心上的,無論他想玩什麼花樣,也玩不過她的手掌心。
她只是瞧著另一個小鬼。
小魚兒嘻嘻一笑,道:「這小子果然是個壞蛋。」
蕭咪咪道:「他是壞蛋,你也不是好東西。」
小魚兒道:「我難道不比他好?」
蕭咪咪眯著眼笑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
小魚兒道:「你捨不得殺我的。」
蕭咪咪媚笑道:「對了,我真是捨不得殺你,我正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好……屠嬌嬌總教過你幾手的,我……我想試試。」
她斜斜地在張軟榻上躺下去,春色已上眉梢,柔聲道:「你還不過來?難道還要等我再教你?」
小魚兒眼珠子亂轉,嘻嘻笑道:「女人到了三十五,果然又如狼,又如虎。」
蕭咪咪輕咬著嘴唇,道:「你怕?」
小魚兒笑道:「初生之犢不畏虎。」
蕭咪咪道:「那麼……你還等什麼?」
小魚兒道:「我只怕你吃不……」
他「消」字還未說出口,江玉郎突然又沖了進來,一張臉已變得沒有一絲血色,顫聲道:「不……不好,不好了!」
蕭咪咪怒道:「你想干什麼?」
江玉郎道:「死了……全都死了。」
蕭咪咪變色道:「什麼人死了?」
江玉郎道:「我……你趕緊去瞧瞧,他們……他們……」話未說完,突然暈了過去。
死人,到處都是死人!方才那些輕衫少年,此刻竟沒有一人還是活的。
翻開他們的臉,有的七竅流血,有的血肉模糊,就連小魚兒這么大的膽子,也不禁瞧得心裡直冒寒氣。
蕭咪咪也有些慌了,跺腳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小魚兒眼珠子一轉,道:「莫不是那老妖怪已暗中潛來此地?」
蕭咪咪道:「不可能,絕不可能!此間入口,絕無人知道。」
她嘴裡說著「不可能」,人已往門外沖出去,突又回頭,厲聲道:「你若敢跟著來,我就真宰了你。」
小魚兒苦笑道:「你放心,我難道不知道偷看了別人秘密的人,是萬萬活不長的……我還想多活兩年哩!」
等到蕭咪咪從前面的門出去,他人已到了後面的門。他雖然明知蕭咪咪必定要到那秘密的出口處察看,他也不想去偷瞧這秘密,只因他想瞧的是另一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