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龍之介短篇小說精選京東
1. 芥川龍之介的《密林中》到底表達了什麼
《密林中》即《竹林中》
1、《密林中》已經超越了以往「惡」的命題。其獨特的敘事方式已讓它擺脫善惡的界定而達到一個更為深刻的層次。
2、表達了每個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編造自己的謊言,令事實真相不為人所知,電影羅生門就是據此改編的。
3、該故事講述了一個武士帶著妻子真砂在前往若狹的途中,遭遇大盜多襄丸後,武士被縛,武士之妻真砂被大盜凌辱。事件結果:武士死去,多襄丸被抓,真砂逃到清水寺。故事以在公堂上審訊相關證人和犯人為主要背景展開。
4、該懸疑小說採用獨特的敘事視角和形式,使整個案件形成一個敘事的迷宮。
該小說共有七段文字,分別是案件的證人樵夫、行腳僧、捕快、老嫗和案件的關鍵人物大盜多襄丸在公堂上的供詞,加上真砂在清水寺懺悔時對案件的描述以及被殺的武士借巫女之口對案件的描述,共同組成了該小說。
奇怪的是武士說自己是自殺,而多襄丸和真砂又各自承認自己殺了武士,單獨來看,他們的話都可以自圓其說,然而又相互矛盾。
(1)芥川龍之介短篇小說精選京東擴展閱讀
人物介紹
1、真砂19歲,她是一個「臉色微黑,左眼角有一個黑痣,小小的瓜子臉」的「有丈夫氣的好強的女子」,對丈夫很忠誠;在多襄丸看來,她美麗得「好像一位觀音」,周身散發出難以言說的魅力;而丈夫武弘卻在地獄里也不能忘卻對她的怨恨,在他看來,沒有比真砂更放盪、更輕浮、更惡毒的女人了。
2、武弘是若狹國國府的武士,26歲,性情溫和。他的妻子是真砂。武士已經死去。屍體穿的是淺藍綢子外衣,戴一頂城裡人的老式花帽,仰躺在地上,胸口受了刀傷。
3、多襄丸是一名強盜。他被人從馬上逮住,跌下來在栗田口石橋上嗚嗚叫痛。他穿一件藍黑綢衫,帶一把沒鞘的刀子,還帶得有弓箭,是包牛皮的弓,黑漆箭筒,17枝鷹毛箭。
參考資料
網路-竹林中(芥川龍之介著短篇小說)
2. 《羅生門芥川龍之介小說集》pdf下載在線閱讀,求百度網盤雲資源
《羅生門》(芥川龍之介)電子書網盤下載免費在線閱讀
資源鏈接:
鏈接:https://pan..com/s/1OMRGube_-45cGjMa9tBZPg
書名:羅生門
作者:芥川龍之介
譯者:高慧勤
豆瓣評分:8.7
出版社:時代文藝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7-12
內容簡介:「我有時會想,二十年後,五十年後,甚或一百年後的事。那時節,已不會知道曾經有過我這樣一個人。我的作品集,想必積滿灰塵,擺在神田一帶的舊書店的角落裡,徒然等著讀者的光顧吧?……可是,我依然要想。寂寞百年身,哪怕只有一位讀者能手捧我的書,在他心扉前,盡管依稀微茫,呈現出一片海市蜃樓……」
天才的芥川何須這樣悲觀!他對人性的深刻剖析,對藝術的極致追求,已使他成為聞名世界的短篇小說奇才。
本書按創作時間順序,收錄芥川龍之介代表小說、散文共26篇,從多角度展現「日本短篇小說巨擘」的光輝藝術成就:
「是當強盜?還是餓死?」(《羅生門》)
「老僧在除去討厭的長鼻後,竟然有了新的不安與苦惱!」(《鼻子》)
「兇殺案涉及的當事人,為什麼會搶著當兇手?」(《竹林中》)
「項羽是不是真正的英雄?」(《英雄之器》
作者簡介:作者簡介
芥川龍之介(1892—1927),日本短篇小說「鬼才」作家。他從年少起就酷嗜讀書,才華橫溢,展現出超凡的藝術天賦,但卻在大有作為的年紀自殺辭世,令世人不勝惋惜。
