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武漢人在上海的短篇小說
❶ 現代作家寫武漢的文學作品有哪些散文、小說都可以。作家可以不是武漢人,只要他的作品寫武漢就行。
姜燕鳴的《漢口之春》小說主要通過漢口滿春街一個普通家庭幾代女人的愛情和命運,展現新中國成立60年漢口的滄桑變化及波瀾壯闊的社會生活圖景。還有曾憲德的《老通城曾家》,肖靜的《轉身》,崔立民的《父親的紅鋼城》,陸明祥的《深秋》作家王體文以金水河為背景的一部作品《金水一夢》都是寫有關武漢的小說
❷ 說出下面作者的主要作品
1.田漢主要作品:《咖啡店之一夜》《名優之死》《麗人行》《關漢卿》《文成公主》
2.曹禺的主要作品:雷雨》《日出》、《原野》《北京人》《明朗的天》、《膽劍篇》、《王昭君》
3.沙汀的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說集《法律外的航線》、《土餅》、
《苦難》,長篇小說《淘金記》、《困獸記》、《還鄉記》
4.丁玲主要作品有小說《莎菲女士的日記》、《水》,長篇小說《太陽照在桑乾河上》等。
5.柔石的主要作品有,詩劇《人間的喜劇》,小說《舊時代之死》、《二月》、《希望》、《為奴隸的母親》等.
柔石是我國現代革命文學的先驅。他原名趙復平,1902年出生於寧波市寧海縣。柔石積極參加革命文藝運動,1930年加入左翼作家聯盟,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31年2月7日被國民黨反動派殺害於上海龍華 。
6.聞一多主要作品為詩集《紅燭》《死水》
7.張恨水主要作品;《春明外史》《金粉世家》《啼笑因緣》《八十一夢》《魑魅世界》《五子登科》
8田間主要作品有:《給戰斗者》、《誓辭》、《我的短詩選》、《馬頭琴歌集》、《天山詩草》、《戎冠秀》、《田間詩抄》等詩集,《板門店記事》、《海燕頌》、《新國風贊》等散文和詩評集。
田間,原名童天鑒,現代詩人。1916年出生於農村。安徽無為縣人。自幼在農村讀書,1933年到上海光華大學讀書,1934年加入「左聯」。1936年出版的《中國牧歌》和長詩《中國農村的故事》,被國民黨列為禁書。1937年抗戰爆發,由上海到武漢,又到晉東南,在八路軍西北戰地服務團任戰地記者。1938年到延安。同年8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42年後到冀晉區黨委任《新群眾》雜志社社長,張家口市委宣傳部長。1949年。任中國作家協會黨組成員、創作部副部長、文學講習所主任、《詩刊》編委。抗美援朝期間。曾兩次赴朝鮮戰場。1957年底,下鄉到河北懷來南水泉大隊「蹲點」,1958年,兼任河北省文聯主席。1978年出席第五屆全國人大。
❸ 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部白話短篇小說集沉淪的作者是 第一部白話短篇小說集作者是誰
1、第一部白話短篇小說集:郁達夫的《沉淪》。
2、郁達夫是新文學團體「創造社」的發起人之一,一位為抗日救國而殉難的愛國主義作家。在文學創作的同時,還積極參加各種反帝抗日組織,先後在上海、武漢、福州等地從事抗日救國宣傳活動,其文學代表作有《沉淪》、《故都的秋》、《春風沉醉的晚上》、《過去》、《遲桂花》、《懷魯迅》等。
❹ 陳映真的《將軍族》如何體現外省人和本省人的關系
歐外鷗(1912-1995),原名李宗大。廣東東莞虎門鎮人。1936年在廣州、香港任中學教師,1940年後歷任香港國際印刷廠經理,桂林新大地出版社編輯,廣州國民大學、華南聯合大學、華南師院副教授,中華書局廣州編輯室主任,總編輯。中國作家協會廣東分會顧問。1929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詩集《歐外鷗詩集》、《歐外鷗之詩》,兒童詩集《再見吧,好朋友》、《書包說的話》等。
吳濁流:台灣省新竹縣新埔鎮
