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泊桑短篇小說中英
A. 關於莫泊桑的介紹,寫作特點,羊脂球和我的叔叔於勒的主要內容,都要英文的(最好有中文翻譯),謝謝!!
一、教學目標
1.認識資本主義社會人與人之間赤裸裸的金錢關系。
2.學習本文構思的巧妙及情節的曲折。
3.學習通過表情、行動、心理、語言描寫來刻畫人物性格的手法。
二、難點、重點分析
1.本文的寫作特點是什麼?
分析:莫泊桑短篇小說的成就最為突出。他擅長從平凡瑣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義的片斷,以小見大的概括出生活的本質。他的短篇小說側重描寫人情世態,構思布局巧妙,故事情節曲折起伏,善於用精練筆墨揭示人物的內心世界,《我的叔叔於勒》也是這樣的一篇小說。
通過人物的語言、行動、表情揭示人物心理,刻畫人物性格。
人物的心理描寫,有人物內心獨白和作者從旁描述等方法。本文主要是採用作者從旁描述的方法,也就是作者通過對人物的語言、動作、表情的描寫,來揭示人物的內心世界,刻畫出人物的性格特徵。如寫菲利普忽然看見兩位先生在請兩位打扮漂亮的太太吃牡蠣,他被這種高貴的吃法打動了,」走到其妻子和女兒身邊問:「你們要不要我請你們吃牡蠣?」菲利普夫人則怕花錢,遲疑不決,「很不痛快地說:『我怕傷胃,你只給孩子們買幾個好了,可別太多,吃多了要生病的。」這些語言、動作,揭示了菲利普裝闊氣好虛榮的心理,菲利普夫人虛偽、愛面子的心理。
如菲利普認出了賣牡蠣的窮水手就是於勒時,「突然好像不安起來」、「向旁邊走了幾步」,是想躲開窮水手,怕他(於勒)認出來;「瞪著眼看了看」窮水手旁的女兒女婿,是怕被女兒女婿發現這秘密。「他的臉色十分蒼白,兩隻眼也跟尋常不一樣。」「他低聲對妻子說: 真奇怪!這個賣牡蠣的怎麼這樣像於勒?」這相遇對菲利普來說太意外,看到的於勒的境況太凄慘,菲利普一家十多年來的美夢突然破滅了。菲利普還害怕這個窮弟弟又要拖累他。突然遭到沉重、痛苦的打擊,內心充滿了恐懼和希望破滅後帶來的慌亂痛苦。
《我的叔叔於勒》這篇小說,作者通過語言、動作、表情等把主人公菲利普夫婦的內心世界、性格特徵刻畫得透徹深刻惟妙惟肖。小說開始時,熱切盼望於勒回來,老說「那句永不變更的話」。在船上遇見時,看到於勒那貧窮的樣子,就像躲瘟疫那樣躲開他。這對夫婦對於勒的態度的變化,由於於勒窮富的變化,可截然不同的分為三個階段:窮 富 窮。
作者刻畫人物的復雜心理,很有層次感,就以菲利普在船上撞見窮水手這段為例:
菲利普無意中剛遇見於勤時,突然好像不安起來,向旁邊走了幾步,「臉色十分蒼白,兩隻眼也跟尋常不一樣」,低聲對其妻說:「真奇怪!這個賣牡蠣的怎麼這樣像於勒?」
他還是放心不下,讓妻子親眼去看看,把事情弄個清楚。
菲利普向船長打聽於勒情況後,臉色煞白,兩眼呆直,啞著嗓子,神色張皇狼狽,低聲嘟噥著:「出大亂子了!」表現出喪魂失魄、驚恐狼狽襲嫌的神態。
2.本文的構思十分巧妙。
分析:①選材巧。A.先請學生口述課文大意。注意以下幾個方面:時間、地點、人物;故事的起因、發展、高潮和結局。B.根據學生敘述、討論,明確:這篇小說寫的事情很平常,人物也很普通,像於勒這樣的在家中揮霍錢財的浪盪子,出外冒險、升降浮沉的人,在資本主義社會屢見不鮮,可以說是見怪不怪了,作者卻能在這極為常見的普通人的遭遇里,集中筆墨寫出反映當時社會人情冷暖,揭露社會病態的文章,以小見大,以個別見一般。
②處理安排巧。小說題目叫「我的叔叔於勒」,可是文章對於勒並沒有作正面描寫,試問:重點描寫的人物是誰?為什麼作這樣的安排?明確:如正面描寫於勒,只能說明一個人在資本主義社會的遭遇,反映不出一般人的生活悲劇。本文則著重寫人與人之間關系的變化。隨著於勒的暴發與淪落,我們看到的是菲利普夫婦的冷暖炎涼。作者從解剖早槐一個家庭成員的關系入手,著重描寫菲利普夫婦對於勒的態度變化,讓我們深刻感受到資本主義社會中「人和人之間除了赤裸裸的冷酷無情的現金交易的利害關系,就再也沒有別的聯系了」。
③小說自始至終都有一個「我」存在。這也是小說構思的特點之一。明確:A.「我」是小說事情敘述者,但又不同於《競選州長》中的「我」,這「我」不是主人公,只是以「我」的見聞來展開情節,起著穿線的作用。B.因為「我」是於勒的侄兒,由「我」來敘述「叔叔」的遭遇,父母的態度變化,使人感到更真切,意義更深刻。C.「我」是家中唯一同情於勒的人,設置這個對立面,可使菲利普夫婦的態度變化顯得突出。
④雙線交織,情節完整而緊湊。A.提拍睜手問:於勒到美洲前後經濟上發生了哪些變化?同學發言後,老師歸納明確:窮——富——窮。提問:伴隨於勒經濟上的變化,菲利普夫婦對他的態度發生了哪些變化?同學發言後,老師歸納明確:攆——盼——怕——躲。邊講析邊寫出下面板書內容。
可見本文情節是由於勒與菲利普夫婦這兩條線交織發展構成的,圍繞著於勒身世的浮沉來展開菲利普夫婦的態度前後不同的變化。B.根據以上板書內容,由學生自己劃分段落,教師巡迴指導,最後歸納明確:第一部分(1~4段),開端,全家盼望於勒從海上歸來;第二部分(5~19段),發展,全家誇贊於勒去美洲後賺了錢;第三部分(20~47段),高潮,船上巧遇於勒,得知其淪落的底細。第四部分(48~49段),結局,全家躲開於勒。
3.本文的情節有什麼特點?
分析:全文情節總體上是大起大落,這急驟變化,不使人感到突然,卻讓人感到真切、可信,這就是「曲折」的妙用了。討論要點: (1)開頭寫了菲利普一家的境況之後,並不忙著介紹於勒,卻突然用了一句「可是每星期日……」,像電影的短鏡頭似的吸引了讀者的注意力。人們不禁要問:於勒是誰?他在哪裡?為什麼這一家都盼望他回來?於勒的情況就是用這種曲折的設置懸念的方式引出的。
(2)接下去,作者又回過頭來,前後對比著介紹於勒。值得注意的是:這個介紹是介於同樣兩個鏡頭之間(「每到星期日」——「於是每星期日」),是插敘。既簡潔交待了事情因果,又使我們產生了不得不看下去的慾望。這插敘的內容本身,就形成了情節的「曲折」。
(3)一般說,接下來就可以直接告訴讀者,這一家人終於見到了於勒或沒有見到手勒,但這樣一來未免直露了,使文章故事一覽無余。這里需要「曲折」的布置。而「乘船遊玩」這一情節就是「曲折」的設計。開辟了一個讓人物充分表現自己的舞台,讓希望的肥皂泡一直吹到最大限度,再突然破滅、消失,使故事更加強烈、感人。
(4)於勒的出現,如果用兄弟倆突然撞見的方式就沒戲可看了,不吸引人。作者故意安排吃牡礪這個小插曲,讓人物有更多的表演餘地,這裡面又可設計更多的波瀾。
(5)船上相遇,由「我父親突然好像不安起來」到「出大亂子了!」突出了菲利普夫婦一系列心理變化過程:(父親)猜測——否定——不放心——與船長搭話——真相大白。(母親)莫名其妙——伯——哆嗦——馬上回答——暴怒。人物感情變化曲折復雜。如果直面相對,一下認出來,內容就簡單直露了,人物也顯得單薄。
4.本文是怎樣巧設懸念引人入勝的?
