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短篇小说猴子
㈠ 猴子三次偷回珍珠身中两枪,主人把珍珠沉入大海遇鲨鱼。这短篇小说叫什么
希望之星 斯宾塞·郝斯特
㈡ 袁哲生的个人荣誉
1994年以《送行》获得第17届“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冠军;1998年以《没有窗户的房间》获得第20届“《联合报》文学奖”短篇小说评审奖;1999年以《秀才的手表》获得第22届“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冠军;2002年凭中篇小说《猴子》获得第33届吴浊流文学奖。
袁哲生出版的小说包括《静止在树上的羊》、《寂寞的游戏》、《秀才的手表》、《倪亚达》系列、《猴子》、《罗汉池》等。
袁哲生,年仅39岁,在台湾文坛享有“冷面笑匠”之称的袁哲生,4月6日在台北自缢身亡。他短暂的一生留下十部作品,擅长以青少年及儿童的眼光表达自己对社会的想法,成人世界的无常、社会的虚假以及人际关系的疏离。他选择用自杀的方式结束一生,在台湾文坛引起强烈震动,并进而引发人们对文学创作环境的思考。
台湾知名作家,男性杂志《FHM男人帮》总编辑袁哲生,4月6日在台北办公室的后山自缢身亡。
他短暂的一生留下十本作品。九年前出版的首部小说集《静止在树上的羊》(观音山),收录了他写作八年的轨迹,,文学评论家王德威在《生命中不安的光影》一篇书评中,认为该书“多数的作品都描写生命中微不足道的即景,叙述力求平淡无奇,但就像那只静止再树上的羊一样,看来安闲,却隐隐有些不对…笔调虽淡,总令人心生戚戚之感。”并赞:“这几年来台湾小说夸张爱欲、渲染政情,已经到了让人见怪不怪的地步。像袁哲生那样默默观察世事点滴、人情曲折的作者,还真不多见。但我也要强调袁的风格,其来有自,他让我想起了五四传统中叶绍钧、废名、沈从文等的路数。在台湾文学里,郑清文以及写《蓬莱志异》时期的宋泽莱,也作过类似尝试。当然,在背后的是欧洲的抒情写实传统,以及日本川端康成式的小说意境。”
五年前另一部小说集《寂寞的游戏》(联合文学)出版,台大中文系教授梅家玲则在《当寂寞成为游戏》一篇书评里评曰:“袁哲生开拓出寂寞书写的另一面向”、“尽管作者苦心孤诣、频以书写召唤同道,探索生命的可能出口,但世不我与,知音难觅的慨叹,仍不免要或隐或显,化成书写完成后的唯一幽渺回音。”
2000年,作品《秀才的手表》(联合文学)小说集问世,书评家李奭学在书评《时间的翼车在背后追赶》将袁哲生比做十七世纪的英国形而上诗人马维尔,马维尔把时间比做有翼的马车,说是疾行如飞,在世人背后追赶,所以有情人要及时行乐,莫等待白了少年头,李认为袁虽没有马维尔的浪漫,却比马维尔有趣,他也认为袁哲生正在发展自己的“时间诗学”、“笔下的时间是常与变的颉颃。”
袁哲生进入《FHM男人帮》杂志担任总编辑后,文字风格丕变,自2001年至2003年3月,共推出倪亚达系列四本:《倪亚达1—真是令人不屑!》、《倪亚达脸红了》、《倪亚达fun暑假》、《倪亚达黑白切》(宝瓶文化),塑造了虚拟的男孩倪亚达。内地已经出版这套作品,两地的读者反应都颇为热烈。
去年九月,袁哲生最后两本小说集《猴子》与《罗汉池》(宝瓶文化)出版,《猴子》收录他2002年获得吴浊流文学奖的同名小说《猴子》,后者则是他近年的作品。另外收入的还有1978年获得全国学生文学奖佳作的《开学》,以及1998年获得联合报文学奖评审奖的《没有窗户的房间》。
袁哲生身材高大,肩背却有些局偻,戴着眼镜的他,近年来总是烟斗不离手。生于1965年2月9日的他,有着典型的水瓶座性格,怕冷场、爱开玩笑,一方面又喜欢保有自己的一点点羞怯,与神秘的内心世界。中国文化大学英文系毕业后,取得淡江大学西洋语言研究所的硕士学位,但奇怪的是,与他熟识的人平常却很少听到他讲英文,他的小说之中也少引用西方文学的典故或英文,反而运用了大量的乡土方言,文字不尚文饰,结构节制简约,故事喜欢留白,留白处被认为往往富有启发性,平淡中见深刻。
