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工地
⑴ 玛格丽特短篇有哪些
一
玛格丽特·米切尔
她一生只有《飘》一个作品
用了10年的时间
二
玛格丽特
杜拉斯
《树上的岁月》1954年/短篇小说集
伽利玛,收有《蟒蛇》、《多丹夫人》、《工地》
《安德马斯先生的下午》
1962年/短篇小说
伽利玛
《坐在走廊上的男人》
1980年/短篇小说
子夜
《大西洋人》
1982年/短篇小说
子夜《死亡的疾病》
1982年/短篇小说
伽利玛
⑵ 有谁能发给我一篇名为《选择》的短篇小说(讲的是一个在地震中监狱中发生的故事,主人公是外国人)
[短篇小说]《选择》
1、
小钢放下电话,心里挺高兴。钱处长说他办完事就过来,让他先到吉庆酒店去。小钢等这天很久了,工程款没到手,年关将近,心里总是不踏实。现在好不容易找到钱处长,看来希望蛮大。小钢想好了,心里早就有了一盘棋,第一步绝对不能走错,只要让钱处长高兴,顺着他的意思,金口一开什么都好办。
小钢从枕头底下摸出件干净的衣裳穿上,拿出块破镜子瞧了瞧,感觉人模狗样挺像哪么一回事。他把钱小心的放在上衣口袋里,这仅有的一点钱他很舍不得用,但他必顺赶在钱处长来之前到吉庆酒店去。他拍了拍紧贴在胸膛上的钱,心里晓得好钢一定要用在刀刃上,他决定坐一回出租车。
从工地出来,拐过巷口,迎面走来一个中年人,他赶忙跑上去问:师傅,现在几点了。
2、
老郑撇了撇嘴,眯着眼睛发了一会愣,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才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他知道这些人是不好惹的,搞不好就是地痞流氓,别看他一付老实巴交农民工的打扮。电视里的法制频道不是常能看到种种诈骗案吗,小心些总是好的。
老郑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用手摸了摸大衣口袋里的纸盒。东西还在,可不能让别人看见。最近老婆脾气不好,老郑一下岗就在家里抬不头。麻烦的是老婆动不动就找茬,说他这也不好,哪也不好,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还不如离婚算了。
老婆年纪比老郑小许多,正是需要的时候。对于老郑来说,这是难以起齿而且很窝心的事,他偷偷摸摸跑到离家几里路远的一家小门市买了一盒药,说明上明确写出这药包治百病,不管是:坚而不举,举而不坚,阳萎、早泄,统统可以根除。
老郑身上有了药,心里边自然有了底气。腰板硬了,步子走的飞快,他知道这是枪杆子里出政权,绝对不能软。正所谓:雄关漫漫真如铁,如今迈步从头越,他仿佛看见自己翻身做主人的一天。
回到家,老婆还没回来,老郑藏好药,准备给老婆一个惊喜。他拨通了老婆的手机:喂,丽丽,饭做好了,你快回家吧。
3、
刘丽丽可不想做个黄脸婆,自从她离开哪个叫故乡的地方,她就发誓要用青春敲开命远之门,闯出一片属于自已的天空。现在机会来了,她和钱处长眉来眼去,为的是一脚踢开家里的男人。她不再需要他,他已经没有丝毫利用价值了。
钱处长说了,他要和家里的母老虎分道扬镳。他喜欢上了刘丽丽,喜欢上了她的青春,喜欢上了她的轻舞飞扬。他们在市中心买了套新房,装修华丽,夜夜歌舞升平,翻云复雨,过上了露水夫妻的幸福生活。女人啊,女人,你为何如此卓而不群,婷婷玉立。
钱处长的承诺未能兑现,婚没离成,脸上倒是出现了几条抓痕,明显在家里受到了非人的礼遇。她们的事被捅了出来,单位里风言风语,有人开始背地里骂刘丽丽是骚狐狸精,刻意破坏别人的家庭,自己有家不回,偏去勾引钱处长。
宁愿做二奶,坚决不当黄脸婆?
4、
老赵摸了十几年方向盘,领导送走了一批又一批,从没出过错,闭着眼睛他也能把车开到单位。出于职业的习惯,他对车和马路有着一种病态般的敏感。不用看表,光用脑子,他也能迅速的估摸出个大概时间,总能及时的把领导接来送去,因此时间一久,单位上的同事便不再喊他老赵,而是叫他“表哥”。
平时没事的时候,老赵呆在单位总是闲不住,擦完车他就找些别的事打发时间。比如从值班室里拿些报纸发给每个科室,打扫一下卫生,用水冲冲厕所。单位里的人喜欢和他说话,常和他套近乎,变着法儿想让他为自个儿办点私事。这时老赵总是笑呵呵的说,我没意见,只要领导发了话,我一定帮你的忙。
想当初和老赵同进单位的哪些哥们,现在大多功德园满、修成了正果,不是做股长就是做处长,有的甚至变成了局长。这让老郑心理有些不平衡,他混了十几年,一根鸟毛都没抓住,到头来混了个狗屁不是的司长。他老婆说了,他就是只猪,蠢的就连马屁都不知怎么拍,别人能拍你为什么不能?还非要和领导做对,省里一来人调查,你就把钱处长贪污的事抖了出来。现在可好,省里的人拍拍屁股走了,人家不仅没撤他的官,他还由副的变成了正的。
估计老郑离下岗的日子不远了,这不一有人喊他,他便急忙转过头去瞧。声音的主人正是钱处长,他和刘丽丽站在老郑的背后。钱处长吸了一口烟说:去吉庆酒店。
5、
小钢在吉庆酒店门口等了大半个钟头,不见钱处长,他心里急,又不敢冒失的去再打电话,万一钱处长在开会或是办啥重要的事不能分身呢?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脆蹲在酒店门口使劲的抽烟。他看见一个断脚的乞丐正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便对他微微一笑,伸出手递给他一根香烟。
乞丐接过香烟,目光呆滞的望了他一眼,然后拖着条断脚离开了。
6、
他有他的梦想,他的世界被无限的放大。他走过乡村,走过城市,他用身体丈量着每寸土地。天是扑盖,地是床,秋天他就睡在被人遗忘的角落。他不惧寒冷,没有孤独,心里燃烧着永远炽热的火焰。
六岁时,他的左脚因病症而永远的与他的身体分离,他像是被剪去羽翼的鸟儿,从天堂重重和跌落尘世。他失去了童年,没有了笑容。生活让他的痛苦变得坚强,他是一块铁,一块坚实的黑铁。他学会了沉默,拒绝对往昔的回忆。
讥饿如一把高悬的利刃,她晕晕沉沉,胃里已经没有一点可供消化的东西。他守在酒店的门口,只为哪些被倾倒在泔水桶中的残更剩饭。他等着酒足饭饱的人从他身边经过,等着冰冷的剩饭填保讥饿的肚皮。
他远远的看见一男一女从奥迪车里钻出来,颤抖着伸出枯瘦的右手。
7、
钱处长皱着眉毛,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零钱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和刘丽丽朝前紧走了两步。小钢一下子就认出了钱处长,他熄掉手中的连价香烟,赶忙从衣袋里掏出包刚买的精品白沙。
钱处长并不认识他,或者说他根本就把他忘记了,他狐疑的盯着小钢问你是谁。小钢把电话里有关工程款的事重复了一遍,钱处长哦哦了两声,算是明白了。他接过小钢递过来的烟,不冷不热的问他,这工程款有多少,你说说吧。
一共有21个工人,每人应该得4500元,加上后期我们自己垫付的伙食费、材料购买费、每天因此而担误的误工费……
