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蕾丝小说短篇
⑴ 一篇名字叫 On My Own Terms 的变装小说
她叫克里丝朵,一看到她我几乎透不过气来。她的容颜几乎就像由雕刻家从大理石中创作出来,酷似完美无瑕,灵气慧黠的女神;根本就是希腊天神降临于尘世。她很高,有双修长的美腿,浑圆的丰臀,纤纤盈握的细腰,饱满的胸脯。她还有双冰蓝的眼睛,高耸突出的颊骨,挺直细瘦的鼻梁,配上一口丰润甜美的红唇。她是个美容师,自己经营一间沙龙,把自己的容貌打点得更加出色。及肩的的金色秀发,在她的巧手设计之下,更是变换出各种最新的造型。
我们是在健身俱乐部认识的。她一直称赞我苗条坚实的身材,还说我的体格比塑身教练还迷人。事情就这样开了头,接下来我当然希望可以约她出去。可是她却意味深长,饶富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你愿意答应我所提出的任何条件吗?」
「我会的,我愿意答应你所提出的所有条件。」
「是吗?」
虽然这个回答让我不安,但是接下来我们还是有段很愉快的时光。第一次约会之后,我们还约了第二次、第三次,从此开始交往下去。我们渐渐变得需要彼此,甚至产生渴求的欲望。我想我们发展成为亲密爱人只是时间的问题。在我们ml的时候,克里丝朵极具侵略性,而且喜欢扮演主动的一方。尽管她的确在ml中达到gc(她喜欢在上面,这样可以控制所有的动作),但她还是疯狂地喜欢我为她kj。我甚至必须一连好几个小时,不停地舔舐与吸吮她甜美的yc与yd,同时还爱抚她坚挺的RT。她可以一再地达到gc,但是gc过后还会继续向我需索。
渐渐地,我了解到激起她情欲的关键,乃在于轻缓温柔的抚触;太过粗暴的动作,只会马上令她性欲全消。只是我一直没有告诉她,我都是透过变装来学习这些温柔的动作,我喜欢穿上女性的衣服,来表现出自己女性化的一面,同时让这种柔软纤细被动的个性来掌控自己。这么多年以来,对于变装这件事我感到非常舒适,甚至在与她的交往中,变装养成的习惯也有助于我们的关系。但我依然觉得不必要跟她谈论此事,毕竟大多数人还是将变装癖视为异类,而且我不想冒这个险,不希望只因为我个人的小小瑕疵,就失去她这么棒的情人。
渐渐地,我们在ml时会开始增加一些情趣,例如小程度的捆绑,爱抚与前戏挑逗的时间增长,我甚至特意引导她发现我对于**的爱抚感到极大的刺激,这让我在暗地里得到非常大的满足。
星期五下午,克理丝朵突然在我工作时打电话给我:「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问你是否可以接受我提出的任何条件?」
「我怎么会忘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呢,干嘛问?」
「我突然有一个很特别的想法,这很可能会影响未来我们的关系如何发展。我要你明天过来晚餐,你到达之后,必须完全地向我屈服,不准问任何问题。你还必须全无保留地,完成任何我要你作的事情。你愿意接受这个邀请吗?」
这很显然是她早就计画好的行动。事实上,在我们之间的关系里,她原本就属于支配的一方;只是现在她把事情摊开来讲了。大部分的男人可能会因此而有受到威胁的感觉,只是,我不属于这一种。
「我全无异议地接受你的邀请,而且我将把我整个人都交在你的手掌心。你要我几点到呢?我又应该穿什么衣服?」
「四点准时到,随便你爱穿什么。」
第二天下午四点整,我按下了她家的门铃。我很好奇她到底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么重要,足以让她在生意最忙碌的周六提早下班。我稍等待片刻,门打开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她穿了一件长袖圆领,闪亮黑色的紧身衣,把她身上所有美妙的曲线都强调出来。透过薄薄的布料,她的RT很明显地突起,yc也显得肿胀。修长优雅的双腿,穿著一双尖头足靴。金黄色的秀发扎了一个马尾,脸上特意化了妆,非常性感挑逗,流露出淫荡的神情。
她牵起我的手,温柔地拉我进屋,然后把门关上。转身,直接走向我,牢牢地把我抱住,整个人挨在我身上。她深深地吻起了我,还不停地把舌头侵入我的口中。终于,她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我。
「亲爱的迈可,你已经承诺无条件地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现在我可以在你身上作任何事。我可以保证说,做这些事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相反地,我们还可以从中获得许多乐趣。你接受这样子的条件吗?」
「你昨天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愿意把自己交给你了。其实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整个人就已经是你的了。那么,现在你要我怎么作?」
「可爱的迈可,其实我一看到你,我心里就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我要你满足我的一个梦想。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让那些女人变得美丽:我帮她们设计发型,化妆,修指甲。我让她们变得明艳动人,但是,接下来她们便带着我所创造出来的美丽,回家去奉献给她们的丈夫或爱人。真的好不公平!我精心创造这一切,却没办法好好欣赏;但是直到现在,我终于有机会了。」
她怜爱地抚摸我的脸颊,玉指在我的皮肤上轻刮,这使我开始轻颤,甚至沿着背脊,全身都发抖了起来。她全看在眼里,但是她的眼睛始终锁着我的视线。
「你是我遇上第一个真正了解如何温柔地对待我的男人,我真的好喜欢那种充满…嗯,女人味的男人,你身材细瘦苗条,长得又好看,而且,最主要的,你激起了我丰富的想象力。你一定有这种特质。」
「什么样的特质?」
「宝贝,就在今晚,我即将在你身上施展美丽的魔法,我会把你调教成最美丽的女人。而这一次,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胸口不停地起伏,心脏剧烈地跳动。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幸运呢?我应该告诉她我的癖好吗?还是暂且任她摆布呢?
