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的短篇小說有哪些
⑴ 阿城的小說《溜索》寫於哪一年
《溜索》收錄在阿城1986年的短篇小說集《遍地風流》中,是他早期的作品,寫作時間應該在《棋王》(1984)之前。
⑵ 一世界都靜著,不要誰來多舌——讀阿城的《峽谷》
阿城的《峽谷》是一短篇小說,描述了一位騎手經過一個寂靜的峽谷的經歷。其實算不上經歷,只是偶爾路過,吃一頓飯又匆匆離去。
短短的兩千字左右的小文,句句都是神來之筆,層次感畫面感如臨其境。
作者首先描繪一個陡峭險峻的山谷,但是,作者從來不會直接告訴你這個山谷有多麼險惡。他只會冷靜地理性地描述讓讀者自己去感受。
如,開篇第一句,「山被直著劈開,」一個「直」字,一個「劈」字,山谷的高峻、陡、險驀然可見,讓人想起酈道元寫《三峽》中說的,「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接著後來描寫的「峽頂一線藍天,陽光慢慢擠進峽谷」更驗證了這句話。
既然是凶險的山谷,定是茂林巨石強森,狼蟲虎豹出沒。作者卻說,樹被「唬地跑,一跤仰翻在那裡」「石頭昏死在峽壁根,一動不動」,這些擬人化的靜態描寫,又把靜物化為動態,形象生動地寫出了山谷的蕭條冷寂。
作者還會把動物化為靜態來寫,如「鷹在空中移來移去」,「蛇眼睛也不眨,與石頭們賽呆」。這樣的峽谷,像幽深的地層,又像萬卷書頁,層層疊疊地堆放在一起,不覺讓人心生寒意。
這樣的峽谷是靜的。作者依然通過動與聲來襯托靜謐而神秘。小石子下落時,「聲音左右盪著升上去」,峽谷既窄又深還長,不說空谷迴音,聲音卻在耳邊綿綿回響。
「忍不住乾咳兩聲,卻是自討沒趣」。
這樣的荒山野嶺,有人嗎?
有的。
「三五人家在高處。……門開著,卻像睡覺的人。」
一切都是冷寂的,寂寥的。屏蔽了塵世的一切浮華,只有立體的怪石嶙峋,樹影娑婆。人是山的點綴,山是人的背景。
這個世界都靜著,不要誰來多舌。
可是,一個騎手出現,打破了這毫無生氣的沉寂。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先是「一點異響」,「馬腿移得極密,蹄子踏在土路上,悶悶響成一團」。可以想像,馬在險峻的山路上行走,步幅小而走得快。
「上了石板路,蹄鐵連珠般脆響。」馬不停蹄,快速前來。
這時候,我們看到了這位騎手的真面目,作者文筆極是凝練。「一臉黑肉,直鼻緊嘴,細眼高顴,美睫似漆」。接著寫了衣著,手裡的劍,靴子,腳尖。人物描寫乾脆利落,人物形象栩栩如生。
接下來寫騎手的喝酒吃肉。
完全沒有語言,只是描述動作,如「手掌在桌上劃一劃,就有嚓嚓聲」,喝湯時,「滿屋都是喉嚨響」。
這位騎手從哪裡來?又去了哪裡?他從事什麼職業?我們不得而知。只感覺眼前是馬蹄連珠脆響之後又是悶悶響成一團,許久才聽到風聲和布旗聲,山谷又恢復了死氣沉沉的寂靜。
這篇《峽谷》中的人物、環境、情節、十分簡單,卻尺幅千里,容量極大,有著無以匹配的內在張力,給人無限的壓迫感和逼仄感,讓人屏息聆聽,讓人心懸念地。
阿城的文字總是這樣,簡潔明了,三字短句,四五字句,卻以一當十,恰如其分,讓你把心越提越高,懸在嗓子眼裡打磨轉,干著急卻沒個出口。
我想到了海明威的《殺手》,有人說海明威的作品像座冰山,他只寫八分之一,其餘的八分之七在海里。
也許這篇《峽谷》也是這樣,我只能讀出一些表面上的內容,真正的內涵藏在深海里吧。
一世界都靜著,何須我多舌!