代表作:《亞細亞的孤兒》
鐵抗:馬來西亞,作品是直接取才與當地抗日運動的。
金庸:祖籍為江西省婺源縣,現居香港,代表作武俠小說《射鵰英雄傳》《天龍八部》《笑傲江湖》等。
洛夫:衡陽市衡南縣相市鄉燕子山人,1996年從台灣遷居加拿大溫哥華,代表作詩集《石室的死亡》。
白先勇:回族,台灣當代著名作家,生於廣西桂林,代表作有《台北人》,《游園驚夢》,《紐約客》,都是小說。
聶華苓:湖北省武漢人,1964年被迫離開台灣,旅居美國,代表作有中篇小說《葛藤》,短篇小說集《翡翠貓》《一朵小白花》,長篇小說《失去的金鈴子》《桑青與桃紅》,散文集《夢谷集》。
朱西寧:1949年隨軍去台灣,代表作有小說鐵漿、八二三注、破曉時分。
林海音:北京長大,作品散文集《窗》、《兩地》、《做客美國》、《芸窗夜讀》、《剪影話文壇》、《一家之主》、《家住書坊邊》,散文小說合集《冬青樹》;短篇小說集《燭心》、《婚姻的故事》、《城南舊事》、《綠藻與鹹蛋》;長篇小說《春風》、《曉雲》、《孟珠的旅程》;廣播劇集《薇薇的周記》、《林海音自選集》、《林海音童話集》。
陳映真:台灣人,小說集《將軍族》、《第一件差事》、《夜行貨車》、《陳映真小說選》、《山路》,以及《華盛頓大樓》(第一部),評論集《知識人的偏見》、《孤兒的歷史、歷史的孤兒》。
❺ 姚雪垠的人物生平
現代小說家。原名姚冠三,1910年10月10日出生於河南省南陽市鄧州市一個破落地主家庭。父親上過開封優級師范。由於家境窘困,母親准備在他出生時溺嬰,幸為曾祖母所救。從小愛聽外祖母講故事,還由此激發了想像能力和文學興趣。
鄧縣地處豫西南,環境閉塞落後,水旱災害與瘟疫頻仍。加上封建軍閥壓迫,農民無以為生,或外出逃荒,或鋌而走險,土匪遍地。姚雪垠9歲那年,土匪攻破寨子,姚家房屋和衣物都被燒光,從此隨父母逃到鄧縣城內居住。在縣城裡,先讀了一年多私塾,又上了三年教會辦的高等小學,背誦過大量古文並習作文言。暇時愛聽藝人說《施公案》、《彭公案》、《三國志演義》等書。
1924年小學畢業後,去信陽上中學。同年冬,由於第二次直奉戰爭爆發,學校提前放假。回鄉途中,與二哥和其他兩名學生一起被李水沫的土匪隊伍作為「肉票」抓去,旋又被一個土匪小頭目認為義子。在土匪中生活約100天的這段特殊經歷,成為他後來創作自傳性小說《長夜》的基本素材。
此後四年多,除去樊城鴻文書院讀書的幾個月外,基本上失學在家。利用這段時間,閱讀了許多「五四」新文學作品,也讀了一些俄國作家的小說,培養了對新文學的興趣,增強了對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現實的不滿。家庭的缺少溫暖與社會的黑暗重重,形成了姚雪垠的叛逆性格。為了追求新的生活,曾兩次到具有進步色彩的軍隊中去當兵。由於在現實生活中看不到出路,滋生了苦悶感傷的情緒。 1929年夏,考入河南大學法學院預科。與此同時,在《河南日報》副刊用「雪痕」的筆名發表處女作《兩個孤墳》和其他作品,這些小說寫了下層勞動者受封建勢力迫害致死的悲慘故事,表現了鮮明的民主主義傾向。入學後不久,即參加進步活動,和開始閱讀馬克思主義著作,還讀了清代朴學家、《古史辨》派和郭沫若等唯物史觀派的一些代表性論著,立志成為馬克思主義的史學家或文學家。1931年暑假被學校當局以「思想錯誤,言行荒謬」的罪名開除。從此結束學生生活,在北平等地以投稿、教書、編輯為生。到抗戰爆發前夕,先後在《文學季刊》、《新小說》、《光明》、北平《晨報》、天津《大公報》上發表了《野祭》、《碉堡風波》、《生死路》、《選舉志》等10多篇小說,這些作品展現了內地農村黑暗混亂的現實圖景,和被壓迫者奮力反抗的斗爭畫面。此外,編過《大陸文藝》、《今日》兩種刊物,在《芒種》、《申報》上發表雜感,還刊出散文散文詩、文學論文多篇。這些文章同樣表現了作者對現實的關切,有敏銳的時代感。由於受文藝大眾化、大眾語討論的影響,1936年曾收集家鄉口語,編為《南陽語匯》。
抗戰爆發後,從北平輾轉來到開封,與別人合辦《風雨》周刊,任主編;在此前後,還發表論文、雜感數十篇。並曾赴徐州前線采訪,隨後寫成書簡體報告文學《戰地書簡》。