钱处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就说总共要多少钱吧。
21个人一共是164250
呵呵,钱处长冷笑了两声。我对这工程款清楚的很,小钢啊,别以为现在公家的钱就哪么好赚啊。工程的前期是另一个施工队做,后期才让你们接的手,你赁什么多出好几万。
钱处长,这钱我们讨了快一年多了,二十号多号人,全留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回家,现在就快过年了,让我们拿什么回去啊……
钱处长打断了他的话,不加思索的说。这样吧,每人先给一千,等过完年再想办法。
小钢心里急,神情有些激动,没想到又是一场空,难道这一年多白干了吗?他不相信偌大的国家单位会拖欠他们的工钱,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本就是个不擅言语的人,这样一来他把自己弄的更加混乱不堪。
他没有想过退路,回想刚初接到这个工程时,他曾信誓旦旦的夸下海口,说绝不会让乡里乡亲的兄弟们吃亏。哪时大家伙是多么的高兴,都盼望能尽快赶到工地,狠不得马上就开工。一晃就一年了,工程款不仅一分都没到手,还要自个儿贴钱做猪头。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哇,哪还有脸再回去呢。
钱处长看见他痴痴呆呆的样子像个傻…,他感到很高兴,他拍了拍小钢的肩头说:“就这么办吧,过几天来拿钱,每人一千。”钱处长咳嗽了一声,脸上浮起红润的光晕,他伸出手去搂刘丽丽的腰,眼里闪过一丝胜利后的喜悦。
小钢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如果给他一把刀,我想他会豪不犹豫的把刀扎进敌人的胸口,他要看着他的血从身体里流出,他要看看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钱处长和刘丽丽正在五楼吃饭,小钢冷不防的出现在他们身后,猛的展开手臂,双手狠狠的卡着钱处长的脖子。餐馆里有人开始尖叫,有人开始疯狂,场面变得极为混乱。
小钢说:钱处长,这是你逼我的。他使劲的提着钱处长的衣领,不由分说推搡着把他拖到靠窗户的地方。警车发出的呜嘀声已能听到,楼下开始聚集起围观的群众。小钢没想到才十分钟不到,公安局的人就来了,这当然是刘丽丽打的电话。
楼上的人,别做傻事,有什么事不好办的,我们公安局为你解决。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拿着高音喇叭朝五楼喊。
你们别上来,要不我就把他推下来了。小钢沙哑的吼叫了起来,太阳穴绷得紧紧的。他说:我他妈谁也不怕,我把他推下来,大不了陪他一起死。
事态变得异常的严重,自从拖欠农民工的事情被捅上电视,新闻里每天都能看到,这些穿着朴实的汉子,往往因为气愤而无处发泄做出极端的事情。不是想法设法去报复他人就是爬上工地升降机上选择自杀。这是万分无奈下的选择,谁又会是下一个踏上升降机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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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送上门的獾
—(原载2009年3月11日《北京晚报》)—
这是发生在自然灾害时期的故事。
刚入冬,我家就揭不开锅了。好不容易盼来救济,却只有高粱面和红薯干。那时我刚刚6岁,却患有严重的胃病,吃红薯干,胃里反酸、烧心,老吃高粱面,大便干燥。三番五次折腾,我的胃病就更厉害了,每天肚子饿得难受,可就是咽不下一点东西。不过半月,我就瘦得皮包骨头了。村里的医生说我营养严重不足,又患上了厌食症,得赶紧吃有油水的东西调养,最好是肉,否则我的小命就难保了。妈妈当时就哭了:“家里连一两白面都没有,又到哪里找有油水的东西?”一天夜里,我梦见自己进了县城的大饭馆,一大锅牛肉冒着热气,厨师一手握大勺不停地搅动,一手对着锅里翻滚起伏的肉块指指点点,像音乐家指挥他的乐队。我就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肉!肉!”我一激灵醒了,推醒身边的母亲,撒起泼来:“妈,我要吃肉,哪怕只吃一口,我就是死了也不冤枉。”我的话让母亲一愣:“我的孩子啊,你这么小怎么想到死啊!”接着,就撩起被角不停地抹泪。突然,妈妈有些兴奋地对我说:“青子,你还记得栖霞岭上咱家自留地对面那个獾洞吗,明一大早妈带你把那只老獾熏出来,煮了给你吃好不好?”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两年前我就见过那獾。那是秋天的一天夜晚,爸妈带着我一起去护秋,刚到自留地边,就见一个动物往对面的小山包上逃,那模样有点像短腿花狗,但要肥得多。妈妈对我说:“看见了吧,那就是獾,在这一带住了好多年了。”爸爸举起猎枪就要开火,妈妈说:“它可是咱们的老邻居了,你就放过它吧,反正我们家粮食再缺也不缺它这一口。”时隔一年,父亲突患急症辞世。母亲和我护秋时,我又两次看到过那獾。或许看到只有我和母亲,手里又没拿什么家伙,那獾不慌不忙地啃完一个玉米穗,才又叼起一个玉米穗慢腾腾离开。母亲笑着对我说:“你看那獾多么可爱,它还十分的爱清洁呢,连‘解手’都要到洞外的‘便所’去。”母亲心地特别善良,一辈子连只鸡都不敢杀,可眼下,为了我这个独根苗能活下来,竟然想到了捉獾和吃它的肉。
第二天,母亲用大号篓子背着麦糠和工具,手牵着我来到那个獾洞旁。我不抱希望地对母亲说:“现在人都找不到东西吃,那头老獾是不是已经被饿死了?”母亲说:“这有可能,但还是要试试啊,只是,逮不到獾你可别哭,就算妈妈带你出来玩儿了。”獾是有冬眠习性的动物,秋季积累大量皮下脂肪,每年11月就进入洞穴闭门不出了。当地人常常用烟熏的办法逼它出来,将其捕获。母亲在獾洞旁笨拙地点燃麦糠,把明火吹灭之后,就用芭蕉扇子不停地往獾洞里扇,呛人的浓烟顺着洞道直往洞里灌。妈妈身边放着一只麻袋,只等被熏得晕头转向的獾刚一出洞,就把它紧紧罩住,装进袋子。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从洞里传出来。母亲兴奋极了,自言自语地说:“今天运气好啊,我家小青子有肉吃了,命能保住了……”就在这时,只听唿一声,那只老獾猛地从洞口蹿出去好几米远,母亲手中的袋子竟没来得及将它罩住。想不到的是,这只獾并没夹着尾巴逃窜,而是龇着牙,围着母亲一边转一边怒吼。这样折腾了一会儿,它又忽然变招猛地朝我扑来,紧紧咬住我的裤脚不放,我竟被它拖了个仰八叉,吓得哇哇大哭。母亲手拿铁锹准备把它制服,它则边吼边往远处退,毫不畏惧。母亲就这样被它一步步引到距离獾洞四五十米远的地方。这时候,只见獾洞里依次探头探脑地走出5只小獾。老獾面对獾洞凄厉悠长地叫了一声,那些小獾立即一路狂奔至一个长满野草的陡坡前,而后一个个抱紧脑袋,像皮球似的滚了下去,如此,谁对它们也奈何不得。“天哪,这只老獾什么时候又生出了一窝小崽子啊?”