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的短篇小說
『壹』 關於梅花的故事短一點啊
梅花仙子--- 隋代趙師雄游羅浮山時,夜裡夢見與一位裝束樸素的女子一起飲酒,這位女子芳香襲人.又有一位綠衣童子,在一旁笑歌歡舞。天將發亮時,趙師雄醒來,坐起來一看,自己卻睡在一棵大梅花樹下,樹上有歡鳥在歡唱。原來夢中的女子就是梅花樹,綠衣童子就是翠鳥.這時,月亮已經落下,天上的星星也已橫斜,趙師雄自一人惆悵不已.後用為梅花的著名典故。
『貳』 賈平凹的代表作品有哪些
賈平凹的作品有:《觀我》、《梅花》、《古爐》、《姊妹本紀》、《聽來的故事》、《遠山野情》、《小月前本》、《晚唱》、《秦腔》、《老生》、《浮躁》、《懷念狼》、《早晨的歌》、《逛山》、《製造聲音》等等。
賈平凹的本名叫做賈平娃,他是我國當代的傑出作家,他的文學成就最主要就是體現在小說創作上面,但是在散文方面也有著一定的成就。賈平凹的散文作品十分講求情操所致,自然為文。濃濃的詩情畫意也是他散文作品當中的一大特點。
賈平凹的小說作品非常注重對於自然意象的營造,神秘神秘現象的描繪也使得他的小說作品當中往往會含有一種神秘主義色彩傾向,這也就為他的作品添加上了一些獨特的藝術魅力。在小說敘述上對自然的追求,讓賈平凹的小說作品當中具體敘述時做到了自然呈現。
(2)梅花的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賈平凹是陝西人,當代著名作家,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
1974年開始發表作品。
1975年畢業於西北大學中文系。
1978年憑借《滿月兒》,獲得首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1982年發表作品《鬼城》《二月杏》。
1992年創刊《美文》。
1993年創作《廢都》。
2003年,先後擔任西安建築科技大學人文學院院長、文學院院長。
2008年憑借《秦腔》,獲得第七屆茅盾文學獎。
2011年憑借《古爐》 ,獲得施耐庵文學獎。
『叄』 一本短篇古代言情小說,女主角肩膀有梅花胎記
梅花落地,寸草不生,大話西遊裡面
『肆』 鮮血梅花的編輯推薦
《鮮血梅花》是我文學經歷中異想天開的旅程,或者說我的敘述是想像的催眠里前行,來去無蹤。
——作者
余華,我們很高興地通知您,您已成為由詹姆斯·喬伊斯基金會榮譽授予,由澳大利亞與愛爾蘭共同舉辦的懸念句子文學獎的首位獲獎中國作家。
您的中篇和短篇小說反映了現代主義的多個側面,體現了深刻的人文關懷,並把這種有關人類生存狀態的關懷回歸到最基本最朴實的自然界,正是這種特質把您的作品與詹姆斯·喬伊斯以及賽繆爾等西方先鋒文學作家的作品聯系起來……
——詹姆斯·喬伊斯基金會
『伍』 鮮血梅花的點評鑒賞
余華的短篇小說,我獨喜歡《鮮血梅花》,或許是那些跳脫飄忽的文字,或許是那些荒涼不堪的故事。
在《鮮血梅花》與《古典愛情》兩篇文章中,余華罕有的採用了武俠小說和傳奇故事的形式,與那些冰冷的現實而言,多了一份迷幻的色彩。荒誕之中帶著悲涼,無稽之中蘊藏著宿命。
人物命運既飄忽不定,途中的人物也如雲影天光,恍然而來,恍然而去,卻都成為命運中的因果。
阮海闊在大地上游盪的時候,他們背負的是父親的仇恨,柳生在黃土上飄走的時候,他背負的是家族的榮耀。父親成為一種圖騰,已經超越了現實的記憶與邏輯,成為不得不踐行的使命,而道路一片迷離,寄根之處卻如浮萍早斷,於是他們不得不在四處漂泊。
每個人都行走於無意識之中,阮海闊在十字路口的選擇結果是否會通往相同的宿命,他第二次跨過的河流的彼岸是否仍是從前?道路、河流、人物的重復,余華熟練的使用著象徵物構建著人物命運的迷宮。每個人都迷失在其中,阮海闊只記得胭脂女和黑針大俠的囑托卻忘了母親的囑托,柳生記得小姐的柔情卻忘記了家族的使命。
人間的繁華和凋敗都在轉瞬間即至與被遺忘,如硬幣兩面翻轉,偶然和必然糾結難分,到結局才展現出荒誕與悖謬,阮海闊碰到胭脂女,碰到黑針大俠,與白雨瀟的擦身而過和重遇,與青雲道長的兩次對話,命運在不經意的背離之後卻歸向最後的終點,而這終點卻使背離顯得更加無稽,剩下巨大的嘲弄與無奈。如同在時間維度上的棋子,命運交錯前行,Life is shuffle,不是嗎?
