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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蘇聯短篇愛情小說

發布時間: 2022-08-26 21:19:54

『壹』 關於蘇聯衛國戰爭的書

《閃擊(突襲)蘇維埃》《血捍莫斯科》《決戰斯大林格勒》《對決庫爾斯克》《攻克柏林》

『貳』 前蘇聯有什麼好的小說

前蘇聯好的小說很多,這里只列舉一些,僅供你參考,所謂前蘇聯,只是指前蘇聯時期。 1. 金玫瑰 作者: (俄羅斯)帕烏斯托夫斯基2. 騎兵軍(插圖本) 作者: (俄)巴別爾3. 卓婭和舒拉的故事 作者: (蘇)柳·科斯莫傑米揚斯卡婭 4. 大師和瑪格麗特 作者: (蘇聯)布爾加科夫5. 真正的人 作者: [蘇]鮑里斯·波列伏依6. 這里的黎明靜悄悄 作者: (蘇)鮑�9�9瓦西里耶夫7. 青年近衛軍 作者:(蘇)尼古拉 奧斯特洛夫斯基9,《收獲》作者(蘇)格林納 尼古拉耶娃的10,《勇敢》作者:(蘇)威拉凱特林斯卡婭11,《遠離莫斯科的地方》作者:(蘇)阿扎耶夫12,毀滅 作者:(蘇)法捷耶夫 13,你到底要什麼 作者:(蘇)柯切托夫14,船長與大尉(上下冊) 作者:(蘇)卡維林15,北方紀事 [蘇]巴烏斯托夫斯基16,愛 原名:《紅寶石》[蘇]伊·戈洛索夫斯 以學生生活作題材的,也很有趣。如《大學生》、《一年級大學生》、《三個穿灰大衣的人》

『叄』 蘇聯小說,講的是哥薩克的故事

《靜靜的頓河》 肖洛霍夫

《靜靜的頓河》描繪了1912年至1922年間兩次革命(二月革命、十月革命)和兩次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蘇聯國內戰爭)中的重大歷史事件和頓河兩岸哥薩克人在這10年中的動盪生活,廣泛地反映了哥薩克獨特的風土人情,哥薩克各個階層的變化、廣大哥薩克在復雜的歷史轉折關頭所經歷的曲折道路,以及捲入歷史事件強大旋渦中的主人公葛利高里的悲劇命運。

這部小說場景宏偉,畫面生動;氣勢雄渾的戰爭和革命場面與細膩的日常生活場面相互轉換,風景描寫與人物心理變化彼此襯托;眾多人物及其命運在歷史事件的錯綜復雜中得到了深刻表現。正如肖洛霍夫寫給高爾基的信中所言,他在《靜靜的頓河》中所寫的「都是嚴酷的真實」,這一點是其最大的成就之一。本書另一成就是塑造了葛利高里的復雜形象。小說整個復雜而曲折的故事以他生氣勃勃的登場開始,以他的痛苦、孤寂的下場結束。小說全部重大而多方面的內容都是通過他坎坷、艱難和最後毀滅的一生經歷而聯結成一個有機整體。他的形象得到小說里最多方面深入細致的描寫,在他身上傾注著作者的全部思想和藝術激情。

小說的藝術成就也是很突出的。結構是龐大復雜的,但它大而嚴謹、雜而不亂。整部長篇小說共分四部八卷,由於作者的精心安排,情節的發展騰挪跌宕,故事演變曲折自然,頭緒紛繁而線條分明,形成一個有機的整體,小說時空轉換闊大,具有一種特別豪邁的氣魄。對於整個故事情節的描繪,最明顯特點是真實事件與藝術虛構的結合。同時採用粗獷濃烈和深微細膩交替使用的手法,真實再現俄國歷史大轉變時期時代的脈搏。《靜靜的頓河》的故事敘述,引用了許多民歌民謠,以很大篇幅描繪不斷變幻的自然風光,極具鄉土風情,同時達到烘託人物的目的。語言清新明快,技巧多樣,實為不可多得的佳作。