1938年春去武漢,不久參加第五戰區文化工作委員會,從事抗日的進步的文化活動。在《自由中國》、《文藝陣地》上發表短篇小說《白龍港》、《差半車麥秸》。次年又在《文藝新聞》上刊出氣氛悲壯的《紅燈籠的故事》。後兩篇曾在國內產生較大影響,並被譯為英、俄文。《差半車麥秸》和稍後的中篇小說《牛全德與紅蘿卜》之所以受到文學界的重視原因之一,是成功地運用活潑生動的群眾口語,寫出了農民在抗戰中的覺醒與變化。1939年起,姚雪垠在輾轉鄂、皖、蜀等地的過程中,以主要精力創作中長篇小說,寫有《春暖花開的時候》、《戎馬戀》、《新苗》、《重逢》等。這些作品多以抗戰初期知識青年從事抗日救亡活動為題材,寫出了年輕一代高昂的救國熱情,並從側面觸及了國民黨軍政機構的黑暗腐敗與地方封建勢力的猖獗,揭示了抗戰陣營內部的復雜斗爭。筆法轉向委婉細膩,語言更為活潑多樣。但有的作品在青年男女愛情生活方面用了過多的筆墨,沖淡乃至削弱了表現時代的主題。這個時期,他也寫了不少文學論文,如《論現階段的文學主題》、《通俗文藝短論》、《文藝反映論》、《屈原的文學遺產》等,其中一部分曾集為《小說是怎樣寫成的》一書出版。此外,還印行了《M站》、《春到前線》、《差半車麥秸》等短篇集。
抗戰勝利前後,姚雪垠轉向故鄉與童年的題材,完成了自傳性長篇小說《長夜》,並寫了《我的老祖母》、《外祖母的命運》、《大嫂》等一組散文。《長夜》以20年代軍閥混戰時豫西山區農村為背景,描寫了李水沫這支土匪隊伍的傳奇式的生活,塑造了一些有血有肉的「強人」形象,真實有力地揭示出許多農民在破產和飢餓的絕境中淪為盜賊的社會根源,同時也表現了他們身上蘊藏著反抗惡勢力的巨大潛在力量。象《長夜》這樣以寫實主義筆法真實描寫綠林人物和綠林生活的長篇小說,是「五四」以後的新文學中絕無僅有的,此書譯為法文後,姚雪垠被授予馬賽紀念勛章。他的小說從早年起,就透露出一種強悍的氣質:1929年發表的《強兒》刻劃一種堅強的性格,30年代中期的若干作品也多次寫到一些敢作敢為的人物。把一批「強人」形象送進新文學的人物畫廊,發掘和表現強悍的美,是姚雪垠對中國現代文學作出的一個獨特貢獻。解放戰爭時期,姚雪垠在上海還寫了記述愛國科學家的傳記文學《記盧鎔軒》和短篇小說《人性的恢復》等。1948年以後,先在高行農業學校,繼在私立大夏大學教書,同時發表了《明初的錦衣衛》、《崇禎皇帝傳》等學術論著,這為他後來創作《李自成》准備了條件。
1951年,姚雪垠去浙東參加土改,因不懂當地語言,無法了解風土人情,於是萌生返豫之念。這年夏天,他回鄭州從事專業創作。1953年因中南地區作家協會成立,遷居武漢。除寫了少量報告文學、短篇小說、散文、雜感外,創作上處於苦悶的時期,只在50年代中期發表了《試論〈儒林外史〉的思想性》、《現實主義問題討論中的一點質疑》等論文。1957年被錯劃為「極右分子」後,在逆境中開始創作長篇歷史小說《李自成》。
姚雪垠原名姚冠三,字漢英,河南鄧縣人。因家貧,只讀了三年小學,上初中一學期未讀完,被土匪隊伍抓走,在土匪隊伍中生活約100天,這一經歷成為他日後創作自傳性小說《長夜》的基本素材。 1924年至信陽一所教會中學就讀。
1929年春考入河南大學預科。次年因參加學生運動被捕,釋放後被校方開除,離開河南至北平。
1931年因參加學潮被學校當局開除,此後刻苦自學,廣泛閱讀中國歷史和古典文學作品,到北平以投稿、教書為生,曾在《文學季刊》、《晨報》、《大公報》、《申報》等北平、天津、上海的報刊上發表小說、散文、文學論文多篇,富於時代感。抗日戰爭爆發後,離開淪陷的北平返豫。
1937年到開封,與嵇文甫、範文瀾、王闌西等人創辦《風雨》周刊。
1938年春到武漢,在《文藝陣地》1卷3期發表著名的短篇小說《差半車麥秸》,描寫農民在抗戰大潮中的覺醒和成長,最顯著的特色是採用鮮活的群眾語言,為當時一般作品所少見,被認為抗戰文藝的傑作。
姚雪垠
