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風短篇小說
① 這篇作文怎麼寫
說起值得我尊敬的,而且又是普通人的話,那我們小區里的王爺爺便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他呀,為別人著想是沒有錯的了,他還非常刻苦的鑽研有關學習的知識呢!
先說他是如何為別人著想的吧。
記得小時候,我們區里的小孩子不懂事,總是叫他「臟爺爺」,因為他高高大大的,然後戴著一副老式眼鏡,平頭臉,挺可愛的,可就是我們小朋友叫了他,總看到有滿煙的灰塵,手黑乎乎的,然後臭巴巴的,我們都避開他,說:「真不愧叫臟爺爺啊!」他也只是笑了笑,悄悄的離去了。有一次,正巧被爸爸逮著,他看到我們不懂禮貌,便跟大家說:「你們知道為什麼王爺爺身上這么臟嗎?」我們搖搖頭,爸爸指著我們的鼻尖說到:「知道我們的小區為什麼
每天都保持著通風,干凈嗎,就是王爺爺每天早晨起來都自己一個人兒清掃,如果沒有他,這里不知道會成什麼樣!」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拉開窗簾,果然,看到王爺爺那熟悉的面龐在掃著我們的小區,我不禁熱淚盈眶……
王爺爺不僅為被人著想,而且還愛學習呢!
他是個退休的老人了,以前在高中教過語文,現在還在學習,總看到他戴著眼鏡用手指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他不是瀏覽一遍就算了,而是有不懂的字就用紅筆圈出來,再翻字典弄明白為止。我借閱過他的書,上面有很多筆記,有些印刷字都隱隱約約的看不出來了。
王爺爺,您就像一顆小星星,指引著我生活中那細節小事,您就是我值得尊敬的普通人!
篇二
小人物是我,我是小人物。小人物渺小,平凡,只不過是一個十五歲的頭發卷卷的小丫頭,小人物的自述卻充滿了小人物自己的個性。小人物是我,我是小人物。小人物喜歡在假期里用電腦「啪噠啪噠」寫各式各樣的小說,長篇的,短篇的,小人物喜歡隨意的寫小說,沒有命題的限制,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小人物寫校園小說,網路小說,寫魔幻,甚至武俠,小人物寫得不亦樂乎,一個個漢字飛快地跳上屏幕,思路源源不斷入長江之水一瀉千里。有些時候甚至輕飄飄地覺得自己的小說有朝一日能發表,而家中的大人物看見小人物在寫小說,送了四個字:「不務正業」,說「作文都寫不好還寫小說」,最後總結了兩個字——做夢。隨後又苦口婆心教育小人物要以學業為重,小說寫再多也不能當飯吃。小人物眼睜睜看已經寫了上萬字的小說要夭折,但大人的話神聖不可侵犯,只好忍痛割愛,把小說保存在電腦里,日後在寫。
小人物是我,我是小人物。小人物喜歡問問題,用大人物的話來說是「打破砂鍋——紋(問)到底」。小人物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直問到大人物無言以對,肚中墨水不夠回答為止。小人物仍舊意猶未盡,大人物卻說:「這些東西課本里又不會學的,你把課本里的東西學好是真的。」小人物問問題的積極性被潑了一盆冷水,不服氣地說:「不會就不會,別找借口。」於是上網發帖子求救於網友,不料網友們的回復少有正經,難得正經的也只是一句「不知道」。「好心人」還會說:「我幫你問問別人」,結果同樣是石沉大海再無音訊。
小人物是我,我是小人物。小人物喜歡下棋,也看大人物們再四四方方的棋盤上廝殺,戰火硝煙,自己卻身處其外,大有「旁觀者清」的味道。當然,「觀棋不語真君子」。小人物雖是個小女子,不是什麼「君子」,卻也不敢再大人物面前班門弄斧,一向只是乖乖地沉默觀戰,見死不救是我常做的事情。雙方都比較客氣的,吃掉對方一兵一卒前都打個招呼,好讓對方有個彌補的機會。輸了的一方從不在意:「再來再來」。而勝的一方也沉著冷靜,從不沾沾自喜。小人物覺得這才叫棋風好,不像現如今在網上下棋的人,一輸就要罵人,或者半天不走棋,浪費時間,要不就拚命求和,讓你心煩意亂。小人物雖是小人物,可還是瞧不起那些人。「勝敗乃兵家常事」,下棋怕什麼輸,要輸得起,要有大家風范。小人物輸了棋就爽爽快快「投子認輸」,這點看來,小人物自認為還是有點大人物的風度的。
小人物是我,我是小人物。問小人物最怕什麼,就三個字「寫作文」。說確切一點,是沒思路的時候寫作文。苦思冥想一個下午也寫不出一個字,那種滋味可不好受,思路總是在一半的時候沒有了信號,寫了一半的作文也只好作罷。要不就是睡覺的時候信號特多,一到早晨提筆的時候,晚上的靈感全跑到了不知哪裡。寫作文和小人物平時寫隨筆不一樣,一二百字的隨筆可沒有辦法變成八百字的作文,小說也只能消遣了寫,又不能當成作文交差。哎!苦也苦也。
小人物是我,我是小人物。小人物喜歡刺激,過平凡的生活,卻想著要是要是在高溫下停一天電是什麼滋味。小人物不是不怕熱,而是想著所有的大人物小人物都在夏夜熱得睡不著覺是什麼景象。人們拿出久違的蒲扇,蠟燭,離開空調,過一天真正的夏日生活,那是一種回到過去的親切埃小人物總是抱怨這個夏天不夠熱,沒有氣氛。而大人物知道了,瞪了小人物一眼,罵小人物「神經脖。弄得小人物灰心了好一陣子。
小人物是我,我是小人物。以上是小人物的一些自述,見笑!
② 「勝天半子」有什麼典故
典故:
西庄有個棋痴,人都稱他混沌。他對萬事模糊,惟獨精通圍棋。但他真正的苦處在於找不到對手,心中常籠罩一層孤獨。他只好跟自己下棋。
南三十里有個官屯小村,住著一位小學教師,是從北京遷返回鄉的。傳說他是圍棋國手,段位極高,犯了什麼錯誤,才窩在這山溝旮旯里。渾沌訪到這位高手,常常步行三十里至官屯弈棋。
三年自然災害,先生餓死了。渾沌自生自長,跑野山,喝渾水,出息成一條鐵漢。那棋,竟也渾然天成,生出一股巨大的蠻力,常在棋盤上攪起狂風駭浪,令對手咋舌。臘月三十,渾沌弄到了一隻豬頭。於是背起豬頭,決意到官屯走一遭。
渾沌走入山嶺,漸漸迷失了方向。天已斷黑,他深一腳淺一腳,在雪地里跌跌撞撞。背上那豬頭凍得鐵硬,一下一下拱他脊背。他想:「要糟!」手腳一軟,跌坐在雪窩里。渾沌心中驚慌,拔腳就走。然而身如著魔,轉來轉去總回到那棋盤。
他似乎轉過幾個山角,隱約看見亮光。急趕幾步,來到一座雅緻的茅屋前。渾沌大喜:「今日得救了!」莽莽撞撞舉拳擂門。屋裡有人應道:「是你來了。請!」
渾沌大喜:有了避風處,還撈著下棋,今晚好運氣。又有幾分疑惑:聽口氣那人認得我,卻不知是誰。他把桌子般到床前,不由得探頭朝蚊帳里張望。然而蚊帳似雲似錦,叫他看不透。
「渾沌,你不必張望,下棋吧!」渾沌覺得羞慚,抓起一把黑子,支吾道:「老師高手,饒我執黑先行。」渾沌抖擻精神,准備一場好戰!
