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中短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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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伏羲伏羲
作者:劉恆
豆瓣評分:8.0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年份:1992-10-1
頁數:514
內容簡介:
劉恆的中篇小說《伏羲伏羲》,如果借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它凸顯的是兩代人明顯的「俄狄浦斯情結」。劉恆將西來的「戀母情結」作了一番改造,使這種以文化和藝術的面目出現的人類集體無意識的情感體驗沾染了更多的中國本土化色彩。
本書收有作者10篇小說,其中包括:伏羲伏羲、狗日的糧食、殺、東西南北風等。
作者簡介:
劉恆, 本名劉冠軍,1954年生,北京人。現任《北京文學》主編,北京市作家協會主席、駐會一級作家,北京市文聯副主席,北京市人大常委。曾從事過工農兵三業。70年代末開始文學創作。因發表風格獨特的《狗日的糧食》獲第八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而引起文壇關注。此後,就發表了《白渦》、《虛證》、《伏羲伏羲》、《教育詩》、《黑的雪》、《逍遙頌》等中長篇小說,已有五卷本《劉恆自選集》問世。2004年在「北京文學節」上獲得終身成就獎。他的一些小說被改編為影視作品,如《伏羲伏羲》、《黑的雪》以及長篇小說《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尤其後者令他頗為觀眾所關注。但從作品的質量上看,後者明顯不如他以前的中短篇有力度。
『貳』 劉恆簡介
漢文帝(前202年-前157年),廟號太宗,謚號孝文皇帝,漢高祖第四子,母薄姬,是《二十四孝》中親嘗湯葯的主角。
前196年劉邦鎮壓陳豨叛亂後,封劉恆為代王,其為人寬容平和,在政治上保持低調。高祖死後,呂後專權,諸呂掌握了朝廷軍政大權。前180年,呂後一死,太尉周勃、丞相陳平等大臣把諸呂一網打盡,迎立代王劉恆入京,是為漢文帝。其即位後,勵精圖治,興修水利,衣著樸素,廢除肉刑,使漢朝進入強盛安定的時期。
劉恆為代王時有位王後,生有四個嫡子,在劉恆稱皇帝後不久,這四個嫡子相繼去世,其餘諸子中寵姬竇漪房之子劉啟最長。劉恆登基後三月後(景帝前元元年正月)立劉啟為皇太子,元年三月立竇漪房為皇後。漢文帝與其子漢景帝統治時期合稱為文景之治,死後葬於霸陵。
(2)劉恆中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漢文帝劉恆在位23年,車騎服御之物都沒有增添;屢次下詔禁止郡國貢獻奇珍異寶;平時穿戴都是用粗糙的黑絲綢做的衣服;劉恆為自己預修的陵墓,也要求從簡。在中國歷代帝王中,劉恆是一生都注重簡朴為世人稱道的皇帝。
文帝的政治方針和措施,使當時社會經濟獲得了顯著的發展,統治秩序也日臻鞏固。西漢初年,大侯封國不過萬家,小的五六百戶;到了劉恆和景帝時期,流民還歸田園,戶口迅速繁息。列侯封國大者至三四萬戶,小的也戶口倍增,而且比過去富實多了。漢朝社會開始進入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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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伏羲伏羲
作者:劉恆
豆瓣評分:8.0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年份:1992-10-1
頁數:514
內容簡介:
劉恆的中篇小說《伏羲伏羲》,如果借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它凸顯的是兩代人明顯的「俄狄浦斯情結」。劉恆將西來的「戀母情結」作了一番改造,使這種以文化和藝術的面目出現的人類集體無意識的情感體驗沾染了更多的中國本土化色彩。