「听起来让人春心大动。那我们怎么开始呢?」
「我们已经开始了。我一直都注意到,你努力修饰自己,让身上保持光滑。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而且,这也让我们省下不少时间。现在你把衣服脱掉,我为你准备了一个很棒的热泡泡浴喔。」 我马上就把衣服脱光,让她带我去浴室。我高兴地几乎要狂叫出来。这不只是她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啊!我踏进浴缸,慢慢地坐来下,没入水中,温暖的热水香气扑鼻,缓缓地在我身边流动。我感到非常舒适,非常享受,整个人懒洋洋的。她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浅浅地笑着,还轻拍的我的脸颊。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可爱的女朋友蜜雪儿了。放轻松,好好享受这种感觉。我还有点事要准备,最起码,我得帮我们俩准备晚餐吧!等会儿我再回来喔。」
我就在浴缸里,魂飞天外,好好享受了大约半个小时。她会怎样调教我呢?当我换上女装以后,她会觉得我更迷人呢?或者,她反而会感到厌烦?她对我作的这一切,真的是为了满足她自己吗?还是她其实早已经发现我的癖好了?然而,不管怎样,我都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她回来以后,只是弯下腰来,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我就把双手交给她,在她的搀扶下,娇滴滴地站了起来,步出浴缸。她拿了条很大,毛茸茸的浴巾在我身上轻拍,把我擦干;然后又拿出一瓶化妆水,将我全身涂遍,然后轻轻地帮我按摩,直到我全身的肌肤显得非常柔软光滑。她再牵起我的手,把我带到卧房;今晚我即将换上的盛装,就陈列在她的床上。
首先,她帮我挑了一套黑蕾丝的比基尼内裤,还帮我穿上。她把小裤裤拉上我的双腿,让柔软的布料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屁屁,还把我的小弟弟往下弯曲,让他安分地待在我的跨下双腿之间。 ,
然后,她再把一件很漂亮的黑色缎质束腹围上我的腰际,然后再将前面的钢丝扣上;再让我转过身来,从后面将束带拉紧。我原本就已经非常苗条的腰身,这下更是可以让她一手掌握。然后,她再把一件黑色蕾丝半罩式胸罩套上我的胸脯,调整束带,然后把硅胶胸垫放入杯内塞好。接着她将我的胸肌举起,利用罩杯内的胸垫将他们举高,突然间,我就有一对美妙的胸部了!
她拿给我一双黑色透明丝袜要我穿上,我先拿起一只,很小心地将丝袜卷起,从趾尖缓缓地套上,然后将腿部伸展开来,让光滑的透明丝袜,一吋吋地漫上我的足踝、小腿、膝盖,直套上我的大腿。接着我又穿上另一只,然后起身站好。
克里丝朵暖暖地笑着,双手轻轻地将我丝袜上的绉折抚平,然后将丝袜夹上吊袜带,与我的束腹连接起来。然后,她为我挑选了一件很美丽的,枣红色落地无袖晚礼服,将拉炼放下,对着我,让我自己跨进去好为我穿上。这件晚礼服胸前还有美丽的绉折缀饰,胸口呈陡直的V型领;然后她从后面为我拉上拉炼,我可以感觉柔软的布料紧贴在我身上,呈现出美丽的女性曲线。
接下来,克里丝朵帮我套上一双红色小牛皮舞鞋,鞋跟尖长,有五吋高,然后搀扶我走过房间,往她的梳妆台走去。我感到非常兴奋,迫不及待地想为她展示我轻盈的体态。我踏着自信的小步伐,稳健地往前走,还让我的上半身保持正直,双肩自然地后张,头部稳定地朝前。我走到小凳前,优雅地坐下,将我的左腿跨过右膝,然后将小腿并齐,同时右足踝也微微地向内斜指。我望向镜子,从镜中与身后的克里丝朵深情对望。
我看到她脸上恍然大悟的微笑以后,立刻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她先前绝对未曾预期我能够像女人一样穿著高跟鞋走路。克里丝朵彷佛也读出我的心思,弯下腰来,双手捧住我的脸颊。
「蜜雪儿,我的眼光真是太准确了,很早以前我就感觉到,你身上一直充满女性特质,而现在看来,你也很适合穿上女装。你穿上丝袜的模样,彷佛这是你每天生活的一部份。你穿高跟鞋的优雅步伐,一点都不输给真正的女人,甚至,你比大多数的女人还出色!别担心,我亲爱的,我这么说并没有什么恶意,事实上…」
她逐渐弯身靠近我,直到她火热的呼吸全吹在我的耳朵上。
「…这只是一个触发,而现在,让我们把你身体里的那位美女解放出来吧!」
她很仔细地帮我化妆,同时让我从镜子中看到她的所有动作。整个化妆过程中,她不断地赞美我是多么地美丽,而她又是多么地喜欢我目前的模样。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我真的是个美女:暗色的眼影点缀着亮银色,非常显眼;深色的眼线画出我美丽的眼型,睫毛膏使我天生的长睫毛显得更加妩媚。玫瑰色腮红强调出我颊骨的线条,丰润饱满的红唇,更让人垂涎欲滴。
她让我戴上一顶淡金色长假发,柔软的发丝垂坠爱抚着我的颈项与双肩。然后,她在我的喉部套上一圈多环状金色项链,在我的耳垂挂上悬吊金色耳环,双腕则分别套上数个金色手镯,还在我的左足踝套上一条雅致的踝炼。最后,还为我喷上风味幽雅的香水,才算大功告成。
⑵ 【短篇/微小说】镜子里的爱情
“这是第几对了?”