柳生不經意的碰到小姐,到莫名其妙的失去與重遇,莫名其妙的飢荒,「好一場榮華富貴」,聚散皆不可理喻,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所以與其說命運的播弄,不如說是天行有常,從而映見人間的無常。
似乎中國文學的這種無常味特別重,從曹植到阮籍出於人事的朝不保夕、到諸葛亮的人事盡而天命不至,王朝的興替與輪回碾碎不知多少人的雄心壯志,千秋功名如過眼煙雲,以至於中國人對時間和天命敬畏有加、感慨至深,人物的自主卻導向命運的身不由主,陳世驤說「更有一個外面命運的洪流不斷的推動著,在事件空間的流動中,一切是可憐的改變著,人的功名事業越偉大和堅實,……越是可恐怖和可憐憫的無常,在偉大的對照中,更顯得這些東西在剎那間的流失。」正是中國文學中的悲劇內核。
在基耶斯洛夫斯基的《十誡》中,第一即是無常,絕對的理性,以為命運的可掌控,卻構成無常的悲劇,人類的科學在人的命運方面依然是無能為力,這是基氏對於絕對理性科學的批判,還是對天命無常的敬畏?
余華冰涼而嗜血的筆調依然在《古典愛情》中寒光一現,飢餓的死屍和菜人與命運的無常交織出虛無的圖景,透露出不存在的真相。
莊子說;以指之喻指之非指,不如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以馬喻馬之非馬,不如以非馬喻馬之非馬。那麼以有常來曉諭無常,不如用無常來曉諭無常了,誰又能夠抵抗無常?
『陸』 余華的《鮮血梅花》想說什麼
摘要 《鮮血梅花》是當代作家余華創作的短篇小說,首次發表於雜志《人民文學》1989年第3期,收錄於同名小說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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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鮮血梅花
作者:余華
豆瓣評分:7.7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7-12
頁數:143
內容簡介:
《鮮血梅花(2012年版)》收入余華的五篇短篇小說:《鮮血梅花》、《古典愛情》、《往事與刑罰》、《此文獻給少女楊柳》、《祖先》。
作者簡介:
余華,1960年4月3日出生,浙江海鹽人。在文革中讀完小學和中學,此後從事過五年牙醫。1983年開始寫作,至今已出版長篇小說3卷、中短篇小說集6卷、隨筆集3卷。其中《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同時入選百位批評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的「九十年代最有影響的十部作品」。其作品被翻譯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義大利文、荷蘭文、挪威文、韓文和日文等國外出版。曾獲義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1998年)、澳大利亞懸念句子文學獎(2002年)、美國巴恩斯-諾貝爾新發現圖書獎(2004年)、法國文學和藝術騎士勛章(2004年)。
『捌』 瓊瑤小說 《梅花三弄》 和 《白狐》 有什麽聯系嗎
兩種沒有什麼具體聯系。《梅花三弄》的結尾是很理想化的。而《白狐》更為具體的講述了這個故事,也升華了善有善報的觀點。
1949年,瓊瑤隨父陳致平由大陸到台灣生活。其後步入職業作家行列,並相繼進入電影、電視劇製作行業。瓊瑤16歲時以心如為筆名發表小說《雲影》。
5歲時出版了第一部短篇小說集《窗外》。瓊瑤創作的小說作品大多已被改編成電影或電視劇,其中較為聞名的包括《庭院深深》、《梅花三弄》系列、《還珠格格》系列等。
人物經歷:
2015年12月18日,瓊瑤《梅花烙》著作權維權案終審落幕,判決認定《宮鎖連城》侵犯《梅花烙》的改編權和攝制權,判令被告方停止侵權,於正向瓊瑤道歉,被告方賠償原告500萬元。
2017年8月,出版紀實文學《雪花飄落之前:我生命中最後的一課》。該書約有10萬字,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寫出瓊瑤丈夫平鑫濤患病到插管的過程,第二部分追憶他們共同生活中的喜怒哀樂。
2018年5月,因於正被判侵權遲遲不向瓊瑤道歉,三中院依據判決在《法制日報》刊登案件內容作為公告。5月23日,該公告費用33.6萬元全數由於正承擔,他現已將錢交付。至此該院審結的瓊瑤與於正侵害著作權糾紛一案已全部執行完畢。
『玖』 找一個短篇小說...
