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短篇小說我是誰在線閱讀
㈠ 宗璞《我是誰》
宗璞《我是誰》
韋彌推開廚房門,忽然發出一聲撕裂人心的尖叫。
她踉蹌地轉過身,跌跌撞撞地沖下樓來。剎時,她覺得天地變成了漆黑一團,不知該往哪裡走。她搖搖擺擺地轉來轉去,一下子跌倒在路旁,好象一堆破舊的麻袋,夕陽一片血紅,照得天地都是血污的顏色。樓旁的柵欄參差不齊,投在牆上的黑影象是一個個浸染著鮮血的手印。
黃昏的校園里,這一片住宅區是寂靜的,只在寂靜中有一種不安的肅殺之氣。在革命的口號下變得熱狂的人群還沒有回來,但仍不時有人走過。一個人看見路旁躺倒的一團,不由得上前去俯身問道:「怎麼了?」一面關心地扶起她的頭。他吃驚地叫了:「韋彌!」便連忙把她輕輕放回原處,好象她既是個定時炸彈,又是件珍貴器皿。他驚恐地往四周看,看有人注意沒有,因為象他這樣已「揪出」的人,和韋彌的任何聯系,都足以導致對他更劇烈的批鬥。
又有人走過來了,也去觀察路邊的人形。「哦,韋彌。」他那年輕的臉上顯示出厭惡的顏色。「黑幫的紅人!特務!」遂即轉身走了。
又有人走了過來。「又是誰跳樓了?」這對他似乎是件開心事。他用腳踢了踢韋彌,看見她頭上只有一半頭發。便不再去辨認。「別裝蒜!你這牛鬼蛇神!自絕於黨,自絕於人民!你的狗命值幾個大子兒!」又重重地踢了她一下,揚長而去。
韋彌恰恰在這時醒過來了。如血的殘陽照著她蠟黃的臉,摔倒時臉上蹭破了兩處,血還在慢慢地流出來。她猛地站起身,幾滴血甩落在秋天的枯萎的土地上,落葉飄了下來,遮蓋了血跡。
「你這牛鬼蛇神!自絕於人民!」這聲音轟隆轟隆地響著。「特務!黑幫的紅狗!」「殺人不見血的笑桿反革命!」「狠毒透頂的反動權威!」批鬥會上的口號一起涌來,把韋彌擠得無處容身,只好歪歪倒倒無目的地走著,想要從聲音的空隙里鑽過去。
忽然迎面跑來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她高興地叫著:「韋彌姑!你和孟伯伯怎麼好久不和我迭紙,不和我過家家了呵?」滿臉血跡、雙目發直的韋彌,馬上把孩子嚇住了,孩子「哇」地一聲哭了起來,跑開了。
「韋彌姑!」這聲音好奇怪。誰是韋彌?在她的思想中,孟伯伯很自然地譯成了孟文起三個字。可誰又是孟文起?但這些都不必管,最要緊的是:我是誰?我,這被轟鳴著的唾罵逼趕著的我,這臉上、心中流淌著鮮血的我,我是誰呵?我——是誰?
韋彌走幾步就摔一跤,慢慢走出了這一片住宅區,來到一帶小山前。小山滿是亂蓬蓬的衰草,再也梳解不開。石徑曲折,但卻平坦地穿過小山。韋彌在這平坦的路上走,卻好象是在爬什麼險峰峻嶺,不時手腳並用。還常常向後翻滾,滾著滾著,爬起來再向前走。她只想著向前走,去弄清楚這「我」,究竟是誰?