芥川一生創作短篇小說148篇,另有小品、隨筆等多種,獨步日本文壇。他的作品貫穿著對人性利己的剖析、對丑惡現實的鞭撻,篇幅雖小,所欲甚大。他極為重視作品的藝術表現力,使作品歷經九十餘載,仍保持鮮活的生命力和藝術美。代表作有《羅生門》《竹林中》《鼻子》等。
3. 芥川龍之介-海市蜃樓
1、這是芥川龍之介的一篇短篇小說,關於這部小說的簡介如下:
《海市蜃樓》本身是小說,是一部藝術作品,而不會僅僅是為了表達作者自我內心的情緒。甚至也不會是揭露社會現實,創作的時候,可能不會有徹底明晰的目的。
2、這篇小說的原文如下:
《海市蜃樓》
一個秋天的晌午,我和從東京來玩的大學生K君一道去看海市蜃樓。鵠沼海岸有海市蜃樓出現,大概已是盡人皆知的。比如我家的女用人,她看見船的倒影,就贊嘆地說:「簡直跟前些天報紙上登的照片一模一樣啊。」
我們就從東家旅館①旁邊拐過去,順便把O君也邀上。O君仍舊穿著紅襯衫,可能是在准備午飯吧,正在隔著籬笆能夠瞥見的井口一個勁兒地壓唧筒。我把梣木拐杖揚了起來,向O君打了個招呼。
東家旅館坐落在鵠沼海岸上,芥川曾在這里作過短期逗留。
「請從那邊進屋來吧。——哦,你也來了呀。」
O君好像以為我是和K君一起來串門的呢。
「我們是去看海市蜃樓的。你也一塊兒去好嗎?」
「海市蜃樓?」O君忽然笑起來了,「最近海市蜃樓很時興啊。」
約莫五分鍾以後,我們已經和O君一起走在沙土很厚的路上了。路左邊是沙灘。牛車壓出來的兩道車轍黑糊糊地斜穿過那裡。這深陷的車轍使我產生了近乎受到一種近似壓迫的感覺。我甚至感到:這是雄偉的天才工作的痕跡。
「我還不大健全哩,連看到那樣的車轍都莫名其妙地覺得受不了。」
O君皺著眉頭,對於我的話什麼也沒回答,但是他好像清楚地理解了我的心情。
過一會兒,我們穿過松樹——稀稀落落的低矮的松樹林,沿著引地河①堤岸走去。寬闊的沙灘那邊,海面呈蔚藍色,一望無際。但是繪之島的房舍和樹木都籠罩在陰郁的氣氛里。
引地河是流過神奈川縣藤澤市西邊,注入相模灣的一條河。
「是新時代啊。」
K君的話來得突然。而且他說時還含著微笑。新時代?——然而我立即發現了K君的「新時代」。那是站在防沙竹籬前面眺望著海景的一對男女。當然,那個身穿薄薄的長披風、頭戴呢帽的男子說不上是新時代。可是女的不但剪了短發,還有那陽傘和矮跟皮鞋,確實是新時代的打扮。
「好像很幸福呀。」
「你就羨慕這樣的一對兒吧。」0君這樣嘲弄著K君。
距他們一百多米就是能望到海市蜃樓的地方。我們都趴下來,隔著河凝視那游絲泛起的沙灘。沙灘上,一縷緞帶寬的藍東西在搖曳,多半是海的顏色在游絲上的反映。除此而外,沙灘上的船影什麼的,一概看不見。
「那就叫海市蜃樓嗎?」
K君的下巴頦上沾滿沙子,失望地這么說著。這時,相隔二三百米的沙灘上,不知從哪兒飛來一隻烏鴉,掠過搖曳著的藍色緞帶似的東西,降落到更遠的地方。就在這當兒,烏鴉的影子剎那間倒著映現在那條游絲帶上。
「能看到這些,今天就算是蠻好嘍。」
O君的話音未落,我們都從沙灘上站起來了。不知什麼時候,落在我們後面的那對「新時代」,竟從我們前邊迎面走來了。
我略一吃驚,回頭看了看身後。只見那兩個人好像仍在一百多米遠的那道竹籬前面談著什麼呢。我們——尤其是O君,掃興地笑了起來。
「這不更是海市蜃樓嗎?」
我們前面的「新時代」當然是另外兩個人。但是女人的短發和男人頭戴呢帽的那副樣子,跟他們幾乎一樣。
「我真有點兒發毛。」
「我也思忖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呢。」
