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主角的短篇小说
① 三国演义是什么小说
张飞之莽,又称《三国志》,无不赫然在目,摇曳多姿,刘备之仁,展现出一幅波澜壮阔的百年历史风云画卷,孔明之智,如陈寿《三国志》,赵云之勇,人物形象栩栩传神、外交斗争和兴衰过程,组织得完整严密,明快流畅。全书使用浅近的文言,叙述得有条不紊、错综复杂的事件和众多的人物,周瑜之英、《殷芸小说》、戏剧。该书继承了历史上诸多史书,以宏伟的结构,笔法富于变化,孙权之霸,始于黄巾起义,揭示了东汉末年社会现实的动荡和黑暗,把百年左右头绪纷繁,关羽之忠,简称《三国演义》、吴三国之间的政治,曹操之奸,着重描写了魏、《三国志平话》等的故事题材,雅俗共赏、杂传,终于西晋统一。全称《三国志通俗演义》,代表古代历史小说的最高成就、军事、蜀、《三国志传》等、小说《三国演义》是我国最早的一部长篇章回体历史小说
② 三国演义 欧亨利短篇小说 怎样爱你都不够 马克吐温小说中的好词好句
三国的:1、许劭:乱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曹操)
2、苍天以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击!
3、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4、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5、鞠躬尽瘁,死而后以!
6、三日不见,变刮目相看!
7、受任於败军之际,奉命於危难之间。
8、卿等无状,侵夺我州,我州但有断头将军,无有降将军也。
9、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10、周郎,周郎,小命不长!
11、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12、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今二者接得、则汉室可兴以。
12、宁教我负天下人,修教天下人负我
第十位:“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一共八个字却称赞了两件事物,足可见微言大义的春秋笔法。而且朗朗上口,妇孺皆宜。后来关羽虽然也得到了赤兔,但也没听别人这么说过,估计作者肯定是吕温侯的FANS,否则也不会这么肉麻。
第九位:“马氏五常,白眉最良”
老马家五个儿子,为大家熟知的只有马良,马谡哥俩。马良的确才华出众,为刘备坐稳西川出了不少力,可惜死得较早。马谡虽说智商较高,也一度取得诸葛亮的赏识,只可惜后来一步棋走错,丢了街亭。因此当人读起这一句话时,一则叹马良死得过早,二则叹马谡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第八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有人说《后出师表》不是诸葛亮写的,先不论是谁写的,这里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是诸葛亮真实的写照,也是最能表现诸葛亮后期六出祁山无力回天时的心情,也成为现代人常挂在嘴边的一个词。
第七位:“既生瑜,何生亮”
在《演义》里,周瑜是心胸狭窄,永不服输的代名词,也只有当他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时,才会由口及心地发出这样的感慨。只不过这句话过于自卑,长了诸葛志气,灭了自己威风。使得二人的形象在人们主中格式化了。
第六位:“子龙一身都是胆也!”
这是赵云迷们最津津乐道的评语,原因是在《演义》里赵云并不是作者重点描写的对象,但由于他每回出场都是英姿飒爽,攻无不克,能得到主子这么一句肯定,当然是高兴得找不到北了。不过也可以看出刘备没有知人之能:赵云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到这时才知道他的胆识,平时只给他一些压粮运草,打扫战场,保护家属的杂活,真是埋没英雄。
第五位:“伏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
司马徽一向看好诸葛亮和庞统,曾经把诸葛亮比成姜尚,张良,所以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也不奇怪。二人倒也有些经天纬地的本事,因此这么说也不过份。奇怪的是刘备二人皆得,反倒不能安天下了,不能不引人思考。
第四位:“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
孙策当政时常常霸气有余而策略不足,想不到他倒还有些识人之能,前者信任太史慈回城招降众人,临死时还给孙权留下了这样的忠告,深刻看出了两人的处事风格。事实也验证了他的准确性,张昭主外事时主张投降曹操;周瑜主内事时把孙权的妹子糊里糊涂地嫁给了刘备。而二人各行其事时却做得近乎完美。
第三位:“生子当如孙仲谋”
小时候看三国,很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倒底是在夸孙权还是在骂孙权。稍大了一点后才知道,曹操其实和孙权他爹孙坚是一辈的,这么说没什么不可以。另外曹操的主要意思是夸孙权能守住父兄基业,跟袁绍和刘表的那几个败家子不同。怪不得辛弃疾很是欣赏孙权,并在自己的词里引用了这句话。
第二位:“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
个人认为,在曹操说过的所有的话里面,这句话是最精辟的。难怪刘备会吓掉勺子,连苍天也打了个冷战,以为泄露了天机。其实曹操也就是这么一说,试探一下而已,后来又被刘备一糊弄,否定了自己有生以来说过的最正确的一句话。
第一位:“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这一句话,不仅给曹操的一生定了性,也道出了曹操的能力,在治世是治国安邦之臣,在乱世则是独霸一方的军事首领。而曹操听到这话面露喜色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没有说他能成为皇帝,而他也不愿登基称帝,在史书上成为王莽、董卓一类的人。
马克吐温:Mark.vomit to say:Late come of true facts, be like suddenly horseshoe, ah of shooting the head, pain!
