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模故事短篇小說
A. 有沒有什麼關於動漫的短篇小說可以推薦的
不知道各位是否知道所謂的短篇故事,就是將自己的文字圍繞某個主題,編織成自己心中所想的故事,這樣的故事雖然很短,但是也包含了必要的人物、劇情以及中心思想,能讓讀者快速獲得一個有趣的體驗。
不久之前,我就在群中和認識的朋友一起寫過短篇,包含三題、三圖、或者主題的內容,當然我只寫了一次,寫短篇故事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能夠將自己想到的故事以最短的篇幅展現在別人面前,同時也發現了死線也確實是第一生產力呢(笑)。
對我而言,印象最深的短篇類型應該是《文學少女》中提到的「三題故事」,又或者是《碧陽學生會》中提到的「四格輕小說」,偶爾讀讀這些小故事,會讓你更加熟悉那些作者的風格與偏好。
最後,在讀《我與你間的十五厘米》之前,如果能帶著自己的想法「要是我的話會如何動筆」那就更有趣了,我與你,十五厘米,兩個線索在我來看,肯定會寫成某個相遇的故事吧。
說不定會和綾里惠史老師一樣,拒絕別人的「怪物」、永遠無法靠近的十五裡面,然後再次被拯救,這樣的短篇小說也挺不錯呢。
今天的內容就到這里,順帶一提,這個短篇集被收錄在動漫之家的《短篇合集》中,喜歡的讀者千萬不要錯過了!
B. 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5篇
短篇鬼 故事 恐怖小說 恐怖魔畫
在美國弗吉尼亞州首府里士滿市以東的20英里處,有一座歷史悠久的雪莉庄園,300多年來一直是普拉特家族的祖宅,也是美國最豪華的庄園之一。2009年5月,雪莉庄園的主人普拉特先生過世之後,他的侄子希爾一家搬進了這里。
希爾和妻子決定將老房子進行徹底裝修,在清理閣樓時,從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幅油畫。畫上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長發白服,畫中人有一種憂郁婉約的美,深情似笑非笑,頗似達芬奇的名畫《蒙娜麗莎》。畫框的雕文,華麗優雅,應該是幅很有些年頭的作品。妻子蘇珊和女兒露絲都很喜歡這幅肖像畫,她們讓傭人把畫掛在樓梯的一側,這樣每個經過的人都能欣賞到。
裝修完成後,鄰居斯達一家前來 拜訪 。經過樓梯間,斯達注意到了那幅畫,他走近兩步,戴著老花鏡仔細欣賞。這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似乎被畫中的美人吸引住了,就在他凝神注視的時候,不知從哪裡吹來一股冷風,緊鄰樓梯的餐桌上,蠟燭滅了大半。
斯達先生的表情突然變得異常可怕,一道道青筋像蛇一樣爬滿了他蒼老的臉,他的臉色由紅變紫,由紫變綠,腦門上滲出了一滴滴冷汗,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片刻之後,斯達先生的鼻子和嘴裡流出白沫,四肢抽搐。當他被送到醫院時,已經停止了呼吸。醫生判定他死於心肌梗死,死因是突然受到了劇烈的刺激。
斯達先生為什麼會死?他在那幅畫里究竟看到了什麼?希爾一家永遠忘不了老人臨死時的恐怖表情。這件事過去不久,一家人又恢復了平靜的生活,那幅畫依然放在原來的位置。希爾認為那隻是個偶然事件,而斯達先生的兒女也沒對死因過多懷疑,斯達先生的心臟一直十分衰弱,這幾年間多次犯病,進醫院搶救過幾次,應該是死於心臟病復發。然而,一個人的到來,為這件事添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短篇 鬼故事 恐怖小說 撒旦的禮物
蘇菲參加完妹妹的婚禮,奢華的場面使她想起自己清貧的生活,心裡很不是滋味,丈夫萬海榮還在和別人猜拳喝酒,她招呼也懶得跟他打一聲,就獨自走了。經過一家珠寶店,蘇菲被櫥窗里的珠寶映得眼花繚亂,尤其是那款鑲鑽的鉑金項鏈,更是讓她移不開目光。她做夢都想擁有這樣一件首飾,但她知道不可能,萬海榮只是一個小職員,養家尚且艱難,哪有錢給她買首飾?何況,這款項鏈價值數萬元,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不過,進去試戴一會兒,滿足一下自己的幻想還是可以的。這樣想著,蘇菲走進了珠寶店。她讓店員把那款項鏈拿出來試戴,店員幫她戴上後,不住地誇她戴上項鏈更有氣質。蘇菲走到鏡子前,鏡子里的自己果然高貴美麗。
過了一會兒,蘇菲摘下項鏈,借口說這款項鏈不適合自己,然後轉身要走。店員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微笑著告訴她不要急著走,現在店裡正在搞活動,進店皆有禮。說完拿出一隻錦盒,遞給蘇菲。蘇菲知道,那通常只是些不敢拿出手的小飾物而已,便接過錦盒,道了聲謝就走了。
回到家,蘇菲才打開錦盒,裡面竟然是一個木質的小階梯。“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蘇菲不滿地把小階梯扔到一邊。丈夫還沒回來,她自己倒頭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蘇菲被一陣開門聲吵醒,是丈夫萬海榮回來了。萬海榮走進房間,看見她,頓時驚叫起來:“好漂亮的項鏈,哪來的?”“什麼項鏈?”蘇菲有點莫名其妙。萬海榮指了指她的脖子。蘇菲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戴著在珠寶店試戴過的那款項鏈!金光閃閃,璀璨耀眼。
萬海榮又問項鏈是哪來的,蘇菲說不知道,自己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沿著一道長長的階梯往上爬,階梯的盡頭有家珠寶店,而這條項鏈的標價僅為一元錢,她就把它買下了。
萬海榮怎麼也不相信。別說他不相信,蘇菲也不敢相信。看著脖子上的項鏈,她有點不知所措。萬海榮認定她在外面有情人,而項鏈是情人送給她的禮物。蘇菲沖著他吼了起來:“如果是情人送的,我敢明目張膽地戴著嗎?你這個男人沒用也就罷了,還喜歡疑神疑鬼,哪天我受夠了,真去找個情人也不一定!”
蘇非一吼,萬海榮就不敢做聲了。
次日,蘇菲拿著項鏈去做了鑒定,結果是真金名鑽,價值數萬元。
路過那家珠寶店的時候,蘇菲特意進去看了看,裡面已經沒有了那款項鏈。她小心地問店員項鏈哪去了,店員說賣了。她又問賣給了誰,店員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說:“賣給了撒旦。”蘇菲知道,撒旦是魔鬼。她認為店員在開玩笑,項鏈怎麼可能賣給魔鬼?
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 舊照片
任小影去上大學的頭一天晚上,父親捧著本書來到她的卧室。
“閨女,我讓你看個東西。”父親輕輕地打開書,從裡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里有兩個年輕人,肩並肩坐在一大塊岩石上,後面是一片汪洋大海,小影認得其中一個人是自己的父親,旁邊那個微笑的年輕男子她從沒見過。
“這是我年輕時最好的朋友龐偉。”父親擦了下眼淚說,“我們那時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當上警察,可惜啊。我們18歲臨考時為了放鬆心情一起去海邊 游泳 ,你龐叔叔游得比我快比我好,可是,卻沒有游上岸。”
小影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她掃一眼照片里那個朝氣蓬勃的小夥子,尤其是他的劍眉,生得那麼有英氣。
“太可惜了,那後來呢?”