他曾担任报纸副刊编辑,后来至男性杂志《FHM男人帮》,担任总编辑。擅长短篇小说的袁哲生与去年同样自缢身亡的青年小说家黄国峻是好友,还曾经连袂举办新书发表会。
袁哲生作品中虽然常处理死亡的主题,本人却是公认的开朗乐观,非常喜欢说笑话,在健康、婚姻、财务与工作状况外界看来都没有大问题的时候,选择用自杀的方式结束其一生,让文坛一片愕然、大惑不解。
媒体从保密的遗书多方猜测这位年轻小说家自杀的原因,或云他债务缠身、或云他工作压力过大、或云他饱受遗传性的精神官能症所苦多年,但都未获家人的证实。
袁哲生之死使得文学圈自责悔恨之声四起,许多与其交好的作家皆十分懊恼自己为何不曾看出好友处于困境之中,未能及时伸出援手,纾解袁哲生的情绪。
袁哲生在世时,曾感慨台湾文学创作环境不佳,除了无法提供文人作家一个安心写作、经济不虞的生活,出书机会与发表管道不多,文学书籍的能见度也太低,少数几个书评媒体厚爱翻译书、对于本地创作者缺乏支持、过于苛责。
在接任男性杂志《FHM男人帮》总编辑之后,袁哲生工作压力倍增,从事文学创作的时间受到挤压,他又习惯以快乐脸孔示人,不轻易向人吐露心事,所以,他的文坛友人只见到他开心,无从理解他的幽微和苦闷,这当然也暴露出台湾文学圈的人际关系似乎稍嫌肤浅、泛泛与浮滥的一面。
近日,台湾媒体文化性的版面与发声管道渐渐紧缩、裁撤,年轻作家在努力工作求温饱之余,是否有文学颓丧的感叹,外界无从得知,但从接连的作家自杀事件,台湾文学界似乎应该好好检讨,圈内是否有某些难以突破、隐讳不足为外人道的压迫、藩篱与陈腐的窠臼存在?关心台湾文化的当权者,也要好好审视文学创作的环境出了什么差池,竟使得青年小说家如此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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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猴子·罗汉池
作者:袁哲生
豆瓣评分:8.6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8-11
页数:200
内容简介:
时间永恒地停了下来
深邃的爱情流转出更多面貌
我们却从不知道它有多美好
被誉为撑起21世纪小说江山的两位作家之一
袁哲生首次完整探索爱情的突破之作
◎ 编辑推荐
☆ “我要赶在遗忘之前,抢救对爱情的记忆。”(袁哲生《一切都是短篇 》)经过长期“捕捉孤独的角落”,创作到后期的袁哲生首次将眼光转向另一个普遍的文学主题:爱情。他在《猴子》《罗汉池》这两部作品中,以书写追问:“爱情可以有多好?”爱情,是他的创作核心。可是当我们跟随着袁哲生,从小说的开头缓缓地走向结局,却能隐约感觉到,作品中还存在爱情之外的种种要素,让人无法明确地言说。作为后来的读者,我们无法知道小说家是否有意如此;但能肯定的是,袁哲生确实又一次在普遍的文学主题中,写出让人值得反复寻味的作品。
☆ “‘宗教’与‘爱情’同样追随者众,同样‘层次’丰富。”袁哲生创作后期也越来越常在作品中加入宗教色彩,本书收录的《罗汉池》将十八罗汉、贵妃观音等宗教雕像与爱情、艺术创作联系在一起,“入世的爱情”“出世的宗教”“艺术创作的本质”三者彼此结合,让《罗汉池》不同于袁哲生早期的抒情之作,小说具有的抒情意境犹如一则传说般格外深远。
☆ 一直以来潜藏在冰山下钻研短篇的袁哲生,在这部为数不多的中篇小说集里,以短篇为基础,运用不同的视角、相同的人物、类似的句子和断裂的时间,重复书写同样的故事。同时,将许多冲突省略、掩盖,静谧的氛围弥漫全书。一部“小说”,没有大量明显的冲突,也没有复杂曲折的情节,却在袁哲生的语言调动下,发展出更丰富的样貌。
◎ 内容简介
雨水不断降下,被隔绝在朦胧雨景中的爱情,让安静的眷村少年无数次来到心仪女孩梁羽玲的家门前。月亮重复升起,被笼罩在残存黄昏里的爱情,令雕刻匠建兴仔一直无法成功打造出庄严的佛像。他刻出的雕像轮廓始终近似倾心的对象小月娘,过于艳丽。
他们都是深情的人,但一往而深之后的爱情,究竟能多美好?若注定无法寻得,又能如何靠近?