我們這樣說著話。這次不再沿引地河的堤岸而是翻過低矮的沙丘向前走。防沙竹籬旁邊,矮小的松樹因沙丘而變得發黃了。打那裡走過時,O君吃力地哈下腰去,從沙土上拾起了什麼。那是個似乎塗了瀝青黑邊的木牌,上面寫著洋文。
「那是什麼呀?Sr.H.Tsuji……Unua……Aprilo……jaro……1906……
世界語:過先生……1906年4月衛日
「是什麼呀?dna……Majesta②嗎……寫著1926呢。」
世界語:5月2日。
「喏,這是不是附在水葬的屍體上的呢?」O君作了這樣的推測。
「但是,把屍體水葬的時候,不是用帆布希么的一包就成了嗎?」
「所以才要附上這塊牌子。——瞧,這兒還釘著釘子哪。這原先是十字架形的呀。」
這當兒,我們已經穿過像是別墅的矮竹籬和松林面走著。木牌大概是和O君的猜測差不多的東西。我又產生了在陽光之下不應該有的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真是揀了個不吉利的東西。」
「不,我倒要把它當作吉祥的東西呢。……可是,一九六○到一九二六的話,二十來歲就死了啊。二十來歲……」
「是男的還是女的呢?」
「這就不敢說了……反正這個人說不定還是個混血兒呢。」
我邊回答著K君,邊揣摩著死在船里的混血青年的模樣。據我的想像,他該是有一個日本母親。
「海市蜃樓嘛……」
O君一直朝前面看著,突然喃喃地這樣說。這也許是他在無意之中說出的話,但我的心情卻微微有所觸動。
「喝杯紅茶再走吧。」
我們不知不覺間已經站在房屋密集的大街拐角的地方了。房屋雖然密集,沙土乾涸的路上卻幾乎不見行人。
「K君怎麼樣?」
「我怎麼都行……」
這時,一隻渾身雪白的狗無精打采地耷拉著尾巴,迎面走了過來。
二
K君回東京以後,我又和O君以及我的妻子一道走過了引地河上的橋。這一次是傍晚七點鍾左右,我們剛剛吃完晚飯的時候。
那天晚上看不見星星。我們連話都不多說,在沒有行人的沙灘上走著。沙灘上,引地河河口左邊,有個火光在晃動,大概是給入海捕魚的船隻當標志用的。
波濤聲當然不絕於耳。越是靠近岸邊,咸腥味也越重。與其說是大海本身的氣味,倒更像是沖到我們腳底下的海藻和含著鹽分的流水的味道。不知怎地,我對於這股氣味,除鼻孔以外甚至皮膚上都有所感覺。
我們在岸邊佇立片刻,眺望著浪花的閃動。海上到處是漆黑一團。我想起了大約十年以前在上總的某海岸逗留時的情景。同時也回憶起跟我一起在那裡的一個朋友的事。他除了自己讀書之外,還幫忙看過我的短篇小說《芋粥》的校樣……
過一會兒,O君在岸邊蹲著,點燃了一根火柴。
「干什麼哪?」
「沒什麼……你看這么燃起一點火,就能瞧見各式各樣的東西吧?」
O君回過頭,仰臉看了看我們,他這話一半也是對我妻子說的。果然,一根火柴的光照出了散布在水松和石花菜中的形形色色的貝殼。火光熄滅後,他又劃了一根火柴,慢騰騰地在岸邊走了起來。
「哎呀,真嚇人,我還以為是淹死鬼兒的腳呢。」
那是半埋在沙子里的單幫兒游泳鞋。那地方海藻當中還丟著一大塊海綿。這個火光又滅了,四下里比剛才更黑了。
「沒有白天那樣大的收獲呀。」
「收獲?啊,你指的是那個牌子嗎?那玩藝兒可沒那麼多。」
我們決定撇下無盡無休的浪濤聲,踏著廣闊的沙灘往回走。除了沙子以外,我們的腳還不時踩在海藻上。
「這里恐怕也有各種各樣的東西。」
「再劃根火柴看看吧?」
「不用了。……哎呀,有鈴鐺的聲音。」
我側耳聽了聽。因為我想那說不定是我最近經常產生的錯覺。然而不知什麼地方真有鈴鐺在響。我想再問問O君是不是也聽得見。這時落在我們後面兩三步遠的妻子笑著說道:「我的木履①上的鈴鐺在響哩……」