滴血鐲
作者: 秋凝冬雪
很久以前,有一個女孩叫凌兒。正值20歲花樣年華,長得水靈靈的,非常討人喜歡。唯一令人悲哀的是,她從小就啞了,發不出聲來。為此,她的母親尋訪名醫,卻毫不奏效。她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每當她問起自己的父親的時候,母親總會皺著眉頭不語,或含糊了事。阿凌很懂事,知道有苦衷,就也沒有再追問。
她的母親叫殷雪梅,人們都叫她殷娘,她很樂於助人,村裡人都認識她。
凌兒常常去幫母親買菜,有一天,路上竟撿到一個晶瑩剔透的手鐲。雖然沾了滴血,但無疑是一個很令人驚喜的寶貝。她連菜也顧不上買了,欣喜地回家去,想把這個手鐲給母親看。
凌兒剛進家門,殷娘就說:「凌兒啊,這么快就買回來了?呵呵,畢竟你們年輕人的腿腳比我們好用啊。」
凌兒趕緊進去殷娘的卧室,用手劃道:手鐲,漂亮。有血,戴上。沒買菜。
殷娘畢竟是凌兒的母親,知道她要說什麼:「呵呵,真漂亮,當了還能值很多錢呢。」凌兒比劃道:不要,戴。殷娘笑了:「那我就戴了,你快點去買菜吧。」凌兒笑了笑,提著剛才的籃子走了。
殷娘望著凌兒出門的背影,不知不覺嘆了口氣。「孩子她爹……」
過了一會兒,凌兒買菜回來,卻發現家裡已不堪入目:家裡的衣服被翻得到處都是,地上是從未有過的泥濘,床已經徹底被翻了個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雜亂,令人頭痛。對了,娘……娘呢?凌兒趕緊尋找,卻不見殷娘的蹤影。當凌兒到後院時,她驚呆了,殷娘已被官差捆綁住,眼裡還噙著淚水,彷彿要說什麼,但還是低下了頭。
凌兒手裡的菜籃已掉到了地上,張大了嘴想說話:「這是怎麼回事!」
官差雖看不懂,但也答道:「剛剛接到報案,說西街宋掌櫃家有大量財務被盜,懷疑是殷娘所為。」
凌兒覺得好可笑,殷娘這個柔弱的身子,又怎會當起強盜?
官差接著說:「證據就是這個手鐲。這是宋掌櫃家的被盜財物之一。」
凌兒不覺心裡著急,這個手鐲明明是自己撿到的!娘又為什麼不解釋呢?為什麼不告訴官差,這個手鐲是自己的女兒撿到的,與自己沒又任何關系!
凌兒好恨自己,如果自己能說話的話,就不會想現在這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母親被官兵抓走……而那個手鐲,因為留有血跡,宋掌櫃嫌晦氣不要它了,留給了凌兒。
幾天後,殷娘被處死了。
悲痛欲絕的凌兒悄悄從執刑場上回了家,握著那個害母親的手鐲,想著當初如果自己不去撿的話,如果自己能說話的話,如果自己能跟縣令說明一切的話……想到這里,凌兒想嚎啕大哭,又沒有聲音,只能把所有無奈加到眼淚上,啪嗒啪嗒地掉在那手鐲上的眼淚上。
凌兒低頭一看,頓時驚呆了:在冰冷的地上積著的不是淚,是一灘血!凌兒望著自己血淋淋的手,定睛一看,血竟然是從手鐲上的血跡流出來的!而地上的血,卻朦朦朧朧的呈現一個人像,越來越清楚,竟然是當今縣令舉著一把刀。凌兒嚇呆了,卻又發現,血上的景象竟然還會動!
窗外很黑,縣令殺了一個女人,並把它埋在縣衙的後花園里……
凌兒看著它,知道自己發抖著的手,沒有握住那鐲子。它掉在血灘上,一圈圈的波紋淡化了映像,又消失了。
凌兒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雖然鐲子還是掛在她的手上,而地上的一灘血,卻顯得格外刺眼。
這鐲子……難不成這是真的?