等到母亲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老獾像完成了此生一大夙愿似的,其神态也从容镇静多了,它不紧不慢地钻进酸枣丛,而后掉转屁股盯着母亲目不转睛地看,眼神中有惊恐,有紧张,似乎还有几分得意。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母亲透过窗户,隐隐约约看到一只活物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打开屋门一看,竟是从自己手下逃脱的那只老獾。当时母亲没有理睬它,只顾忙自己手头的针线活。奇怪的是,第二天、第三天,那獾还是在这个时间,照常来到院子里,像在乞求什么。母亲猛地意识到獾是饿得走投无路了,才冒死来求助人。“这年月,人都有被饿死的危险,一只老獾带着5个獾崽子生活也不容易啊!”母亲自言自语地说着。我连忙牵着母亲的衣袖说:“是不是约上邻居把它堵在院子里,活捉它。”母亲想了一会儿,说:“现在逮住它不成问题,可它的5个孩子从此就没娘了啊!”母亲对老獾动了恻隐之心,她把蒸馍笼里仅有的两个玉米面窝头,拿在手里掂了又掂,而后拿起一个,跑到离獾四五米远的地方,一甩手,扔给了它。那獾抬头望望母亲,犹豫着,往窝头处挪了几步,又盯着母亲看,确定没有危险后,才叼起窝头一步一回头地走远了。之后,这只獾便隔三差五地来我家院子里求食,母亲则根据家里的情况,有时给它一个高粱面窝头,有时给它一串红薯干。那獾看上去比一年前老了许多,一走一晃。母亲有些疼怜地说:“唉,年景不好,你连自己都顾不了,干吗还要生那么多孩子啊!”6岁的我,只是觉得好玩,笑母亲和獾说那些话。
一个月后,家中依然粮食短缺,我依然在死亡线上挣扎。一天凌晨,天要亮没亮的时候,突然听到房屋门板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母亲胆小,没敢去瞅,直到天大亮,母亲才去开门。刚出门,母亲险些被脚下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绊倒。低头一看,竟是那只老獾。母亲连忙退后一步。见老獾没反应,母亲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推了它一下,它还是一动不动。老獾死了。它的头部和门框上有大片血迹,还没完全凝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母亲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正好邻居张爷爷来我家借东西,看到这情景,顿时惊讶不已,他说:“獾感觉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总会选择一个干净又隐蔽的洞穴作为长眠之地,而后,悄悄离开原先栖身的洞穴,像冬眠一样死去。”张爷爷还说,他打了一辈子的猎,还没有见过老死在外边的獾,而自己送上门来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母亲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她抱起这只足有30斤重的獾说:“难道你是故意撞死在我家门前的?你是把你的肉身当作礼物来报恩的吗?”母亲哭了,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把这只獾吃掉。在獾死去的第二天,舅舅悄悄把这只獾剥了皮,取了肉,为我家留出一半后,把余下的一半一锅炖了。我和邻居吃得满嘴流油,母亲却始终避着,连一口汤都没喝。
第二年,我们那一带获得了几十年不遇的大丰收。母亲精选了一堆子粒饱满的麦子,一把一把装进獾皮里。因为装得太满,看上去像是一只待产的獾妈妈。母亲说:“就让我用最好的粮食安慰你那饥饿而善良的灵魂吧……”
这个故事装在我心里已经有几十年了。“与人为善,悲悯为怀”成了我的座右铭。试想,只要付出真诚和爱,连动物都能被感动,何况我们被称为万物之灵的人类。
⑷ 一本很感人的小说集,但却忘了名字
抓住心灵的震颤 (美)刘墉著
这是一本极短篇小说集,每个故事的名称都很特别,每个故事的主角都很平凡,但每个主角的情感都很伟大。在这个平凡的世界,我们需要的,不见得是英雄。伟人,而是这种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可以不忠于世俗,却无负自已良心的人。他们的伟大在那说不出的“心灵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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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抓住心灵的震颤》收集了许多的小故事,这些故事的主角都很平凡,有着一切人性的拙劣与崇高。他们藏在这世界的每个角落,且让心灵角落的“那种说不出的东西”,偷偷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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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墉,画家、作家。一九四九年生于台北。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圣若望大学研究所及师大美术系毕业。曾任纽约圣若望大学专任驻校艺术家、丹维尔美术馆驻馆艺术家、美国水墨画协会国际展主审,并应邀在世界各地举行画展三十余次。著有《萤窗小语》、《萤窗随笔》、《真正的宁静》、《点一盏小灯》、《超越自己》、《创造自己》、《肯定自己》、《爱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人生的真相》、《冷眼看人生》、《做个飞翔的美梦》、《把握我们有限的今生》、《我不是教你诈》、《迎向开阔的人生》、《在生命中追寻的爱》、《抓住心灵的震颤》、《杀手正传》、《冲破人生的冰河》《创造双赢的沟通》《攀上心中的巅峰》《对错都是为了爱》、《做个快乐读书人》、《爱何必百分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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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述:
在心灵最微妙的地方
我的心底总藏着三个小故事,每次想起,都一惊。因为我原以为自己很聪明。很客观,直到经历这些故事之后,才发觉许多事,只有亲身参与的人,方能了解。那是人性最微妙的一种感觉,很难用世俗的标准来判断。