米哈依爾·亞歷山德羅維奇·肖洛霍夫(1905—1984年) 當代最著名的蘇聯作家之一,具有獨特藝術風格和世界聲譽的文學巨匠。1905年5月24日生於頓河流域克魯日林村的一個商店職員家庭。肖洛霍夫出生和長期居住在頓河流域,非常熟悉頓河哥薩克的風俗習慣。1918年當他在中學讀四年級時,因國內戰爭開始而輟學。不久,就投身革命。1920—1921年擔任卡爾金鎮革命委員會辦事員,並參加了武裝征糧隊,經常在草原上同匪幫作戰。1923年參加了莫斯科共青團作家和詩人小組「青年近衛軍」。1926年,發表第一部短篇小說集《頓河故事》。同年返回故鄉,從事專業創作。

1965年,肖洛霍夫「由於他在描繪頓河的史詩式的作品中,以藝術家的力量和正直,表現了蘇聯人民生活中的具有歷史意義的面貌」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為紀念這位世界著名的作家誕辰100周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把今年(2005)定為肖洛霍夫年。

可以在這里找到此書:http://www.shulu.net/newbook/wgwx/jjddh/jjddh.html
http://www.tianyabook.com/jingjingdenhe/

『肆』 前蘇聯有什麼著名小說(要作者)

帕斯捷爾納克寫的[日瓦戈醫生》是部經典,是20世紀俄羅斯文學留給世人的一部經典。就其誕生的年代而言,它無疑是蘇聯文學的經典之一,而且是一部真正的、嚴格意義上的經典,是無須添加任何定語的經典。不知誰是始作俑者,蘇聯文學(包括當代中國文學)中的許多所謂"主旋律"作品被冠以"紅色經典"的稱謂。恕筆者直言,當今常掛在人們嘴邊的所謂"紅色經典"(無論是蘇聯的還是中國的),就其實質而言,乃是在高度政治化、高度意識形態化的社會-文化生態環境中衍生出的一種文學怪胎,不知率先發明出"紅色經典"這一稱謂的人究竟是出於贊賞,還是出於譏諷。其實,真正的文學經典是不能添加任何"色素"的。那些所謂"紅色經典",那些夠不上"經典"的"紅色經典",也許恰恰是因為無法承受"經典"二字沉重的分量,才無奈地躲進了"紅色"二字的保護傘下。

經典要求作家有一種宏大的歷史視野,人們要求經典具有史詩的風采。記得帕斯捷爾納克曾說過,"《日瓦戈醫生》是我第一部真正的作品,我想在其中刻畫出俄羅斯近45年的歷史"。不錯,1905年革命、一次世界大戰、二月革命、十月革命、新經濟政策……《日瓦戈醫生》里所涵蓋的這一切歷史事件似乎都可以滿足企圖領略歷史滄桑的人們的渴求。難怪美國人埃德蒙·威爾遜會喜不自禁地把它同《戰爭與和平》這部巨作相提並論。不過,對於在歷史震盪與變遷中滋養出藝術創作靈感的蘇聯作家們,這種宏大的敘事眼光是共同的,在蘇聯文學中,幾乎每一部卷帙浩繁的長篇巨著都包含了廣闊的歷史與現實的畫卷。然而,遠非每一部這樣的巨作都可被視為傳世之經典。經典畢竟是寥若星辰的。能夠踏入經典之殿堂的,恐怕只有那些對現實與歷史充滿了強烈的批判意識,實現了對現實生活的超越的作品。文學的本質就是對現實的審美化的否定與超越。如果沒有了對現實生活的否定與超越精神,藝術的生命也就不復存在。這是藝術的基本價值所在,藝術的天性使然。

品讀《日瓦戈醫生》,可以發現,在其字里行間浸透著強烈的批判意識。記得在十多年前的那場"《日瓦戈醫生》熱"中,許多人都在饒有興趣地反復琢磨:這部小說究竟是否反對十月革命?帕斯捷爾納克對蘇聯近30年的歷史變遷到底持何種態度?一時間,對這個問題的不同回答似乎也就決定了對該小說的不同的價值判斷。於是,一種頗滑稽的局面形成了:那些實在難以割捨對《日瓦戈醫生》這部傑作的青睞的人,只好千方百計地竭力否認作家心中存有哪怕半點兒對歷史與現實的否定性。當年評論家沃茲德維任斯基說:"無論日瓦戈,還是帕斯捷爾納克本人,都談不上是反對革命的人,談不上對抗革命"。他的說法恐怕體現了大多數喜愛這部作品的人的心態。但是,筆者以為,在這個問題上,似乎45年以前反對刊登這部小說的《新世界》雜志那五名編委的感受更實在些。他們確確實實覺察出了蘊涵在小說中的對歷史和現實的批判。的確,《日瓦戈醫生》充滿了批判的鋒芒,正如一切我們時常津津樂道的那些西歐19世紀的名著、20世紀西方現代主義傑作乃至後現代主義之作都充滿了對新興資本主義社會、工業化社會乃至後工業化社會的尖銳而深刻的批判與否定一樣,《日瓦戈醫生》也同樣閃爍著批判的鋒芒。倘若現在還把批判與否定的精神只賦予偉大的19世紀俄羅斯文學;倘若現在還以為新生的蘇聯文學只能為新生的蘇維埃社會獻上甜美的贊歌,那就未免太滑稽了。但是,雖然當年那五個編委嗅出了小說的批判味兒,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對小說的否定精神有正確的理解。