路分岔處有一座小小的假山,很是玲瓏剔透,每一塊石頭都可以引起許多聯想。韋彌定睛看這假山,漸漸看出一副副猙獰的妖魔面目。凹進去的大大小小的洞,塗染著夕陽的光輝,宛如一個個血盆大口。她忽然覺得這些血盆大口都是長在自己身上的,她便用它們來吃人!「我是牛鬼——!」她大叫起來,跌倒了。
韋彌看見自己了。青面獠牙,凶惡萬狀,張著簸箕大的手掌,在追趕許多瘦長的、圓胖的、各式各樣的小娃娃。那些小娃娃一個個粉裝玉琢,嚇得四散奔逃。哦!這不是顯微鏡下的植物細胞嗎?那是韋彌一輩子為之獻身的。她為它們耽誤了生兒育女。她確實把這些植物細胞當成了自己的兒女,正象孟文起把那些奇怪的公式當成自己的血肉一樣。她怎麼會把「兒女」送進血盆大口去呢?她不明白。是了!那吼叫的聲音是說她用這些植物細胞毒害青年,殺戮別人的兒女。可是怎樣殺的呢!她還是不明白。只見那些小娃娃排起隊,沖鋒了,它們喧鬧著、叫嚷著,沖進愈來愈黯淡的殘陽的光輝里,不見了。
它們殺戮的屍首在哪裡?屍首,哦,屍首!不是懸掛在廚房的暖氣管上么?韋彌開門時,它似乎還晃盪了一下。
韋彌恐怖地睜大無神的眼睛,轉身看著自家的窗戶。她彷彿看見只有半邊頭發的孟文起從樓上飄了下來,舉止還是那樣文雅,他越走越近,臉上帶著微笑。他一見她那青面獠牙的相貌,便驚恐地奔跑起來,也沖進殘陽的光輝里,不見了。
「我殺了人!我確實殺了一個人!」韋彌號啕大哭,拚命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我殺了孟文起!他死了———一他死了!」
昨天,韋彌和孟文起同在校一級游斗大會上慘遭批鬥。在轟轟烈烈的革命口號聲中,他們這一群批鬥對象都被剃成了陰陽頭。
呵!那恥辱的標記!這一群禿著半個腦袋的人,被驅趕著,鞭打著,在學校的四個游斗點,任人侮辱毒打。詳情又何必細說!散會後,還要他們到學校東門外去清理、焚燒垃圾。他們默默地、機器般地干著活。忽然,韋彌聽得孟文起呻吟了一聲,抬頭看時,只見他坐在地上,一隻手籟籟地抖著,舉著幾張廢紙。「我的——我的!」他斷斷續續地說,把紙伸到韋彌眼前。那些奇怪的公式是多麼熟悉呵!那是文起多年研究的結果,是比自己生命還要寶貴的研究成果!幾個月前,他聽從命令,把全部手稿上交審查,沒想到他的心、他的魂、他的命根子,變成了破爛的廢紙,變成了垃圾堆的組成部分,馬上就要燒掉!
「你干嗎!」一個監管人員劈手奪過那幾張紙,把它們用力扔進熊熊的火堆。多年的、再也無法重復的辛苦,化成了一道青煙,裊裊地上升,消散了。
孟文起和韋彌都愣住了。他們在發愣的狀態下回到家中,韋彌低聲說道:「只有死!只有死!」孟文起那遲鈍的眼睛忽然閃亮了一下,他在死亡里看見了希望。他們知道,很快要隔離審查,便會失去甚至是死的自由。一切都是這樣殘酷,殘酷到了不可想像的奇特地步。只有死,現在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於是就在一夜之間,他倆落進了生和死隔絕的深淵,落進了理智與混沌隔絕的深淵。韋彌正在這深淵里踽踽獨行,她繼續在尋找「我是誰」的答案。
一縷靈光投到她記憶的深處,在暮色蒼茫中,她恍惚看見一朵潔白的小花。小花眼看著很快長大,細細的花莖有一人高,花朵顫巍巍地向她頷首微笑。「這是我!」韋彌含淚笑道。一面撲過去抱住這朵花,那其實是一片峭立的石頭。石頭碰破了她的臉,血又流下來,但韋彌並不覺得。
她覺得的是自己坐在高高的枝頭,看著周圍一片花海,她覺得自己是雪白的,純潔而單純,覺得世界是這樣鮮艷、光亮和美好!她看見自己的父母從普通的木門內走出來,拿著噴壺,象多少年前那樣,淋下了細細的甘霖,澆灌著竹籬下的花朵。他們也把水珠灑在韋彌身上,一面喃喃地說:「我們的花兒!」每一個孩子都是父母心上的花兒,長大成人後又都是填充世界的泥土,從這泥土上再長出鮮花來。這本是自然的規律。但韋彌現在連做泥土的資格都沒有,因為她有毒。那逼趕著她的各種血淋淋的辱罵,使得她的頭幾乎要炸裂。辱罵聲中越來越響的是:「她浸透了毒汁!」「她放毒殺人!」是的,她浸透了知識的毒汁,傳播了知識的劇毒。是否她所研究過的植物的毒素都集中到她身上了呢?雪白的花閃耀著磷火的光彩,在愈見濃重的暮色中顯示著「我有毒!」
這時,孟文起走過來了。那是青年時代的他,風度翩翩,十分瀟灑飄逸。那還是韋彌第一面見他的印象。他手裡為她舉著一束植物細胞的切片,高興地走過來。韋彌覺得幸福得快要溶化了。「來吧!把我也做成切片吧!」她熱切地想。但她忽然猛省:「我有毒!」
她大叫,「不要碰我,我有毒!」
孟文起和韋彌同樣地驚恐,同時撲倒在地,變成了兩條蟲子。「這便是蛇神了!」韋彌平靜地想。蛇挑唆夏娃吃了智慧之果,使人類脫離了蒙昧狀態,被罰永遠貼著土地,不能直立。那末,知識分子變成蟲子在地上爬,正是理所當然的了。韋彌困難地爬著,象真正的蟲子一樣,先縮起後半身,拱起了背,再向前伸開,好不容易繞過這一處假山石。孟文起顯然比她爬得快,她看不見他,不時艱難地抬起頭來尋找。