当我在圣若望大学教书的时候,有一位同事,家里已经有个蒙古症的弟弟,但是当他太太怀孕之后,居然没作羊水穿刺,又生下个“蒙古儿”。
消息传出,大家都说他笨,明知蒙古症有遗传的可能,还那么大意。我也曾在文章里写到这件事,讽刺他的愚蠢。直到有一天,他对我说:
“其实我太太去作了穿刺,也化验出了蒙古症,我们决定堕胎。但是就在约好堕胎的那天上午,我母亲带我弟弟一起来。我那蒙古症的弟弟,以为我太太得了什么重病,先拉着我太太的手,一直说保重!保重!又过来,扑在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说‘哥哥,上帝会保佑你们’。他们走后,我跟太太默默地坐了好久。不错!我是曾经怨父母为什么生个蒙古儿,白花好多时间在他身上。但是,我也发觉,他毕竟是我的弟弟,他那么爱我,而且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来。我和我太太想,如果肚子里的是个像我弟弟那么真实的孩子,我们能因为他比较笨,就把他杀掉吗?他也是个生命。他也是上帝的赐予啊!所以,我们打电话给医生,说我们不去了……”
二十多年前,我当电视记者的时候,有一次要去韩国采访亚洲影展。
当时去外国的手续很难办,不但要各种证件,而且得请公司的人事和安全单位出函。
我好不容易备妥了各项文件,送去给电影协会代办的一位先生。可是才回公司,就接到电话,说我少了一份东西。
“我刚刚才放在一个信封里交给您啊!”我说。
“没有!我没看到厂对方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立刻冲去了西门时的影协办公室,当面告诉他,我确实自己细细点过,再装在牛皮纸信封里交给了他。
他举起我的信封,抖了抖,说:“没有!”
“我人格担保,我装了!”我大声说。
“我也人格担保,我没收到!”他也大声吼回来。
“你找找看,一定掉在了什么地方!”我吼得更大声。
“我早找了,我没那么糊涂,你一定没给我。”他也吼得更响。
眼看采访在即,我气呼呼地赶回公司,又去一关、一关,“求爷爷、告奶奶”地办那份文件。就在办的时候,突然接到中影“那个人”的电话。
“对不起!刘先生,是我不对,不小心夹在别人的文件里了,我真不是人、真不是人、真不是人……” 我怔住了。忘记是怎么挂上那个电话的。
我今天也忘记了那个人的长相。但不知为什么,我总忘不了“他”,明明是他错,我却觉得他很伟大,他明明可以为保全自己的面子,把发现的东西灭迹。但是,他没这么做,他来认错。
我佩服他,觉得他是一位勇者。
许多年前,我应美国水墨画协会的邀请,担任当年国际水墨画展的全权主审。所谓“全权主审”,是整个画展只由我一个人评审,入选不入选,得奖不得奖,全凭我一句话。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尊重主审,一方面是避免许多评审“品味”相左;最后反而是“中间地带”的作品得奖。不如每届展览请一位不同风格的主审,使各种风格的作品,都有获得青睐的机会。
那天评审,我准备了一些小贴纸,先为自己“属意”的作品贴上,再斟酌着删除。
评审完毕,主办单位请我吃饭,再由原来接我的女士送我回家。
晚上,她一边开车,一面笑着问:
“对不起!刘教授,不知能不能问一个问题。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那幅有红色岩石和一群小鸟的画,您先贴了标签,后来又拿掉了呢?”
“那张画确实不错,只是我觉得笔触硬了一点,名额有限,只好……”我说,又笑笑:“你认识这位画家吗?”
“认识!”她说:“是我!”
不知为什么,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是水墨画协会的负责人之一,而且从头到尾跟着我,她只要事先给我一点点暗示,说那是她的画,我即使再客观,都可能受到影响,起码,最后落选的不会是她。
一直到今天,十年了,我都忘不了她。虽然我一点都没错,却觉得欠了她。
三个故事说完了。从世俗的角度,那教授是笨蛋。那影协的先生是混蛋。那水墨画协会的女士是蠢蛋。
但是,在我心中,他们都是最真实的人。在这个平凡的世界,我们需要的,不见得是英雄。伟人,而是这种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可以不忠于世俗,却无负自已良心的人。
每次在我评断一件事或一个人之前,都会想到这三个故事,他们教了我许多,他们让我用“眼”看,也用“心”看。当我看到心灵最微妙的地方,常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抓住心灵的震颤》就收集了许多这类的小故事,这些故事的主角都很平凡,有着一切人性的拙劣与崇高。他们藏在这世界的每个角落,且让心灵角落的“那种说不出的东西”,偷偷流露出来。
这本书的出版,也有它的道理——
自从去年,我出版《我不是教你诈》,就有许多意犹未尽的读者,催我写续集。
诚如他们所说,像《我不是教你诈》所描写的人生现象,绝对“写不完”,挟金石堂排行榜连续十一个月第一名的“冲力”,第二集也该早早出笼。
但是,我把第二集压下了,决定先出这本《抓住心灵的震颤》,一方面如同我在《冷眼看人生》之后,出版《冲破人生的冰河》,是为了寒暖的调配;另一方面,我觉得既然在《我不是教你诈》当中,表现的是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狡诈,就该同时写一本在最微妙处,表现爱情。亲情与友情的作品。
书里的故事,多半是真实的,他们都曾经活生生地在我生命中出现。当然,也有些比较神秘的东西,多半来自我的梦境或幻想。故事没有结论,如同人生,本来就没有结论,每个人自己过自己的日子,自己发展出自己的人生哲学,也可以完全没有人生哲学,却充充实实地过一辈子。
这本书虽是极短篇,但较《冷眼看人生》或《冲破人生的冰河》为长,在写作技巧、时空跳动上,也比较复杂。我一方面担心少年读者是否能领会,一方面知道不可低估年轻朋友的功力。如果一次没看懂,请多读几遍。我真希望有一天,能接到一个小学生的信,告诉我,他非但看得懂,而且已经抓住了在那许多故事中表现的——“心灵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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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读片断:
母亲赚的脏钱
小时候,他最怕吃便当,因为大家一打开便当,那个老师就出现了。
“好香!好香!老师都肚子饿了。”油亮亮的胖脸笑着,摇动着背在后面的双手,和那手上的藤条,让他想起童话故事里,藏着尾巴的狼。
“打开来!让我瞧瞧!”大肥狼一排排地巡视,碰到掩着便当的,就歪着身子往里窥。有一次站在他桌前,窥不着,他又硬是压着便当盖,不让肥狼看。肥狼居然用藤条的一端顶住他的手。藤条好刺,他就是不让。
砰!便当翻了,撒了一桌子。一地。
肥狼没说话,转身到别的桌子:“哇!鸡腿。”“这是什么?老师都没吃过耶!很贵吧?”“你家一定很发,你爸爸做什么?”