◎ 名人推荐
袁哲生就像所有优秀现代小说家,尝试凭借个人语言劳动,孤自潜入存有的幽暗处,像一名最专诚的翻译者,以小说,译写出午后雨点,盛夏蝉鸣,与一切景象,所共同亲熟的本质性悲伤。使长久埋伏的,在小说里恍然兑实。另一方面,当这种纯粹悲伤,漫漶小说里一切人事时,袁哲生总使日常细节,对我们而言再度陌异了:因为袁哲生,我们竟不可能确知,人世里,什么可以“不孤独”。
—— 台湾小说家 童伟格
《猴子》《罗汉池》都是说故事,前者是较为“正常”的青少年世界(常见诸于小说);后者则回返早年的抒情诗手法,更扩大发展至寓言空间,较为精巧地设计隐喻象征,角色寓意与情节的对比,读起来与其说有沈从文的影子,不如说更接近汪曾祺——混合《受戒》与《大淖纪事》,却是台湾前现代的世俗空间——追求诗的审美意境与救赎,接近“京派”的教义。
—— 马华文学作家 黄锦树
社会规范、道德教训与“成为一个男人的必要条件”,皆透过成长小说偷渡、传播,投射出一般人的成长过程中匮乏且无从填补的幻想,《猴子》选取传统成长小说中不会被多加着墨的普通人为叙事者,呈现另一型态的,充满挫败、不满,对传统成长小说论述幻灭的过程。
—— 台湾小说家 张耀升
◎ 获奖记录
★《猴子》获选2002年第33届台湾“吴浊流文学奖”小说正奖。
★ 作者拿下诸多台湾重要文学大奖,如“时报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五四文艺奖章”,同时也荣获新京报·腾讯2017年度十大好书、首届“做书奖”年度原创小说等大陆奖项。
作者简介:
袁哲生(1966—2004),台湾高雄县冈山镇(今高雄市冈山区)人,毕业于文化大学英文系、淡江大学西洋语文研究所。文字冷静平淡,叙事手法简约节制,写作风格犹如疏离的冰山,字里行间的处处留白常蕴含深刻意义。作品往往通过儿童单纯的眼光去捕捉人类的孤独、生存困境与潜藏人们心底的沉郁情感。
曾获台湾第17、22届“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首奖、第20届“联合报文学奖”短篇小说评审奖、第33届“吴浊流文学奖”小说正奖、“五四文艺奖章”小说类等等。著有小说集《静止在树上的羊》《寂寞的游戏》《秀才的手表》,中篇小说《猴子》《罗汉池》(简体版为《猴子·罗汉池:袁哲生中篇小说合辑》),倪亚达系列小说与台湾宝瓶文化代为出版的纪念文集《静止在:最初与最终》(即后浪简体版《送行》)。
㈣ 求英文的故事书,短篇的最好,要有中文翻译,不要太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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㈤ 想写一篇猴子为主线的短篇小说,可是不知道写什么品种的猴子,谁告诉我,对这方面有了解的都告诉我吧。然
孝猴
吕保军
①古壮乡崇左村,住着个热心肠的叶婆婆,她粗通医理,能为乡邻治跌打损伤,平时摊上谁家有红白事需要帮忙,叶婆婆总是第一个到达。
②这天,叶婆婆帮乡邻忙完一场白事,刚想回家歇息,忽见有人跑来说:“不好了,出殡队伍遭到猴子袭击了!”原来,全身缟素的出殡队伍正往山里走,突然从山坳里窜出一群猴子,冲上来就撕扯孝服孝巾,把孝子贤孙们的脸和手臂都抓破了。送殡的人们不得不暂停躲避,直到泼猴们闹腾够了才上路。
③“造孽呀!”叶婆婆听了连声感叹。
④第二天清晨,叶婆婆就背着药篓进山了。刚走进山坳口,迎面跑来一只小猴子,望见是叶婆婆,吱吱尖叫了几声,掉头就跑没影了。不一会儿,小猴子拉着一公一母两只大猴子回来了,猴子一家三口扑倒在叶婆婆脚下,纳头便拜。原来,上个月叶婆婆进山采药草,遇到这只小猴子跌断了腿,便主动上前为它医治。在叶婆婆眼里,这些顽皮的猴子就像自己的孩子,虽然淘气却不失可爱。有时,她会带些苞米棒子、花生之类的,故意丢在猴子出没的地方,哪曾想猴子吃完之后,竟摘了些山桃野果悄悄放进她的背篓里。谁说异类不可教化?猴子也懂得人情往来呢。
⑤叶婆婆看到猴子全家对自己感恩,不禁欣慰地伸出手去,摩挲着猴子的头,就像拍抚着儿孙的脑袋。这时候,又有无数只猴子围上来,撒娇似的冲叶婆婆叫着闹着,乱作一团。有的猴子头上还顶着昨天抢来的白孝巾,模样滑稽得很。叶婆婆笑着说:“好啦好啦,我的乖孩儿们,以后不许再抢人家的孝衣啦!都要听婆婆的话,婆婆自然会疼你们的,明白吗?”说也奇怪,这些猴子似乎听懂了她劝诫的话,此后果真一次也没再骚扰过送殡队伍。
⑥叶婆婆更高兴了,出入大山也更勤了。每天在她采药草的时候有群猴做伴,累了歇息的时候就顺便为它们一一检查伤病,更多时候,叶婆婆也会情不自禁地把隐埋心底的那些孤寂愁烦,一股脑儿全都倾诉给猴崽子们听。一位老人与一群猴子,相处得非常融洽。
⑦后来,叶婆婆生病了,好多天没进山。有几只胆大些的猴子,竟然跑到婆婆家里来了。邻居们见猴子进村,还以为它们要祸害庄稼,没承想这些猴子根本没有到处乱跑,只在叶婆婆家里进进出出。好奇的人们隔着窗棂往里一瞅,好家伙!猴子们不但为叶婆婆端茶倒水,还有的正为她干杂活呢。当它们察觉到有围观者在指指点点的时候,霎时像个害羞的小孩子,屁股一扭一扭地跑远了。
⑧十多天后,叶婆婆的病情骤然加重。好心的邻居们纷纷前来,为她抓药熬药、陪她拉呱解闷。忽然之间,只听窗外由远而近,传来了一阵吱吱哇哇的叫声。邻居们打开房门,一下子惊呆了:只见院里 站满了大大小小的猴子,每只猴子的手上,都捧着一大把药草。它们一见房门打开了,都齐刷刷地将药草投掷了进来,地上霎时堆起了一座小山。病床上的叶婆婆感激得满脸是泪,她多想伸出手去,再抚摸一下这群可爱的猴崽子,她那虚弱至极的身子似乎想往起挣,努力地往起挣……所有的猴子都无限悲伤地吱吱尖叫着,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上蹿下跳个不休。这场面,这情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落泪的。
⑨这天半夜,叶婆婆悄然走了。天亮后,赶来送葬的村民们惊讶地发现,院里的猴子或蹲或趴,全都出奇安静地守在那儿,竟然一只都没走。只不过,仿佛一夜之间,它们头上的毛发全变白了,仿佛个个头上都顶着一方孝巾。
⑩每个人都在感慨:你们看,猴子多么有情有义呀!它们莫不是在为叶婆婆戴孝吗?
