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小說復調
❶ 文學上,什麼叫做復調性
復調(polyphony)本是音樂術語,指歐洲18世紀(古典主義)以前廣泛運用的一種音樂體裁,它與和弦及十二音律音樂不同,沒有主旋律和伴聲之分,所有聲音都按自己的聲部行進,相互層疊,構成復調體音樂。復調小說是前蘇聯學者巴赫金創設的概念。巴赫金借用這一術語來概括陀斯妥耶夫斯基小說的詩學特徵,以區別於那種基本上屬於獨白型(單旋律)的已經定型的歐洲小說模式。
❷ 復調小說名詞解釋是什麼
復調小說名詞解釋如下:
復調小說是現代小說的一種。其理論由蘇聯文學批評家米·巴赫金於本世紀二十年代提出,並得到盧那察爾斯基的推許。「復調」,或稱「多聲部」,本是音樂術語,指由幾個各自獨立的音調或聲部組成的音樂。巴赫金借用來說明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藝術的主要特色,把他看作是復調小說的奠基人。
巴赫金認為傳統的文學中的思想通常是「獨白」型的,即人物的描寫、性格的刻畫、行為的顯示都從作者的統一意識里出來,人物的思想、觀念、行為都從屬於作者。這種小說只有一個聲音,表現為「同聲齊唱」。
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里的思想則為各個人物所獨有,作者和人物平等地進行對話。這是因為生活中的一切都是「對位」,人們處於一種「對白關系」。以「對白關系」結構的小說即為「復調小說」。
「復調小說」的價值
這種小說主要是表現人的思想、人的意識,把作者的「我」限制在最小限度,客觀地寫出別一個「我」。
它注重描繪人的內心的最深之處,強調人物自身的主觀性和人物的復雜意識,把「一個人身上的每個矛盾變為兩個人」,展開全面的「內心獨白」,使人物由從屬於作者的被動地位一變而處於主動地位。這種小說並不是主觀的小說,而是現實主義小說的一種。
❸ 《罪與罰》如何採用復調筆法
蘇聯批評家巴赫金認為,陀氏小說從某種意義上看,都是戲劇,充滿了對話性,是多聲部小說或「復調型」小說,而不是「獨白型」小說。
「復調型」小說,作者的意識沒有完全籠罩住主人公的意識,雙方處在平等對話的立場上,展現出其背後各自代表的世界觀和意識形態,從而更豐富地反映了時代和生活的真實性。
《罪與罰》的復調結構主要表現為拉斯科爾尼科夫和索尼婭的對比,一個代表反抗、個人主義,一個代表順從、集體主義,二人按各自的獨立意識行動,作家不介入任何一方,不對任何一方的行為方式、道德標准表態。
小說中的其他人物,如地主斯維德里加伊洛夫和掠奪者盧仁都各有其獨立意識,按自己的觀念行事,和小說其他人物思想並行發展,由此形成小說的復調結構。作品中人物即使在獨白時,也是在跟自己對話。這種雙聲語十分貼近思想斗爭激烈的人物真實心境。
❹ 復調小說的介紹
所謂復調(polyphony)本是音樂術語,指歐洲18世紀(古典主義)以前廣泛運用的一種音樂體裁,它與和弦及十二音律音樂不同,沒有主旋律和伴聲之分,所有聲音都按自己的聲部行進,相互層疊,構成復調體音樂。復調小說是前蘇聯學者巴赫金創設的概念。巴赫金借用這一術語來概括陀斯妥耶夫斯基小說的詩學特徵,以區別於那種基本上屬於獨白型(單旋律)的已經定型的歐洲小說模式。「復調小說」的概念是現代文論的一個重大飛躍,對讀者反映論、接受美學、解構主義等都有深刻影響。
❺ 復調小說的概述
復調小說是前蘇聯學者巴赫金創設的概念。復調也叫多聲部,本為音樂術語。巴赫金借用這一術語來概括陀斯妥耶夫斯基小說的詩學特徵,用來區別那種基本上屬於獨白型(單旋律)的已經定型的歐洲小說模式。巴赫金先生認為,獨白型小說的一個突出特徵,就是眾多性格和命運構成一個統一的客觀世界,在作者統一的意志支配下層層展開。在這類小說中,全部事件都是作為客體對象加以表現的,主人公也都是客體性的人物形象,都是作者意識的客體。雖然這些主人公也在說話,也有自己的聲音,但他們的聲音都是經由作者意志的過濾之後得以放送的,只具有有限地普遍性地刻畫性格和展開情節,而不能塑造出多種不同的聲音,因而並不形成自己的獨立聲部,聽起來就象是一個聲部的合唱。主人公的意志實際上統一於作者的意識,喪失自己獨立存在的可能性。