“第五对儿了,但还是第三对那个女的最惨。”
说话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两个人正坐在B超室门外的座椅上窃窃私语。
这是一家前两年刚从二甲升级到三甲的老破小社区医院,从逼仄的走廊规模就能看出,门诊楼应该是八十年代的建筑。来这里看病的,除了居住在附近的老年人,就属妇科门口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一道沉重的铁门外,坐着形色各异的男青年。有穿着大裤衩放荡不羁刷手机的,有背着书包文质彬彬耐心等候的,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个西装革履看上去很商务的成熟男性静坐在角落里。
这些人所停留的地方,正式妇科门口的两排靠墙的铁质座椅上。女人们都进去检查了,男人们只能留在门外,没有了另一半的时刻关注,男人们的真实面目便都一览无余。
仅仅是中年夫妇等候B超的半小时里,已经又来了五对年轻的情侣。
比起其他四个男人或多或少在另一半面前表示出的关心,第三个男人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的坐在距离大门最远的座椅上,神情之冷峻比那挺拔鼻梁上的银边的金属眼镜有过之而无不及。
无论是一脸不羁的毛头小子,还是满脸疲惫仍抱着电脑处理工作的白领男,在另一半从大门出来后,或紧或慢都会放下手中的事,即使没有温柔的语调,说的也是关心的话语:“怎么样?什么情况?严不严重?”
只有第三个男人,在女人两进两出缴费、做检查跑来跑去的时候,依然安然坐在座椅上没有起身。女人每做完一件事,就会跑到男人面前汇报一下情况:刚刚做了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男人只是点点头,看向女人的目光似乎都带着无感,仿佛眼前的女人与他而言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哎,这样的男人还跟他过什么劲儿,现在都对你这么冷漠,都不要提再过五十年,就再过个三五年,恐怕都会形同陌路了。” 手里握着帆布包的中年女人忍不住对第三个男人指指点点,在她看来,这样对自己另一半毫不关心的男人简直是糟糕透顶,用现在小年轻的话来说,就是——渣男。
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微蹙着眉头,三番两次的握紧自己老婆的手,并软磨硬泡的提醒女人别人如何与他们无关,注意举止,不要被第三个男人发现他们在谈论他,以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在老公的劝说下,中年女人最终别过头,气呼呼的不再看向妇产科的大门口。
“我好了。今天的检测都正常,医生说明早过来空腹抽个血,再看看其他指标,没事的话就没事了,也不用吃药。” 陈婉站在新婚丈夫的身前,低头和座位上的丈夫说着看诊结果。青丝如瀑的她体态丰满,尽管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运动服依旧凹凸有致。陈婉语气温和、声音柔软,在丈夫面前乖巧谦卑的模样引得等候在妇科大门外的其他男人纷纷侧目偷看。
面对这样娇俏可人的另一半,估计99%的男人都冷漠不起来,而坐在座椅的凉太郎恰恰是那1%。他用带着金属戒指的手指轻轻推了推眼镜,放下二郎腿站起身来,双手自上而下的整理了一下西服,点了点头,既没有没有拉起女人的手,也没有环过女人的肩膀或腰,而是径直转身走去了电梯间。
陈婉似乎早就习惯了凉太郎独子潇洒的背影,仍是一脸幸福的跟在凉太郎的身后,宛如一个秘书的模样,神情中没有一丝落寞与伤感。她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无论是惋惜的、可怜的还是羡慕的目光,她统统可以微笑着接纳。
陈婉和凉太郎搭上电梯离开后,妇科大门外的等候座椅区掀起了一阵唏嘘。许是想到自家难缠的母老虎或是哄不好的小公主,再想想刚刚懂事听话的陈婉,形色各异的男人脸上整齐划一的露出了苦笑,有几个“战友”不经意间四目相对,分别表示理解的挑了挑眉:这就是命吧!像凉太郎那样穿着精致、举止优雅的男人,躲不开帅气又多金这样的优点,能找到那样的女人也不奇怪。
离开了众目睽睽的注视,凉太郎和陈婉一起坐上了私家车的后座,凉太郎对着后视镜轻轻闭上了睫毛纤长的双眼,随即睁开,司机师傅便娴熟的将车驶离了市区的方向。
出城的方向畅通无阻,约莫二十分钟不到,车子驶入了一间私家别院的大门。日式风格的庭院在中式林立的别墅区里难得一见,也算是独树一帜了,这是凉太郎在中国唯一的房产。
车子停在后院门口,陈婉随着凉太郎下了车。和往常一样,全程没有人说话,车内的空气冷的快要凝滞,两个人下车后,司机师傅长舒了一口气,有钱人总是有那么点不一样,这家人的怪就是惜字如金了吧。
凉太郎和陈婉一前一后的走到廊下,和中式房间布局不同,传统的日式装修鞋是要脱在门外、也就是廊下的。
陈婉同往常一样推开门,看着凉太郎静静的蹲了下去,一只手伏在陈婉的鞋面上,另一手把住鞋的后跟,随后陈婉轻轻的一抬脚,便脱掉了一只鞋子,踏进室内的榻榻米,另一只脚同样,待陈婉进屋后,凉太郎再自己脱掉鞋子,摆好两双鞋关上推拉门。
回到室内的陈婉习惯性的走到卧室,因为在卧室门口一层的墙边,摆放着一个足够大的落地穿衣镜。陈婉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眼眸清澈、面容乖巧的自己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嘴角,随即厌恶的闭上了眼。
很快,洗过手的凉太郎来到了陈婉的身后。此时的凉太郎一双狐狸眼没有了眼镜的遮挡尽显魅惑,他从身后抱住陈婉,弓起后背,将头埋在陈婉的颈边,轻轻的蹭着。这举止,宛如一只187cm的巨猫见到了久未归家的主人,深情缠绵不舍得离开。