1938年冬,至湖北襄樊參加錢俊瑞、曹荻秋領導的文化工作委員會。 1939年,長篇小說《春暖花開的時候》開始在胡繩主編的重慶《讀書月報》上連載,這是最早出現的反映抗戰生活的長篇小說,人物性格鮮明,生活氣息濃厚,語言樸素、自然,細膩、流暢。同時還創作了頗有影響的中篇小說《牛全德與紅蘿卜》。
1943年初至重慶,當選為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理事。
1945年到四川三台,任內遷的東北大學副教授。
抗戰勝利後到上海,任大夏大學副教務長,代理文學院長。在此期間出版有報告文學集《四月交響曲》,短篇小說集《差半車麥秸》、《M站》,中篇小說《牛全德和紅蘿卜》、《重逢》,長篇小說《戎馬戀》(一名《金千里》)、《新苗》、《春暖花開的時候》、《長夜》,論文集《小說是怎樣寫成的》,傳記文學《記盧鎔軒》等,並研究明代歷史,發表了《明初的錦衣衛》、《崇禎皇帝傳》等學術論著。他的小說多寫農民在戰亂中的變化和反抗斗爭,為新文學人物畫廊塑造了一批具有強悍豪爽性格的人物形象。作品樸素自然,語言生動,採用北方農村口語,為實踐文藝大眾化做出了貢獻。
1953年遷居武漢為專業作家。
1957年被錯定為右派。
1960年被摘掉「右派」帽子。姚雪垠在逆境中開始創作他的代表作5卷本長篇歷史小說《李自成》,這一史詩性的作品,以宏大的規模、壯闊的氣勢反映了寬廣的社會歷史生活,再現了明末波瀾壯闊的農民戰爭,人物性格鮮明,具有深遠的悲劇內蘊。 1963年出版了第1卷,譯成日文後獲日本文部省、外務省頒發的文化獎;1976年出版的第2卷獲首屆茅盾文學獎。
1978年後,當選為第五、第六屆全國政協委員、湖北省文聯主席。1981年12月,在古稀之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935年起,姚雪垠陸續在北平《晨報》、天津《大公報》發表短篇小說。1939年,他寫的長篇小說《春暖花開的時候》開始在胡繩主編的重慶《讀書月報》上連載。1943年初至重慶,他當選為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理事。1945年初至四川三台任東北大學中文系副教授。同年夏季返成都創作了取材於自身經歷的長篇小說《長夜》。抗戰勝利後到上海,任私立大夏大學副教務長、代理文學院長。其間出版有報告文學集《四月交響曲》,短篇小說集《M站》、《差半車麥秸》,中篇小說《牛全德和紅蘿卜》、《重逢》,長篇小說《戎馬戀》、《新苗》、《春暖花開的時候》、《長夜》,論文集《小說是怎樣寫成的》,傳記文學《記盧鎔軒》等。他研究明代歷史,發表了《明初的錦衣衛》、《崇禎皇帝傳》等學術論著。1957年創作代表作5卷本長篇歷史小說《李自成》。1963年出版了第1卷,譯成日文後獲日本文部省、外務省頒發的文化獎;1976年出版的第2卷獲首屆茅盾文學獎。
❻ 描寫上海的名家散文
上海是一座國際化大都市,被大家稱為「魔都」。下面給大家帶來描寫上海的名家散文,帶你領略「魔都」的魅力!
描寫上海的名家散文(一)
上海,我只去過兩次。
第一次是五年前,出差途中偶爾去的。因公務在身,行色匆匆中,見識了上海的第一面。
也許是腦海里國際大都市的定勢久矣,說實話,第一眼的上海給我的印象很是不好。
當時由寧到滬,為方便起見,乘坐豪華大巴。汽車到站,正處於市中間位置,下車就是滿眼的平房,破舊不堪,唯一的生機就是房頂的鴿子在呼嘯飛旋。
疑惑不解,是不是到了老北京的四合院?四合院雖然破舊,卻具有濃重的地方特色。如果是也倒罷了,上海的平房畢竟不是四合院。
於是,大都市的形象,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看市容,五六層的樓房比比皆是,期待中的高樓大廈見不到。陽台上、窗戶里到處飄揚著衣服,如當初的萬國旗。當時我就想,只知道外灘有萬國建築,不知道上海還有萬國旗呢!只見街道上垃圾遍地,污水橫流。一個字,臟。
第一感受,不喜歡上海。
第二次去的時候,因為時間充裕,專門逛逛風光好的地方,到了浦東地界,看了黃浦江畔,才感受到大上海的魅力。