懸念是欣賞小說、戲劇、電影或其他文藝作品時的一種心理活動,即關切故事發展和人物命運的緊張心情。作家和導演為體現作品中的矛盾沖突,在處理情節結構時常用各種手法引起讀者或觀眾的懸念,以加強文藝作品的藝術感染力。在章回小說中,往往在情節緊要關頭或人物命運起落之時,作者來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這就是故意設置的懸念。
在《我的叔叔於勒》中,莫泊桑巧妙地運用了懸念,不僅把讀者緊緊地吸引住了,而且將故事一步步地推向高潮。故事一開始,作者抓住幾件瑣細的小事,渲染了菲利普拮據的家境後,立刻引出「父親總要說他那句永不變更的話」。「唉!如果於勒竟在這只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喜呀!」為什麼「父親」急切地盼望於勒歸來?於勒歸來會改變他們家的境況嗎?於勒現在在哪裡?他是干什麼的?這一連串的問號,就是作者設下的一個個懸念,它讓讀者懷著迫切的心情急於看下文。接下去作者寫於勒兩次來信,說他發了財,「已經租了一所大店鋪,做著一樁很大的買賣」。可是一轉眼10年過去了,菲利普一家人望眼欲穿,但仍不見於勒歸來,這又是為什麼呢?作者再次設下懸念,把讀者的胃口吊足。最後菲利普一家在去哲爾賽島遊玩的渡輪上遇到了一個衣衫襤樓的老水手,他很像於勒,可那人究竟是否是於勒呢?他怎麼會在渡輪上賣牡蠣呢?又一個懸念產生了。至此,作者把故事情節推向了高潮,任何一個讀者都已欲罷不能了。
三、教學過程設計
(一)理解全文內容,理解主題思想。
1.讀課文。
教師范讀,或播放錄音。
提出聽讀時的思考題:
於勒是怎樣一個人?
菲利普夫婦一家為什麼盼望於勒回來?
小說的結局是菲利普夫婦一家人躲開了日夜盼望的於勒。這是什麼原因?
這篇小說揭示了怎樣的主題思想?
說明:讓學生帶著問題聽讀課文,有益於集中注意力思考,同時,幾個問題又暗示了閱讀本文的重點。
2.討論問題。
可先由學生以小組形式(兩三個人)議論,然後,全班討論。
於勒是怎樣一個人?
最終使學生明確:於勒年輕時,是個浪盪子。他把自己所得的遺產花光了,又花了哥哥菲利普一些錢,因而被家裡的人看不起,甚至視為全家的「恐怖」。終於,他被送到美洲。後來,據說他在那裡作生意賺了錢,並且給菲利普夫婦去信說,打算發了財回法國來跟哥哥同住。於是,哥哥、嫂子把他看作全家的「希望」和「福音」。但是,於勒在美洲闊了一陣之後,重又潦倒落魄下來,淪落成一個窮光蛋,被法國船長帶回來,在船上擺攤靠賣牡蠣過日子,跟討飯差不多,他又重新成為哥哥、嫂子的「恐怖」,被棄之家門外。
說明:這個問題不難答。要指導學生認真讀課文,從課文中歸攏起於勒的「簡歷」。從「於勒」入手理解全文內容,既切合題目,順應學生閱讀心理流向,又為理解菲利普夫婦性格特徵,進而理解全文主題思想做了較必要的准備。同時,也為後面理解本文「誰是主人公」的問題做了鋪墊。
菲利普夫婦一家為什麼盼望於勒回來?
最終使學生明確:菲利普是個小公務員,一家人生活十分拮據,不僅「樣樣都要節省」,甚至連女兒都嫁不出去。但是,他們知道了以前被視為「全家的恐怖」的於勒,在美洲發了財,「做著一樁很大的買賣」,而且准備回到故鄉,和哥哥菲利普一家「一起快活地過日子」。於是「大家認為分文不值的於勒,一下子變成了正直的人,有良心的人。」菲利普一家朝思暮想,眼巴巴地盼望於勒歸來,並對「這樁十拿九穩的事」、「擬定了上千種計劃,甚至計劃要用這位叔叔的錢置一所別墅」,「我」的二姐也因這一「福音」訂了婚。
小說的結局是菲利普夫婦一家人躲開了日夜盼望的於勒。這是什麼原因?
最終使學生明確:直接原因是菲利普夫婦只認識錢和於勒又淪落為窮人,其根本原因是那個金錢至上的社會制度。
說明:回答這個問題,學生由於是初步接觸課文,思考問題或許過於表面化。教師要善於啟發、引導。從教學實踐來看,學生會得出如下分析結果,提出來,供備課時參考。
(l)是那個女婿造成的。菲利普夫婦怕女婿知道了於勒的情況,於婚事不利。
(2)是於勒的為人造成的。如果於勒是一個品德很好的人,則菲利普夫婦不會如此。
(3)是於勒貧窮造成的。如果於勒此時很富有,菲利普夫婦一定和他相認。
(4)是菲利普夫婦經濟不富裕造成的。如果他們很有錢,就會認下於。
(5)是菲利普夫婦的虛榮心造成。如果他們不是那麼好面子,則結局不會如此。
(6)是菲利普夫婦的思想意識造成的。在他們的頭腦中只認識錢。
(7)是那個社會制度造成的。在資本主義社會里,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就是金錢關系。
這篇小說揭示了怎樣的主題思想?
明確:小說寫一個普通小市民家庭的日常生活。作者運用對比手法,充分描述了菲利普夫婦對待親兄弟於勒的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畫出了一幅資本主義社會里貧窮則兄不認弟的觸目驚。動的慘象,藝術地揭示了資本主義社會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純粹的金錢關系」的主題思想。
說明:學生不必這樣答,只要回答出揭示了資本主義社會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純粹的金錢關系」,就行了。
3.歸納概括。
在上面討論的基礎上,請學生將4個討論分析的結果進行歸納,使之成為一個完整的答,用一段話表述清楚。
說明:這個環節,是將前面分點、分角度的討論進行綜合整理。學生理解本篇課文,從聽讀開始,是整體感知;分成4個問題討論,是化整為點,深入理解;現在綜合起4個答題內容,將對課文的理解又回到整體上去,形成較為完整的認識。同時,又能起到訓練聽說能力的作用。可請班裡一兩位口頭表達能力較好的同學回答。
(二)重點閱讀,了解小說刻畫人物時運用的主要方法。
在前面基本理解了小說主要內容的基礎上,下面重點閱讀菲利普夫婦一家在船上巧遇於勒情節里的片斷。
1.讀課文「我父親突然好像不安起來……給了我一個5法郎的銀幣,就走開了。」
提示學生聽讀時注意:作者利用人物語言和神態刻畫人物的心理活動。聽讀時,注意這一點。
2.請幾個學生說一說各自找出的例子,說明人物的語言或神態表現了怎樣的心理活動。
說明:可以結合課後練習四作點分析,使學生體會到人物語言在刻畫人物時的作用(也包括神態、動作描寫)。具體內容參見《教師指導用書》,此略。
(三)研討本課的主人公是誰。
這篇小說的題目是《我的叔叔於勒》,但是對於勒卻僅有幾筆直接描寫,多是側面寫,而對菲利普夫婦的性格刻畫用了很多筆墨。誰是本文的主人公呢?