他在哪裡呢?他在哪裡?對了!他是掛在廚房的暖氣管上。那樣大的一條蟲子,掛在暖氣管上!韋彌想要回頭看一看,但她沒有脖頸,無法轉過頭來。她不覺還是向前爬去,身後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跡。
一陣風來,帶來了秋天的森冷。「至少他在廚房裡,不至於冷吧。」韋彌這樣想,不無幾分安慰,甚至感到溫暖。那小小的廚房,是他們多年茹苦含辛,向科學進軍的見證。清晨深夜,不過是幾杯淡茶支持著他們疲憊的身體,而這小廚房,為多少年輕的探索者提供了力量。這也是腐蝕青年向無產階級進攻的罪證。孟文起便在這里得到辛勤勞動的下場。
「我現在是條大毒蟲!」韋彌覺得知道自己是誰了,便想笑,但她怎麼能笑呢?蟲子會笑!那在瘋子的世界中才會出現吧!她還是在地上爬著,頗覺心安理得。這是六十年代末期中國知識分子應有的地位,沒有比呆在自己應有的地位上更使人平靜的了。
可能是大家都不得不呆在應有的地位吧。韋彌看見,四面八方,爬來了不少蟲子,雖然它們並沒有臉,她還是一眼便認出了熟人。他們中間文科的教授、講師居多,理科的也不少,它們大都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卻一本正經地爬著。但是一種十分痛苦的、屈辱的氣氛籠罩著這蠕動的一大堆。忽然有一條駝背的、格外臃腫的蟲子(那分明是一位物理學泰斗),發出了「噝噝」的聲音,它是在努力叫嚷,如果它有手臂,當然是要振臂高呼的。但它只能囁喘著,發出「噝噝」的聲音,這聲音韋彌可以懂,它說的是:「我——是——誰?」
韋彌不禁大吃一驚。是呵,「我是誰?」她那暫時平靜的心情過去了,腦海中又翻滾轟鳴著各種致人死地的辱罵。她這念頭一閃時,周圍的蟲子們都不見了。只剩她孤零零向前爬去。
「我就是一條毒蟲?不!可這究竟是誰呢?」韋彌苦惱地在巨大的轟響中思索著。
不久,前面出現了一泓秋水,那是校園中最僻靜的所在,池沼迭連,多年的灌木叢絞結在一起,顯得陰森森的。
天空中忽然響起一陣哀叫,幾只大雁在完全黑下來的天空中飛著。他們迷了路,不知道應該飛向何方。韋彌一下子跳了起來,向前奔跑。她伸出兩臂,想去捕捉那迷途的、飄零的鴻雁。
剎那間,書彌覺得自己飛翔在雁群中。她記起了一九四九年春,她從太個洋彼岸回國,又從上海乘飛機投奔已經解放了的北京,飛機曾在紛飛的炮火中尋找降落地點。她忽然很清醒了,很清醒地記憶起那翱翔在九霄雲外的心情!雖然隨時可以粉身碎骨,但卻因為覺得一切是這樣神聖而感到興高采烈。她是來投奔共產黨、投奔人民的!她是在飛向祖國、飛向革命!祖國呵,親愛的母親!革命呵,偉大的熔爐!她和文起想到祖國的溫暖,也想到革命的艱辛。他們還認真地考慮到脫胎換骨的痛苦,但是他們情願跳進革命的熔爐,把自己煉成干將、莫邪那樣兩口斬金切玉的寶劍,以披斬科學道路上的荊棘。劍是獻給母親的。可是如今劍在哪裡?母親又在哪裡?自己不是牛鬼嗎?不是蛇神嗎?不是毒而又毒的反革命殺人犯嗎?飛起來吧!離開這扭曲了的世界!飛起來——飛起來!她覺得自己也是一隻迷途的孤雁,在黑暗的天空中哭泣。
她跑著,拚命地跑著,頭頂上只剩下一半的頭發往一邊飄著;她伸開手臂,模擬著飛的動作。灌木劃破了她的衣服、身體,她還是跑著。湖水愈來愈近,也愈來愈明亮了。
哀鳴的聲音愈來愈凄厲,許多隻飛雁集合在一起了。它們在空中旋轉著、撲打著翅膀,它們愈來愈高,要離開這被玷污了的、浸染著鮮血和恥辱的土地。韋彌用盡力鑽追趕,但它們把她也遺棄了。夜色迷茫,一時不見了鳥兒的蹤影。她好象猛然從空中掉了下來,站住不動了。她迷惘地四處看著,覺得自己在溶化,在碎作微塵,變成空氣,漸漸地,愈來愈稀薄了。她感到一陣莫明的恐怖,尖聲哭叫起來:「我呵,這正在消失的我,究竟是誰!?」
凄厲的哭聲在這寂靜的校園里東沖西撞,找不到出路。
忽然間,黑色的天空上出現了一個明亮的「人」字。人,是由集體排組成的,正在慢慢地飛向遠方。
這飄然遠去的人字在天空發著異彩。彷彿凝聚了日月的光輝。但在明亮之中有許多黑點在竄動,仔細看時,只見不少的骷髏、蛇蠍、蟲豸正在挖它、推它、咬它!它們想拆散、推翻這「人」字,再在人的光輝上踐踏、爬行——。
韋彌靜下來了。她覺得已經化為烏有的自己正在凝聚起來,從理智與混沌隔絕的深淵中冉冉升起。我出現在她面前。她用盡全身的力量叫喊:「我是——!」她很快地向前沖進了湖水,投身到她和文起所終生執著的親愛的祖國——母親的懷抱,那並不澄清的秋水起了一圈圈泡沫漣漪,她那凄厲的、又充滿了覺醒和信心的聲音在漩渦中淹沒了。
剩下的是一片黑暗和沉寂。
然而只要到了真正的春天,「人」總還會回到自己的土地。或者說,只有「人」回到了自己的土地,才會有真正的春天。
㈡ 宗璞是誰呀!謝謝。
