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莉法國短篇小說
A. 一部外國電影男主角患有失憶症
記憶碎片.
《記憶碎片》是根據喬納森·諾蘭的短篇小說《Memento Mori》改編而成的懸念影片,影片由克里斯托弗·諾蘭導演,蓋·皮爾斯、凱莉·安妮·莫斯、喬·潘托里亞諾、小馬克·布恩等人主演。
影片講述了患有「短期記憶喪失症」的萊昂納多·謝爾比必須根據自己支離破碎的記憶來找到殺害自己妻子的兇手的故事。
影片已於2000年10月11日在法國上映.
B. 凱莉·布雷蕭的角色介紹
凱莉在虛構報紙《The New York Star》有一個每周專欄,叫做〈慾望城市〉,此專欄著重在凱莉和周遭朋友的感情生活,以及他們與紐約這個大城市的互動,專欄的成功使得凱莉開始成名,常被讀者認出,也被當作是一個形象指標。第三季時,她的專欄被用在一個虛構的電影里,第五季時,她更得到機會將專欄集結成書。第四季結束前,凱莉成為《Vogue》雜志的自由作家,雖然與總編Enid相處得不好,最後還是找到方法,與她成為好友。
她是一個相當保守的女孩,非常浪漫,不停地在找尋真愛且不認為自己會結婚,盡管如此,她有時也懷疑自己是否會結婚,走進家庭並養育小孩。她曾在1980年代因一夜情墮過一次胎,雖然在第一集認識大人物前已有感情生活,但大人物是她的第一個真愛兼靈魂伴侶。
她住在曼哈頓的上東城東73街上,介在公園大道和麥迪遜大道之間,從未搬家,在第四季時買下。在第一季時,她的公寓是在麥迪遜大道上的一家咖啡廳樓上,到了第四季,公寓的外觀變成了附近的其他公寓,持續到電視系列劇結束,甚至是電影。
她的父親在她5歲時離家,兄弟姊妹狀況我們不得而知。第四季時,在凱莉35歲生日左右,說她與這城市的關系已維持18年了,代表她在17歲時來到紐約。她不像夏綠蒂·約克一樣來自一個富裕的家庭,剛到紐約時還是搭地鐵。她是個吸煙者,常戒煙又放棄,喜好叫做Cosmopolitan的雞尾酒。
衣櫃
凱莉是也是一位時尚而活的人,寧願買《Vogue》雜志,不買晚餐,對於設計師鞋款無法抗拒,是個愛鞋成痴的人(特別是Manolo Blahnik、Christian Louboutin、Jimmy Choo等品牌)。她表示她已花費超過4萬美元買鞋子,至少有100雙鞋,每雙鞋大約在450至500元之間。
凱莉最喜歡的購物地點為Barneys、Bergdorf Goodman和Saks Fifth Avenue等百貨公司。對於她來說,帶男友跟父母見面與跟Prada的業務助理見面一樣重要。凱莉曾經為一場慈善時尚秀擔任模特兒(之中有真實的人物和模特兒),代價是她能保留她穿的Dolce & Gabbana服裝。
凱莉令人驚嘆不已的服裝似乎對於一個作家來說是無法負擔的,周邊的朋友也都認為如此,她經常刷卡超額,存款過少而無法貸款,鞋子是她開銷最多的物品。
感情
大人物(Mr. Big)
主條目:大人物 大人物(克里斯·諾斯飾演)在第一季時出現,是一個富有的商人,某日在街上偶遇凱莉結識。他們倆的感情是電視系列劇故事的主軸,也跟著時間演進。一開始時,凱莉有點被大人物嚇到,然而,當他們感情逐漸加溫時,大人物卻還是有點無法捉摸。
大人物的本名到了最後一季時才暴露,叫做約翰,全名約翰·詹姆斯·普雷斯頓是從電影里才得知。凱莉和大人物最後決定結婚,然而在結婚典禮前,大人物懼怕自己的婚事又成為媒體焦點,萌生逃婚的念頭,便離開了會場,不一會兒,他後悔了,決定還是迎娶凱莉。但是凱莉因此崩潰,與他斷絕聯絡,忽略他任何的情書和道歉郵件。最後,他們兩人相遇了,互相傾吐情意,並低調的結婚了。 與艾登的感情結束後,凱莉開始與傑克(榮恩·李文斯頓〔Ron Livingston〕飾演)交往,他也是個作家,但收入不穩定。凱莉遇見他時,是在出版社和總編討論新書的細節。傑克是個小說家,對於凱莉作家生涯的成功感到不安。一開始,兩人的感情受到考驗,因為當時傑克尚未與從未現身的女友勞倫(Lauren)分手,之後他們過得相當的開心。當凱莉逐漸成名時,剛好傑克的第二本小說未受准發行,造成他們感情決裂,傑克回頭後,向凱莉示愛,表明要再試試看,但不久後就又離開凱莉,留下一張便利貼,寫著「我很抱歉,我不行,別恨我。」凱莉認為他這樣的分手方式非常地魯莽可悲。
