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訶夫短篇小說的人物性格特點
① 契訶夫是個怎樣的人
安東·巴甫洛維奇·契訶夫 (Anton Pavlovich Chekhov,1860年1月17日-1904年7月15日),世界級短篇小說巨匠,俄國19世紀末期最後一位批判現實主義藝術大師,與法國作家莫泊桑和美國作家歐·亨利並稱為「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家」,代表作《套中人》《小公務員之死》《櫻桃園》等。 堅持現實主義傳統,作品真實反映出當時俄國社會的狀況。其作品的兩大特徵是對丑惡現象的嘲笑與對貧苦人民的深切的同情,無情地揭露了沙皇統治下的不合理的社會制度和社會的丑惡現象。
契訶夫創造了一種風格獨特、言簡意賅、藝術精湛的抒情心理小說。他截取片段平凡的日常生活,憑借精巧的藝術細節對生活和人物作真實描繪和刻畫,從中展示重要的社會內容。這種小說抒情氣味濃郁,抒發他對丑惡現實的不滿和對美好未來的嚮往,把褒揚和貶抑、歡悅和痛苦之情融化在作品的形象體系之中。他認為:「天才的姊妹是簡練」,「寫作的本領就是把寫得差的地方刪去的本領」。他提倡「客觀地」敘述,說「越是客觀給人的印象就越深」。他信任讀者的想像和理解能力,主張讓讀者自己從形象體系中琢磨作品的涵義。他的短篇小說《凡卡》被選入中國人教版小學語文六年級下冊第15課。
小說創作
契訶夫從事小說創作二十餘年,在寫作技巧上一絲不苟,達到了純熟完美的地步。他一直盡他所能,希望開拓短篇小說反應社會生活的藝術潛力。契訶夫創造了一種內容豐富深刻、形式短小精湛的一種獨特的短篇小說體裁。在這種短篇小說中,作家往往以普通人們的日常生活為題材,憑借巧妙的藝術手法對生活和人物的心理進行真實而又細致的描繪和概括,從中展示出重要的社會內容。這種小說有強烈的抒情意味,抒發作者對現實生活里的丑惡一面的厭惡以及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但作家把他對自己筆下的生活和人物的褒貶以及作家內心的痛苦和愉悅之情自然而然地融入在作品的形象體系中,讓讀者自己從不同的人物形象中認知和體會作品的含義。
(一)契訶夫小說創作的第一階段
契訶夫小說創作的第一個階段是在80年代,當時年青的契訶夫因為生存和生活的壓力,不得不跟隨潮流,以「安東沙·契洪特」、「沒有病人的醫生」等筆名,寫了大量無傷大體的幽默風趣的故事和小品。在契洪特的某些作品裡,尤其是在他描寫金錢和權勢如何踐踏人格,而飽受欺凌的人又不知自重的作品裡,年青的作家雖然也在笑,但在他的笑聲中飽含了心酸的淚水、惆悵的音調和斥責的感情。在地主資產階級的俄國,人的尊嚴和人格同樣受到了金錢和權勢的蹂躪,這使出身卑微、靠勞動謀生的契洪特身上有一種自覺的民主主義作風。他尊重人的品格,並在自己的優秀幽默作品中一邊鞭笞辱沒人格的老爺,同時也諷刺了一些被欺辱者的奴隸心理,從而維護了人的自尊。在俄羅斯批判現實主義文學中,從《驛站長》、《外套》到《窮人》,從普希金、果戈里到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們都站在人道主義的角度,一直對被侮辱和被損害的「小人物」表示憐憫。但後來車爾尼雪夫斯基站在新的思想高度,批判了「小人物」本身的軟弱無能。而契洪特的態度則是指責多於同情。他斥責「小人物」不知尊嚴為何,在權勢面前卑躬屈節。這也說明,60年代的思想對契洪特還是有影響的。他的觀念里,一個人要有自尊,人不是渺小的,正是這種樸素的民主主義思想使契洪特的優秀而又幽默的短篇小說具有深刻的思想內容,與當時流行的詼諧小品截然不同。