从此,人们都管这群猴子叫“白头叶猴”。
希望对你有帮助。
㈥ 求一短篇科幻小说 科幻世界曾经登载过的,一只实验室长大的猴子,后来被放生,但是猴子。。。
2009.12 科幻世界 《被放逐的巴纳比》 美 迈克尔.雷斯尼克
㈦ 求短篇小说《猴子的手掌》,一个关于实现愿望而要付出代价的故事。
是《猴爪》吧!
猴爪
[英国]雅各布斯
外面,夜晚寒冷而潮湿,但在雷克斯纳姆别墅的小客厅里,窗帘下垂,炉火熊熊。父子俩在下棋,父亲以为棋局将发生根本的变化,把他这一方的国王推入危急而不必要的险境,这甚至引起了那位白发老太太的评论,她正在炉火边安静地编织毛活。
“听那风声。”怀特先生说,他看出自己下错了一着影响全局的棋,可为时已晚,他态度和蔼地想不让儿子发现这个错误。
“我正听着呢,”儿子说,他冷酷地审视着棋盘,一面伸出手来,“将军。”
“我简直不相信他今晚会来。”父亲说,他的手在棋盘上踌躇不决。
“将死了。”儿子回答。
“住得这么偏远真糟透了,”怀特先生突然出人意外地发起脾气来,大声叫喊,“所有那些糟糕透顶、泥泞又偏僻的住处里,就数这儿最坏。小路上是沼泽,大路上是急流,我真不知道人们在想些什么。我猜想因为大路上只有两所房子出租,他们就认为这没关系。”
“别介意,亲爱的,”他的妻子安慰他说,“也许下一盘你会赢的。”
怀特先生敏锐地抬眼一看,恰好瞅见母子俩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色,到了嘴边的话消失了,他用稀疏的灰白胡子遮掩起负疚的笑容。
“他来了。”当大门砰地一响,沉重的脚步向房门迈来时,赫勃特•怀特说。
老头儿连忙殷勤地站起来,打开房门,只听得他向新来的人道辛苦,新来的人也向他道辛苦,惹得怀特太太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当一个又高又壮、面色红润、眼睛小而亮的男人跟在她丈夫身后走进房门时,她轻轻地咳嗽。
“莫里斯军士长。”怀特先生介绍说。
军士长和他们握了手,坐在炉边留给他的座位上。他的主人拿出威士忌和平底酒杯,在炉火上搁了一把小铜壶,他满意地瞧着。
喝到第三杯,眼睛放出光彩,他开始谈话了。当他在椅子里耸耸宽阔的肩膀,谈起奇异的景色、英勇的业绩、战争、瘟疫和陌生的民族,这小小的一家人怀着热切的兴趣注视着这位远方来的客人。
“21年了,”怀特先生朝他的妻、儿点着头说,“他走的时候是库房里一个瘦长的小伙子。可现在看看他吧。”
“他看上去并没有受多大创伤。”怀特太太有礼貌地说。
“我倒想亲自上印度去,”老头儿说,“只是到处瞧瞧,你们懂吧。”
“你还是待在原地好。”军士长摇摇头说。他放下空杯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摇摇头。
“我想瞧瞧那些古庙、托钵僧和玩杂耍的人,”老头儿说。“不久前有一天你谈起什么猴爪,那是怎么回事,莫里斯?”