凉太郎的热情让陈婉整个人都泄了力气,她将身体靠在凉太郎的怀里,缓缓的睁开眼,此刻的她面无表情,看不出是享受还是讨厌,眼眸依旧明亮,只是多了几分冷清,看着让人难以接近。
她抬起手,轻柔的抚摸着凉太郎的头,她将手指顺着凉太郎的后脑勺深入发根,感受着发胶下凉太郎柔软的头发。接收到信号的凉太郎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陈婉的颈部,比之嘴唇若隐若现的摩擦,炽热的吻也让陈婉逐渐沉醉。陈婉今天穿的是一件套头的卫衣,这让凉太郎很是生气,他气急败坏的拉扯着卫衣的领口,很快他的吻便席卷了陈婉的双肩以及胸前。
显然,只是这样并不能让他满足。看着凉太郎逐渐红透的耳根与脸颊,陈婉冷笑着看向镜中的二人:此刻的凉太郎跪在陈婉的身前,膝盖以上紧紧的贴在陈婉的身前,左右晃动不停的摩擦着陈婉的身体,头埋在陈婉的胸前,想要继续往下探索,但双唇最终只敢停留在陈婉凹陷的锁骨。
透过镜子,陈婉似乎看到了镜中的凉太郎卖力的摇晃着身后的尾巴不断示好,但是奖励是有限的,无限的奖励等于放纵,放纵过头再想训练一个有思想的生物重新懂得地位和分寸,便都是徒劳的了。
可此时的凉太郎早被陈婉身上的气息冲昏了头脑,他不断的深吸着陈婉身上的味道、亲吻着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双臂紧紧搂住陈婉婀娜的腰肢,两只温暖的大手五指均匀的打开,在陈婉的背部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每一根骨节。
“好了,凉。” 言语间,陈婉陡然的收回了上一秒还轻揉着凉太郎头发的手,话音清澈,语气异常冷静,仿佛刚刚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听到陈婉的制止,原本意犹未尽的凉太郎也迅速的将自己剥离开陈婉的身体,他站起身来,重新来到陈婉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帮她整理刚才被自己拉扯凌乱的衣服。
陈婉目不斜视的看着镜中,身后的凉太郎低垂着头,刘海有些散乱,脸上的红晕仍清晰可见,突然陈婉对着镜子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她一只手覆在凉太郎为她整理衣服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径直抬起,正正准准的捏在凉太郎左耳的耳垂上。
陈婉冰凉的手指碰上凉太郎滚烫的耳垂的一刻,凉太郎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了半秒,这一变化陈婉都透过镜子看在眼里,她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得意的咧嘴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宛如一朵太阳花,阳光、纯真。
这样的陈婉令凉太郎着迷,他看着笑魇如花的陈婉,不由得将头再次深深的低下,好像一个青涩的少年,不敢直视刚刚告白了的女孩的模样。但现实的“青涩”更让陈婉兴奋,她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开始缓缓的扭动起后腰,有个不可言说的小朋友正在和她打招呼。
陈婉的举动让凉太郎下意识的往后撤了半步,今天的忍耐真的快到极限了,一连一个星期,陈婉都不让他亲近一分,这样的挑逗对他来说是望梅止渴的特效药,也是毒药。
可是凉太郎的躲避并没有换来陈婉的“仁慈”,她再次靠了上去,甚至用手抬起了凉太郎的下颚,让他看着镜中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陈婉尽情的扭动着身体,仿佛凉太郎的怀抱是一个按摩器,她蹭来蹭去,感受着凉太郎身体的热量一点点传递给自己,并用自己冰凉的双手不断抚摸凉太郎的颈部和敏感的双耳。
在陈婉的攻势下,凉太郎的气息愈发的粗重,他再次将双臂紧紧的环抱住陈婉的腰腹,任由她摩擦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镜中陈婉戏谑的表情,凉太郎却感觉无比的满足:他算是再一次的满足了这个女人的欲望了吧。
看着凉太郎逐渐的投入,陈婉终于决定放过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了,她用手抚摸着凉太郎的侧脸,将他的头转向自己,然后侧过头,给了身后的凉太郎深情的一吻。
温热的气息在两个人的鼻腔间流窜,凉太郎能清晰的感受到陈婉身上独特的香气,陈婉也能感受到属于凉太郎身上的独特香水味道。凉太郎尽情允吸着口中的每一分柔软,陈婉也毫不示弱的边吻边转过身来,双手顺着凉太郎的腰线找到了他身上的皮带,一番摸索后,找到了皮带上的暗扣,解开了凉太郎的皮带。
面对陈婉的“动手动脚”,凉太郎没有反抗,自然也没有帮忙,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果不其然,陈婉解开凉太郎的皮带后,又顺势解开了西裤的扣子,“哐当”一声,挂着皮带的西裤裤腰,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留下的只有一条深蓝色四角内裤和两条白嫩又充满肌肉的大腿。
没有了一层障碍,陈婉能得到更好的发挥。她双手搂上凉太郎的脖子,最后发起了总攻。舌间缠绕的法式热吻对凉太郎来说十分受用,很快不等陈婉蹭上凉太郎的身体,饥渴难耐的凉太郎便开始用力摩擦着陈婉的腰臀处。
眼看着小朋友越来越兴奋、情绪高涨到顶点,陈婉毫不犹豫的咬上了凉太郎探过来的舌尖,“恩——”一阵吃痛的同时,身下一阵濡湿的感觉袭来,凉太郎紧紧的抱住陈婉,用力之大仿佛要把陈婉镶嵌到身体里。
约莫半分钟后,凉太郎无力的松开了双臂跪坐在地上,而陈婉贴在凉太郎腰前的灰色卫衣也拓湿了一大片,看着衣服上的污秽,陈婉不假思索的将卫衣脱了下来丢在一旁,只穿着一件黑色内衣站在凉太郎的面前。