亞歷山大·佩特洛夫斯基(Aleksandr Petrovsky)
第六季時,凱莉和亞力山大(米荷爾·貝瑞許尼科夫〔Mikhail Baryshnikov〕飾演)展開一段感情,他是一位富有且成功的中年俄國藝術家,凱莉相當喜歡這段關系,但發現他已有一個20幾歲女兒,且不想再有其他小孩了,因此凱莉被迫在亞力山大和擁有小孩間選擇,最後她選擇了前者,盡管她認為亞力山大並不會全力的愛她,因為亞力山大非常以自我為中心。
之後,亞力山大詢問凱莉是否放棄在紐約的生活和工作,跟著他到巴黎去,凱莉勉強地同意了,到了巴黎後卻相當地失望,發現與期待中的生活不同,,她不諳法語,且常被亞力山大冷落在一旁。在倒數第二集時,凱莉離開了亞歷山大,遇到大人物,並跟著他回到紐約了。
C. 求凱莉小說全集
凱琍主要作品有:《熟女單身日記》 《別想呼嚨我》 《我的愛情小鳥》 《我的青春小鳥》 《愛人請認賠》 《婚禮的祝福》 《黑色豪門企業》 《相愛那一天》等。
D. 小說Sister Carrie 的地位以及影響
西奧多·德萊塞(1871—1945)是美國文學史上一位重要作家。《嘉莉妹妹》是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發表於一九00年。故事發生在十九世紀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的芝加哥和紐約。小說主要圍繞女主人公嘉莉和赫斯特伍德展開。嘉莉出生在芝加哥附近的農村。她家境貧寒,但她虛榮心很強,嚮往城市的富裕生活。她較為典型地代表了當時一心想往上爬的美國下層人民。然而,她到了芝加哥後馬上就成了失業大軍中的一員,陷入貧困和疾病的泥潭。這時,嘉莉意識到貧富的極大差異性:一方面是貧困潦倒,另一方面是朱門酒肉臭。她依靠做工獲得她幻想的幸福是不可能的了。於是她先後成了青年推銷員德魯埃和酒店經理赫斯特伍德的情人。後來,她在紐約偶然成了一位名演員,擠入了資產階級的「上流」社會。這時的嘉莉發現她原來夢想的生活並不是那麼誘人了,相反,她發現自己非常空虛和無聊。德萊塞在此小說中還刻意描寫了赫斯特伍德。他是美國上層社會的一個成員。在物質上,他過著優裕富足的生活,但在精神上,他卻是個十足的貧困兒。他與妻子和子女缺乏交流,沒有感情。因此,他遇到嘉莉後立即「感覺到她的青春與朝氣……感到神清氣爽,好像在烈日炎炎的夏季突然吹過一陣清涼的春風」(第117—118頁),並對她傾心相愛。他與嘉莉的性關系被發現後,他受到輿論的指責,因此而身敗名裂。 德萊塞在《嘉莉妹妹》中描寫了蔑視社會和婚姻道德、被認為「有傷風化」的主人公,所以,它的出版可謂困難重重。道布爾戴出版公司雖然最終同意出版,但僅裝訂了五百五十八本。而且公司沒有對此書進行任何促銷,所以最初一版只售出去五百冊。至一九0二年,美國已對此書禁銷。 《嘉莉妹妹》問世早期,美國輿論對此書的評論可分為兩大派。《先驅時報》和《內務報》等將德萊塞視為美國的左拉,認為《嘉莉妹妹》是一部偉大的美國小說。雖然這些評論也認為在嘉莉妹妹和赫斯特伍德身上缺乏堅定的道德感,但它們總體上是肯定《嘉莉妹妹》的藝術地位的。在肯定德萊塞的批評家中最突出和最早的是H.L.門肯。他指出,德萊塞並不是弗蘭克·諾里斯和左拉的追隨者,因為他吸取了霍桑、歐文、赫伯特·斯潘塞等對他有用的思想,將「深刻的驚奇感引入文學」。對《嘉莉妹妹》持贊賞態度的還有二十年代和四十年代的查爾斯·鮑德溫(Charles Baldwin)、伯頓·拉斯科(Burton Rascoe)以及F.O.馬西森(Matthiessen)等人。鮑德溫認為德萊塞是美國最偉大最獨特的小說家,在精神上和寫作水平上都超過了英國小說家;拉斯科則為《嘉莉妹妹》中的非道德辯護,認為德萊塞是二十世紀二十年代自由思想的倡導者;馬西森將《嘉莉妹妹》視為德萊塞生活時代歷史史實的記載。另一派以《生活》和《商務報》為代表的評論則在總體上對《嘉莉妹妹》持貶斥的態度。這一派的評論家認為《嘉莉妹妹》宣揚道德淪喪和敗壞。它們使用了諸如「現實性太過了」、「使人沮喪的」或者「太一般了」等字眼。對德萊塞攻擊得最厲害也最有影響的是斯圖爾特·舍曼(Stuart Sher-Kazin)。