突然,一陣陰風撲開門,瘸瘸拐拐進來個老先生。渾沌聞聲回頭,見是那死去多年的私塾先生。既已死,怎地又在這荒山僻野露臉?太蹊蹺!緊急中渾沌顧不得許多,連呼:「老師,老師,幫我一把!」
列位棋祖轉向渾沌,目光沉沉。渾沌黑襖黑褲,宛如一顆黑棋子。祖師們伸手指定渾沌,神情庄嚴地道:「你去!你做劫材!」
渾沌巍巍站起。霎時屋內外寂靜,空氣凝結。渾沌一腔慷慨,壯氣浩然。推金山,倒玉柱,渾沌長跪於地。「罷,渾沌舍啦!」蚊帳中人幽幽嘆息:「唉……」一隻白臂徐徐縮回,再不復出。
渾沌背豬頭出西庄,幾日不回。官屯小學教師見西庄來人,詫異道:「我沒有見到渾沌,他哪來我這里?」眾人大驚,漫山遍野搜尋渾沌。半日不見渾沌蹤跡,便有民兵報告公安局。
有一老者指點道:「何不去迷魂谷找找?那地方多事。」於是西庄、官屯兩村民眾,蜂擁至迷魂谷。眾人舉目一望,大驚大悲。只見谷中棋盤平地,密匝匝布滿黑石。渾沌跪在右下角,人早凍僵;昂首向天,不失倔犟傲氣。一隻豬頭擱在樹下,面貌凄然。
渾沌死了。有西庄人將豬頭捧來,告訴教師:只因渾沌送豬頭給他過年,才凍僵於此。教師在黑石間轉繞幾圈,又爬到高處,俯瞰谷地。看著看著,不覺失聲驚叫:「咦——」
谷地平整四方如棋盤,黑石白雪間隔如棋子,恰成一局圍棋。教師思忖許久,方猜出渾沌凍死前搬石取暖,無意中擺出這局棋。再細觀此局,但見構思奇特,著數精妙,出磅礴大氣,顯宇宙恢宏,實在是他生平未見的偉大作品。
眾人登山圍攏教師,見他異樣神情皆不解。紛紛問道:「你看什麼?渾沌幹啥?」教師答:「下棋。」「深山曠野,與誰下棋?」教師沉默不語。良久,沉甸甸道出一字:「天!」
俗人淺見,喳喳追問:「贏了還是輸了?」
教師細細數目。數至右下角,見到那個決定勝負的劫。渾沌長跪於地,充當一枚黑子,恰恰劫勝!教師崇敬渾沌精神,激情澎湃。他雙手握拳沖天高舉,喊得山野震盪,林木悚然——
「勝天半子!」
(2)棋風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勝天半子,就是一種不服命運,與天斗,不信命。
正如《人民的名義》中 祁同偉他出生在貧困的地區,童年對於物質的極度匱乏,他猶如磐石下的新芽,堅韌,身上背負再大的壓力都不怕,終有一天,他總會突破磐石,將它粉碎,享受到陽光雨露的滋養,他認為自己就是那個勝天半子的人。
「勝天半子」源於作家矯健創作的短篇小說《天局》。在《天局》小說中,主人公是一個凡人,但是不甘心自己的命運被別人掌控,所以用自己的生命為棋子與神仙下棋,最終贏了神仙。
《天局》書里的主人公以自己為棋子,跟神仙下棋,以生命為代價,勝了神仙半子。
參考資料
網路-勝天半子
網路-祁同偉
③ 范西屏和施襄夏
棋壇如武林,頂尖高手往往都會有一個勁敵。像金庸小說中獨孤求敗那樣的現象只能是虛構。真正高手的誕生大多是因為對手競爭的磨礪。在清代的棋壇,便有這樣一對高手,兩人同為浙江海寧人,年齡也僅差一歲,兩人棋風不同,性格迥異,但棋逢對手,功力悉敵。兩人還同時被奉為棋聖,這種現象在中國圍棋史上堪稱絕無僅有。這兩人便是范西屏與施襄夏。�范西屏,生於康熙四十八年,即1709年。其父是當地有名的棋迷,水平不高,但對西屏童年學棋頗有影響。從小耳濡目染,范西屏喜歡上了圍棋,不久父親就感覺沒什麼東西可教了。正好當地有個叫張良臣的人,下圍棋很出名,父親便讓范西屏跟他學棋。不久,張良臣也下不過范西屏了。之後,西屏又跟紹興著名棋手俞長候學棋。十二歲時,他棋藝就與老師不相上下。十五歲那年,范西屏和俞長候對局十次,大獲全勝;十六歲時,已經是天下公認的第一高手了。當時除同鄉施襄夏尚可與他匹敵而外,其餘棋手都望塵莫及。�范西屏曾在太倉畢氏官僚世家教過畢沅下棋。畢沅對范西屏的棋才十分欽佩,曾寫《秋堂對弈歌》一首贈予西屏。詩中寫道:「淮陰將兵信指揮,鉅鹿破楚操神機,忽訝奇兵天上來,當食不食全局破……坐隱仙家藉養性,君今海內推棋聖」。 范西屏性情豪放,瀟灑不群。他的棋風與人品一樣瀟灑飄逸,堪稱是棋界之李太白。當時一些記載把范西屏的棋說得神乎其神,據說有一次他游歷北京,在武廟與一位和尚對弈,一天晚上,和尚做了一個夢,夢見關公對他說,第二天對局,見棋盤上有光處落子即可。但第二天對局時,光突然不見。和尚拿棋子遲疑了很久,直至光重新出現才下子。結果,下成了和棋。當晚,和尚又夢見關公對他說:「范西屏太厲害了,幸而請來呂洞賓相助,否則就輸定了。」如果說這件事難以考證的話,那麼,范西屏豫園稱雄的故事則是棋界的一個真實故事。清朝嘉慶年間,上海棋風頗盛,著名棋手有倪克讓、富喜祿等人。其中倪克讓鶴立雞群,稱霸滬上,但他生性孤傲,從不與人輕易對局。富喜祿則在豫園靠下棋贏取棋客錢財。 有一年,范西屏來到豫園,觀看棋手對局。看了幾十著後,見黑方應對有誤,忍不住指點了一著。此著一下,黑棋滿盤皆活,執白者沉思了好長時間,也不知如何應對。上海棋手們見了,對范西屏說:「你沒見雙方都下有彩金嗎?輸贏都有錢的,你怎麼可以胡亂插話!你要是不服,不妨自己上來試試。」 范西屏聽了也不答話,取出一大塊銀子拋在桌面上,做了個「敬請指教」的手勢。眾人見這塊銀子足有二三十兩重,成色極佳,個個眼紅得要命,都爭著要下第一局,以致吵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范西屏見了,說:「你們別爭了,我下棋從來不怕別人插話,你們乾脆一起上吧!每一著都可以商量好了再下子。」 眾人聽了果然一擁而上。為了爭這錠大銀子,每個人都是殫精竭慮、冥思苦想,然後共議出「最佳」著法。范西屏卻搖著摺扇,飲著香茶,不假思索,隨手應對,意態十分瀟灑。下了數十著後,眾上海棋手已經左右支拙,滿盤受制。全都沒有了主意。有人趕緊將對局情況告訴給了富喜祿。