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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培祥短篇小說賣米

發布時間: 2022-10-04 05:29:59

『壹』 北大才女張培祥:18歲上北大24歲去世,卻為何破例在八寶山辦葬禮

《紅樓夢》在中國古典小說中具有非常高的文學價值。同時,又因為《紅樓夢》的特殊筆法,也為這部文學巨著增添了神秘感,引得古往今來無數的文人墨客為之痴狂,甚至還因此誕生出了「紅學」,古代有袁枚,近代有胡適,他們都對《紅樓夢》的研究做出了貢獻,而在21世紀的今天,也有這么一位沉醉於研究《紅樓夢》的女孩,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留下了絢爛的一筆,她就是張培祥。

結語

北大薄命才女張培祥的一生絢爛而又短暫,她熱愛《紅樓夢》,命運又與林黛玉何其相似,令人不勝唏噓。雖然張培祥已經永遠離我們而去,但她驚人的才華和優秀的文學作品還讓人一直銘記於心,她的堅韌和好學,在現如今也依然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貳』 賣米讀後感

當仔細品讀一部作品後,大家心中一定有不少感悟,記錄下來很重要哦,一起來寫一篇讀後感吧。千萬不能認為讀後感隨便應付就可以,下面是我為大家收集的賣米讀後感,歡迎大家分享。

賣米讀後感1

陪著母親賣米的女孩,長大後,考進了北大。一篇感人至深的文章,曾獲得北大文學大賽一等獎。頒獎時,代替她領獎的是她的同學,因為她得了白血病早已去世……

讀這篇文章,內心很感動!從一開始的一分付出一分價錢,到折價出售……做生意真是好不容易的事啊。看完此文不想做生意人了。

初三時,過年前,我跟著我大姑騎著三輪車,到鼓樓附近去賣魚蝦,雞爪,雞翅等。那時,我很害羞,看著街道上那麼多來來往往的人,總想用我的棉帽遮住我的臉。最擔心遇到我的同學或老師。

還試著學其他小販叫賣道:「雞爪一斤六塊!」「帶魚一斤四塊!」……我感覺每次我喊一聲,臉上總是熱辣辣的,感覺臉皮很薄的樣子呀!與我現在的厚臉皮,簡直判若兩人。

我記得那天去的還算早,一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生,過來問我,老闆,雞爪怎麼賣?我一緊張,說道,五塊半!我姑在旁邊拉拉我的袖口說,那可是進價啊。不過,沒關系,就當開張了,賣!

結果很有意思的是,那女孩是個臉盲,和我現在的症狀很相似。第二天早晨,她和她的家人又來那條街買雞爪。可是,她在我面前來來回回好幾次,嘴裡念叨著,昨天的雞爪很好,而且很便宜呢,怎麼看不見那賣雞爪的小販了?我故意在她面前沒發出聲,可能我那天換了一身暗灰色的棉衣,戴了頂很破的棉帽,再一個我可不想用低價拉客了,我在大冬天裡,瑟縮著脖子,可不是做慈善家啊!結果她走了,又來,終於問到我了,「雞爪怎麼賣?」我說:「六塊半!」結果她毫不猶豫的拉著她的家人走了。

還有,第三天的時候,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初中班主任從我面前經過,我居然像個木樁子,獃獃的看著他從我身旁路過。我害羞,我膽怯,我不敢叫住他,不然,我那天願意把最好的雞爪用最低價甚至賠本賣給他。可是,我居然像個木頭!我恨自己啊!因為初中班主任是我的語文老師,是幫助我很多的人……

買賣在過年的前一天終於結束了,大姑給我給了兩百塊錢,讓我當學費。她說,就當我的工錢。我很感謝她,讓我在一星期里掙了這么多的錢。

回家,我把錢都給了我的母親,讓母親幫我存著。可是,到最後我終究沒有成為一個小販,不過曾有份當小販的經歷,讓我對小販有些一些同情和理解吧,所以買東西我很少講價錢,覺得價錢合理就買了。哈哈。

想起曾經,用筆記錄一下。

賣米讀後感2

現代快速運行的步伐,如同一台翻滾不止的機器,不斷將以前老舊的事物和東西拋之身後。

最近,一篇《賣米》在朋友圈內被競相轉發,火爆了網路。《賣米》的篇幅不長牽著,幾分鍾就可讀完全文,文章幾乎也沒有什麼華麗的辭藻堆疊和修飾,但作者卻用質朴的語言道出了一家子生活的'艱辛和不易,寫得人潸然淚下。文章的資料直白易懂,講了因作者的父親生了病,母親就打算和她一齊擔一些米去集上去賣給她的父親買葯。她和母親二人一共擔了一百五十斤的米去集市,在開市的時候因為她們家的米篩得比其他的都好,米販給出的價是一塊零八,但她的母親因為堅持要價一塊一而沒有賣。等到快要散市的時候,母親就叫價一塊零八,米販給出的價只能是一塊零五,二人久持不下,所以也沒能把米賣出去。到最終母親把米價降到了每斤塊零五,但那時候沒有米販來收了,一天下來母女二人也沒能把米賣出去,所以只得又把米給原路擔回家去。回家的時候,因為作者心疼母親,擔了最重的那份,可是她一個不細心把米撒了出來,母親可惜那些米,就把撒出來的米撿起來放在帽子里帶回家去喂雞。到家後,母親跟父親講了這一天的賣米經過,他們都認為農民種出這些糧食也實在是不容易,不能賤賣。無奈,一家人總是要過活的,父親的病也是要治的,母親對她說,明天少擔一點去另外的地方轉場賣米。全文簡簡單單,就講了她和母親的一天的賣米經過。可是,在那些平凡的字和語句之外,不禁引發了我們的深思。