马克.吐温说:迟来的真相,就像突然击中头部的马蹄铁,哎,痛啊!
Mark.vomit:Have no emotion to kiss, be like to die pork in person.
马克.吐温:没有情感的吻,就像在亲死猪肉一样。
Don't give up your imagination.When the imagination had no after, you can also exist, but although you living dead still.
不要放弃你的幻想。当幻想没有了以后,你还可以生存,但是你虽生犹死。
Tell the truth forever, such of words you need not recorded you to once say some what.
永远说实话,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去记你曾经说过些什么。
Those persons who have a good book but don't read are unlike and can't read the person of these books to own any advantage.
那些有好书却不读的人不比无法读到这些书的人拥有任何优势。
Rather shut up don't talk, don't be eager to expressing oneself, either.
宁愿闭口不说话,也不要急于表现自己。
Calculate to the person also unimportant with the stupid stupid impression.
就算给人以蠢笨的印象也不要紧。
Comity is such a kind of intense emotion of sanctity is thus sweet, firm and honest.
友谊是如此圣洁的一种激情,是如此甜蜜、牢固和忠诚。
Such of the characteristic can make the comity support life long-as long as don't think the other party borrows money.
这样的特质可使友谊维系终身——只要不想对方借钱。
Everyone is a moon,and has a dark side which he never shows to anybody
每个人就像一轮月亮,不愿意将黑暗的一面让别人看到。
As long as had ignorance and self-confidence, you can succeed by all means.
只要具备了无知和自信,你就必然能成功。
Among all animals, the mankind are the most ruthlessness, is unique make the happiness on pain and sufferings of animal.
在所有的动物当中,人类是最残酷的,是唯一将快乐制造在痛苦上的动物。
③ 求自创穿越短篇小说【要符合历史】
不知道这篇可不可以,希望能帮到你~^ ^~
三国·丹青
人说,丹青之色,百代不渝。
那是个以画为生的人。
谁都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是何方人也,又要去往何方。
他自名“画痴”,说是从吴地的千山万水而来,往吴地的千山万水而去。
画痴肩上挑着一个小小的蓝布包袱,戴着大大的斗笠,也不束发,胡子拉碴,着一身破旧的赫衣,蹬一双仿佛日晒雨淋、跋山涉水都不会破损的草鞋。
虽然装束与路边的乞儿无差,但当人们看到他斗笠下,那张狂不羁的笑容和星子般明亮的双眸后,却都纷纷收起了适才的不屑,着了魔似地相信了他的话。
画痴说,他这一生只画一幅画,那幅画,只给一个人看。
皖城巷口,讲故事的老人坐在丝绦纷乱的柳树下,摇着一把蒲扇,眉宇间飘过满城飞絮。
他们永远不用担心找不着人说话,因为孙郎和周郎的那些传奇,即使讲上一辈子,也永远有人津津乐道,乐此不疲。
今天讲的,就是小霸王孙伯符智取皖城的故事。
“你道刘勋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当初黄祖手下的心腹大将!还不照样被我们的故讨逆将军耍得团团转?一封信,一句‘吴娃越姬,明珠大贝’,那刘勋不就摸摸鼻子,乖乖跟着走了?”
老人说罢,围着他的孩子们、少年们也都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不知是笑刘勋的无能,还是笑故讨逆将军的机智。
“后来呀!故讨逆将军就和我们现在的水师都督周瑜一起,带着……”
讲故事的老人还在不停地讲着,讲着,如此口若悬河,绘声绘色,眉飞色舞,仿佛当年拿下这皖城的人,就是他自己一般。
人们听得入了迷,失了魂,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站在最后的那个戴斗笠的赫衣男子,已经悄然离去。
后来呀,后来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那或许是这场乱世硝烟中,最动人的胭脂色了吧。
谁都说双璧与二乔是英雄美人,天作之合,是上天赐给江东的礼物。
但他倒不以为意,觉得这连襟才是孙策和周瑜的私心所在。
舒城的总角之好,吴郡的君臣之义,直至皖城的兄弟之情——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他们人生中一次暧昧的阴谋。
画痴这么想着,循着斜阳的影走入一间破庙中。
放下包袱,他又摇摇头——罢了,这想法当真荒唐,难道孙策还会把周瑜从马背上带至床榻边,做他的暖床人不成?