本書收有作者10篇小說,其中包括:伏羲伏羲、狗日的糧食、殺、東西南北風等。
作者簡介:
劉恆, 本名劉冠軍,1954年稿搭生,北京人。現任《北京文學》主編,北京市作家協會主席、駐會一級作家,北京市文聯副主席,北京市人大常委。曾從事過工農兵三業。70年代末開始文學創作。因發表風格獨特的《狗日的糧食》獲第八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而引起文壇關注。此後,就發表了《白渦》、《虛證》、《伏羲伏羲》、《教育詩》、《黑的雪》、《逍遙頌》等碰困中長篇小說,已有五卷本《劉恆自選集》問世。2004年在「北京文學節」上獲得終身成就獎。他的一些小說被改編為鍵吵拿影視作品,如《伏羲伏羲》、《黑的雪》以及長篇小說《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尤其後者令他頗為觀眾所關注。但從作品的質量上看,後者明顯不如他以前的中短篇有力度。
『肆』 新寫實小說的早期作品有哪些
1、《塔鋪》
《塔鋪》是現代作家劉震雲創作的一部短篇小說,1987年發表於《人民文學》。
《塔鋪》主要通過一個復員軍人回鄉後參加高考復習的經歷,講述了幾個農村青年為改變貧困的命運而准備參加1978年高考的辛酸故事。
表現了生活在歷史變革時期的農村青年試圖用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的奮斗過程。該小說風格朴實,通過對幾個令人難忘的情節和細節的刻畫寫出了底層生活的貧苦與無奈,也寫出了窮人在絕望中相濡以沫的真情。
2、《一地雞毛》
《一地雞毛》是劉震雲的一部中篇小說。小說主要描寫了主人公小林在單位和家庭的種種遭遇和心靈軌跡的演變。從菜籃子、妻子、孩子、豆腐、保姆、單位中的恩恩怨怨和是是非非里,反映了大多數中國人在八九十年代的日常生活和生存狀態。
它真實而生動地反映了大多數中國人生活的主旋律,深刻反映了內鏈變更改革開放的新形勢給人們內心和外在的變化。
3、《不談愛情》
《不談愛情》是2007年江蘇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池莉。
《池莉文集》初版於1995年,共出版7卷,先後印刷十餘次,發行近10萬套,堪稱當代最暢銷的女作家文集。本套文集為修訂版,每篇作品都經過池莉認真修訂。
目前池莉作品最具權威的版本,也是收錄其作品最全面的一個版本,囊括作者主要中篇小說、短篇小說、長篇小說和散文作品。此次出版的是《池莉文集》中篇小說系列,共六卷。
4、《煩惱人生》
《煩惱人生》是《池莉經典文集》中的一部,收入了包括《煩惱人生》、《細腰》、《不談愛情》、《太陽出世》、《冷也好熱也好活著就好》、《你是一條河》、《一去永不回》七個中短篇小說。這些小說,可以看出作家聞名文壇初期的溫婉的行文風格。這些小說,一如作家一貫的敘述風格,細膩動人,而又那麼生活化。
5、《狗日的糧食》
《狗日的糧食》是2003年1月1日江蘇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劉恆。該書主要講述了幾個故事,描繪出瑣碎的生活細節和渺小的人生困境及人性中的鄙陋。
主要講述的故事內容是狗日的糧食、白渦、虛證、伏羲伏羲、教育詩、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三X與一個作家王干、作者主要著作目錄。書中第一部分介紹的是本書的書名《狗日的糧食》,故事是日後人們記起楊天寬那天早晨離開洪水峪的樣子,總找不到別的說法兒。他們只記住了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頂重要的一件事。
「他背了二百斤穀子」這沒滋沒味兒的話說了足有三十年。它顯不出味道是因為那天早晨以後的日子味道太濃的緣故。楊天寬是趟著霧走的,步子很飄。他背著花簍,簍里豎著糧袋,鼓的。這些都陷入白國,人們疑心他背著空簍。但他前幾日的確跟各家借過糧食,穀子的用處也吞吐著挑明了。
『伍』 劉恆的基本簡介