“等我和其他同學把他從海里拖上來,他整個人都變成了泡得發漲的屍體。唉,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小影也惋惜不止。父親說:“我實在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在他蓋棺之前,我偷偷剪了他一綹頭發,留作紀念。”
小影也看到那書里還夾著一綹黑發。時間過去了這么久,還顯得很有光澤。
“一定要努力學習啊,你身上寄託了我們倆人的希望!”小影明白現在在火葬場做火化工的父親的話。
無巧不成書。在小影的任課老師中,也有一個姓龐的中年老師,生著一雙和父親故友一樣的劍眉。
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 同床病人
跟許多醫院一樣,這家醫院也沒有四樓,而是直接跳到了五樓。幸好我住的是三樓,在病房裡還不至於會有那種心裡發毛的感覺。
我住的雙人房,但另一個床位卻是空的,就像是一間寬敞的單人房。
把東西衣物都安置好後,我先是躺在床上讓護士打點滴,護士離去後,我百般無聊地看著點滴一滴滴地滴落,直到感覺眼睛發麻後,我起身翻查床頭櫃的抽屜,看看之前的住院病患有沒有留下些什麼。
但我只在第一層的抽屜里發現一本標示著住院注意事項的手冊,其他抽屜里什麼也沒有。
我在床上坐好,翻閱起那本住院手冊,無聊地開始一一比對各病房的差異:“好啊,其他病房還有電視冰箱……”
翻查了幾頁後,我注意到其中一件事項被紅筆圈了起來,似乎極為重要。我看了一下,那事項只是寫著:“本院門禁為十點,探視的家屬及朋友請於十點前離院,並請病人於十二點前就寢。”
這沒什麼吧,病人本來就是該早點睡覺的。我往後翻了一頁,發現還有一個事項是被紅筆所圈起來的,這個注意事項就比較奇怪一點:“十二點過後若同病床的病人按下緊急呼叫鈴,請勿慌張。”
搞什麼?打錯字了?應該是把“同病房”打成“同病床”了吧,我猜。再怎麼擠也不可能兩個人擠同一張床吧。我闔上手冊,從包包里拿出自己帶的書看了起來。
晚上十點,護士幫我將點滴拿下來,給了我晚上要服用的葯,並且吩咐我晚上早點睡後便離開了病房。但可能是因為我平常生活就日夜顛倒的關系,我在床上折騰到了十二點多仍沒有睡意,於是只好打開床頭燈繼續看書。
等到眼睛有了倦意,我才將書收起來並要關上床頭燈,但當我的手壓在床頭燈開關上正要按下時,我看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我快個一兩秒關掉床頭燈,我可能就看不到這一幕,但我偏偏看到了。一隻蒼白的手從床底下伸出來,按下了床頭的緊急呼叫鈴,跟我按在床頭燈開關上的手僅僅只有幾厘米的差距。
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 我遇見的真的是你們嗎
這年春末夏初,我生了一場莫名奇妙的病。這場看似平常的小感冒,竟讓我在醫院里折騰了兩個多月。
得病初期,我住進市醫院急診科。這是一幢老式的三層磚混樓,看上去已有百年歷史,外觀雖顯陳舊但內部格局還是不錯的。或許是在急診科經歷的生生死死太多,以至於其他科室都早搬進醫院新區了,惟獨留它在這座老式的樓房裡。我住的病房在二樓盡頭左邊第一間,斜對面是衛生間,走廊的另一盡頭是醫生辦公室和手術室。
我的這間病房雖有點偏僻,但通風好陽光足,並且窗子外面爬滿了好多綠盈盈的爬山虎。這片生機盎然的綠色,多少讓我飽受病患折磨的心情,生出些許快樂念頭。
在醫院住久了,看在眼裡的生生死死,真的讓人覺得人生的苦痛無邊,悲喜無常。住了二十多天的醫院,我的病因一直不明朗,咳嗽聲依然沒完沒了。每天難忍的咳嗽讓我感覺心肺間就好像揣了一個大氣球般難受。讓我極度郁悶的是,同一間病房的人都進出了好幾撥,惟我一個人絲毫沒挪窩的跡象。醫生最後一次會診後,決定把我轉到上一級醫院進行治療。
也許是病久了身體虛弱的緣故,以致於在轉院的頭一天晚上,我能遇見他和她。
那天下午,醫院下達了轉院通知後,陪護的女友回家去收拾換洗衣物。
傍晚的時候,女友被一場滂沱大雨阻斷,看著又是雷電又是風暴的,我就讓她別再回醫院,等第二天一早再趕過來。
這是一場人們渴盼了太久的春雨,一直嘩啦啦下個不停。雨聲催人睡,病房裡沒說話的對象很無聊,我躺床上看了會書,在不自覺間睡了過去。
八點一刻,小護士來查房,我清醒了半個多小時,接著前邊的內容又看了會書,又在不知覺間睡過去了。
“叔叔。”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一個激靈我睜開眼睛,驚嚇之下我沒完全清醒過來。我睜大眼睛環視了一下周圍,才猛然想起這間病房裡目前就只躺著我一個病人。十幾秒後,我重又閉上眼睛繼續睡。
“叔叔。”這一次我沒聽錯,真的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我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在我的病床後面,果真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他仰望我的小臉臟兮兮的,頭發衣服褲子也是污跡斑斑,大下雨天的還赤著個腳。
C. 求言情小說名!為短偏10章左右
有個類似的
我的美女老闆
比較幽默,經典
可以看下;
《我的美女老闆》
個人覺得這個還不錯,有興趣,去狗狗搜索里搜一下下載,很多的。
我的美女老闆(1)
「我算是看透了,女人第一看重的就他媽是錢,什麼狗屁生死相許,他媽曾經滄海,操,有房有車才是真理。」陳浩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一隻手抓著一瓶快要見底的小糊塗仙酒,嘴裡嘟嘟囔囔地發著牢騷。
我坐在陳浩對面,心不在焉的聽著他的抱怨,眼睛掃視著窗外,期待著能有一兩個美女路過讓我飽飽眼福。不是我對朋友的苦難漠不關心,實在是陳浩這小子失戀次數太多,而且還每一次失戀都是因為對方看上比他更有錢的了。這次數一多,我就有點懷疑是不是陳浩這小子想騙我請他喝酒。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真的,可是作為男人,失個戀能算什麼大事。我老爸從小就教育我,男人生下來就是要承擔苦難的。記得小時候我玩炮仗不小心把手給炸了,骨頭都給看見了,我爸還訓我說:「哭什麼哭,這算得了什麼,以後比這更慘的還多的是。」所以我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們老師問我們長大後想干什麼,別的小孩都是想當科學家,音樂家什麼的,只有我一個人說我希望長大以後能當女人。
我們離開餐館時,陳浩已經醉的東倒西歪。陳浩大學的時候是校摔跤隊的,身高一米八一,體重九十公斤,胳膊跟我大腿差不多粗。我費了半天的牛勁才把他給架到外面。沒走幾步,給冷風一吹,陳浩哇的一聲就在路邊嘔吐起來。
我發覺這人吐的東西比拉的東西還臭。也幸好現在是晚上,街面上沒幾個人。要換了白天,還不給千萬人唾罵。我是倒了大霉了,必須扶著陳浩不能走開,只能呆在原地任憑這股子味道一個勁的往我鼻子里鑽。
就在陳浩吐的正歡的時候,街道那頭響起一陣動感很強的HipHop音樂。伴隨著音樂聲,一輛米白色的越野車從街那頭緩緩駛了過來。我第一眼看到這越野車的時候給嚇了一跳,這是我長這么大看到的最大的一輛越野車了,車寬差不多有兩米多,車體也很寬大,開在這小小的街道上就像是一輛坦克。
這就是傳說中的悍馬了,我以前只在雜志和網上看過這種車的圖片和介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這輛車在海灣戰爭中服過役,號稱真正屬於男人的車。考慮到這車過百萬的售價,更准確的說應該是真正屬於有錢男人的車。
悍馬在離我倆不遠處的好德便利店門口停了下來。隔著車的前擋風玻璃,我看清開車的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孩,二十多歲的年紀,鵝蛋臉,柳葉眉,頭發碎碎的披著,看上去無比的嫻雅文靜,屬於典型的東方古典式美女。
這簡直就是現代版的美女與野獸嘛,這樣的女孩開這種車也太不相稱了。我正心裡感嘆著,車門打開,女孩從車上跳了下來。我飛快地往女孩身上瞟了一眼。這是男人的通病:一旦看到漂亮女孩就會忍不住想看對方的身材怎麼樣。可惜女孩穿的是一件很寬大的米色毛衣和一條很肥大的迷彩褲,實在看不出來身材如何。
女孩離我們差不多有六七米遠,大概是被陳浩那股子頂風臭十里的味道給熏著了,女孩往我們這邊瞅了一眼,皺了皺眉頭,走進便利店去了。我突然覺得很丟臉,美女當前,我卻架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在這嘔吐,搞不好還一臉陶醉的樣子。沒辦法,不要罵我虛榮,是男人都想給美女留個好的印象。
我正想著要不要騰出一隻手來把我的頭發弄整齊一點,陳浩突然變的很不安分起來,拚命想要掙脫我的手。
「干什麼,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我有點擔心陳浩喝出毛病來了。
陳浩舌頭有些大,含糊不清地說:「我沒事,你放開我,我要找那個女的,她憑什麼瞪我,嫌我吐的東西臭,她以為她有多干凈,她憑什麼能開上這樣的好車,以為我不知道,不行,我要找她說說去,女人不能為了錢,為了開好車,就什麼都可以出賣,太可恥了,可恥。」陳浩越說越激動,胳膊一揮就把我拔拉出去老遠。
我知道陳浩在想什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卻開著價值百萬的悍馬,人長的又那麼漂亮,沒有喝醉酒的人也會有這種想法。我倒沒往那方面想。雖然我自己算不上什麼好人,路上看到乞丐我從來不施捨,主要是深圳出差的時候被一個乞丐中的高手以乞討的最高手法給治了,從那以後我實在很難相信乞丐;我也從來沒捐過血,因為怕疼,不過我倒不介意死後捐獻角膜,腎臟什麼的。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我從來不把別人想的跟我一樣壞,比方這個女孩,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那種人,或者是剛中了五百萬大獎,而且還連中幾注一等獎那種,再不濟她也可能是個車模,明天有車展了,今天先把車開回去練習練習怎麼擺姿勢也說不定啊。