除了幽默短篇之外,契洪特也寫過一些比較嚴肅的作品。短篇小說《賊》和《秋天》,這兩部作品的主題思想相似,表達的都是生活是不公平的,世界是壞人和騙子的天堂。而短篇小說《嫁妝》和《小人物》是契洪特向契訶夫轉變的標志。這兩部作品都通過普通常見的情節來反映不合理的生活現象。在《小人物》中小官吏涅維拉濟莫夫請求上司提高兩個盧布的薪酬,但十年都未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雖然他為此還經常放棄休息,替別人值班。他只是想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好一些,但卻無望,因為他既不會偷盜,也不會告狀。他的怨氣只能發泄到一隻無辜的蟑螂身上,他的輕松竟然是因為一隻被他摔死的蟑螂,這令人深思。在這盤作品中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未來的契訶夫,他的作品來源於生活,不追求情節曲折,而注意細節以及人物的內心活動。
(二)契訶夫小說創作的第二階段
從1886年到1882年發表《第六病室》為止,是小說家契訶夫創作發展的第二階段。在這期間,契訶夫持之以恆地進行探索,只為尋求一個「中心思想」,希望可以把一切貫穿起來。而在創作上他不停地改善短篇小說的藝術形式,以發掘該體裁所反映生活藝術潛在的魅力。同時,他也開始從事中篇小說和劇本的創作。
《草原》是契訶夫寫的第一篇大型作品。在這部作品中,他歌頌大自然的美好,描繪草原上的生活狀態,思索人的命運,表達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整個內容都充滿了濃濃的抒情韻味。在契訶夫這一階段的創作中最重要的是他反映當時社會思潮的作品。他的中篇小說《燈火》反映了當時另一種悲觀主義的社會思想。他描寫了厭世和悲觀的人,也反映了他本人當時的憂郁和困惑。
② 概論契科夫的性格特點
(一)樸素、自然
契訶夫的短篇小說大多是截取日常生活中的片段,善於從日常生活中發掘具有典型意義的人和事,在平淡無奇的故事中透視生活的真理,在平凡瑣事的描繪中揭示出某些重大的社會問題,使得其作品樸素得跟現實生活一樣真實而自然。如《苦惱》中寫一位馬夫姚納,在兒子夭折的一星期里,幾次想跟別人訴說一下內心的痛苦,都遭到各懷心事的乘客的冷遇,萬般無奈之下,他只有向老馬傾訴自己的不幸與悲哀。作者藉助這一平淡無奇的故事,揭示出黑暗社會中的世態炎涼、人情冷漠和小人物孤苦無告的悲慘遭遇,具有震撼人心的藝術力量。
(二)含蓄、冷峻
契訶夫從不輕易在小說中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傾向和主觀議論,而把這種主觀傾向寓含於客觀冷靜的藝術描寫之中,讓生活本身來說話,做到含而不露、耐人尋味。如《瞌睡》寫13歲的小女孩瓦爾卡白天不停地為主人幹活,晚上還得整夜地給主人的小孩搖搖籃。她困極了,可小孩總是哭哭啼啼,使她根本無法入睡。最後她捏死了搖籃中的小孩,倒在地上酣然睡著了。作者在冷峻的描繪中,蘊含著深刻的社會意義:瓦爾卡的命運究竟將會如何?對此作者留給了讀者自己去思考。
(三)簡潔、凝練
契訶夫主張「簡潔是才能的姊妹」、「寫作的藝術就是提煉的藝術」,其小說大多是速寫式的,既沒有冗長的景物描寫和背景交代,也很少大起大落、曲折離奇的情節和急劇變化的緊張場面;而是情節簡單、發展迅速、人物不多、主次分明,語言精練明快,善於運用白描式的個性化語言刻化人物性格、塑造典型。比如《變色龍》中僅僅寫了狗咬人一件事,警察斷案一個場面,四個人物,故事情節發展極其簡單,作者僅僅抓住了警官奧楚蔑洛夫在審案過程中的五次「變色」加以描繪、便收到極其強烈的諷刺效果。
③ 契訶夫是個怎樣的人 如何評價契訶夫
安東·巴甫洛維奇·契訶夫(Анто́н Па́влович Че́хов)生卒年 1860-1904。契訶夫是俄國短篇小說巨匠。契訶夫的小說結構精煉,言簡意賅。契訶夫的著名中短篇小說有《第六號病室》(Палата № 6)、《套中人》(Человек в футляре)、《變色龍》 (Хамелеон)、《胖子與瘦子》(То́лстый и то́нкий)等。
契訶夫還是著名戲劇作家(драматург)、批判現實主義作家,被認為19世紀末俄國現實主義文學的傑出代表。契訶夫的劇作對19世紀戲劇也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他的戲劇《海鷗》(Чайка)、《三姊妹》 (Три сестры) 、《櫻桃園》(Вишнёвый сад)、《萬尼亞舅舅》(Дядя Ваня)等,百年來在世界各國上演過多次。