木履是日本女孩子穿的一種塗上黑漆或紅漆的高齒木屐,有時繫上鈴鐺。
我就是不回頭也知道,妻子穿的準是草履。
「今天晚上我變成了孩子,穿著木履走路呢。」
「是在你太太的袖子里響著的——對了,是小Y的玩具。帶鈴鐺的化學玩具。」O君也這么說著,笑了起來。
後來,妻子也趕上了我們,於是三個人並排走著。自從妻子開了這個玩笑以來,我們比剛才談得更起勁了。
我把昨晚做的夢講給O君聽。我夢見自己在一棟現代化住宅前面,跟一個卡車司機在談話。我在夢中也認為確實見過這個司機。但是在哪兒見過,醒來以後還是不知道。
「我忽然想起來,那是三四年前只來采訪過一次的女記者。」
「那麼,是個女司機嘍?」
「不,當然是個男的。不過,只是臉變成了那個女記者的臉。見過一次的東西,腦子里畢竟會留下個印象吧。」
「可能是這樣。在面貌之中也有那印象深刻的……」
「可是我對那個人的臉一點興趣也沒有。正因為這樣反而感到可怕。覺得在我們的思想意識的界限之外還存在著各種東西似的……」
「好比是點上火柴就能看見各種東西一樣吧。」
我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偶然發現了惟獨我們的臉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但是跟先前完全一樣,周圍連星光也看不見。我又感到一種恐怖,屢次仰起臉看著天空。這時候妻子好像也注意到了,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她就回答了我的疑問:「是沙子的關系。對吧?」
妻子作出把和服的兩個袖口合攏起來的姿勢,回頭看了看廣闊的沙灘。
「大概是的。」
「沙子這玩藝兒真喜歡捉弄人。海市蜃樓也是它造成的……太太還沒看到過海市蜃樓吧?」
「不,前些天有一次——不過只看到了點兒藍糊糊的東西……」
「就是那麼點兒,今天我們看到的也是。」
我們過了引地河上的橋,在東家旅館的堤岸外面走著。不知什麼時候起了風,松樹梢都刷刷作響。這時,好像有個身量挺矮的人匆匆地迎面走來了。我忽然想起了今年夏天有過的一次錯覺。那也是在這樣的一個晚上,我把掛在白楊樹上的紙看成了帽盔。這個男人卻不是錯覺,而且隨著相互接近,連他穿著襯衫的胸部都能看到了。
「那領帶上的飾針是什麼做的呢?」
我小聲這么說了一句以後,隨即發現我當作飾針的原來是紙煙的火光。這時,妻子用袖子捂住嘴,首先發出了忍不住的笑聲。那個人卻目不斜視地很快和我們擦身走過去了。
「那麼,晚安。」
「晚安。」
我們很隨便地和O君分了手,在松濤聲中走去。在這又一次的松濤聲中間還微微地夾雜著蟲聲。
「爺爺的金婚紀念是什麼時候呢?」
「爺爺」指的是我父親。
「唔,什麼時候呢?……黃油已經從東京寄到了嗎?」
「黃油還沒到,只有香腸寄到了。」
說話之間,我們已走到門前——半開著的門前來了。
4. 《芥川龍之介精選集》txt下載在線閱讀,求百度網盤雲資源
《芥川龍之介精選集》([日] 芥川龍之介)電子書網盤下載免費在線閱讀
資源鏈接:
鏈接:https://pan..com/s/14slkkRKRq352RC5_Ts8eig
書名:芥川龍之介精選集
作者:[日] 芥川龍之介
譯者:高慧勤
豆瓣評分:9.3
出版社:北京燕山出版社
出版年份:2008-12
頁數:707
內容簡介:
芥川的生命固然短暫,但作為作家的藝術生命卻長存於天地間。其最佳作品,凝結著他的博學與才情,顯示出一種東方的特色,東方的智慧,早已超越國界,成為人類精神文明寶庫中的財富。即便忝列世界短篇名家之間,也毫不遜色!