今天,我們似乎不必再去糾纏這部小說是不是否定了十月革命。毋庸置疑,帕斯捷爾納克當然是以否定的眼光來看待他所描述的那段歷史的。但倘若以此就斷言他對十月革命有著天生的反感,那就錯了。他並不是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仇恨去批判歷史與現實的,他絲毫沒有存心要與十月革命過不去。他批判的鋒芒只是源自他身上那種天然的藝術家的本性,即對現實的批判眼光。誠如美國學者羅伯特·佩恩所言,"有些西方評論家把日瓦戈醫生看成是對抗蘇維埃政權的人物。這種看法並不正確,因為他們沒能夠發現,這部作品其實是對一切存在著的政權的反抗"。這說到了點子上。雖然我們很難駁倒英國人海伍德的說法,即"帕斯捷爾納克1946年開始寫的《日瓦戈醫生》,是存心構思出來針對斯大林及其政體所維護的一切的一種挑戰",但我們必須把這種"挑戰"理解為對既定現實的一種形而上的否定。"多麼出色的手術啊!拿過來就巧妙地一下子把發臭的多年的潰瘍切掉了!既簡單又開門見山,對習慣於讓人們頂禮膜拜的幾百年來的非正義作出了判決"。出自小說主人公日瓦戈之口的這句名言不知多少次被人們引用,想以此作為主人公日瓦戈對降臨到俄國大地上的革命風暴的嚮往。其實,這句話與其說是表現了日瓦戈對革命風暴的贊賞,倒不如說是對他所生活過的俄國社會的批判。這句名言同主人公後來對十月革命的種種使我們心中頗存不安的反思在實質上是相通的,即都體現了小說主人公日瓦戈作為一個典型的知識分子所理應具有的精神獨立的氣質和批判意識。帕斯捷爾納克賦予小說主人公乃至整部作品的這種對現實與歷史的批判和超越意識,使這部作品具有了成為經典的可能。畢竟,真正的藝術怎麼能沒有對現實的批判與超越呢?

波蘭作家貢布羅維奇說得好:"我覺得任何一個尊重自己的藝術家都應當是,而且在每一種意義上都必然是名副其實的流亡者"。這所謂"流亡者",在筆者看來,更多是指精神上的"流亡者",而且是"自我流亡者"。這樣的藝術家才會真正不為歷史所遺忘,因為只有這樣的"自我流亡者"才會真正獲得當年陳寅恪先生所雲的擺脫了"俗諦"的"獨立之精神";才會超越當下的社會主流意識賦予作家的,並非為他自身所擁有的所謂"政治思想"而獲得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之思想"。

回望近70年的蘇聯文學,在這個曾自封為最有光輝的"思想"的文學里,那些跟在時代後面"放聲歌唱",在時代吹奏的笛子下跳著優美舞步的帶"色素"的所謂經典,也能算是真正的經典嗎?經典之所以為經典,往往在於它能站在思考人的存在意義、生命價值的精神高度對歷史進程予以文化的批判。40多年前,當《日瓦戈醫生》被封殺在《新世界》雜志編輯部里時,包括帕斯捷爾納克及其妻子季納依達在內的許多人都納悶,為什麼杜金采夫的《不是單靠麵包》盡管遭到部分人的圍攻,卻可以出版問世。在他們眼裡,似乎這部小說才是真正揭露了社會的陰暗面。倘若帕斯捷爾納克本人果真是這么想的話,那麼顯然,這位偉大的詩人倒是由於自己天真單純的詩人氣質而沒能意識到,自己的小說雖不象杜金采夫的成名作那樣直接地針砭時弊,卻在另一個更高的意義上觸及了當權者脆弱的神經。日瓦戈醫生身上的叛逆性,是洛巴特金所無法比擬的。這種叛逆性不是指向具體的某種官僚習氣,不是指向顯在的體制問題,而是以文化批判的高度指向了人的精神的內在層面。對於文學來說,只有這種意義上的文化批判才會真正超越時代的局限。能否站在文化批判的高度審視現實,對於一個藝術家來講是至關重要的。