我跑到陳浩前面使足吃奶的勁攔住他:「你放心好了,她會有報應的,她現在年輕,還有可以賣的,等老了沒人要了,就知道下場慘了。咱們不跟這種女人計較,不值得。」跟喝醉酒的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我也只好暫時委屈一下那個美女。
陳浩停止往前,站在原地搖晃了一下,張嘴剛要說話,卻哇的一口又吐了起來,我嚇得往後一跳,碰到一個人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我趕緊轉身道歉,一扭頭,我的對不起就被嚇了回去。那個女孩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一張臉漲的通紅的死死盯著我。
「你說我是哪種女人?」女孩的口氣十分兇狠,話里帶著一股森森的殺氣,我心裡給嚇得一抖,真是人不可貌相,難怪她要開悍馬。
我這人承受壓力的能力相當差,一緊張我的腦子就一片空白,好半天,我才擠出一個笑容來想先緩和一下氣氛,可我的笑容才剛出來,那女孩的拳頭帶著風聲就結結實實地打在我的左臉上。我看見周圍的房屋先是水平轉了一百八十度,隨後又垂直轉了九十度,然後我的臉就貼上了冰涼而又堅硬的地面。我的美女老闆(2)
八點不到,我就被屋裡的電話給吵醒了。老媽總是愛在早上打電話,好不容易盼來一個雙休日,又被老媽破壞了。
「我找鴨子洞那個算命先生算過了,他說你今年就會碰到你生命中最適合你的另一半,不過關鍵還得看你能不能抓住機會,所以你今年對遇到的女孩子一定要殷勤一點,嘴巴放甜一點,手腳麻利一點,千萬別錯過機會。你也老大不小了,你都有同學當爹了,你還連女朋友都沒有……」
自從過完我的二十五歲生日之後,我老媽就開始操心起我的另一半,這半年多老媽基本上每周一個電話,都是催我抓緊時間找女朋友的。老媽不明白,現在的愛情是奢侈品,我畢業快三年,一到月底,卡里的錢就不足三位數,哪還有心思去思考愛情。何況我一直都覺得男人如果不能承擔起家庭的責任,那就不應該去禍害人家,而經濟實力是承擔起一個家庭的首要條件,依我現在的收入,想在上海買個二手房恐怕都要當做百年大計才可能,所以我目前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剛跟老媽講完電話,就有人敲門。我拉開門一看,是陳浩。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事?怎麼樣,女人的拳頭落在臉上是什麼感覺?」陳浩往客廳里的沙發上一躺,嬉皮笑臉地問我。才不過一個晚上,陳浩的心情就又好了起來,看來失戀對於他早已經沒有什麼殺傷力了。
「你還好意思問,不是因為你發酒瘋,我能挨這一拳嗎?」
「是是是,都怪我。不過我有件事特好奇,」陳浩坐正身子,一臉嚴肅:「你怎麼連個女人的拳都躲不過去,反應也太慢了點吧。還有,你好歹身上也有點肌肉,怎麼跟紙糊的一樣,被個女人一拳就打倒了。」
這傢伙也太忘恩負義了。「我反應慢,來來來,敢不敢跟我去打場拳擊,不帶抱人的。敢不敢?」
「哇靠,耗子想跟貓玩命。」陳浩完全沒把塊頭只有他一半的我放在眼裡,很爽快地站起來:「有人要被扁,這種要求我一定滿足。」
我把陳浩帶到張揚路的一家高檔健身俱樂部。以我的財力是不可能花錢來這種地方的,不過托我老媽的福,雖然她只是一個賣菜的小販,可是她有一個長的還算漂亮的妹妹,也就是我的二姨,嫁了一個還算有錢的老公。這傢俱樂部就是我那個有錢的姨丈買來送給我二姨的。我嘛也就順帶著沾了點光,可以免費的來這傢俱樂部玩,偶爾也可以帶一兩個朋友過來。
我也不是一直都在那裡白玩,有時候我也會幫俱樂部干點活,比如幫客人們買飲料,扶杠鈴什麼的。老媽一直都教育我說,親戚歸親戚,手腳也得放勤快點,不然在人家那白吃白玩,就是你親媽我也會煩的。因為這,我跟俱樂部里的教練混的挺熟,半年前,俱樂部教拳擊的陳教練開始教我打拳擊,我練的還不錯,陳教練一直都誇我反應很快,步法靈活,出拳也很快,就是缺點力氣。
所以我現在對於打贏一點沒有練過拳擊的陳浩很有信心,他也就是塊頭比我大,出拳的力度大,可是業余的拳擊手套相當的厚,再加上我有戴頭套和護具,即使打上也不會有多大事。再加上不許抱人,陳浩一點優勢也占不到。
打起來也確實跟我料想的差不多,陳浩不管是出拳,還是步法都雜亂無章,基本上連我邊都挨不著,我滿場跳來跳去,抓住空當就給陳浩的腦袋來上幾拳。陳浩給郁悶壞了,一見我拳來就來抱我,我立馬鄙視他:「不要臉了嘿,忘了講好的不許抱了。」陳浩只好又收回手,我趁機給他腦袋上又來幾拳。
陳浩只好罷賽:「不玩了,太沒勁,我去練杠鈴。」
我一臉的洋洋得意:「知道誰的反應慢了吧,我昨晚上只不過不小心而已,不然可能被她打到嗎?」
陳浩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我在後邊故意特別大聲地喊:「別走啊,再來幾局。」
「我來陪你打。」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女孩的聲音,我轉過身,昨天晚上的那個美女一身拳擊裝束,站在我的身後。「
看我有些發楞,女孩挑釁地碰了碰拳套:「發什麼呆,敢不敢打?」
敢不敢打,笑話,別說我好歹也學了半年的拳擊,就算我沒學,以我的體格,雖然說不上有多健壯,可怎麼也不至於會怕一個女孩。
不過看著那女孩粉紅柔嫩,吹彈即破的肌膚,我還真怕了,這要不小心一拳把人家身上砸個坑出來,我可賠不起。
「不打,打壞了你我可賠不起。」我搖搖頭,就要下拳擊台。
女孩幾步跨到我前面,攔住我說:「這就想跑了,你不說你昨晚上是不小心嗎?現在我給你一個公平較量的機會,別做縮頭烏龜啊。」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很有禮貌地對她說:「我不是怕你,如果你是為昨天晚上的事,我在這里跟你說對不起好嗎,我並不是有意的。」我把昨晚上的事大概給女孩講了一下,最後我很有誠意地說:「現在你明白了吧。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把你給傷著了。」
女孩看來相信了我的話,她點了點頭說:「好吧,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我還是要教訓教訓你,來吧,准備開始。」女孩往後跳了一步,擺出進攻的姿勢。
這也太不可理喻了。「為什麼,你不都相信我的話了嗎,還要教訓我什麼?」
女孩倒是振振有詞:「因為你剛剛說你怕傷著我,你都沒和我打過,就這么肯定能贏我,為什麼,就因為我是女的。我最恨你這種看不起女人的人了,所以我要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這都什麼邏輯?」我覺得很冤枉:「我從來都沒有看不起女人,可是男女體力上確實有差距,這你不得不承認啊,擺脫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女孩一點也不領我的情:「不知天高地厚,少廢話,來吧。」
女孩說打就打,一記刺拳就打在我臉上。「怎麼了,又是不小心所以沒躲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逼我出手,我的腦子里想起一部武俠電影里的台詞。沒辦法,只能陪這個美女玩玩,當然我提醒自己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出拳太重。我的美女老闆(3)
不過十幾秒之後,我的想法就完全變了,這個女孩的拳法實在是厲害,每一拳又快又狠,比起陳浩的王八拳不管是力道還是速度都上了一個新台階。我很快就不再有所保留,開始全力以赴的和女孩對攻起來。
我這才發現我真的嚴重低估了眼前這個身高只有一米六幾的古典美女。她的出拳快的根本讓我反應不過來,而且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有力,真的是拳拳見肉,招招見血。而當我抓住她出拳的空隙開始反擊時,她的躲閃也是異常的靈巧,就跟動畫片里的土撥鼠一樣一會出現在這里,一會又跳到那裡。我連她的衣角都挨不上,每一拳都是在擊打空氣,白白的消耗力氣。
「哈,又中了。」每打中我一拳,美女都有些誇張的這么喊一句,然後又故作理解的說:「我知道你一定又是不小心,下次小心一點哦。」我的身心真是飽受摧殘。偏偏這會兒拳擊台的旁邊還響起一陣喝彩的聲音:「好拳,漂……亮。」「勾拳打他下巴,好……。」
我很憤怒地發現喝彩的竟然是陳浩這小子,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回來了。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良心都被狗吃了。我靠,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的鬥志徹底崩潰,抱著頭狼狽逃下拳擊台。
美女意義風發地站在台上,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很不屑地教訓我說:「我希望你以後記住,不要動不動就像個英雄似的愛護這個,愛護那個,你就是個大草包,愛護好你自己吧。」
長這么大,除了我媽,這是第二個打我的女人,不過她動手可比我媽狠多了。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垂頭喪氣地回到更衣室換好衣服,然後把陳浩拉去打乒乓球。