在《西奧多·德萊塞先生的自然主義》一文中,他指責德萊塞沒有真實地描寫美國社會和人,而是將人視為動物,「有意忽略小說家的崇高職責——理解和表現人物的發展」。在批評德萊塞的同時,舍曼連整個自然主義文學也一起否定了。在他看來,「現實主義小說表現人的行為,而自然主義小說則表現動物行為」。阿爾弗萊德·卡津(Alfred Kain)和查爾斯·夏皮羅(Charles Shapiro)合編的《氣度不凡的西奧多·德萊塞》(1955)一書收集了許多批評文章,其中有門肯、特林、沃卡特等人的文章。這本書是當時較有價值的綜合性論集。在英國批評界,《嘉莉妹妹》得到了較高評價。《每日郵報》認為它是美國人寫的一部了不起的小說。《捍衛者》指出,《嘉莉妹妹》「真實、敏銳、毫無偏見,它是美國歷史上有史料價值的『文件』」。還有批評家認為,《嘉莉妹妹》「是一部難得的好書,觀察准確,筆調富有同情心,充滿抒情和戲劇力量」。 至二十世紀上半葉,對《嘉莉妹妹》的批評可謂汗牛充棟、連篇累牘。從方法論上看,這些早期批評大多屬於傳統歷史傳記式批評,將作家的作品和社會、生活等同起來。應該承認,這些批評對於我們理解和認識德萊塞和《嘉莉妹妹》起到了重要作用,但是,它們存在著局限性:過分強調文學作品產生的歷史背景,而忽視了作品的獨立性以及它與佔主導地位的意識形態之間的復雜關系。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對《嘉莉妹妹》進行的文本分析是對傳統批評的反撥,但文本分析所採取的細讀法雖然彌補了傳統批評的不足,卻又走向了另一極端:將文本視為脫離於歷史和社會的「精製的瓮」。從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開始,德萊塞批評中出現了一些新的批評方法,如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女權主義批評和後結構主義批評。這些新方法無疑為我們提供了認識德萊塞及其作品的新視角,但同時,它們也存在著諸多不足之處。例如,它們在微觀層面上盡管十分有意義,但在宏觀上卻表現出力不從心。 鑒於德萊塞作品的復雜性和變化性,筆者擬在吸取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礎上,運用文化批評和文本分析方法試圖對《嘉莉妹妹》進行解讀,意在揭示德萊塞與佔主導地位的意識形態之間的復雜關系,指出他雖然擁有自己相對獨立主體和特殊經歷,對佔主導地位的意識形態持批評態度,但他實際上也是佔主導地位的意識形態的共謀,成了服務於「生產關系的再生產」的意識形態機構一重要分子。 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美國的社會和文化價值觀已發生重大變化,但這些變化並非革命性的或劇烈的,因為基本的傳統價值信條,如新教的工作倫理、聚財倫理和等級倫理依然被那些保守的得利階層信奉。卡津對當時社會有一段評論:「它已變得毫無生機,僵化、保守,整日希望固守傳統,不思任何變革和創新。這里的空氣凝固,不利於學術精神的出現。」具有預見性的作家們開始倡導新的進步的思想,但他們仍然擺脫不了一些傳統思想的影響。 德萊塞是倡導新的意識形態的作家之一。在創作風格上對傳統風格的越界以及對主人公嘉莉對社會、家庭道德越界的展示表現了作者對社會制度的不滿和批判,但我們不能就依此定論他是一個社會批評家,企圖玷污他的國家及其意識形態的危險分子。正相反,他這樣做不僅不是為了顛覆,而是為了調整意識形態內部的關系,為進步的和符合新的經濟發展的意識形態搖旗吶喊,在意識形態上鞏固當時的政治社會制度。德萊塞在創作《嘉莉妹妹》時正值達爾文進化論和適者生存理論盛行,以生產為主的意識形態正逐漸被消費意識形態代替的時代。消費意識形態「強調花費和物質佔有,它削弱了勤儉、節約、自控等傳統道德標准」。丹尼爾·貝爾指出,群眾性消費「導致了清教倫理讓位於消費享樂主義。這種消費享樂主義崇尚享樂和滿足的生活方式」。當時的社會文化處於「肆無忌憚的生意手段,如賄賂政客、踐踏別人的財產權、過多投資股票甚至敲榨勒索,和倡導『平等』的社會律法」之間的張力之中。作為一個社會主體,德萊塞毫無疑問深受這些思想的影響。