富喜祿來到豫園,看了看棋局,又看了看范西屏,便在一個空棋盤上擺下了三顆黑子,拱拱手說:「先生棋高,我自知不是對手。請授三子,方敢入局。」 范西屏也不客氣,拿起白子就下。一局下來,富喜祿也是一敗塗地。請授四子、五子……還是連戰連北。眾人這才知道來者不善,又請來了倪克讓。倪克讓只看了一眼雙方對局,便把棋子攪了個一塌糊塗,對眾人說:「你們真是有眼無珠,這是范西屏先生。不用說三子、四子,即使授九子,你們也不是對手!」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無不又羞又愧。 范西屏著有《殘局類選》二卷、《桃花泉譜》二卷、《二子譜》一卷和《四子譜》一卷。他的遺局,又被後人編輯成《聽秋軒弈譜》和《寄青霞弈選》。以上著作中以《桃花泉譜》價值最大,風行甚廣。 施襄夏,號定庵,比范西屏只小一歲,出身於書香門第。施襄夏的父親琴棋書畫樣樣皆通。施襄夏幼年從父學彈琴和下棋。父親對施襄夏說:「你的身體瘦弱,還是學彈琴好些。」然而,施襄夏對圍棋興趣濃厚,看見同鄉范西屏棋下得好,就叫范西屏教他下棋。起初范西屏讓他三子,一年之後,兩人就分先對下了,在鄉里同時名聞棋壇,博得老一輩棋手的嘉許。 �施襄夏與范西屏同時馳騁於棋壇,難分高低。」兩人棋風迥然不同,施襄夏如大海巨浪,含蓄深遠;范西屏如崇山峻嶺,抱負高奇。前者穩健持重,以縝密的算度見長;後者輕靈多變,以過人的感覺取勝。兩人棋風不同,性格不同,甚至下棋的速度不同,卻棋逢對手,難分高下。據說,施襄夏同范西屏對局時,經常鎖眉沉思,很長時間才下一子。范西屏卻輕松自若,有時應子後竟睡覺去了。有次兩人對局,范西屏已處於頹勢,旁觀者議論紛紛,認為西屏難以挽回局勢了。然而,不多工夫,范西屏做起一劫,竟使對方難以應付,全局形勢逆轉,反敗為勝。觀眾驚嘆不已。雖然這種說法有些抬高范西屏棋藝的成份,但可以看出兩人行棋的風格是完全不同的。事實上,當時能與范西屏抗衡的只有施襄夏,甚至有人在下棋時跑大老遠的路去請施襄夏支招。 施襄夏與梁魏今、程蘭如、范西屏並稱清代「四大棋家」。著有《弈理指歸》、《弈理指歸續編》,和范西屏所著《桃花泉譜》同為舊譜中的典範,是後代棋手的必讀書。清乾隆四年,范西屏31歲,施襄夏30歲,師兄弟在浙江平湖相逢。兩人技癢難耐,擺開棋局,大戰起來,按我國明、清之際的習慣,高手相約,一般以十局棋為輪,凈勝局每領先四局者,交手棋份即提高一格。當年范西屏三十一歲,施襄夏三十歲,正是精力飽滿,所向無敵之際。對於施襄夏,無疑含有向天下第一高手挑戰的意味;對於范西屏,則是一場精神壓力極大的衛冕戰。最終,兩人各勝五局,打了平手而告結束。�平湖也稱當湖,因此這十局棋也稱為當湖十局。當湖十局是傳統圍棋的下法,以攻殺為主,雙方在這十局中嘔心瀝血,竭力施展平生絕技,殺得天昏地暗,棋局上兩人異彩紛呈,景象萬千,關鍵之處殺法精妙,驚心動魄,將中國圍棋的傳統技藝發揮得淋漓盡致。「當湖十局」不僅充分展現了范、施兩人的高超棋藝,也達到了我國古代對子局的最高峰。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當今國手陳祖德曾在《圍棋》月刊上詳盡介紹當湖十局,認為范施兩人的攻擊力即使在現代國手中也屬一流水平。只是由於當時圍棋理論,尤其是布局理論的局限使得兩人的綜合棋力尚存在一些欠缺,否則以兩人的棋力,就是在現在也同樣可以馳騁棋壇,有所作為。 當湖十局之所以成為妙絕古今的佳作,就在於兩人超脫名利所累,既不是所謂的爭霸賽,又沒有高額的獎金酬勞,兩人憑著對於棋藝的執著追求,平心靜氣,各逞棋才。這種超越勝負的平和心態是當湖十局所以傳世的重要原因。 「當湖十局」大氣磅礴,殺法精謹,成為前無古人的圍棋傑作。所以有人說,范、施為一時瑜、亮,後人強要把二人分出高下,反而是多事。 有人曾請范、施之後的的圍棋國手周小松評點前人的棋藝,周小松回答說:「唯范、施不能敵,余皆能抗衡。」從中也不難看出,范西屏和施襄夏的確是清代圍棋界同領風騷的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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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 此情若長久(3)
貞娘見白棋風進來了,趕忙迎上去說道:
「自從昨天分開,我就在想什麼時候能再見面呢。不想你今天就來了,真是想死我了。」
白棋風見到貞娘也如自己想她般想念自己,心中一陣歡愉。就把手中的東西向貞娘揚了揚,然後放在了桌上並說道:
「自從昨天回去之後,我便向各位同窗的好友借了銀兩。只待今天送來這里,好交與媽媽,幫你早日恢復自由之身隨我一起離開這里。」
聽到白棋風這么說,貞娘心裡不禁一陣甜蜜。讓白棋風坐下喝茶,說道:「這個不急這一時,你先喝杯茶休息一會兒。等一下我帶著你一起去媽媽那裡跟她說清楚。」
於是兩人便坐在一起邊喝茶邊聊著這分別後的相思難耐,房間里透出一種溫馨的氣息。當茶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兩人也差不多訴完了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的情語。貞娘便帶著白棋風來到了媽媽那裡,見了媽媽之後貞娘就向她問好到:
「媽媽,綺羅前來問候您了。」
那依翠樓的老鴇見貞娘向她問好,也臉上堆滿笑容的應聲道……
⑤ 《雪中悍刀行》徐鳳年是哪個朝代的人
歷史上沒有徐鳳年這個人物,是不存在的,是小說中虛構的。