乒乓球是我的傳統強項,從小我就表現出這方面的天賦異稟。只可惜當年我老媽肉眼凡胎,看不出我是乒乓球界的一顆新星,非不許我逃課去打乒乓球,還把我的球拍給藏了起來。結果從此中國多了一位三流的程序員,卻少了一塊雅典奧運會乒乓球男單金牌。
因為氣憤陳浩剛才的忘恩負義,球台上我痛下殺手,不停的左右調球,只打得陳浩那頭白眼狼暈頭轉向,疲於奔命的往返於球台兩邊。
我和陳浩打了一局後,旁邊球台的一個客人走過來要求和我打一局。這種事情以前也時有發生。到目前為止很謙虛地說,真的能跟我做對手的屈指可數。不過我一般都很給對方面子,敵強則我強,敵弱則我弱,總是讓對方輸的剛剛好。
現在這個客人的水平還可以,當然和我的差據還是比較大,如果說我是張三豐的水平,那他也頂多就是宋元橋的檔次。我只用使出我全部功力的三成,就正好略勝他一籌。
我和這個客人的單挑相當精彩,吸引了不少的人來圍觀。我和他連挑三局,最後的比分是11:8,9:11,11:7。打完後,那個客人真心實意地贊美我的球技。我正美滋滋地聽著呢,旁邊又冒出來一句充滿挑釁口吻的話:「敢不敢和我打?」
又是那個悍馬美女,這會兒她換了一身粉紅色的運動裝,扎著一根很高的馬尾巴,可能是剛運動完,她的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活力。我最喜歡就是這種健康型的氧氣美女,太可愛了,我情不自禁的在心裡贊嘆。不過我馬上就在心裡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麼這么容易被誘惑呢,忘了她剛才怎麼收拾你的。
「好啊,打就是了,有什麼不敢的?」這女孩一定是剛才看了我跟那個客人的比賽,以為那就是我的真實水平。她那能想到,我其實只用了三成功力,太好了,我要把拳擊台上丟掉的面子都找回來,讓她明白男人也不是好惹的。
女孩拿上球拍,走到球台前站好,又對我說:「這么干打太沒意思了,咱們賭點什麼吧。」
「行啊,你是女的,你說賭什麼就賭什麼好了?」我特意加了一句「你是女的」,專門氣她。反正這也不是在拳擊台上,我可是一點也不擔心會輸給她。
女孩臉色有些不慍,看來我特意加的那句話產生了效果。
「好啊,咱們誰輸了,誰就在這球桌下來回鑽三次,而且一定要是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的鑽才行。」女孩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居然要打這么毒的賭,現在正是高峰期,俱樂部里可滿是客人。
我趕緊走到那女孩跟前,小聲對她說:「不用打這樣惡毒的賭吧,現在這里這么多人呢。」
「幹嘛,這就怕了。你是不是男人啊,怎麼膽子這么小。」女孩很大聲地嚷嚷。
周圍的人都開始起鬨,陳浩那傢伙也在其中,真是交友不慎。
我惡狠狠地瞪了陳浩那小子一眼,更小聲地對那女孩說:「我可是為你考慮,我一個男的,爬就爬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你一個女孩子要鑽桌腳,那可是很丟人的,我可是在為你考慮。」我的確不忍心看到這樣一位美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四肢著地的在球桌下鑽來鑽去。
不過我忘了這女孩是多麼要強,我這樣說只會適得其反。女孩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英雄,又在為我考慮了,這么快就把拳擊台上的事忘了。」
唉,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悻悻地走到球台的另一邊,對那女孩說:「你非要這么賭就賭吧,我輸了我鑽就是。不過你要是輸了,我不要你鑽球台。」
女孩冷笑了兩聲說:「等你贏了再這么說吧,現在裝什麼大尾巴狼。」
這么不講理的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加菲貓,我決定施展我的全部絕學,毫不留情地打擊這個女孩一下,當然了,我是不會要她鑽桌腳的,我還沒有小氣到那個地步。
我們決定打一局21顆的球,一局定勝負。因為有賭注在,先前圍觀的人都留下來看我倆比賽,還有的人甚至跑去把他們在別處玩的朋友也叫了過來一起看,球桌邊頓時圍了好一大一圈的人。
我心裡暗暗的高興,來吧,來的人越多越好,我要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真正實力,我要讓這幫圍觀的傢伙眼珠子全都給我掉出來。
「哇,太厲害了。」「這球拉的太棒了。」「這水平跟職業的差不了多少了」。這是一個周六的上午,我二姨健身俱樂部的兵乓球室,一場從俱樂部建立以來最高水平的乒乓球賽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圍觀的人不停地發出驚訝的贊嘆聲,比我預想的還要強烈十分,唯一可惜的就是這些贊嘆聲不是給我的。
女孩打兵乓球就跟她打拳擊一樣充滿了攻擊力,她的弧圈球拉的呼呼生風,扣球的力度更是讓我心驚膽寒,我不明白這樣文靜柔美的外表下怎麼會藏著這樣驚人的爆發力。我就像一隻無名的小草在女孩狂風暴雨般的快攻下瑟瑟發抖。
一局比賽很快就完了,21:9,我甚至連兩位數都沒有過。我的美女老闆(4)
女孩把球拍往球台上一扔,很瀟灑地拍了幾下手,一指桌底:「喂,你輸了,趕緊鑽吧。」
周圍的人都開始起鬨,陳浩還把手指放到嘴裡吹了幾個很響亮的口哨。唉,以後我再來俱樂部就只能趁人少的時候來了。我很羞愧地低下頭,在眾人的嘲笑聲中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來回鑽了三次。
「怎麼樣?服氣嗎,不服的話再來一局,我讓你五顆球。」我剛從桌底下鑽出來,女孩就神氣活現地站在我面前,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耀武揚威地看著我。
「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心虛地打著哈哈,飛快地擠出人群,落荒而逃。
這個雙休日真是過的倒霉透了,倒是讓陳浩那小子白白開心了一天,而且估計從現在起我的整個餘生,這小子都會把我鑽桌腳的事掛在嘴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爺你要這么懲罰我。星期一上班的路上,我還在為星期六的事郁悶,卻一點也不知道我馬上就會遭受更大的打擊,相比起來,星期六的事根本就只是老天爺開的一個小玩笑,馬上老天爺就要來真的了。
八點半的時候我准時趕到公司打卡,然後我就扭頭出了公司大門,到食堂吃早餐去了。吃完飯回來已經快到九點,我打開新浪網開始瀏覽新聞。這段時間我做的項目正處於交付階段,每天做的事就是處理一些客戶反映的問題,大部分都是使用問題,bug很少,有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比如說標題顯示不對,有的提示信息沒有顯示全什麼的。
我現在在項目組里是一個小leader,下面帶了三個小弟,這些小問題一般都是交給他們處理,所以我這段時間的工作也相對非常的清閑。
新聞才看到一半,項目經理突然跑過來通知說我們項目組的成員馬上到二樓會議室開緊急會議。
一進會議室就覺得氣氛特別的凝重,而且更稀奇的是公司產品線的一級主管嚴總居然也在。一定是出什麼大事了,不然像這種高層人士怎麼可能來參加一個項目組的會議。
嚴總的講話很快就驗證了我的想法,原來是我們的項目出了大問題。我們做的是一個移動的計費軟體,可是在試用階段,計費部分卻出了問題,總是會自動把客戶的費用少收一半,雖說是在試用階段,可也已經給移動造成了幾十萬的損失。損失還在其次,幾十萬對於我們公司來說九牛一毛,又不是賠不起,可關鍵在於這樣要緊的地方出這么低級的錯誤,導致移動對我們公司產生嚴重的信任危機,害的公司總裁親自跑去給對方道歉賠禮,才保住後面的幾個大單,不然公司的損失就要以千萬計了。
「出了這樣的事,一定要有人付起責任。」嚴總臉色鐵青,說出的每個字都帶著殺氣。我心裡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計費這個模塊是我負責的,而關於客戶收費這個部分則是由我小組成員何勇負責。何勇是今年才畢業的應屆生,到公司工作才不過半年而已,要是因為這個被開除了,這年頭,對於一個應屆生來說,再找個工作多不容易。
嚴總一字一頓地宣布著公司的處理決定:「項目經理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處以降薪一千五百元,扣除年終獎的懲罰。王宇未經他人同意擅自修改他人代碼,修改完後也不加以測試,直接導致這起事故的發生,給予立即開除的處罰,會議完後馬上到財務處結清工資,限兩小時內離開公司。」
我一下懵了,這怎麼可能呢,這件事我記得清清楚楚,一個月前加班的晚上我發現何勇的這個錯誤,他在計費代碼的部分少除了一個2,導致所有的收費都會加倍,我通知他改,可他當時正忙著在網上打CS(很多在公司加班的同事都有這個習慣,我也有)。
我連續催了他好幾遍,這小子才終於抬起頭來哀求我說:「老大,你幫我改一下吧,我現在實在是走不開。」我也就好人做到底,幫他改了過來,還做了測試,確保一切都正確才提交的代碼,怎麼可能是我的原因呢。
「嚴總,你一定是搞錯了吧,這件事是……。」我試圖解釋,不過嚴總很不客氣地打斷我的話:「你放心,我們調查的非常清楚。」嚴總扔給我一張a4紙:「這是我從版本控制系統列印的代碼提交信息,從這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就在何勇修改代碼後的半小時,你擅自修改了他的代碼,你在程序的這個部分將計費額除了一個2,導致這起事故的發生。」
代碼修改記錄上顯示著我在那天晚上的八點十二分的修改記錄,同時還有何勇在七點三十八分的修改記錄,他在一個函數裡面已經將計費額除以了2,而我又在另一個函數裡面再除了一次2,結果就導致客戶的收費只有原來的一半了。可是我很清楚的記得何勇那天晚上打了從吃晚飯就開始打CS,一直打到九點才收工,怎麼可能有時間去改代碼。