我社本著優中選精的思想,輯成《芥川龍之介精選集》以饗廣大研究者和文學愛好者。
5. 芥川龍之介的哪篇小說最好
我也覺得羅生門最好
地獄變也好
我崇拜死芥川了
我的名字就是他的筆名
6. 橘子 芥川龍之介賞析文章
一個進城打工的貧窮小姑娘從車窗口給前來送行的弟弟們扔下幾個金色的桔子,這種人間親情深深地打動了悲觀厭世的「我」。芥川龍之介的短篇小說《桔子》通過這樣一件「偶然遇到的小事」,抒發了作者對美好事物的憧憬。然而,當時殘酷的社會現實卻使芥川茫然不安,倍感失望.
<桔子》反映了小姑娘美麗高尚的心靈,以及純真的感情。桔子是光明、純潔的象徵。這樣的賞析分析小說正是80年代較為流行的評論欣賞的調子,總要為小說掛上一個光明的尾巴,這與當時的政治氣候有關,文學欣賞評論還不能完全從政治的影響下解脫出來,所以這樣必然就影響了欣賞者欣賞的深度.
芥川龍之介的《桔子》中我最為感動的也是小姑娘拋出桔子的細節。但是我認為這個桔子並不是象作者所分析那樣的是光明和純潔的象徵,這許多處描寫是作家精心刻畫的一幅畫。在這幅畫中,充滿整個畫面的是大量的憂郁、陰暗、厭惡、凄涼的冷色調,令人昏昏欲睡的難聞的氣味的冷色調,可是在這幅畫的中心卻是作家精心畫上的亮點:小姑娘的紅臉蛋;三個弟弟的紅臉蛋;五六隻黃燦燦的桔子。正是一紅一黃的暖色調,這鮮艷的色彩才沖去了「我」心中的昏暗。景物中有色彩的強烈對比,人物描寫有心情的前後變化。這里就是作家精心使用的色彩對比的技巧,一直到今天還能產生強烈的視覺效果,對讀者的感情產生強烈的沖擊。從而使我們了解到在那樣一個年代,還曾經有過這樣一部分對社會,對時代產生強烈失望感的人。他們即便是在強烈的厭惡和失望中,仍有對普遍人性人情的嚮往。他們也仍在渴望著人類最普遍最常見的感情,可是這種感情即便是在今天也是很難找到它最簡單無私的一面的。
7. 芥川龍之介的《羅生門》的中心思想和主要內容是什麼就是芥川龍之介的,日本20年代的作家。
簡介 芥川龍之介創作的短篇小說《羅生門》本身是一個來自佛教禪經裡面的故事。講的是在一個戰爭年代,一個被主人趕出來的僕人,思想上正在做強盜和被餓死之間掙扎。這時正巧走到一個到處都堆滿死屍的地方,也就是叫做羅生門的地方,他壯起膽子,想進去找到一些財物。結果他竟然發現有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婦人正在從一個年輕女子的死屍頭上拔頭發。他沖上去說你這個沒人性的,竟然對死屍也不放過。老太婆解釋說她只是想用這些頭發做個頭套謀生罷了。她說「曾經這個婦人,用蛇肉曬干當做魚干來賣,吃了魚乾的人們覺得很好吃,婦人得以維持生計。我並不覺得這婦人做錯了,她跟我一樣都是為了生存啊!」於是,僕人大悟了,既然是為了生存,還有什麼不可以的?於是,他就搶了老太婆的衣服逃走了,並且從那以後再也沒人見過他。羅生門》(芥川龍之芥)原來的出典是在平安朝的故事集《今昔物語》里。
================================================================================
《 今昔物語》 日本平安朝末期的民間傳說故事集,以前稱《宇治大納言物語》,相傳編者為源隆國,共三十一卷。包括故事一千餘則,分為「佛法、世俗、惡行、雜事」等部,以富於教訓意味的佛教評話為多。