徐鳳年他其實就只是在小說雪中悍刀行中,為了能夠使雪中悍刀行的人物形象更加的豐滿而去塑造了一個虛假的人物形象,其實這個根本就是沒有歷史去考證的,為真武大帝降世臨凡,前世乃大秦皇帝。人間身份是北涼王世子,以紈絝形象著稱於世,實則胸藏溝壑,腹有良謀。
雪中悍刀行其他歷史人物原型
1、黃龍士:春秋十三甲,黃龍士獨佔三甲。
原型是黃龍士,名虯,又名霞,字月天,號龍士,以號行,江蘇泰州姜堰人,生於順治年代。清代圍棋國手,和范西屏,施襄夏並稱「清代三大棋聖」,康熙朝中期圍棋霸主,棋風不拘一格,留下十局名局「血淚篇」,著《弈括》。
2、董卓:北莽年紀最輕的大將,女帝一直器重他。
原型是董卓,東漢末年獻帝時權臣,官至太師,封郿侯。中平六年(189年)董卓原本屯兵河東郡,因受大將軍何進、司隸校尉袁紹所召率軍進京討伐十常侍,卻趁著何進死亡後參與朝政。
隨後董卓廢除少帝,改立獻帝,引發袁紹等人不滿。次年,袁紹聯合關東各地刺史,太守討伐董卓,最終董卓被孫堅擊敗,退守長安。初平三年(192年)四月,被其親信呂布所殺。
⑥ 川瑞康成的背景資料
川端康成1899年生於大阪府三島郡豐川村大字宿久庄,接近京都。康成「把京都王朝文學作為『搖籃』的同時,也把京都自然的綠韻當作哺育自己的『搖籃』」。祖輩原是個大戶人家,被稱為「村貴族」,事業失敗後,將希望寄託在康成父親榮吉的身上,讓榮吉完成了東京醫科學校的學業,掛牌行醫,兼任大阪市一所醫院的副院長。在康成一兩歲時,父母因患肺結核病溘然長逝。祖父母便帶康成回到闊別了十五年的故里,姐姐芳子則寄養在秋同義一姨父家。康成由於先天不足,體質十分孱弱。兩位老人對孫兒過分溺愛,擔心他出門惹事,讓他整天閉居在陰濕的農舍里。這位幼年的孤兒與外界幾乎沒有發生任何接觸,「變成一個固執的扭曲了的人」,「把自己膽怯的心閉鎖在一個渺小的軀殼里,為此而感到憂郁與苦惱」。直到上小學之前,他「除了祖父母之外,簡直就不知道還存在著一個人世間」。
康成上小學後,不到三年內祖母和姐姐又相繼棄他而去,從此他與年邁的祖父相依為命。祖父眼瞎耳背,終日一人孤寂地果坐在病榻上落淚,並常對康成說:咱們是「哭著過日子的啊」!這在康成幼稚的心靈投下了寂寞的暗影。康成的孤兒體驗,由於失去祖父而達到了極點。
對康成來說,他接連為親人奔喪,參加了無數的葬禮,人們戲稱他是「參加葬禮的名人」。他的童年沒有感受到人問的溫暖,相反地滲入了深刻的無法克服的憂郁、悲哀因素,內心不斷涌現對人生的虛幻感和對死亡的恐懼感。這種畸形的家境、寂寞的生活,是形成川端康成比較孤僻、內向的性格和氣質的重要原因。這便促使他早早闖入說林書海。小學圖書館的藏書,他一本也不遺漏地統統借閱過。這時候,他開始對文學產生了憧憬。
1913年,川端升入大阪府立茨木中學,仍孜孜不倦地埋頭於文學書堆里,開始接觸到一些名家名作。他從不間斷地做筆記,把作品中的精彩描寫都詳盡地記錄下來。他的國文學和漢文學成績最佳,他的作文在班上是首屈一指的。1914年5月,祖父病重後,他守候在祖父病榻旁,誦讀《源氏物語》那些感時傷事的、帶上哀調的詞句,以此驅遣自己,溺於感傷,並且決心把祖父彌留之際的情景紀錄下來,於是寫起了《十六歲的日記》。這篇《十六歲的日記》既是康成痛苦的現實的寫生,又是洋溢在冷酷的現實內里的詩情,在此也顯露了康成的創作才華的端倪。秋天,他就把過去所寫的詩文稿裝訂成冊,稱《第一谷堂集》、《第二谷堂集》,前者主要收入他的新體詩三十二篇,後者是中小學的作文。從這里可以看出,少年的康成開始具有文人的意識,已經萌發了最初的寫作慾望。
這時候起,川端立志當小說家,開始把一些排句、小小說投寄刊物,起初未被採用。
到了1915年夏季,《文章世界》才刊登了他的幾首俳句。從此他更加廣泛地涉獵世界和日本的古今名著。他對《源氏物語》雖不甚解其意,只朗讀字音,欣賞著文章的優美的抒情調子,然已深深地為其文體和韻律所吸引。這一經歷,對他後來的文學創作,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之後他從事寫作時,少年時代那種如歌一般的旋律,仍然回盪在他的心間。
1916年第一次在茨木小報《京阪新聞》上發表了四五首和歌和九篇雜感文,同年又在大阪《團欒》雜志上發表了《肩扛老師的靈柩》。這一年,他還經常給《文章世界》寫小品、掌篇即微型小說。《文章世界》舉辦投票選舉「十二秀才」,川端康成名列第十一位。對於立志當作家的少年來說,這是很值得紀念的一年。
川瑞康成1917年3月於茨木中學畢業後,考取第一高等學校,到了東京,開始直接接觸日本文壇的現狀和「白樺派」、「新思潮派」的作家和作品,以及正在流行的俄羅斯文學,這使他頓開眼界。他在中學《校友會雜志》1919年6月號上,發表了第一篇習作《千代》,以淡淡的筆觸,描寫了他同三個同名的千代姑娘的愛戀故事。
事實上,川端成人之後,一連接觸過四位名叫千代的女性,對她們都在不同程度上產生過感情。其中對伊豆的舞女千代和岐阜的千代,激起過巨大的感情波瀾。
伊豆舞女千代是川端上一高後到伊豆半島旅行途中邂逅的。他第一次得到舞女的平等對待,並說他是個好人,便對她油然產生了純潔的友情;同樣地,受人歧視和凌辱的舞女遇到這樣友善的學生,以平等的態度對待自己,自然也激起了感情的漣漪。他們彼此建立了真摯的、誠實的友情,還彼此流露了淡淡的愛。從此以後,這位美麗的舞女,「就像一顆彗星的尾巴,一直在我的記憶中不停地閃流」。
歧阜的千代,原名伊藤初代,是川端剛上大學在東京一家咖啡館里相識、相戀的,不久他們訂了婚。後來不知為何緣故,女方以發生了「非常」的情況為由,撕毀了婚約。
他遭到了人所不可理解的背叛,很艱難地支撐著自己,心靈上留下了久久未能癒合的傷痕。從此產生了一種膽怯和自卑,再也不敢向女性坦然傾吐自己的愛心,而且陷入自我壓抑、窒息和扭曲之中,變得更加孤僻和相信天命。