「嚴總,這記錄有問題吧,會不會是版本控制伺服器出了問題,而且那天晚上我是征的何勇同意才改的,他們兩個當時也在場,不信你可以問他們。」我指了指我們小組的三個成員,那天晚上我問了好幾次,他們應該記得。
嚴總冷笑了一聲:「不用了,我已經問過了,沒有人允許你改過代碼,而且他們反映你平時就有這種亂改別人代碼的習慣。現在終於闖了禍,就要承擔起責任。好了,會就開到這里,你馬上到財務處去結帳。」
我第一次發現我的人緣原來這么差,居然被我小組的三個人聯合起來陷害。我趕緊回想了一下我平時有沒有做什麼惡心事。我小組的三個人都是今年剛畢業的,經驗方面很欠缺,我平時幫了他們不少,很多他們搞不定的問題都是我加班做的,真不明白怎麼就會被人從背後捅一刀。
雖然受了這樣的陷害,我卻也沒覺的有多麼的委屈和憤恨,恰恰相反,當結帳的時候我發現財務補給我兩個月的工資時,我甚至還有點高興,不幹活就能白得一個月的工錢,這種好事可不是每年都能遇到。至於工作,反正還有一個月呢,上海這么大,找個跟現在差不多的工作應該不是難事。我的美女老闆(5)
老媽一直都說我這個人沒心沒肺,總愛盲目樂觀。被炒的時候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忘了我所在的公司在業內的名氣有多大,而那件事鬧的又有多大。幾乎全上海做通信軟體的企業都知道某某公司因為一個極弱智的錯誤鬧了大笑話,我估計每個軟體公司的技術總監都會在項目質量會上搬出這個例子來教育手下的程序員不要輕視代碼上任何細小的改動。相應的,要查到這個事件的「罪魁禍首」我,也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D. 【短篇小說】一個女作家的經歷
小依是就讀於某大學的中文系,尤於從小她就喜歡寫作,所以她就立下志願長大了以後,立志作一個作家。
由於她的父親平常很忙,而且小依從小就很乖很聽話,所以她的父親也很少管她。
同時,由於她已經考上大學了,年齡也十八、九歲,不太可能受到社會及其它人的影晌而生活。小依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而且分析能力和觀察力都很強。她喜歡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因此是一個極端崇尚個人主義的少女。
從小到大,她經常參加寫作及演講比賽,但是只要她一參加,准可拿到前三名。因此,她的閨房中的獎狀、獎牌、獎杯,實在不可勝數。
小依的身材均勻,長發披肩,眉清目秀,舉止高雅,一身的晰白,而又光滑的肌膚,她的雙峰隆起,凹凸分明,堅實的臀部微翹,無論她穿上任何服裝,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來。
她沒有男朋友,雖然在高中的時候,有不少男同學追她,她都沒有和他們相處太久,因為她認為這是一種緣份而已。
最近小依陷入了寫作的瓶頸,常常因為寫不出文章而看著窗外發呆。
有一天,小依放學回家途中,一邊走一邊仰望著天想著:「我現在該寫什麼?什麼是我該寫的?那一些是我曾經寫過的?那一些是我所沒寫過的?什麼是我能看到的?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體會到的?」
她想著,反復地這樣想著,似乎找不出什麼線索來,她很困擾。於是,小依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西門町。那令有些人迷戀的西門町,燈紅酒綠五光十色。每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台北終結了一種生活,人們躍入另一個迷惑歡樂的世界中。
在那裡霓虹燈閃亮,一長列人群,支持著銷金、遺忘與激情。
午夜左右,瘋狂的舞影高盤的笑叫結束了。狂歡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來。雖然在黑夜中還有人在尋找光亮,不過大多已沉靜了。
他們疲倦無力地等待看次日的活動與次夜的狂歡,再度來臨。
這就是數十萬台北市老少、已婚、未婚男性離辦廠,辦公室後,抵達家裡前的一段長長地路程。
這個世界上最大都市成了夜晚最大的歡樂場所,紐約、拉斯維加斯、邁阿密、東京都有夜生活,形形色色,有如萬花筒般變化多端。
小依終於來到一家夜總會的門口,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廣告,開始對裡面的表演,發生了興趣。於是,她下定了決心,不顧一切地進入觀賞。
當她入內坐下時,她發現深藏的夜總會,裡面的天花板上裝著,一個會旋轉的架子。檯子上右兩個美女,紛紛向觀眾騷首弄姿,炫耀她們的肉體。接著上來的美女,每個都穿了緊身短衣,若隱若現地暴露她們的乳房。
沒有多久,小依便走出了夜總會,心中想著,記著某事繼續往前走。走不了多遠,她又看到了酒吧,她停了下來,看了看,她走了進去。
酒吧中燈光暈暗,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們在陪酒。小依找了一處坐了下去,一個穿著迷你裙的女侍走了過來,女侍問:「小姐,你要喝什麼?」
「檸檬汁一杯。「」
女侍聽了笑道:「小姐,我們這里是酒吧!不賣果汁的。」
小依吃了一驚。又不太好意思地說:「那來一杯白蘭地好了。」
「好,謝謝,馬上來。」
小依內心想著:「剛才好糗喲!實際上,我是要來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好尋找寫作的體裁的。」
女侍把酒端了過來,放在桌子上,離去。
小依開始把眼光看向四周,她發現男人們在和女人們談天、休息、喝酒、思考、微笑、打情罵俏、親吻、撫摸……這些都是她以前沒有看見過的,但是她現在看到了。
過了二十多分鍾,小依付了錢,離開了酒吧走了出來。她朝著回家的路上走著。
半個小時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靜。
因為從小小依就過慣了這種生活。她的父親常忙於事業,母親一力面幫著父親,一方面充當爸爸的秘書。所以可以說小依是非常孤單的,而且家中地沒有兄弟姊妹,只有單獨她一個人。
雖然,她小的時候,爸爸曾經請過傭人,可是當到她就讀大學之後,小依就叫爸爸把傭人辭掉了,一切的家務事完全由她處理。
因為她想訓練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幫助她的寫作,使得作品,更能與現實生活相貼切。
她換好了睡衣,鑽入了棉被中,兩眼張的大大的,一點也沒有睡意,她腦中想著,剛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心想:「在酒吧里,男人是主顧,女人是商品,只要你出價,隨時隨地都可以購買各式各樣的美麗和溫情,女人們的狂歡、笑聲、微笑、肉體上的感觸,到底她們有什麼感覺呢?」
她給自己的答案是:我不知道。
小依慢慢地開始對這個問題感到興趣,也感到好奇,她想:「做一個作家,既然要從事實際寫作,亦無法體會到那些女人的生活,真是罔然。」
因為她始終想做一個寫實的女作家,但是又苦於無經驗,她十分的苦惱。漸漸地,她就睡著了。
過了幾天,小依還是想不出其它的社會體裁來寫。但是,那一天晚上的這問題,不斷地湧上了腦海,她想排除不想,又覺得可惜,想了又寫不出來,因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也沒有體會過她們實際的生活,所以不敢嘗試她們。
這個問題一出現,到現在就前前後後,斷斷續續在她的內心湧上,似乎愈涌愈烈,使她的生活慢慢地發生了改變。
小依在這個兩、三個月劇烈地變化當中,好象開始有了眉目,地想著:「如果她能投入她們的行列,體驗到她們的生活,這對於她的寫作自然有大大的幫助。」
小依開始有了這種想法,她想:「如何去說服父親和母親,這是一大障礙。」
時間又過了幾天,這幾天小依一直在想解決這個障礙的方法。她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了,她想:「如果騙父母到國外旅遊半年,然後再從機場偷溜出來,再利用這個半年去體驗那些從事特殊行業的生活就可以行得通。」
她高興叫著跳著,總算想出了解決的辦法,於是她開始行動。
某一天,小依的父母在中正國際機場送她上飛機,當小依父母離去後,小依從出境室溜了出來,坐上計程車直奔向台北。當小依一到台北,她先把行李搬入預先租好的公寓中,然後換上了普通的妝扮,開始她的體驗。
小依的目標是在從事特殊、新奇的行業中之女性,一一記錄下來,好當作以後寫作的社會寫實材料。
她先到一家傳播公司,該公司在招考演員,准備將來捧成明星。首先以小依的姿色,優先被錄取了,她被載到他們的片廠。
實際上,不是什麼片廠,是租的一幢別墅,當她一進入別墅里,所有的拍攝工作已經就緒了,男女主角也在現場了。
今天,小依只是先來觀摩的,女主角不是她,她已經被定為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當導演開始喊出:「開始」的時候,男女主角上場開始演戲。
女主角是演一個貨車司機的太太,當她出現在眼前時。她穿著時下最流行的蕾絲睡衣,正准備上床就寢的樣子。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她連忙加披一條罩衫在身上前去開門。
進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體很魁梧,但不很英俊。
他是女主角丈夫的同事,他正是戲中的男主角。
男主角來告訴女主角說:「你的先生今晚出差到高雄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會回來。」
男主角說完了,就要離去。