好男儿,最要策马驰骋天下,马革裹尸而还,其次是纵笔挥毫,亦有豪气万丈,再次便一人一剑一壶酒,风里浪里去飘流。
自己属于那种呢?也许是最次的那种吧。
画痴自嘲地笑,边笑,边将包袱中的东西一一拿出。
那是再简单不过的毛笔,一支,两支,三支。
丹青亦是市面上的中等货色,稍微讲究些的画师,都不会去用这种丹青。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捧出了画卷——上好的素绫,仿佛还浮着幽光。
画痴的全部家当,兴许就数这块画卷最值钱了。
他将画卷铺开,研好了色,蘸足了丹青,思索片刻后,终还是在上面添了两株烟柳。
虽然根种得远,但树干却都朝着彼此的方向弯去,枝条如水流般从上坠下,缠缠绕绕,相互交错。
就像是被什么人系在了一起一样,也许直至枯萎,都难以分离。
画痴笑笑——每个人,都多少有点私心,这便是他自己的私心罢。
是夜,月满窗棂,露湿丹墀。
第二天,画痴挑起包袱,离开了皖城。
路过昨日的巷口时,隔着层层柳绵,他依稀看到那里仍围着一群人,但讲故事的老人却换了。
今天,讲的是孙郎火攻会稽的故事。
画痴知道这个故事很精彩,但他还是得走了。
下次他会出现在哪里,没有人会知道。
但也没有人会去关心。
他可以是走在山涧中,跟着晨鸟一起清唱,也可以是驾一叶扁舟,缓缓渡江,反正无论他走在哪里,都走不出这吴地的山川大河。
去往舒城的山路上,急匆匆地行着一辆马车,女主人怀中抱着一个十岁大的女孩。
落日西沉,晚风萧瑟,山路崎岖,寒鸦凄苦。
妇人端庄地坐在车厢中,闭起双目养神,但脸却紧绷着,养神一说,倒像是有意使自己镇定下来一般。
车夫抹掉了额角细细的汗珠,一次又一次地扬鞭,焦心地盼着前方能赶紧出现个村落。
若非夫人时间紧,他万不会冒险走这条总是潜伏着杀人越货的山贼的险路。
两旁的树长得茂密,枝桠就快伸到了路的当中。
树影如鬼手般拢过马背,又拢过车夫的肩头。
树叶细密地划过脸颊,生疼生疼。
不多时,车厢中传来了女孩不满的娇嗔,没一会儿,就变成了骄纵的哭闹。
清亮的童音此刻听起来如此刺耳,愈发惹得人心烦不已。
但事实往往是——越担心什么,就越会出现什么。
或许是女孩的哭闹声引起了贼人的注意,一小片树丛微不可查地一抖,一支冷箭直朝奔驰着的马腿射去。
随着马的一声长嘶,车夫一骨碌从车上摔了一下来。
等他趴在地上看清周围时,自己连同马车,已然都被持刀的山贼们围住。
“留下钱财,便放你们生路。”山贼将刀往车夫鼻子前一插,白晃晃的刀刃映着如火的斜阳,反射出一片让人绝望的血色……
画痴也不过是在无意中救下的这对母女,还有车夫。
他躲在半人多高的草丛里,猫着腰四处跑动着,又抽出挑包袱的棍一阵乱划,大喊着:“在这里!快跟上!我找到他们了!”
远远见得山贼有所动容,画痴来回跑得更快,捏起鼻子变了个音,喊得更响:“快!快!我也看到了!”
他终是用这办法,滴血不沾地赶走了山贼。
夕阳下,妇人对他千恩万谢,他拽了拽衣肩,呼了口气,二话不说带他们往官道的方向上走去。
子夜时分,终遇山村。
一户好心的农家收留了这狼狈不堪的四人,安顿好一切后,妇人拿出钱囊,说这是救命的报酬。
画痴摆摆手瞧也未瞧,抱起包袱钻到屋里去了。
他将画卷轻柔地摸了一遍,确认没有破损后,又拿了油灯来凑近细细看了一番,终于放宽了心。
妇人仍在屋外立着,似有画痴一刻不收下谢礼,她就站在此地一刻的意思。
画痴低低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救你的不是我,是故破虏将军。”
闻得画痴之言,妇人微微一震:“你可是说……孙坚将军?”