也許很多人覺得一塊一和一塊零八不就是差兩分錢而已,母親不必如此的堅持,賣了就賣了唄,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此刻幾乎就沒有分的概念了,連最簡單可是的辣條都是伍角錢的。可是在當時艱苦的年代中,不僅僅要養活一大家子,還要研究孩子的學費的問題,父母就不得不攥緊手中的一分一毫。作者的父母可是是當時中國幾千萬農民的一個縮影,他們都是一樣的辛勤,擁有如文中白凈的米那般淳樸的心,善良,無私的為孩子付出,同時又陷入無奈的困境之中。

他們永遠都是最值得我們尊敬的人,那個在我們身後為我們付出的父母。

賣米讀後感3

看到有人評論說對於《賣米》不敢看第二遍,我深有同感。

我記得我讀初中時有次作文被老師拿來作為範文在講台上念過,不是我寫得有多好而是裡面的內容在當時來說還是有些感人。我所寫的是《我的父親》。

「在六月的夏天裡很熱,我放學回到家就開始剁豬草然後又煮好了豬食。在夜幕降臨前的晚霞中父親抱著一個西瓜回來了,我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拿去廚房給切了開來。由於兩個姐姐都在外地上學家裡就父親母親和我,所以我切成了三份,抱著屬於我自己的那份就開始埋頭大啃。」

「第二天,同樣我回到家裡做完活等著父親母親回家,同樣的時間父親准時回來了,但手裡拿著的只是半個西瓜,當然他順手就遞給了我說是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吃過了。」

「周末,村裡的小夥伴跟我們炫耀他家裡買了台冰櫃,可以凍冰棍。為了增加他所說的可信度,他指著我對小夥伴說「小光他爸前兩天還拿了西瓜來凍的,不信你們問他」……我當時沒怎麼在意,也是後來才醒悟過來,應該是父親拿著那天他和母親的那份西瓜去凍的,然後第二天再拿給我的。」

時間過得很快現在都20xx年了,父親在20xx年因為腦溢血在地里幹活時就走了,很乾脆。母親極度悲傷三個月後我就帶著她一起去了山東。我們住工地上,我開塔吊,她就打打雜撿撿小東西在給我做做飯,打工的忙碌讓她忘了想父親忘記了悲傷。在20xx年我在縣城裡買了房,我二姐也結婚了,20xx年初年大姐二姐相繼生了二寶,我們姐弟仨商量了一下覺得不能再讓母親跟著我在外奔波了,讓她帶帶孩子應該能讓她多點笑臉。

母親耐不過我們仨的請求留在了縣城裡給大姐帶孩子,我也耐不住工地的枯燥去了市裡轉行重新開始。現在一切好了起來,父親母親把我們三個孩子養大真不容易,整座山樑上就三個讀了高中的,兩個上大學的,都是出在我家,我高二下期自己退學的,說來感覺不孝,父親的心願其實就是指著我們仨都能上大學然後在工友面前炫耀……

現在每年回家我都會先一個人回到老家爬上那山樑上祭奠父親。雖然因為退耕還林山上也沒什麼人了,只有蔥蔥鬱郁的荒草和已成陰的樹林,但我不害怕,因為父親就沉眠在這里。

當我讀完《賣米》時,其實眼淚都已經快掉下來了,差不多的成長環境,同齡人的遭遇,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我的父親,父親去的那年他才54歲,真的很年輕。子欲養而親不待……

賣米讀後感4

偶然,我讀到北大才女張培祥的文章《賣米》,看後競淚流滿面,好半天緩過神來,才感到心口被辛酸堵塞。面對生活,恍然大悟。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啊!幸福,來之不易須更懂珍惜!

《賣米》講述了一個簡單的故事:父親卧病,家中長女幫母親挑擔賣米,本來以為米好可以多賣點錢,誰想到賣米的鄉人極多,米販子們趁機集體壓價,不甘心被敲詐的母親一點米也沒有賣掉,更沒有錢給父親買葯,最後只好趕更遠的集市去低價賤賣。

人跟人最大的區別,就是有人在生活,有人只是活著。一斤米兩分錢的差價,150斤米也就三塊錢。現在的人,很難想像,誰,還會為了三塊錢較真?誰,還捨不得吃一根兩毛錢的葡萄冰冰棍?誰,還會掃起灑落地上的米去喂雞?答案是貧窮的農民,只因為撐起一家很苦,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父親在家等著米換錢買葯治病,姐弟倆上學要錢,當姐姐與母親出去賣米時,弟弟也才十一二歲的毛孩子,還不得不找著鋤頭去放水。

原來,有些人只是簡單的生活,就已經花光了身上所有力氣。

還記得那個拿命對抗14級台風的貨車司機周榮嗎?20xx年8月23日,台風天鴿登陸廣東。貨車司機周榮,試圖用自己的雙手,撐住快要翻的貨車,結果車倒人亡。因為,周榮靠貨車養家糊口,家是他的全部,貨車是他的命。他只是想保住全家人的命,卻賠上了自己的命。

那一刻,周榮拚命撐起的不是貨車,而是生活的重擔。

世界上,其實根本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針,刺不到身上,就不知道有多痛。幼時的我,曾經嘲笑奶奶,說她天熱捨不得開空調是小氣,說她買菜時還價一毛或二毛是丟面子,說她撿食掉落在桌上的米飯是不講衛生,甚至還鬧過問她當年沒飯吃為什麼不吃肉的笑話。其實,在衣食無憂的今天,我們更不應該忘卻生活的艱辛。

生活,就像一杯苦茶,不會苦一輩子,但會苦一陣子。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握現在,珍惜擁有。不要為已經打翻的牛奶哭泣,也不要為即將落下的葉子擔憂。相信吧,快樂的日子終將會來臨!