“没有什么,”这位当兵的赶忙说,“至少,没什么值得听的。”
“猴爪?”怀特太太好奇地说。
“唔,也许,它有点像你们会称做魔术的那种玩意,”军士长不假思索地说。
他的三位听众急切地朝前靠拢。客人心不在焉地把空杯子凑到唇边,又把它放下。
他的主人给他倒满了酒。
“看上去,”军士长说,他用手在衣袋里摸索着,“这只是一个平常的小爪子,已经干瘪成木乃伊了。”
他从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给他们,怀特太太的脸厌恶地扭曲了一下,退了回来,可她儿子接过它,好奇地察看着。"”“这有什么特别的?”怀特先生问,从儿子手中拿过那东西,仔细看了一会儿,又把它放在桌上。
“一位老托钵僧用符咒镇住了它,”军土长说,“他是个非常神圣的人。他要显示,是命运支配人们的生命,而那些干预命运的人会使他们自己遭受不幸。他用符咒镇住了它,让三个人,每个人都能通过它实现自己的三个愿望。”
他的神态是那么触动人,使他的听众意识到他们轻轻的笑声有点不协调。
“唔,那你为什么不提出三个愿望呢,先生?”赫勃特•怀特机灵地问。”“军士长以中年人惯于看待冒昧的年轻人的目光注视着他。“我提出了。”他平静地说,他那布满斑点的脸孔发白了。
“你那三个愿望真的实现了吗?”怀特太太问。
“实现了。”军士长说,他的杯子轻轻地敲击着他那坚实的牙齿。
“还有别的人祝愿了吗?”老太太问。
“有,第一个人实现了他的三个愿望,”他回答。“我不知道头两个愿望是什么,但第三个是祈求死亡。那样我就得到了这猴爪。”
他的语调极其沉重,这一伙人都默不作声了。
“要是你已经实现了三个愿望,那么,眼下它对你没有好处了,莫里斯,”老头儿终于说话了,“那你留着它为了什么呢?”
当兵的摇摇头。“为了幻想,我猜,”他慢腾腾地说,“我的确想过要卖掉它,可眼下我不想卖了。它造成的危害已经够大了。再说,人们不会买它。他们认为这是个神话,其中有些人,还有那些真的有些相信它的人要先试试,然后再付给我钱。”
“要是你能提出另外三个愿望,”老头儿以锐利的目光瞧着他说,“那你会提吗?”
“我不知道,”另一方说,“我不知道。”
他拿起猴爪,夹在食指和大拇指中间摇晃着,突然把它扔到火上。怀特轻轻地喊了一声,弯下身子赶紧把它拿开。
“最好让它烧掉。”当兵的严肃地说。
“如果你不要它,莫里斯,”老头儿说,“把它给我吧。”
“我不给,”他的朋友固执地说,“我把它扔到火里。要是你留着它,出了什么事儿可别责怪我。像个明智的人那样,再把它扔进火里吧。”
另一方摇摇头,仔细察看他的新东西,“你怎样祝愿?”他问。
“你右手拿起猴爪,大声祝愿,”军士长说,“可我警告你后果严重。”
“听上去像《天方夜谭》似的,”怀特太太说,一面站起来开始摆饭餐,“你想你也许可以祝愿我长四双手吗?”
她丈夫从口袋里拿出那个护符,军士长脸上带着一种警告的神色,抓住怀特先生的胳膊,全家三人不禁放声大笑。
“如果你一定要祝愿,”他粗暴地说,“提出些合理的愿望吧。”
怀特先生把猴爪放回口袋,摆好椅子,示意他的朋友入席。吃晚饭的时候那护符有点儿被遗忘了,饭后三个人坐在那儿着了迷似地听军士长谈他在印度的第二部分冒险经历。
“要是关于猴爪的故事不比他刚才告诉我们的事儿更真实,”当房门在客人身后关上,让他恰好能赶上末班火车的时候,赫勃特说,“那咱们从它那儿搞不出多少名堂。”
“你得了这东西给了他点什么,爹爹?”怀特太太仔细察看着丈夫问道。
“小意思,”他说,脸上微微发红,“他不要,可我让他拿着。他又逼我扔掉它。”
“很可能,”赫勃特装出害怕的样子说。“嘿,咱们就要发财了,要出名,要幸福了。爹,先从祝愿你当个皇帝开始吧,那你就不会再受老婆的气了。”
他猛地绕着桌子跑了起来,受到中伤的怀特太太拿着沙发背套在后面追赶他。
怀特先生从口袋里拿出猴爪半信半疑地看着它。“我不知道该祝愿些什么,真的,”他慢腾腾地说,“依我看,我想要的一切都已经有了。”
“要是你把这所房子的欠款付清了,你就很高兴了,对吗?”赫勃特把手放在肩上说,“好啦,那么祈求200英镑吧,正好付这笔帐。””“父亲因为自己的轻信,羞愧地微笑着,拿起了那个护符,这时他的儿子,带着一种若不是因为朝他母亲挤了下眼睛,本会更庄严的神色,在钢琴旁坐下,弹了几个感人的和弦。
“我愿得到200英镑。”老头儿清晰地说。
钢琴奏出的一阵猛烈的音响迎候了这句话,可是被老头儿战栗的叫喊声打断了。他的妻、儿向他奔去。
“它动了,”他喊道,对躺在地上的那东西厌恶地瞥了一眼,“我祝愿的时候它就像条蛇一样在我手里扭动了。”
“唉,我没有看到钱,”他儿子把它捡起来放在桌上说,“我打赌我永远见不到这笔钱了。”
“这准是你的幻觉,爹爹。”他妻子焦急地瞧着他说。
他摇摇头:“不过,没有关系,没受伤,可它还是让我受了惊吓。”
他们又在炉边坐下,两个男人抽完了烟斗。外面,风势转猛,楼上的门砰地一响,老头儿紧张地动了一下。一种异常的、沉闷的寂静笼罩着全家三口人,直到老两口起来去就寝。
“我希望你们会在床中间发现那笔款子捆在一个大包里,”赫勃特向他们道晚安时说,“而且在你们把那不义之财装进口袋里的时候,会有个可怕的东西蹲在衣柜顶上瞅着你们。”
第二天早晨当冬日的阳光洒在早餐桌上时,赫勃特在明亮的阳光中嘲笑他的恐惧。屋子里有一种前一天晚上缺少的乏味的安全感,那个污秽而皱缩的小猴爪已被随意地放在餐具柜上,表示人们不那么相信它的效力。
“我想所有的老兵全都一样,”怀特太太说,“咱们竟会听信这样的胡说八道!现在怎么还会有实现祝愿的事儿?就是能实现,二百英镑又怎么能伤着你呢,爹爹?”