至於「羅生門」的典故是否是教人作惡,我想可以從兩個方面去思考。一是,在民不聊生的社會形勢下,對於「惡」的不同解釋;二是,這只是一個關於「名詞」的解釋,而不是佛教奧義。
其實中心思想很簡單:客觀真理是不容易搞清楚的。每個人都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信口雌黃、顛倒黑白、捏造事實。
講的是在一個戰爭年代,一個農民破產了,只好拿起刀來,決心作強盜。但是他力弱膽小,並且總是有些有愧於心。一天,他到一個剛剛發生了一場大戰役的城牆上去,那裡到處都是死屍,他想找到一些財物。結果他竟然發現有一個老婦人衣衫斕縷正在從一個年輕女子的死屍頭上拔頭發。他沖上去說你這個沒人性的,竟然對死屍也不放過。老太婆說她只是想用這些頭發做個頭套賣錢謀生罷了。「而且,你以為她生前是個善人嗎?她可是把蛇曬幹了當成鱔魚來賣。」「我這么做完全是為了生存啊!」。於是,強盜大悟了,既然是為了生存,還有什麼不可以的?於是,他就搶了老太婆的衣服走了。
芥川龍之介是新思潮派的代表作家,創作上既有浪漫主義特點,又具有現實主義傾向。早期的作品以歷史小說為主,借古喻今,針砭時弊。它們可分為 5類:①取材於封建王朝的人和事,如《羅生門》和《鼻子》系根據古代故事改編,揭露風行於世的利己主義; 《羅生門》通過對同一事件,不同視角的反復敘事,反映人性的自利,結合戰後日本的社會背景,有人沉浸於戰敗中不能自拔,有人180大轉彎奉承美國佬,是非善惡的標准在哪裡?作品中描寫的是一個很顯而易見的刑事案件,但是各個人從自身利益出發,考慮自己的地位、命聲、利益,沒有一個人是公正直白的表述事件經過的,這正是當時世態炎涼的一種映射和象徵。而在公堂之上,面對法律與正義的威嚴,公平、公開、誠實等人的道德底線(最近看《菊與刀》,日本平民的道德准繩便是「誠」)皆能破裂,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已是事實。由此,作者引發了對於日本未來的憂思。在黑澤明導演的電影《羅生門》中,芥川將原著情節改得更加曲折了一步,最後僧人領養了一個孤兒,象徵日本還有希望,可以看一下。
哈哈,是不是太多了,我幾個方面都說了,自己選選吧
8. 求芥川龍之介小說《羅生門》txt
羅生門
芥川龍之介
某日傍晚,有一家將,在羅生門下避雨。
寬廣的門下,除他以外,沒有別人,只在朱漆斑駁的大圓柱上,蹲著一隻蟋蟀。羅生門正當朱雀大路,本該有不少戴女笠和烏軟帽的男女行人,到這兒來避雨,可是現在卻只有他一個。
這是為什麼呢,因為這數年來,接連遭了地震、台風、大火、飢謹等幾次災難,京城已格外荒涼了。照那時留下來的記載,還有把佛像、供具打碎,將帶有朱漆和飛金的木頭堆在路邊當柴賣的。京城裡的情況如此,像修理羅生門那樣的事,當然也無人來管了。在這種荒涼景象中,便有狐狸和強盜來乘機作窩。甚至最後變成了一種習慣,把無主的屍體,扔到門里來了。所以一到夕陽西下,氣象陰森,誰也不上這里來了。
倒是不知從哪裡,飛來了許多烏鴉。白晝,這些烏鴉成群地在高高的門樓頂空飛翔啼叫,特別到夕陽通紅時,黑魆魆的好似在天空撒了黑芝麻,看得分外清楚。當然,它們是到門樓上來啄死人肉的--今天因為時間已晚,一隻也見不到,但在倒塌了磚石縫里長著長草的台階上,還可以看到點點白色的鳥糞。這家將穿著洗舊了的寶藍襖,一屁股坐在共有七級的最高一層的台階上,手護著右頰上一個大腫瘡,茫然地等雨停下來。