當年高爾基就俄國革命所闡發的種種"不合時宜的思想",這位"革命文豪"對俄國革命的深刻反思,充分顯示了一個堅持文化操守的文化人在激烈的政治動盪歲月中冷靜與深遠的頭腦。對俄國革命中滋生的俄羅斯人蠻性與奴性,無論是"革命文豪"高爾基,還是"舊俄式知識分子"帕斯捷爾納克,都做出了深刻的反省。雖然帕斯捷爾納克頭上永遠也不會有"革命"二字的光環,但這種站在人類文化精神立場對歷史與現實的審視和批判,是兩位藝術家的共通之處。

在政治動盪的年代裡,對文化操守的堅持是最可貴的,它對人類一切功利的思維與行動都具有一種透徹的批判意識。這種堅持文化操守的批判意識往往會被人扣上"保守"的高帽。狄更斯在《雙城記》里對法國大革命的表現可謂是充滿了"感傷的保守主義情緒",高爾基這只呼喚暴風雨的海燕也在暴風雨真正到來之際又突然變得顧慮重重,還有我們的魯迅,亦曾被年輕一代斥為"封建餘孽"。然而,當我們後輩人經歷了歷史的荒誕性的"洗禮"之後,難道沒有理由欽佩這些文化先哲們深遠的目光嗎?對魯迅,甚至對高爾基的那些指責如今似乎都成為我們的笑談了,難道40多年前對帕斯捷爾納克的非難就不是荒唐的嗎?這種對歷史與現實的超越了普通政治層面的思考,這種克服了狹隘的民族主義情緒和政治功利主義情緒,以人類最廣泛的永恆的、共同的情感為旨歸的批判與超越意識,是文學經典的重要特質。美國人威爾遜把《日瓦戈醫生》概括提煉為"革命-歷史-生命哲學-文化戀母情結"這十四個字,頗為精當。

人們常說這部小說浸透了對基督教教義的評論、關於生命和死亡的思考、關於自由與真理的思考、關於歷史與自然和藝術的聯系的思考;人們常說帕斯捷爾納克是以某種不朽的人性,以某種先驗的善和正義等宗教人本主義觀念作為參照系來審視革命運動和社會歷史變遷的。由此,人們自然將日瓦戈醫生這個高度自我中心的人物視為遠離人民大眾、遠離時代前進步伐的舊式貴族知識分子,並進而把小說視為一個站在歷史潮流之外的知識分子對歷史進程的"病態的"感傷,從而懷疑小說的思想的"正確性"。

然而,這種以個性的、自主性的對當時的集體意識的批判性思考,這種從哲學上對社會歷史變遷的透視,正是知識分子以其獨立的理性精神審視世界的可貴方式,《日瓦戈醫生》對俄國歷史的思考的非政治性,恰恰是這部小說的價值所在。一百年前政治上異常"反動"的老托爾斯泰依然作為文學經典大師永存於歷史的長河中,這已是無可置疑的事實了,那麼,帕斯捷爾納克的這部以哲學與文化的反思超越了當下社會意識形態層面,揭示了"人的存在"的意義,揭示了人的存在的悲劇性色彩等廣泛的形而上問題的小說《日瓦戈醫生》呢,這不也是一部永恆的經典嗎?

帕斯捷爾納克曾經說過,"藝術家是與上帝交談的"。這是對藝術家提出的頗高的要求,這就要求藝術家以探尋歷史的真諦、人性的真諦,傾聽生活最深處的聲響的精神面對浮躁的現實人生,揭示出現實與歷史的洪流巨變中人的存在的悲劇性,揭示出歷史進程的荒誕性。《日瓦戈醫生》正是這樣的精神產品,難怪威爾遜稱贊它是"人類文學史和道德史上的重要事件,是與20世紀最偉大的革命相輝映的詩化小說",而帕斯捷爾納克,作為現代蘇聯文學謎一般的巨人,正是人們"開啟俄國文化寶庫和知識分子心扉的專門鑰匙"。