針對托爾斯泰的「獨白小說」。大意為:陀筆下的人,是破碎的完整體。作品中有眾多各自獨立而不融合的聲音和意識,每個聲音和意識都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和價值,這些多音調並不要在作者的統一意識下層層展開,而是平等地各抒己見。每個聲音都是主體,議論不局限於刻畫人物或展開情節的功能,還被當作是另一個人的意識,即他人的意識,但並不對象化,不囿於自身,不變成作者意識的單純客體。陀的世界,根本上是屬於個人的世界。小說具有對話性。 巴赫金(Ъахтинг,Михаил МихаЙлович,1895—1975)俄羅斯著名文藝學家、文藝理論家、世界知名的符號學家,蘇聯結構主義符號學的代表人物之一,其理論對文藝學、民俗學、人類學、心理學都有巨大影響。生於奧勒爾城。肄業於聖彼得堡大學。先後在涅維爾和維帖布斯克工作。戰後在莫爾多瓦共和國薩蘭斯克大學主持俄國和外國文學教研室工作。語言是一種物質中介,是人們在社會中相互影響的手段。語言是一種社會的人的創造活動,它應引起聽者注意並保持對話的興趣。「話語是雙方的動作,它取決於兩個方面,一是誰說的,二是對誰說的。」語言的現實和基本單位是對話和言談,它們存在於對話交際本身的范圍內。從這種觀點出發,巴赫金將文學作品中的敘述語言分解為不同類型的對話,其中多數都包含兩個或者更多聲音之間的能動的相互作用。文學作品的語言必然要破壞穩定、權威和習慣它們的社會意義正是由此而來。聯系作品產生的時代來考察作品及其所違反的文學言談規范,有助於解釋語言的社會意義。而文學就是一種語言的實踐。巴赫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諸問題》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研究中新階段的標志。該書曾得到盧納察爾斯基的肯定。書中許多思想都已成為科學慣用語。作者在本書中應用「復調」理論研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認為他的作品中有多種聲音存在,而且這些聲音都不受作者的權威性的控制。作品中人物的講話處在與作者講話的聯系中,因此他們便從各自的對方那裡並從他們的作者那裡獲得了自由。意識形態是由語言構成的,是社會中人與人相互作用的物質體現。凡意識形態都是一種符號,是現實的一個「物質部分」。這樣一來,物質基礎(物質)與上層建築(意識)之間,就由統一的物質的鏈條聯結起來了。其次,與俄國形式主義不同,巴赫金認為文學的特殊性在於它是一種特殊的意識形態,它同時又是其它意識形態的一種反映。文學也反映現實,但它的反映是一種有間隔的、有兩個級次的反映。
巴赫金的主要論著有:《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諸問題》(初版1929年,再版1963年)、《小說中的詞》(出版於1975年)、《文藝學的形式方法》(1928年,以帕·梅德未傑夫的名字出版)、《弗洛伊德主義》(1927)、《馬克思主義和語言哲學》(1929年,以上兩書以瓦·沃洛希諾夫的名字出版)、《拉伯雷和他的世界》(1940),等等。 所謂復調(polyphony)本是音樂術語,指歐洲18世紀(古典主義)以前廣泛運用的一種音樂體裁,它與和弦及十二音律音樂不同,沒有主旋律和伴聲之分,所有聲音都按自己的聲部行進,相互層疊,構成復調體音樂。巴赫金借用此詞來概括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的基本特徵:「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世界的完整統一,不可以歸結為一個人感情意志的統一,正如音樂中的復調也不可歸結為一個人感情意志的統一一樣」。