說是這家將在避雨,可是雨停之後,他也想不出要上哪裡去。照說應當回主人家去,可是主人在四五天前已把他辭退了。上邊提到,當時京城市面正是一片蕭條,現在這家將被多年老主人辭退出來,也不外是這蕭條的一個小小的餘波。所以家將的避雨,說正確一點,便是「被雨淋濕的家將,正在無路可走」。而且今天的天氣也影響了這位平安朝家將的憂郁的心情。從申末下起的雨,到酉時還沒停下來。家將一邊不斷地在想明天的日子怎樣過--也就是從無辦法中求辦法,一邊耳朵里似聽非聽的聽著朱雀大路上的雨聲。
而包圍著羅生門從遠處颯颯地打過來,黃昏漸漸壓到頭頂,抬頭望望門樓頂上斜出的飛檐上正挑起一朵沉重的暗雲。
要從無辦法中找辦法,便只好不擇手段。要擇手段便只有餓死在街頭的垃圾堆里,然後像狗一樣,被人拖到這門上扔掉。倘若不擇手段哩--家將反復想了多次,最後便跑到這兒來了。可是這「倘若」,想來想去結果還是一個「倘若」。原來家將既決定不擇手段,又加上了一個「倘若」,對於以後要去乾的「走當強盜的路」,當然是提不起積極肯定的勇氣了。
家將打了一個大噴嚏,又大模大樣地站起來,夜間的京城已冷得需要烤火了,風同夜暗毫不客氣地吹進門柱間。蹲在朱漆圓柱上的蟋蟀已經不見了。
家將縮著脖子,聳起裡面襯黃小衫的寶藍襖子的肩頭,向門內四處張望,如有一個地方,既可以避風雨,又可以不給人看到能安安靜靜睡覺,就想在這兒過夜了。
這時候,他發現了通門樓的寬大的、也漆朱漆的樓梯。樓上即使有人,也不過是些死人。他便留意著腰間的刀,別讓脫出鞘來,舉起穿草鞋的腳,跨上樓梯最下面的一級。
過了一會,在羅生門門樓寬廣的樓梯中段,便有一個人,像貓兒似的縮著身體,憋著呼吸在窺探上面的光景。樓上漏下火光,隱約照見這人的右臉,短鬍子中長著一個紅腫化膿的面疤。當初,他估量這上頭只有死人,可是上了幾級樓梯,看見還有人點著火。這火光又這兒那兒地在移動,模糊的黃色的火光,在屋頂掛滿蛛網的天花板下搖晃。他心裡明白,在這兒點著火的,決不是一個尋常的人。
家將壁虎似的忍著腳聲,好不容易才爬到這險陡的樓梯上最高的一級,盡量伏倒身體,伸長脖子,小心翼翼地向樓房望去。
果然,正如傳聞所說,樓里胡亂扔著幾具屍體。火光照到的地方挺小,看不出到底有多少具。能見到的,有光腚的,也有穿著衣服的,當然,有男也有女。這些屍體全不像曾經活過的人,而像泥塑的,張著嘴,攤開骼臂,橫七豎八躺在樓板上。只有肩膀胸口略高的部分,照在朦朧的火光里;低的部分,黑漆漆地看不分明,只是啞巴似的沉默著。
一股腐爛的屍臭,家將連忙掩住鼻子,可是一剎間,他忘記掩鼻子了,有一種強烈的感情,奪去了他的嗅覺。
這時家將發現屍首堆里蹲著一個人,是穿棕色衣服、又矮又瘦像只猴子似的老婆子。這老婆子右手擎著一片點燃的松明,正在窺探一具屍體的臉,那屍體頭發秀長,量情是一個女人。
家將帶著六分恐怖四分好奇的心理,一陣激動,連呼吸也忘了。照舊記的作者的說法,就是「毛骨悚然」了。老婆子把松明插在樓板上,兩手在那屍體的腦袋上,跟母猴替小猴捉虱子一般,一根一根地拔著頭發,頭發似乎也隨手拔下來了。
看著頭發一根根拔下來,家將的恐怖也一點點消失了,同時對這老婆子的怒氣,卻一點點升上來了--不,對這老婆子,也許有語病,應該說是對一切罪惡引起的
反感,愈來愈強烈了。此時如有人向這家將重提剛才他在門下想的是餓死還是當強盜的那個問題,大概他將毫不猶豫地選擇餓死。他的惡惡之心,正如老婆子插在樓板上的松明,烘烘地冒出火來。