1920年7月至1924年3月大學時代,川端為了向當時文壇挑戰,改革和更新文藝,與愛好文學的同學復刊《新思潮》(第六次),並在創刊號上發表了《招魂節一景》,描寫馬戲團女演員的悲苦生活,比較成功。川端康成的名字第一次出現在《文藝年鑒》上,標志著這位文學青年正式登上了文壇。
川端發表了《招魂節一景》以後,由於戀愛生活的失意,經常懷著憂郁的心情到伊豆湯島,寫了未定稿的《湯島的回憶》。1923年1月《文藝春秋》雜志創刊後,他為了訴說和發泄自己心頭的積郁,又為雜志寫出短篇小說《林金花的憂郁》和《參加葬禮的名人》。與此同時,他在愛與怨的交織下,以他的戀愛生活的體驗,寫了《非常》、《南方的火》、《處女作作祟》等一系列小說,有的是以其戀愛的事件為素材直接寫就,有的則加以虛構化。川端這一階段的創作,歸納起來,主要是描寫孤兒的生活,表現對已故親人的深切懷念與哀思,以及描寫自己的愛情波折,敘述自己失意的煩惱和哀怨。
這些小說構成川端康成早期作品群的一個鮮明的特徵。這些作品所表現的感傷與悲哀的調子,以及難以排解的寂寞和憂郁的心緒,貫穿著他的整個創作生涯,成為他的作品的主要基調。川端本人也說:「這種孤兒的悲哀成為我的處女作的潛流」,「說不定還是我全部作品、全部生涯的潛流吧」。大學時代,川端康成除了寫小說之外,更多的是寫文學評論和文藝時評,這成為他早期文學活動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1924年大學畢業後,川端與橫光利一等發起了新感覺派文學運動,並發表了著名論文《新進作家的新傾向解說》。從某種意義上說,它起到了指導新感覺派作家的創作方法和運動方向的作用。但在創作實踐方面,他並無多大的建樹,只寫了《梅花的雄蕊》、《淺草紅團》等少數幾篇具有某些新感覺派特色的作品,他甚至被評論家認為是「新感覺派集團中的異端分子」。後來他自己也公開表明他不願意成為他們的同路人,決心走自己獨特的文學道路。他的成名作《伊豆的舞女》就是試圖在藝術上開辟一條新路,在吸收西方文學新的感受性的基礎上,對力求保持日本文學的傳統色彩作了新的嘗試。
川端從新感覺主義轉向新心理主義,又從意識流的創作手法上尋找自己的出路。他首先試寫了《針、玻璃和霧》、《水晶幻想》(1931),企圖在創作方法上擺脫新感覺派的手法,引進喬伊斯的意識流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從而成為日本文壇最早出現的新心理主義的作品之一。在運用意識流手法上,《水晶幻想》比《針、玻璃和霧》更趨於婦熟,故事描寫了一個石女通過梳妝台的三面鏡,幻影出她那位研究優生學的丈夫,用一隻雄狗同一隻不育的母狗交配,引起自己產生對性的幻想和對生殖的強烈意識,流露出一種醜陋的呻吟。在創作手法上採取「內心獨白」的描寫,交織著幻想和自由聯想,在思想內容上明顯地表現出西方文學的頹廢傾向。
翌年,川端康成轉向另一極端,無批判地運用佛教的輪回思想寫了《抒情歌》,藉助同死人的心靈對話的形式,描繪一個被人拋棄了的女人,呼喚一個死去的男人,來訴說自己的衷情,充滿了東方神秘主義的色彩。這種「心靈交感」的佛教式的思考與虛無色彩,也貫穿在他的《慰靈歌》之中。
川端康成的這段探索性的創作道路表明,他起初沒有深入認識西方文學問題,只憑借自己敏銳的感覺,盲目醉心於借鑒西方現代派,即單純橫向移植。其後自覺到此路不通,又全盤否定西方現代派文學而完全傾向日本傳統主義,不加分析地全盤繼承日本化了的佛教哲理,尤其是輪回思想,即單純縱向承傳。最後開始在兩種極端的對立中整理自己的文學理路,產生了對傳統文學也對西方文學批判的沖動和自覺的認識。這時候,他深入探索日本傳統的底蘊,以及西方文學的人文理想主義的內涵,並摸索著實現兩者在作品內在的協調,最後以傳統為根基,吸收西方文學的技巧和表述方法。即使吸收西方文學思想和理念,也開始注意日本化。《雪國》就是在這種對東西方文學的比較和交流的思考中誕生的。
《雪國》的主人公駒子經歷了人間的滄桑,淪落風塵,但並沒有湮沒於紙醉金迷的世界,而是承受著生活的不幸和壓力,勤學苦練技藝,追求過一種「正正經經的生活」,以及渴望得到普通女人應該得到的真正愛情,因而她對島村的愛戀是不摻有任何雜念的,是純真的,實際上是對樸素生活的依戀。但作為一個現實問題,在那個社會是難以實現的。所以作家寫島村把她的認真的生活態度和真摯的愛戀情感,都看做是「一種美的徒勞」。對駒子來說,她的不幸遭遇,扭曲了她的靈魂,自然形成了她復雜矛盾而畸形的性格:倔強、熱情、純真而又粗野、妖媚、邪俗。一方面,她認真地對待生活和感情,依然保持著鄉村少女那種樸素、單純的氣質,內心裡雖然隱忍著不幸的折磨,卻抱有一種天真的意願,企圖要擺脫這種可詛咒的生活。另一方面,她畢竟是個藝妓,被迫充作有閑階級的玩物,受人無情玩弄和踐踏,弄得身心交瘁,疾病纏身乃至近乎發瘋的程度,心理畸形變態,常常表露出煙花女子那種輕浮放盪的性格。她有時比較清醒,感到在人前賣笑的卑賤,力圖擺脫這種不正常的生活狀態,決心「正正經經地過日子」;有時又自我麻醉,明知同島村的關系「不能持久」,卻又想入非非地迷戀於他,過著放盪不羈的生活。這種矛盾、變態的。心理特徵,增強了駒子的形象內涵的深度和藝術感染力量。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相當准確的概括。
川端康成在《伊豆的舞女》中力求體現日本的傳統美,《雪國》中對此又作了進一步的探索,更重視傳統美是屬於心靈的力量,即「心」的表現,精神上的「余情美」。