那一夜,凌兒感覺好累,虛脫般躺著,卻難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凌兒覺得頭昏昏的,她戴起鐲子,到集市去買菜。賣豬肉的姜大爺還在攤子後面悠閑地坐著。
凌兒馬上走了過去。姜大爺看見凌兒來了,說:「凌兒啊,一個人的日子很苦吧。我到現在也不會相信,殷娘這么好的人竟會偷東西……可憐的孩子啊……」
凌兒笑了笑,拿了些豬肉,剛要給姜大爺付銀子,卻被他擋住了。
「孩子啊,這錢給你,以後就用這個維持生計吧,我也給不了太多啊。」說著遞給凌兒一百兩的銀票。凌兒不好意思拒絕,只好笑了笑,收下了。
就在凌兒轉身的那一瞬間,凌兒忽然聽到李姑與姜大爺的談話:「聽說啊,縣太爺的夫人突然失蹤了,但縣太爺卻不太著急,只是派了些官差去找,一點也不重視呢。」
「唉,或許縣令應該早就知道那個女人是因為錢財而嫁進來的。」……凌兒頓起疑心,難不成鐲子告訴我的景象是事實的?縣令殺的,是自己的夫人!
她的腦子好亂,所有在她身邊發生的一切太難以置信了。
她突然想起奶奶給她講的滴血鐲的故事:很久以前,有一個婀娜多姿的少女,名春瑩,是一個官霍世家的大小姐,卻無奈愛上了一介姓蔣的書生。
他的父親竭力反對這門婚事,並且說春瑩已和石公子有婚約 。但春瑩以死相逼,無奈父親只好聽從她,匆匆辦了婚事,並趕出了家門。春瑩與蔣書生重新過起了日子,雖清貧,但也幸福。
三年後,書生寒窗苦讀,終於考試中第,當了一方的縣令。但是春瑩卻發現蔣生竟與司徒家金扇小姐眉目傳情,並瞞著她私會。春瑩又怎能受得了用自己的性命換來的只是一個稍縱即逝的愛情?當晚,蔣生回來以後,春瑩一語道破自己的所見所聞,並扯起一塊白布,准備自殺。
蔣生非但沒有阻攔春瑩,還更加地刺激她,春瑩說要保官,蔣生大笑:「我就是官!」並拿起一把切菜刀刺向春瑩。血濺白紗,春瑩被扔在了某個荒山野嶺,聽得見的只有狼的哀鳴聲。
後來,春瑩化成了一個玉鐲,稱為滴血鐲,如果戴它的人兒也遭到了與她相同的經歷的話,就會留下主人的一滴血,一碰到眼淚就會吸取流淚人的血,把主人死時的景象映在血上……凌兒不覺倒吸一口涼氣,原來昨天的血是她自己的!難怪頭總是昏昏沉沉的……
她馬上走到宋掌櫃家,竟得知這玉鐲是縣令在處理一些不用的物品的時候賣給他的。
這滴血鐲一定是失蹤的縣令夫人的,不是,是被殺害的縣令夫人的!
凌兒已經不再懷疑鐲子的映像了。凌兒猜測,是縣令愛上了另一女子,負了他的夫人,並將她殺害,埋在後花園里。
她當場來到縣衙,擊鼓鳴冤。
此時正值當今皇上微服私訪,落戶縣衙。
「咚——咚——」
鼓聲震人心魄,縣令聽聞,立即升堂。皇上也要參觀,看一看此官究竟是如何審案的,縣令只好聽從。
「升——堂——」
堂外聚集了好多人,有姜大爺,李姑,還有一些看熱鬧的村民。「堂下之人所謂何事?」
凌兒不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哦,原來是個啞巴。你要告誰?」
凌兒拿起手,瞪大了眼睛,指向堂上之人。縣令驚呆了,這分明是指他!這種民告官的事情他還是頭一回碰到,還是在當今皇上面前!