劉恆(1954.5— )男,原名劉冠軍。漢族,大專學歷,無黨派人士,北京人。現任北京市文聯駐會作家,北京作協主席,國家一級作家。曾就讀於北京外國語學院附屬小學及中學。1969年入伍,在海軍部隊服役6年。退伍後在北京汽車製造廠當裝配鉗工4年,1979年調北京市文聯,任《北京文學》編輯。1977年發表處女作《小石磨》。1986年發表小說《狗日的糧食》開始引人注目,獲1985-1986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此後,發表《狼窩》《力氣》《白渦》《虛證》《洞仔畝黑的雪》《逍遙頌》《蒼河白日夢》《四條漢子》《教育詩》《東南西北風》《連環套》等中長篇小說(集)。部分小說被譯成英、法、日、韓、丹麥等文字。 創作長篇小說3部、中篇小說近20部、短篇小說數10篇,出版作品集7部,已有五卷本《劉恆文集》問世。他的作品偏重寫實,對中國農村情況與農民生活有深刻的了解,但描寫中時帶現代主義的色彩,擅長心理分析。以各種人物靈魂的騷動展示人性的本相,從原始慾望出發探求人的命運。《狗日的糧食》這類作品關注最低的生活欲求,成為80年代末新寫實小說的代表作之一。一些小說被改編為影視作品,多次在內地或海外獲獎,如《伏羲伏羲》(影片名叫《菊豆》,由張藝謀執導,鞏俐和李保田主演)《黑的雪》(影片名叫《本命年》,由謝飛執導,姜文主演)《秋菊打官司》(張藝謀執導,鞏俐主演)以及長篇小說《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影片名叫《沒事偷著樂》由馮鞏主演,電視劇由梁冠華主演),並由此獲得2002年度飛天獎最佳編劇獎。此外,還直接創作了《西楚霸王》《漂亮媽媽》等十餘部電影劇本、電視劇本數百集,代表作還有《天知地知》、《老衛種樹》等。2003年新劇《少年天子之順治王朝》改編自凌力的著名長篇小說,劉恆擔任該劇總導演、編劇。2007年榮獲華表獎優秀出品人獎2004年9月8日擔任電影《張思德》編劇2007年,馮小剛電影《集結號》編劇,根據楊金遠納森小說《官司》改編。曾獲首屆魯迅文學獎、首屆北京市文學藝術獎、首屆老舍文學獎、第8屆「五個一工戚滲程獎」、第18屆「金鷹獎」最佳編劇獎、第21屆「飛天獎」優秀編劇獎、第35屆瓦亞多里德國際電影節「金穗獎」及第63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獎提名獎等多項國內外大獎。獲1993年莊重文文學獎、北京市首屆中青年文藝工作者德藝雙馨稱獎。
『陸』 窩頭會館觀後感_談《窩頭會館》與劉恆的創作
在許多報刊評論中,《窩頭會館》都被看作是人 藝的「復興」之劇,代表著何冰、濮存昕、宋丹丹等新一代演員的成熟。據悉,編劇劉恆在首演後也上場謝幕,他「先向演員深深鞠了一躬,隨後向觀眾鞠躬,轉過身又和林兆華擁抱在一起,對著帶激何冰豎起大拇指,並把收到的鮮花拋到台下人藝院長張和平的懷里。」[1]劉恆的謙遜、低調與自知之明使他成為難得的文名人名俱佳的作家,出道以來一直蓬勃的創造力讓他在小說和影視劇本創作上產量頗豐,同時保持著穩定的質量。
而《窩頭會館》作為劉恆的話劇處女作,重要性非同一般,幾乎決定了他可以在這個新開辟的領域走多遠。在我看來,如果把《窩頭會館》放在劉恆總體的創作脈絡中來考察,可以看作這出劇是其創作固有傾向和特點的延續――為人物設置極端的生存困境,於其中挖掘人性之善惡,總體說來中規中矩,沒有什麼失誤,卻也沒有特別的突破和亮點。這樣說乃是比照著劉恆已有的創作水準,比照著人藝《茶館》那樣的經典傳統,對劉恆理應用高標准。
一.生存困境與灰色人性
《窩頭會館》截取解放前1948年北平一個大雜院里幾戶底層百姓的日常生活,展現一個全面腐爛的社會的瘡孔,人如草芥一般活著,為了吃、錢、為了活著而掙扎。在這里沒有精神生活的意義,人們都在通脹的貨幣、飛漲的物價、苛捐雜稅、戰亂、疾病中自顧自活,人與人之間爭吵、妒嫉、逼迫、傾軋、耍陰謀。這是黎明前的黑暗,然而卻是非常濃的夜色。