第二天,就见那几个同学的妈妈到学校来,又隔一阵,更见那些人的成绩直线上升。
直到发生另一件事,他才知道原因。
“给你!”坐他右边,那个医生的小孩,突然塞给他一个纸条,小声说:“标准答案!”
纸上写着圈圈叉叉,还有一大串数字。正好跟眼前考卷上的空格相配。
他照抄了。第二天,挨了肥狼一顿臭揍。
“凭你,也能考一百分?你说!你是不是作弊?”
他就是不说,回家却又挨了一顿揍。
“全工地的人都知道了!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母亲一边狠狠拿扫把打他,一边哭着骂。
母亲去了学校。第二大,他放学之后,也跟着那批同学,去肥狼家报到。
那是个很大的地下室,摆了十几张有塑胶面的软椅子,还有一长条。一长条共用的桌子。
肥狼没给他坐软椅子,拿了张板凳给他:
“坐!要不是你妈求我,也不收你。”
回家,他就告诉了母亲,哭着问:“你为什么要我补习?我缴一样的钱,他却只给我坐硬板凳。”
母亲先低着头,不作声,突然扬起脸,瞪着他,浑身发抖地说:“我每天做一样的工,比男人做得多,他们还不是只给我一半的钱!”掏出口袋里几张皱皱的钞票,伸到他眼前:“这公平吗?”
母亲拿出的每一张钞票,都是这样皱皱脏脏的,拿在手里,像是拿到砂纸,有水泥。有黄士,还有白白的石灰。
“什么东西?脏死了!”有一回肥狼当着同学的面,把他缴去的钱扔在地上。
他跪在地上捡,捡散在肥狼和同学脚边的钱,一滴滴眼泪落在地上,赶紧偷偷用膝盖擦干。
他把钱拿去巷口的小店换。
“什么?换大票子?不买东西?去你的!”老板把他赶了出来:“你作梦啊?脏钱换新钱?”
只好回家,把钱摊在桌子上,用手慢慢地、一张张搓,搓掉那些沙土,再叠在一起,用书压平。只是,无论怎么压,那十几张钞票,放在信封里,还好像夹了一块厚厚软软的海绵。
有个同学举着他的信封笑起来:“看哪!他缴的钱最多,厚厚一大包呢!”于是大家扔过来、扔过去,笑成一团。
“妈!你能不能拿回一些干净钱?”有一天夜里,他终于忍不住地开口。
“妈的钱都是干净钱,没有一文脏钱。”母亲翻过身去,很沉。很小声地说:“从你爹死,妈清清白白。于干净净。”
转眼,十多年过去。
今天,他把一包钱,交到母亲手上。
母亲像是吓一跳,把信封打开,抽出里面崭新的票子。
“一千块一张?”抬起脸看看他,又低下头数。数一数,就摇头,数完了,把钱颤悠悠地举起来:“这么多,我不能拿。”
“您收下吧!比起小时候,您给我的钱,这些钱上没有水泥、没有黄土、没有石灰,这些钱都太轻了,永远赶不上您赚的钱。”他笑笑:
“但是,跟您的钱一样,它们都是于干净净。清清白白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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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在心灵最微妙的地方
父亲的心愿
你是我一生的陪伴
吃得快的人
爱娃娃的司机
总去旅行的爸爸
爸爸心·女儿心
黑色悲喜剧
最后一场清凉秀
小周的如意算盘
王夫人的小嗜好
生生世世爱你
阿妈看海豚
屁仙
泪眼里的春天
机器战警
他们为什么哭
当雕像破碎的时候
人狗之间
上辈子的教训
那只按时出现的小黄狗
狗!对邻居要礼貌
小人物的笑与泪
那个上夜班的女人
王臭头的梦想
母亲赚的脏钱
误会你十年
说不出的爱
总是伸着中指的男人
那一顿烛光晚宴
不一样的情人节
原来你是那个贼
父亲的那件衣服
梦中缘
我在来生等你
追逐到前生
昏迷的两天两夜
那个梦里的娃娃
⑸ 莫泊桑短篇小说《流浪汉》原文,
原文:流浪汉
莫泊桑
四十天以来,他到处找工作。他所以离开家乡芒什省的维尔—阿瓦赖村,是因为那里没有活儿可做。他是个盖房子的木匠,今年二十七岁,是个有才能的人,身体也健壮。遇到这次普遍的失业,他身为一家的长子,竟落到只有叉着两条结实有力的胳膊坐在家里吃闲饭两个月之久,而家里的面包也并不很多。他,雅克·朗台尔,最强壮的人,却因为没有活儿可做,闲在家里,分吃别人的汤!