因此,《嘉莉妹妹》一方面表現了嘉莉的追求上進的形象,引起了讀者的同情和羨慕,另一方面,又表明了對與嘉莉類似人物的違法和不道德行為的批評和抑制。所以《嘉莉妹妹》這部小說表明,我們不能簡單地將德萊塞歸類為社會批評家或堅持現存制度的保守分子,而應把他看成是對新興的消費意識形態表現出復雜態度的作家。一方面,他對於代表新的消費意識形態的越界行為表示贊同,另一方面,他又害怕這些越界會破壞社會的穩定,所以倡導對它們進行抑制。 消費意識形態旨在誘導或鼓勵人們擺闊性的消費。這種文化所倡導的道德標準是,有錢建豪宅、買昂貴服裝、吸引和佔有最美的女人在道德上就是正確、有價值的。這時的物品就像鮑德里拉所說的那樣已經成為地位的象徵,而不是僅僅滿足基本的需要。因此,人們應該聽從本能的驅使,「作為消費者的人將享樂看成是自己的義務,享樂和滿足就像是一種事業」。鮑德里拉指出消費意識形態的欺騙性在於其「倡導的滿足、富裕、享樂和『沖破節儉的舊樊籬』」它使我們相信我們已從英雄的生產時期進入歡樂的消費時期。德萊塞寫《嘉莉妹妹》時,美國婦女已開始受到消費主義影響。她們已開始向傳統道德標准挑戰:她們不再相信「婦女的責任是生養孩子」,「婦女生來就是做母親的好料子」等信條。相反,她們認為應該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富有性感,痛痛快快地享受性生活。於是,她們「為取悅丈夫,就極力挑選化妝品和具有魅力的衣服,同時,她們不願孩子干預自己的婚姻生活」。更為重要的是,她們把自己同丈夫的性關系不再看成是沿襲生命的手段,而是娛樂的經歷。 德萊塞在《嘉莉妹妹》中正是表現了這種消費意識形態。婦女、服裝和豪宅已成為地位和權力的象徵。有些批評家認為嘉莉妹妹是個淫盪的女人、道德敗壞的女人,作者忘記了自己的崇高責任。這樣的評論有其一定的道理,但這些批評家忽視了這樣的事實:德萊塞以藝術的方法表現主人公對女人、宅第和藝術品的追求,旨在表現他崇尚人的本能和享樂,表現他對新興的消費意識形態的贊同和宣傳。在這種意義上說,《嘉莉妹妹》不是對資本主義制度的顛覆,而是對其進行宣傳,因為人們對舒適和享樂的追求無疑會刺激經濟進一步的發展。 重新審視消費在小說中的作用,我們不難發現,消費彌補了社會能力的缺乏,並表達了烏托邦式的思變。費謝爾(Philip Fisher)說,德萊塞的作品是一種大眾化通俗藝術。在費謝爾看來,德萊塞的作品不僅沒有反駁大眾意識形態,而且使讀者在一個新的消費品世界中感到習以為常。在《嘉莉妹妹》中,德萊塞把婚姻和家庭生活變成了市場主題。當嘉莉乘火車到芝加哥時,小說一反把中產階級家庭視為遠離市場的地方的敘述方法。嘉莉和前來歡迎她的姐姐擁抱時,她感受不到火車上與德魯埃在一起時的那種充滿情愛的氣氛。她發現自己被冷酷的現實所包圍。漢森這個工人階級家庭所住的房子並不是遠離市場的安全港灣,而是與工廠連在一起的。漢森邀請她來同住,主要是為了使她能為他們承擔一些房租,另外,漢森夫婦不願在享樂或任何與工作沒有關系的東西上花錢。他們一點點地攢錢,只是為了實現購買財產的長遠計劃。他們常常遲遲不願滿足自己的渴望。當嘉莉離開漢森家時,家庭生活與工作倫理已不再是敘述的中心了。本來漢森認為嘉莉來城市工作肯定要得到回報。嘉莉很快發現「掙麵包」的想法是荒謬的,而留下一些東西可供出售才是極為重要的。為了逃避漢森家和工廠里周而復始的單調工作,嘉莉發現她惟有自己的身體好出賣以換取德魯埃那兩張軟軟的、漂亮的十美元綠色鈔票。另一個主要人物赫斯特伍德,雖然屬於不同階級,但他的家仍是工作的延伸。他的工作要求他是活生生的廣告,他的家庭揮霍消費是他成功和富裕的一面旗幟。嘉莉極力逃避工人階級生活帶來的幽閉恐怖,走出漢森家的公寓,進入推銷員德魯埃的世界。而赫斯特伍德則極力逃避呆板、索然無味的中產階級家庭生活,走進有名流交談的地方。 嘉莉在前往芝加哥的火車上,腦子里充滿了對物的夢想,而不是做苦工。德魯埃則像伊甸園中的蛇一樣,扮演了勾引人的角色。他的綿綿絮語引起了嘉莉對物的慾望。德魯埃把芝加哥這個城市描繪成琳琅滿目的大商場。他自己的外表裝束也是一則很好的廣告:「那隻鼓鼓的錢包,那雙鋥亮的棕黃色皮鞋,那身漂亮的新套裝,還有他舉手投足時的那副派頭,在她腦海里模模糊糊構築起一個富有的世界」。(第7頁)他好像是物的特使。 