他當然還不明白老婆子為什麼要拔死人頭發,不能公平判斷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他覺得在雨夜羅生門上拔死人頭發,單單這一點,已是不可饒恕的罪惡。當然他已忘記剛才自己還打算當強盜呢。
於是,家將兩腿一蹬,一個箭步跳上了樓板,一手抓住刀柄,大步走到老婆子跟前。不消說,老婆子大吃一驚,並像彈弓似的跳了起來。
「吠,哪裡走!」
家將擋住了在屍體中跌跌撞撞地跑著、慌忙逃走的老婆子,大聲吆喝。老婆子還想把他推開,趕快逃跑,家將不讓她逃,一把拉了回來,倆人便在屍堆里扭結起來。勝敗當然早已註定,家將終於揪住老婆子的骼臂,把她按倒在地。那骼臂瘦嶙嶙地皮包骨頭,同雞腳骨一樣。
「你在幹麼,老實說,不說就宰了你!」
家將摔開老婆子,拔刀出鞘,舉起來晃了一晃。可是老婆子不做聲,兩手發著抖,氣喘吁吁地聳動著雙肩,睜圓大眼,眼珠子幾乎從眼眶裡蹦出來,像啞巴似的頑固地沉默著。家將意識到老婆子的死活已全操在自己手上,剛才火似的怒氣,便漸漸冷卻了,只想搞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便低頭看著老婆子放緩了口氣說:
「我不是巡捕廳的差人,是經過這門下的行路人,不會拿繩子捆你的。只消告訴我,你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在門樓上,到底干什麼?」
於是,老婆子眼睛睜得更大,用眼眶紅爛的肉食鳥一般矍鑠的眼光盯住家將的臉,然後把發皺的同鼻子擠在一起的嘴,像吃食似的動著,牽動了細脖子的喉尖,從喉頭發出烏鴉似的嗓音,一邊喘氣,一邊傳到家將的耳朵里。
「拔了這頭發,拔了這頭發,是做假發的。」
一聽老婆子的回答,竟是意外的平凡,一陣失望,剛才那怒氣又同冷酷的輕蔑一起兜上了心頭。老婆子看出他的神氣,一手還捏著一把剛拔下的死人頭發,又像蛤螟似的動著嘴巴,作了這樣的說明。
「拔死人頭發,是不對,不過這兒這些死人,活著時也都是干這類營生的。這位我拔了她頭發的女人,活著時就是把蛇肉切成一段段,曬幹了當干魚到兵營去賣的。要不是害瘟病死了,這會還在賣呢。她賣的干魚味道很鮮,兵營的人買去做菜還缺少不得呢。她干那營生也不壞,要不幹就得餓死,反正是沒有法幹嘛。你當我干這壞事,我不幹就得餓死,也是沒有法子呀!我跟她一樣都沒法子,大概她也會原諒我的。」
老婆子大致講了這些話。
家將把刀插進鞘里,左手按著刀柄,冷淡地聽著,右手又去摸摸臉上的腫瘡,聽著聽著,他的勇氣就鼓起來了。這是他剛在門下所缺乏的勇氣,而且同剛上樓來逮老婆子的是另外的一種勇氣。他不但不再為著餓死還是當強盜的問題煩惱,現在他已把餓死的念頭完全逐到意識之外去了。
「確實是這樣嗎?」
老婆子的話剛說完,他譏笑地說了一聲,便下定了決心,立刻跨前一步,右手離開腫皰,抓住老婆子的大襟,狠狠地說:
「那麼,我剝你的衣服,你也不要怪我,我不這樣,我也得餓死嘛。」
家將一下子把老婆子剝光,把纏住他大腿的老婆子一腳踢到屍體上,只跨了五大步便到了樓梯口,腋下夾著剝下的棕色衣服,一溜煙走下樓梯,消失在夜暗中了。
沒多一會兒,死去似的老婆子從屍堆里爬起光赤的身子,嘴裡哼哼哈哈地、借著還在燃燒的松明的光,爬到樓梯口,然後披散著短短的白發,向門下張望。外邊是一片沉沉的黑夜。
誰也不知這家將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