宗璞(1928—)女,原名馮鍾璞,筆名有任小哲、豐非等。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1928年7月生於北京,十歲時隨家庭南遷到昆明。上過南菁小學和西南聯大附中。1946年考入天津南開大學外文系,後轉人清華大學外文系,1951年畢業。曾在中國文聯、文藝報等單位工作。1960年調《世界文學》編輯部。「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說《紅豆》《桃園女兒嫁窩谷》《不沉的湖》《後門》《知音》等,《紅豆》曾受到不應有的批判。「文革」後,有短篇小說《弦上的夢》、中篇小說《三生石》,獲全國優秀中短篇小說獎。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說散文選》。後來又抱病奮力創作反映中華民族知識分子命運的長篇小說《野葫蘆引》,其第一部《南渡記》已於1987年問世,獲得了好評。1948年開始發表作品,成名作為1957年的短篇小說《紅豆》。新時期她開始大量發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說《弦上的夢》(獲1978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中篇《三生石》(獲第 一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童話《總鰭魚的故事》(獲中國作家協會首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蝸居》、《我是誰》等。1988年出版第一部長篇小說《南渡記》,1996年由華藝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近年來又抱病創作反映中華民族知識分子命運的系列長篇小說《野葫蘆引》。 宗璞吸取了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之精粹,學養深厚,氣韻獨特。她的小說,刻意求新,語言明麗而含蓄,流暢而有餘韻,頗具特色。她的散文情深意長,雋永如水 宗璞在病中苦耕,歷時7年,《南渡記》的第二部《東藏記》終於面世。計劃中尚有《兩征記》、《北歸記》,是總書名為《野葫蘆引》的多卷長篇系列。 宗璞以她細密從容的敘述方式,建立起優美溫婉的語言風格。眾多的人物命運和世相心態,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細節中緩緩展開,伏有大氣磅礴的布局。宗璞筆下的戰爭沒有刀光劍影,卻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創痕,並具有一種柔性的書卷氣息。那種浸入骨髓的文化質感,在閱讀中竟令人有如置身於《紅樓夢》的語境之中。讀《東藏記》這樣雋永而精緻的小說,真是受益又享受。
㈢ 宗璞 紅豆的主要內容
內容簡介:
1956年,作為新來的幹部,江玫回到了闊別六年的大學母校。總務處為她安排的宿舍恰是她上學時住過的房間。
房間內一切如舊,她在耶穌像後找到了自己當年放的小盒子,裡面是鑲著兩粒紅豆的銀絲指環。她拿起這兩粒依然鮮亮的紅豆,往事像一層煙霧一樣從心上升起,淚水遮住了她眼睛。
1948年,江玫上大學二年級,她的生活中闖進了兩個人。一個是她的同屋、物理系大四學生蕭素,另一個是蕭素的同班同學齊虹。
蕭素以漸進引導的方式,啟蒙了江玫的革命思想,鼓勵她加入歌詠團唱《黃河大合唱》,在新詩社讀艾青和田間的詩,帶她閱讀革命書籍,邀請她在詩歌朗誦會中扮演《火把》中的唐尼,讓她參加牆報抄寫、遊行救護等工作。
有著一張清秀的象牙白色面孔的齊虹,以他在音樂和文學藝術方面的造詣贏得了江玫的愛情。二人愛得如痴如醉。
北京解放前夕,蕭素突然被捕,齊虹的反應讓江玫清楚地意識到兩人間的鴻溝無法跨越。與此同時,江母告訴了江玫她父親死亡的真相。原來,十五年前,江父也是因思想罪被抓走,不明不白地再沒有回來。
父親的屈死和母親的眼淚,切身的家庭悲劇,讓江玫更清楚自己的人生選擇。最後,在國仇家恨的交錯下,她堅定地拒絕與齊虹一起去美國,以「我不後悔」為兩人的愛情畫下了句點。
(3)宗璞短篇小說我是誰在線閱讀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作家宗璞從大學開始創作小說,1950年後以她感到文學的范圍越來越窄,只能寫工農,而且有模式。她認為與其寫一些公式化的東西,不如不寫。
1956年「雙百」方針提出後,她覺得可以依個人意願寫東西了,於是,結合平素的所見所感,她以自己熟悉的知識分子和校園生活為題材,創作小說來表現知識分子在時代巨變的十字路口的內心搏鬥。在當年的年底,她完成了小說《紅豆》。
《紅豆》送到《人民文學》編輯部後,編輯們無異議通過這篇小說 ,將其作為「雙百」方針的創作體現,發表在1957年7月《人民文學》「革新特大號」上。