如果在一首曲子中,有著兩個以上的主旋律,而作品在整體上感覺是和諧的,那麼,這兩個主旋律就不是以各自的表述展開,而是以一種對話的方式展開的,否則就都是一種獨白了。古典意義上的音樂,是典型的單一主旋律,音樂的美感來自和諧。但是,在現代的音樂美學中,這已不再是美學的最高追求,現代哲學打破了這種死板的框框,而認為,在工業時代和後工業時代,人的靈魂被撕裂開來,存在著人與人,人與自我,人與社會,人與自然的普遍分裂。人在自我意識和潛意識里,有著多重的構造。所以古典美學中的單一的旋律就無法表現現代人的心靈深度。於是就出現了無調性音樂,通過用迷亂的音響組合表現人的復雜的靈魂世界。
巴赫金借用這一術語來概括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詩學特徵,用來區別於那種基本上屬於獨白型(單旋律)的已經定型的歐洲小說模式。
巴赫金指出,一個作家,作為一個敘述人,也就是一個講故事的人,他不是一個全知全能的上帝,不可能把一切事情看得那麼清,把一切線索都理得那麼清,把一個個故事都講述的那麼完整,因為他自己的靈魂深處也有可能是割裂的,自相矛盾的,在他進行人物設計和情節講述中,可能會無意識地把自己的內心的矛盾在故事中流露出來,這樣不僅不是什麼壞事,因此也就可以把自己表露的更加深刻。復調小說,其實,就是指作者自己多個人格的對話。小說創作者樹立這種復調式的小說創作理念,其作品必然更能反映人性在現實社會的真實的狀態。
❻ 復調小說的特點
復調小說的特點:
復調小說是前蘇聯學者巴赫金創設的概念。"復調"也叫"多聲部",本為音樂術語。巴赫金借用這一術語來概括妥斯妥耶夫斯基小說的詩學特徵,以區別於"那種基本上屬於獨白型(單旋律)的已經定型的歐洲小說模式"。巴赫金認為,"獨白型"小說的一個突出特徵,就是眾多性格和命運構成一個統一的客觀世界,在作者統一的意志支配下層層展開。在這類小說中,全部事件都是作為客體對象加以表現的,主人公也都是客體性的人物形象,都是作者意識的客體。雖然這些主人公也在說話,也有自己的聲音,但他們的聲音都是經由作者意志的"過濾"之後得以放送的,只具有有限地普遍性地刻畫性格和展開情節,而不能塑造出多種不同的聲音,因而並不形成自己的獨立"聲部",聽起來就象是一個聲部的合唱。主人公的意志實際上統一於作者的意識,喪失自己獨立存在的可能性。 托斯妥耶夫斯基"首創"的復調小說則不同。托斯妥耶夫斯基的小說"有著眾多的各自獨立而不相融合的聲音和意識,由具有充分價值的不同聲音組成真正的復調"。"眾多的地位平等的意識連同它們各自的世界,結合在某個統一的事件之中,而互相件不發生融"。在這里,人物"不僅僅是作者議論所表現的客體,而且也是直抒己見的主體。"這里,主人公自己想說什麼就可以說什麼,不必為作者的意志所限制,他完全可以發出自己獨特的聲音。巴赫金指出,托斯妥耶夫斯基的獨特之處,正"在於他把個性看做是別人的個性、他人的個性,並能客觀地藝術地發現它、表現它,不把它變成抒情性的,不把自己的聲音同它融合到一起,同時又不把它降低為具體的心理現實",而讓他的主人公們各自以自己獨立且相互"等價"的聲音參與"對話"。主人公的"聲音"既不是服從刻畫性格或展示情節的需要,也不是作者思想和立場的表現(即如我們通常在傳統浪漫主義作家們那裡看到的是代作者說話),他們擁有自己獨立的意識或"聲音",並"能夠同自己的創造者並肩而立,能夠不同意創造者的意見,甚至能夠反抗他的意見",換句話說,復調小說中,作者的聲音也只是構成了復調的一個"聲部"而已,作者或敘述人、作品主人公,都只是以自己獨立的意識或"聲音"參與對話,大家都是平等的,不存在誰的聲音壓倒別人的聲音的問題。這樣,小說敘事就在對話的關繫上形成由多個獨立聲部組成的復調結構。