東方明珠自然是第一標志。登上高層,俯瞰大地,所謂城市風光盡收眼底。整個陸家嘴高樓參差,鱗次櫛比,盡顯大都市風采。毗鄰的金茂大廈,高聳雲天,頂層正在進行高空跳傘比賽,五彩繽紛的降落傘如空中花朵,徐徐飄落,煞是好看。
乘坐在舒適優雅的磁懸浮上,高速疾馳,我留意一下速度顯示,達到了時速430公里。據說這是國際上唯一投入商業運營的磁懸浮列車。一路飛馳,直到浦東國際機場,進入寬敞明亮的候機大廳,迎面兩位拖著行李箱的空中小姐,正優雅地歸來。
為欣賞久負盛名的外灘夜色,專門在附近留宿一晚。待到燈火闌珊,古老的外灘建築上,燈光五光十色,交織輝映,璀璨瑰麗,確實感覺雍容華貴,壯美至極。
看到大上海現代化的一面,使人領略到了大都市風情。可想起上海給我的初次印象,總感覺略有遺憾。
或許,第一次我見到的只是上海的表象。上海是中國經濟的龍頭,大上海的繁華與富足,上海人的精明與優越,早已路人皆知。特別是浦東的發展,變化之大,也是舉世公認。
但總不能忽視一個事實,就是建設得最靚麗的地方,大多都是面子工程,都是那些上級領導能經過的地方,外來客人能看到的地方,個中原因當然更是人人明白。
眾多平民百姓生活的地方,哪怕再垃圾遍地,環境再臭氣熏天,也往往得不到及時解決。當然,這並非上海之弊端,而是全國之通病。
啥時候面子和里子同樣發達,尤其是城市內部的平民棚戶區,也建設得和黃浦江兩岸一樣,那時候,大上海,才是真正的國際大都市。
描寫上海的名家散文(二)
細碎的光從斑駁的玻璃外透進來,用一場韶華歌舞在黑白琴鍵上湮滅。鋼琴透著一眼流年的味道,像是只古老的黑色咖啡杯,清清冷冷,繁絮雍榮。窗外的天,把哭泣當做了懷念,大雨傾盆而瀉,經過了一個春夏秋冬。
時光不停地在變換,系誒的灰磚瓦屋,在那面雪白的牆壁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紅字——拆。不久之後,時光的印跡便消失不見,和著童年的歡樂,熬成一碗馥郁香濃的小米粥,還未來得及喂進人們口中,卻已被打翻於澄澈的江河。鋼琴放在屋裡很久了,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通向閣樓的木梯,踩上去會發出咯吱的聲音,細小的微粒在天窗陽光中飛舞,像一場宋朝的梨花雨,帶著清新,詠著陳舊,終究是過去了。
還以為能夠再看見那個清麗的女子,穿著月白色旗袍,挽著端莊的髻,抱著一隻慵懶的貓,淺笑走下樓梯,一瞬,畫面消失不見,再怎麼想,也尋找不到了。又一晃神,見那好生在黑色鋼琴前,清淡的樂靈從她修白的指尖下跳躍而出,似乎給這幢老房子填上了一筆濃重的色彩。微笑著,人又消失,獨留黑色鋼琴兀自嘆息。老上海的留聲機記錄下了這首曲子,只是彈得人已不在了。
清晨,在陽光中醒來,光暈揉碎在捲曲的發間,光著腳站在窗邊,外灘上一片霧氣迷茫,如同她眼裡沒有的焦點散光。絲質的睡裙長到她的腳踝,走動的時候流動調皮的親吻她腳邊的一片雪白。咖啡的濃厚香味突然地就喚起了神經,還是做一個慵懶的凡人吧,沒有那麼累,那麼疲憊。她看著遠山呼出了一口濁氣,掛上了一絲笑容。
紙醉金迷,老上海的百江門前,金色的燈火宣告著它對老上海的所屬權,燈紅酒綠,老上海是一座不夜城。杯盞交錯,映出一張張笑靨如花,可誰又知交際花們眼中如煙火般蒼涼於厭惡。老上海不會累,可是人心會累。
破舊的鋼琴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種凄涼,曾經迷靡的生活讓鋼琴染上了一衣風華。一種苦澀之感從心底油然而生,跋山涉水來到我的心上,迂迴在我的眼眶裡。
一滴淚砸下,在煙塵中綻出一朵頹敗的花,但卻開到茶靡。
描寫上海的名家散文(三)
與莫言的「高密鄉」、魯迅的「魯鎮」、三毛的「撒哈拉」一樣,上海向來也是許多作家所偏好的。但畢竟每個作家風格迥異,筆下的城,即便是同一個,也是各有千秋。然而,正因如此,面對一城千面的上海,若是不展開一段漫長的閱讀之旅,是很難感受上海——那個風靡至今的城市,究竟是什麼樣的。
一刻鍾鳴皆釋懷