最終明確:小說題為《我的叔叔於勒》,於勒卻是作為暗線,略寫和虛寫了他的過去和未來。他的出現只是在海輪上賣牡蠣那短短的一瞬。作者把筆墨凝聚在「我」的一家旅遊哲爾賽島在海輪上巧遇於勒這一件事上,集中表現菲利普夫婦對於勒態度的驟然變化上,從而刻畫出他們貪婪、自私、勢利的性格特徵。小說正是通過刻畫菲利普夫婦的性格特徵,從而揭示全文主題思想的。因此,本文的主人公是菲利普夫婦。
說明:小說中的「我」作為敘事的主體貫穿全篇。其他人物的態度和行動,都是從「我」的眼裡看到的;對其他人物的感受和評述,也都是從「我」的角度表示的。在「我」身上,寄託著作家的褒貶、愛憎、喜怒和哀樂。
對小說主人公的研討,目的是進一步從全文出發深入理解內容,體會寫作特點。這個討論不必佔用過多時間,也不必一定統一答案,允許學生將於勒視為主人公,因為也有這樣的觀點。
(四)做想像性的口頭作文。
1.由教師提供下面一段情境,學生口頭續寫。
遊船在翡翠般的大海上繼續向哲爾賽島前進。……
父親急忙向我們跑來。「克拉麗絲?克拉麗絲!」他眼睛裡放著光,臉漲得紅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快去看啊,那個吃牡蠣的極有風度的先生怎麼那麼像於勒!在他身旁還有一位高貴的婦人呢!」顯然是由於狂喜,父親抑制不住激動大聲說道。「是嗎?太好了!上帝保佑!可把他盼回來了!」母親一時不知用什麼語言來表達她與丈夫的同情的心情。「快,快去……看看咱們的親弟弟……」
2.假設破了產,又重新窮困潦倒的於勒找到菲利普一家的門上,將是怎樣一種情景。口頭敘述,適當描繪。
說明:這個練習有益於培養學生創造性思維,也易激發其興趣,口頭表達能力也得到了訓!練。
為了讓更多學生有練習的機會,可採用小組形式先說(四人左右一組),再推選說得好的三四位同學,在全班說。條件允許也可以直接在班上說。
以上兩個練習,酌情任選一個。
(五)分角色朗讀課文。
請5位同學分別讀「我」、菲利普、菲利普夫人、船長、於勒。
要求讀出對人物的理解。
布置作業
1.將口頭作文寫成書面作文。
2.用錄音機錄下朗讀全文的錄音,也可以幾個同學自願組成小組,將課文改成廣播劇,能配樂更好,錄制下來。全班評比。
課堂教學設計Ⅰ
一、教學目標
(同「課堂教學設計Ⅰ」)
二、難點、重點分析
(同「課堂教學設計Ⅰ」)
三、教學過程設計
(-)快速精讀測試。
1.這篇小說的中。動事件是:
2.這篇小說的主要人物是:
3.這篇小說安排故事情節線索是:
4.這篇小說的主題是:
5.寫出這篇小說的故事情節:
開端:
發展:
高潮:
結局:
測試記錄:
快速「概括與提煉」 5題用時:______________分鍾
快速「概括與提煉」速度:_____________題/分鍾
快速「概括與提煉」正確率:________%
快速「概括與提煉」效率:___________題/分鍾
(二)激疑質疑。
l、關於「訓詞與析句」。
(1)下面三組句子,各表現了母親在希望破滅時怎樣的心理和感情?
①母親也怕起來,吞吞吐吐地說:「你瘋了,既然你知道不是他,為什麼這樣胡說八道?」
答:
②母親回來了。我看出她在哆嗦。她很快地說:「我想就是他。去跟船長打聽一下吧………」
答:
③母親突然暴怒起來,說:「我就知道這個賊是不會有出息的,早晚會重新回來拖累我們的……」
答:
(2)「我心裡默念道:『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這默念的三句話意思有什麼異同?為什麼重復寫?這表現「我」什麼心理?
答:
(3)辨析下列各組兩個詞的含義,分別造句
①恭維 ②鄭重
恭敬 慎重
③端詳 ④闊綽
端量 闊氣
2.關於「鑒賞與評價」。
這篇小說的故事情節安排得十分巧妙,使故事曲折,引人入勝。仔細閱讀課文,回答下面幾個問題,深刻體會這一特點。
(1)文章開頭在寫了菲利普一家的家境後,不接著就介紹於勒,而是寫他們一家星期天到海邊棧橋散步的習慣,寫父親永不變更的話。這樣寫的好處是什麼?
答:
(2)文章中關於於勒去美洲前後的情況,是運用什麼方法交待的?這部分內容對故事情節的發展起什麼作用?
答:
(3)寫二姐婚事的成功,全家決定舉行婚禮之後到哲爾賽島旅行。這與整個故事情節有什麼關系?
答:
(4)安排兩位先生請兩位打扮得很漂亮的太太吃牡蠣這樣一個細節,作用是什麼?
答:
(5)「我」給於勒叔叔十個銅子的小費一段描述,對表現主題起什麼作用?
答:
(三)精讀導引。
第1段:
(1)通過對人物語言的揣摩,分析人物內心活動和性格特徵。
(2)通過揣摩人物語言來理解其中深層的含義,加深對小說內容的理解。
第2題:
(1)體會小說通過對人物表情、動作、言談的描寫來揭示人物內心世界的寫法。
(2)體會小說構思的特點。
(四)疑難討論。
第1題:
(1)①雖然母親聽到了那個窮水手就是於勤的消息,但發財夢使她不願相信這是真的,於是「吞吞吐吐」的責怪丈夫「胡說八道」。
②等她親自看清楚那賣牡蠣的果真是於勒以後,也驚恐的「哆嗦」起來,但仍存一些希望,所以叫丈夫再去向船長打聽。
③當最終證實那窮水手就是於勒時,看到丈夫「神色很狼狽」,想起於勒從前佔有過他們應得的一部分遺產,而以後又給過他們發財的「希望」,現在這種希望竟成了泡影,於是舊怨新仇一齊發作,「突然暴怒起來」,破口大罵。她那自私、冷酷、唯利是圖的性格特徵,隨著她的語言和心理變化,一層層的發展,至此畢露無遺。
(2)這默念的話中「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從字面的人物關系看:「我的叔叔」也就是「父親的弟弟」,意思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從排列的)順序分析,作者是很具匠心的,最後重復「我的叔叔」,其中卻加上一個「親」字,反映了「我」對處於貧困的於勒叔叔深切的同情和對父母六親不認的困惑、苦悶及不滿。這是一句包含諷刺意味的。心裡話。
(3)
①恭維:為討好而贊揚(含貶義)。
恭敬:對尊長或賓客嚴肅而有禮貌(含褒義)。
②鄭重:嚴肅認真。
慎重:謹慎認真。
③端詳:仔細地看。
端量:端詳打量。
④闊綽:排場大,生活奢侈。
闊氣:豪綽奢侈。
(造句略)
第2題:
(1)這樣的敘述是在設置懸念,使讀者急於知道於勒是誰?他在哪裡?為什麼菲利普一家人都急切盼望他歸來?使故事情節的發展更有吸引力。(2)插敘。介紹於勒的經歷,交待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更突出菲利普一家盼望於勒歸來的急切心情,為情節的發展做了鋪墊。