過去一般認為,家庭是遠離市場的,在《嘉莉妹妹》中,滿是消費品的市場成了躲避家庭和工作的避難所。嘉莉於黃昏時分到達芝加哥。當敘述從嘉莉對城市的第一印象移至下班的工人身上時,嘉莉開始渴望享有「卸下工作負擔的激動」。勞動者的靈魂在輕輕自語:「我就要自由了。我要到快樂的地方,盡情享受了;那一條條街道,一盞盞街燈,還有那燈火輝煌的宴會大廳,全是為我而設的。那些戲院、禮堂、聚會、安靜的大街,飄著歌聲的小路——在夜裡,這一切都是我的。」(第8頁)這種渴望和幻想在嘉莉看到她姐姐那一刻破滅了,因為在她姐姐身上,嘉莉看到的是「生活的艱辛勞苦。」(第10頁)雖然嘉莉是來芝加哥工作的,但她卻渴望躲避工作。所以,小說將芝加哥分為兩個部分:自由的夜晚是消費的時光,而白天是工作的時光。白天冷酷的現實壓抑慾望。我們不難發現,許多變化都是發生在夜晚:如嘉莉與德魯埃同居,與赫斯特伍德私奔等。即使在晚上工作,那也是一種較為輕松愉快的事。 嘉莉到達芝加哥的第一天去求職時,那些大街猶如一堵堵神秘的牆壁,把她排斥在豐富的物品之外。她在市區游盪尋找工作時深感自己微不足道和無能為力,「到處都顯示著她所無法理解的力量與勢力,使她不知所措。」(第15頁)然而,嘉莉並未甘於碰壁,而是積極進取,努力在這個令人難以捉摸的城市尋找立足點。她將這個龐大城市中令人生畏的社會結構降級為可控制的消費話語,將城市看成是個可與她對話的可捉摸的商品陳列櫃。她想像不出生產中的勞動者情形,也不問「他們做什麼生意,怎樣工作,最後是怎樣的結果」等。她只是在想像「那些遙遠的大人物……整日數錢,穿戴華麗,出入坐馬車」。(第16頁)對商品和快樂的慾望驅使著嘉莉的行動。她願意和沉默寡言的姐夫辯論,提出應花錢去劇院,而實際上她當時還無勇氣到一家公司去求職。她第一次進一家百貨公司時,「她隱隱約約意識到了這個城市都擁有些什麼,那就是財富、時髦、安祥和自在——女人的裝扮應有盡有。她內心充滿了對穿戴和美貌的渴望。」(第22頁)商店裡的商品激起了嘉莉對一個沒有實現的理想世界的渴望。 商品明顯彌補了人在社會中的無能為力和無權。在家裡,赫斯特伍德是沒有權力的,因為他的家庭雖然富裕,極度享受著揮霍性消費,但在社會上缺少權力。既然他妻子和孩子都渴望進入上層社會,即銀行家和工業家的階層,赫斯特伍德在家裡的權威性就受到懷疑和挑戰。赫斯特伍德的模糊社會地位使他家人產生了他無法滿足的慾望。他的無能繼而又引起家庭不承認他的家主地位。作為一位權威人士,他對於越來越無法控制和無法理解的世界非常惱火,同時,他也從來沒有控制過他的家庭。赫斯特伍德雖然在家裡和社會上沒有權力,但他的漂亮衣服、干凈的亞麻製品、珍寶,使他悠然自得,自我感覺良好。這就彌補了無權力這一缺憾。另外,我們由此可以把他對嘉莉的情感看成是對他失去家庭權威的補償,而不是浪漫式的愛情。嘉莉在赫斯特伍德眼裡明顯是個高級商品,可以表明他的身份、地位和權力。例如,嘉莉身上最使赫斯特伍德著迷的地方是順從:舉止上沒有任何大膽的表現。生活還沒有教會她統治。他初次感到家裡開始失控時,自我安慰地想:家裡的事由它去吧,反正外面有嘉莉呢。 從上面簡短分析中可以看出,《嘉莉妹妹》中的人物總認為商品能夠給他們帶來滿足,但每當獲得所求商品時又產生不滿足,從而又渴望得到新的商品。科林·坎貝爾在《浪漫主義倫理》中說,消費文化源於對物的不可抵制的慾望。在他看來,傳統的享樂主義「將獲得物質視為減輕不適的手段」,而現代享樂主義「則將與物的聯系想像為引起使人快樂的不適的手段」。也就是說,現代享樂主義者「每當他們接觸到現實就退縮,不斷地將白日夢向前推移,使它們附屬在新的物上,最後又從這些已獲得的物上移開」。在談到消費意識形態的危害性時,帕蘭梯說:「消費意識形態不僅偽造出虛假的需求,而且以假亂真。例如,它宣傳友誼、愛情、贊同、愉快,為自己和家庭尋找安全,擺脫單調乏味等。這些東西是人們極為關注的。消費意識形態更為有害的地方是它勾起我們揮霍消費慾望之外,還像媒介和其他虛假的意識一樣,使人們誤以為這些就是自己的真實而又不可滿足的需求。」德萊塞表現人物不滿足現狀、背離傳統社會道德標准、追求無盡的物質享受,正是表明了作者對當時舊的生產意識形態及其所倡導的其他行為准則持批評態度,而對於新興的消費意識形態則持贊同態度。當然,我們必須承認,德萊塞並非我們想像的這么簡單。他對於消費意識形態的態度其實是復雜的。