「太陽剛剛下了地平線。軟風一陣一陣地吹上人面……高高地裝在一所洋房頂上而且異常龐大的霓虹電管廣告,射出火一樣的赤光和青嶙似的綠焰:Light,Heat,Power!」《子夜》一開篇,茅盾先生便這樣將上個世紀三十年代的上海現代化盛況赤裸裸的展現在讀者面前:摩天建築林立街道兩旁,高聳碧霄;平地拔起的路燈桿接二連三迎面而來,無窮無盡;東南西北交流著各式各樣的車流,匆忙雜亂……彷彿一如我們所知的老上海,充盈著燈紅酒綠,彌漫著靡靡之音,飄散著濃郁甜香。
這樣的上海,是華麗的上海。城中的資本家們一面過著奢靡的生活,一面又時時為「破產」而擔驚受怕。「從早上起,就沒有一點風。天空擠滿了灰色的雲塊,呆滯的不動。淡黃色太陽光偶然露一下臉,就又很快躲過了。」文中的這一段描寫,又給人一種老上海城的人情味兒。它承載著民族資產階級和買辦資產階級的斗爭,為暴風雨中的民族資本家深深地憂心,卻仍也是對被吞噬的民族資本產業無能為力。況且,縱是一城之內的民族資產階級能夠力挽狂瀾,卻也是種改變不了舊中國頹然待新的瘡痍面貌。因為不能,故上海常常被作為近代現代中國的縮影來看待,或者說,上海不僅僅代表上海,更是上世紀三十年代中國社會的代表。
最後,在子夜的鍾聲里,吳蓀甫代表在這場與帝國主義的較量中失敗的民族資本階級,攜家人心力交瘁地離開了這個既給他希望又給他絕望的傷心地。是上海拋棄了他們,還是他們拋棄了上海?這個問題,在子夜鍾聲敲響的那刻,早已經釋然。何況那樣一個繁華且熱鬧的老城,迎來送去歷史的'匆匆過客,自然是淡定如初了。
一代傾城逐浪花
出身在上海封建與西洋錯雜交織的的畸形家庭中,張愛玲洞悉了十里洋場中上海人獨有的功利、世故、練達、聰慧。於是,因為「出名要趁早」,憐惜她的上海,也就輕而易舉地讓一個有才氣的女子很才氣的火了一把。她的作品一時之間如暴風驟雨一般橫空出世,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的盛況,令所有上海人為之震驚。
且莫說《金鎖記》中市井家庭的曹七巧入了姜公館後由善良溫婉轉而冷酷無情,也別去感慨《沉香屑》中隨一爐又一爐片香燃盡而講完的故事,但是一則《傾城之戀》,便是讓人看盡舊上海女人堅韌卻心酸的歷程。「不過是一個自私的男子,她不過是一個自私的女子。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個人主義者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總有地方容得下一對平凡的夫妻。」白流蘇與范柳原,一場轟轟烈烈的傳奇愛情,最後在日軍轟炸淺水灣的硝煙中,以范柳原的離而復返二人交心作結。然而,小說的結局看似圓滿,實則浸透著蒼涼。胡琴、月、蚊香、鏡、空房等這些頗具悲劇意蘊的意象充斥著文章,也是道盡了舊式大家庭中女人的悲愴。
張筆觸下的上海,帶著與她命運大相徑庭的境遇,卻仍然勇敢地勸說我們追逐生命中的浪花。這樣的上海是堅韌的,而在堅韌之餘,又給人以惆悵哀傷。
一道弄堂存通達
與張愛玲筆下沉重蒼涼的上海不同,在一些作家心目中的上海是優雅的。
作家木心作的《上海賦》文辭奇崛怪異,卻給人以典雅與洗練的畫面感。印象最深的一段當屬他對旗袍的論述,從樣式到料子,再由紐扣至裝飾,應有盡有。於是,於老上海人而言,各款旗袍總共沒有三十件,那是寒酸的。這樣精緻的上海,以及老上海人對生活的考究,也是叫人嘆為觀止。
與木心類似的,還有作家王安憶筆下老上海的「弄堂文化」。涵養的老紳士多居住在弄堂的盡頭,穿白襯衫搭格子的西式羊毛衣,襯衫的領口絕不能翻在毛衣外邊,襯衫的扣子必須扣到底,否則不合乎規矩。只有這樣整整齊齊穿戴完畢,才膽敢提著鳥籠四處遛鳥、坐在藤椅上讀書看報抑或是到黃浦江畔找故交喝杯下午茶。
偌大中國也只有老上海人才能傳承堅持著這般嚴謹認真,而況這樣閑情逸致也真是非老上海莫屬了。
一朝繁花浮世事
看著以觸動九零後內心為噱頭的《小時代》系列,我深感失望,一切燈火輝煌完全建立在浮誇的表象,各色男女穿行在碩大的廣告牌下,寫著匆忙混亂的生活。這樣的上海,除了「現代化大都市」的標簽外,毫無上海作為老城本應擁有的深邃的靈魂。