他到村政府去打听;秘书告诉他中部可以找到活儿做。
他于是带了出生证和工作证,口袋里掖着七个法郎,用一块蓝手绢包了一双替换鞋、一条短裤、一件衬衫,系在一根木棍的头上往肩上一扛,离开了本乡。
他在看不见尽头的路上不停地走着,白天也走,黑夜也走,太阳晒着也走,雨淋着也走,但是总也走不到那个做工的人可以找到活儿做的神秘地方。
最初他坚持认为自己是盖房木匠,只有盖房的木工活儿才可以做。可是无论他到哪个工地,人们总是回他说不久刚解雇了一批人,因为没有人订活儿。他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好决定以后在路上碰上什么工作就做什么工作。
因此,挖土填道,收拾马棚,劈石开山,各种工作他先后都做了;他也替人劈木柴、修剪树枝、挖井、搅拌灰浆、捆木柴、上山看羊;但是无论做什么,得到的只有几个铜子;因为只有廉价地出卖力气,才能打动老板和乡下人的吝啬的心,得到两三天的活儿做做。
现在呢,他已经有一星期什么活儿也没找到了;身上一文不名,只吃过一点点面包,那还是在沿路挨家哀求时,有些女人好心布施给他的。
天渐渐黑下来,雅克·朗台尔精疲力尽,腿疼得跟断了一样,肚子空空,心里非常悲伤,在道边的草地上走着;他光着脚,因为他舍不得穿他最后这双鞋,那一双早就不存在了。这是临近秋末的一个星期六。风在树间呼啸着,把天上灰色的浓云吹得飞驰。雨很快就要下来了。天黑下来了,第二天又是星期日,田野里一个人也没有。在田地里,这儿那儿高高矗立着一堆堆打过麦粒的干草垛子,好像一个个巨大的黄蘑菇;地里已经播下了来年庄稼的种子,看上去光秃秃的,好像什么也没有。
朗台尔感到饥饿,一种野兽的饥饿,狼所以扑人就是因为这种饥饿。两天以来他一直想着自己的心事,总是迈着大步自言自语。在这以前,他的全部精神,全套本领都用在找寻职业上,他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可是现在除了疲倦之外,又加上其他种种,如拼死命地寻找工作,到处遭到拒绝,到处受叱骂,在草地上过夜,肚子老是饿着,时刻感到那些安居家园的人们对流浪汉的那种轻视,每天总有人问他:“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他有两条不怕干活儿很有一把力气的胳膊,却闲着没事干,这多么叫人痛心;又想起了留在老家的双亲也是一个铜子儿都没有,这一切都使他心里渐渐地充满了愤怒,这股怒气每天、每点钟、每分钟都在积聚,于是不由自主地变成短促的咒骂从他的口里迸发出来。
“混帐……混帐……这群猪猡……竟让一个人……一个木匠活活饿死……四个铜子也没有……连四个铜子都没有……看,又下雨了……这群猪猡!……”
这世道真不公正……
『文章有删改』
⑹ 杜鹏程的作品成就
杜鹏程在长、中、短篇创作中都获得显著的成就。杜鹏程的小说多为重大题材,从严峻的斗争与考验中,描写人物精神面貌。他在文学创作上的杰出成就赢得了广泛的尊重,1956年2月4日在中南海受到毛泽东主席的亲切接见。 《宿营》(戏剧)1950,西北新华书店。
《保卫延安》(长篇小说)1954,人民文学出版社。
《夜袭粮站》(短篇小说)1955,通俗读物出版社。
《大沙漠》(短篇小说)1955,人民文学出版社。
《在和平的日子里》(中篇小说)1958,东风文艺出版社。
《速写集》(散文集)1960,作家出版社。
《年轻的朋友》(短篇小说集)1962,中国青年出版社。
《平常的女人》(短篇小说集)1963,东风文艺出版社。
《光辉的里程》(中、短篇小说集)1977,人民文学出版社。
《我与文学》 (文艺理论)1984,山西人民出版社。
《杜鹏程散文特写选》 1984,陕西人民出版社。
《保卫延安》(少年版)1986,四川儿童出版社。
《杜鹏程文集》1993,陕西人民出版社。
《战争日记》1998,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历史时期,杜鹏程联系自己的战争经历,进一步思考党和人民是怎样继续前进、怎样进行这一场新的建设和斗争的。随后又创作了中篇小说《在和平的日子里》,《历史的脚步声》。
中篇小说《在和平的日子里》,是建国五十年来工业题材创作中的优秀之作。小说通过铁路建设工地的一个横断面,描绘了经过战争洗礼的人们在和平建设事业中所经受的新的严峻的考验。作者站在时代的前列,以充沛的革命热情,提出了发人深思的人生课题:在新的历史时期,人应当怎样生活?只有不畏艰险、激流勇进的人,才能跟上历史前进的步伐。
《在和平的日子里》曾收入高中语文课本。 杜鹏程的短篇小说作品有《工地之夜》、《夜走灵官峡》、《《第一天》、《延安人》、《年青的朋友》、《平凡的女人》、《速写集》、《杜鹏程小说选》等。
这些作品刻划了社会主义建设者可贵的品格,塑造了一批优秀的领导、知识分子和工人群众的形象,同时揭示了生活中刚显露的一些问题。 小说在反映人民内部矛盾方面所做的有益探索,引起了文艺界的广泛注意与讨论。
《夜走灵官峡》曾收入语文课本。
⑺ 男主的工地有人要跳楼,女主去帮忙劝说,后来,女主因为在经期,流了一腿的血,旁边的人就说女主流产了
女主是律师样?对不对?以后男主和女主相爱了对不对
⑻ 高分悬赏2篇短篇小说..800-2000字.要是名家的.出名的
最后的常春藤叶
【美】欧 亨利
在华盛顿广场西面的一个小区里,街道仿佛发了狂似地,分成了许多叫做“巷子”的小胡同。这些“巷子”形成许多奇特的角度和曲线。一条街本身往往交叉一两回。有一次,一个艺术家发现这条街有它可贵之处。如果一个商人去收颜料、纸张和画布的账款,在这条街上转弯抹角、大兜圈子的时候,突然碰上一文钱也没收到,空手而回的他自己,那才有意思呢!