20世紀發生在俄國的這場革命被歷史的實踐賦予了悲壯的色彩。蘇聯人民所經歷的從精神到肉體上的一切痛苦,都與這場革命的矛盾的兩重性有內在的聯系。20世紀俄羅斯文學的經典,是應當能夠深刻地表現這具有悲劇性色彩的兩種精神特質的,文學經典之所以為經典,就在於能在對人的精神層面的把握中深刻地洞察時代的本質精神內涵。在《日瓦戈醫生》中,安季波夫(斯特列尼科夫)的形象正是俄國革命深刻的矛盾性的體現。他不是一個純粹的"政治動物",他既是"純潔的體現",又是一個被時代和政治異化了的工具;他雖然鐵石心腸,但仍有"一星半點不朽的東西"。精神的這種兩重性不正是預示著20世紀俄羅斯人所面臨的坎坷經歷嗎?文學經典不是無根的浮萍,經典之花是深深地紮根在文學傳統的精神土壤里的。

《日瓦戈醫生》是20世紀的史詩,但我們顯然能於其間感受到"影響的焦慮"的:帕斯捷爾納克這位渴望描繪當代歷史的詩人卻無時不讓我們體驗到傳統的力量。也許,企圖在日瓦戈醫生身上找尋羅亭、李特維諾夫、伊凡諾夫、特里戈林亦或特里勃列夫的影子;在拉拉身上尋覓塔吉婭娜亦或娜斯塔西婭·菲里波芙娜的痕跡;在冬尼婭身上尋找娜達莎·羅斯托娃亦或吉提的身影;在安季波夫身上嗅出拉赫梅托夫、巴扎洛夫甚至歷史真人涅恰耶夫的氣味,均是徒勞的,但有一點不可否認,那就是從《日瓦戈醫生》里我們清晰地體會到了那種只有俄羅斯的知識分子才具有的對世界、對生命的體悟方式。

日瓦戈也好,帕斯捷爾納克也罷,都是以俄國知識分子典型的生活方式生活著,他們思考著只有俄國知識分子才會去琢磨的問題。上帝-死亡之謎-俄羅斯母親的命運,這曾縈繞在果戈理、老托爾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俄羅斯文化巨匠們心頭的永恆的疑慮,正是帕斯捷爾納克以及他所心愛的主人公日瓦戈最關切的純粹俄羅斯式的問題。日瓦戈,以及他的創造者作家帕斯捷爾納克身上所體現出來的對生活真諦,對真理的獨立的精神探尋,抗爭對人的精神奴役,使他們成為了別爾嘉耶夫所說的俄國特有的интеллигенция(俄國知識分子)中的一員。在蘇聯,保持這種俄羅斯知識分子的精神傳統更需要有極大的勇氣,正因為此,這種精神傳統在蘇聯文學中才顯得尤為珍貴,也只有在艱難的歲月中堅守這個精神資源的蘇聯作家,才會在歷史的長河中寫下自己的名字。帕斯捷爾納克是有這樣的資格的。不過,一切思想與精神探尋倘若不能以詩的意蘊呈現出來,那麼就不可能誕生文學的經典。我們永遠不該忘卻別林斯基在他那篇著名的《1847年俄國文學一瞥》里所闡明的樸素道理:"不管一首詩充滿著怎樣美好的思想,不管它多麼強烈地反映著現代問題,可是如果裡面沒有詩歌,那麼,它就不能夠包含美好的思想和任何問題,我們所能看到的,充其量不過是執行得很壞的美好的企圖而已"。

