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石壕吏為短篇小說
A. 《石壕吏》改寫成故事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戶老婦人家。家裡雖然很簡陋,但卻很乾凈,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床上睡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雖然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說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布滿了銀發,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裡布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在了道道干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著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著,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茶杯在她手中抖動著,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去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抬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說:「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著拐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么久才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著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凶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差役)說話:(有)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裡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婦人盡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准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B. 把《石壕吏》編成一個小故事
傍晚我投宿於石壕村,在夜裡有官吏來捉人。老翁翻牆逃走,老婦走出去應對。
縣吏撲了進來,賊眼四處搜索,卻找不到一個男人,撲了個空。
於是怒吼道:「你家的男人都到哪兒去了?快交出來!」
老婦泣訴說:「三個兒子都當兵守鄴城去了。一個兒子剛剛捎來一封信,信中說,另外兩個兒子已經犧牲了!」
縣吏面露疑色:「把書信拿給我看看!」
老婦取出書信,必恭必敬地交給縣吏,傷感的說道:「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希望能博得縣吏同情,高抬貴手。)
不料縣吏又大發雷霆:「難道你家裡再沒有別人了?快交出來!」
老婦針對這一點訴苦:「室中更無人。」
(而在這當兒,被兒媳婦抱在懷里躲到什麼地方的小孫兒,受了怒吼聲的驚嚇,哭了起來,掩口也不頂用。)
於是縣吏抓到了把柄,威逼道:「你竟敢撒謊!不是有個孩子哭嗎?」
老婦不得已,這才說:「只有個孫子啊!還吃奶呢,小得很!」
縣吏步步逼進:「吃誰的奶?總有個母親吧!還不把她交出來!」
老婦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她只得硬著頭皮解釋:「孫兒是有個母親,她的丈夫在鄴城戰死了,因為要奶孩子,沒有改嫁。可憐她衣服破破爛爛,怎麼見人呀!還是行行好吧!」
縣吏半點容不得商量的語氣厲聲喝道:「少羅嗦,快把她交出來!」
老婦生怕守寡的兒媳被抓,餓死孫子,只好挺身而出:「老婦我雖然身體衰弱,請允許我跟叢您夜歸。 趕緊應付河陽需要的勞役,現在還趕得上做早飯。」
入夜說話的聲音也已經消失了,但好像聽到低聲哭泣抽咽。
天亮後我繼續趕前面的路程,只能與逃走回來的老翁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