人生不易,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叄』 買米這篇文章揭示了什麼

買米這篇文章揭示了當時農民所面臨的殘酷現實。

張培祥的《賣米》,就是一篇反映農民生存困境的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與母親一起去賣米准備給父親換葯。

誰知買方的價格讓他們無法接受,無奈之下他們又將一百多斤米挑回遠在幾里之外的家中,文章一經發表很快引起社會的強烈反響。

《買米》作者簡介:

作者筆名飛花,真名張培祥,1979年出生湖南醴陵一家貧窮的農戶,父親常年卧病,母親患有小兒麻痹,且做過乳腺切除手術,身體體弱多病。

賣米曾是整個主要的經濟來源,幼年的真實經歷,才有後續刊登在實力雜志《時代》上的經典文章《買米》。

10歲那年,家裡實在負擔不起她和弟弟的學費,險些輟學,後被好心的姑姑和姑父帶走繼續完成學業。

『肆』 看哭無數人的《賣米》是真實的經歷嗎

「天剛蒙蒙亮,母親就把我叫起來了:『瓊寶,今天是這里的場,我們擔點米到場上賣了,好弄點錢給你爹買葯。』」

據微信公眾號「半月談」6月1日消息,這是作文《賣米》的開頭。最近,無數人轉載這篇文章,並為之深深感動。作者「飛花」實名張培祥,1979年出生於湖南醴陵,1997年考上北大,求學期間寫下此文。2003年,正在北大攻讀研究生的她,因罹患白血病逝世。

5月31日,來到「飛花」故鄉,專訪了她的親人和師長,尋找「飛花」的蹤影,追尋《賣米》背後的故事。

「姐姐說,要停學不如她來停」

「我很多方面,都是沿著姐姐的道路在走,當然我是個『山寨版』的,沒有姐姐那麼出色。」今年34歲的張毅是張培祥的弟弟,《賣米》中的「毅寶」,當過農村小學校長,現在是醴陵市一名公職人員。他最大的業余愛好就是寫詩,尤其是古體詩。

《賣米》是真實的經歷嗎?

張毅: 文章里百分之八九十是真實的經歷。事情大概發生在1993到1995年之間。那一年父親生病,需要送到醫院治療,但那時候家裡很窮,沒有錢,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家裡的農作物送到集市去賣。

當時上小學的我就跟姐姐說,要不就讓我停一年學,把省下來的錢給父親治療。姐姐說,要停學不如她來停,她在城裡讀一年初中花費更多。我說,那不行,姐姐成績比較好,「你可能更有出息,要停就停我。」

如何讓現在的孩子體會艱辛、磨煉成長?

在「飛花」就讀過的醴陵四中,學生們正在緊張地備戰高考。曾祥平今年50歲,現任醴陵四中校長。

您讀過《賣米》嗎?

曾祥平: 這篇文章,我最近又在朋友圈重新讀了一遍。它沒有華麗的辭藻,文字很淳樸;我跟張培祥盡管年紀差了10多歲,但我也來自農村非常貧苦的家庭,所以我感同身受。

現在學校里還有像當年的張培祥那樣的貧困孩子嗎?

曾祥平: 學校一共有2947個學生,來自建檔立卡貧困戶的學生有179個。現在,國家的扶貧力度很大,他們不但學雜費全免,而且每個學期有1500塊錢生活補助,還是能夠解決在學校大部分的生活費用。學校老師對口聯系這些孩子,我自己也對口聯系了兩位,到他們家裡開展家訪。

對沒有建檔立卡的貧困學生,社會愛心人士也有助學,醴陵市政府部門也發起了「金秋助學」活動,學校也盡可能為他們免去學雜費。

《賣米》的艱苦經歷,磨煉了像張培祥這樣的孩子。現在農村條件越來越好,怎樣讓現在的孩子體會艱辛,磨煉成長?

曾祥平: 確實,現在的小孩要體會艱辛,比過去更難一些,但還是有一些方法。我們策劃過「曬曬我的爸爸媽媽」班會活動,讓孩子把父母勞作的鏡頭和片段分享出來。用這種方式來激發他們的感恩之心,引導他們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和生活。

作品原文:

天剛蒙蒙亮,母親就把我叫起來了:

「瓊寶,今天是這里的場,我們擔點米到場上賣了,好弄點錢給你爹買葯。」

我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看看窗外,日頭還沒出來呢。

我實在太困,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

隔壁傳來父親的咳嗽聲,母親在廚房忙活著,飯菜的香氣混合著淡淡的油煙味飄過來,慢慢驅散了我的睡意。

我坐起來,穿好衣服,開始鋪床。

「姐,我也跟你們一起去趕場好不好?你買冰棍給我吃!」

弟弟頂著一頭睡得亂蓬蓬的頭發跑到我房裡來。

「毅寶,你不能去,你留在家裡放水。」

隔壁傳來父親的聲音,夾雜著幾聲咳嗽。

弟弟有些不情願地沖隔壁說:

「爹,天氣這么熱,你自己昨天才中了暑,今天又叫我去,就不怕我也中暑!」

「人怕熱,莊稼不怕?」

「都不去放水,地都幹了,禾苗都死了,一家人喝西北風去?」

父親一動氣,咳嗽得越發厲害了。

弟弟沖我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就到父親房裡去了。

只聽見父親開始叮囑他怎麼放水,去哪個塘里引水,先放哪丘田,哪幾個地方要格外留神別人來截水,等等。

吃過飯,弟弟就找著父親常用的那把鋤頭出去了。

我和母親開始往谷籮里裝米,裝完後先稱了一下,一擔八十多斤,一擔六十多斤。

我說:「媽,我挑重的那擔吧。」

「你學生妹子,肩膀嫩,還是我來。」

母親說著,一彎腰,把那擔重的挑起來了。

我挑起那擔輕的,跟著母親出了門。

「路上小心點!咱們家的米好,別便宜賣了!」父親披著衣服站在門口囑咐道。

「知道了。你快回床上躺著吧。」

母親艱難地把頭從扁擔旁邊扭過來,吩咐道,「飯菜在鍋里,中午你叫毅寶熱一下吃!」

趕場的地方離我家大約有四里路,我和母親挑著米,在窄窄的田間小路上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一個鍾頭才到。

場上的人已經不少了,我們趕緊找了一塊空地,把擔子放下來,把扁擔放在地上,兩個人坐在扁擔上,拿草帽扇著。

一大早就這么熱,中午就更不得了,我不由得替弟弟擔心起來。

他去放水,是要在外頭曬上一整天的。

我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場上有許多人賣米,莫非他們都等著用錢?

場上的人大都眼熟,都是附近十里八里的鄉親,人家也是種田的,誰會來買米呢?

我問母親,母親說:「有專門的米販子會來收米的。他們開了車到鄉下來趕場,收了米,拉到城裡去賣,能掙好些哩。」

我說:「憑什麼都給他們掙?我們也拉到城裡去賣好了!」其實自己也知道不過是氣話。

果然,母親說:「咱們這么一點米,又沒車,真弄到城裡去賣,掙的錢還不夠路費呢!早先你爹身體好的時候,自己挑著一百來斤米進城去賣,隔幾天去一趟,倒比較劃算一點。」

我不由心裡一緊,心疼起父親來。

從家裡到城裡足足有三十多里山路呢,他挑著那麼重的擔子走著去,該多麼辛苦!就為了多掙那幾個錢,把人累成這樣,多不值啊!

但又有什麼辦法呢?家裡除了種地,也沒別的收入,不賣米,拿什麼錢供我和弟弟上學?

我想著這些,心裡一陣陣難過起來。

看看旁邊的母親,頭發有些斑白了,黑黝黝的臉上爬上了好多皺紋,腦門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眼睛有些紅腫。

「媽,你喝點水。」

我把水壺遞過去,拿草帽替她扇著。

米販子們終於開著車來了。

他們四處看著賣米的人,走過去仔細看米的成色,還把手插進米里,抓上一把米細看。

「一塊零五。」

米販子開價了。

賣米的似乎嫌太低,想討價還價。

「不還價,一口價,愛賣不賣!」

米販子態度很強硬,畢竟,滿場都是賣米的人,只有他們是買家,不趁機壓價,更待何時?

母親注意著那邊的情形說:「一塊零五?也太便宜了。上場還賣到一塊一呢。」

正說著,有個米販子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他把手插進大米里,抓了一把出來,迎著陽光細看著。

「這米好咧!又白又勻凈,又篩得干凈,一點沙子也沒有!」母親堆著笑,語氣里有幾分自豪。

的確,我家的米比場上哪個人賣的米都要好。

那人點了點頭,說:「米是好米,不過這幾天城裡跌價,再好的米也賣不出好價錢來。一塊零五,賣不賣?」

母親搖搖頭:「這也太便宜了吧?上場還賣一塊一呢。再說,你是識貨的,一分錢一分貨,我這米肯定好過別家的!」

那人又看了看米,猶豫了一下,說:「本來都是一口價,不許還的,看你們家米好,我加點,一塊零八,怎麼樣?」

母親還是搖頭:「不行,我們家這米,少說也要賣到一塊一。你再加點?」

那人冷笑一聲,說:「今天肯定賣不出一塊一的行情,我出一塊零八你不賣,等會散場的時候你一塊零五都賣不出去!」

「賣不出去,我們再擔回家!」那人的態度激惱了母親。

「那你就等著擔回家吧。」那人冷笑著,丟下這句話走了。

我在旁邊聽著,心裡算著:一塊零八到一塊一,每斤才差兩分錢。

這里一共150斤米,總共也就三塊錢的事情,路這么遠,何必再挑回去呢?我的肩膀還在痛呢。

我輕輕對母親說:「媽,一塊零八就一塊零八吧,反正也就三塊錢的事。再說,還等著錢給爹買葯呢。」

「那哪行?」母親似乎有些生氣了,「三塊錢不是錢?再說了,也不光是幾塊錢的事,做生意也得講點良心,咱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米,質量也好,哪能這么賤賣了?」

我不敢再說話。

我知道種田有多麼累。

光說夏天放水,不就把爹累得病倒了?

弟弟也才十一二歲的毛孩子,還不得找著鋤頭去放水。

畢竟,這是一家人的生計啊!