參考資料:
網路--紅豆
㈣ 宗璞的小說.散文.....分別有哪些(分下類好嗎
宗璞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說《紅豆》《桃園女兒嫁窩谷》《不沉的湖》《後門》《知音》等 》、《知音》、《弦上的夢》、《三生石》、《宗璞小說散文選》、《野葫蘆引》(《東藏記》、《南渡記》、《兩征記》、《北歸記》)《總鰭魚的故事》、《蝸居》、《我是誰》、《紫藤蘿瀑布》。
宗璞,女,祖籍河南南陽唐河,在北京出生,原名馮鍾璞,當代作家,筆名有任小哲、豐非等。畢業於清華大學外文系,退休於中國社會科學業院外國文學研究所。中國著名作家、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1928年7月生於北京,十歲時隨家庭南遷到昆明。上過南菁小學和西南聯大附中。1946年考入天津南開大學外文系,後轉人清華大學外文系,1951年畢業。曾在中國文聯、文藝報等單位工作。1960年調《世界文學》編輯部。「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說《紅豆》、《桃園女兒嫁窩谷》、《不沉的湖》、《後門》、《知音》等,《紅豆》曾受到不應有的批判。「文革」後,有短篇小說《弦上的夢》、中篇小說《三生石》,獲全國優秀中短篇小說獎。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說散文選》。後來又抱病奮力創作反映中華民族知識分子命運的長篇小說《野葫蘆引》,其第一部《南渡記》已於1987年問世,獲得了好評。1948年開始發表作品,成名作為1957年的短篇小說《紅豆》。新時期她開始大量發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說《弦上的夢》(獲1978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中篇《三生石》(獲第 一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童話《總鰭魚的故事》(獲中國作家協會首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蝸居》《我是誰》等。1988年出版第一部長篇小說《南渡記》,1996年由華藝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1994年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了《鐵簫人語》,其作品大多反映中華知識分子的生活。
宗璞吸取了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之精粹,學養深厚,氣韻獨特。她的小說,刻意求新,語言明麗而含蓄,流暢而有餘韻,頗具特色。她的散文情深意長,雋永如水
宗璞在病中苦耕,歷時7年,《南渡記》的第二部《東藏記》終於面世。計劃中尚有《兩征記》《北歸記》,是總書名為《野葫蘆引》的多卷長篇系列。
宗璞以她細密從容的敘述方式,建立起優美溫婉的語言風格。眾多的人物命運和世相心態,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細節中緩緩展開,伏有大氣磅礴的布局。宗璞筆下的戰爭沒有刀光劍影,卻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創痕,並具有一種柔性的書卷氣息。那種浸入骨髓的文化質感,在閱讀中竟令人有如置身於《紅樓夢》的語境之中。讀《東藏記》這樣雋永而精緻的小說,真是受益又享受。還有《紫藤蘿瀑布》。
[編輯本段]主要作品:
《紅豆》、《桃園女兒嫁窩谷》、《不沉的湖》、《後門》、《知音》、《弦上的夢》、《三生石》、《宗璞小說散文選》、《野葫蘆引》(《東藏記》、《南渡記》、《兩征記》、《北歸記》)《總鰭魚的故事》、《蝸居》、《我是誰》、《紫藤蘿瀑布》。
宗璞的人生之路和校園情結(侯宇燕)
宗璞走過的是怎樣的一條人生之路呢?翻開作家的履歷,撲面而來的是一股與其作品中那股淡雅韻味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書香之氣。宗璞的經歷,與大多數作家不同。她不像師陀、田濤等老一輩作家,是從中國的底層社會一步步艱難地爬到了知識的殿堂;她也不像巴金、謝冰瑩,從舊的地主家庭中游離出來,流入城市,形成瞿秋白所說的一代「薄海民(bohemian);她更不像新時期涌現出的一大批知青出身的作家,在自己的青年甚至少年時代就離開書本,離開家人,在貧窮、愚昧與困惑中探索人生的價值。甚至生長於「文革」之後的一代年輕人,也很少有像她這樣得天獨厚的學養根基。她是一株冰清玉潔的蘭花,有幸在遠離貧困與骯臟的凈土中發芽,成長,就象夏洛蒂所言,擁有一個「沒有污點的,飲之不盡,令人神清氣爽的清泉」般的純凈記憶。她的生活環境,基本上限於高等學府和高等學術研究機構,由於自小在和諧淳厚文雅的學術氣氛中得到熏陶,因而奠定了一生的做人與做文准則。她確實擁有一個令人羨慕的童年時代。這大概就是為什麼宗璞的作品中總有一種別人學不來的大家之氣,沖和之態,甚至一種率真潔白的「學生腔」的原因所在吧。