「大……大膽!區區小女子竟敢擾亂公堂,打二十大板,立即趕出縣衙!」
凌兒並沒有驚慌,只見她舉起手,把滴血鐲取下來,放在地上,並且用力咬自己的胳膊。
「慢!」縣官很好奇,「這女子究竟要搞什麼名堂?」
巨大的疼痛使凌兒留下了眼淚,而那淚水又落在了地上,漫過滴血鐲。不久,地上積了一灘血,縣令的影像浮現在了那裡,在場的人無不目瞪口呆,包括緊皺著眉頭恐慌著的縣令。只見血中的縣令又一次舉起刀,刺向縣令旁的女人。那女人死了,縣令倉皇地把她抱住,埋葬在後花園……
一個不知道規矩的小衙役大叫起來:「這分明是失蹤了的縣令夫人!」縣令回頭看了一眼聖上,又轉過頭來哆哆嗦嗦地說:「這……這女子無憑無據,竟使用妖……妖物來陷害本官,加二十大板!」
「慢!」
皇上起身,「是真是假我們只要看一看後花園的地下不久知道了?難不成這小女子夜裡翻牆過來把你的夫人埋在那裡不成?」
跟在皇上身邊的公公立即喊道:「聖上移駕後花園——」
「不用了。」縣令一看隱瞞不住了,便平靜地說,
「我承認,是我殺了她。她竟然以為抓找了個把柄就能威脅我,做夢!」
縣令走到皇上面前,跪了下來。
「皇上,老臣知道錯了,甘願受罰。唉,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采那一朵傲雪上的梅花!」
皇上聞聽此言,皺了皺眉,問:「這是什麼意思?」
縣令不知不覺流下淚來:「當年,我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少年。有一年,雪下得很大,我竟然發現窗外的樹上開了梅花,它是那麼美麗而又嬌艷。我趕緊跑出去,把她采了下來。就在此時,我碰到了一個姑娘。她比梅花還美,美得讓人動情。她見到我采梅花,便對我說自己也喜歡梅花,她的名字里也有梅字。我們如同見了就別的故友一般,談了許許多多的事情,直到雪停了,她才依依不捨地說要回家去了。第二天,我向父親說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女孩,要向他提親。原以為父親會很高興的,但他老人家卻勃然大怒,堅決不同意。說我是一個少爺,怎能看上一個貧賤的女子?」
說到此時的縣官已經是淚流滿面:「我使者我的性子,看父親能不能改變主意,但我始終沒有等到那一天。我無可奈何地逃出了家門,拉上她,過著逃亡的日子。我們生了一個孩子,為了紀念那梅花,我給我們的女兒起了一個名字叫李凌梅。可是好景不長,我的父親很快發現了我的蹤跡,並派了大量的人來抓我。就在我們家的僕人來到我們所住的房子前的時候,小小的凌梅感覺肚子餓了,便想要嚎啕大哭。我急了,馬上把毒葯往她嘴裡灌。我真是一個失責的父親啊,把女兒給毒啞了,還被僕人抓到……我留下她和孩子,無可奈何地被捉走了,並與琳小姐成親……昨晚,夫人竟然說我是有婦之夫,而且到現在還瞞著她有一個孩子的事情,揚言要自殺,要報官,要告訴皇上……我當時失控了,等我清醒過來時,她已經死了。我萬萬沒有料到,她竟然就這樣死了……我對不起你啊!臧琳,還有雪梅!」
凌兒一聽,驚呆了,這明明是她母親的名字!她張大了嘴,彷彿要說出什麼,卻發不出聲來……終於,她瞪大了眼睛,發出了猶如嬰兒初次來到人世間的第一聲啼哭般的聲音:「爹——」
縣令慌忙轉過頭來,走向凌兒:「你不是啞巴嗎?你剛才叫我什麼?」
凌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淚如雨下地歇斯底里地嚎叫著:「我就是殷雪梅的女兒啊!凌兒!李凌梅!」
縣令跪在了凌兒面前:「你真的是……殷雪梅的女兒?!難怪你們有幾分相似之處!雪梅呢?她還好嗎?」
凌兒終於明白了一切,明白了娘親那時被捉走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反抗,她一定是看到了滴血鐲隱藏的情景,並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所以深深地自責著!
「爹,你還記得嗎?兩年前,西街宋掌櫃家被盜的案子?」「當然記得了。那時不是一個女子偷了東西嗎?後來逮捕歸案了。啊!難道……」
「沒錯!那時被殺的,就是我的娘親!娘親看到了你當給宋掌櫃的手鐲,看到了那裡的所有事情!她大概也猜出幾分了吧。當官兵把手鐲當成贓物要抓她的時候,她怕連累你,自己承擔了一切的罪過……」
「我該死啊!……」
此時凌兒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頭昏昏沉沉的,彷彿血被吸走了一般……對了,滴血鐲!她和縣官的眼淚留在了滴血鐲上,它在無情地吞噬者他們的血!
「爹……能在死之前叫一聲您,我死也足夠了……」凌兒有氣無力地說道。
此時的縣官也猜出了幾分:「雪梅啊……我要死了……但是我見到我的女兒了……」
兩個人在縣衙昏了過去,皇上急忙趕過來:「快傳太醫!」縣官和凌兒馬上被送走,外面的人都擔說散就散了,有些人還嘖嘖地指責者,不只是職責縣令,還是縣令夫人,還是那傻傻的殷娘。
而此時的縣衙留下的只是一灘血,不斷地重演著一個畫面:血中的縣令拿起一把刀,刺向臧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