“也许会从天上掉到他脑袋上”轻浮的赫勃特说。
“莫里斯说,事情发生得那么自然,”他父亲说。“虽然你是那样祝愿的,你也许还会认为那不过是巧合。”
“好啦,我回来以前别动那笔钱,”赫勃特说,从桌旁站了起来。“我怕那会让你变成一个自私、贪婪的人,那我们就只好不承认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妈妈笑了,跟着他走到门口,目送他上了路,又回到早餐桌旁,以她丈夫的轻信取乐。可这些并没有妨碍她一听到邮差敲门就匆匆跑向门口,当她发现邮差带来的是裁缝的帐单时,也没有妨碍她有点苛刻地提到退休的军士长爱喝酒的习惯。
他们坐下来吃晚饭的时候,她说:“我想,赫勃特回家来,会有更多有趣的议论。”
“尽管这样,”怀特先生说,给自己倒了一点啤酒,“我敢说,那个东面在我手里动了,我敢发誓。”
“你认为它动了。”老太太安慰他说。
“我说它动了,”另一个回答,“我当时并没有想到它;我刚——什么事儿?”他妻子没有回答。她在观察外面一个男人的神秘动作:他犹豫不决地向房里窥探,看来好像要下决心进屋。她心里联想起那200英镑,注意到陌生人衣着讲究,头戴一顶光亮崭新的绸帽。有三次他在门口停下来,然后又向前走开了。第四次他手把着门站在那儿,接着突然下决心打开大门走上了小径。就在同时怀特太太把双手放在身后,急忙解开围裙带子,把这件有用的服饰塞在椅垫底下。
她把陌生人带进屋里,他似乎很不安。他偷偷地凝视怀特太太,当老太太对屋里那样儿和她丈夫身上那件通常在花园里穿的上衣表示道歉时,他全神贯注地倾听着。接着她以女性所能容许的耐心等待他宣布来意,可他最初却奇怪地沉默不语。
“我——受命前来拜访,”他终于说,又俯身从裤子上摘下一段棉线,“我从毛-麦金斯公司来。”
老太太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吗?”她屏住气问。
“赫勃特出了什么事吗?什么事儿?什么事儿?”
她丈夫插嘴了。“哎,哎,妈妈,”他急忙说,“坐下,别忙着下结论。我相信,你没有带来坏消息,先生。”他急切地瞅着另一个人。
“我很抱歉——”客人开始说。
“他受伤了吗?”母亲问。
客人点点头。“伤得很厉害,”他平静地说,“可他一点儿也不痛苦。”
“啊,感谢上帝!”老妇人紧握着双手说,“为了这感谢上帝!感谢──”她突然停住了,她开始明白了这项保证的不祥意义。而且从另一个人躲闪的神色中看出她的恐惧得到了可怕的证实。她屏住气息,转向智力比较迟钝的丈夫,把她颤抖的衰老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屋里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他被机器卷住了。”客人最后低声说。
“被机器卷住了,”怀特先生迷惑地重复道,“是的。”
他坐在那儿茫然若失地凝视着窗外,把他妻子的手握在他自己的手里,紧紧地捏着,就像将近40年以前他互相求爱时他惯于做的那样。
“他是留给我们的唯一的孩子,”他轻轻地转身对客人说。“这太残酷了。”
另一个人咳嗽了几声站起来,慢慢走向窗口。“公司希望我向你们转达,对你们的巨大损失他们表示真挚的同情,”他说道,也不看他的周围,“我请求你们谅解,我仅仅是他们的仆人,只是服从他们的命令。”
没有回答;老妇人脸色苍白,她两眼直视,听不见她的呼吸声,她丈夫脸上的神色就像他的朋友军士长初次投入战斗时的样子。
“我要说明毛-麦金斯公司否认负有任何责任,”另一方继续说,“他们不承担任何义务,但是考虑到你们的儿子为公司效劳,他们愿意赠送你们一笔款子作为补偿。”
怀特先生放下妻子的手,站了起来,恐惧地注视他的客人。他那干枯的嘴唇动了动,形成了两个字:“多少?”