這個時刻,女主角身上披著的罩衫不小心滑了下來。男主角一回頭看著女主角,他的眼神立刻變了一個樣子。
他迅速反身鎖上了門,一步一步向女主角逼了過去,一副飢渴的樣子。
女主角露出了驚慌的神色,內心害怕著他的舉動,慢慢地向後退著。男主角突然地,來了一個餓虎撲羊的姿勢撲了過去。
男主角抱住了女主角,兩人翻倒在床上,翻著滾著,拉扯著女主角的睡衣。
這個時候,女主角的蕾絲睡衣,已經被男主角扯裂開了。
小依的心裡,開始蹦蹦地跳動著,不禁內心有一點害怕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場面,女主的睡衣已被男主扯了下來。
小依的心臟,已經隨著跳動的乳房,七上八下地急驟跳著。
一陣掙扎之後,她的身上的衣物已經盡數褪去,男主擋在前面遮住了小依的視線,她現在只能看到一個穿著褲衩的男性身體。
男女主角相貼著,而且是緊緊地毫無空隙的。女主角拚命地在扭動掙扎著,由女主角的眼神得知道。
顯然地,她已經被男主角激起了慾望。
小依的面頰有點開始發熱了。
她看到女主角的兩腿,已經夾住了男主角的腰部,似乎一點地不放鬆。女主角的雙手也扳緊了男主角的肩頭,而這個時刻,女主角也喘息急促。
男主角同時也伏在女主角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像似兩人已經停止了動作。
小依慢慢地覺得很奇妙,把目光移到了男主角的臀部上。只看見臀部肌肉一陣一陣抽搐著。
很快男主角已經穿好了衣服。女主角仍然裸著側卧在床上。
「對不起,太太,請你忘掉這件事。」男主角說。
「不,我會永遠的記得的。」
男主角衣服穿好,似乎要走了。
「不,不要走!」
「太太,還有什麼吩咐嗎?」
「請……請你再來一次。」
「難到你……你不恨我嗎?」
「不……一點也不!」女主角渴望著說道:「我從暴力中得到愛,我需要你。」
當男主角聽完了以上的話,又把衣服脫了。兩人又恣狂一番……
然後,導演喊了「卡!」
所有一切的動作都停止了,只有床上的兩個男女主角的身體皮膚,還在顫動著,似乎一時無法使皮膚肌肉安靜下來。
影片拍攝結束後,導演走到小依的身邊和她打招呼,問道:「請問小姐芳名?」
「我叫小依。」
「哦!原來是小依小姐,請你跟我來。」
小依跟著導演走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導演把門帶上。
「小依小姐,請坐。」
「謝謝!」
「剛才我聽製片人說,你是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不……不敢當!」小依害羞回答著。
「你曾經演過戲嗎?」
「沒有!」
「喔!你對演戲有興趣嗎?」
「有!」
「那就好。」
「可是……可是我沒演過?」
導演用安慰的口吻道:「沒關系,你放心好了,到了時候,我們會教你的。」
導演從桌上拿了一本筆記本,念道:「下一次,你將飾演一個女學生的經歷。」
小依聽到「女學生」連忙答道:「這個我會演,只要不要和男人發生關系,被拍攝出來,就好了。
「當然我們不會的,但是在「性」方面的恣狂,只是我們在鏡頭上的運用罷了,你盡可能放心,我們也不會幫你做臉部特寫的。」
「謝謝!謝謝!」
「你還有什麼其它問題嗎?」
「我想沒有了。」
「好!那你先回去,對了……」導演把「一個女學生的經歷」的劇本,交給了小依,道:「你先帶回去看看,同時把台辭背好,三天後,我們就開始開拍。」
小依一副感激的臉孔,連忙道:「謝謝導演,謝謝導演。」
然後,導演送小依離去。
這兩天,小依在自己的公寓中,研讀劇本,內心不僅掀起一陣喜悅;她想:「這是我第一次親身踏入社會,可是沒有想到會有這么順利,第一部片子,就當了女主角,雖然,她所看到的影片拍攝有一點暴露,但是在她手上的劇本中,並未發現有需要暴露之處,而且導演也一再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會傷害到她的畫面,於是她就更加安心了,更何況此次出來,就是要來體會各行各業的生活,只要自己謹慎小心,一定可以滿載而歸的。」
小依一邊想道,一邊記在自己的日記本子上。
她知道劇本中「一個女學生的經歷」是一個女學生放學後,在走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幾個不良少年。而被他們帶到一間空屋中,遭受侮辱,然後,被巡邏警察救獲的故事。所以小依相當的放心,認為不可能發生任何意外的。
第三天的晚上,小依很早就睡了。因為她曉得拍片是相當辛苦,有時候也需要熬夜的,把睡眠睡飽了,對自己的精神和臉色,會有相當的幫助,也可以使自己的體力持久而不累。
小依已經沉睡在夢鄉之中,同時在睡覺之前,她已把鬧?調好了,所以她安心地睡了。
一大早……鬧?突然響起,小依起床,把應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很早就到片廠去,因為她想給大家一個好印象。
小依一一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
她看見導演從外面走了進來。於是,小依迎了上去,道:「導演,早!」
「早!怎麼你還沒換衣服啊?」
小依看了自己的穿著一下,不好意思,說:
「嗯!我馬上去換!」
「好,趕快去換。」
小依轉頭欲走,被導演叫著:「小依小姐!對了,等一下我們演戲的時候,我們的不良少年的領頭老大製片自己演。」
「好,沒關系。」
「對了,如果一開始拍,我如果沒有喊「卡」,你們不可以停下來……很多時候甚至於要重來。」
「好,我記得了。」
「還有如果我喊了「卡」,你們不要隨便亂動,因為一切動作、位置要連戲,更不可以一邊演一邊說劇本上以外不必要的話。」
「哦!」
「你都記住了吧?」
「嗯!我都記住了!」
「好吧!你去換衣服吧!馬上我們就開始拍了。」
小依拿了衣服,到洗手間里去換。
過了十分鍾……
所有的人員似乎都准備了,導演喊了:「准備好了沒有?」
紛紛傳來「好了」的回答。
小依穿著大學生的制服,手上拿了幾本書,站在一旁,看著導演。因為此刻導演在講解,當這個女學生被幾個不良份子,抓到一間空屋子裡來,遭受到凌辱的過程,似乎所有的演員都專心地聽著。
五分鍾過後,導演問演員:「聽懂了沒有?」
演員們一一點頭回答導演。
導演看了一看,所有的准備工作就緒了,他便大聲喊到:「就位!」
導演口令一下:「卡麥拉!」
只看見幾個不良少年押著小依走到房間里。
小依一副害怕的面孔,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睛,打量四周的環境。
房間內空無一物,眼前只站了幾個色眯眯的大男人和孤單的自己。
小依內心開始表現出懼怕,她的雙手緊緊地把書本抱在胸前。那幾個大男人一步步地逼近,臉上不停地露出了淫笑。她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退了兩三步之後,她的背後已經碰到牆了。他們繼續向前逼近,小依也開始把身體慢慢移向牆角。
於是,小依感覺到自己已經沒退路了,背部緊緊靠在牆角上。他們愈來愈近了。
突然,小依把手上的書本丟了過去。
幾個大男人一閃,他們又站回到原位。
這時,他們已經站在小依的面前,其中一個伸出了手,摸摸小依粉嫩的臉蛋,
說道:「這個小妞挺漂亮的,我們大家來嘗嘗。」
那個傢伙正想動手,只聽到「住手」一聲,那幾個傢伙楞住了,同時也回頭看。站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高大粗壯又結實的男人,他們一看,嚇了一跳,叫道:
「老大!」
「嗯!」
那個男人問著他們:「你們又在干什麼壞事了?」
「沒……沒有,老大……」
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又問道:「還沒有,這是什麼?」
他用手指著小依說:「她是那兒弄來的?」
「嘿……嘿……是是……是在路上抓來的……不……不……不是抓來的是…是她自願跟我們來的……」有個傢伙回答。
「哦!那怎麼沒有女孩子跟我呀?」
「……這……」
「你們又在騙我,你們給我小心。」
「不敢,老大,我們不敢。」
「好了,你們出去。」
「是是,老大!」
他們一邊回頭看,一邊覺得實在可惜了,沒想到這塊天鵝肉會落入老大的手裡。這個老大不是別人飾演,就是製片自己,一副老於世故的樣子。
他走到小依的面前,用手輕輕摸了摸小依的臉、頰、頸、耳和秀發,最後托著小依的下巴,他說:「嗯!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小依又用害怕的眼光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他抓著小依的手,舉了起來。小依用力反抗,可是他的手愈用力,似乎一點也無法松脫開來。他把小依打量了一番。
她身穿學生制服,下著裙子,一雙白襪子和黑鞋子,小腿挺直地並攏,緊貼在牆角上。
他突然動手想脫下小依的上衣外套,但是沒有成功,因為小依把身體緊貼在牆上。
老大見脫她衣服不成,驟然,雙手楸住了小依的雙臂,嘴巴朝小依臉上,一陣亂吻。小依不停地用脖子扭動,來閃避他的親吻。老大雖然沒有吻到小依的嘴唇,也吻到了她的面頰和粉頸。小依感到身上一陣熱力侵襲,但是無法把他的身體推開。
老大見她不太溫馴,也十分不悅,可是他是不會罷手的。他用胸部壓著小依的上身,使她動彈不得,又一方面,雙手在小依嬌軀上摸索了起來。
小依首先感覺到的,就是一雙灼熱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推揉著,一股一股的電流,不斷地由乳峰緩緩遍傳全身。
小依開始大喊:「不……不要……救命……救命呀……」
他卻不加理會,反而雙手更加大膽地在她身上放肆起來。雖然,他的雙手是隔著幾層衣服擠壓著,但是衣服的磨擦,使得小依十分難受。
隨著老大的動作,她逐漸覺得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一種從未經歷的滋味,似難受,又似舒服!