例如,他對於那些追求揮霍性消費人物最終窮困潦倒的刻意描寫及對嘉莉獲得物質上的滿足後不知所措的表現都說明作者對消費意識形態的懷疑。另外,對於運用不道德手段,尤其那些危害國家制度的手段,德萊塞是採取抑制態度的。例如,他對赫斯特伍德從公司保險櫃里偷錢這一舉止明顯持不贊賞態度。批評揮霍性消費和不利於整個制度穩定的顛覆性行為這一思想在他的後來作品中表現得異常突出。可以說,在《堡壘》(1946)和《斯多葛》(1947)中,他已完全轉向對超驗精神世界的追求。總之,將德萊塞的《嘉莉妹妹》放在消費文化的語境中解讀可以幫助我們從一個新的視角挖掘出新的意義。作為生活在現實中的具有主體性的作家與當時的意識形態之間的關系是一種雙向互動的關系,而不是我們原先所認為的單一性關系。也就是說,作家在受到當時的歷史、思想和文化的影響的同時,也通過作品對當時的思想及意識形態產生影響,修正和調整意識形態內部的關系。
E. 乙一的小說《阿藍》中凱莉為什麼自殺
一開始看的時候,我覺得是凱莉不能接受布偶能夠說話,
行動,確實那不容易讓人接受,不過後來也可以理解為只是個伏筆,
寓意著後來阿藍的結局,你自己覺得是怎樣,那就是怎樣,凱莉並不是作者要
詳細描寫的人物,或許只是為了給文章一種神秘、詭異的氛圍罷了,在結局又讓
那份詭異化為溫馨,形成對比吧~~~
乙一的小說就是給人一種無限的遐想空間~~
F. 天堂可以等的專業書評
《天堂可以等》:超越生死的愛情傳奇
露西·布朗正享受著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一個英俊而又體貼的未婚夫、正在籌備中的完美婚禮。但是,卻發生了讓人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在婚禮的前夜,露西意外身亡。醒來的露西已經位於天堂的邊緣,並且她面臨著最艱難的抉擇:上天堂,或者重返人間做一個幽靈。露西無法忍受和愛人分離的痛苦,但是想要重返人間變成幽靈,她必須完成一項艱難的任務,那就是在21天之內為一個邋遢內向的計算機極客找到他的靈魂伴侶。短短21天的人間之旅,露西能否順利完成使命,變成幽靈?抑或她的人生中註定沒有的陪伴?
《天堂可以等》是一本我慕名已久的書。我並不是很喜歡看那種帶虛幻性質的小說,因此,這本書也不屬於我常讀的圖書類型,但是,凱莉·泰勒的這部處女作甫一出版就受到多方贊譽,這也讓我忍不住開始期待這本書,並迫不及待地想一睹為快。當我終於在本周拿到這本書的時候,我就迅速地翻閱了一下,只是想確定它到底值不值得我花費時間來閱讀。可是,當我看到100頁的時候,就已經深深地被書中的情節所吸引了,並一口氣讀完了它。我知道凱莉·泰勒以前經常有短篇小說在雜志上發表,作為她的首部長篇小說,《天堂可以等》的寫作水平還是讓我忍不住地贊嘆不已。
這本書以對露西的介紹開篇,屆時,她正為籌備婚禮忙得焦頭爛額。我從一開始就忍不住喜歡上了露西這個人物,她給我的感覺很真實,也說出了很多我想說的話。她幽默風趣,但其實也很平凡,而這個故事本身的架構和視角又很獨特,這樣的寫作手法令人贊嘆。書中的另一位重要人物,露西的未婚夫丹,也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的角色,透過文字描述,你會看到一個深情而又英俊的大帥哥躍然紙上。他和露西之間執著的深情,讀起來溫馨感人。
不得不說,泰勒在這本書的寫作中傾注了自己的真情實感,她把露西失去丹之後那種無助和悲傷的情緒描寫得淋漓盡致,讓每一位讀者都無不為之動容。泰勒對整部小說的情節安排都進行了巧妙的設計,例如,露西以「幽靈申請人」的身份重返人間之後必須要遵守的那些規則,有的讓人忍俊不禁,也有的讓人感覺很悲傷。重返人間的露西有兩個新室友,同為「幽靈申請人」的他們與露西之間發生了很多有趣也很感人的事情,同時他們自身靈魂的糾結也讓讀者唏噓不已。這同樣也展示了泰勒高超的寫作手法,她能輕松地把人物的情緒巧妙地融入到故事情節當中。凱莉·泰勒塑造了一個超越現實的完美世界,在整個閱讀的過程中,你會為露西捏著一把汗,希望她能順利完成使命,這樣她就能如願地變成幽靈,重新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但同時,每一個讀者的心裡都很清楚,事實上,他們是不可能真正地在一起了,這也讓整部小說流露著一種莫名的悲傷情緒。