《窩頭會館》是個三幕劇,時間分別是1948年的夏、秋、冬。大幕開場展現的是窩頭會館的環境,一個典型的破爛的四合院,舞台三面就是人物分別居住的屋子。開場即是田翠蘭和金穆蓉這分別住在東西廂房的兩位婦女因為曬豬腸子和狗皮膏葯而掐起架來,在吵架中前者中隱約被揭露出曾經為娼的背景和與人通姦的隱情,後者則被嘲笑帶著前清格格的身份私奔下嫁。此時,窩頭會館的主人苑國鍾(苑大頭)背著一點也沒賣出去的鹹菜架子回來了,他早年租住在此,隔壁是一名地下黨,被捕前囑托他把320大洋的活動款交給組織,但由於組織被破壞,苑國鍾輾轉無門,最終昧下這錢而買下了窩頭會館。他連逼帶威脅地向各家各戶收房租,而收到的用簸箕裝的鈔票在通脹的條件下幾乎等於一堆廢紙。他愛財、膽小,全部生活只為了從小害癆病的兒子苑江淼。肖保長幾次來院里收各種苛捐雜稅,徵用年輕勞力,用計謀算著窩頭會館的房產,並想把自己的瘋女兒蠢和襪嫁給苑大頭的兒子。古月宗這個一隻腳已經踏進棺材的窩頭會館的前房主,有著買來的前清舉人的頭銜,靠著當初房契上的一句含混話兒,在這里委瑣地白住了二十年,逗著蛐蛐,說著時而清醒時而老糊塗了的話,在別人的痛苦中找點樂趣,經常以院中早就備下的棺材為床,沒人在乎他還活著。
在這里,所有人都在最低的生存欲求上掙扎,沒有人關心他人,人人被生存的重擔壓住,自顧尚不暇,人性沒有完整舒展的地方。在前兩幕中,舞台上演眾生相,隱秘的東西尚未揭露,一切都有些混亂,但混亂中展示的整體就是重壓下人性的混沌。「這個院子里里外外都爛透啦!」在這里,生活與人的狀態都極端粗礪,苑國鍾在鄰里間周璇,操著爽利的京片子,「真可謂有進有退,有虛有實,有冷有熱,有軟有硬,有心地善良的一面,也有殘酷刻薄的一面,看得出來,這個人是在市井胡同中久經磨煉的。他的世故足以使他在人情澆薄的生活環境中找到一種可以勉強生存下去的姿態。」[2]在生活的重壓下,倫理仁義實在是有些遙遠的東西,所以他才會生生地攥著同學給兒子募捐的錢不撒手。而田翠蘭、古月宗、金穆蓉、周玉浦、王立本、牛大糞、關福斗等所有這些人物的體面和尊嚴也都因為生活的殘酷而喪失殆盡。本沒有什麼利益沖突的田翠蘭與金穆蓉一直在吵架,這種爭吵把人類文明所帶來的善與美全部撕得粉碎。窩頭會館里的人們在前兩幕中盡是「愛錢如命、談吐刻薄、心胸狹隘、猥瑣木訥的一群,他棚亂們是沒有未來的,就像那個古月宗,活著的時候就進了棺材。他們被社會塑造成這個樣子,註定也只能殉這個社會」。[3]沒人可以責備任何人,環境的壓榨使得人自顧不暇,劉恆也根本沒有批判的預設,就是揭露與展示,不帶主觀的色彩,沒有是非的判斷,生活如此,人如草芥一般如螞蟻一般生存,把這樣的真實赤裸地展示出來,讓人膽寒。
劉恆是擅長這一點的,早期的作品中這種困境與人性扭曲要徹底得多。從1986年發表短篇小說《狗日的糧食》引起文壇注意,劉恆最初就是作為「新寫實」流派的中堅出現的。「新寫實」寫作的基本傾向就是凸顯生存的物質性匱乏,刻意隱匿精神需求,強調人的生命本能,和這種本能慾望無法滿足的情況下,人性的壓抑和退化。從《狗日的糧食》到《伏羲伏羲》,再到《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乃至《窩頭會館》,構成一個以人的生存困境和生命的本能慾望為主題的序列。《狗日的糧食》表現「食」,《伏羲伏羲》表現「性」,《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表現「住」,都是人的基本生存欲求。小說表現這些生命本能在極大的緊張與壓抑之下被扭曲、變形,人的肉體甚至心靈產生異化。在《窩頭會館》這里,所有的生存要素集中到一起,就構成了沒有錢,因此吃不飽、付不了房租、看不起病、壓榨不出捐稅,甚至因此賣身養女,因此昧良心黑了地下黨的活動款。
在劉恆的筆下,人物永遠在灰暗的苦難中掙扎,為自己的生命本能作斗爭,「最沉重的負擔壓得我們崩塌了,沉沒了,將我們釘在地上。」[4]生命之重是劉恆小說表現的永恆主題,生存困境是註定的,是人的終極命運。苦難最根本的原因是生存要素的缺乏,劉恆揭示人性之深,在於他徹底拋開了一切精神因素,赤裸裸地討論人的生理,「食、性、住」,在這其中,沒有一點精神文化的高尚性。生理、慾望、本能成為主角,演出一幕幕悲喜劇。這樣,劉恆以《狗日的糧食》和《伏羲伏羲》被目為80年代「新寫實」派小說家中最殘酷、最深透的一位,他筆下的世界極其陰冷,人物在本能慾望與生活苦難中不斷掙扎。
《狗日的糧食》寫洪水峪的農民楊天亮用二百斤穀子買來了一個有「癭袋」脖子的女人,女人曾先後被人六次當商品出賣過。但楊天亮不再賣了,因為女人總還是好的,盡管奇醜無比,盡管兇悍無度,但她能生孩子,生了六個以各種穀物命名的孩子;能弄糧食,一家大小的胃和腸子總能有點東西蠕動。為了明天「吃啥」這個最基本的需求,女人用了她最大的智慧謀算了一生。人因糧食的極度匱乏,而產生向生物性的退化,癭袋女人理直氣壯地偷公家偷鄰居,耍無賴臟口狠毒,最終卻因丟了糧證,斷絕了全家八張嘴的生計,痛不欲生地自盡了。癭袋女人為糧食嫁,為糧食活,為糧食死。這畸形了的人性,最終指向畸形了的歷史。癭袋女人痛苦不堪,極具悲劇性的一生,揭開了歷史真實的一角,揭示了「民以食為天」這一樸素真理。「物質匱乏和生活極端不穩定(『經濟波動』)是災民社會的基本經濟特徵,一切為了生存就上升為人生理想」[5],道德倫理、精神追求等等,只能是等而下之的事情。