契訶夫堅持現實主義傳統,描寫俄國人民的日常生活,塑造典型性格的小人物。他的作品的兩大特徵是:對丑惡現象的嘲笑和對貧苦人民的深切的同情。
④ 裝在套子里的人 這篇文章寫了別里科夫哪些性格特點
《裝在套子里的人》這篇文章寫了別里科夫封閉、懷舊、膽小多疑的性格特點。
⑤ 莫泊桑歐亨利契科夫的短篇小說各自特點以及風格是什麼
1、莫泊桑
特點:(1)在對人物的描繪上,莫泊桑並不追求色彩濃重的形象、表情誇張的面目、誇張的生平與難以置信的遭遇,而是致力於描寫「處於常態的感情、靈魂和理智的發展」(《論小說》),表現人物內心的真實與本性的自然,通過人物在日常生活中的自然狀態與在一定情勢下必然有的最合情理的行動、舉止、反應、表情,來揭示出其內在心理與性格的真實。
(2)莫泊桑擅長從平凡瑣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義的片斷,以小見大地概括出生活的真實。
風格:現實主義小說藝術。
2、歐亨利
特點:歐·亨利的小說在藝術處理上的最大特點就是它們的「意外結局」,只有到了最後一刻,「謎底」才最終解開,情節的發展似乎明明朝著一個方向在發展,結果卻來個出其不意。這意外的結局一般說來是比較令人寬慰的,即便是悲哀的結局,也常包含著某種光明之處,這就是所謂「帶淚的微笑」,即「歐·亨利式結尾」。
風格:世態人情,並且易有濃郁的美國風味。
3、契科夫
特點:不追求離奇曲折的情節,他描寫平凡的日常生活和人物,從中揭示社會生活的重要方面。在契訶夫的劇作中有豐富的潛台詞和濃郁的抒情味。
風格:現實主義。
契科夫:
(5)契訶夫短篇小說的人物性格特點擴展閱讀:
三人的短篇小說:
1、莫泊桑
《羊脂球》《俊友》《項鏈》《一生》《溫泉》《歸來》《我的叔叔於勒》等。
2、歐亨利
《麥琪的禮物》(一作賢人的禮物)《最後一片葉子》《帶傢具出租的房間》《愛的犧牲》《心與手》《二十年後》等。
《感恩節的先生們》
3、契科夫:
《給博學的鄰居的一封信》《皮靴》《馬姓》《凡卡》《迷路的人》《預謀犯》《未婚夫和爸爸(現代小品)》《客人(一個場景)》《名貴的狗》《紙里包不住火》《哼,這些乘客們!》《普里什別葉夫中士》《獵人》《哀傷》《胖子和瘦子》、《喜事》《在釘子上》《勝利者的得意洋洋》《小公務員之死》《不平的鏡子》等。
⑥ 《裝在套子里的人》這篇文章寫了別里科夫哪些性格特點
《裝在套子里的人》這篇文章寫了別里科夫封閉、懷舊、膽小多疑的性格特點。
一、別里科夫性格特點:
孤僻體現:他「即使在最晴朗的日子,也穿上雨鞋,帶著雨傘,而且一定穿著暖和的棉大衣」;他把隨身帶的東西都放在一個又一個「套子」里;他把自己的臉也「藏在豎起的衣領里」;他「戴黑眼鏡,穿羊毛衫,用棉花堵住耳朵眼」;他坐馬車「總要叫馬車夫支起車篷」。
懷舊體現:他「老是歌頌過去,歌頌那些從沒存在過的東西」,他總認為過去什麼都好,其實意味著對現實的恐懼、抗拒。
膽小多疑體現:他膽小,恐懼得讓人發笑。「他一上床,就拉過被子來蒙上腦袋」,「他躺在被子底下,戰戰兢兢」,「深怕會出什麼事」,「深怕小賊溜進來」;他又多疑,什麼事都讓他「心慌得很,一個勁兒地說:千萬別鬧出什麼亂子」。
二、別里科夫:別里科夫,是契訶夫小說《套中人》(又名《裝在套子里的人》)中的主要角色,沙皇俄國時期社會中層的一個小人物。他膽小怕事,卻又愛管閑事,為人保守頑固,對社會變革極度恐懼,總是穿著一身大衣將全身包裹起來,所以被稱為「套中人」。口頭禪是「千萬別鬧出亂子來」。
三、《裝在套子里的人》是俄國作家安東·巴甫洛維奇·契訶夫創作的短篇小說。在《裝在套子里的人》中,契訶夫塑造了一個性格孤僻,膽小怕事,恐懼變革,想做一個純粹的現行制度的「守法良民」別里科夫。
⑦ 契訶夫的小說有什麼特點