復調型小說的主旨不在於展開故事情節、性格命運,而在於展現那些擁有各自世界、有著同等價值、具有平等地位的不同的獨立意識。復調型小說所追求的是把人和人(作者和人物)、意識和意識放在同一個平面上,展示世界是許多具有活生生的思想感情的人在觀察或活動的舞台,是眾多個性鮮明的獨立自主的聲音在交流和爭鳴的舞台。在這種小說中,作者與人物之間、人物與人物之間是「嚴格實行和貫徹始終的對話性」關系。復調小說正是內在於若干各自獨立但彼此對立的聲音或意識之對話關系中互動共生的統一體。復調小說的藝術世界就是「多樣性的精神之間以藝術手法加以組織的共存共在和交流互動」,復調世界就是多種聲音平等對話的世界。 因而我們也能看出,「復調小說」的藝術魅力就在於這種「復調思維」的矛盾性、對話性、開放性和未完成性,恰恰切合了我們所經歷的這個世界的多元、曖昧和邊界模糊的狀態。復調小說描寫出了生活的多種可能性和人性深處的矛盾,而不是灌輸一種絕對的、前篇一律的思想,使得小說既具有辨證色彩,又包含開放的可能。當代著名作家米蘭·昆德拉在他的小說創作中運用並發展了巴赫金的復調理論,提出了「文本的復調」,並在他自己的小說中進行了成功的實踐。昆德拉在探討小說的新發展以及可能性方面,提供了富於創見的思路和啟發。
復調小說利用奇特化情節,就是要將敘事的均勻節奏打亂,將敘事的速度「耽擱」下來,「定格」在兩點上(邊沿、廣場)。這種耽擱表明,如果目的不明或虛假,急於前行有何意義?「廣場」是大眾生活的地帶。在那裡有眾多「失去了而不尋找、忘卻了而不追憶」的人。他們在「廣場」上演出種種鬧劇(其實,這是「逛歡節」文化的一種變體)。而復調小說所描寫的「廣場」上的事件,往往造成一種「狂歡化」的效果。在這里,「奇特化情節」打破了人們慣於認同的日常生活結構,諸多笑的因素也消解了日常生活中權力的威嚴。 「復調」理論不僅是一種小說藝術的特徵,更是一種獨特的認知話語和思維方式,在深刻剖析現代人的生存面貌和精神狀態方面表現出獨特的魅力,展現了巴赫金作為一位文化哲人所具有的廣闊視野與辯證思維。正如有些研究者所言,「復調」理論從一種小說論、批評論而走向了美學,最終歸返於哲學。
❼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的作者思路、文章中心分別是什麼
孩子,讀這本書是要上升到哲學的高度的!!!!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昆德拉的才華得到集中體現的一部作品。昆德拉從一兩個關鍵詞以及基本情境出發構成了小說的人物情節。他以一個哲人的睿智將人類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而上學的高度加以考慮、審查和描述;由此成功地把握了政治與性愛兩個敏感領域,並初步形成了「幽默」與「復調」的小說風格。? 昆德拉更關注人物的基本境遇--「哲學是在沒有人物、沒有境遇的條件下進行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一開始就將托馬斯的問題擺在那裡:在沒有永劫回歸的世界裡,生命存在之輕。小說首先提出問題為托馬斯設定規定情境,即輕與重的存在編碼;於是哲學思考本身有了小說性,問題本身則是小說家在作品中顯現的哲學思考。
昆德拉揭示了人類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但他和我們一樣,無力解決這個問題。因為'永劫回歸'是不可能的。民族歷史、個人生命都只有一次性,沒有初排,沒有草稿,選擇也就變得毫無意義。我們不選擇媚俗,又能選擇什麼呢?安知抗擊媚俗的決心和勇氣不是另一種更大的媚俗?一個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怎麼可能避免媚俗呢?如果媚俗不可避免,那麼所有'沉重而艱難的決心'不都是輕若鴻毛嗎?這又是一種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昆德拉由此對生命的終極意義表示了懷疑,而那是我們的前人認為理所當然而又堅信不疑的。我們無可選擇又必須選擇,我們反對媚俗又時時刻刻都在媚俗。