画痴不置可否,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那如果真的要给……”他摸摸头,“一点点就好,我想换点好的丹砂与青雘。”
妇人举起油灯,在看清楚他的面貌后,立时失魂落魄地后退几步,差点连灯也掉了。
次日清晨,她又默默地往画痴的包袱中多塞了一小块金子。
到了舒城后,他与妇人三人分道扬镳。
他想尽量将舒城再画得柔和一些,那是一座最温情的江南小城,耳畔始终是侬糯的软语。
他踏上那里的石桥,坐着竹筏流过纵横的水道,剥去青石板上覆着的青苔。
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青草味,仿佛永远是雨后初霁的时分。
他最爱舒城的桃花,或许所有的舒城人,都爱这里的桃花。
画痴来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一片有一片的树冠连成了漫天的柔粉,仿若梦中仙乡。
他寻着桃花走,就找到了周家旧宅,然后,扶着外墙缓缓地走了一周。
是凭吊么?也许是,也许不是罢。
守屋的老人见了他,昏花的老眼似乎瞬间明亮了起来,猛然起身,颤颤巍巍地走过来邀他进屋一叙。
画痴也不推辞,进去落了座后,直接掏出画卷笔墨。
这次,画卷上凭空多出了几许灼灼桃树。
丹砂轻点,花开不败。
“孙将军……”老人的声音嘶哑,但脸上却是笑的,所有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孙将军?”画痴搁下笔,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我可不是什么将军,我就是一个画画的。”
“画画的……?”老人凑近睁大了眼睛,又伸出双手捧着画痴的脸,一番细细描摹后,才终于叹道,“你和孙将军长得真像……我起初还以为,是将军终于回来看我了呢,呵呵。”
画痴一怔:“老、老人家……”他喃喃道,“孙策将军,已故十年了……”
晚上,他躺在床上想着老人的话。
自己长得,像故讨逆将军?其实画痴并没有见过孙策,也没有见过周瑜,他只是打小就听他们的故事,把他们当做传说。
母亲坐在一旁,拍着他的背,嘴里念叨着孙郎,周郎。
画痴趴在地上,拿树枝在泥中画着,有时是一起舞剑的两个人,有时是比肩跪着结拜的两个人,有时是并辔徐行在山路上的两个人。
但无论是怎样的两个人,都是母亲口中的孙郎,周郎。
算命的说,他活不过三十,于是他便下决心要画下这江东——有着孙策,和周瑜的江东。
“囿于笼中的鸟儿不会唱出动听的歌,拘于室内的诗人写不出触人心魂的篇章,困于潭中的死水无法激起万丈波澜。
孩子,你该出去走走。”
父亲这一句话,他便挑起包袱离开了家。
一走,就再没回来过。
现在,他又走到了柴桑。
柴桑就在孙权脚下,按理来说是不敢有人犯事的,可偏生就有那好事的青年日日飞鹰走狗,喜欢惹是生非。
“你拿了我的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偷儿……”画痴被一把抓住手腕,站在他面前的人一脸倨傲。
画痴像个乞丐,被人这般欺负也不是第一次了。
斗笠压得很低,他从檐下看着那少年的半张脸——尚是很稚嫩的轮廓。
画痴不愿这样闹将开来,就想挣开他的手默默离去,谁知对方抓得甚紧,那手腕是连转也转不了一下。
“拿来吧你!”包袱被人一把抢下,倒拎着抖出了画痴所有的家当。
“别——!我的画!”对方松了手,他立刻慌乱地扑到地上,将画布护在身下,又急忙伸出手去够滚到一边的毛笔。
“啊!金子!”那惹事的少年忽得大叫一声,只见一个金块从那包袱中滚落,骨碌骨碌地滚到了他脚边。
少年凭空得了宝贝,又有了“证据”在手,捡起金子得意洋洋地捏在指尖向周围的人群展示:“怎么样,我说他偷了我的东西吧?这么个乞儿,怎么会有金子!”