列夫·托爾斯泰稱譽契訶夫為「第一流的幽默作家」,托馬斯·曼則認為「笑是契訶夫『具備的一種特殊的解毒劑』」,更有學者認為契訶夫的發展並非「自幽默開始,而是幽默本身的運動」。眾所周知,幽默是契訶夫小說創作中必不可少的藝術手法。那麼他到底是如何將幽默的藝術魅力展示得淋漓盡致的呢?針對這一問題,我謹代表個人發表一些觀點。幽默自始至終貫穿於契訶夫創作和生命的全過程:即使是在後期創作風格轉化為嚴肅的作品中也不乏幽默的筆調,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也要堅持向妻子講述一個幽默的故事。天賦的幽默感與他在生活中所遭遇的社會現象不斷碰撞,各具特色的幽默便在其作品中逐一表露出來,形成了獨樹一幟的「含淚的笑」。此外,契訶夫還賦予了每一種幽默其獨有的社會功能。一、嚴肅的幽默這是一種對地主和老爺等上流社會人們兇殘、偽善的揭露,是一種針砭時弊、嘲笑社會落後的調侃。在契訶夫的眾多短篇小說中,《變色龍》堪稱典型。它通過對奧楚蔑洛夫「變色龍」本性的揭示,一針見血地嘲笑了沙皇警察制度。當巡警奧楚蔑洛夫聽說狗咬了人以後,他故做姿態地捍衛法律的尊嚴,厲言要懲治狗的主人,放話說「現在也該管管不願意遵守法令的老爺們了!」而當聽聞狗的主人是席加洛夫將軍時,他渾身發熱,脫掉了大衣;再次聽說「狗是將軍家的」之後,他又覺得挺冷,把大衣穿上。簡單的「脫衣」與「穿衣」的動作將警官奧楚蔑洛夫反復無常的本性刻畫得入木三分,讓人哭笑不得。文章結尾點出的圍觀者的「哈哈大笑」極盡嘲諷意味。就這么一個尋常的狗咬人事件,被契訶夫利用來巧妙地塑造出了「變色龍」的形象代言人奧楚蔑洛夫,描繪出了一幅幅可笑的畫面和一句句滑稽的語言。盡管作者竭力地融入搞笑的元素,但是讀者始終笑不出來,因為搞笑元素的背後有著太多嚴肅的社會問題。沙皇的法律制裁的對象只局限於社會下層人士,執法人員有著低下的素質,警察制度令人存在嚴重問題,小市民麻木無知……種種的不良社會現象都隱藏在可笑情節的背後,壓制著讀者的笑聲。這就是嚴肅的幽默,讓人不得不對社會現狀作出思考。二、善意的幽默因為契訶夫的家庭的關系,他從小便體驗了下層人民生活的艱辛。所以在他作品創作中自然少不了對下層人民悲慘生活的描寫,以此來表達他的人道主義同情。在作品《萬卡》中,作者用詼諧的筆調塑造了一個遭受厄運的勞動者形象。通過小萬卡的回憶,展現了老爺爺的風趣可愛。其中對老爺爺言行的描寫時不時地喚起了讀者的微笑,但是微笑之餘卻更加同情不幸的小萬卡。同樣在《哀傷》這部作品中,我們也讀到了不少作者的微笑。通過老旋匠格里高里對自己虛度的一生的回顧,通過他向已故的老伴所做的懺悔,作者的憐憫之情躍然紙上。對於勞苦大眾,契訶夫始終是同情的。《苦惱》中失去兒子的老馬車夫姚納·波連波夫在生活的重壓下,幾次試圖找人傾訴,但是均以失敗告終。第一次是一個軍人,第二次是三個年輕人,第三次是一個看門人,第四次是一個和他一樣拉車的車夫。契訶夫運用嫻熟的寫作技巧把四類不同的人放到文章中與最後的一匹小母馬形成了對比,讓讀者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了主人公的苦惱,同時也自然地形成了對人生苦惱的思索與哀嘆。每一部作品都在淡淡的幽默中流露出了作者深深的憂郁。這些幽默的情節其實都是作者善意的安排,它為的是喚起整個社會對勞苦大眾更多的關注。三、自嘲的幽默辛辣的嘲諷是契訶夫所擅長的,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作品都是千篇一律的模式。在他的作品《第六病室》中,作者採用的就是絕妙的自嘲手法。拉京醫生明知自己所在的醫院一切都亂七八糟,知道自己在欺騙病人,知道這不是醫院,不是慈善機構,而是一個「小小的巴士底」監獄,但他總是要找一些說法解嘲。「這個醫院即使差一點,可也總算有一個啊」「世界上沒有一種好東西在初生的時候會不沾一點骯臟的」「既然死亡是這個人正常的、註定的結局,那又何必攔著他死呢?」「要是我生在兩百年後,那就會不同了」……在拉京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嘲中,我們看到的是作者對他極具意味的諷刺。自嘲的幽默方式使得契訶夫的作品在只言片語中就顯示出了所要表達的深刻內涵。
契訶夫用不同的幽默方式表達了他對不同的生活現象和人物性格的不同態度,也讓讀者隨著他幽默方式的轉變而產生不同角度的思考。精湛的幽默手法使得契訶夫把生活和人物都刻畫得真切形象,或嘲弄官場,或調侃人生,亦庄亦諧,妙趣橫生,令人忍俊不禁,思緒萬千。其中蘊涵的深刻社會問題在輕松的氛圍中展開,留給讀者的是意猶未盡,是沉思與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