看着凉太郎羞愧的低着头,陈婉还未作罢,她伸出脚来到凉太郎的两腿中间,故意勾勒着小朋友的形状,直到凉太郎抱住她的腿才算停了下来。她冷漠的抽开了腿,并用刚刚丢在地上的卫衣上衣将触碰了污秽职务的脚趾擦干净,随后她双手捧起凉太郎的脸:“张嘴。”
凉太郎应声张开了双唇,然后伸出了覆着血丝的舌头,陈婉仔细端详着舌尖上的伤口,伤口不大,陈婉咬的很小心,毕竟咬坏了她可是会心疼的。于是陈婉毫无预兆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凉太郎舌尖的伤口,一丝丝银丝顺着两个人的舌尖垂下…
纵使不想继续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出丑,却也抵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番舌尖上的双人舞作罢,凉太郎的平角内裤已经湿透,原本保留的那些也全部释放了出来,日式的榻榻米草席上,泛着一丝丝水光。
陈婉用大拇指擦去唇边的水渍,擦在裤子上,又顺势脱去了运动裤,赤着脚,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内衣重新站回来镜子前,她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同时欣赏着身后尾巴都摇不起来的男人,神情冷漠且充满了厌恶。
她走到凉太郎的身后,缓缓蹲下,双手扶着他的肩头,侧过头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道:“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乖乖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许偷懒,一直欣赏到我洗完出来哦…”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往浴室走去。
此刻的屋中只剩下凉太郎一人,他没有起身清理身上和地板上的污秽,也没有干脆偷懒躺在地上休息,而是乖乖的望着镜中的自己:镜中棱角分明的男人五官依旧帅气,只是头发凌乱,领带也散开,衬衫领口的第一、二颗扣子被解开,西装上衣也出现了褶皱,西裤和腰带更是惨烈,就那么攒成一坨堆在脚踝,脚上的黑色棉袜怕是目前全身最工整的衣服了,深蓝色的平角内裤和大腿上都充斥着不明液体,尽管湿漉漉的体感并不舒适,凉太郎却依旧这样跪坐着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已经完全被驯服,即使他在外界看来是个叱诧风云、年轻有为的日本企业家,但是只要回到这间属于他和陈婉的别苑,在陈婉的身边,他便不是他自己了。还记得他第一眼看到陈婉的时候,觉得她是一个天使,他从没有见过那么单纯且少女的女孩,可是交往以后才知道,陈婉不仅是他的天使,也是个恶魔,一个会吞噬他身心的恶魔,人前她有多么的纯真,二人世界里就有多么的令人着迷,宛如一颗梦幻的毒药,让他越陷越深…
淋浴间的水声想起,凉太郎的心随之一颤,他多想和陈婉一起共浴,但是他知道,只要他不顺从陈婉的意志,她会随时随地消失…
擦去镜子上的水雾,陈婉拿起了洗手池旁的金边眼镜,她对着镜子笑得灿烂,却不知为何令人毛骨悚然,空洞的眼神说明了一切,这是个没有心的女孩,她过上浴巾披上浴衣走出了浴室,路过方才和凉太郎亲密缠绵的卧室门口,看着凉太郎对着镜子痴痴地笑着,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属眼镜:“凉,去洗澡吧,晚上还有万总的晚宴。”
看着镜子的凉太郎应声而起,方才一脸的痴笑不见了踪影,取而换之的是早上那副冷峻的神情,他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沐浴更衣,再次来到客厅时已是傍晚时分。
凉太郎照旧穿了一身精致的西服,陈婉也换上了一身漂亮的白色连衣裙,两个人并肩而站的样子宛若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陈婉小心翼翼的挽起凉太郎的胳膊,一脸娇羞的低头道:“凉,我们走吧。”
凉太郎拽了拽西服的前襟,挺起胸膛,目光坚定,面容严肃,成熟的商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再次坐上了私家车的后座,很快车子就驶到了万总位于城外的私人别墅,凉太郎拉起陈婉的手,两个人走了进去。
“哎,陈小姐可真不容易啊。” 各家达官显贵都去参加宴会,各家的司机聚在草坪上聊天,给凉太郎开了五年车的司机师傅感慨道:“你们知道吗,我开车这家的凉先生是个日本人,公司很大,人很厉害,但性格也很难搞,平时很少说话,一直都很严肃,除了应酬的时候几乎看不到他笑或是有表情,给他开车别提有多压抑了,去年认识了这个陈小姐,本以为人谈了恋爱会开朗许多,不想依旧如此,陈小姐那么漂亮活泼,凉先生出门愣是连手都不给牵,今天倒是难得两个人挽着手一起走,太不容易了,陈小姐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喽……”
⑶ 【爱情小说】为了爱你,我成了“禽兽”(2)
男人:妍妍,记住,你她妈是我的,真的,你只要稍微哄哄我,我可以把心掏给你!谁叫我着了你的道,喜欢上你了,来,说一句喜欢我听听。
女人:你不觉得恶心啊,大叔,你都三十了,没事儿别找我,我要上课!
男人:妍妍,上了学你怎么就变了,你怎么这么对你的金主爸爸了,是那群小男生迷了你的眼吧!
女人:你怎么知道男生和我在一起,你监视我,你个衣冠禽兽,说好的自由了。
男人:哈哈哈,给了你自由我就不成君子了,我怎么可能对不起这爱称了。
女人:我对你无语了。
男人:乖,我就在校门口,十分钟,过了,今晚你就别想睡安稳了,还记得前天的床散架了吗?