劉恆的這種對人性的極端化探詢,在《伏羲伏羲》中得到精彩繼承。其後,性本能、性慾望,性無能等各種非正常的性現象,成為劉恆小說中重要的表現內容。《伏羲伏羲》中菊豆與楊天青之間的通姦,《白渦》中周兆路的婚外情,《虛證》中郭普雲的性無能導致自殺,《蒼河白日夢》中性無能加通姦,《窩頭會館》中的賣身和通姦。性,成為劉恆筆下最重要的生存因素,最豐富的人性因素。重要的是,在劉恆這里,性是更純粹作為一種生理因素出現的,顯現為一種精神訴求的對立物。《伏羲伏羲》講述了原始中國農村洪水峪里一個關於性本能與倫理禁忌的悲劇。年老無子而性無能的楊金山,在折磨死了兩房太太之後,買進了小他三十餘歲的王菊豆續弦,變態瘋狂地進行百般虐待。楊金山的侄子同時也是楊家長工的楊天青,在青春的沖動之中,對菊豆懷有無窮的性幻想。兩個受折磨的人走到一起,享受快樂的同時更陷入無盡的深淵。通姦亂倫的罪名與鄉村的倫理禁忌,兒子天白、避孕與胎兒,最終使天青「扎了缸眼子」自殺了,使菊豆在屈辱中苟且偷生。《伏羲伏羲》中性的扭曲與齷齪,屈辱與無奈,是其他作品中很少見的。改編為電影《菊豆》之後,小說中的陰冷、壓抑與殘酷,以一種更激烈的視覺刺激展現出來。
到了90年代末期的《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盡管劉恆的創作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著力於表現生存要素的匱乏這一點沒有變。依然是消除了精神因素的物質生理因素佔主導,住、房子、生存空間,成為大民一家最大的惡夢。生存困境是劉恆執著表現的主題,這里,80年代末90年代初「新寫實小說」的影子還在。「新寫實小說的革新意義,首先就在於使生活現象本身成為寫作的對象,作品不再去刻意追問生活究竟有什麼意義,而關注於人的生存處境和生存方式,及生存中感性和生理層次上更為基本的人性內容,其中強烈體現出一種中國文學過去少有的生存意識。」[6]劉恆在小說中有意隱匿精神需求,凸現當下的物質存在,專注於普通百姓最低生存欲求,懸置判斷,向形而下層面不斷挖掘。小說利用張大民的貧嘴,細細致致地把一切生活瑣事的卑微與尷尬展現出來。比如張大民比較他和雲芳的夜班費,在兩毛錢差別和夜宵餛飩餡多少中反復計算平衡,讓人忍俊不禁又心生苦澀。
二.從嚴酷劇到主旋律創作
從90年代開始,面對商業大潮席捲而來,文學急劇地邊緣化,劉恆的創作也經過了很重要的轉型。許多學者認為有前後兩個劉恆,一個大致以兩個年代為劃分――1980年代後半期到90年代初期,寫《狗日的糧食》、《黑的雪》、《伏羲伏羲》、《虛證》、《蒼河白日夢》(1990年代初)的劉恆,一個是1990年代後半期,寫《天知地知》、《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和主旋律電影編劇的劉恆。關於這種創作的變化,劉恆自己認識得很清楚:
前幾年寫《蒼河白日夢》,終於掉到悲觀的井裡,竟然好幾次攥著筆大哭不止,把自己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但總算明白顯然是出了問題了。一味憤世憤世,所憤之世毫毛未損,自己的身心倒給憤得一敗塗地。
……這幾篇小說正是變化的產物。……《拳聖》是路標性的一篇,舊痕最重,卻是含著笑講出來的。講到《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終於笑出了聲音,繼而前所未有地大笑起來了。[7]
確實,劉恆的小說世界一向以徹底的嚴酷著稱。這確實需要強大的心理力量,才能執著地挖開世界冷峻、殘酷的真實和人心深處的陰暗與神秘。他著力於描摹人生的慘烈與殘酷、恐懼與幻滅,他的小說上演種種生命悲劇,主人公總是難逃一死。《伏羲伏羲》中充斥著慾望與行動,靈與肉,情感與道德的矛盾沖突,和超常規的性困擾,齷齪的心理交流,殘酷的宿命與無法解脫的報應。《虛證》泛濫的是形而上的追問與思索,虛妄地追尋死亡的緣由,性無能與心理創傷;《蒼河白日夢》彷彿是一個舊中國的惡夢寓言,漫溢著潮濕腐敗的氣息,吃蠍子、胎盤,受酷刑,被支解,自虐,暗殺,種種的超常規的行為與景象,使人唏噓痛泣,這是蒼河的夢魘、也是古中國的夢魘。