又有幾個米販子過來了,他們也都只出一塊零五。

有一兩個出到一塊零八,也不肯再加。

母親仍然不肯賣。

看看人漸漸少了,我有些著急了。

母親一定也很心急吧,我想。

「媽,你去那邊樹下涼快一下吧!」我說。

母親一邊擦汗,一邊搖頭:「不行。我走開了,來人買米怎麼辦?你又不會還價!」

我有些慚愧,「百無一用是書生」,雖然在學校里功課好,但這些事情上就比母親差遠了。

又有好些人來買米,因為我家的米實在是好,大家都過來看,但誰也不肯出到一塊一。

看看日頭到頭頂上了,我覺得肚子餓了,便拿出帶來的飯菜和母親一起吃起來。

母親吃了兩口就不吃了,我知道她是擔心米賣不出去,心裡著急。

母親嘆了口氣:「還不知道賣得掉賣不掉呢。」

我趁機說:「不然就便宜點賣好了。」

母親說:「我心裡有數。」

下午人更少了,日頭又毒,誰願意在場上曬著呢。

看看母親,衣服都粘在背上了,黝黑的臉上也透出曬紅的印跡來。

「媽,我替你看著,你去溪里泡泡去。」

母親還是搖頭:「不行,我有風濕,不能在涼水裡泡。你怕熱,去那邊樹底下躲躲好了。」

「不用,我不怕曬。」

「那你去買根冰棍吃好了。」

母親說著,從兜里掏出兩毛錢零錢來。

我最喜歡吃冰棍了,尤其是那種叫「葡萄冰」的最好吃,也不貴,兩毛錢一根。

但我今天突然不想吃了:「媽,我不吃,喝水就行。」

最熱的時候也過去了,轉眼快散場了。

賣雜貨的小販開始降價甩賣,賣菜,賣西瓜的也都吆喝著:「散場了,便宜賣了!」

我四處看看,場上已經沒有幾個賣米的了,大部分人已經賣完回去了。

母親也著急起來,一著急,汗就出得越多了。

終於有個米販子過來了:「這米賣不賣?一塊零五,不講價!」

母親說:「你看我這米,多好!上場還賣一塊一呢……」

不等母親說完,那人就不耐煩地說:「行情不同了!想賣一塊一,你就等著往回擔吧!」

奇怪的是,母親沒有生氣,反而堆著笑說:「那,一塊零八,你要不要?」

那人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說:「你這個價錢,不是開場的時候也難得賣出去,現在都散場了,誰買?做夢吧!」

母親的臉一下子白了,動著嘴唇,但什麼也沒說。

一旁的我忍不住插嘴了:「不買就不買,誰稀罕?不買你就別站在這里擋道!」

「喲,大妹子,你別這么大火氣。」

那人冷笑著說,「留著點氣力等會把米擔回去吧!」

等那人走了,我忍不住埋怨母親:「開場的時候人家出一塊零八你不賣,這會好了,人家還不願意買了!」

母親似乎有些慚愧,但並不肯認錯:「本來嘛,一分錢一分貨,米是好米,哪能賤賣了?出門的時候你爹不還叮囑叫賣個好價錢?」

「你還說爹呢!他病在家裡,指著這米換錢買葯治病!人要緊還是錢要緊?」

母親似乎沒有話說了,等了一會兒,低聲說:「一會兒人家出一塊零五也賣了吧。」

可是再沒有人來買米了,米販子把買來的米裝上車,開走了。

散場了,我和母親曬了一天,一粒米也沒賣出去。

「媽,走吧,回去吧,別愣在那兒了。」

我收拾好毛巾、水壺、飯盒,催促道。

母親遲疑著,終於起了身。

「媽,我來挑重的。」

「你學生妹子,肩膀嫩……」

不等母親說完,我已經把那擔重的挑起來了。

母親也沒有再說什麼,挑起那擔輕的跟在我後面,踏上了回家的路。

肩上的擔子好沉,我只覺得壓著一座山似的。

突然腳下一滑,我差點摔倒。

我趕緊把剩下的力氣都用到腿上,好容易站穩了,但肩上的擔子還是傾斜了一下,灑了好多米出來。

「啊,怎麼搞的?」母親也放下擔子走過來,嘴裡說,「我叫你不要挑這么重的,你偏不聽,這不是灑了。多可惜!真是敗家精!」

敗家精是母親的口頭禪,我和弟弟幹了什麼壞事她總是這么數落我們。

但今天我覺得格外委屈,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在這等會兒,我回家去拿個簸箕來把地上的米掃進去。浪費了多可惜!拿回去可以喂雞呢!」母親也不問我扭傷沒有,只顧心疼灑了的米。

我知道母親的脾氣,她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雖然也心疼我,嘴裡卻非要罵我幾句。

想到這些,我也不委屈了。

「媽,你回去還要來回走個六七里路呢,時候也不早了。」我說。

「那地上的米怎麼辦?」

我靈機一動,把頭上的草帽摘下來:「裝在這裡面好了。」

母親笑了:「還是你腦子活,學生妹子,機靈。」

說著,我們便蹲下身子,用手把灑落在地上的米捧起來,放在草帽里,然後把草帽頂朝下放在谷籮里,便挑著米繼續往家趕。

回到家裡,弟弟已經回來了,母親便忙著做晚飯,我跟父親報告賣米的經過。

父親聽了,也沒抱怨母親,只說:「那些米販子也太黑了,城裡都賣一塊五呢,把價壓這么低!這么掙莊稼人的血汗錢,太沒良心了!」

我說:「爹,也沒給你買葯,怎麼辦?」

父親說:「我本來就說不必買葯的嘛,過兩天就好了,花那個冤枉錢做什麼!」

晚上,父親咳嗽得更厲害了。

母親對我說:「瓊寶,明天是轉步的場,咱們辛苦一點,把米挑到那邊場上去賣了,好給你爹買葯。」

「轉步?那多遠,十幾里路呢!」我想到那漫長的山路,不由有些發怵。

「明天你們少擔點米去。每人擔50斤就夠了。」父親說。

「那明天可不要再賣不掉擔回來哦!」我說,「十幾里山路走個來回,還挑著擔子,可不是說著玩的!」

「不會了不會了。」母親說,「明天一塊零八也好,一塊零五也好,總之都賣了!」

母親的話里有許多辛酸和無奈的意思,我聽得出來,但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我自己心裡也很難過,有點想哭。