⑶ 阿城作者介紹是什麼
阿城,原名鍾阿城,1949年出生於北京市,祖籍重慶市江津區,中國內地作家、編劇。
1984年,出版個人首部短篇小說《棋王》。1985年,擔任劇情電影《大明星》的編劇,從而開啟了他的編劇生涯。1986年,憑借劇情電影《芙蓉鎮》入圍第7屆金雞獎-最佳編劇獎。
人物評價
阿城的文章文筆洗練,有古意,自成高格。偶發的白描筆法,生動至極,渾然天成,看起來糙,實則精緻已極(華西都市報評)。
他的小說獨具特色,短小精悍而不失思想的深度,語句簡潔明快,短句剛健,用多個剪輯的小鏡頭來建構小說的背景圖畫。文言書面語和單音節詞的大量使用,使得語言富有跌宕起伏的節奏感,在文白相雜的審美實踐中表現出小說語言原始的感染力。
⑷ 阿城的《棋王》
2/54——阿城的《棋王》
1月第二周,除了專業書及寫作參考書,我讀了阿城的短篇小說《棋王》。
內容梗概:故事發生在我熟悉、又陌生的WG時期,主人公「我」申請下鄉成功,在上火車坐下的時候遇到一個棋獃子王一生,在眾人皆因離別而傷感的時候,棋獃子卻邀請「我」下象棋,「我」無聊故而與其下棋。
棋沒下多久「我」便放棄,認為此時下棋不合時宜,王一生則沒有辦法只得軟下身子去。
他中學時已經因為棋下得好,在學校里出名,被稱為「棋獃子」,自稱「何以解不痛快?唯有下象棋」。
在旅途中的王一生不是下棋就是求著「我」講故事,而「我」和他就在這之中熟識。下車之後兩人被分在不同的農場。
不久,王一生過來尋找對手,「我」介紹了隊里的高手腳卵給他。
腳卵和王一生廝殺了半夜卻沒有贏王一生一盤棋,因此對王一生產生了敬佩之情。他勸王一生參加運動會去會會縣里的高手,王一生欣然同意。可是等王一生去報名的時候,卻因為經常請假四處斗棋而被知青領導取消了參賽資格。腳卵通過關系讓王一生可以參賽,王一生卻不想欠別人人情拒絕了。
運動會結束之後,王一生邀請前三名與之比賽。眾人相與湊熱鬧,最後九個人同時對戰王一生,王一生經過一番苦鬥之後勝了其中八位。下到最後,「我」看到只剩下最後與冠軍的一局棋未完。
這時對手出現,是「一老者,精光頭皮,由旁人攙著,慢慢走出來」。原來這次棋賽的冠軍是山區里一個世家的後人,這次「出山」玩玩兒棋,「不想就奪了頭把交椅」。最後這局棋作和結束,王一生也得到「棋王」的稱號。
《棋王》與《樹王》和《孩子王》,一起構成了阿城的「三王」系列。
就寫作期來說,是樹王、棋王、孩子王這樣一個順序。
王一生對「吃」的虔誠和對象棋的痴迷是書中的兩個亮點。因為家庭非常貧困,王一生對吃的是虔誠與執著的。他母親(解放前的身世不好)反對他下棋,因為靠下棋找不到飯吃。
如果說王一生對吃的重視表現了他對世俗和物質的追求,那麼他對象棋的痴迷則表現了他對於超越世俗的精神世界的追求以及自我實現的渴望。
在象棋的世界裡,他忘記所有煩惱,並且全力以赴享受下棋的過程與勝利後的快樂。
《棋王》的出現帶動了隨後1985年的「尋根文學」熱潮:它當之無愧地呼應了文學界當時剛剛覺醒起來的「尋根」意識,並促使其成為一個創作和理論幾乎同時成熟的強勁的文學思潮。
汪曾祺評論《棋王》:「讀了阿城的小說,我覺得,這樣的小說我寫不出來。我相信,不但是我,很多人都寫不出來。這樣就增加了一篇新的小說,給小說的這個概念帶進了一點新的東西。否則,多寫一篇,少寫一篇,寫,或不寫,差不多。」