女人:切!臭流氓,老色鬼。
电话那头男人听着嘟嘟声,他没生气,觉得逗她太好玩了。
正文:
第二天,罗妍一觉睡到下午才醒,床柜上放了几件衣服,虽然这品位不太好,但还是能穿,谁叫她那么可怜。
翻到最底层,还有几件黑色蕾丝边的内衣内裤,脑袋突然闪现何恒的脸,感觉被冒犯了,这男人还真没骗人就喜欢性感风。
旁边的感冒药摆放着,留了一张纸条,写了各个药的剂量,她拿起来,认真看了几眼,觉得这么好看的字不像是何某人写出来的,不过心底暖暖的,自己老爸都没这么细心过。
罗妍喝了一小碗白米粥,发了会儿呆,她那小脑袋突然闪现何恒带着三分阴郁气息的脸,不知道是生病的人容易被感动,还是自己对他的一份好感作祟,那脸都自动带了滤镜,想着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她这些天有事儿没事儿就和刘妈拉家常,也不知道何恒是不是故意的,知道刘妈耳朵不太好,要开外音说话,让她听的明明白白,就是随便她怎么样,要走要留随她自己。
在电话那头,何恒一边看着监控一边打电话,他可不是傻子,到手的鸭子也飞了,他总觉得还差点什么,那就是她的心,也可以理解为他想要她只爱他一个人,身体属于他心也要。
这是头一次他冒出这念头,没办法这几天他睡觉时常常梦到她的脸,结果身体就兴奋了,那种感觉挠的他心痒痒。
他要玩一招欲擒故纵让这个小丫头片子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从她说成为他女人那一刻起,他就看穿了她想要干嘛,他当然可以给她钱,但讨厌被算计,他要让她老老实实哭着喊着求他。
罗妍开始寻找这屋子里的监控,果不然找到了,她站起来,对着监控竖起了手指,做了一个鄙视的表情。
她感觉被耍了,这家伙故意的,他在逗自己玩,像看猴一样,她承认自己卑鄙心眼坏儿,但她也绝不是别人喜欢就抱一下,不喜欢就扔一边的物件,她是一个人,就算去死,也要人摸人样的走。
她用口红把镜头给涂抹,留了一句,老娘走了,拜拜了您嘞。于是拍拍屁股,潇洒的转身离去,什么东西也没带走。
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亮了,她站在路灯下,委屈的快哭了,其实她从听刘妈说何恒照顾生病的时候,她有些感激他,想过如果他一直对自己这么好,那她就一辈子跟定了,结果他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就真的只是一个玩物。
接着一部单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下来了,他说:“妍妍,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我妈说昨天她到外婆家,看到你爸被人催债,被人打出血了,回来后,她让我联系你,我打了很多电话都没人接,你到底去哪儿了!”
罗妍摸了泪,假装镇定,说:“李哲,我没事儿,这几天去了我姨妈家,手机忘在家里了。”
李哲摇摇头,他们两人并排走了一会儿,聊了点其他的事儿,罗妍也是第一次知道他考上了A大,心底有些发烫,那也是她想去的学校。
李哲之所以这么关心她,是因为他外婆和罗妍一家住在同一层楼,经常在假期碰面,所以关系很不错。
他犹豫着要不要说今天带她去外婆家住,又怕伤到她自尊心,所以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同上楼梯,在各自家门口,李哲在她进屋那一刻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口袋里几张百元钞票递给她。
罗妍摆手不要,随即说:李哲,我知道你是好心,这钱我不能要,而且这点钱根本没多大用处。
她开了门,打开灯,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她也没那个心思收拾,反正这个房子也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翻了半天哎找到手机,幸好只是屏保碎了,触摸屏没事儿,找到房间里的充电器,手机刚开机,无数条信息就崩了出来,她随便点了一条,是老头子的短信,上面写着:闺女儿,救我,你去求何恒,他不是喜欢你吗?你想法子让他出钱救我。
点开一条短视频,老爹被绑着,几个打手威胁他还钱,老爹说:我闺女儿的男人有钱,不骗你。
打手:那好,我信你,听着,三天之后你带着钱来赎你爹,地点嘛到时候等你联系我后再定,一手交钱一手放人,没钱嘛,嘿,我看你爹手机里存的照片,你还长得挺好看的,就把你卖给会所,一辈子挣钱还债。
罗妍没有看下去了,死命扯自己的头发,她好后悔,就不该回来的,让老头死了算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碰到这么个爹,还要拖累自己。
眼下无路可走,她不想跪着求何恒,做他的情妇和会所里的小姐有什么区别,本质都一样,高兴了,甩给你钞票,不高兴了,舔鞋的资格都没有。
罗妍发了一会儿呆,心想,我不管了,我横下心了,逼急了,大不了和那伙人同归于尽。于是立刻回复,我没有钱,我去会所,放了我老头。
电话那头立刻回复,约了地点,我第二天赶到了,在一个仓库里,老头被蒙着眼,领头的笑眯眯打量我全身上下,那眼神无比的恶心下流。
不过他们还算讲信用,见我一个人来,就放了老爹,老爹松了绑,他想对我说什么,我冷漠看了一眼,说:“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老头子被推到在地上,看着我上了面包车,我没有挣扎,一个坐在我旁边的黄毛小哥,试图吃我豆腐,被大哥教训了,“你他妈也不掂量掂量,上头花几百万要这个妹子,那是你能碰的!”
我轻蔑笑了,这年头长得好看还是有点作用,卖的身价都比别人高。
车停在了会所后院,我被恭恭敬敬请下了车,一个染栗色头发的妈妈桑迎了过来,牵扯我的手,热情自我介绍,说以后叫她花姐就好。
我没有所动,机械回答她的询问,穿过走廊,房间都是形形色色的男女,用萎靡和堕落来形容此处风光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花姐牵着我的手,来到换衣间,一排排闪亮露骨的衣服映入眼前,花姐恭维说:“小妹妹你不要怕,有什么事儿就找我,刚入这行确实不好受,但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花姐眼光真毒,挑了一件黑色镂空长裙,深V高开叉,后背就两根儿黑丝带,我本来想穿内衣打底,结果花姐说别浪费了这衣服,我就只好真空上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着迷了,优美的S型曲线,长而直的纤细双腿,酥胸在黑色礼服衬托下白的发光。
花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叫我坐下来,自己去翻了会儿东西,她将我的头发散开,用卷发棒给我弄了一个大波浪,随意披着。
我看着化妆台上的化妆品,说:“男人不都喜欢妖艳贱货吗?喜欢成熟的吗?”