我想,別讓母親看見了,要哭就躲到被子里哭去吧。

可我實在太累啦,頭剛剛挨到枕頭就睡著了,睡得又香又甜。

『伍』 賣米北大才女作者原文

賣米

文|張培祥

天剛蒙蒙亮,母親就把我叫起來了:「瓊寶,今天是這里的場,我們擔點米到場上賣了,好弄點錢給你爹買葯。」

我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看看窗外,日頭還沒出來呢。我實在太困,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

隔壁傳來父親的咳嗽聲,母親在廚房忙活著,飯菜的香氣混合著淡淡的油煙味飄過來,慢慢驅散了我的睡意。我坐起來,穿好衣服,開始鋪床。

「姐,我也跟你們一起去趕場好不好?你買冰棍給我吃!」

弟弟頂著一頭睡得亂蓬蓬的頭發跑到我房裡來。

「毅寶,你不能去,你留在家裡放水。」隔壁傳來父親的聲音,夾雜著幾聲咳嗽。

弟弟有些不情願地沖隔壁說:「爹,天氣這么熱,你自己昨天才中了暑,今天又叫我去,就不怕我也中暑!」

「人怕熱,莊稼不怕?都不去放水,地都幹了,禾都死了,一家人喝西北風去?」父親一動氣,咳嗽得越發厲害了。

弟弟沖我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就到父親房裡去了。

只聽見父親開始叮囑他怎麼放水,去哪個塘里引水,先放哪丘田,哪幾個地方要格外留神別人來截水,等等。

吃過飯,弟弟就扛著父親常用的那把鋤頭出去了。我和母親開始往谷籮里裝米,裝完後先稱了一下,一擔八十多斤,一擔六十多斤。

我說:「媽,我挑重的那擔吧。」

「你學生妹子,肩膀嫩,還是我來。」

母親說著,一彎腰,把那擔重的挑起來了。

我挑起那擔輕的,跟著母親出了門。

「路上小心點!咱們家的米好,別便宜賣了!」父親披著衣服站在門口囑咐道。

「知道了。你快回床上躺著吧。」母親艱難地把頭從扁擔旁邊扭過來,吩咐道,「飯菜在鍋里,中午你叫毅寶熱一下吃!」

趕場的地方離我家大約有四里路,我和母親挑著米,在窄窄的田間小路上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一個鍾頭才到。場上的人已經不少了,我們趕緊找了一塊空地,把擔子放下來,把扁擔放在地上,兩個人坐在扁擔上,拿草帽扇著。

一大早就這么熱,中午就更不得了,我不由得替弟弟擔心起來。

他去放水,是要在外頭曬上一整天的。

我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場上有許多人賣米,莫非他們都等著用錢?

場上的人大都眼熟,都是附近十里八里的鄉親,人家也是種田的,誰會來買米呢?

我問母親,母親說:「有專門的米販子會來收米的。他們開了車到鄉下來趕場,收了米,拉到城裡去賣,能掙好些哩。」

我說:「憑什麼都給他們掙?我們也拉到城裡去賣好了!」其實自己也知道不過是氣話。

果然,母親說:「咱們這么一點米,又沒車,真弄到城裡去賣,掙的錢還不夠路費呢!早先你爹身體好的時候,自己挑著一百來斤米進城去賣,隔幾天去一趟,倒比較劃算一點。」

我不由心裡一緊,心疼起父親來。從家裡到城裡足足有三十多里山路呢,他挑著那麼重的擔子走著去,該多麼辛苦!就為了多掙那幾個錢,把人累成這樣,多不值啊!

但又有什麼辦法呢?家裡除了種地,也沒別的收入,不賣米,拿什麼錢供我和弟弟上學?

我想著這些,心裡一陣陣難過起來。

看看旁邊的母親,頭發有些斑白了,黑黝黝的臉上爬上了好多皺紋,腦門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眼睛有些紅腫。

「媽,你喝點水。」我把水壺遞過去,拿草帽替她扇著。

米販子們終於開著車來了。他們四處看著賣米的人,走過去仔細看米的成色,還把手插進米里,抓上一把來細看。

「一塊零五。」

米販子開價了。

賣米的似乎嫌太低,想討價還價。

「不還價,一口價,愛賣不賣!」

米販子態度很強硬,畢竟,滿場都是賣米的人,只有他們是買家,不趁機壓價,更待何時?