宗璞童年所生活的大學校園中,教授的生活條件是極其優越的,絕無今日「腦體倒掛」之虞。生活的舒裕與地位的高貴,使得鑽研學業的教授們能比較專心於書本的研究(當然抗戰開始後又有了不同),他們的子弟也能在一個相對單純、明凈的天地中獲得比同齡孩子更好的教育,得到更多的文化滋養。當然從另一方面來說,這也使得他們過分地單純,書卷氣過於濃厚,在今後的人生歷程中則免不了要經受更多的磨難與挫折。我手頭正好有一本1990年出版的《清華校友通訊》,不妨拿來,隨便擷取幾段,為宗璞筆下的清遠世界作一個更詳盡的注腳。宗璞的同輩人,著名文史專家虞振鏞的女兒,西南聯大1943年學生虞佩曹在《水木清華——童年的回憶》中曾飽含深情地描寫了清華校園在自己童年眼中的平靜與清雅,以及清華人文景觀的優越與獨特。她說「那時清華只有附小(即馮友蘭提到的宗璞就讀的成志小學)及附設的幼稚園。馬約翰是我們的校長。……後來由蔡順理夫人教,她本人也是留美學生。」在這樣條件下成長的孩子,的確有常人不及之處。而當時孩子們生活的環境又是怎樣的呢?「水木清華的工字廳……裡面典雅、陰涼,有一股楠木香味,單身教授吳宓、葉企孫先生曾在裡面有過住所。」「我們住的南院是一個四周由房屋圍繞著的大院……西式住宅一號是趙元任先生家……」。這種耳濡目染的文化氣韻,在一點一滴中已深深地滲入了孩子們的靈魂之中。宗璞《南渡記》中所寫的方壺小院,不就是這種充滿清遠文化氣息的精英薈萃之地嗎?法國現代派女作家納塔麗·薩馬特說:「文學所描寫的,永遠只能是某種看不見的,每個作家所嚮往的——他獨自一人感覺的現實。」作品中的生活、人物可以虛構,然而意境卻總是忠誠地反映出一個具有敏感稟賦的作者童年時對周圍景物的特殊感覺以及這種感受對其終生造成的影響。宗璞在一系列作品中所表現出的那種特有的意境之美,正如同一縷輕煙,又好似一絲馨香,著意體會時捉摸不出,只有親身體會過這種生活的人,才能從那似乎非常平淡的描寫中領略到作家實際極其濃厚的感情,那種對童年精神生活的無限追憶與留戀。這種非過來人不能寫出亦不能讀出的愛,正是宗璞「校園情結」的真諦所在。
(《這方園地中的馮家山水》--《文學評論》1997年第2期)
宗璞的書房(名人書齋)
永遠的大家閨秀。凡是見過著名女作家宗璞的人,都會這樣覺得,無論初識還是熟知。
4月6日下午,記者來到北京大學燕南園57號院三松堂。如想像中,房間高闊,雖無奢華,卻更古雅。
77歲的女作家一頭華發益顯慈心睿智,一身便裝不掩滿腹詩書。記者隨女作家走木地板,穿細走廊,牆邊書櫥中裝滿各類書籍。書房不大,北面書櫃中,多是女作家自己寫的書;西面放電腦桌;南窗微微開著,可見窗外的丁香已綠,寫字台上的傳真機,不時響起;東面牆上掛著先父國學大師馮友蘭先生為愛女錄寫的對聯:高山流水詩千首,明月清風酒一船。
宗璞老師落坐在電腦桌旁平時寫作的轉椅上。「雖然現在身體不好,但我很努力。」女作家平靜地說。原來老人幾次手術後視力下降,每天上午寫作都是口述,要靠別人幫忙打字,現在幫忙的是北京大學中文系的一位四年級女生。
記者得知,宗璞老師正在抓緊《野葫蘆引》4部長篇小說中的第三部《西征記》的寫作,前兩部《南渡記》《東藏記》已分別於1988年、2001年出版。《野葫蘆引》是寫抗日戰爭期間北校南遷全過程中前輩學人的風貌,尤其是寫在民族危亡的大關節上知識分子的操守。「我要把那段歷史真實地留下來。」女作家平靜的語調透出一種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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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本段]紫藤蘿瀑布原文:
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從未見過開得這樣盛的藤蘿,只見一片輝煌的淡紫色,像一條瀑布,從空中垂下,不見其發端,也不見其終極。只是深深淺淺的紫,彷彿在流動,在歡笑,在不停地生長。紫色的大條幅上,泛著點點銀光,就像迸濺的水花。仔細看時,才知道那時每一朵紫花中最淺淡的部分,在和陽光互相挑逗。
這里春紅已謝,沒有賞花的人群,也沒有蜂圍蝶陣。有的就是這一樹閃光的、盛開的藤蘿。花朵兒一串挨著一串,一朵接著一朵,彼此推著擠著,好不活潑熱鬧!