回答是:“200英镑。”
老头儿没有感觉到妻子的尖叫,衰弱地微笑了,仿佛双目失明的人那样伸出了双手,接着像一堆毫无知觉的东西那样倒在地上。
在离家大约两英里的巨大的新坟地上,老两口埋葬了他们死去的儿子,回到了沉浸在阴影和寂静中的房子里。这一切那么快就过去了,最初他们简直没有意识到,停留在一种期待状态,仿佛还有别的什么事儿会发生——别的能减轻这个负担的事儿,这个负担对于年老的心是太沉重了。
可是日子过去了,期待让位于顺从——对过去的一切的无望的顺从,有时被误称为冷漠。有时候他们俩几乎一句话也不交谈,因为现在他们没有什么可谈的了,他们的日子漫长无聊,令人厌倦。
在那以后大约一星期的一个夜晚,老头儿突然惊醒,伸出手来一摸,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屋里一片漆黑,从窗口传来轻轻的哭泣声。他在床上抬起身来倾听。
“回来,”他温柔地说,“你会冷的。”
“对我儿子来说天气更冷。”老妇人说着,又哭了起来。
她的啜泣声渐渐从他耳边消失了。床上很暖和,睡意使他眼皮沉重。他一阵一阵地打盹,然后睡着了,直到他妻子的一阵突然的狂暴喊声把他惊醒。
“猴爪!”她狂暴地叫嚷,“猴爪!”
他惊恐地跳了起来:“哪儿?它在哪儿?出了什么事儿?”
她跌跌撞撞地从屋子的另一边向他走来。“我要它,”她平静地说,“你没有把它毁掉吧?”
“在客厅里,托架上面,”他回答,感到很惊奇。“为什么?”
她又哭又笑,弯下身来吻他的面颊。
“我才想到它,”她歇斯底里地说,“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想到它?为什么你没有想到它?”
“想到什么?”他问道。
“另外两个愿望,”她很快地回答,“咱们只祝愿了一次。”
“那一次还不够吗?”他凶狠狠地问。
“不,”她得意地叫喊,“咱们还要祝愿一次。快下去把它拿来,祝愿咱们的孩子复活。”
老头儿在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露出他那颤抖的下肢。“天啊,你疯了!”
他喊着说,吓呆了。
“去把它拿来,”她气喘吁吁地说,“快把它拿来,祝愿——呵,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丈夫划了一根火柴,点上蜡烛。“回到床上来吧,”他不太坚决地说,“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咱们第一个愿望实现了。”老妇人狂热地说;“为什么第二次不会实现呢?”“一次巧合。”老头儿结结巴巴地说。
“去把它拿来祝愿。”老妇人叫嚷,把他拖向门边。
他在一片黑暗中走下楼,摸索到客厅里,然后又摸索到壁炉台。那个护符就在老地方,他感到非常恐惧,生怕那个没有说出来的愿望,也许会让他肢体残缺的儿子在他逃出屋子以前出现在他面前,他发现自己找不到门的方向时,气都喘不上来了。他眉毛上出了冷汗,他绕着桌子摸索,沿着墙壁摸索,直到发现自己到了小过道上,手里拿着那讨厌的东西。
他进屋的时候连他妻子的脸好像也变了。那张脸颜色苍白、带着期待的神色,使他害怕的是那脸上好像有种不自然的表情。他感到害怕她。
“祝愿!”她叫喊,声音强硬。
“这是愚蠢邪恶的。”他带着发颤的嗓音说。
“祝愿!”他妻子又说。
他举起手来:“我祝愿我的儿子复活。”
那护符掉在地板上,他战战兢兢地瞅着它。当老妇人带着炽烈热切的眼神,走向窗口掀起帘子的时候,他哆哆嗦嗦地倒在椅子上。
他坐着,偶尔瞧瞧在窗口向外窥视的老妇人的身影,直到他冻得发冷。在陶瓷烛台的边缘下燃烧的蜡烛头,不断地向天花板和墙上投下跳动的影子,直到烛火猛烈地摇曳了一下熄灭为止。老头儿由于护符的失灵,感到说不出的宽慰,爬向床上,一两分钟以后老妇人悄悄地上了床,冷漠地躺在他身边。
谁都没有说话,两口子都静静地倾听着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一级楼梯嘎吱嘎吱地响,一只吱吱作响的耗子吵闹着急匆匆地窜过墙壁。黑暗使人感到压抑,躺了一会儿之后,丈夫鼓起勇气,拿起火柴盒点燃一根火柴,下楼去拿蜡烛。
在楼梯脚下火柴熄灭了,他停下来再划另一根火柴。就在这同一时刻,前门上发出了一下敲击声,这声音是那么轻悄,几乎听不见。
火柴从他手上掉了。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呼吸也停住了,直到又听见敲门声。
于是他转身飞快地跑回房间,关上身后的门。第三下敲门声响彻了整所房子。
“那是什么?”老妇人喊道,猛地抬起身来。
“一只耗子,”老头儿说,声音发颤——“一只耗子。它在楼梯上从我身边跑过。”
他妻子在床上坐起来倾听。一阵响亮的敲门声在整所房子里回荡。
“是赫勃特!”她尖声叫喊,“是赫勃特!”