围观的百姓们也开始起哄,一下子街中央热闹了许多,画痴抱着他的画卷和笔墨缩在人群中间。
已经到了柴桑,到了那个人的身边,这幅画也终于要完工了。
只要画能完好无损地送到那个人手上,他自己纵是再受什么委屈,也值得了。
周瑜才进了柴桑周府,就有家丁来报。
“都督,都督!夫人和小姐回来啦,还带着个、带着个乞儿。”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孩像小鸟一样飞进来,扑进了周瑜的怀抱。
“爹爹,女儿好生想你,你好久都没有回来了!娘就在后面呢。”
周瑜笑着摸摸她的头:“嗯,绛儿乖,绛儿长高了。”
小乔笑盈盈地走入,将女儿周绛拉至一旁:“夫君,舟车劳顿,你辛苦了……”
“爹爹!爹爹!女儿这次可给你带来好东西了!”说完,周绛看向门外——一个带着斗笠,穿着破旧赫衣的人正站在门外,双手捧着一块卷得一丝不苟的素绫。
“画痴,你还不快进来!”周绛一招手,画痴便摘下斗笠,抬脚不卑不吭地走了进来。
这次,他将头发束得整整齐齐,就连那件破赫衣看起来也十分规整。
可让所有人震惊的,还是那张脸庞——飞眉入鬓,星子般明亮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坚毅的唇角。
令人不敢逼视。
这、这简直是……
像,太像了!
“这画痴在舒城的路上救过我们母女的命,当时妾身想要好好酬谢他,可又没有带什么合适的,偏巧今天绛儿看到他在大街上被几个流氓欺负,妾身就自作主张,把他带回来了。”小乔依偎在周瑜身边。
而周瑜看着他,只是失了一瞬的神。
似是故人来,但也仅仅是相似,如此而已。
“爹爹!这画痴还说,他有一副‘锦绣山河图’要献给你呢!”
周瑜笑笑,轻轻地应了声。
周绛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有些急了,但又不敢去嗔怪周瑜,便转向了画痴:“你、你看吧!我早和你说过了,我爹爹不爱看画的!”
画痴却是胸有成竹,一勾唇角,走上前去在周瑜眼下放下画卷,弓着腰,一分一毫地将它缓缓展开——
渺渺长空,郁郁群山,莽莽大江。
野鹤展翅南去,苍鹰排云击空,黄云翻卷万里,雄风吹山欲倾。
东旭日而西皓月,下方的山水褪色,映衬出一派人间祥和。
城镇村庄如珍珠般点缀在吴地的千山万水间,细看来,竟与江东的实际地形无差!
寿春,舒城,曲阿,吴郡,会稽,皖城,春谷……
十步长,三步宽的画卷上,笔势若狂,浓墨重彩,竟将整个江东毫厘不失地双手呈现在人的眼皮底下!
同时,这画又工笔极细,江上千帆排列如麻,山林间禽兽现踪,渡口酒肆迎风旗扬,甚至连这座山上的草木,都有别于那座山上的。
在场的所有人,皆瞠目结舌,画卷一开,四下无声。
就连周绛也闭了嘴,看着它吃吃地一动也不动。
这,便是穷画痴一生所绘的“锦绣山河图”!
画痴静静立在一旁,欣赏着众人的脸色。
这画是他为江东双璧所绘,细想来,似乎没有原因,或许踏遍江东,本就是他自己的一个心愿。
许久,才有人开口。
“此画绝妙,只是……为何不见人的踪迹?”小乔笑问。
画痴颔首,早就有了答案:“只因这锦绣山河,只属于故讨逆将军与周都督二人!在下愚钝,却不知该将二位将军绘于何处。
此番得见都督,还望都督指点一二,在下这就将此最后一笔添上,使此画完整!”
他说完了许久,可周瑜但笑不语,亦不再去看那副画,反而拿起了一旁才烹好的热茶,轻轻吹了起来。
“爹爹!”周绛急了,扯着周瑜的袖子,“你快说呀!”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看着周瑜,而画痴紧握着笔的手,也在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着。
周瑜缓缓转过脸来,品了口茶后,放下茶碗。
“此画诚然妙极,只是,真正绝妙的画,当以剑为笔,以血为墨,以天地万物为画卷,画师胸中怀着一股纯清正气,运气宇内,落毫沙场。
这,才是真正隽永的锦绣山河图。”说罢,周瑜回头看了一眼呆愣在他面前的画痴,淡然一笑——
“就像……小霸王孙策那样。”
后记:
他活了很久。
后来,周瑜也故去了。
昔日的江东双璧,仿佛一夜间真的成为了遥不可及的传说。
人说,丹青之色,至死不渝。
三十岁。
四十岁。
五十岁。
他孤独终老,再没画过任何一张画。
也许,他的确是与故讨逆将军有着相似之处吧——
他们一生,都只画一张画。
【完】追问
不错!但是内容不是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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