80年代末90年代初,劉恆潛心完成了兩部長篇小說《逍遙頌》和《蒼河白日夢》,兩部小說耗費了他很大心血,而反響卻寥寥無幾。前者借鑒先鋒主義的寫法,用荒誕、黑色幽默的手法,展現文革時期一批所謂「時代英雄」的生存狀況,對生存本相進行還原;後者用魔幻現實主義手法凸現在生存困境壓抑下人的異化,構築古中國的頹廢寓言,對歷史進行另類解構。應該說,劉恆的探索是積極的、成功的,但市場化的文化消費註定了這兩部作品的默默無聞。相反,王朔的「痞子文學」和池莉的市民寫作卻風光無限。之後的幾年裡,劉恆基本沒有新的小說創作,而是創作或改編了好幾個劇本。直到1997年,新的創作――小說集《拳聖》才出版,如前所述,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張大民盡管也在生活的重壓下,但劉恆卻讓他找到了某種化解之道,終於逃過了頭上濃重的死亡的陰影,甚至獲得名之為「幸福」的人生。
劉恆轉變了寫作的思路與方向,是他轉變了思考的方式。劉恆開始前所未有的從肯定性的角度來思考,並懷疑那種一味「否定性的棄絕」的態度。從新世紀開始,劉恆成為中國最重要的主旋律電影編劇,《張思德》、《雲水謠》、《集結號》、《鐵人》等作品叫好又叫座。其實編劇一直是劉恆的一個重要身份,開始的時間與其小說創作幾乎同時,重要的有《本命年》(由《黑的雪》改編)、《菊豆》(由《伏羲伏羲》改編)、《秋菊打官司》(根據陳源斌《萬家訴訟》)等。但早年的這些劇本基本都屬於小成本的藝術電影,盡管其形式手法與小說語言形式的實驗性相比已經被中和很多。新世紀之後的主旋律劇本則是另外的風格。劉恆的寫作變得昂揚、開始贊美一種崇高的精神,高尚的人格,愛情的無私與利他,集體主義的偉大,冤屈總能昭雪。劉恆創作的真誠,總能打動人心。電影《張思德》用黑白膠片和充滿細節與詩意的筆觸,重塑了一個踏實而寡言的戰士形象。劉恆著意表現一種精神的崇高,在價值虛無的流行病上,重塑善良與美德。「不論是出於什麼動機,那些為民族的精神家園添磚加瓦的人,理應得到尊重。」劉恆開始從一種肯定性的角度看待國家與民族,張大民的韌性與樂觀、張思德的奉獻與無我,都是他找到的中國精神的美麗花朵。
《窩頭會館》第三幕,許多前面隱諱的問題被揭示出謎底,由此我們看到了每個人人性的最深層。田翠蘭在鄉下鬧瘟疫時帶著8個月的女兒討飯,最終無奈賣身為娼;後來住進窩頭會館,不顧危險給害有童子癆的苑江淼餵奶;丈夫性無能,她時而與苑國鍾苟且。苑國鍾此時被古月宗和兒子逼著說出了當年買會館的錢的來源真相,為治兒子的病並給兒子一個好的環境,昧了地下黨的錢。也是因為這個污點,面對純潔、仁義的兒子他始終矮一截兒。終日看書時而吹口琴如紙片般單薄的苑江淼,在屋內幫助同學印刷共產黨的宣傳材料,他是這里真正有信仰的人,信仰新中國,同時也是打小兒就有一副仁義心腸,痛恨父親昧心斂財,不滿父親跟貧苦的鄰居催租,心疼所有受苦的人。
田翠蘭的「仁義」令人感動,當舞台上苑國鍾吼出這段話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都是暖的。盡管她嘴巴尖酸刻薄,但心腸總有熱的一面。話劇反復渲染的田翠蘭對苑大頭和他的兒子的關切與照顧,在舞台演出中被輕輕帶過的她對苑大頭的愛戀與通姦,以及王立本心明如鏡的寬容,不僅真實、真切地呈現了大雜院下層民眾鄙俗的生活態度與情感價值,也描摹了他們粗礪的人生與無論在任何嚴酷的生存環境中從未泯滅的善良本性,發掘了那教化之外的倫理行為的人性內涵與生命熱力。這些是令人動容的,並且有著充分說服力的。
苑大頭在臨死前在大段獨白中,表達著愛子深情,敘說兒子如何打小兒就「仁義」,同樣讓人動容,但動容的對象是他的愛子情深,而非兒子的「仁義」。苑江淼的仁義道德太過潔白,而這個院子並沒有提供這種仁義生長的土壤。而在劉恆本意來看,苑江淼是聯系這個陳舊腐朽的院子與新中國新世界的紐帶,具體來說,這個紐帶建立在傳統的倫理道德與革命正義的融合上。但是,苑江淼的形象是那樣單薄,像紙片一樣的生命,甚至讓人覺得他的仁義有自虐之嫌,更何況他的仁義是建立在對父親的冷漠與蔑視上,建立在對生活重擔的無知上。無需直接面對嚴酷的生活與現實,他和周子萍才可以那樣單純地分辨善惡,對惡棄之如蔽履,那樣單純地嚮往新中國。