蘇聯文學中有多少"光輝思想"正因為沒有了詩性的融注而黯然失色,而《日瓦戈醫生》,這部因為涉及到十月革命而使我們不得不謹小慎微待之的小說,卻因為它首先是一首詩,一首愛情詩,從而使它所包含的一切關於社會、宗教、歷史的思考真正地具有了震撼力。西班牙作家略薩稱這部小說是"抒情詩般的創作";利哈喬夫把它看作是"對現實的抒情態度",都是精闢之見。的確,《日瓦戈醫生》最大的獨特性就在於它以詩的韻味審視了俄國革命的歷史。這首"拉拉之歌"所表達的"革命-歷史-生命哲學-文化戀母情結"的主題,是那些充斥著激昂的政治說教的偽文學作品所無法替代的。作家對人生的探索,對歷史的沉思,他的一切追求與苦悶,均是從日瓦戈與拉拉的愛情曲的閃光中折射出來的。作家幻想出了一個只屬於日瓦戈與拉拉這兩個充滿真正人性之光芒的人物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他們懂得生命之謎、死亡之謎、天才之魅力和袒露之魅力;在這個世界裡,他們可以與"象重新剪裁地球那樣卑微的世界爭吵"毫不相干;在這個世界裡,心靈、藝術、美、大自然可以渾然一體,人與大地和宇宙緊緊相連,"藝術為美而服務",人,充滿理性與情感的人,沉浸在藝術創造的神秘的幸福中,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沉浸在寧靜的生活的溫馨中,沉浸在夜的庄嚴的寂靜中,永遠真誠地生活、思考,"不會為真理感到害羞",不必去"出賣最珍貴的東西,誇獎令人厭惡的東西,附和無法理解的東西"。然而,這個美麗的童話般的世界,日瓦戈與拉拉的世界,在詩人筆下被無情地摧毀了,這個迷人的世界無法與現實的、充滿功利色彩的世界相對抗,等待它的只能是悲劇性的毀滅。人的正直與善良在特定歷史事件面前變得軟弱無力,註定要被毀滅,這種悲劇性的歷史悖論彷彿是文學經典向我們提出的永恆的疑惑。也許,感受這份無奈與遺憾才是最"經典的"美。

人們或許會因此而珍重蘇聯文學,珍重這創造了格利戈里·麥列霍夫的悲劇、日瓦戈的悲劇等等這些"經典之美"的蘇聯文學。立足於時代又超越那個時代;超越現實的桎梏牢籠又回歸傳統的精神家園,當這一切發生在一位只會以抒情詩人的眼光走進生活的藝術家身上時,我們可以說,經典的產生為期不遠了。《日瓦戈醫生》正是這樣的文學經典,它的經典性,遠不是每一部被寫進蘇聯文學史教科書的作品所能具備的。有些作品將永遠被文學史所記憶,因為它們標志著文學發展歷程的特定階段(如《解凍》、《一個人的遭遇》等),或者本身就是特定歷史時期的典型代表(如《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但它們並不能成為嚴格意義上的文學經典。能夠跨入經典的行列的唯有那些超越了當下的狹隘政治層面和民族主義情緒,表達了人類共通的、永恆的情感的作品。在20世紀俄羅斯文學中,《日瓦戈醫生》是能夠與《靜靜的頓河》、《大師與瑪格麗特》等屈指可數的作品一道跨入經典之門的。

『伍』 蘇聯關於愛情的小說

《第四十一個》《日瓦戈醫生》《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大師和瑪格麗特》,當然這些不是純粹的愛情小說,但其中涉及愛情、感情,非常經典、深刻,值得一讀。

『陸』 蘇聯小說,記不得名字了,關於戰爭、愛情、勇敢之類的

戰爭與和平

『柒』 蘇聯愛情小說(書信)

《希臘神話故事》
希臘神話故事是2009年9月1日當代世界出版社出版圖書。作 者: (德)施瓦布著,

《牛虻》


《牛虻》(The
Gadfly)是愛爾蘭女作家艾捷爾·麗蓮·伏尼契寫的,出版於1897年,歌頌義大利革命黨人牛虻的小說。他參與了反對奧地利統治者、爭取國家獨立統一
的斗爭,最後為之獻出了生命。小說涉及了斗爭、信仰、犧牲這些色彩濃重的主題。蘇聯的著名文學作品《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青年近衛軍》、《卓婭和舒拉的
故事》都提到了伏尼契的這部小說中的主人公牛虻。1953年7月,由李俍民翻譯的《牛虻》由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在國內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感染了無數的年
輕讀者,革命者牛虻成為了那個時代的中國最有影響力的文學形象之一。

《莎士比亞選集 》

莎士比亞的戲劇從主題到
人物刻劃和細節描寫,都放射出人文主義者反封建、反宗教的強烈思想光芒。在喜劇中,針對中世紀封建制度和禁慾主義的束縛,他尊重婦女,歌頌愛情,塑造出一
系列理想化的資產階級新女性的可愛形象。在歷史劇和悲劇中,他又刻劃了一系列封建暴君的形象,無情地揭露和批判封建暴政。他還在戲劇中提倡人道以反對中古
神道,把人比作天神,強調人的偉大和力量,說人是「宇宙的精華,萬物的靈長」。

『捌』 求蘇聯短篇小說名

《永不掉隊》《一千零一夜》《禍起蕭牆》《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海底兩萬里》

『玖』 求一部前蘇聯小說 男主人公貴族 女主人公平民 經過轟轟烈烈的愛情之後結婚 之後因為某些事兩人離異...