(3)二姐婚事的成功,引出了去哲爾賽島旅行,這才創造遇見於勒的機會,把故事引入對中心事件的敘述。(4)這一細節牽動了菲利普的虛榮。乙,使他也產生了請家人吃牡蠣的念頭。而由此才使菲利普與於勒進一步接近,並終於認出了於勒,使故事情節急轉而下,同時也增強了故事的戲劇性。(5)這段描述把故事情節推向高潮,把菲利普夫婦冷酷無情、唯利是圖的本質暴露得十分充分。
〔快速精讀測試參考答案〕
1.利普夫婦隨於勒生活變化所表現出來的不同態度。
2.利普夫婦。
3.勒的貧富變化。
4.揭露資本主義社會里人與人之間赤裸裸的金錢關系。
5.開端:哲爾賽旅行;發展:發現於勒;高潮:證實於勒歸來;結局:躲開於勒。
【小資料】
一、作者·背景。
居伊·德·莫泊桑(1850~1893),19世紀後半葉法國著名的批判現實主義小說家。出身於沒落貴族家庭,在母親和一位中學教師的教導、鼓勵下,很早就開始學習寫作。1870年中學畢業以後,到巴黎學法律。不久普法戰爭爆發,應征入伍。戰後長期在海軍部和教育部當小職貝。
莫泊渠先後結識了法國的批判現實主義小說家福樓拜,以及左拉、都德和旅居法國的俄國作家屠格涅夫等人,得到他們的指導幫助。1879年,他發表了第一部小、說《羊脂球》,立即轟動了法國文壇。以後,他共寫了20O多篇中短篇小說、六部長篇小說、三本游記,以及許多文學、政治和時事評論。
莫泊桑生活在代表大資產階級利益的第三共和國時代。面對風起雲涌的階級斗爭,他一方面看到了人民群眾日益高漲的愛國熱情,另一方面進一步認識了資本主義壯麗面上的裂紋,加深了對當時社會的不滿,並在作品中揭露了資本主義社會日益腐化的現象。
莫泊桑獲得了世界短篇小說巨匠的美名。他多次以普法戰爭為題材,熱情歌頌法國人民高尚的愛國主義精神,鞭答資產階級的怯懦與自私,留下了《羊脂球》《菲菲小姐》《米龍老爹》等名篇傳世。他還大量地以城市中小資產階級的生活為題材,披露那些人極力向上層社會鑽營的丑態,諷刺他們庸俗而可悲的虛榮心,如《項鏈》《騎馬》《繩子的故事》等。《我的叔叔於勒》也屬於這類作品。
本篇小說1883年8月7日首次發表於巴黎《高盧工人報》,寫的是法國西部哈佛爾海港菲處普家的故事。
二、重點內容圖示。
(2)
三、有爭議的問題。
1.怎樣認識本篇的主題。一說,這是一篇倫理小說,揭示了生活中某一類人物極端勢利的嘴臉。勢利,作為人類普遍的劣習和商品社會必然會衍生的生活現象,是超越時代、地域的,「菲利普」永遠不會絕跡。小說是一面「生活的鏡子」,可以借來透視當代某些人的醜陋的靈魂,有助於提高青少年的鑒別力和道德水準。
2.誰是小說的主人公,多數研究者認為是菲利普夫婦。亦有認為是於勒的,理由:「於勤」置於標題之中,題文相諧屬基本的美學原則;主人公出場可早可晚,關鍵在他是否處於中心位置,而本篇情節和人物活動都以於勤作為樞紐、基點,藉以揭示主題;創作本篇時,「菲利普」式的文學人物已經很多了,作者著意塑造了悲劇性更為深刻的另一類人物。
3.課文刪節的得失。編者共刪到20餘處,1500餘字。一般認為,刪去原作頭尾,不取大故事套小故事的結構,這對教學有利。研究者也提出,某些內容頗有分量,刪去實屬不妥,比如:(1)第43段之後:「說話的語聲是窮人接到施捨時的語聲。我心想他在那邊一定要過飯。」(2)第48段之後。「當船駛到棧橋附近的時候,我心裡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願望:我想再看一次我的叔叔於勤,想走到他身旁,對他說幾句安慰和溫暖的話。可是他已經不見了,……這個可憐的人!」(3)第49段之後:「此後我再也沒見過我父親的弟弟。」
B. 莫泊桑的中英文對照簡介
全名居基·德·莫泊桑(Guy de Maupassant 1850年8月5日-1893年7月6日) :19世紀後半期法國優秀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曾拜法國著名作家福樓拜為師。一生創作了6部長篇小說和350多篇中短篇小說,他的文學成就以短篇小說最為突出,是與契訶夫和歐·亨利並列的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巨匠之一,對後世產生極大影響。被譽為「短篇小說之王」。他擅長從平凡瑣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義的片斷,以小見大地概括出生活的真實。他的短篇小說構思別具匠心,情節變化多端,描寫生動細致,刻畫人情世態惟妙惟肖,令人讀後回味無窮。
The full name occupied base · Germany · Maupassant (Guy de Maupassant on August 5th, 1850 - July 6, 1893): In the second half of the 19th century France outstanding critical realism writer, once did obeisance French renowned writer Flaubert was a teacher. The life has created 6 novels and more than 350 short stories, his literature achievement was most prominent by the short story, was scolds the husband and European · Henry's compound world one of three big short story great masters with the agreement, had the enormous influence to the later generation. Is honored as 「king of the short story」. He excels from the ordinary trivial thing to intercept the rich typical significance the piece, by slightly sees the earth to summarize the life the reality. His short story forms in one's mind to have great originality, the plot is changeable, description vivid careful, the portray human sentiment ways of the world are lifelike, after making one read, provides much food for thought.