她朝门口跑去,可她丈夫在她前面,他抓住她的胳膊,紧紧地抱住她。“你要干什么?”他嘶哑地低语。
“这是我的孩子,是赫勃特!”她哭喊着说,一边机械地挣扎着,“我刚才忘了坟地在两英里以外。你抱住我干什么?让我去,我得开门。”
“看在上帝面上别让他进来。”老头儿哆嗦着喊道。
“你害怕你自己的儿子,”她挣扎着叫嚷。“让我去。我来了,赫勃特;我来了。”
又是一下敲门声,跟着又一下。老妇人突然一扭,脱开身,从屋子里跑出来。
她急急忙忙下楼的时候,她丈夫跑到楼梯平台上哀求着喊她。他听见门链格格地响,底下的插销被慢慢地费劲地从插孔里拔出来。接着是老妇人用力的、气喘吁吁的声音。
“插销,”她大声叫喊,“下来,我够不着。”“可她丈夫四肢趴在地上,疯狂地摸来摸去,寻找那个猴爪。要是他能在外面那个东西进来以前找到它就好了。一连串猛烈的敲门声在房子里回荡,当他妻子在过道里把椅子靠门放下时,他听见椅子发出的摩擦声。他听见插销慢慢出来时吱吱嘎嘎的响声,就在同时他找到了猴爪,疯狂地低声说出了他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愿望。
敲门声突然消失了,虽然它的回音仍在房子里荡漾。他听见椅子被拉回来,房门打开了。一阵冷风冲上楼梯。他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高声的、失望而痛苦的哀号,这使他鼓起勇气跑下去赶到她身旁,接着跑到门外。对面闪烁不定的街灯照射着寂静荒凉的大路。
施竹筠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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㈧ 丛林生活的主要内容与读后感(英文的)(100词左右)
给你来个经典的读后感
英国的短篇小说大师吉卜林写的《丛林历险记》这本书总算被我“啃”完了。这本书的主要内容是:在莽莽的热带原始森林,有一个闻名世界的狼孩毛葛利,它由母狼腊克沙的乳汁喂养长大,棕熊巴鲁教给他“丛林法规”和各种鸟兽的“要语”,黑豹巴格伊拉传授给他捕猎技能和生活经验。他遭受过猴子们的绑架,最后由大蟒蛇咯阿把他解救出来。他同丛林居民一起经受了百年未有的干旱的磨难,听了动物世界的“创世记”,亲身体验到“丛林法规”的威力。他凭着自己的智慧驱赶排山倒海般的水牛大军,踩死了丛林恶鬼——希尔汗……
这本书一共有九篇毛葛利的故事,他诗文并茂,每篇故事前有序诗,后有歌谣,而且这些诗歌语句纯朴、音调铿锵,与曲折动人的故事相得益彰。
在书中,我认识了许多看似凶猛实则可爱的动物朋友,他们有着各自独特的性格,如威严的西翁伊狼群的首领阿凯拉、憨笨的棕熊巴鲁、勇猛的黑豹巴格伊拉等,当然还有残暴的老虎希尔汗,认识了他们之后,我对这些可怕的动物就有了新的看法。
《丛林历险记》一书中,使我印象最为深刻的篇章是《红狗》。德干高原上的红猎手,个个都长得剽悍有力,他们从南方跑到北方来,出来捕杀猎物。毛葛利准备去北方和野狗们战斗。毛葛利凭着自己的智慧,挽救了狼群,消灭了凶恶的野狗。实际上,地球上生活着各种各样的动物,他们也有自己的语言和情感,同人类一样,他们也崇尚自由,热爱和平,憎恨邪恶。
读了《丛林历险记》,我也懂得了一些道理。在我们生活的这个蓝色的星球上,人类并不是唯一的生物,人类不能只顾自己,把自己看作是地球上的唯一主人。人们应该要维护生态平衡,要与动物、植物和平相处,不能随意捕杀动物,也不可以乱砍乱伐树木,要像毛葛利一样爱护丛林。
我向大家推荐这本《丛林历险记》,希望大家喜欢!
厉害吧
㈨ the monkey's paw 中文
应该是个恐怖电影的题目吧?大部分翻译为"猴掌",也有"猴爪"的版本.
猴爪(The Monkey's Paw,1901)
[英] W.W.雅各布斯
肖毛 译
[译者按] W.W.雅各布斯(1863~1943),英国小说家。1863年生于伦敦,是家中的长子。母亲在他小时候去世,父亲在伦敦码头工作。他从私立学校毕业,后来进入伯克拜克大学。1883年起,在邮局储蓄所工作。1885年初次发表短篇小说,1896年出版第一部短篇小说集。1899年辞去邮局职务,专事写作,次年结婚。他是多产的小说家,写过大量讽刺小说和恐怖小说。他最著名的恐怖小说是《猴爪》(1901),曾被多次改编为电影和剧本,斯蒂芬·金小说《宠物公墓》深受其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