《雪國》接觸到了生活的最深層面,同時又深化了精神上的「余情美」。他所描寫的人物的種種悲哀,以及這種悲哀的余情化,是有著這種精神主義的價值,決定了駒子等人物的行為模式,而且通過它來探討人生的感傷,在一定程度上表現了作家強作自我慰藉,以求超脫的心態。作家這種朴質無華、平淡自然的美學追求,富有情趣韻味,同時與其人生空漠、無所寄託的情感是深刻地聯系在一起的。
《雪國》在藝術上拓寬了《伊豆的舞女》所開辟的新路,無論在內容上還是在形式上都形成了自己的創作個性。它是川端創作的成熟標志和藝術高峰。它的成就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其一,在藝術上開辟了一條新路。川端從事文學創作伊始,就富於探索精神。他在一生的創作道路上有成功的經驗,也有失敗的嘗試,走過一條彎彎曲曲的道路。
習作之初,他的作品大都帶有傳統私小說的性質,多少留下自然主義痕跡,情調比較低沉、哀傷。新感覺派時期,他又全盤否定傳統,盲目追求西方現代主義文學,無論在文體上或在內容上都很少找到日本傳統的氣質,但他並沒有放棄藝術上的新追求,且不斷總結經驗,重又回歸到對傳統藝術進行探索。如果說,《伊豆的舞女》是在西方文學交流中所作的一次創造性的嘗試;那麼《雪國》則使兩者的結合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是作家在《伊豆的舞女》中所表現出來的特質和風格的升華,它賦予作品更濃厚的日本色彩。其二,從此川端的創作無論從內容或從形式來說,都形成了自己的創作個性。
川端早期的作品,多半表現「孤兒的感情」和愛戀的失意,還不能說形成了自己的鮮明藝術性格。但他經過不斷的藝術實踐,不斷豐富創作經驗,他的藝術才能得到充分發揮,其創作個性得到了更加突出、更加鮮明的表現。他善於以抒情筆墨,刻劃下層少女的性格和命運,並在抒情的畫面中貫穿著對純真愛情熱烈的贊頌,對美與愛的理想表示朦朧的嚮往,以及對人生無常和徒勞毫不掩飾的渲染;而且對人物心理刻劃更加細膩和豐富,更加顯示出作家飽含熱情的創作個性。盡管在其後的創作中,川端的風格還有發展,但始終是與《伊豆的舞女》、《雪國》所形成的基本特色一脈相連,其作品的傳統文學色調沒有根本變化。
這期間,川端康成還以他熟悉的動物世界為題材,創作了《禽獸》(1933)。小說描寫。個對人失去信任的心理變態者,討厭一切人,遂以禽獸為伴,從中發現它們愛情純真的力量和充滿生命的喜悅,以此聯繫到人與人之間的冷漠和寡情。作家意在抒發自己對人性危機的感慨,呼喚和追求人性美。但作品拖著煩惱、惆悵、寂寞、孤獨的哀傷余韻,表露了濃重的虛無與宿命的思想。這篇作品表現了人物瞬間感受和整個意識流程。
但又非常重視傳統結構的嚴密性,故事有序列地推進,在局部上卻採用了延伸時空的手法,藉以加強人物心理的明晰變化,更深入地挖掘人物的內心世界。這是在借鑒意識流手法和繼承傳統手法結合上所作的一次成功的實踐。此外還寫了《花的圓舞曲》、《母親的初戀》,以及自傳體小說,新聞小說,青春小說《高原》、《牧歌》、《故園》、《東海道》、《少女港》等。由於受到戰時的影響,他背負著戰爭的苦痛,一味地沉潛在日本古典文學中,徘徊在《源氏物語》的物哀精神世界裡,在藝術與戰時生活的相剋中,他抱著一種悠然忘我的態度,企圖忘卻戰爭,忘卻外界的一切。他離戰時的生活是遠了,但他從更深層次去關注文學。他根據戰爭體驗,結合自己對日本古典的認識,加深尋找民族文化的自覺,對繼承傳統的理解也更加深刻。他進一步通過古典把目光朝向「民族的故鄉」。
二
戰後,川端康成對戰爭的反思,進一步擴展為對民族歷史文化的重新認識,以及審美意識中潛在的傳統的蘇醒。他說過:「我強烈地自覺做一個日本式作家,希望繼承日本美的傳統,除了這種自覺和希望以外,別無其他東西。」「我把戰後的生命作為餘生,餘生不是屬於我自己,而是日本美的傳統的表現。」也就是說,戰後川端對日本民族生活方式的依戀和對日本傳統文化的追求更加熾烈。他已經在更高的理論層次上思考傳統與現代、本土與外來的問題。他總結了一千年前吸收和消化中國唐代文化而創造了平安王朝的美,以及明治百年以來吸收西方文化而未能完全消化的歷史經驗和教訓,並且結合自己的創作實踐,提出了應該「從一開始就採取日本式的吸收法,即按照日本式的愛好來學,然後全部日本化」。他在實踐上將汲取西方文學溶化在日本古典傳統精神與形式之中,更自覺地確立「共同思考東西方文化的融合與橋梁的位置」。
川端康成在理論探索的基礎上,充分發揮了作家的主動精神和創造力量,培育了東西方文化融合的氣質,並且使之流貫於他的創作實踐中,使其文學完全臻於日本化。同時他的作品呈現出更多樣化的傾向,貫穿著雙重或多重的意識。在文學上獲得最大成就的,可算是《名人》、《古都》、《千隻鶴》和《睡美人》等作品。
《名人》同《雪國》是珠聯壁合的佳作。他在《名人》中,一反過去專寫女性感情的傳統,而完全寫男性的世界,寫男性靈魂的奔騰和力量的美。作家塑造秀哉名人這個人物,著眼於「把這盤棋當作藝術品,從贊賞棋風的角度加以評論」。他十分注意精神境界的描述。所以《名人》雖然也寫了棋局的氣氛和環境,但主要是寫人、寫人生命運,而不是單單寫棋,它突出地展示了秀哉名人在對弈過程中所表現的美的心靈。這部作品是川端創造的一種新的文學模式——報告小說,他運用了名人告別賽的記錄,對生活載體作出真實直接的再現,不能不說這在一定程度上束縛了作家的想像的翅膀;但它又不是一般的報告文學,而是運用小說的藝術手法,在事實的框架之內,也容許作家發揮自己的想像力,並不摒棄審美主體的意識滲透,而作出適當的虛構,將真實的紀錄部分和靠想像為虛構的部分渾然融合為一體,以更自由、更廣闊、更活躍和更多樣的藝術手段,創造出獨特的藝術世界。