《窩頭會館》著力於表現腐朽的必然滅亡,新生的必然來臨。然而觀劇之後,話劇的前後著力點不得不讓人感覺劉恆的走向在這兩方面是有些分裂的。這出戲的絕大部分帶著早年《狗日的糧食》、《菊豆》乃至《蒼河白日夢》的物質性、身體性的殘酷,但又夾入了近年來主旋律創作的對精神性和善良人性的肯定,這樣就顯得兩方面都不夠充分,因而不能形成持續的情感沖擊而打動人心。
三.悲劇崇高感的喪失:與《茶館》簡單比較
《窩頭會館》顯然是沖著人藝傳統去的,處處比照著《茶館》。同樣是三幕劇,都是舊社會的三個時間片段;同樣是沒有連貫的情節線索和戲劇沖突,重在刻畫鮮活的人物形象;同樣是固定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同樣是展現舊的腐朽,預示新的來臨。但《窩頭會館》顯然還沒有達到《茶館》那樣的藝術高度。在我看來,劉恆在這出劇中缺乏一種悲憫的精神,這種精神在老舍那裡是動人的支柱。
《茶館》佔有大跨度的時間線索,從戊戌變法到軍閥混戰,再到抗戰後的內戰,每幕之間相隔十幾二十年,具有歷史發展的過程感,人物的自然蒼老和命運的顛簸變化自然帶出。而《窩頭會館》三幕之間則時間距離很近,僅僅是季節的變化,同時因為並不是線性的情節,所以導致幕與幕的間隔不夠清晰,《茶館》的時間作用在《窩頭會館》這里基本沒有體現。
《茶館》中是典型的眾生相,三教九流,從最卑污的密探、太監,到「心眼不壞」的王利發,再到心繫家國的常四爺、秦仲義,裕泰茶館彷彿是全社會的縮影。這里有完滿的人格存在,比如常四爺和秦仲義,前者正直俠義,後者發展實業救國然而全部失敗,高尚正直認真努力的人依舊不能存活,這個社會的腐朽與非人暴露無遺。最後一場三位老人落魄相遇,自嘲,在舞台上撒起紙錢,王利發上吊。那種毀滅感和悲愴感是震人心魄的。《窩頭會館》則缺少這樣一位悲愴性的人物,沒有一種純粹的悲劇感。苑大頭最後被惡少的槍走火打死,這樣一個膽小愛財刻薄但又心存厚道的灰色小人物被社會逼死,痛則痛矣,卻不是崇高。
可以說,劉恆筆下的主人公更低一些,而老舍筆下的人物更高一些。老舍筆下的四合院里的老百姓,無論在多嚴酷的生存條件下,總還講究個體面和尊嚴,守禮,重情義,當然這在某種程度上是老舍為自己、為他熱愛的北京文化造就的神話。然而當這種美好被打碎的時候,悲愴感就自然生發出來。劉恆顯然無意於這種神化,他描寫的是最底層的百姓,赤裸著本性的小人物。老舍對筆下的人物深深地熱愛,同時也深切地批判,劉恆則冷靜得多,總是隱藏起自己的態度,或者就是直接把視點跟人物放得一樣平,沒有居高臨下的凝視,也就沒有胸懷博人的愛恨,苑大頭就是他的視點水平線,他不動聲色地展示。當然,沒有美好事物毀滅的悲愴與崇高自然可以,通過另外的途徑同樣可以達到驚心動魄,那就需要殘酷得徹底,像《菊豆》中的楊天青被自己的兒子害死,菊豆放火自焚,而劉恆在此也難以做到。因此這出戲的主題和情感都讓人感覺有些不清晰,有些雜糅,戲中似乎有悲劇崇高的意圖,有灰色的劣根性的意圖,有善良的精神信仰的意圖,然而哪一個都因了相互的牽制而未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在老舍那裡,從寬泛的意義上來講,愛與悲憫更充分些,而劉恆是在另一個路向上,一個以荒誕和殘酷為底色的地方,早期創作自不必提(《虛證》和《逍遙頌》荒誕色彩最重),即使是在《張思德》、《集結號》、《鐵人》這幾部純正的主旋律影片那裡,也都隱含著個體在宏大秩序中找到不到位置的荒誕感――張思德總是被人忽略,穀子地找不到部隊,王進喜和劉文瑞的不同選擇。其實,幾年前劉恆在一次采訪中就表示過有寫話劇的計劃,但當時說正在醞釀一部荒誕性戲劇,不想幾年後,上演的是正劇《窩頭會館》。不過我們仍可以在其中看到某種荒誕的色彩――當兒子的夢想實現時,苑大頭卻死了,死於走火的槍,死於偶然。
1954年出生,現今剛過天命之年的劉恆,仍在自己創作力的巔峰,任何終結性的論斷都顯得為時尚早,《窩頭會館》之後,「話劇」劉恆還會帶來什麼,讓我們拭目以待。
注釋:
[1] https://www.省略/cul/news/2009/09-27/1888524.shtml
[2]解璽璋:《:新中國還在路上……》省略/blog/static/1329252272009101984730746/
[3]同上。