讀罷《棋王》,難怪台灣作家為其作序的時候稱《棋王》橫空出世。阿城對在火車上王一生的「吃相」描寫,令人有特別深刻的印象。
小說重與於「塑造人物」,在這篇小說里一點也不為過。鮮明的人物形象,讓人讀罷仍覺得他還在眼前「活著」。
棋王王一生,是在棋局裡「逃避」現實,在物質生活極其匱乏的時代,給自己的精神世界短暫的喘息機會。
⑸ 棋王的內容梗概
講述了在文革時代,知青「棋獃子」王一生四處尋找對手下棋、拼棋的故事。小說語言拋棄了20世紀80年代慣有的語言邏輯轉而回歸宋明小說的語境之中,朴實而飄逸俊美。
文章簡介:
《棋王》是當代作家阿城的一部短篇小說。小說被視作是新時期「尋根文學」的發韌之作。《棋王》是阿城的處女作,1984年發表於《上海文學》。小說發表後,王蒙撰文高度贊賞了這篇小說,指出這是在那個特殊的時代「對人的智慧、注意力、精力和潛力的一種禮贊」 。
(5)阿城的短篇小說有哪些擴展閱讀
寫作背景:
在80年代前期和中期,文學界革新新力量積聚的旨在離開「十七年文學」的話題范圍和寫作模式的「革新」力量,開始得到釋放,創作、理論批評的創新出現「高潮」。在這種大環境下,阿城在朋友、同事的鼓勵下將自己在酒桌上敘述的故事寫了下來,這個在朋友催促下完成的小說一經發表便在文壇引起轟動。
內容簡介:
文章敘述中,平實里的玄奧頗為得體,大有道家之遺風。阿城覺得,在一個幾乎無路可走的時代,人倘還能因技藝而進入審美的愉悅和精神的愉悅層面,則精神庶幾不得荒蕪,自由救贖的地方。這是道家與禪林中的古風,悠然與亂世之中。講究造勢,講究弱而化之、無為而無不為,這是王一生的棋道,也正是道家哲學的精義。眾口相傳,王一生的棋是道家的棋,不無道理。棋道如此,王一生形象的岸然道風就不缺少根據了。
王一生被號為「棋獃子」,成天心游神馳於棋盤上的咫尺方寸之間,不諳世事,不近流俗。無論是浩劫中派仗沖突的烽火、大串聯的狂熱,還是上山下鄉前的離情別意、蹉跎歲月里的內傷外侮,都似乎未曾攪動他內心的平靜。
他自有他的世界—「呆在棋里」,呆在那「楚河漢界」的廝殺里。這樣,他心裡舒服」,可以忘掉世間那惱人的權利和路線的紛爭,忘掉這種紛爭造成的精神與物質的雙重圍擾。他心如止水,萬物自鑒,空心寥廓,復返寧謐。在那個「一句頂一萬句」的迷狂時代里,這種不迎不持、無動於衷的獃痴,這種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消極,這種在「大而無當」中遨遊的超脫,正是對動亂現實的一種清醒認識和明智,不願隨波逐流、合污鼓噪的一種變相抗爭。
⑹ 讀《棋王》有感——固執和知足
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疵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
——題記
《棋王》是當代作家阿城的一部短篇小說。小說被視作是新時期「尋根文學」的發韌之作。故事講述了在革命摸索時代,知青「棋獃子」王一生四處尋找對手下棋、拼棋的故事。
關於《棋王》這篇小說里的主角王一生、「我」、倪斌,這幾位知識分子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面對的物質與精神,現實與理想的思考和矛盾,我想引用聞一多先生在《唐詩雜論》里的一段話:「我們似乎為獎勵人性中的矛盾,以保證生活的豐富,幾千年來一直讓儒道兩派思想維護著均勢,於是讀書人便永遠在一種心靈的僵局中折磨自己,巢由與伊皋,江湖與魏闕,永遠矛盾著,沖突著。於是生活便永遠不諧調,而文藝也便永遠不缺少題材。矛盾是常態.愈矛盾則愈常態。今天是伊皋,明天是巢由,後天又是伊皋,這是行為的矛盾。