「我在開花!」它們在笑。
「我在開花!」它們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開、下面的待放 。顏色便上淺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澱下來了,沉澱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開的花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張滿了的帆,帆下帶著尖底的艙,船艙鼓鼓的;就像一個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綻放似的。那裡裝的什麼仙露瓊漿?我湊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沒有摘。我沒有摘花的習慣。我只是佇立凝望,覺得這一條紫藤蘿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緩緩流過。流著流著,它帶走了這些時一直壓在我心上的焦慮和悲痛,那是關於生死謎、手足情的。我沉浸在這繁密的花朵的光輝中,別的一切暫時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寧靜和生的喜悅。
這里除了光彩,還有淡淡的芳香,香氣似乎也是淡紫色的,夢幻一般輕輕地籠罩著我。忽然記起十多年前家門外也曾有過一大株紫藤蘿,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從來都稀落,東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掛在樹梢,好像在試探什麼。後來索性連那稀零的花串也沒有了。園中別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種了果樹。那時的說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麼必然關系。我曾遺憾地想:這里再也看不見藤蘿花了。
過了這么多年,藤蘿又開花了,而且開得這樣盛,這樣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壯的盤虯卧龍般的枝幹,不斷地流著,流著,流向人的心底。
花和人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長河是無止境的。我撫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艙,那裡滿裝生命的酒釀,它張滿了帆,在這閃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萬花種的一朵,也正是一朵一朵花,組成了萬花燦爛的流動的瀑布。
在這前紫色的光輝和前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覺加快了腳步。
1982年5月6日
詞語解釋:
終極:最後,最終 。
迸濺:向四外濺 。
凝望:目不轉睛的看,注目遠望。
伶仃:(1)孤單,沒有依靠 。(2)瘦弱 。
稀零:稀稀疏疏,出現得少 。
忍俊不禁:忍不住笑。
仙露瓊漿:比喻美酒。
蝶圍蝶陣 :這里形容蝴蝶蜜蜂數量的很多。
㈤ 宗璞的作品有哪些
宗璞,當代女作家,原名馮鍾璞,祖籍河南唐河,生在北京。乃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先生之女,幼承家學,就讀清華大學附屬成志小學校。抗戰爆發,隨父赴昆明,就讀西南聯大附屬中學。1945年回北京。1946年入南開大學外文系,1948年轉入清華大學外文系,曾就職於中國文聯及編輯部、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宗璞多年從事外國文學研究,吸取了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之精粹,學養深厚,氣韻獨特。主要作品:《紅豆》、《弦上的夢》、系列長篇《野葫蘆引》等。
勤奮是成才的決定因素馮氏家族聲名顯赫難忘故鄉之行馮友蘭晚年的得力助手詞語解釋:經歷與創作 宗璞(pú)[1]的祖籍是河南省南陽唐河縣,原名馮鍾璞,筆名任小哲、豐非等。畢業於清華大學外文系,退休於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中國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十歲時隨家庭南遷到昆明。上過南菁小學和西南聯大附中。1946年考入天津南開大學外文系,後轉人清華大學外文系,1951年畢業。曾在中國文聯、文藝報等單位工作。1960年調《世界文學》編輯部。 「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說《紅豆》、《桃園女兒嫁窩谷》、《不沉的湖》、《後門》、《知音》等,《紅豆》曾受到不應有的批判。「文革」後,有短篇小說《弦上的夢》、中篇小說《三生石》,獲全國優秀中短篇小說獎。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說散文選》。後來又抱病奮力創作反映中華民族知識分子命運的長篇小說《野葫蘆引》,其第一部《南渡記》已於1987年問世,獲得了好評。 宗璞