花姐噗呲笑了,她说:“谁告诉你的,男人啊其实想那个了,管你成熟还是稚嫩,根本不过脑子。我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只想好好待姑娘,漂亮就要有漂亮的样子,化妆也不全是为博男人喜欢,更要让自己开心。今天咱不化,你底子很好,只要涂一支口红就够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变了一个人,可我一点也不高兴,花姐话虽然这么说,可多少这妆容还不是为了取悦男人。
我没哭,把眼泪憋了回去,我告诉自己要坚强,再苦再累也得活着,我还想考大学了,突然想到李哲的笑容,心冷了,我根本就没得大学可读了,高三快开学了,而我却在这儿。
花姐找了一双细长的黑色高跟鞋,穿上我就不敢动了,怕摔倒,花姐让我别怕,多走几圈,我好像适应了,身体找到了平衡。
电话铃声响了,花姐看了眼手机,笑开了花儿,点头哈腰的说好好好,电话挂了。
花姐笑着说:“这儿有两份合同,我们是正规店铺,讲规矩,一份是你把挣的钱还完为止,另一个是今天我把照片发出去,有一个金主他开价包养你三年,钱帮你付,你看你要那个。”
罗妍看了两份合同,本质上一样,她挑了一下眉毛,看到花姐渴望的小眼神儿,在暗示我签第二份,看在她对我还不错的份儿上我签了,至于合同内容我没看,反正三年没有人生自由,看了也是白看。
我说:“花姐,走吧,今儿打扮这么漂亮不是带我去找金主吗?”
花姐笑呵呵的给我带路,一路上那些搂着女人的男人恨不得眼珠子抠出来死贴在我身上,我没理会,同时我也没觉得自己有多高贵。
叮咚,电梯到了,花姐扣了一下门,门被打开了,花姐知趣先走了。
我还是觉得高跟鞋穿的膈应人,就脱了,赤脚踩在地毯上,房间空间很大,装饰偏欧美风,还是海景房,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倒像是别人经常住的房间,因为这儿什么都有,也不是酒店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儿突然会冒出什么人,也怕自己闯出什么祸来,就安静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有两个杯子和一瓶开封的红酒,显然有人事先准备的。
门铃响了,我以为金主来了,结果开门是服务员,他递给我一束玫瑰花和精致的卡片,我愣住了,现在的金主都这么又有情调了
不管了,不要白不要,拆开卡片,掉下来一只钻戒,我苦笑了一下,真是有钱人,既然送给我,我就不客气了。
当我拿起卡片细读时,我恍惚了,我认得,这是何恒的字,卡片只写了一句,“妍妍,这是我们的第一年。”
当即我想把戒指给摘下来,发现这一切都是局,我不过是他的掌中之物罢了。可这戒指像生了根,牢牢套在无名指上。
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他刚走了几步就停下了,开口说:“妍妍,为什么不去找我。”
“哼,没必要。”
“难道你还真想在会所里当个高级妓女不成。”
“是我想当的吗?不是你设的局,要他妈作践我的。”
“你,你可不可以说话不句句夹枪带棒,冷静点,钱是我出的,你爸是我救的,甚至你的命也是我救的。”
“对,你是我恩人,我罗妍一辈子都欠你的,可你也没高贵到哪里去。”
何恒气的握紧了拳头,他以为罗妍会对他感激不尽,赢得她的崇拜,借此征服他,他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罗妍没犹豫,迎了上去,踮起脚尖,一下子就吻了上去,不对那是咬了上去,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一点点解开他的领带,何恒铁青着脸不为所动。
她一下子把他推到在沙发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用手去解开他的裤子,何恒抓住了她的手,让她住手,没必要这么做。
“是吗?我是妓女,你是嫖客,不干这个,你说干什么。”罗妍故意呛他。
何恒真的生气了,没耐心了,他不管了,什么疼惜爱惜去一边待着,他粗鲁的把裙子撸了上去,没有爱抚,没有温柔,他就在这儿要了她,他疯狂的发泄,顾不得这是她的第一次,几个小时过去了,罗妍焉了,眼角的泪珠还没干,闭着眼蜷缩着身体。
讽刺的是两个人都衣冠齐整,除了罗妍头发有些凌乱,其他都完好无损。何恒没有立刻就走,坐在地毯上,抽了一根香烟,两个人都各怀心事的待着。
当他要走时,罗妍已经睡着了,他想着给她盖上,但还是算了,小心把她抱在怀里,睡熟的她是温柔的兔子,醒来的她是张牙舞爪的小猫,挠的人痛。
他抱着她下了楼,吩咐司机直接开车回别墅,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让刘妈给她换身衣服。
这丫头睡得死死的,没半点醒的迹象,何恒待在门外等了片刻,心情不太好,喝了点小酒,他在郁闷,混了这么久的江湖,一个女人都搞不定,挫败感涌上心头,他也不知道这小白兔醒了是不是要咬人。
今晚他没有睡自己房间,去了另外的房间休息。第二天醒了,罗妍板着脸,什么话也不说,故意撞自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只好由着她去,等心情好了再和她好好聊聊。
何恒刚把皮鞋换上,罗妍就挡住了去路,抬头看着他说:“规矩我懂,合同都签了,三年就三年,你爱怎样就怎样,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物件,作为物件我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我想读书,我想考A大。”
何恒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没多想,随口说:“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读书,我可以出钱让你直接上A大。”
罗妍白了他一眼,说:“懒得和你说,我不稀罕你给我买,我要靠自己。”
何恒点点头,要不然还能怎么办,按她要求把家里的书全搬来了,安置在一间最安静的房间。
晚上,何恒回来了,他刚坐下准备吃饭,罗妍就说吃饱了,她明明才吃两口。他只是笑笑,真不知道自己花五百万到底干嘛,找罪受啊!