那人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說:「你這個價錢,就是開場的時候也難得賣出去,現在都散場了,誰買?做夢吧!」

母親的臉一下子白了,動著嘴唇,但什麼也沒說。

一旁的我忍不住插嘴了:「不買就不買,誰稀罕?不買你就別站在這里擋道!」

「喲,大妹子,你別這么大火氣。」那人冷笑著說,「留著點氣力等會把米擔回去吧!」

等那人走了,我忍不住埋怨母親:「開場的時候人家出一塊零八你不賣,這會好了,人家還不願意買了!」

母親似乎有些慚愧,但並不肯認錯:「本來嘛,一分錢一分貨,米是好米,哪能賤賣了?出門的時候你爹不還叮囑叫賣個好價錢?」

「你還說爹呢!他病在家裡,指著這米換錢買葯治病!人要緊還是錢要緊?」

母親似乎沒有話說了,等了一會兒,低聲說:「一會兒人家出一塊零五也賣了吧。」

可是再沒有人來買米了,米販子把買來的米裝上車,開走了。

散場了,我和母親曬了一天,一顆米也沒賣出去。

「媽,走吧,回去吧,別愣在那兒了。」

我收拾好毛巾、水壺、飯盒,催促道。

母親遲疑著,終於起了身。

「媽,我來挑重的。」

「你學生妹子,肩膀嫩……」

不等母親說完,我已經把那擔重的挑起來了。

母親也沒有再說什麼,挑起那擔輕的跟在我後面,踏上了回家的路。

肩上的擔子好沉,我只覺得壓著一座山似的。

突然腳下一滑,我差點摔倒。

我趕緊把剩下的力氣都用到腿上,好容易站穩了,但肩上的擔子還是傾斜了一下,灑了好多米出來。

「啊,怎麼搞的?」母親也放下擔子走過來,嘴裡說,「我叫你不要挑這么重的,你偏不聽,這不是灑了。多可惜!真是敗家精!」

敗家精是母親的口頭禪,我和弟弟幹了什麼壞事她總是這么數落我們。但今天我覺得格外委屈,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在這等會兒,我回家去拿個簸箕來把地上的米掃進去。浪費了多可惜!拿回去可以喂雞呢!」母親也不問我扭傷沒有,只顧心疼灑了的米。

我知道母親的脾氣,她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雖然也心疼我,嘴裡卻非要罵我幾句。

想到這些,我也不委屈了。

「媽,你回去還要來回走個六七里路呢,時候也不早了。」我說。

「那地上的米怎麼辦?」

我靈機一動,把頭上的草帽摘下來:「裝在這裡面好了。」

母親笑了:「還是你腦子活,學生妹子,機靈。」

說著,我們便蹲下身子,用手把灑落在地上的米捧起來,放在草帽里,然後把草帽頂朝下放在谷籮里,便挑著米繼續往家趕。

回到家裡,弟弟已經回來了,母親便忙著做晚飯,我跟父親報告賣米的經過。

父親聽了,也沒抱怨母親,只說:「那些米販子也太黑了,城裡都賣一塊五呢,把價壓這么低!這么掙莊稼人的血汗錢,太沒良心了!」

我說:「爹,也沒給你買葯,怎麼辦?」

父親說:「我本來就說不必買葯的嘛,過兩天就好了,花那個冤枉錢做什麼!」

晚上,父親咳嗽得更厲害了。

母親對我說:「瓊寶,明天是轉步的場,咱們辛苦一點,把米挑到那邊場上去賣了,好給你爹買葯。」

「轉步?那多遠,十幾里路呢!」我想到那漫長的山路,不由有些發怵。

「明天你們少擔點米去。每人擔50斤就夠了。」父親說。

「那明天可不要再賣不掉擔回來哦!」我說,「十幾里山路走個來回,還挑著擔子,可不是說著玩的!」

「不會了不會了。」母親說,「明天一塊零八也好,一塊零五也好,總之都賣了!」

母親的話里有許多辛酸和無奈的意思,我聽得出來,但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我自己心裡也很難過,有點想哭。

我想,別讓母親看見了,要哭就躲到被子里哭去吧。

可我實在太累啦,頭剛剛挨到枕頭就睡著了,睡得又香又甜。(完)

這就是人生的現實

遲子建在《候鳥的勇敢》里有句話:所有的問題,在時間面前,都不是問題。

這話說的確實很讓人振奮開闊,可現實畢竟是現實,芸芸眾生的悲苦,有些人無法熬過時間,在這個過程就消失了。

路遙的《平凡的世界》,余華的《活著》皆是如此,並非我們不想看到希望,也並非我們不心懷陽光,只是現實就是現實,出了這個門,有人遭遇風雪,有人逢著彩虹;有人看見虎狼,有人遭遇羔羊;有人在春天裡發抖,有人在冬天裡歌唱。

只爭朝夕整理於2018年5月31日。

『陸』 才女張培祥:曾窮得輟學,努力考進北大,後死於白血病,為何天妒英才呢

後來,張培祥的骨灰被葬在株洲醴陵老家,她小時候摘茶籽的山上。她在北京大學的導師曲三強為她撰寫了墓誌銘,也有不少張培祥的粉絲到株洲醴陵去祭拜她。沒過多久,張培祥的父親又為女兒搭建了一座懷念亭,這件小小的亭子滿載了父親對她的懷念與不舍。

北京大學在八寶山菊花廳為張培祥舉行追悼會,這也是北大首次為一名女學生舉辦追悼會。到場追悼的不乏知名人士、學者,擠滿整個大廳。央視主持人撒貝南為她致悼詞,到場的人無不潸然淚下。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張培祥用自己短暫的一生詮釋了生命的意義。斯人已逝,但她創作的優美文章依然在文壇閃耀,她的精神永久流傳。