因此,搞艺术的人不久都到这个古色天香的格林威治村来了。他们逛来逛去,寻找朝北的窗户,18世纪的三角墙,荷兰式的阁楼,以及低廉的房租。接着,他们又从六马路买来了一些锡蜡杯子和一两只烘锅,组成了一个“艺术区”。
苏艾和琼珊在一座矮墩墩的三层砖屋的顶楼设立了她们的画室。“琼珊”是琼娜的昵称。两人一个是从缅因州来的;另一个的家乡是加利福尼亚州。她们是在八马路上一家“德尔蒙尼戈饭馆”里吃客饭时碰到的,彼此一谈,发现她们对于艺术、饮食、衣着的口味十分相投,结果便联合租下那间画室。
那是五月间的事。到了十一月,一个冷酷无情,肉眼看不见,医生管他叫“肺炎”的不速之客,在艺术区里潜蹑着,用他的冰冷的手指这儿碰碰那儿摸摸。在广场的东面,这个坏家伙明目张胆地走动着,每闯一次祸,受害的人总有几十个。但是,在这错综复杂,狭窄而苔藓遍地的“巷子”里,他的脚步却放慢了。
“肺炎先生”并不是你们所谓的扶弱济困的老绅士。一个弱小的女人,已经被加利福尼亚的西风吹得没有什么血色了,当然经不起那个有着红拳关,气吁吁的老家伙的常识。但他竟然打击了琼珊;她躺在那张漆过的铁床上,一动也不动,望着荷兰式小窗外对面砖屋的墙壁。
一天早晨,那位忙碌的医生扬扬他那蓬松的灰眉毛,招呼苏艾到过道上去。
“依我看,她的病只有一成希望。”他说,一面把体温表里的水银甩下去。“那一成希望在于她自己要不要活下去。人们不想活,情愿照顾殡仪馆的生意,这种精神状态使医药一筹莫展。你的这位小姐满肚子以为自己不会好了。她有什么心事吗?”
“她——她希望有一天能去画那不勒斯海湾。”苏艾说。
“绘画?——别扯淡了!她心里有没有值得想两次的事情——比如说,男人?”
“男人?”苏艾像吹小口琴似地哼了一声说,“难道男人值得——别说啦,不,大夫;根本没有那种事。”
“那么,一定是身体虚弱的关系。”医生说,“我一定尽我所知,用科学所能达到的一切方法来治疗她。可是每逢我的病人开始盘算有多么辆马车送他出殡的时候,我就得把医药的治疗力量减去百分之五十。要是你能使她对冬季大衣的袖子式样发生兴趣,提出一个总是,我就可以保证,她恢复的机会准能从十分之一提高到五分之一。”
医生离去之后,苏艾到工作室里哭了一声,把一张日本纸餐巾擦得一团糟。然后,她拿起画板,吹着拉格泰姆音乐调子,昂首阔步地走进琼珊的房间。
琼珊躺在被窝里,脸朝着窗口,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苏艾以为她睡着了,赶紧停止吹口哨。
她架起画板,开始替杂志画一幅短篇小说的钢笔画插图。青年画家不得不以杂志小说的插图来铺平通向艺术的道路,而这些小说则是青年作家为了铺平文学道路而创作的。
苏艾正为小说里的主角,一个爱达荷州的牧人,画上一条在马匹展览会里穿的漂亮的马裤和一片单眼镜,忽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重复了几遍。她赶紧走到床边。
琼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望着窗外,在计数——倒数上来。
“十二,”她说,过了一会儿,又说“十一”;接着是“十”、“九”;再接着是几乎连在一起的“八”和“七”。
苏艾关切地向窗外望去。有什么可数的呢?外面见到的只是一个空荡荡、阴沉沉的院子,和二十英尺外的一幛砖屋的墙壁。一标极老极老的常春藤,纠结的根已经枯萎,樊在半墙上。秋季的寒风把藤上的叶子差不多全吹落了,只剩下几根几乎是光秃秃的藤枝依附在那堵松动残缺的砖墙上。
“怎么回事,亲爱的?”苏艾问道。
“六。”琼珊说,声音低得像是耳语,“它们现在掉得快些了。三天前差不多有一百片。数得我头昏眼花。现在可容易了。喏,又掉了一片。只剩下五片了。”
“五片什么,亲爱的?告诉你的苏艾。”
“叶子,常春藤上的叶子。等最后一片掉落下来,我也得去了。三天前我就知道了。难道大夫没有告诉你吗?”
“哟,我从没听到这样荒唐的话。”苏艾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数落地说,“老藤叶同你的病有什么相干?你一向很喜欢那株常春藤,得啦,你这淘气的姑娘。别发傻啦。我倒忘了,大夫今天早晨告诉你,你很快康复的机会是——让我想想,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你好的希望是十比一!哟,那几乎跟我们在纽约搭街车或者走过一幛新房子的工地一样,碰到意外的时候很少。现在喝一点儿汤吧。让苏艾继续画图,好卖给编辑先生,换了钱给她的病孩子买点儿红葡萄酒,也买些猪排填填她自己的馋嘴。”
“你不用再买什么酒啦。”琼珊说,仍然凝视着窗外,“又掉了一片。不,我不要喝汤。只剩四片了。我希望在天黑之前看到最后的藤叶飘下来。那时候我也该去了。”
“琼珊,亲爱的,”苏艾弯着身子对她说,“你能不能答应我,在我画完之前,别睁开眼睛,别瞧窗外?那些图画我明天得交。我需要光线,不然我早就把窗帘拉下来了。”
“你不能到另一间屋子里去画吗?”琼珊冷冷地问道。
“我要呆在这儿,跟你在一起。”苏艾说,“而且我不喜欢你老盯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藤叶。”
“你一画完就告诉我。”琼珊闭上眼睛说,她脸色惨白,静静地躺着,活像一尊倒塌下来的塑像,“因为我要看那最后的藤叶掉下来。我等得不耐烦了。也想得不耐烦了。我想摆脱一切,像一片可怜的、厌倦的藤叶,悠悠地往下飘,往下飘。”
“你争取睡一会儿。”苏艾说,“我要去叫贝尔曼上来,替我做那个隐居的老矿工的模特儿。我去不了一分种。在我回来之前,千万别动。”
老贝尔曼是住在楼下底层的一个画家。他年纪六十开外,有一把像米开朗琪罗的摩西雕像上的胡子,从萨蒂尔似的脑袋上顺着小鬼般的身体卷垂下来。贝尔曼在艺术界是个失意的人。他耍了四十年的画笔,还是同艺术女神隔有相当距离,连她的长袍的边缘都没有摸到。他老是说就要画一幅杰作,可是始终没有动手。除了偶尔涂抹了一些商业画或广告画之外,几年没有画过什么。他替“艺术区”里那些雇不起职业模特儿的青年艺术家充当模特儿,挣几个小钱,他喝杜松子酒总是过量,老是唠唠叨叨地谈着他未来的杰作。此外,他还是个暴躁的小老头儿,极端瞧不起别人的温情,却认为自己是保护楼上两个青年艺术家的看家区狗。