川端出於對傳統的切實的追求,寫了《古都》(1961—1962),在京都的風俗畫面上,展開千重子和苗子這對孿生姐妹的悲歡離合的故事。川端康成為了貫穿他創作《古都》的主導思想,藉助了生活片斷的景象,去撫觸古都的自然美、傳統美,即追求一種日本美。所以全篇貫穿了寫風物,它既為情節的發展提供了契機,又為人物的塑造和感情的抒發創造了條件。同時它也成功地塑造了千重子和苗子這兩個人物形象,描寫了男女的愛情關系,但其主旨並不在鋪展男女間的愛情波折,所以沒有讓他們發展成喜劇性的結合,也沒有將他們推向悲劇性的分離,而是將人物的純潔感情和微妙心理,交織在京都的風物之中,淡化了男女的愛情而突出其既定的宣揚傳統美、自然美和人情美的題旨。這正是《古都》的魅力所在。
作者在《古都》里對社會環境的認識是比較清醒的,他對社會、人際關系的認識和體驗也是比較深刻的,這正是戰後生活的賜予。他通過姐妹之間、戀人之間的感情隔閡,甚至釀成人情冷暖和離別的痛苦,反映了社會中存在著身份等級和門第殊隔,揭示了這一貧富差別和世俗偏見所形成的對立現實。作品的時代氣息,還表現在作者以鮮明而簡潔的筆觸,展現了戰後美軍佔領下的社會世相,比如傳統文化面臨危機,景物失去古都的情調,凡此種種的點染,都不是川端康成偶感而發,而是在戰後的哀愁和美軍佔領日本的屈辱感的交錯中寫就的。當時,他對於戰後的這種狀態,一如既往地覺得悲哀,也不時慨嘆,但沒有化為憤怒,化為批判力量,所以也只能是一種交織著憂傷與失望的哀鳴,也許這仍然是作者對時代、對社會反應的一貫的獨特方式。同時,小說里還流露了些許厭世的情緒和宿命的思想,不遺餘力地宣揚「幸運是短暫的,而孤單卻是永久的」。
對川端康成的小說創作來說,《古都》所表現的自然美與人情美,以及保持著傳統的氣息,都具有特異的色彩。
自從《雪國》問世以來,川端康成的不少作品,在孤獨、哀傷和虛無的基調之上,又增加了些許頹唐的色彩,然後有意識地從理智上加以制約。如果說,《伊豆的舞女》和《雪國》是川瑞康成創作的一個轉折,那麼《千隻鶴》和《山音》又是另一個轉折,越發加重其頹唐的色調。《千隻鶴》對大田夫人和葯治似乎超出了道德范圍的行動、菊治的父親與太田夫人和千加子的不自然的情慾生活,以及他們的倫理觀等,都寫得非常含蓄,連行動與心態都是寫得朦朦朧朧,而在朦朧中展現異常的事件。特別是著力抓住這幾個人物的矛盾心態的脈絡,作為塑造人物的依據,深入挖掘這些人物的心理、情緒、情感和性格,即他們內心的美與丑、理智與情慾、道德與非道德的對立和沖突,以及深藏在他們心中的孤獨和悲哀。也就是說,他企圖超越世俗的道德規范,而創造出一種幻想中的「美」、超現實美的絕對境界。正如作家所說的,在他這部作品裡,也深深地潛藏著這樣的憧憬。千隻鶴在清晨或黃昏的上空翱翔,並且題詩「春空千鶴若幻夢」,這恐怕就是這種象徵性的意義吧。
《千隻鶴》運用象徵的手法,突出茶具的客體物象,來反映人物主體的心理。川端在這里盡量利用茶室這個特殊的空間作為中,心的活動舞台,使所有出場人物都會聚於茶室,這不僅起到了介紹出場人物,以及便於展開故事情節的作用,而且可以藉助茶具作為故事情節進展和人物心理流程的重要媒介,並賦予這些靜止的東西以生命力,把沒有生命、沒有感情的茶具寫活了,這不能不算是藝術上的獨具匠心的創造。如果說《千隻鶴》用簡筆法含蓄而朦朧地寫到幾個人物的近乎超越倫理的行為,那麼《山音》則是著重寫人物由於戰爭創傷而心理失衡,企圖通過一種近於違背人倫的精神,來恢復心態的平衡,以及通過一個家庭內部結構的變化,來捕捉戰後的社會變遷和國民的心理失衡。
作家塑造的人物中,無論是信吾的家庭成員還是與這個家庭有關的幾個人物,他們的性格都由於戰爭的殘酷和戰後的艱苦環境而被扭曲了。但作家對此也只是哀傷,而沒有憤怒;只是呻吟,而沒有反抗。准確地說,他是企圖用虛無和絕望,用下意識的反應,乃至無意識的行動來作出對現實的反應。盡管如此,作品還是展示了戰爭造成一代人的精神麻木和頹廢的圖景,還是留下了戰爭的陰影的。如果離開戰爭和戰後的具體環境,就很難理解《山音》的意義。
從總體來說,川端康成寫《千隻鶴》和《山音》這兩部作品的主要意圖,似乎在於表現愛情與道德的沖突。他既寫了自然的情愛,又為傳統道德所苦,無法排解這種情感的矛盾,就不以傳統道德來規范人物的行為,而超越傳統道德的框架,從道德的反叛中尋找自己的道德標准來支撐愛情,以頹唐的表現來維系愛欲之情。這大概是由於作家在日常生活中經常受到不安的情緒困擾,企圖將這種精神生活上的不安和性慾上的不安等同起來,才導致這種精神上的放盪吧。
《睡美人》讓主人公江口老人通過視覺、嗅覺、觸覺、聽覺等手段來愛撫睡美人,這只不過是以這種形式來繼續其實際不存在的、抽象的情緒交流,或日生的交流,藉此跟蹤過去的人生的喜悅,以求得一種慰藉。這是由於老人既本能地要求享受性生活,而又幾乎近於無性機能,為找不到愛情與性慾的支撐點而苦惱,以及排解不了孤獨的空虛和寂寞而感到壓抑。這種不正常成為其強烈的歡欣的宣洩緣由,並常常為這種「潛在的罪惡」所困惑。所以,川端康成筆下的江口老人流露出來的,是一種臨近死期的恐怖感、對喪失青春的哀怨感,同時還不時夾雜著對自己的不道德行為的悔恨感。睡美人和老人之間的關系既沒有「情」,也沒有「靈」,更沒有實際的、具體的人的情感交流,完全是封閉式的。老人在睡美人的身邊只是引誘出愛戀的回憶,懺悔著過去的罪孽和不道德。對老人來說,這種生的誘惑,正是其生命存在的證明。大概作家要表達的是這樣一個性無能者的悲哀和純粹性吧。老人從復甦生的願望到失望,表現了情感與理智、禁律與欲求的心理矛盾,展現了人的本能和天性。而作家的巧妙之處,在於他以超現實的怪誕的手法,表現了這種縱欲、誘惑與贖罪的主題。另一方面,作家始終保持這些處女的聖潔性,揭示和深化睡美人形象的純真,表現出一種永恆的女性美。其作為文學表現的重點,不是放在反映生活或塑造形象上,而是著重深挖人的感情的正常與反常,以及這種感情與人性演變相適應的復雜性。《一隻胳膊》實際上是《睡美人》的延長的形態。