C. 莫泊桑寫的短篇小說有哪些
莫泊桑的短篇小說代表作: 《漂亮朋友》、《羊脂球》、《項鏈》、《我的叔叔於勒》 莫泊桑,一生創作了6部長篇小說和359篇中短篇小說,及三部游記。與契訶夫和歐·亨利合稱「世界三大短篇小說之王」。
D. 莫泊桑的《項鏈》的全文
全文:
世上的漂亮動人的女子,每每像是由於命運的差錯似地,出生在一個小職員的家庭;我們現在要說的這一個正是這樣。她沒有陪嫁的資產,沒有希望,沒有任何方法使得一個既有錢又有地位的人認識她,了解她,愛她,娶她;到末了,她將將就就和教育部的一個小科員結了婚。
不能夠講求裝飾,她是樸素的,但是不幸得像是一個降了等的女人;因為婦女們本沒有階級,沒有門第之分,她們的美,她們的豐韻和她們的誘惑力就是供她們做出身和家世之用的。她們的天生的機警,出眾的本能,柔順的心靈,構成了她們唯一的等級,而且可以把民間的女子提得和最高的貴婦人一樣高。
她覺得自己本是為了一切精美的和一切豪華的事物而生的,因此不住地感到痛苦。由於自己房屋的寒傖,牆壁的粗糙,傢具的陳舊,衣料的庸俗,她非常難過。
這一切,在另一個和她同等的婦人心上,也許是不會注意的,然而她卻因此傷心,又因此懊惱,那個替她照料瑣碎家務的布列塔尼省的小女傭人的樣子,使她產生了種種憂苦的遺憾和胡思亂想。
她夢想著那些靜悄悄的接待室,如何蒙著東方的幃幕,如何點著青銅的高腳燈檠,如何派著兩個身穿短褲子的高個兒侍應生聽候指使,而熱烘烘的空氣暖爐使得兩個侍應生都在大型的圈椅上打盹。她夢想那些披著古代壁衣的大客廳,那些擺著無從估價的瓷瓶的精美傢具。
她夢想那些精緻而且芬芳的小客廳,自己到了午後五點光景,就可以和親切的男朋友在那兒閑談,和那些被婦女界羨慕的並且渴望一顧的知名男子在那兒閑談。
然而事實上,她每天吃晚飯的時候,就在那張小圓桌跟前和她的丈夫對面坐下了,桌上蓋的白布要三天才換一回,丈夫把那隻湯池的蓋子一揭開,就用一種高興的神氣說道:「哈!好肉湯!世上沒有比它更好的……」
因此她又夢想那些豐盛精美的筵席了,夢想那些光輝燦爛的銀器皿了,夢想那些滿綉著仙境般的園林和其間的古裝仕女以及古怪飛禽的壁衣了;她夢想那些用名貴的盤子盛著的佳餚美味了,夢想那些在吃著一份肉色粉紅的鱸魚或者一份松雞翅膀的時候帶著朗爽的微笑去細聽的情話了。
而且她沒有像樣的服裝,沒有珠寶首飾,什麼都沒有。可是她偏偏只歡喜這一套,覺得自己是為了這一套而生的。她早就指望自己能夠取悅於人,能夠被人羨慕,能夠有誘惑力而且被人追求。
她有一個有錢的女朋友,一個在教會女學里的女同學,可是現在已經不再想去看她,因為看了之後回來,她總會感到痛苦。於是她由於傷心,由於遺憾,由於失望並且由於憂慮,接連她要不料某一天傍晚,她丈夫帶著得意揚揚的神氣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大信封。
「瞧吧,」他說:「這兒有點兒東西是專門為了你的。」她趕忙拆開了信封,從裡面抽了一張印著這樣語句的請帖:
「教育部長若爾日?郎波諾暨夫人榮幸地邀請駱塞爾先生和駱塞爾太太參加一月十八日星期一在本部大樓舉辦的晚會。」
她丈夫希望她一定快活得很,誰知她竟帶著傷心而且生氣的樣子把請帖扔到桌上,冷冰冰地說:
「你叫我拿著這東西怎麼辦?」
「不過,親人兒,我原以為你大概是滿意的。你素來不出門,並且這是一個機會,這東西,一個好機會!我費了多少力才弄到手。大家都想要請帖,它是很難弄到手的,卻又沒有多少份發給同事們。將來在晚會上看得見政界的全部人物。」
她用一種暴怒的眼光瞧著他,後來她不耐煩地高聲說:
「你叫我身上穿著什麼到那兒去?」
他以前原沒有想到這一層;支吾地說:
「不過,你穿了去看戲的那件裙袍。我覺得它很好,我……」
瞧見他妻子流著眼淚,他不說話了,吃驚了,心裡糊塗了。兩大滴眼淚慢慢地從她的眼角向著口角流下來;他吃著嘴說:「你有點怎樣?你有點怎樣?」
但是她用一種堅強的忍耐心鎮住了自己的痛苦,擦著自己那副潤濕了的臉蛋兒,一面用一道寧靜的聲音回答:「沒有什麼。不過我沒有衣裳,所以我不能夠去赴這個晚會。你倘若有一個同事,他的妻子能夠比我打扮得好些,你就把這份請帖送給他。」
出處:出自法國作家莫泊桑創作的短篇小說《項鏈》。
(4)莫泊桑短篇小說中英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在19世紀80年代的法國,資本主義惡性發展,大資產階級當權,對人民巧取豪奪,政府中貪污風行,社會上道德淪喪,資產階級驕奢淫逸的糜爛生活和惟利是圖的道德觀念影響到整個社會,追求享樂追求虛榮,成為一種惡劣的社會風氣。
這種社會風氣在小資產階級當中同樣盛行。由於這個階級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地位極不穩定,他們總想擺脫這種處境,躋身於上流行列。但是,只有少數人獲得成功,而大多數在資本主義的競爭中落入更悲慘的遭遇。
在《項鏈》中,莫泊桑在情節序列上是一鏈狀結構,以一條項鏈為線索展開故事。這種結構能夠直觀的表現事情發展的過程,使讀者輕松自然的了解到整個故事的發展脈絡。
《項鏈》的女主人公是一位小資產階級職員的妻子,她面龐兒好,豐韻兒也好,她覺得自己生來是為享受各種豪華生活的。由此可見,她必然會不甘於現在平淡的生活,會熱切嚮往上流社會的奢華享受。於是,莫泊桑安排了教育部部長喬治·朗蓬諾暨夫人的晚會,用於滿足瑪蒂爾德的虛榮心,也引發出一系列的故事。
E. 莫泊桑的中英文對照翻譯簡介急!!!
全名居基·德·莫泊桑(Guy de Maupassant 1850年8月5日-1893年7月6日) :19世紀後半期法國優秀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曾拜法國著名作家福樓拜為師。一生創作了6部長篇小說和350多篇中短篇小說,他的文學成隱啟就以頌喊短篇小說最為突出,是與契訶夫和歐·亨利並列的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巨匠之一,對後世產生極大影響。被譽為「短篇小說之王」。他擅長從平凡瑣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義的片斷,以小見大地概括出生活的灶櫻如真實。他的短篇小說構思別具匠心,情節變化多端,描寫生動細致,刻畫人情世態惟妙惟肖,令人讀後回味無窮。 The full name occupied base · Germany · Maupassant (Guy de Maupassant on August 5th, 1850 - July 6, 1893): In the second half of the 19th century France outstanding critical realism writer, once did obeisance French renowned writer Flaubert was a teacher. The life has created 6 novels and more than 350 short stories, his literature achievement was most prominent by the short story, was scolds the husband and European · Henry's compound world one of three big short story great masters with the agreement, had the enormous influence to the later generation. Is honored as 「king of the short story」. He excels from the ordinary trivial thing to intercept the rich typical significance the piece, by slightly sees the earth to summarize the life the reality. His short story forms in one's mind to have great originality, the plot is changeable, description vivid careful, the portray human sentiment ways of the world are lifelike, after making one read, provides much food for thought.
F. 急需莫泊桑簡介,內容簡短,中文和英文的都要,並且內容一致
【莫泊桑簡介】全名居基·德·莫泊桑(Guy de Maupassant 1850年8月5日-1893年7月6日) :19世
莫泊桑於1850年8月出生在法國西北部諾曼底省狄埃卜城附近一個沒落的貴族家庭。他的祖輩都是貴族,但到他父親這一代時沒落了,父親做了交易所的經紀人。他的母親出身於書香門第,愛好文學,經常對文學作品發表議論,見解獨到。莫泊桑出生不久,他的父母由於經常鬧矛盾而分居了,他和母親住在海邊的一個別墅里。幼年時的莫泊桑喜歡在蘋果園里遊玩,在草原觀看打獵,喜歡和農民、漁夫、船夫、獵人在一起聊天、幹活,這些經歷使莫泊桑從小就熟悉了農村生活。從童年時代起,母親就培養他寫詩,到兒子成為著名作家時,她仍然是莫泊桑的文學顧問、批評者和助手,所以他的母親是他走上文學創作道路的第一位老師。另一位為莫泊桑走上文學道路打下基礎的是他13歲在盧昂中學學習時的文學教師路易·布耶。路易·布耶是一個著名的巴那派詩人,他經常指導莫泊桑進行多種體裁的文學創作。...