苏艾在楼下那间灯光黯淡的小屋子里找到了酒气扑人的贝尔曼。角落里的画架上绷着一幅空白的画布,它在那儿静候杰作的落笔,已经有了二十五年。她把琼珊的想法告诉了他,又说她多么担心,惟恐那个虚弱得像枯叶一般的琼 珊抓不住她同世界的微弱牵连,真会撒手去世。
老贝尔曼的充血的眼睛老是迎风流泪,他对这种白痴般的想法大不以为然,连讽带刺地咆哮了一阵子。
“什么话!”他嚷道,“难道世界上竟有这种傻子,因为可恶的藤叶落掉而想死?我活了一辈子也没有听到过这种怪事。不,我没有心思替你当那无聊的隐士模特儿。你怎么能让她脑袋里有这种傻念头呢?唉,可怜的小琼珊小姐。”
“她病得很厉害,很虚弱,”苏艾说,“高烧烧得她疑神疑鬼,满脑袋都是希奇古怪的念头。好吗,贝尔曼先生,既然你不愿意替我当模特儿,我也不勉强了。我认得你这个可恶的老——老贫嘴。”
“你真女人气!”贝尔曼嚷道,“谁说我不愿意?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我已经说了半天,愿意替你替你效劳。天哪!像琼珊小姐那样好的人实在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害病。总有一天,我要画一幅杰作,那么我们都可以离开这里啦。天哪!是啊。”
他们上楼时,琼珊已经睡着了。苏艾把窗帘拉到窗槛上,做手势让贝尔曼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他们在那儿担心地瞥着窗外的常春藤。接着,他们默默无言地对瞅了一会儿。寒雨夹着雪花下个不停。贝尔曼穿着一件蓝色的旧衬衫,坐在一翻转过身的权弃岩石的铁锅上,扮作隐居的矿工。
第二天早晨,苏艾睡了一个小时醒来的时候,看到琼珊睁着无神的眼睛,凝视着放下末的绿窗帘。
“把窗帘拉上去,我要看。”她用微弱的声音命令着。
苏艾困倦地照着做了。
可是,看哪1经过了漫漫长夜的风吹雨打,仍旧有一片常春藤的叶子贴在墙上。它是藤上最后的一片了。靠近叶柄的颜色还是深绿的,但那锯齿形的边缘已染上了枯败的黄色,它傲然挂在离地面二十来英尺的一根藤枝上面。
“那是最后的一片叶子。”琼珊说,“我以为昨夜它一定会掉落的。我听到刮风的声音。它今天会脱落的,同时我也要死了。”
“哎呀,哎呀!”苏艾把她困倦的脸凑到枕边说,“如果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替我想想呀。我可怎么办呢?”
但是琼珊没有回答。一个准备走上神秘遥远的死亡道路的心灵,是全世界最寂寞、最悲哀的了。当她与尘世和友情之间的联系一片片地脱离时,那个玄想似乎更有力地掌握了她。
那一天总算熬了过去。黄昏时,她们看到墙上那片孤零零的藤叶仍旧依附在茎上。随夜晚同来的北风的怒号,雨点不住地打在窗上,从荷兰式的低屋檐上倾泻下来。
天色刚明的时候,狠心的琼珊又吩咐把窗帘拉上去。
那片常春藤叶仍在墙上。
琼珊躺着对它看了很久。然后她喊喊苏艾,苏艾正在煤卸炉上搅动给琼珊喝的鸡汤。
“我真是一个坏姑娘,苏艾,”琼珊说,“冥冥中有什么使那最后的一片叶子不掉下来,启示了我过去是多么邪恶。不想活下去是个罪恶。现在请你拿些汤来,再弄一点掺葡萄酒的牛奶,再——等一下;先拿一面小镜子给我,用枕头替我垫垫高,我想坐起来看你煮东西。”
一小时后,她说:
“苏艾,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去那不勒斯海湾写生。”
下午,医生来,他离去时,苏艾找了个借口,跑到过道上。
“好的希望有了五成。”医生抓住苏艾瘦小的、颤抖的手说,“只要好好护理,你会胜利。现在我得去楼下看看另一个病人。他姓贝尔曼——据我所知,也是搞艺术的。也是肺炎。他上了年纪,身体虚弱,病势来得很猛。他可没有希望了,不过今天还是要把他送进医院,让他舒服些。”
那天下午,苏艾跑到床边,琼珊靠在那儿,心满意足地在织一条毫无用处的深蓝色户巾,苏艾连枕头把她一把抱住。
“我有些话要告诉你,小东西。”她说,“贝尔曼在医院里去世了。他害肺炎,只病了两天。头天早上,看门人在楼下的房间里发现他痉得要命。他的鞋子和衣服都湿透了,冰凉冰凉的。他们想不出,在那种凄风苦雨的的夜里,他窨是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他们找到了一盏还燃着的灯笼,一把从原来地方挪动过的样子,还有几去散落的的画笔,一块调色板,上面和了绿色和黄色的颜料,末了——看看窗外,亲爱的,看看墙上最后的一片叶子。你不是觉得纳闷,它为什么在风中不飘不动吗?啊,亲爱的,那是贝尔曼的杰作——那晚最后 的一片叶子掉落时,他画在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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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第一篇
三个“活宝”一台戏
(小说)
憨子
(一)
阳春三月,花红柳绿。
臭名昭著的三大“活宝”赵大宝、张二宝、王三宝结伴到南诏国去旅游。赵大宝便是鄙人,二宝三宝则是与我臭味相投的哥们儿。我们之所以臭名昭著,被称为“宝”,全都是二宝惹的祸。想当年,我们一起毕业于北方的一所名牌大学,又一起分回到南方的一个铁路工程局。专业对口,可喟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我们就索性将铺盖卷夹到工地上,与工人弟兄们同吃同住同劳动。几年下来,竟然也搞出不少国标部标优质工程。二宝也就在这关键时刻犯了迷糊。
那时候,在我们蹲点的队上,有个小技术员乖乖的很惹人疼爱,用二宝的话说是“万绿丛中一点红”。他自以为工作上见了点成效就春风得意了,便舍了命去追。没想到这小姑娘很有性格,宁可嫁给一个工班长也不愿与臭知识分子张二宝为伍。二宝被活活气了一顿,在气晕过去之前,竟然偷偷以我们三人的名义起草了一份联合宣言,趁人不注意贴到食堂的打饭口。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