於是,本以為現代再沒有能夠駕馭上海這座精神上多元化的文學作品了,忽而一部《繁花》映入眼簾。寫法上,既不同於《子夜》的「史詩」式渾厚,也不同於張愛玲筆下「傳奇」式的上海,取而代之的是娓娓道來的「故事」式寫法,讓人眼前彷彿浮現出一幅關於上海的浮世繪。《繁花》寫盡上海的「俗氣」,更展現上海人生活的「雅量」。
小說中無一例外用的是生活的邊角料——口水人、口水故事,一切都是不曾被提到檯面上的生活庸常。一切交談、行動,用吳儂軟語的滬地方言徐徐道來。小說中的人物雖不表露內心,偶然的碰撞又偶然的離去,但卻展現出真實的上海。甚至,恰恰正因如此,上海反而更加靈動、更加明媚了。無論是幼時阿寶與蓓蒂那段在屋頂上關於「紹興阿婆最壞」的對話,還是蓓蒂心中有靈魂的、像高頭黑馬般穩重、滄桑的立式高背鋼琴,抑或是深夜小琴記日記時陶陶的說辭,一切是那麼平常,但卻又是那麼體現上海的從容與淡定。
整本小說,絮絮叨叨地講述了上海小市民的日常生活。彷彿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無法提供意義感了。人到最後是悲哀的,就像是一朵花最後枯萎了,也只能保持著自己的淡定。而上海,那座歷史的老城,靜靜地目睹著一切滄海桑田,又安然迎來新的一批過客和屬於他們的時代。濃郁花香化作靈魂,伴著上海興衰變遷。
後記
吟唱上海的歌謠難盡其數,卻不能唱完她的熱鬧繁華;描繪上海的作品數不勝數,卻難以道盡她的典雅雋永。華麗的背後是細膩的城市精神,閑適的轉身是大氣的城市靈魂。
上海,只是作為一座城,為歲月而存在,目睹並記載所有的人情世故。
❼ 上海的弄堂 陳丹燕
要是一個人到了上海而沒有去上海的弄堂走一走,應該要覺得很遺憾。下午時
候,趁上班上學的人都還沒有回來,隨意從上海的商業大街上走進小馬路,馬上就
可以看到梧桐樹下有一個個寬敞的入口,門楣上寫著什麼里,有的在騎樓的下面寫
著1902,裡面是一排排兩三層樓的房子,毗臨的小陽台里暖暖的全是陽光。深
處人家的玻璃窗反射著馬路上過去的車子,那就是上海的弄堂了。
整個上海,有超過一半的住地,是弄堂,絕大多數上海人,是住在各種各樣的
弄堂里。
常常在弄堂的出口,開著一家小煙紙店,小得不能讓人置信的店面里,千絲萬
縷地陳放著各種日用品,小孩子吃的零食,老太太用的針線,本市郵政用的郵票,
各種居家日子裡容易突然告缺的東西,應有盡有,人們穿著家常的衣服鞋子,就可
以跑出來買。常常有穿著花睡衣來買一包零食的女人,腳趾緊緊夾著踩塌了跟的紅
拖鞋,在弄堂里人們是不見怪的。小店裡的人,常常很警惕,也很熱心,他開著一
個收音機,整天聽主持人說話,也希望來個什麼人,聽他說說,他日日望著小街上
來往的人,弄堂里進出的人,只要有一點點想像力,就能算得上閱人多矣。
走進上海人的弄堂里,才算得上是開始看上海的生活,商業大街、燈紅酒綠、
人人體面後面的生活。上海人愛面子,走在商店裡、飯店裡、酒吧里、公園里,個
個看上去豐衣足食,可弄堂里就不一樣了。
平平靜靜的音樂開著;後門的公共廚房裡傳出來燉雞的香氣;有陽光的地方,
底樓人家拉出了麻繩,把一家人的被子褥子統統拿出來曬著,新洗的衣服散發著香
氣,花花綠綠的在風里飄,仔細地看,就認出來這是今年大街上時髦的式樣;你看
見路上頭發如瀑的小姐正在後門的水鬥上,穿了一件縮了水的舊毛衣,用詩芬在洗
頭發,太陽下面那濕濕的頭發冒出熱氣來;還有修鞋師傅,坐在弄口,乒乓地敲著
一個高跟鞋的細跟,補上一塊新橡皮,旁邊的小凳子上坐著一個穿得挺周正的女人,
光著一隻腳等著修鞋,他們一起罵如今鞋子的質量和那賣次品鞋子的奸商。
還有弄堂里的老人,在有太陽的地方坐著說話。老太太總是比較沉默,老先生
喜歡有人和他搭話,聽他說說從前這里的事情,他最喜歡。
弄堂里總是有一種日常生活的安詳實用,還有上海人對它的重視以及喜愛。這
就是上海人的生活底色,自從十八世紀在外灘附近有了第一條叫「興仁里」的上海
弄堂,安詳實用,不卑不亢,不過分地崇尚新派就在上海人的生活里出現了。
19世紀50年代,由於上海小刀會在老城廂起義,上海人開始往租界逃跑,