拋下心中所愛的人,並要忍受不再有愛人陪伴的生活,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可不論是露西,還是她的未婚夫丹都必須承受和經歷這樣的人生。在《天堂可以等》中,有生動有趣的描述,有催人淚下的畫面,同時也有感人肺腑的情節。我不得不承認,在讀完這本書的時候,我早已熱淚盈眶。這部小說的結局出人意料,我從來沒有想到這個故事會是這樣的結尾,但我覺得作者的構思非常的巧妙,事實上,當我重新回過頭來再看這本書的時候,我覺得這個故事不可能有另外的結局。
G. 斯蒂芬金哪一部小說好看
國恐怖小說作家中有斯蒂芬·金,就像中國武俠小說作家中有金庸一樣,兩者都是峰巔人物,其地位是不可替代的。斯蒂芬·金是當今世界上讀者最多、聲譽最高、名氣最大的美國小說家,在美國及歐洲,他的名字幾乎是婦孺皆知。金的每部小說發行量都在100萬冊以上,在80年代美國最暢銷的25本書中,他一人便獨佔7本。自80年代以來,歷年的美國暢銷書排行榜小說類上斯蒂芬·金的小說總是名列榜首,久居不下。因此,他被青年一代奉為「恐怖小說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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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1999年,斯蒂芬·金已創作暢銷圖書30多部。當年的6月,他不幸遭遇車禍。不久身體康復後,他將自己在心中醞釀已久的非小說類作品——《撫摸恐怖——我的創作生涯》一稿續寫完成並出版。該書第一次全面講述了作家的童年、青年、大學和愛情生活以及 神秘的創作經歷。這對世界上無數的恐怖小說迷們認識斯蒂芬·金是有所幫助的。�
斯蒂芬·金於1947年出生於美國緬因州。他兩歲時父親有一天「出去買煙」,從此一去不返,後來聽說是到剛果當了僱傭軍。總之他母親成了寡婦,為了養家吃盡了苦頭。金從小肥胖異常,姿勢可笑,童年時沒有留下什麼美好的回憶,惟一印象深刻的事情,是他5歲時在鐵道邊玩耍,眼見一個小夥伴被火車頭碾成了肉醬。14歲那年,他在家中閣樓上發現了一個小箱子,裡面是他父親收藏的一些恐怖小說和科幻作品,金在閱讀之餘便也舞文弄墨起來,在緬因州大學學習英國文學時還在校刊上發表了幾篇習作。畢業後他白天在汽車修理站工作,晚上寫一些神鬼古怪的恐怖小說。他工資菲薄卻嗜酒如命,寫出來的東西又沒有人要,全家生活拮據,捉襟見肘。為此他通宵難眠,心中的怒火只有在撲向打字機寫恐怖故事時才得以宣洩。可是他買不起稿紙,只能把字打在牛奶發票的背面。�
1973年他時來運轉,受到了出版商的垂青。他的長篇小說《凱莉》的精裝本發行了13000 冊,後來又改編成電影。他的名字上了《紐約時報》,被譽為「現代恐怖大師」。他預支了2500元的稿費,從此閉門寫作。在以後的日月里,金平均每兩年出版一兩部小說,作品的發行量驚人,只有《聖經》可與之相比。到1979年他32歲時,已經成了全世界作家中首屈一指的富翁。他不喜歡聽家鄉電台的迪斯科樂曲,便乾脆把電台買了下來,隨心所欲地播放他愛聽的搖擺舞曲。�
金的作品數量之多、想像力之豐富,對讀者來說始終是一個謎。其實他從不冥思苦想,而是靠日常生活中的瑣事來觸發靈感。看到垃圾堆的舊冰箱里有隻死鳥,他會想像人們發現冰箱里凍死一個孩子時的驚人效果;看到超級市場里一位顧客舔自己的手指,他便設想一個人若是切割自己的肢體可以忍耐到什麼程度,從而寫出一個現代魯濱遜在荒島上靠吃自己的肢體充飢的恐怖故事……他小說的魅力不在於描寫恐怖,而是用懸念和暗示來激發讀者的想像力,以至於他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最佳的效果是讀者在閱讀他的小說時因心臟病發作而死去。�
斯蒂芬·金對愛倫·坡等恐怖小說的先驅佩服得五體投地,同時也受到現代恐怖電影及電視的啟迪。但他的作品之所以受到歡迎,最主要的是他善於把離奇古怪的恐怖故事和城市小鎮的日常生活結合起來,給都市的平庸生活帶來刺激,從而與人們世紀末的焦慮形成心靈上的共鳴。生活中誰沒有恐懼感?誰不怕死神光臨?有的心理學家認為,越是讀斯蒂芬·金的小說,越是在精神上經歷恐怖的幻覺或場面,便越能激發出與生俱來的恐懼感。這種理論是否正確姑且不論,但是金的小說的確反映了人們被恐懼和死亡所纏繞的焦慮心理,而且更把市井平民寫成與恐怖的惡魔搏鬥的英雄,使平庸之輩在心理上獲得一種虛幻的滿足,因此尤其受到追求刺激和幻想的年輕人的青睞。加上80年代後科幻小說盛極而衰,金的恐怖小說生逢其時,輕而易舉地獲得了大量的讀者。此外他的每部小說都是好萊塢拍電影的搶手貨,也成為馳名世界的捷徑。�
盡管對斯蒂芬·金作品的價值向來存有一些非議,甚至有作家對其不屑一顧,但廣大讀者對他作品的追捧和厚愛則是不可改變的事實。2003年,斯蒂芬·金獲「美國國家圖書獎——終身成就獎」。�
斯蒂芬·金的寫作技巧與獨特的風格是驚人的。這里可以舉一個例子:在讀他的《黑暗的另一半》時,就像你躺在一張吊床上,吊床兩頭被不斷拉伸,直到吊床的繩子突然斷了,吊床落地,小說的故事也到此結束。金的恐怖故事種類很多,有鬼怪的、分屍的、復仇的等等,從有形到無形的,其創作無所不包。讀他的小說時,你會感到恐怖從字里行間滲出來,你抬起頭,它會從窗外望進來;你閉上眼,會突然感到下面的椅子在晃動,好像要散架,會不會有什麼鋒利的刃在地板下等著你?金有一點和一般暢銷小說作家不同,就是他很少和自己的讀者接觸,他曾心情復雜地承認:「我不知道喜歡看我小說的都是些什麼人。」�
斯蒂芬·金主要是創作長篇小說,多部已改編為電影。而他創作的中、短篇小說同樣不俗。短篇小說集《世事無常》是他第三本短篇小說集面世9年後的精品結集,想像力的豐富和恐怖氛圍的營造同樣折磨讀者脆弱的心靈。斯蒂芬·金又一次向世人展現了他駕馭短篇的創作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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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金現象隨其小說的暢銷而興起,甚至已經「由虛構變成了現實」。波士頓的一個女孩子,模仿《凱莉》中的情節,在廚房裡用刀叉殺死了她的母親;在巴爾的摩,一位婦女邊等車邊讀金的小說,忽被一流氓調戲,她立即按小說里的描寫如法炮製,從兜里掏出水果刀向他猛撲過去,使他一命嗚呼;在佛羅里達州,一個有同性戀癖好的醫生死在家中,血肉模糊,牆上 用血寫成了「謀殺」二字。金得知後大為光火,認為對兇手應該審判兩次:一次判他謀殺罪 ,一次判他剽竊罪,因為兇手殺人留字的方式是從金的小說《閃靈》里學來的。
斯蒂芬·金寫了這么多恐怖小說,照理說應該是個膽大包天的硬漢了,其實恰恰相反。他膽小如鼠,並且害怕黑暗,晚上不亮燈就睡不著,「總是害怕自己驚醒過來,感到有一隻潮乎乎的手抓住我的腳脖子」。他也很迷信,怕街角的黑貓,怕13這個不祥的數字,如果打字打到第13頁,他一定要拚命打下去直打到頁碼數字吉利為止。不過與鮮血和挖出的內臟相比,他最怕的還是不能寫作。他寫作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發泄從童年時代起蘊藏在心中的仇恨和憤怒,所以他身不由己,欲罷不能。一旦停止寫作,他就會失去理智,「我害怕自己變成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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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寫字台上放著一個讀者寄給他的禮物:一個大玻璃圓球罩著一個張著血盆大嘴的響尾蛇頭,每天上午他面對這件禮物寫作1500字。他還沒有發瘋,至少現在還沒有。他是否心理變態或精神失常,心理學家日後自有分曉。不過在我們看來,在科學技術充分發達的今天,文壇上竟會出現這種近於瘋狂的斯蒂芬·金現象,的確值得深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