《安娜·卡列尼娜》俄國著名作家列夫·托爾斯泰的代表作品

『拾』 俄國或者前蘇聯著名的作家及代表作有哪些

俄國文學最光輝的時代可以說是19世紀。正是在這一時期,俄國文學語言之父亞歷山大·普希金創作了自己的作品(《葉甫蓋尼·奧涅金》、《大尉的女兒》等等)。19世紀不僅是俄國文學、也是世界古典文學大師的創作時代。該時代的作家主要有:

亞歷山大·格里鮑耶多夫(《聰明誤》)
米哈伊爾·萊蒙托夫(《童僧》、《當代英雄》等)
尼古拉·果戈理(《狄康卡近鄉夜話》、《死魂靈》等)
劇作家亞歷山大·奧斯特洛夫斯基(《大雷雨》、《狼和羊》等)
費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罪與罰》、《白痴》等)
列夫·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復活》等)
伊萬·屠格涅夫(《父與子》、《羅亭》、《貴族之家》等)
伊萬·岡察洛夫(《奧勃洛莫夫》、《懸崖》等)
尼古拉·涅克拉索夫(《誰在俄羅斯過好日子》、《俄羅斯婦女》等)
米哈伊爾·薩爾蒂科夫-謝得林(《外省札記》、《一個城市的歷史》等)

19世紀末20世紀初是安東·契訶夫的創作時期(《櫻桃園》、《三姐妹》、《海鷗》等)。隨著「革命的海燕」、社會主義現實主義奠基人高爾基出現在文壇上(《克里姆·薩姆金的一生》、《母親》),文學進入了新的歷史時期,同時俄國古典文學傳統在伊萬·布寧、亞歷山大·庫普林等人的創作中得到繼續。伊萬·布寧的中篇小說《米佳的愛情》和長篇自傳體小說《阿爾謝尼耶夫一生》前四部享譽歐洲。庫普林的《阿列霞》和《石榴石手鐲》,在世界范圍內也算得上寫得最美的愛情小說。

20世紀初被認為是俄國詩歌的「白銀時代」,新流派不斷涌現。象徵派詩人亞歷山大·勃洛克正處在創作極盛期,高唱對永恆之美的渴求(《陌生女郎》、《美女詩抄》)和對新的歷史時代的歡迎(《十二個》)。勃洛克的同時代人中有著名的阿克梅派尼古拉·古米廖夫、安娜·阿赫瑪托娃、奧西普·曼德爾施塔姆以及此時的未來主義者、稍後成為旗幟鮮明的革命擁護者的弗拉基米爾·馬雅科夫斯基(《好!》、《弗拉基米爾·伊里伊奇·列寧》)。

20世紀初文壇上還活躍著這樣一些天才作家和詩人:鮑里斯·帕斯捷爾納克(《日瓦戈醫生》)、安德烈·普拉東諾夫《切文古爾鎮》、《地槽》)、羅斯農村的吟唱者、抒情詩人謝爾蓋·葉賽寧(《安娜·斯涅金娜》、《二十六人的歌謠》、《黑影人》)、米哈伊爾·布爾加科夫(《白衛軍》、《大師與馬格麗特》)。

接下來的一代也在俄國和世界文學史上留下自己的印痕,他們是:小說家米哈伊爾·肖洛霍夫(《靜靜的頓河》、《新開墾的處女地》)、維克多·阿斯塔菲耶夫(《魚王》)、詩人康斯坦丁·西蒙諾夫(《等著我吧》)、亞歷山大·特瓦爾多夫斯基(《瓦西里·焦爾金》、《路邊的房子》)等。亞歷山大·索爾仁尼琴的創作在俄國文學史上佔有特殊地位(《古拉格群島》、《癌症樓》)。

近年來,俄國文學中呈現出兩種相互矛盾的現象:一方面,阿列克桑德拉·馬里尼娜、達麗婭·敦佐娃、鮑里斯·阿庫寧(所有名字都是筆名)等作者的小說和偵探題材空前流行;另一方面,也有不少純正文學名副其實的繼承者——弗拉基米爾·馬卡寧(《地下活動,或時代英雄》)、塔季揚娜·托爾斯塔婭(《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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