在租界的外國人為了掙到中國難民的錢,按照倫敦工業區的工人住宅的樣子,一棟
棟、一排排造了八百棟房子,那就是租界弄堂的發端,到1872年,瑪意巴建起
上海興仁里,從此,上海人開始了弄堂的生活。
上海是一個大都市,大到就像飯店裡大廚子用的桌布一樣,五味俱全。從前被
外國人劃了許多塊,一塊做法國租界,一塊做英國租界,留下一塊做上海老城廂,
遠遠的靠工廠區的地方,又有許多人住在為在工廠做事的人開辟出來的區域里,那
是從前城市的劃分,可在上海人的心裡覺得這樣區域的劃分,好像也劃分出了階級
一樣,住在不同地方的人,彼此懷著不那麼友好的態度,彼此不喜歡認同鄉,因此
也不怎麼來往。這樣,上海這地方,有時讓人感到像裡面還有許多小國家一樣,就
像歐洲,人看上去都是一樣的人,仔細地看,就看出了德國人的板,法國人的媚,
波蘭人的苦,住在上海不同地域的人,也有著不同的臉相。所以,在上海從小到大
住了幾十年的人,都不敢說自己是了解上海的,只是了解上海的某一塊地方。
從早先的難民木屋,到石庫門里弄,到後來的新式里弄房子,像血管一樣分布
在全上海的九千多處弄堂,差不多洋溢著比較相同的氣息。
那是上海的中層階級代代生存的地方。他們是社會中的大多數人,有溫飽的生
活,可沒有大富大貴;有體面,可沒有飛黃騰達;經濟實用,小心做人,不過分的
娛樂,不過分的奢侈,勤勉而滿意地支持著自己小康的日子,有進取心,希望自己
一年比一年好,可也識時務,懂得離開空中樓閣。他們定定心心地在經濟的空間里
過著自己的日子,可一眼一眼地瞟著可能有的機會,期望更上一層樓。他們不是那
種純真的人,當然也不太壞。
上海的弄堂總是不會有絕望的情緒的。小小的陽台上曬著家制乾菜、剛買來的
黃豆,背陰的北面亭子間窗下,掛著自家用上好的鮮肉腌的鹹肉,放了花椒的,上
面還蓋了一張油紙,防止下雨,在風里嘩嘩地響。窗沿上有人用破臉盆種了不怕冷
的寶石花。就是在最動亂的時候,弄堂里的生活還是有序地進行著。這里像世故老
人,中庸,世故,遵循著市井的道德觀,不喜歡任何激進,可也並不把自己的意見
強加於人,只是中規中矩地過自己的日子。
晚上,家家的後門開著燒飯,香氣撲鼻,人們回到自己的家裡來,鄉下姑娘樣
子的人匆匆進出後門,那是做鍾點的保姆最忙的時候。來上海的女孩子,大都很快
地胖起來,因為有更多的東西可以吃,和上海女孩子比起來,有一點腫了似的。她
們默默地飛快地在後門的公共廚房裡干著活,現在的保姆不像從前在這里出入的保
姆那樣喜歡說話,喜歡搬弄是非了。可她們也不那麼會伺候上海人,所以,廚房裡
精細的事還是主人自己做,切白切肉,調大閘蟹的姜醋蘸料,溫紹興黃酒,然後,
女主人用一張大托盤子,送到自家房間里。
去過上海的弄堂,大概再到上海的別處去,會看得懂更多的東西。
因為上海的弄堂是整個上海最真實和開放的空間,人們在這里實實在在地生活
著,就是上海的美女,也是家常打扮,不在意把家裡正穿著的塌跟拖鞋穿出來取信。
❽ 有一篇文章寫武漢的
池莉的小說《冷也好熱也好活著就好》
「武漢市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城市,他的有意思在與:它有大江大河;在於它身處中原,兼容東西南北的文化;從春秋時期伯子牙期的古琴台到清朝順治年間的歸元寺的五百羅漢到半殖民地時期的洋房鍾樓,一派滄桑古貌,一派高天厚土。而武漢氣候的惡劣。更是首屈一指,人們能夠頑強坦然的生活其中,這本身就有某種象徵意義」。
小說《熱也好冷也好活著就好》是以武漢的天氣為主線來講述武漢人的故事的。典型的市井風貌,小說以一件大大事為開端「有顧客在貓子那裡買溫度計時,由於天氣太熱,溫度計給爆了」,接著敘述了貓子來到女友燕華家的故事。小說故事很平淡也很簡單,但是卻不失生活中的藝術。小說中的細節描寫更是為小說增色不少,寫出了武漢天氣的熱,寫到了武漢市民豐富的夜生活,寫出了武漢女孩的潑辣,雖然是一片短片小說,但精彩的細節描寫仍然讓人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