關於「非如此不可」。末尾是問號還是嘆號,預示著偶然性和必然性這樣兩種本質。作為托拉斯產生的動機,我們實際上可以看到,在他輕飄飄的生活的根源處,存在著的是超級辨證的態度,即透過偶然性表現的必然性。問題是,托馬斯的本質是什麼?輕還是重?「非如此不可?」這是一道選擇題,充滿了偶然性,它擺在托馬斯面前,而托馬斯選定一個答案,結果就是「非如此不可!」我們來看看托馬斯都做了什麼。
1,很多情婦,不談愛情,保持自由。(說是為了追求千萬女人之千萬分之一的不同之處 說白了是求鮮的本能 但這並不能讓這一行為變得美好些)
2,卻愛上了泰瑞莎(同情也好,同感也好,這完全是偶然,愛情只是一瞬間的沖動,從此就被這詞束縛住)
3,娶了泰瑞莎(很難理解,大概跟上面那惱人的愛情有關 這也許也只是一瞬間的沖動 與他無害)
4,為泰瑞莎的痛苦而痛苦(他是善良的 她是無罪的 他痛苦是應該的 但卻不能停止向別的女人求歡)
5,寫了關於俄狄浦斯王的政治評論(這也許是必然性與偶然性在他生命中不斷交織糾纏的結點,人生是一次性的,因此是無奈的,但我們不能因此獲得赦免)
6,拒絕在申明上簽字。(「輕」的表現之一。不做某種姿態,也許是托馬斯最關鍵的一個性格特質,但這種「不做」會不會有時候也成為一種「做」呢?這樣說,他就媚俗了,薩賓那不會同意的。我姑且不要這么吹毛求疵)
7,去日內瓦。又回布拉格。(還是因為泰瑞莎,由此,能不能啟發點什麼。托馬斯,果然夠輕飄嗎?他為泰瑞莎做的一切,難道都只是由於「同情」嗎?只是因為可以體會到那種痛苦,故而無法忍受?難道沒有看出來嗎?他的生命之重,已經漸漸被泰瑞莎誘導出來了)
8,又一次拒絕簽字,放棄醫生職業。(一個沉重的決定,一個「輕」的證明,同時,也是對泰瑞莎的保護,這個,叫舉輕若重)
9,放棄城市生活,放棄對女人的追尋。(最後的標志,他的生命由輕到重徹底完成,他妥協了,回歸大地)
以上,?馬斯的生命由正轉負,或由負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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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生活中,找到了真實的自我,還是在生活中,歸於了某種變化?我更傾向於認為,他命運如此安排,是一種必然,回歸大地。他只是個平凡的男人,一般人,只不過放大了些許特徵。所以我開始懷疑,托馬斯,其實只是一個工具,作者拿來銜接輕與重的橋梁。
輕,則是薩賓那。重,則是泰瑞莎。這是生活的兩級。也是男人的兩級。
非如此不可,居然只是一個華麗的過渡,呵呵。
泰瑞莎,令我心疼的人兒,我彷彿在她身上看見了自己,也看見了很多其他的人,我們卑微而激烈的活著,也許就是為證明,重是生命之極,是生命的常態。這告訴我們,生活原本就是痛苦的,因為它如此沉重。
泰瑞莎的主旋律(我實在不甚理解動機一詞)是靈魂的解脫,顯示自己於獨特……這是最一般人的心態了,同托馬斯求鮮一樣,她尋求的是存在感,也是弱者的體現。
薩賓那的主旋律是背叛。她是客觀的,因此用背叛一詞並不準確,因為她不屬於任何人。她是個理想化的虛擬人物,活在表面上。這個表面,是生活,因此活在表面上的意思是,她活在生活之上。她也許是個懷疑主義者,呵呵。
❽ 復調小說是什麼
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世界的完整統一,不可以歸結為一個人感情意志的統一,正如音樂中的復調也不可歸結為一個人感情意志的統一一樣
詳見:http://ke..com/view/160934.htm
❾ 請教:阿來的小說《塵埃落定》中的復調特徵
試析《塵埃落定》的悖論式復調與復義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7f1ba2010095e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