文中有多次提到了主角和「我」關於吃的討論和描寫,作為生存需要的入世,具有社會和生命意義。「吃」,本身是一篇對道家文化「入世」的文化尋根小說。
在原文中有這樣一段王一生的語句描寫:王一生看著我說:「你哪兒知道我們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兒!你們這些人好日子過慣了,世上不明白的事兒多著呢!」
「你們這些人」這個口氣有一種獨立於世俗之外的感覺,隱含的意思自然是「我可不是那樣,我吃飯就是為了肚子的需要,可不是什麼所謂的精神需要」,這里也在一定程度上間接地表明了王一生對於「吃」和「饞」的界限十分清晰,有點文學理論上所謂的「自我」和「本我」的區別,這也許就是他在「下棋」上能「超我」的原因吧。
王一生被號為「棋獃子」,成天心游神馳於棋盤上的咫尺方寸之間,不諳世事,不近流俗。無論是浩劫中派仗沖突的烽火、大串聯的狂熱,還是上山下鄉前的離情別意、蹉跎歲月里的內傷外侮,都似乎未曾攪動他內心的平靜。他自有他的世界—「呆在棋里」,呆在那「楚河漢界」的廝殺里。
王一生在溫飽沒有大問題之餘,還有興趣愛好,喜歡下棋,有精神寄託,所以覺得「知足」。
而「我」也有自己看書、看電影的興趣愛好,在窮鄉僻壤得不到滿足,所以覺得精神空虛。
他認為下棋的愛好是對生活最低級的要求,其他什麼「書籍、電影、文學」都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的事兒。
但各花入各眼,興許在別人看來「閱讀」就是對生活最低級的要求,而「下棋」倒是可有可無。
嘴上重復著「何以解憂唯有下棋」 但其實很清楚下棋並不能當飯吃 王一生大概就是羅曼羅蘭說的那種英雄主義的人。
吃飽喝足有覺睡,那是生存,讓自己的精神感到愉悅或痛苦,才叫生活。
文章里王一生的象棋,他父親的酒,撿爛紙老頭的棋,作者的書,畫家的畫,何嘗不是同一種東西呢?
看《棋王》,沒人不感到快樂,沒人不感到辛酸,這里快樂和辛酸是交雜著的,但缺一不可。《棋王》中的人物都是良善的,這種良善不是慈眉善目。在阿城筆下,良善是一種風度,一種怪人的風度,一種痴人的風度,像《海上鋼琴師》里1900說鋼琴就那些琴鍵,全在自己雙手掌握之下了,而船下的、陸地上的世界,未知的因素太多,復雜得摸不清。
他能夠在已知的琴鍵上汪洋恣肆地漫舞,對於未知的人生卻少了一點走下台階的勇氣。我想王一生是明白他的,選擇堅守一份純潔乃至是固執,本身就需要曠古的勇氣。
⑺ 阿城在八十年代連續創作了哪些作品
原名鍾阿城,1949年於清明節出生在北京,籍貫為重慶江津(原屬四川),當代著名作家。阿城於1984年開始創作。處女作《棋王》先後獲1984年福建《中短篇小說選刊》評選優秀作品獎和第三屆全國秀中篇小說獎。此後又有作品接連問世,並寫有雜論《文化制約著人類》。其作品集《棋王》,由作家出版社作為「文學新星叢書第一輯」出,共包括三個中篇《棋》、《樹王》、《孩子王》和六個短篇《會餐》、《樹樁》、《周轉》、《卧鋪》、《傻子》和《迷路》。
⑻ 阿城棋王賞析