1870年,莫泊桑中學畢業後到巴黎入大學學習法律。這一年普法戰爭爆發,他應征入伍。在軍隊中,他親眼目睹了危難中的祖國和在血泊中呻吟的兵士,心裡十分難過,他要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寫下來,以激發人們的愛國熱情。1871年,戰爭結束後,莫泊桑退役回到巴黎。
1878年,他在教育部工作之餘開始從事寫作。那時,他的舅舅的同窗好友,大文學家福樓拜成為莫泊桑文學上的導師,他們兩人結下了親如父子的師徒關系。福樓拜決心把自己創作的經驗傳授給莫泊桑。莫泊桑非常尊重嚴師的教誨,每篇習作都要送給福樓拜審閱。福樓拜一絲不苟地為他修改習作,對莫泊桑的不少作品表示贊賞,但勸他不要急於發表。因此,在70年代裡,莫泊桑的著述很多,但發表的卻很少,這是他文學創作的准備階段。他以《羊脂球》(1880)入選《梅塘晚會》短篇小說集,一躍登上法國文壇,其創作盛期是80年代。10年間,他創作了6部長篇小說《一生》賣清(1883)、《俊友》(1885)、《溫 泉》(1886)、《皮埃爾和若望》、《像死一般堅強》(1889)、《我們的心》(1890)。這些作品揭露了第三共和國的黑暗內幕內閣要員從金融巨頭的利益出發,欺騙議會和民眾,發動掠奪非洲殖民地摩洛哥的帝國主義戰爭;抨擊了統治集團的腐朽、貪婪、爾虞我詐的荒淫無恥。莫泊桑還創作了350多部中短篇小說,在揭露上層統治者及其毒化下的社會風氣的同時,對被侮辱被損害的小人物寄予深切同情。
短篇的主題大致可歸納為三個方面第一是諷刺虛榮心和拜金主義,如《項鏈》、《我的叔叔於勒》;第二是描寫勞動人民的悲慘遭遇,贊頌其正直、淳樸、寬厚的品格,如《歸來》;第三是描寫普法戰爭,反映法國人民愛國情緒,如《羊脂球》。莫泊桑短篇小說布局結構的精巧。典型細節的選用、敘事抒情的手法以及行雲流水般的自然文筆,都給後世作家提供了楷模。
另外,他敏銳的觀察也是令人稱道的,自從他拜師福樓拜之後,每逢星期日就帶著新習作,從巴黎長途奔波到魯昂近郊的福樓拜的住處去,聆聽福樓拜對他前一周交上的習作的點評。福樓拜對他的要求非常嚴格,首先要求他敏銳透徹的觀察事物。莫泊桑遵從師教,逐漸善於發現別人沒有發現過和沒有寫過的特點」,後來,當他在談到作家應該細致、敏銳的觀察事物時,說必須詳細的觀察你想要表達的一切東西,時間要長,而且要全神貫注,才能從其中發現迄今還沒有人看到與說過的那些方面。為了描寫燒的很旺的火或平地上的一棵樹,我們就需要站在這堆火或這棵樹的面前,一直到我們覺得滲耐它們不再跟別的火焰和別的樹木一樣為止。」
一次,福樓拜還建議莫泊桑做這樣的鍛煉騎馬出去跑一圈,一兩個鍾頭之後回來,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記下來。莫泊桑按照這個辦法鍛煉自己的觀察力有一年之久。此外福樓拜還讓他聽街上的馬車聲來訓練觀察力。 1880年,莫泊桑的成名作《羊脂球》發表了,它使莫泊桑一鳴驚人,讀者稱他是文壇上的一顆新星。從此,他一躍登上了法國文壇。莫泊桑的絕大部分作品是從這時到1890年的10年間創作的。此間,他寫成短篇小說約300篇,長篇小說6部,還寫了3部游記、1部詩集及其它雜文。
莫泊桑的作品對後世產生了極中喊前大影響。除了《羊脂球》(1880),這一短篇文庫中的珍品之外,莫泊桑還創作了包括《一家人》(1881)、《我的叔叔於勒》(1883)、《米隆老爹》(1883)、《兩個朋友》(1883)、《項鏈》(1884)及《西蒙的爸爸》、《珠寶》、《小步舞》、《珍珠小姐》等在內的一大批膾炙人口、思想性和藝術性完美結合的短篇佳作。 莫泊桑的長篇小說也達到比較高的成就。他共創作了6部長篇:《一生》(1883)、《俊友》(又譯《漂亮朋友》,1885)、《溫泉》(1886)、《皮埃爾和若望》(1887)、《像死一般堅強》(1889)和《我們的心》(1890),其中前兩部已列入世界長篇小說名著之林。
屠格涅夫認為他是19世紀末法國文壇上「最卓越的天才」。托爾斯泰認為他的小說具有「形式的美感」和「鮮明的愛憎」,他之所以是天才,是因為他「不是按照他所希望看到的樣子而是照事物本來的樣子來看事物」,因而「就能揭發暴露事物,而且使得人們愛那值得愛的,恨那值得恨的事物。」左拉:他的作品「無限地豐富多彩,無不精彩絕妙,令人嘆為觀止」。恩格斯:「應該向莫泊桑脫帽致敬。」
因為他的短篇馳名中外,他在長篇小說創作上的成就以至於因此被湮沒。其實,他不但是個短篇小說的高手,在長篇小說創作上也頗有建樹。他繼承了巴爾扎克、司湯達、福樓拜的現實主義傳統,在心理描寫上又開拓出新路。《漂亮朋友》就是他的一部長篇代表性作品。莫泊桑不滿足於短篇小說所取得的成就,在他聲譽鵲起後,他經常涉足上流社會,開闊了眼界,便想到從更廣闊的背景上去反映社會現實,長篇小說給他提供了一個得心應手的工具。從第一部長篇《一生》到第二部長篇《漂亮朋友》,他的筆觸已經從個人生活投向新聞界和政界,具有豐富得多的內容,堪稱一部揭露深刻、諷刺犀利的社會小說。
他勤奮地創作了一生,由於過度勞累得了精神錯亂症,後來被送進巴黎的一家瘋人院。1893年7月6日莫泊桑逝世,年僅43歲。
他雖然只活了43歲,卻留下了300多篇中短篇小說與6部長篇小說,而且在相當長的一段時期里,是帶病之軀進行寫作的,這已經是可令人驚嘆的了;何況,一兩個世紀以來,他的小說創作一直保持著不朽的藝術魅力。他在短篇小說方面的巨大成就,是他贏得了「世界短篇小說巨匠」的美名,他的長篇小說也擁有億萬讀者,並不斷被改編成電影,風靡全球。
G. 莫泊桑的短篇小說有哪些中篇、短篇、長篇的區別
1.莫泊桑的短篇小說有哪些:
短篇:
《羊脂球》《項鏈》《我的叔叔於勒》
中短篇:
《菲菲小姐》《項鏈》《我的叔叔於勒》《一個農庄女工的故事》、《戴麗葉春樓》、《瞎子》、《真實的故事》、《小狗皮埃羅》、《一個諾曼底佬》、《在鄉下》、《一次政變》、《繩子》、《老人》、《洗禮》、《窮鬼》、《小酒桶》、《歸來》、《圖瓦》等
長篇:
《一生》《俊友》(《漂亮朋友》)等
2.中篇、短篇、長篇的區別:
短篇小說一般認為,篇幅在二萬字以下的小說會被劃歸短篇小說。在它的特色中有所謂三一律——一人一地一時,也就是減少角色、縮小舞台、短化故事中流動的時間。另外,雖然它們時常惜墨如金,但一般認為短篇小說仍應符合小說的原始定義、也就是對細節有足夠的刻劃,絕非長篇故事的節略或綱要。
中篇小說一般認為,篇幅在二萬字至八萬字之間的小說,一般認為是較容易成功的小說。因為對初涉創作領域的人而言,寫作長篇易陷入多數的情節造成凌亂難收的困境,而寫作短篇不是轉折太少而單調、就是轉折太多卻顯得擁擠。這時考慮將原本的構想改成中篇是一個廣受推薦的建議。
長篇小說一般認為,字數在八萬字以上的則為長篇小說。長篇小說反映的事情很多,內容很豐富,字數過少不可能是長篇,而長篇小說字數最為不定,字數差距最大。有十多萬字的,更有上百萬字甚至數百萬字的長篇小說。如此長篇小說還可分為小長篇(一般的在十數萬到三十萬間),中長篇(一般的在五十萬至七十萬間),大長篇(要在八十萬字以上),超長篇(一般的過一百萬字的),巨長篇(往往是數百萬字數的)。
H. 莫泊桑項鏈對白
The Necklace
She was one of those pretty and charming girls born, as though fate had blundered over her, into a family of artisans. She had no marriage portion, no expectations, no means of getting known, understood, loved, and wedded by a man of wealth and distinction; and she let herself be married off to a little clerk in the Ministry of Ecation. Her tastes were simple because she had never been able to afford any other, but she was as unhappy as though she had married beneath her; for women have no caste or class, their beauty, grace, and charm serving them for birth or family, their natural delicacy, their instinctive elegance, their nimbleness of wit, are their only mark of rank, and put the slum girl on a level with the highest lady in the land.