從這幾部作品就不難發現這一點:他在文學上探索性與愛,不單純靠性結合來完成,而是有著多層的結構和多種的完成方式,而且非常注意精神、肉體與美的契合,非常注意性愛與人性的精神性的關系,從性的側面肯定人的自然欲求,以及展現隱秘的人間的愛與性的悲哀、風雅,甚或風流的美,有時精神非常放盪,心靈卻不齷齪。其好色是禮拜美,以美作為其最優先的審美價值取向,也就是將好色作為一種美的理念。當然,有時候川端在寫性苦悶的感情同醜陋、邪念和非道德合一,從而升華到作家理念中的所謂「美的存在」時,未免帶上幾分「病態美」的頹唐色彩。而且其虛無和頹廢的傾向,帶有一定的自覺性。他早就認為「優秀的藝術作品,很多時候是在一種文化爛熟到邁一步就傾向頹廢的情況下產生的」。
川端康成這幾部晚期的代表作品,在表現人的生的主旋律的同時,也表現了生的變奏的一面。也就是說,他一方面深入挖掘人的感情的正常與反常,以及這種感情與人性演變相適應的復雜性,另一方面追求感官的享受和渲染病態的性愛,或多或少染上了頹傷色彩。但又將這種頹傷編織在日本傳統的物哀、風雅、幽玄和「好色」審美的文化網路中,作為川端文學和美學整體的構成部分,還是有其生活內涵和文學意義的。
作為純文學作家的川端康成還另闢新徑,寫作了一些介於純文學與大眾文學之問的中間小說,反映戰後日本人的日常生活。《河邊小鎮的故事》、《風中之路》寫出了戰後時代變遷之中的男女的感情世界,以及他們或她們的現實的悲哀。《東京人》以一個家庭產生愛的龜裂故事,反映了戰後東京人的愛的困惑與孤獨。《彩虹幾度》以京都的風俗和情韻為背景,用哀婉、細膩而生動的筆觸,敘說了像彩虹那樣虛幻而美麗的異母三姐妹的愛戀與生命的悲哀,尤其是展示了姐姐由於戀人死於戰爭而蒙受莫大的心靈創傷和扭曲的畸形心態。《少女開眼》則以盲女復明的故事為主線,牽出盲女姐妹坎坷的命運,反映了當時上層階級對平民階層的壓抑、歧視和侮辱的現實。
這類作品的內容大多是以戰後為背景,在字里行間隱現了對戰爭和戰後美軍佔領日本的現實的不滿。比如《日兮月兮》寫了戰爭給朝井一家造成夫妻離散、兒子戰死的不幸,還寫了在美軍佔領下,日本傳統的茶道、傳統的紡織工藝,以及傳統的生活習慣失去了真正的精髓,感嘆日本文化遺產失去了光彩,大大地動搖了戰後日本人的心靈世界。
作家面對這種狀況,
⑦ 《矯健天局》中「高人」表達什麼意思
「高人」一是說身高突出,另一意思是毛大吾作為腦袋的智慧「高」人一等。
《天局》是整部小說集中的重點、代表。棋痴混沌,棋藝精絕,棋風剛烈,為給棋友送豬頭誤入迷魂谷,觸動玄機,與天對弈,最終把自己化為一顆黑棋,終於勝天半子。
小說以混沌化身黑子獲勝為結局,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混沌號為棋痴,為了贏棋處心積慮,乃情理之中;與天對弈,雖以人為子,可竟然天負,又在意料之外。然而我們不禁拋出一個疑問:混沌勝天半子,可與天斗?與天齊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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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健,男,出生於1954年,漢族。山東乳山人。中共黨員。1980年畢業於煙台師范中文系。初中畢業後赴農村插隊務農,後歷任中學教師,煙台市文學創作室專業作家,《膠東文學》主編,煙台市市文聯副主席。1981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長篇小說《河魂》等。
《河魂》獲北京市慶祝建國35周年優秀作品獎,短篇小說《老霜的苦悶》獲1982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老人倉》獲1984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電影劇本《闕里人家》獲天馬影視文學獎,電視劇本《飛越》獲中央電視台優秀劇本獎。
⑧ 《黑白》的內容簡介
《黑白》描寫了棋手陶羊子從民國初期到抗戰勝利幾十年的跌宕人生。故事圍繞著陶羊子與圍棋息息相關的生活展開,通過個人命運再現波瀾壯闊的歷史。儲福金稱,故事中的人物與情節都是虛構,唯有圍棋的各種招數來自他與棋友的實踐。
書中展示出的圍棋招數,讓人眼花繚亂、瞠目結舌。儲福金錶示,「其實這部小說不是圍棋教材,不懂圍棋的讀者可以跳過小說中的棋術,只看情節;初學圍棋者則可以將其作為棋譜,細細研究;棋藝高深者則可以從棋道中參透人生之道。以此發掘傳統文化中蘊含的魅力。」
(8)棋風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黑白之間方能見人格
小說《黑白》塑造了多個人物形象,也像圍棋子一樣,有黑有白。陶羊子的兩個老師,周老夫子是「黑」,與人為善,但固執保守;任守一是「白」,佛道兼融,半生漂泊。陶羊子的兩位女友,任秋為「黑」,簡朴自然,但有時落俗。
梅若雲為「白」,如天仙下凡,驚鴻一瞥。兩位棋壇高手,方天勤是「黑」,機敏強悍,急功近利;陶羊子是「白」,天然大氣,悟在心頭。此外還有與陶羊子結為人生伴侶的阿姍。對小說中的人物,儲福金自己喜歡陶羊子,因為他的棋風注重大局,「夫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