1948年開始發表作品,成名作為1957年的短篇小說《紅豆》。新時期她開始大量發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說《弦上的夢》(獲1978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中篇《三生石》(獲第 一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童話《總鰭魚的故事》(獲中國作家協會首屆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蝸居》《我是誰》等。1988年出版第一部長篇小說《南渡記》,1996年由華藝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1994年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了《鐵簫人語》,《紫藤蘿瀑布》被收入初中課本,其作品大多反映中華知識分子的生活。作品《A.K.C》、《尋月集》、《紅豆》、《宗璞散文小說選》、《丁香結》、《南渡記》、《我是誰》、《蝸居》、《泥沼中的頭顱》等 宗璞吸取了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之精粹,學養深厚,氣韻獨特。她的小說,刻意求新,語言明麗而含蓄,流暢而有餘韻,頗具特色。她的散文,情深意長,雋永如水。 宗璞精選集
宗璞在病中苦耕,歷時7年,《南渡記》的第二部《東藏記》終於面世,榮獲第六屆茅盾文學獎。《西征記》由人民文學出版社2009年5月出版,曾在《收獲》上部分發表,計劃中尚有《北歸記》。這是總書名為《野葫蘆引》的多卷長篇系列。 宗璞以她細密從容的敘述方式,建立起優美溫婉的語言風格。眾多的人物命運和世相心態,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細節中緩緩展開,伏有大氣磅礴的布局。宗璞筆下的戰爭沒有刀光劍影,卻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創痕,並具有一種柔性的書卷氣息。那種浸入骨髓的文化質感,在閱讀中竟令人有如置身於《紅樓夢》的語境之中。讀《東藏記》和《紫藤蘿瀑布》這樣雋永而精緻的小說,真是受益又享受。 宗璞對創作情有獨鍾,她說:「讀小說是件樂事,寫小說可是件苦事。不過苦樂也難截然分開。沒有人寫,讀什麼呢?下輩子選擇職業,我還是要干這一行」。
編輯本段宗璞家人
父親
馮友蘭:國學大師、哲學家。
女兒
馮珏:TOM在線執行董事兼銷售與市場推廣部行政副總裁。
㈥ 宗璞簡介
宗璞,原名馮鍾璞,女,1928年出生,當代作家,常用筆名宗璞,筆名另有豐華、任小哲等。中共黨員,原籍河南省唐河縣,生於北京,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
(6)宗璞短篇小說我是誰在線閱讀擴展閱讀:
宗璞短篇小說《紅豆》。
《北歸記》的前五章率先發表於《人民文學》。宗璞與《人民文學》有緣。一九五七年,她的短篇小說《紅豆》發表於此;一九七八年她的短篇小說《弦上的夢》發表於此;一九八七年,她的《南渡記》前半部分也發表於此——這一次,她開始長篇小說的創作。
三十年後,最後一部《北歸記》再次亮相於此。雄心勃勃的宗璞,終於完成一個夙願:以四部長篇小說,精彩地敘述西南聯大的故事,敘述硝煙彌漫的八年抗戰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宗璞一九二八年生於北京(民國期間更名為「北平」),在這個古城生活了十年。抗戰爆發,全家人離開北平,南渡前往雲南昆明,在那裡,宗璞進入西南聯大的附中學習,在昆明,一呆就是八年。
八年,諸多往事都在她心中,走進半百之後,「野葫蘆引」的四部長篇小說,一直留存心中。曾經以寫短篇小說為主的宗璞,此時開始了第一部長篇小說的創作,從此一發而不可收。
六十歲寫到九十歲,三十年的歲月,眼睛漸漸失明狀態之下,她還是以頑強的毅力,以最後這本《北歸記》完美收官。
讀發表於《人民文學》的《北歸記》前五章,總能感受到宗璞回到北平的那種激動。小說中的主人公,其實都有她自己的影子。第一章第一節,宗璞以雄渾而蒼涼的筆調,書寫萬里長江承載中華民族的歷史前行。讀這段文字,可以想像在她心中沉甸甸的歷史厚重:
嘉陵江浩盪奔流。夏天的江水改去了春天的清澈,濁浪捲起一層層白色的浪花。奔流到重慶朝天門碼頭和金沙江相會,合成了萬里長江,載著中華民族奮斗的歷史,穿山越嶺,晝夜不息,奔向大海。太陽正在下山,映紅了遠處的江面。沿著江岸搭起的凌亂的棚戶,在遠山、江水和斜陽的圖景中,有幾分不和諧,卻給雄壯的景色添了幾分蒼涼。棚戶里有人出出進進,岸邊小路上有推車的、挑擔的慢慢移動,好像江水也載著他們。
不知從哪裡飄來的歌聲,隨著江波歡騰起伏。「我必須回去,從敵人的槍彈底下回去!我必須回去,從敵人的刺刀叢里回去!把我打勝仗的刀槍,放在我生長的地方!」歌曲的最後一句旋律高亢,直入雲天。
參考資料:
宗璞 網路
㈦ 宗璞的短篇小說,中篇小說,長篇小說,分別是什麼、、
短篇小說《紅豆》、《桃園女兒嫁窩谷》、《不沉的湖》、《後門》、《知音》《弦上的夢》
中篇小說《三生石》
長篇小說《野葫蘆引》
其他:童話《總鰭魚的故事 》、《蝸居》 《 我是誰》
<<宗璞小說散文選》、(《東藏記》、《南渡記》、《西征記》、 《北 歸 記》《總鰭魚的故事》、《蝸居》、《我是誰》、《紫藤蘿瀑布》。
㈧ 宗璞的文章
宗璞的文章
答:代表作品有短篇小說《紅豆》《弦上的夢》,系列長篇小說《野葫蘆引》和散文《紫藤蘿瀑布》等。有著作:《三生石》《我是誰》《北歸記》
資料:宗璞,原名馮鍾璞,女,1928年出生,當代作家,常用筆名宗璞,筆名另有豐華、任小哲等。中共黨員,原籍河南省唐河縣,生於北京,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曾就職於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從事小說與散文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