『柒』 讀《賣米》一文心得――生命沉重,伸手可摘星。

瀏覽網頁時「賣米」兩個字總是頻繁的出現,所以本著「事出反常必有妖」的態度,想著一探究竟。於是就引發一場思考與回憶。

賣米一文出自北大才女張培祥之手,我想此文之所以能夠在當今這個「煩躁」的社會引起轟動,除卻「飛花」本身絕佳的文筆外,還在於文章描繪出來了當時農村那種真實情景以及背後所透露出的人間心酸與無奈吧。

一篇5000字左右的文章,把我們瞬間帶回了曾今那個為了一天三頓能夠有所著落,而苦苦掙扎的歲月。

在哪個時月中人們過的苦呀,有的人為了幾分錢不惜長途跋涉;有的人為了省下幾毛錢甘願受凍挨痛;有的人為了幾分土地不得不早出晚歸。這樣的行為放在現在來說,也許會有很多人說,這是「無用之功」,這是因為他出生的年代剛剛好,享受著時代的紅利。或者是他早已經忘記了,這在當時就是他們生活能夠維持下去的不多路徑之一,也是他們能夠伸手去夠高處花果的唯一資本來源。

窮人孩子早當家不僅僅是歷史的經驗,也是現在很多人的真實寫照。

猶記得不大的孩子為了填飽肚子,踩在板凳上艱難煮飯;放學後飛奔回家幫助父母割草挑擔;每年春耕秋收,插秧,割稻穀;炎夏時日白天黑夜集水灌田;大年三十賣蘿卜白菜;嚴寒冬天上山燒炭火;更深露重看烤煙等情形,那麼的辛苦,那麼心酸。當然即使那麼的無奈,辛苦半年的糧食也是僅夠果脯的,一擔子的蔬菜甚至不夠魚錢,大口袋的炭火亦換不來一雙帆布鞋。

生活的苦難對於沒有經歷過的人來說,永遠只是一場「唏噓」。當故事呈現之時他們或許會感慨一二,然而一時三刻後看客依然看客,從身到心都始終只是「局外人」。唯有同行者在故事再現時會自然而然的去回顧滄桑,感悟生命。因為曾今的切身之感早已經塑造成了他們求生的本能。這種情形對於生命來說其實是「可行」的,因為人類追求美好,所以不擔負沉重不負歲月也是福氣。而背負著過往的人,更能積淀未來。

我們總說著,人應該朝前看。於是走著走著很多人就忘記了來時的路,也忘記了即將走向的路。歸根到底就在於現在的他們開始嫌棄過往的自己。因為覺得「丟臉」,所以他們拋棄了過往,因為想要一份虛榮,所以他們現在隨意攀登。於是有些不如意就成為了如影隨形。

生活從來只是告訴你一種態度,苦難是考驗,富餘也是監督。唯有始終保持著寵辱不驚的心態,依然有光的積極態度才能一往無前,雙手可摘星。

『捌』 賣米作者張培祥家現狀

作者筆名飛花,真名張培祥,1979年出生湖南醴陵一家貧窮的農戶,父親常年卧病,母親患有小兒麻痹,且做過乳腺切除手術,身體體弱多病。賣米曾是整個主要的經濟來源,幼年的真實經歷,才有後續刊登在實力雜志《時代》上的經典文章《賣米》。


10歲那年,家裡實在負擔不起她和弟弟的學費,險些輟學,後被好心的姑姑和姑父帶走繼續完成學業。1991年以第一的成績考入最好初中,1997年考入北大法學系。她的命運從此改寫,經受住命運摧殘和洗禮的人,都有堅強的內心和強大的靈魂,張培祥的靈魂不只堅強還充滿靈性。

2003年,年僅24歲的張培祥,被查出白血病,短短的24年,她似乎經歷了別人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酸甜苦辣和生活的無奈,那些年有個詞叫生命無法承受之重,而這個重,張培祥體會了半生。

『玖』 《賣米》作者是哪裡人

作者簡介:飛花:原名張培祥,1979年中秋次夜生於湖南醴陵一個山區農戶,自小於貧寒中刻苦學習,1997年醴陵四中高中畢業後考入北京大學法學院。2001年繼續攻讀法學碩士。2003年非典期間患白血病,住院治療三個月後於8月27日去世。生前曾有翻譯和編寫作品出版,並有小說、散文發表。

『拾』 北大才女《賣米》轟動文壇,24歲卻因病辭世,撒貝南為何為她致悼詞

眾所周知,在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悠久歷史中,出現過眾多稀世才子的成功案例,他們用自己的行動與毅力來鼓舞世人。但在這千百年的歷史中,也出現過眾多天妒英才的案例,現在想想都令人憤恨不已,《蜀相》中的那句"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便用一句話將他對天妒英才這種事跡的看法寫於書面,讓世人通過文字便知悉其中情感,令人敬仰。

時至今日,現代也有很多天妒英才的案例,而讓我印象最深刻的,當屬《賣米》的作者張培祥了。她被稱為北大薄命才女,靠《賣米》一文轟動文壇,但在24歲時卻因病辭世,北大還請撒貝南為其致悼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在張培祥逝世後,大家都覺得十分可惜,經過北京大學校內商議後,決定在八寶山舉行追悼會,並邀請了著名主持人撒貝南來為張培祥這個薄命才女致悼詞。雖然張培祥因病逝世,但她多年刻苦努力勤工儉學的韌勁,值得我們每個華夏子弟學習。故事至此結束,那麼關於北大薄命才女:《賣米》轟動文壇,24歲卻因病辭世,撒貝南致悼詞這件事,大家有什麼想說的嗎?歡迎留言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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