She suffered endlessly, feeling herself born for every delicacy and luxury. She suffered from the poorness of her house, from its mean walls, worn chairs, and ugly curtains. All these things, of which other women of her class would not even have been aware, tormented and insulted her. The sight of the little Breton girl who came to do the work in her little house aroused heart-broken regrets and hopeless dreams in her mind. She imagined silent antechambers, heavy with Oriental tapestries, lit by torches in lofty bronze sockets, with two tall footmen in knee-breeches sleeping in large arm-chairs, overcome by the heavy warmth of the stove. She imagined vast saloons hung with antique silks, exquisite pieces of furniture supporting priceless ornaments, and small, charming, perfumed rooms, created just for little parties of intimate friends, men who were famous and sought after, whose homage roused every other woman's envious longings.
When she sat down for dinner at the round table covered with a three-days-old cloth, opposite her husband, who took the cover off the soup-tureen, exclaiming delightedly: "Aha! Scotch broth! What could be better?" she imagined delicate meals, gleaming silver, tapestries peopling the walls with folk of a past age and strange birds in faery forests; she imagined delicate food served in marvellous dishes, murmured gallantries, listened to with an inscrutable smile as one trifled with the rosy flesh of trout or wings of asparagus chicken.
She had no clothes, no jewels, nothing. And these were the only things she loved; she felt that she was made for them. She had longed so eagerly to charm, to be desired, to be wildly attractive and sought after.
< 2 >
She had a rich friend, an old school friend whom she refused to visit, because she suffered so keenly when she returned home. She would weep whole days, with grief, regret, despair, and misery.
*
One evening her husband came home with an exultant air, holding a large envelope in his hand.
"Here's something for you," he said.
Swiftly she tore the paper and drew out a printed card on which were these words:
"The Minister of Ecation and Madame Ramponneau request the pleasure of the company of Monsieur and Madame Loisel at the Ministry on the evening of Monday, January the 18th."
Instead of being delighted, as her husband hoped, she flung the invitation petulantly across the table, murmuring:
"What do you want me to do with this?"
"Why, darling, I thought you'd be pleased. You never go out, and this is a great occasion. I had tremendous trouble to get it. Every one wants one; it's very select, and very few go to the clerks. You'll see all the really big people there."
She looked at him out of furious eyes, and said impatiently: "And what do you suppose I am to wear at such an affair?"
He had not thought about it; he stammered:
"Why, the dress you go to the theatre in. It looks very nice, to me . . ."
He stopped, stupefied and utterly at a loss when he saw that his wife was beginning to cry. Two large tears ran slowly down from the corners of her eyes towards the corners of her mouth.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he faltered.
But with a violent effort she overcame her grief and replied in a calm voice, wiping her wet cheeks:
"Nothing. Only I haven't a dress and so I can't go to this party. Give your invitation to some friend of yours whose wife will be turned out better than I shall."
He was heart-broken.
"Look here, Mathilde," he persisted. "What would be the cost of a suitable dress, which you could use on other occasions as well, something very simple?"
She thought for several seconds, reckoning up prices and also wondering for how large a sum she could ask without bringing upon herself an immediate refusal and an exclamation of horror from the careful-minded clerk.
< 3 >
At last she replied with some hesitation:
"I don't know exactly, but I think I could do it on four hundred francs."
He grew slightly pale, for this was exactly the amount he had been saving for a gun, intending to get a little shooting next summer on the plain of Nanterre with some friends who went lark-shooting there on Sundays.
Nevertheless he said: "Very well. I'll give you four hundred francs. But try and get a really nice dress with the money."
The day of the party drew near, and Madame Loisel seemed sad, uneasy and anxious. Her dress was ready, however. One evening her husband said to her: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You've been very odd for the last three days."
"I'm utterly miserable at not having any jewels, not a single stone, to wear," she replied. "I shall look absolutely no one. I would almost rather not go to the party."
"Wear flowers," he said. "They're very smart at this time of the year. For ten francs you could get two or three gorgeous roses."
She was not convinced.
"No . . . there's nothing so humiliating as looking poor in the middle of a lot of rich women."
"How stupid you are!" exclaimed her husband. "Go and see Madame Forestier and ask her to lend you some jewels. You know her quite well enough for that."
She uttered a cry of delight.
"That's true. I never thought of it."
Next day she went to see her friend and told her her trouble.
Madame Forestier went to her dressing-table, took up a large box, brought it to Madame Loisel, opened it, and said:
"Choose, my dear."
First she saw some bracelets, then a pearl necklace, then a Venetian cross in gold and gems, of exquisite workmanship. She tried the effect of the jewels before the mirror, hesitating, unable to make up her mind to leave them, to give them up. She kept on asking:
"Haven't you anything else?"
"Yes. Look for yourself. I don't know what you would like best."
Suddenly she discovered, in a black satin case, a superb diamond necklace; her heart began to beat covetously. Her hands trembled as she lifted it. She fastened it round her neck, upon her high dress, and remained in ecstasy at sight of herself.
< 4 >
Then, with hesitation, she asked in anguish:
"Could you lend me this, just this alone?"
"Yes, of course."
She flung herself on her friend's breast, embraced her frenziedly, and went away with her treasure. The day of the party arrived. Madame Loisel was a success. She was the prettiest woman present, elegant, graceful, smiling, and quite above herself with happiness. All the men stared at her, inquired her name, and asked to be introced to her. All the Under-Secretaries of State were eager to waltz with her. The Minister noticed her.
She danced madly, ecstatically, drunk with pleasure, with no thought for anything, in the triumph of her beauty, in the pride of her success, in a cloud of happiness made up of this universal homage and admiration, of the desires she had aroused, of the completeness of a victory so dear to her feminine heart.
She left about four o'clock in the morning. Since midnight her husband had been dozing in a deserted little room, in company with three other men whose wives were having a good time. He threw over her shoulders the garments he had brought for them to go home in, modest everyday clothes, whose poverty clashed with the beauty of the ball-dress. She was conscious of this and was anxious to hurry away, so that she should not be noticed by the other women putting on their costly furs.
Loisel restrained her.
"Wait a little. You'll catch cold in the open. I'm going to fetch a cab."
But she did not listen to him and rapidly descended the staircase. When they were out in the street they could not find a cab; they began to look for one, shouting at the drivers whom they saw passing in the distance.
They walked down towards the Seine, desperate and shivering. At last they found on the quay one of those old nightprowling carriages which are only to be seen in Paris after dark, as though they were ashamed of their shabbiness in the daylight.
It brought them to their door in the Rue des Martyrs, and sadly they walked up to their own apartment. It was the end, for her. As for him, he was thinking that he must be at the office at ten.