「嗯……嗯……」她忍不住輕輕地哼出了聲音。
老大動作太過劇烈,不小心手被裙子的拉鏈刺了一下,小依的裙擺被撕下了一塊,小依趕緊用雙手阻止老大,可是老大雙手突然把她摟緊不放。
小依感覺到呼吸突然困難,雙手一松。
老大用臀部撐著她的手,右手拉著拉鏈,猛力滑了下去。頓時,小依的學生
裙後面開一個洞。他雙手用力一扯,整個裙帶斷了。小依正想用手把裙子拉著。只可惜已經慢了,他迅速蹲了下去,把裙子拉到了腳根。
小依拼了命的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妞,你在喊給誰聽。」
「待一會兒,要是有人,你可就麻煩了。」
「哈哈哈哈,這個附近連一個鬼影子也沒有,更別談是人了」
老大的笑聲猶如晴天霹靂狠狠砸在了小依的心上。
她拚命大聲地呼叫著,就如同有一個燒火了的鐵塊燒到她一樣。這個時刻,小依的呼吸變快,因為給老大壓得喘不過氣來了。這種感覺是小依永遠無法單憑想像,所能形容出來的。
導演也一再保證,不會有這種事發生,更不會拍攝進去。
小依開始覺得奇怪,問自己:「為什麼演警察的人還不來?是不是忘了?還是演員不在?還是睡著了?」
一個個疑問湧上小依的心頭,她似乎忘了有人正在褻瀆她的身體,不!應該說是在強暴她,她的神智已在思考這些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依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在她昏過去之前,終於聽到導演喊:
「卡!」
工作人員開始收東西,其它人員紛紛收工走了。
現在現場只剩下製片、導演、小依,三個人。
「導演,她怎麼辦?」
「她太累,還在睡,別理她,我們走吧,待會兒她自己會醒的。」
製片把地上的零碎衣服,蓋在昏倒在地小依的身上。
「走吧!回去休息吧!」
說完,倆人一同離去。
小依獨自一個人不曉得在地上睡了多少時刻。突然,她覺得自己的渾身酸痛,慢慢地醒了過來。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把地上的衣服穿上,離開了這一間空房。她像失掉靈魂的人,行走在道路上,深夜一片寂靜和漆黑。
她回到了公寓,首先,先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記在日記上,接著,她把身上的衣物盡數燒盡。
雖然,證據已經被燒掉,可是內心的創痛永遠無法平息的。
然後,小依到洗澡間去洗澡,她想借著熱水把自己的創傷洗掉。
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E. 超級恐怖短篇鬼故事
1、一位醫生在做完急診後已是午夜,正准備回家。走到電梯門口,見一女護士,便一同乘電梯下樓,可電梯到了一樓還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時,門開了,電梯門開了,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他們眼前,低著頭說要搭電梯。
醫生見狀急忙關上電梯門,護士奇怪地問:「為什麼不讓她上來。」醫生說:「B3是我們醫院的停屍房,醫院給每個屍體的右手都綁了一根紅絲帶,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有一根紅絲帶……」護士聽了,漸漸伸出右手,陰笑一聲說:「是不是……這樣的一根紅繩啊?
2、有個人說他祖母得病了,大家都來看他。大家都去吃飯了,只有他姑姑跟他祖母說話,他祖母突然說,這屋裡怎麼來這么多人啊。
他姑姑說,媽,沒人啊,你眼花了吧。他祖母說,怎麼沒有,你旁邊不坐著一個,穿綠衣服的。嚇得他姑姑跑出來了。
第二天,他祖母就走了。
3、有些大廈,因為四字不吉利,所以沒有四樓,小時候,我就是住在那種大廈的五樓。有一次,我放學回家,在坐電梯時,電梯突然在三樓至四樓停了下來,然後電梯慢慢的打開了。我望出電梯,看見四樓的字樣,立刻關了電梯。
到家後,我告訴媽媽,媽媽說是我看錯了,但是我明明看到四樓的。第二天,全梯停電,所以我走樓梯回家,過了三樓,我繼續走,但上層竟然是四樓。我是真的走到了四樓了嗎?我打開四樓的防煙門一看,看見了一個女屍掛在水管上。
4、在一個偏僻的村莊,一條羊腸小道上有一根筆直的電線桿,說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事。不久一對年輕男女不小心騎車撞倒,當場斃命。
一天晚上,5歲的小志和他媽媽在回家路上經過那兒,小志突然:「媽媽,電線桿上有兩個人。」媽媽牽著他的手快速走開說:「小孩子不要亂說!」但是這件事很 快就傳開了,有一天,一個記者來采訪小志讓他帶他去看發生車禍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領他走到那,記者問:「在哪?」小志指指上面,記者抬頭一看,電線桿 上掛著個牌子,上寫:交通安全,人人有責。
5、夜深了,父親把兒子放床上准備哄他睡覺,兒子說:「爸爸,幫我看一下我床底下有沒有妖怪,我有點害怕。」父親假裝配合他往床底下看看,床底下趴著一個和兒子一模一樣的小男孩瑟瑟發抖,驚恐的盯著男人說「爸爸…我床上有個人!」
F. 歐亨利短篇小說中有一個故事是一個女士一天遭遇了許多不好的事但最後都化解了是什麼故事!!!!!急求!
愛的犧牲
愛的犧牲(A Service of Love)
當你愛好你的藝術時,就覺得沒有什麼犧牲是難以忍受的。
那是我們的前提。這篇故事將從它那裡得出一個結論,同時證明那個前提的不正確。從邏輯學的觀點來說,這固然是一件新鮮事,可是從文學的觀點來說,卻是一件比中國的萬里長城還要古老的藝術。
德麗雅·加魯塞斯生長在南方一個松林小村裡,她把六音階之類的玩意兒搞得那樣出色,以致她的親戚們給她湊了一筆數目很小的款子,讓她到北方去「深造」。
喬和德麗雅在一個畫室里見了面,那兒有許多研究美術和音樂的人經常聚會,討論明暗對照法、瓦格納、音樂、倫勃朗的作品、繪畫、瓦爾特杜弗、糊牆紙、肖邦、奧朗。
喬和德麗雅互相——或者彼此,隨你高興怎麼說——一見傾心,短期內就結了婚——當你愛好你的藝術時,就覺得沒有什麼犧牲是難以忍受的。
拉雷畢夫婦租了一層公寓,開始組織家庭。那是一個寂靜的地方,單調得像是鋼琴鍵盤左端的A高半音。可是他們很幸福;因為他們有了各自的藝術,又有了對方。我對有錢的年輕人的勸告是,為了爭取和你的藝術以及你的德麗雅住在公寓里的權利,趕快把你所有的東西都賣掉,施捨給窮苦的看門人吧。
公寓生活是唯一真正的快樂,住公寓的人一定都贊成我的論斷。家庭只要幸福,房間小又何妨,讓梳妝台坍下來作為彈子桌;讓火爐架改作練習劃船的機器;讓寫字桌充當臨時的卧榻,洗臉架充當豎式鋼琴;如果可能的話,讓四堵牆壁擠攏來,你和你的德麗雅仍舊在裡面,可是假若家庭不幸福,隨它怎麼寬敞——你從金門進去,把帽子掛在哈得拉斯,把披肩掛在合恩角,然後穿過拉布拉多出去,到頭還是枉然。
喬在偉大的馬傑斯脫那兒學畫,各位都知道他的聲望,他取費高昂;課程輕松,他的高昂輕松給他帶來了聲望,德麗雅在羅森斯托克那兒學習,各位也知道他是一個出名的專跟鋼琴鍵盤找麻煩的傢伙。
只要他們的錢沒用完,他們的生活是非常幸福的。誰都是這樣,算了吧,我不願意說憤世嫉俗的話。他們的目標非常清楚明確。喬很快就能有畫問世,那些鬢須稀朗而錢袋厚實的老先生,就要爭先恐後地擠到他的畫室里來搶購他的作品。德麗雅要把音樂搞好,然後對它滿不在乎,如果她看到音樂廳里的位置和包廂不滿座的話,她可以推託喉痛,拒絕登台,在專用的餐室里吃龍蝦。
但是依我說,最美滿的還是那小公寓里的家庭生活:學習了一天之後的情話絮語;舒適的晚飯和新鮮、清淡的早餐;關於志向的交談,他們不但關心自己的,也關心對方的志向,否則就沒有意義了,互助和靈感;還有,恕我直率,晚上十一點鍾吃的菜裹肉片和乳酪三明治。
可是沒多久,藝術動搖了。即使沒有人去搖動它,有時它自己也會動搖的。俗語說得好,坐吃山空,應該付給馬傑斯脫和羅森斯托克兩位先生的學費也沒著落了。當你愛好你的藝術時,就覺得沒有什麼犧牲是難以忍受的。於是,德麗雅說,她得教授音樂,以免斷炊。
她在外面奔走了兩三天,兜攬學生。一天晚上,她興高采烈地回家來。
「喬,親愛的,」她快活地說,「我有一個學生啦。喲,那家人可真好。一位將軍,愛·皮·品克奈將軍的小姐,住在第七十一街。多麼漂亮的房子,喬,你該看看那扇大門!