刘妈生病了,何恒就让她回去了。他路过罗妍的房间,听到了朗朗读书声,下楼去冰箱看了一下,倒了一杯牛奶,拿了一小盒饼干,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又怕这丫头生气,还不得打翻牛奶。
算了,他放在了门口,敲了一下门,自己迅速躲进了房间。等再次出来时,门口的东西没了,他才睡下了。
罗妍看了一下手机,十二点了,很困了,她开门下了楼,去准备泡澡,路过刘妈房间时竟然静悄悄的,看了一眼门还开着,又想到刘妈吃饭前和老伴打电话,要接她回去,那么今天喝的牛奶不是刘妈送的,那就是何恒送的。
她切了一下,小声嘀咕,你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平息我的怒火,没门儿。
洗过澡,她才意识到自己没地方睡,沙发坚硬,中央空调温度低的冷死人,开关还没找到,楼上自己房间没床,其他房间上锁,这不逼着她去何恒屋里头睡嘛。
她也没恼,反正都这样了,去就去呗,他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何恒刚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声音很微弱,但还是惊醒了了他。
干这行久了,睡眠都是轻的,要随时保持警觉,免得被仇家报复。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伸手去勾放在枕头下的消音枪,轻轻上膛。
这个人手脚很轻,在一点点靠近他,他立刻把手枪掏了出来,扣动阀门,子弹射了出去,同时听到一声女孩儿尖叫的声音,他急了,手都发抖了,他认得这声音,马上开灯。看到的却是滑稽一幕,罗妍跌坐在地上,懊恼捶打害她跌倒的男士拖鞋,还指桑骂槐某人故意害她。
一小撮断发飘在她脸上,她拿在手里看,说了一句:“你不觉得,刚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去。”
“哪有,是你出现幻觉了。”何恒到感谢这只拖鞋,要不然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恢复冷静的他不动声色把手枪收了起来,幸好从窗纱射到了外面,没弄出多大动静。
“谁叫你半夜进来的,很危险!”何恒提高了音量,语气有些凶。
“哎,不是你让我半夜进来的啊,我的房间本来就应该有张床的,印记都在哪儿,其它房间都锁得死死的。我去楼下准备睡沙发,沙发是皮质的,还硬的要死,中央空调温度那么低,我开关没找到,家里连一个下人也没有,这意思还不明显啊!”罗妍插着腰气鼓鼓的说完了。
反而让何恒楞住了,他可真没想到,一切都太凑巧了。
“切,你都花五百万包养我了,规矩我懂,人都来了,你怎么可能放过我。”
说完看她打了一个哈欠,径直关灯,一下子就上了床,故意把空调温度开最低,把遥控器抱在怀里,趁他不注意把被子全裹了。
何恒苦笑,自己还真不晓得招惹了什么样的姑奶奶。他试着去抢被子,又怕睡在床边的她掉下去,就没碰了,毕竟自己是一个成熟男人了,不能和小屁孩儿置气。
他太累了,抱着枕头就睡了,由于温度实在太低了,他的鼻子呼吸有些不畅了。
其实罗妍没敢睡,她知道刚刚射过去的是子弹,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当时吓得快尿裤子了,可理智让她保持镇定,她怕何恒那天真的不高兴,一枪崩了自己。
何恒鼻子有些堵塞,呼吸变得重了些,预示着他快着凉了,本来她铁了心让他感冒算了,后来一想,万一自己被传染了岂不亏大发了。
于是她蹑手蹑脚的将被子散开,一点点盖在他身上,不过还是睡得离他远远的。
从她散开被子那一刻,何恒就醒了,他闭着眼,想看看小妮子到底要干嘛。发现她居然良心发现给自己盖被子,心底暖暖的,感谢老天没给他一只白眼母狼。
他当然不会放过她示弱的机会,此刻不禽兽更待何时啊!他一个转身把她牢牢圈在怀里,罗妍因为贴着他变冷的身躯,倒吸了一口凉气,推搡着让他离她远点,这家伙抱得更紧了。
“妍妍,别闹了,是我错了,我禽兽我王八蛋行不,消消气。”
“哼,知道禽兽还不放开。”
“我才不放,放了不就成君子了,那对不起你对我的爱称啊。”
“你,你,你,气死我了,好,你不放开我,我有办法让你放开。”
罗妍拿出遥控器换到了制热模式,调到了最高温。
眼见温度升起来了,罗妍自己最先扛不住了,把被子掀开了。何恒这家伙居然还抱得死死的,明明都流汗了。
何恒在心底发笑,这小妮子越来越有趣了,爷可是以前混的人,四十度高温的仓库都呆的住,就这温度小菜一碟。
罗妍放弃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男人,她认输了,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但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恒哥,我口渴了。”
何恒没理她,继续装睡,罗妍无法,只好使用必杀技“撒娇”。
她侧过身子,手指在他胸脯上画圈圈,嗲声嗲气的说:“啊恒,恒欧巴,人家口渴了,要死了。”
“是吗?真的。”
罗妍直点头,看着他松开了,高兴奸计得逞。把被子裹起来,准备一脚把他给踹下了床,然后反锁门,舒舒服服睡书房地板上去。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还没挨着他,就被扯住了脚踝,以一个很羞耻的方式跌落,她的手好像摸到什么她不该摸的东西。
“别动。”
罗妍真就不动了,小声涨红脸说,“可它动了。”
何恒挨着她耳边说:“不是渴了吗?我喂你啊!”
罗妍吓得说:“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看着何恒一点点靠近,她闭上了眼,身体发抖,而他只是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就离开了,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他上床了,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罗妍挨着他感觉冰凉凉的。
“乖,别动,前几天我弄疼你了,现在还疼吗?”何恒贴着她耳鬓小声呢喃。
“嗯,托你福腿都还没消肿。”
“对不起,我以后轻点。”
“切,睡觉,你又来了。”
渐渐的,她睡着了。等白天醒过来时,罗妍环抱着何恒,她盯着他宽厚的背看了半天,她明明记得自己被何恒抱着的啊!
她当然不知道,何恒早就醒了,发现罗妍睡得很香也很沉,本来他想早点起床的,可她的睡颜太可了,决定赖会儿床,贪心的想让她也主动抱抱自己。
十分钟过去了,他知足了,小心翼翼的起床,替她盖好被子。等他走了,罗妍也起床了,下楼和刘妈打声招呼,喝了杯牛奶,吃了一个鸡蛋就上楼了,她算着自己还有五天就要开学了,再坚持五天她就回归学校了。