She took off the garments in which she had wrapped her shoulders, so as to see herself in all her glory before the mirror. But suddenly she uttered a cry. The necklace was no longer round her neck!
< 5 >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asked her husband, already half undressed.
She turned towards him in the utmost distress.
"I . . . I . . . I've no longer got Madame Forestier's necklace. . . ."
He started with astonishment.
"What! . . . Impossible!"
They searched in the folds of her dress, in the folds of the coat, in the pockets, everywhere. They could not find it.
"Are you sure that you still had it on when you came away from the ball?" he asked.
"Yes, I touched it in the hall at the Ministry."
"But if you had lost it in the street, we should have heard it fall."
"Yes. Probably we should. Did you take the number of the cab?"
"No. You didn't notice it, did you?"
"No."
They stared at one another, mbfounded. At last Loisel put on his clothes again.
"I'll go over all the ground we walked," he said, "and see if I can't find it."
And he went out. She remained in her evening clothes, lacking strength to get into bed, huddled on a chair, without volition or power of thought.
Her husband returned about seven. He had found nothing.
He went to the police station, to the newspapers, to offer a reward, to the cab companies, everywhere that a ray of hope impelled him.
She waited all day long, in the same state of bewilderment at this fearful catastrophe.
Loisel came home at night, his face lined and pale; he had discovered nothing.
"You must write to your friend," he said, "and tell her that you've broken the clasp of her necklace and are getting it mended. That will give us time to look about us."
She wrote at his dictation.
*
By the end of a week they had lost all hope.
Loisel, who had aged five years, declared:
"We must see about replacing the diamonds."
Next day they took the box which had held the necklace and went to the jewellers whose name was inside. He consulted his books.
"It was not I who sold this necklace, Madame; I must have merely supplied the clasp."
Then they went from jeweller to jeweller, searching for another necklace like the first, consulting their memories, both ill with remorse and anguish of mind.
In a shop at the Palais-Royal they found a string of diamonds which seemed to them exactly like the one they were looking for. It was worth forty thousand francs. They were allowed to have it for thirty-six thousand.
< 6 >
They begged the jeweller not to sell it for three days. And they arranged matters on the understanding that it would be taken back for thirty-four thousand francs, if the first one were found before the end of February.
Loisel possessed eighteen thousand francs left to him by his father. He intended to borrow the rest.
He did borrow it, getting a thousand from one man, five hundred from another, five louis here, three louis there. He gave notes of hand, entered into ruinous agreements, did business with usurers and the whole tribe of money-lenders. He mortgaged the whole remaining years of his existence, risked his signature without even knowing if he could honour it, and, appalled at the agonising face of the future, at the black misery about to fall upon him, at the prospect of every possible physical privation and moral torture, he went to get the new necklace and put down upon the jeweller's counter thirty-six thousand francs.
When Madame Loisel took back the necklace to Madame Forestier, the latter said to her in a chilly voice:
"You ought to have brought it back sooner; I might have needed it."
She did not, as her friend had feared, open the case. If she had noticed the substitution, what would she have thought? What would she have said? Would she not have taken her for a thief?
*
Madame Loisel came to know the ghastly life of abject poverty. From the very first she played her part heroically. This fearful debt must be paid off. She would pay it. The servant was dismissed. They changed their flat; they took a garret under the roof.
She came to know the heavy work of the house, the hateful ties of the kitchen. She washed the plates, wearing out her pink nails on the coarse pottery and the bottoms of pans. She washed the dirty linen, the shirts and dish-cloths, and hung them out to dry on a string; every morning she took the stbin down into the street and carried up the water, stopping on each landing to get her breath. And, clad like a poor woman, she went to the fruiterer, to the grocer, to the butcher, a basket on her arm, haggling, insulted, fighting for every wretched halfpenny of her money.
Every month notes had to be paid off, others renewed, time gained.
< 7 >
Her husband worked in the evenings at putting straight a merchant's accounts, and often at night he did ing at twopence-halfpenny a page.
And this life lasted ten years.
At the end of ten years everything was paid off, everything, the usurer's charges and the accumulation of superimposed interest.
Madame Loisel looked old now. She had become like all the other strong, hard, coarse women of poor households. Her hair was badly done, her skirts were awry, her hands were red. She spoke in a shrill voice, and the water slopped all over the floor when she scrubbed it. But sometimes, when her husband was at the office, she sat down by the window and thought of that evening long ago, of the ball at which she had been so beautiful and so much admired.
What would have happened if she had never lost those jewels. Who knows? Who knows? How strange life is, how fickle! How little is needed to ruin or to save!
One Sunday, as she had gone for a walk along the Champs-Elysees to freshen herself after the labours of the week, she caught sight suddenly of a woman who was taking a child out for a walk. It was Madame Forestier, still young, still beautiful, still attractive.
Madame Loisel was conscious of some emotion. Should she speak to her? Yes, certainly. And now that she had paid, she would tell her all. Why not?
She went up to her.
"Good morning, Jeanne."
The other did not recognise her, and was surprised at being thus familiarly addressed by a poor woman.
"But . . . Madame . . ." she stammered. "I don't know . . . you must be making a mistake."
"No . . . I am Mathilde Loisel."
Her friend uttered a cry.
"Oh! . . . my poor Mathilde, how you have changed! . . ."
"Yes, I've had some hard times since I saw you last; and many sorrows . . . and all on your account."
"On my account! . . . How was that?"
"You remember the diamond necklace you lent me for the ball at the Ministry?"
"Yes. Well?"
"Well, I lost it."
"How could you? Why, you brought it back."
"I brought you another one just like it. And for the last ten years we have been paying for it. You realise it wasn't easy for us; we had no money. . . . Well, it's paid for at last, and I'm glad ind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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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ame Forestier had halted.
"You say you bought a diamond necklace to replace mine?"
"Yes. You hadn't noticed it? They were very much alike."
And she smiled in proud and innocent happiness.
Madame Forestier, deeply moved, took her two hands.
"Oh, my poor Mathilde! But mine was imitation. It was worth at the very most five hundred francs! . . . "
I. 莫泊桑的短篇小說有哪些
莫泊桑(1850~1893)是19世紀後半葉法國優秀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是世界著名的短篇小說巨匠。1879年的《羊脂球》震驚文壇,使莫泊桑成為法國文學界的一顆耀目的新星。
莫泊桑
《羊脂球》是世界文學寶庫中的珍品之一,它以普法戰爭為背景,把各階層的典型人物「濃縮」到一輛馬車上。馬車從敵軍佔領的盧昂出發,匆匆向法軍據守的地方撤退。中途經過普軍佔領的小鎮,敵軍官蠻橫無恥地要求綽號叫「羊脂球」的妓女陪他過夜,否則全車人都要扣留。於是,戲劇場面展開了:一夥道貌岸然、自命高貴的貴族老爺、工業家、商人、政客和修女為了保全自己,用盡威逼、懇求、哄騙等手段,請「羊脂球」順從普軍官的無恥要求。「羊脂球」為了保全這些「同胞」,只好蒙受奇恥大辱。事過之後,車子又前進了。不料,這些「高貴」的旅伴突然面孔大變,對「羊脂球」倍加輕蔑和唾棄,以示自身的「高潔」。該小說通過形象對照,無情揭露了偽君子的丑惡面目,其批判力量甚至使一些長篇巨著也難以相提並論。
莫泊桑在短短10年左右的時間里,寫出350多篇中短篇小說,其中很多都成為膾炙人口的佳作。此外,他還寫了6部長篇小說,其中最著名的是《漂亮的朋友》(即《俊友》)和《一生》。莫泊桑對後世的影響是深遠的,他的優秀短篇被世界各國文學工作者奉為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