我想就是你所說的拜占廷式。還有屋子裡面!喔,喬,我從沒見過那樣豪華的擺設。
「我的學生是他的女兒克蕾門蒂娜。我見了她就喜歡極啦。她是個柔弱的小東西,老是穿白的;態度又多麼朴實可愛!她只有十八歲。我一星期教三次課;你想想看,喬!每課五塊錢。數目固然不大,可是我一點也不在乎;等我再找到兩三個學生,我又可以到羅森斯托克先生那兒去學習了。現在,別皺眉頭啦,親愛的,讓我們好好吃一頓晚飯吧。」
「你倒不錯,德麗,」喬說,一面用斧子和切肉刀在開一聽青豆,「可是我怎麼辦呢?你認為我能讓你忙著掙錢,我自己卻在藝術的領域里追逐嗎?我以般范紐都·切利尼的骨頭賭咒,決不能夠!我想我以賣賣報紙,搬石子鋪馬路,多少也掙一兩塊錢回來。」
德麗雅走過來,勾住他的脖子。
「喬,親愛的,你真傻。你一定得堅持學習。我並不是放棄了音樂去干別的事情。我一面教授,一面也能學一些。我永遠跟我的音樂在一起。何況我們一星期有十五錢,可以過得像百萬富翁那般快樂。你絕不要打算脫離馬傑斯脫先生。」
「好吧,」喬說,一面去拿那隻貝殼形的藍菜碟。「可是我不願意讓你去教課,那不是藝術。你這樣犧牲真了不起,真叫人佩服。」
「當你愛好你的藝術時,就覺得沒有什麼犧牲是難以忍受的,」德麗雅說。
「我在公園里畫的那張素描,馬傑斯脫說上面的天空很好。」喬說。「丁克爾答應我在他的櫥窗里掛上兩張。如果碰上一個合適的有錢的傻瓜,可能賣掉一張。」
「我相信一定賣得掉的,」德麗雅親切地說。「現在讓我們先來感謝品克奈將軍和這烤羊肉吧。」
下一個星期,拉雷畢夫婦每天一早就吃早飯。喬很起勁地要到中央公園里去在晨光下畫幾張速寫,七點鍾的時候,德麗雅給了他早飯、擁抱、贊美、接吻之後,把他送出門。藝術是個迷人的情婦。他回家時,多半已是晚上七點鍾了。
周末,愉快自豪、可是疲憊不堪的德麗雅,得意揚揚地掏出三張五塊錢的鈔票,扔在那,「有時候,」她有些厭倦地說,「克蕾門蒂娜真叫我費勁。我想她大概練習得不充分,我得三翻四復地教她。而且她老是渾身穿白,也叫人覺得單調。不過品克奈將軍倒是一個頂可愛的老頭兒!我希望你能認識他,喬,我和克蕾門蒂娜練鋼琴的時候,他偶爾走進來,他是個鰥夫,你知道,站在那兒捋他的白鬍子。」
「十六分音符和三十二分音符教得怎麼樣啦?」他老是這樣問道。
「我希望你能看到客廳里的護壁板,喬!還有那些阿斯特拉罕的呢門簾。克蕾門蒂娜老是有點咳嗽。我希望她的身體比她的外表強健些。喔,我實在越來越喜歡她了,她多麼溫柔,多麼有教養。品克奈將軍的弟弟一度做過駐玻利維亞的公使。」
接著,喬帶著基度山伯爵的神氣,掏出一張十元、一張五元、一張兩元和一張一元的鈔票——全是合法的紙幣。
把它們放在德麗雅掙來的錢旁邊。
「那幅方尖碑的水彩畫賣給了一個從庇奧利亞來的人。」他鄭重其事地宣布說。
「別跟我開玩笑啦,」德麗雅說,「不會是從庇奧利亞來的吧!」
「確實是那兒來的。我希望你能見到他,德麗雅。一個胖子,圍著羊毛圍巾,看到了那幅畫,起先還以為是座風車呢。他倒很氣派,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它買下了。他另外預定了一幅勒加黃那貨運車站的油畫,准備帶回家去。我的畫,加上你的音樂課!呵,我想藝術還是有前途的。」
你堅持下去,真使我高興,」德麗雅熱切地說。「你一定會成功的,親愛的。三十三塊錢!我們從來沒有這么多可以花的錢。今晚我們買牡蠣吃。」
「加上炸嫩牛排和香菌,」喬說,「肉叉在哪兒?」
下一個星期六的晚上,喬先回家。他把他的十八塊錢攤在客廳的桌子上,然後把手上許多似乎是黑色顏料的東西洗掉。
半個鍾頭以後,德麗雅來了,她的右手用綳帶包成一團,簡直不像樣了。
「這是怎麼搞的?」喬照例地招呼了之後,問道。德麗雅笑了,可是笑得並不十分快活。
「克蕾門蒂娜,」她解釋說,「上了課之後一定要吃乳酪麵包。她真是個古怪姑娘,下午五點鍾還要吃乳酪麵包。將軍也在場,你該看看他奔去拿烘鍋的樣子,喬,好像家裡沒有傭人似的,我知道克蕾門蒂娜身體不好;神經多麼過敏。她澆乳酪的時候潑翻了許多,滾燙的,濺在手腕上。痛得要命,喬。那可愛的姑娘難過極了!還有品克奈將軍!喬,那老頭兒差點要發狂了。他沖下樓去叫人,他們說是燒爐子的或是地下室里的什麼人,到葯房裡去買一些油和別的東西來,替我包紮。現在倒不十分痛了。」
「這是什麼?」喬輕輕地握住那隻手,扯扯綳帶下面的幾根白線,問道。
「那是塗了油的軟紗。」德麗雅說,「喔,喬,你又賣掉了一幅素描嗎?」她看到了桌子上的錢。
「可不是嗎?」喬說,「只消問問那個從庇奧利亞來的人。
他今天把他要的車站圖取去了,他沒有確定,可能還要一幅公園的景緻和一幅哈得遜河的風景。你今天下午什麼時候燙痛手的,德麗雅?」
「大概是五點鍾,」德麗雅可憐巴巴的說。「熨斗,我是說乳酪,大概在那個時候燒好。你真該看到品克奈將軍,喬,他……」
「先坐一會兒吧,德麗雅,」喬說,他把她拉到卧榻上,在她身邊坐下,用胳臂圍住了她的肩膀。
「這兩個星期來,你到底在干什麼。德麗雅?」他問道。
她帶著充滿了愛情和固執的眼色熬了一兩分鍾,含含混混地說著品克奈將軍;但終於垂下頭,一邊哭,一邊說出實話來了。
「我找不到學生,」她供認說,「我又不忍眼看你放棄你的課程,所以在第二十四街那家大洗衣作坊里找了一個燙襯衣的活兒。我以為我把品克奈將軍和克蕾門蒂娜兩個人編造得很好呢,可不是嗎,喬?今天下午,洗衣作里一個姑娘的熱熨斗燙了我的手,我一路上就編出那個烘乳酪的故事。你不會生我的氣吧,喬?如果我不去做工,你也許不可能把你的畫賣給那個庇奧利亞來的人。」
「他不是從庇奧利亞來的。」喬慢慢吞吞地說。
「他打哪兒來都一樣。你真行,喬,吻我吧,喬,你怎麼會疑心我不在教克蕾門蒂娜的音樂課呢?」
「到今晚為止,我始終沒有起疑。」喬說,「本來今晚也不會起疑的,可是今天下午,我把機器間的油和廢紗頭送給樓上一個給熨斗燙了手的姑娘。兩星期來,我就在那家洗衣作坊的爐子房燒火。」
「那你並沒有——」
「我的庇奧利亞來的主顧,」喬說,「和品克奈將軍都是同一藝術的產物——只是你不會管那門藝術叫做繪畫或音樂罷了。」
他們兩個都笑了,喬開口說:「當你愛好你的藝術時,就覺得沒有什麼犧牲是難以忍受的。」可是德麗雅用手掩住了他的嘴。「別說下去啦,」她說,「只需要說『當你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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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經過了這么多年的發展,已經再也不是游戲了,最起碼,不是以前大多數人認為的無意義、無價值的無聊玩意了。真正讓網路游戲成了人的第二生命的,是亞洲的夢想游戲公司和歐洲的飛翔游戲公司聯合開發的終 ...
H. 求著車模的資料 知道寫名字就行,別告訴我去哪裡搜 - -
比較短是什麼標准呢?
別拿穿越不當工作,這是我看過的穿越小說中寫得非常好的了,不是傳統的那種穿越,但是我非常喜歡他的文風,這個應該算是比較長的了,參考吧。
還有一個是時光旅館,這個可以算作是短篇的合集吧,寫得也比較好,就是每個故事都很短,有點不那麼深刻。
應該都是1M以下的吧。
I. 一九九cos的代價結局
一九九的小說cos的代價結局是王達人車模和男閨蜜之間情感決裂,最後王達人和李冰妍在一起了。
《cos的代價》,作者是一九九,文筆行雲流水,主角王達人,張小璐,李冰妍的故事動人心弦。
小說,以刻畫人物形象為中心,通過完整的故事情節和環境描寫來反映社會生活的文學體裁。
人物、情節、環境是小說的三要素。情節一般包括開端、發展、高潮、結局四部分,有的包括序幕、尾聲。環境包括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小說按照篇幅及容量可分為長篇、中篇、短篇和微型小說(小小說)。按照表現的內容可分為神話、仙俠、武俠、古傳、當代等。
按照體制可分為章回體小說、日記體小說、書信體小說、自傳體小說。按照語言形式可分為文言小說和白話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