《棋王》是當代作家阿城的一部短篇小說,主要講述了在文革那個年代,知青「棋獃子」王一生尋找對手下棋和拼棋的故事。作者用一支生花妙筆,娓娓道來,把個「棋王」的故事講得意趣橫生。作家的目的不僅在於「以文傳棋」,更是「以棋寫人」,體現了一種特殊的為人處世之道。雖然主人公王一生出生清貧,但是他知道衣食是本,不過於追求物質,養成了一種淡泊無爭的性情。而且他還從下棋這件事情中悟出了為人之道,也就是生不可太勝,又進一步悟出人還要有點兒東西,才叫活著。
《棋王》原文
這時一個同學走過來,像在找什麼人,一眼望到我,就說:「來來來,四缺一,就差你了。」我知道他們是在打牌,就搖搖頭。同學走到我們這一格,正待伸手拉我,忽然大叫:「棋獃子,你怎麼在這兒?你妹妹剛才把你找苦了,我說沒見啊。沒想到你在我們學校這節車廂里,氣兒都不吭一聲。你瞧你瞧,又下上了。」
棋獃子紅了臉,沒好氣地說:「你管天管地,還管我下棋?走,該你走了。」就又催促我身邊的對手。我這時聽出點音兒來,就問同學:「他就是王一生?」同學睜了眼,說:「你不認識他?唉呀,你白活了。你不知道棋獃子?」我說:「我知道棋獃子就是王一生,可不知道王一生就是他。」說著,就仔細看著這個精瘦的學生。王一生勉強笑一笑,只看著棋盤。
⑼ 當代作家阿城的代表作是
阿城,出生於1949年清明節。十二三歲時就已遍覽曹雪芹、羅貫中、施耐庵、托爾斯、巴爾扎克、陀斯妥耶夫斯基、雨果等中外文學名著。中學未讀完,「文化大革命」開始,去山西農村插隊,此時開始習畫。為到草原寫生,轉往內蒙,而後去雲南建設兵團農場落戶。在雲南時,與著名畫家范曾結識,兩人超過「代溝」而成莫逆之交。文革」後,經范曾推薦,《世界圖書》編輯部破格錄用阿城,作者重返北京。
1979年,阿城曾協助父親鍾惦棐先生撰寫《電影美學》。從馬克思的《資本論》、黑格爾《美學》到中國的《易經》、儒學、道家、禪宗,古今中外、天文地理,阿城在與父親的切磋研討、耳濡目染中,博古通今,為其此後創作風格的形成進一步奠定基礎。阿城於1984年開始創作。在處女作《棋王》中,阿城表現出自己的哲學:「普遍認為很苦的知青生活,在生活水準低下的貧民階層看來,也許是物質上升了一級呢!另外就是普通人的『英雄』行為常常是歷史的縮影。那些普通人在一種被迫的情況下,煥發出一定的光彩。之後,普通人又復歸為普通人,並且常常被自己有過的行為所驚嚇,因此,從個人來說,常常是從零開始,復歸為零,而歷史由此便進一步。」小說一發,便震驚文壇,先後獲 1984年福建《中短篇小說選刊》評選優秀作品獎和第三屆全國秀中篇小說獎。此後又有作品接連問世,並寫有雜論《文化制約著人類》。其作品集《棋王》,由作家出版社作為「文學新星叢書第一輯」出,共包括三個中篇《棋》、《樹王》、《孩子王》和六個短篇《會餐》、《樹樁》、《周轉》、《卧鋪》、《傻子》和《迷路》。
⑽ 作家阿城與阿成,區別一下,代表作分別是什麼
作家阿城的代表作是「三王」(《棋王》、《樹王》、《孩子王》)。
作家阿成的代表作是短篇小說《年關六賦》、《趙一曼女士》、《流亡社區的雨夜》等。
可見小說《棋王》是阿城的作品。
個人認為:就作品質量而言,阿城的成就比較高,他的《棋王》一文在世界華文界都有巨大影響,不過就作品的數量和筆耕積極性而言,阿城不如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