[4][法]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長春,時代文藝出版社,第3頁。
[5]任不寐:《災變論》(第三章第七節),據https://www.省略/column/renbumei/rbm-9.html。
[6]陳思和主編:《中國當代文學史教程》,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307頁。
[7]劉恆:《亂彈集》,沈陽,春風文藝出版社2000年版,第146-147頁。
唐宏峰:中國藝術研究院《藝術評論》雜志社
責任編輯:張慧瑜
『柒』 劉恆的人物簡介
劉恆(1954.5— )男,本名劉冠軍。漢族,大專學歷,無黨派人士,北京齋堂人。現任北京市文聯駐會作家、北京市作協主席山早、中國作家協會第七屆主席團副主席,文學創作一級。第二十九屆北京奧運會聖火傳遞北京站火炬手、北京市第十三屆人大常委。曾就讀於北京外國語學院附屬小學及中學,1969年入伍,在海軍部隊服役6年。退伍後在北京汽車製造廠當裝返唯正配鉗工4年,
1979年調北京市文聯,任《北京文學》編輯。
1977年發表處女作短篇小說《小石磨》。
1986年發表小說《狗日的糧食》開始引人注目,獲1985-1986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其間,於1985年至1987年在北京師范大學文學幹部專修班學習。此後,發表《狼窩》《力氣》《白渦》《虛證》《黑的雪》《逍遙頌》《蒼河白日夢》《四條漢子》《教育詩》《東南西北風》《連環套》等中長篇小說(集)。部分小說被譯成英、法、日、韓、丹麥等文字。 創作長篇小說3部、中篇小說近20部、短篇小說數10篇,出版作品集7部,已有五卷本《劉恆文集》漏悔問世。他的作品偏重寫實,對中國農村情況與農民生活有深刻的了解,但描寫中時帶現代主義的色彩,擅長心理分析。以各種人物靈魂的騷動展示人性的本相,從原始慾望出發探求人的命運。《狗日的糧食》這類作品關注最低的生活欲求,成為80年代末新寫實小說的代表作之一。
『捌』 劉恆的介紹
劉恆, 本名劉冠軍,北京人。有「中國第一編劇」之稱。現任《北京文學》主編,北京市作家協會主席、駐會一級作家,北京市文聯副主席,北京市人大常委。曾從事過工農兵三業。70年代末開始文學創作。因發表風格獨特的《狗日的糧食》獲第八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而引起文壇關注。此後,就發表了《白渦》、《虛證》、《伏羲伏羲》、《教育詩》、《黑的雪》、《逍遙頌》等中長篇小說,已有五卷本《劉恆自選集》問世。2004年在「北京文學節」上獲得終身成就獎。他的一些小說被改編為影視作品,如由他的中篇小說《伏羲伏羲》改編的電影《菊豆》成為第一部獲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的中國電影、《黑的雪》被改編成電影《本命年》獲柏林電影節銀熊獎、以及中篇小說《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分別改編成電影和電視劇,尤其後者令他頗為觀眾所關注。
『玖』 請問,哪裡能讀到劉恆的《四條漢子》
劉恆的《四條漢子》,以桑峪曹伍奎患食道癌而死、是火化還是落葬為主要事件,敘寫了曹家四條漢子平凡而瑣碎的人生故事:大兒子國槐是腰纏萬貫的桑峪建築隊承包人,他一心盧鑽入黨內因此將父親火化,把壽材送給了村支書;二兒子國榆是桑峪第一台手扶拖拉機駕駛員,在老婆的攛掇下千方百計想搬進父親為老三蓋的新房;三兒子國柳是雁翅小學的語文老師,又是業余劇團的名角兒,追求同校的女體育教師,卻被她輕而易舉的地踹了;四兒子國楊是桑峪的候補流氓,最終因為撬竊供銷合作社的貨物而被關進監獄。作品絮絮地進述庸常瑣碎的人生故事,在寫出四條漢子不同生活態度生活道路時,也刻劃了他們不同的秉性。談及此作時,劉恆說:」文學來源於生活,《四條漢子》來源於我的親戚。」關注現實生活,矚目庸常人生這成為新寫實小說創作的共同追求。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6bb901007raz.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